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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躲!”
八表狂生最后没躲开当胸一点,噗一声门闩点在右胸下,暴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拉开了距离,剑便可以收回抢得中宫了,可惜慢了一刹那,唉一声右小臂挨了一下,剑
重新向外张。
八表狂生感到右臂奇痛入骨,剑向外荡,痛得叫了一声,马步大乱。
门闩再闪,噗一声敲在左肩上,左肩欲裂,左手失去活动能力。
禹秋田左手一伸,劈胸揪住手法十分粗俗。
“放了他!”虹剑电梭娇叱声震耳:“不然,你死得最快。”
禹秋田扭头瞥了虹剑电梭一起,目光停留在对方左手掌的光闪闪银梭上。
虹剑电梭成名的威展江湖暗器,俗称八瓣银梭,击中物体时,会崩散为八块,一丈方圆
内,任何一块皆可伤人,不但是霸道绝伦的暗器,而且是对付群殴的最佳兵刃,金钟罩铁布
衫火候精纯的人,也禁受不起一击。
它的缺点是:一发射便成为废物,不能再拼拢使用了,打造不易,价值昂贵。因此,除
非有绝对必要,虹剑电梭十分珍惜使用,以唬人的机会为多,拼斗时宁可使用她的飞虹剑,
她的剑术的确值得骄傲。
“你要用那玩意打我?”禹秋田笑问。
“那是一定的,除非伤放了他,”虹剑电梭语气坚决,不容怀疑。
“我打赌你虽是女人,一定不会女红,更不会织布,那玩意本来该用来织布的。好吧!
你赢了。”禹秋田把八表狂生推出丈外,邪笑着说:“阁下没想到吧?你在女人面前称英
雄,结果女人反而救了你,你真幸运。下次在我面前,你最好放聪明些。”
八表狂生双手仍难恢复活动如意能力,羞愤难当,迄今为止,仍然不知道为何剑克制不
了门闩,为何一直处在挨打局面。禹秋田的表现毫无高手的威武和风度,使用门闩也毫无奇
处,一点也投有惊世的手法和超人的武功气势,为何剑始终施展不开?
“今晚我喝了不少汾酒。”八表狂生厉声叫吼:“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下次,我必定杀
你,必定。”
勉强找理由遮羞,输不起的人就是这到德性。八表狂生就是输不起的人,当然要在下次
洗雪这奇耻大辱,武功输了口不能输。
“那你得痛下苦功练剑,不要光说不练。”禹秋田嘴上不饶人:“像你这重整天在争名
夺利中打滚,在阴谋计算别人中用心机的人,哪有工夫下苦劝勤练?所以你杀不了我。”
“你我的账还没算呢!”虹剑电梭收了小银梭,举步向前接近:“我死盯着你,不信你
真能在我一眨眼时平空消失掉。”
“好了好了,我怕你。”禹秋田丢掉门闩:“其实你心中明白,去年镇江的事其错在
你,该讨债的是我,那次你已经摆足了威风,风头最健。你一个大闺女,目灼灼死盯着我,
有失淑女风范,别人怎么说?我是一个相当年轻英俊的绅士呢!”
有几分才貌自命淑女的姑娘们,最讨厌这种油腔滑调而又具有才华的男人,表面示弱不
介意名头声誉,却每句话部伤人自尊,令人又爱又恨。
“我要打烂你的狗头。”虹剑电梭暴怒地叫骂,女人当然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愤怒
地冲上。
禹秋田急闪,到了先前两人品茗的食桌前,一把抓起茶壶,脸上邪笑涌现。
“我打赌,你会变成落汤(又鸟)。”他掀开壶盖丢掉:“真妙,还有大半壶热茶,琳在身上
一定很精彩,你的典雅绸衣裙保证会变成半透明的,不信你再接近看看?”
虹剑电梭真不敢再接近,热茶泼在身上,决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旅途中洗衣裙麻烦得很
呢!
“你……你你……”虹剑电梭哭笑不得,气得涨红了脸:“我一定要杀掉你这痞棍,一
定。”
“又一个一定要杀我的人,以后保证会有第三个,倒霉。”他放回茶壶,向在走道口强
忍笑意的大力神叫:“殷东主,弄坏你的生财家具,抱歉,我赔。他们吃饱了喝足了,我肚
子里酒虫馋虫都在造反呢!劳驾弄些酒菜填五脏庙,谢啦!”
“你敢在我这里逗留?”虹剑电梭显然不欢迎他留下。
“算了,樊大小姐,彼此无仇无根,些小冲突用不着你死我活,对不对?一个在江湖有
志称雄道霸的人,计较小是小非气量小,成不了大事的。”他不再邪笑,语气诚恳:“小冲
突过了就算,犯不着没完没了。像你这种天仙似的美貌大小姐,走到哪一角落都会有人闲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