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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光临,力道奇重,怎受得了?他根本无法躲避快速凶狠的打击,只有挨揍的份儿。这两拳
他委实受不了,大牙松脱,“嗯”了一声,扭身踣倒。
“爬起来,看你还挨得起多少拳。”安平站在他身旁凶狠地叫,作势迎击。
白无常挣扎着好不容易手肢在地面找到支撑,蓦地一声怒吼,蹦起凶狠地冲扑而上。
安平扭身一闪,右掌倏劈,“噗”一声劈在白无常的背心上,力道奇重。
“啊……”白无常狂叫一声,重新仆倒,重重地冲趴在八尺外,仍在绝望地挣扎,但已
无法爬起了。
安平走近,冷笑着问:“阁下,你是千手神猿的表弟,没错吧?”
白无常不予置答,趴伏在地上喘息。
“说!阁下。论辈份,你该是游龙剑客的表叔罗?”
白无常突然蹦起,挥拳上扑。
安平左手架开挥来的一拳,右拳”砰”一声捣在白无常的小腹上。
“啊……”白无常狂叫,弓着身子暴退五六步,“噗”一声失足坐倒,跌了个手脚朝
天。
安平跟上,一脚踏在白无常的小腹上,声色俱厉地说:“阁下,夏某耐性有限,不要激
怒夏某,免得受到分筋错骨的酷刑折磨。”
“除了死,我微生怀德任何不怕。”白无常虚脱地叫。
“哦!原来你老兄仍然怕死。”
“不死何必活着?世间谁不怕死?”
“你如果怕死,夏某就要你死。”
“怕死并非丢人的事,真要到了非死不可时,死就死,没有甚么了不起,你下手好
了。”
“在你未死之前,在下有话问你。”
“微生某人宁可死,决不回答阁下的话。”
“你要回答。”九地人魔接口,走近说:“夏哥儿,人交给我,你心肠不够硬,迫供你
还得好好学一学。”
话未完,他已俯身伸手,“克勒”,白无常左肩左肘的关节,已被抖脱。
“哎……老狗你……”白无常厉叫。
“别骂别骂,让老夫把你的舌头掏出来。”老人魔笑道说。
不等他伸手,白无常已大叫道:“住手!在下认栽。”
“早些认栽,岂不少吃苦头,其实咱们根本不须向你问口供,万松庄的信差有两个落在
咱们手中,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还用得着向你迫供么?”
“你们到底有何用意?”白无常软弱地问。
“借用根无常棒,和你老兄这个人。你阁下不是要前往万松庄聚会么?咱们的人已押着
万松庄的两个信差先走,到万松庄向令亲攀交情去了,咱们只好劳驾阁下带路罗!此至万松
庄还远着呢,脚程快的人要两天,山长水远,咱们不认识路,只好借重你阁下了。”
“你们区区几个人,到万松庄不啻飞蛾扑火。”
“没关系,咱们死你也活不成。”
“敝表兄与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何……”
“令表兄的为人,我老人魔对他倒无成见,只是令表亲表妹夫青云居士,老夫却不敢恭
维。令表侄游龙剑客在外扬名立万,明里行侠仗义,暗底下男盗女娼卑鄙龌龊,你不是死
人,应该知之甚详,不错吧?”
“狄家的人所行所事,在下从不过问,找我未免……”
“呸!你说得好听,你如从不过问,为何倾巢而出前往万松庄与会,今晨老夫在城外等
候,跟踪阁下前来。没有想到你诡计多端将人分为两拨,留一批人在后面走,你带人先到前
面的葡萄山设了第二道埋伏,后一批人在这一带设石雷阵。老夫几乎上了大当,在葡萄山等
候,你却悄然溜回此地,把老夫留在葡萄山喝西北风。要不是山海夜叉灵机一动。要回头看
看风色。咱们无法赶上这场厮杀了,你说,你当真从不过问狄家的事么?再耍无赖,老无先
剜出你的一双眼珠来。”
“在下到万松庄,是应敝表兄之召,与狄家无干。”
“哼!令表兄袒护妹夫,助纣为虐,你也不是东西,不但不规劝千手神猿,反而带了庄
中的爪牙,前往助长声势。更且心狠手辣,贪功抢先动手,要置夏哥儿于死地,还想巧言狡
辩脱罪?老夫不屑和你废话,走啦!”
说完,制了白无常的气海穴,用腰带捆上手脚,挟起便走。
安平剥下了一名黑衣人的衣裤。躲入林中换了湿衣,挟起无常棒,说:“咱们赶到新城
市,替冯老治伤,走!”
缥缈鬼魔背起山海夜叉,小云和两位姑娘押了两个黑衣人和一个灰衣人,一行浩浩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