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积太大,带在身畔麻烦,所以丢掉不用。
他全神戒备,向广场中心退,从容地说:“在下游浪江湖期间,确也得罪了不少朋友,
至于与老丈的恩怨,希能明告,以便动起手来有所分寸。”
“你敢挺身斗老夫这许多人?”老人接着问。
“夏某不愿斗任何人,只可说为保命而斗,不得不斗。”
“你要问缘故?”
“老丈请告其详。”
“老朽姓龙。”
安平一怔,问道:“姓龙?在下似乎并不曾与姓龙的人结过怨。”
龙老人呵呵笑,说:“不错,你不曾和姓龙的人结过怨,但昨晚你几乎失足,几乎和老
夫结怨了。”
安平有点省悟,问道:“你是说辉老祖孙的事么?”
“你很聪明,一猜便着。昨晚你并未同意参于谋财的诡计,所以老夫今天对你十分客
气。”
“客气?老丈似乎说早了些。”
“打开窗子说亮话,你我不必再兜圈子多费后舌了,老夫既然是一方之豪,早年多少也
曾见过世面,本城的事,岂能瞒得了老夫的耳目,他祖孙俩未入城,老夫就已经知道了,他
俩的一言一动,老夫了如指掌,昨晚你走后不久,他们便到舍下踩盘子,可惜他俩艺业惊
人,被他们逃掉了。因此,老夫今天在这儿等你。”
“等我有何要事?在下一无所知。”
“你虽一无所知,但尚可利用。”
安平脸色一变,冷冷地说:“在下从不喜欢被人利用,一切免谈。”
“岂能免谈?你可以看看形势,便不会坚持己见了。辉老祖孙的艺业,比你高明得多,
他两人尚且亡命而走,如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脱得了身?”
“老丈有何用意,可否明示?”安平冷冷地问。
“老匹夫并不知老夫的妙计,还不知他的一言一动皆被老夫完全侦悉,昨晚他侥幸逃
掉,岂肯甘心?从京师万里迢迢前来行劫,决不会空手而归。因此,他们必定不死心,仍然
要从你身上打主意,只有唆使你打入舍下做内应,他们方有希望。”
“在下可不愿管他们之间的臭事。”
“你要管的,年青人。今天你回城落店,他自会找到你的。”
“你的意思是……”
“要你将计就计,引他至舍下送死。事成之后,那三件宝物任你选一件,并奉送黄金千
两为酬。老夫言出如山,决不食言,先付黄金五百为定。龙升,将夏三东主的酬金取来。”
厅中的仆人应喏一声,抬出一只方形革囊,放在安平脚前,打开囊盖,倒退在旁听候使
唤。
黄光耀目,五十锭黄金砌得整整齐齐,发出令人心动的光芒,每一锭皆铸有吉安府宝丰
银庄的印记,如假包换的十足赤金。
龙老人用手向金囊一指,泰然地说:“大丈夫一诺千金,我相信你答应之后,决不会反
悔,所以放心将定金交付与你,你如果真要挟金远走高飞,老夫只好自认倒霉。事成之后,
宝物与余金立即交付。再说,日后你如果复业,在江西设宝号,老夫一力支持,多不敢说,
支持你三五十万金银周转决无困难,怎样?”
“老丈消息灵通,豢养的高手如云,抓他们两人料无困难,何必要小可相助?”
“那两个飞贼神出鬼没,奸猾无比,不易擒获,所以要倚仗你引他们自授罗网,假使老
夫自己能将他们擒住,何用将金宝拱手奉送给你?”
“老丈之意,似乎非要将他两人置之死地而后甘心呢?”
“你有所有不知,那两个飞贼十分难缠,不达目的决不肯罢手,情商阁下合作,共除此
獠,彼此皆有好处,你阁下何乐而不为?”
安平摇摇头,断然地说:“老丈的话,说得确是动听,赏格之重,也可说空前绝后,可
是,我可以告诉你,在下毫不感兴趣。再就是辉老祖孙与在下有援手相助之德,大丈夫恩怨
分明,即使你将全部家财双手奉送,在下也视同粪土,不屑一顾,拿走你的造孽钱,阁
下。”
说完,他飞起一脚,将金囊踢飞,金锭像暴雨般洒向龙老人。这瞬间,他一声长笑,向
南飞纵而去。
四名大汉四把单刀同时出鞘,一声虎吼,飞扑而上。
寒影剑幻化万道光华,一声暴叱,“铮铮铮”三声暴响,三把单刀断了刀头,四大汉骇
然暴退。
这瞬间,龙老丈到了,手中已多了一把宝光四射的长剑,身剑合一射到,剑上风雷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