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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个什么秘会,据说暗中的主事人,是官家用权势人物。”
“厂卫的皇家混蛋?”
“不知道,反正这位天下一绝的易容宗师,现在神气得很,决不可能孤家寡人,出现在
山西道上。而且,决不可能仅逗弄我们便算了,谁冲犯了他,一定会被他杀死的,你我决难
在他手下侥幸。”
“他也不必把他看成盖世高手。”千幻夜叉悻悻地说:“不错,他确是阴毒到家,其实
真才实学并不怎么样,他只会化装易容接近人,用毒用暗器杀人,所以名头比天下十一大高
手差了那么一点份量。真要凭武功拼搏,我千幻夜叉不见得不如他。我也是易容的宗师,但
我从不易容扮成仇家的亲朋好友接近下毒手。哼!早晚我会找他比一比高低。”
“你算了吧!这种人最好与他保持距离。你没有他阴毒,没有他心黑,没有他……”
“你有完没有?我可要生气了。”千幻夜叉大发娇嗔,要冒火了。
“好好,姑奶奶,没有了。”
谈说间,已回到拴小驴的地方。牝驴俗称叫驴,两匹小驴一直不曾嘶叫,静静地在树下
啃草,四人也就毫无戒心地各就各驴。
扮老村妇的小侍女刚想爬上驴背,突然反向下滑,仆倒在地声息全无,像是睡着了。
在解牵绳的玉面狐,突然一头撞在树干上向下躺。
“咦!”另一个解牵线的天涯浪客,惊叫一声放掉绳,反应奇快急闪在树后藏身,剑已
出鞘。
千幻夜叉也知道有警,拔剑拉开马步戒备。
‘哈哈!剩下两个了。”三丈外树后踱出禹秋田,鼓掌大笑:“在下自信对付得了两
个,所以保证不用逃跑手段逗你们玩了。”
“你……你把我的人怎样了?”千幻夜叉大惊:“偷袭暗算……”
“你算了吧,你们计算我同样有欠光明,我有权回报。”禹秋田抢着说:“你别慌,彼
此无仇无恨,我不会下毒手杀人。两颗小泥块击中脑户穴,劲道用得有分寸,你的人死不
了。现在,轮到你两个了。”
“你该死……”
声由剑发,身剑合一突然急袭,招发狠着花中吐蕊,中间力聚锋尖的一剑最为猛烈,刺
骨裂肤的剑气迸射而出,如上了全力,要出其不意行致命一击。
禹秋田哼了一声,木棒—挥,快得令人目眩,噗一声斜击中剑脊,居然连木皮也不曾损
脱。
千幻夜叉侧飘八尺,大吃一惊,剑被木棒震开,震力极为猛烈,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
双方内功的修炼相去甚远,木捧所发的神奇劲道,一点也不受剑气的影响。
禹秋田斜移了一步,也感到心中暗栗。这一棒他巳注入了真劲,意料中定可将创震得脱
手而飞的,甚至可能将剑击断,却出乎意料两种现象都不曾发生。
“我估错你的修炼了。”他重新举棒逼进说:“难怪在这天下汹汹,高手名宿满江湖的
局面中,你一直就来去自如,一帆风顺建立了良好根基。打!”
说打便打,棒如灵蛇扫下盘。
刀有一面刃,剑有两面锋,木捧对付刀剑,必须避免与锋刃接触,先天上就有所克制。
他用棒主动攻击,与对招的情势不一样。先前是千幻夜叉主攻,因此他可以准确地封招击中
剑脊。这时他主攻,千幻夜叉一定可以用剑锋削断他的木棒。
果然不错,千幻夜叉急急沉剑,以流星堕地挡他的棒,双方都快,决难避免兵刃接触,
一声轻响,木棒断了一尺左右。
“哈哈……”他狂笑,木棒随剑侧射入,点在于幻夜叉的右膝上,乘势一拨,飞退丈外。
千幻夜叉上当了,没留意木棒的前端一尺左右,预先捏断了一半,剑一接触,木棒便自
行折断了,木捧再乘虚切入,没有任何封架的机会,太快了。
“哎……”千幻夜叉惊叫,随即一交摔倒。
膝盖禁受不起打击,再加上一拨,马步一虚,不倒才怪。
天涯浪客刚从侧方扑到,大吃一惊,本能地大喝一声,剑发流星赶月,跟踪追击剑势极
为猛烈,如影附形要拐命了,以为千幻夜叉完了呢1
禹秋田笑声末落,斜旋出棒奇淮地搭住了射来的长剑,扭身切入大手疾伸,一指头点在
天涯浪客的鸠尾穴上,斜掠出丈外,利用情势反击神乎其神,转身接招擒人妙到巅毫。
“三个了。”他轻拂着仍有三尺长的木捧微笑着说:“你们配在我面前玩剑?省些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