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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的同时进击么?”
“哈哈!驱羊斗虎,一千头羊也是枉然。夏某虽没有霸王之勇,但应付区区二十五头
羊,夏某还真没放在眼里。”
“死在眼前,嘴强有何用处?你如果识时务。丢剑就缚,或许仍有生路。”乾坤一剑傲
然地说。
“哈哈!你们想丢兵刀就缚投降,夏某都不肯呢!废话作甚?老兄,你再不下令一起
上,夏某指东打西抢先动手,你们便不会有合击的机会了,发令啦!老兄。”
官道宽仅丈余,幸而两侧有半亩大的枯草区,足以施展,但因嫌窄小了些,二十五个人
毕竟不是小数目,即使能将安平击败,也不可能困住,任何方向皆可突围,进人树林便可安
全,所以安平敢向二十五名高手叫阵。
乾坤一剑别无抉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徐徐沉剑喝道:“准备先用暗器收
拾他。”
六指头陀却反对,大叫道:“毙了他对咱们毫无好处,且等等,那几位敢和贫僧斗他一
斗?上啊!”
一面叫,一面挺方便铲迫进,四周接二连三出来了四个人,五人形成一个小圆圈,向安
平迫近,一铲、一刀、两剑、一柄开山斧,将安平围在核心,情势一紧。
安平朗声长笑,身形倏动,不等对方欺近,突起进击抢制机先,寒影剑光华一闪,攻向
右后方的使刀大汉,转身、出剑、扑上,一气呵成,捷逾电闪。
使刀大汉闪身出刀,让招反击,刀出“狂鹰振翼,”反劈安平的右腰背。
右面的使剑中年人迅疾地扑上,招出“寒梅吐蕊,”配合使刀同伴抢攻侧翼。
左面的开山大斧在怒吼声中,来一记“力繁华山”,出手策应,斧沉力猛,声势汹汹。
六指头陀不失时机飞扑而上,铲出似奔雷。指向安平的背心,凶猛地递到。另一名使剑
人贴地窜出,剑发风雷攻向安平的中盘。
五方合击,看去同时发动。其实安平向右后方抢攻,离开了原地,使有了先后远近,同
时发动便不能同时到达。兵刃的长短也无法配合。
安平本来攻向使刀人,自然要与使刀人先行接触,除非使刀人能接下雷霆一击,将他阻
住,其他的人方可乘机合击。
“小心神匕!”他大吼,寒影剑一振,单刀应剑而折,神匕递出,(禁止)大汉的胁腹齐柄
而没。
几乎在同一瞬间,安平的身影已闪至大汉的身右,猛地左旋身,顺势一剑拂向使开山大
斧恶贼的腰背,快得像电光一闪。
“啊……”使刀大汉狂叫,死死地握住没有刀身的刀把,撞向疯狂进击的方便铲。
几乎在同一瞬间,使开山大斧的人上身一挺,内脏从胁背下方挤出腹外。“呼”一声大
斧劈入地中,人向前翻倒。
“桀!”异响同时发出,从后袭击疯狂上扑的六指头陀,一铲捣入使刀大汉的胸口,巨
大的铲头几乎透背而过,把只有半条命的同伴误杀了。变化太快,收招不及,怪他不得,同
时进击,误伤同伴是常事。
这瞬间,寒影剑宛若神龙夭矫,神奇地急速闪动,风雷骤发,剑气八方激荡,人影飘忽
如魅,刹那间,狂叫声刺耳,最后光华脱出人丛,到了正北方向,剑止、风息。他浑身上下
未沾一星血渍,寒影剑光华耀目,屠龙断犀匕电虹闪烁。
他身前不足六尺,六指头陀以右手掩住咽喉,血从指缝中泉水般向外涌,胸部染得一片
猩红,口中血泡外喷,发出可怕的嘎声,左手伸出虚空乱抓,双脚艰难地向前移动,摇摇晃
晃形如醉汉,向安平接近。
安平神色凛然,冷静地向后退。退了三步,“砰”地一声,六指头陀终于仆倒在他脚
下,开始抽搐滚动,久久方痉挛着断气。
五个人没有一个活得了,两个尚未断气的人发出令人心颤的叫号,仍在地面上挣扎滚
动。路面血迹斑斑,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还有二十个。”他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
这一阵为期甚暂,狂凤暴雨似的疯狂搏杀,来很快,结束得也快。五个人接二连三中剑
倒地,把乾坤一剑一群人惊得毛骨悚然。
但重围未解,二十个人眼中除了恐怖,也涌现出无比怨毒的火焰。
“小狗,你杀了咱们两厂的人,灭门之祸为期不远。”乾坤一剑嘎声厉叫。
“哈哈!夏某家破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安平用平静的声音答,一面徐徐向千手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