('
色灰败,出了一身冷汗,算是死过一次了。
禹秋田的剑,指向情急冲上的虹剑电梭;冷冷一笑,虎目中冷电更炽。
虹剑电梭及时刹住脚步,心中一宽,看到八表狂生跃起,知道情人无患。
她心中雪亮,禹秋田如果存心要八表狂生的命,她即使速度加快三倍,也无法抢救。
“我等你发射电梭。”禹秋田冷笑:“你一点机会都没有,我见过比你歹毒的暗器。”
“哼!你……”
“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到大河南岸,到西安去问毒龙石君章,他日下是税监梁剥皮的头
号刽子手,武林十一高手中,他排名第五。”
“问他干什么?”
“他的龙须针是天下暗器之王。”
“不错。”
“你问问他,四年前他押送上贡物到京师,在真定府途中作威作福,碰上一个姓禹的年
轻人,共发射了三大三小六枚龙须针,结果如何,他应该记得的,而且一定记得一清二楚。”
“结果怎样?”
“六颗飞蝗石,勾销了他的六枚天下无故的龙须针。第七颗飞蝗石,打瞎了他的坐骑。”
“你……胜得了他?”
“在下不屑与这种浪得虚名的人交手,他是什么东西?哼!”禹秋田傲然地说,“他一
个前辈,武林高手排名第五,浑身裹在锁子甲内,手上有护臂,双脚有护胫护膝,像乌龟一
样躲在甲壳内,算什么狗屁前辈高手?”
“你……”
“你的电梭,比起龙须针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种比龙须针大一千倍的暗器,在我的眼中
并不比一条牛小。而且……”
“而且什么?”
“算了,我不想吹牛透露太多。喂,你不准备发射唬人的电梭吗?”
“飞琼,我们走!”八表狂生扭头便走。
“姓禹的,你在吹牛,我一个字也不相信。”虹剑电梭咬着银牙说:“我警告你,今后
离我们远一点,不然我一定用电按夺你的魂,我一定可以杀掉你。”
说完,跟着八表狂生匆匆走了。
北人屠用力柱地,不住摇头苦笑。
“主人,你不忍心杀她,在这里不杀她,你以后同样不会杀她,你麻烦大了。”
“胡说八道。”禹秋田收剑。
“是吗?你不忍杀她,她却恨你入骨,誓必杀你,你那有好日子过?”
“闭上你的嘴!”
“是的,主人。”北人居怪腔怪调应诺。
禹秋田的确不忍心辣手摧花,一年前在镇江酒楼,他替朋友出头,悄悄摘走了虹剑电梭
的荷包,那是大姑娘的贴身的心爱饰物兼钱囊。在旁人眼中,这种行径近乎轻薄无行。从那
时开始,他不忍心向虹剑电梭下毒手了。
他向树林退走,幻剑飞虹紧跟着他。
“我听说过四年前,有关毒龙在真定府大发雷霆的传闻,那是真的吗?”李姑娘低声问。
“你可以去问毒龙呀!”
“据说,那人叫禹四海。”
“呵呵!也叫禹九州。”
“官府的榜示缉拿公告,说禹四海是抢劫皇贡的江洋大盗。”
“我本来就是江洋大盗。你以为我来天长堡,是来为了报卅二条命的仇?要杀祝堡主父
子,在路上杀岂不省事?”
“你……”
“我要来搬他的聚宝楼。”
“你坏,套用那女人的话,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你是人间大……”
“呵呵!等我开始搬聚宝楼的藏珍,你就会相信了。小女孩,千万不要把我看成大丈
夫。我说过,天下间的大丈夫已经死光了,即使仅存三两个,在这种世代,一定活不了多久
的。”
千幻夜叉紧挨着禹秋田坐下,坐的姿态独具女性典雅的优美风华,假使地上铺了锦褥,
一定可以将她衬托成有教养的贵妇淑女,达时的她,才正式散发出美丽动人的成熟女性气
质,与操剑扬威的女杀手判若云泥。
“你放了他们,日后一定会后悔。”她的神情有点不安:“那虹剑电梭是众所周知的女
强人,八表狂生的鹰扬会更是横行霸道,实力庞大的强梁组合,日后你在江湖行走,我……
我真替你担心。”
“我敢招惹他们,就不在乎他们的势力如何庞大,这种半明半暗的强梁组合,其实是容
易对付的。”禹秋田的语气变得温和而诚恳:“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小心应付的。我大方的
放过他们,是有理由的。”
“理由是……”
“制造天长堡与鹰扬会的裂痕,埋下他们反脸冲突的火种。我敢打赌,祝堡主不会放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