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加上一指头。
五毒桃花瘴仍在喷射,但浓度渐减。
两座宫四个人,在短暂的片刻间全部躺倒,毒瘴无功,安平的迅捷身法,把其他的人镇
住了。
他突然放弃了西南容易突破的一官。两起落间便反跃至正北,毫无顾忌地光临正北一
宫。对付六指头陀。
六指头陀的同伴是一个额有刀痕的中年人,腰带上悬挂着一把沉重的蜈蚣钩,一声大
吼,拔钩来一记“拨草寻蛇”,抢攻安平的下盘。安平刚向下落,眼看回避不及,这招凶狠
沉重,挨上了那还了得?铁打的脚也禁不起这一击,非断不可。
安平双手一振,吸腹点头,脚不向下落反向上收,前空翻翻落在使钩中年人的身后去
了,好险!不但避过一击,而且控制了对方身后的空门。
六指头陀一声怪叫,一招“泰山压顶”,及时攻到,配合得恰到好处,恰在安子双脚与
地面行将接触的刹那间,任何高手也避不开这一招恰到好处的一击,完全没有反击的任何机
会,逃命的机会也微乎其微。
安平似乎是故意引对方出此一招的,脚触地人便向后躺倒。向侧一滚,“砰”一声大
震,方便铲拍入地中,深陷五寸以上,只慢了电光石火似的一刹那,贴着安平的背,下落,
危极险极。
使钩中年人也在这瞬间回身反扑,钩影下沉,大喝道:“拿头来,小辈!”钩尖紧接着
安平的头部钩落,手下绝情。
安平一剑格开下落的蜈蚣钩,连人带剑向中年人的脚前滚去。
中年人骇然收钩飞退,危机巳过。这瞬间,六指头陀的方便铲及时劈下。
安平的滚势突然停止,“擦”一声铲头贴身劈入地中近尺,他一手搭住铲柄,下(禁止)急
扭,双脚夹住了头陀的一条腿,奋身一绞,身形扭转,右手的寒影剑在身躯扭转中挥出一
剑,贴着中年人刺来的蜈蚣钩挥出。
“哎……”六指头陀惊叫,丢铲便倒。
滚转中,已进入了东北角的另一宫。使钩大汉几乎在六指头陀的惊叫声中,“啊”一声
厉叫。飞退丈外,胸胁交界处血如泉涌,被寒影剑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裂缝。肠子冒出创
口,受伤甚重。
这瞬间,这一宫的两个使剑大汉双剑一合,向仍未站起的安平集中,剑啸刺耳,剑尖急
降,安平身剑合一飞跃而起,寒影剑如怒龙夭矫,但见光华狂野地飞舞张合,人影乍合乍
分。
两大汉同声狂叫,踉跄跃退。直退出三丈外,脚下一软,屈膝踣倒,两人的右肩皆出现
了剑孔,鲜血泌出。
安平也向后退,左脚退入了中宫。
乾坤一剑和千手魔君巳候多时。一脚踏入,等于是宣告入侵,机会来了。
千手魔君一声长笑,双手飞舞,身形左歪右倒,像是醉汉,举手投足间,五颜六色大小
不同的各型暗器,像是狂风骤雨般向安平射到。
安平向前仆倒,贴地平射,突又站起左闪右挪,在短短的片刻间乍停,倏伏倏起,一面
挥剑震落零星近身的暗器,一面用左手拍击不期而至的细小牛毛毒针,同时一面向乾坤一剑
迫近。
暗器太多,防不胜防,蓦地,他感到右肩后一震,麻麻痒痒地。
他回身一剑挥出,人向左闪,身形随着扭转。
原来有三枚作弧线飞行的小金针,金光闪闪地绕飞而至,有一枚已射人肩后,另一枚被
剑震落,最后一枚划出一道细小的金色光弧,右旋绕到。
他转身打击暗器,背部向着千手魔君,千手魔君的右手再次扬出,歹毒的三枚子母飞环
出手,环大仅径寸,中套两个会分段飞出的内环,不能用兵刃打击,碰到兵刃便会崩裂,本
身的惯性仍向前飞,必定伤人,惟一自保的方法,就是用快速的身法回避。可是,千手魔君
计算极精,不发则已,发则对方决无回避的机会。
安平知道挨了一枚针,另一枚行将及身,料定身后必定另有其他暗器飞来,生死关头,
该拚命了,千手魔君名不虚传,是作孤注一掷的时候了。
他左手疾沉,拔出了神匕,右手用剑把轻触射到胁下的金针,身躯前仆,突然在触地的
刹那间向右贴地激射,身躯蓦起,射向在一旁仗剑观斗的乾坤一剑。
三枚子母小飞环落空,金针亦被击落。
“咦!”千手魔君吃惊地叫,弄不清安平是用何种身法脱离原地的。
“呔!”乾坤一剑的沉叱震耳欲聋,接着风雷声骤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