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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两条碧螭也失去踪迹。
首先到达的是一青一白两个人影,他们是金带欧政和银剑徐文。他俩大概知道蛇神不好
招惹,不敢太过接近,在五六丈外止步,用手势示意跟来的四十余名同伴停留在十丈外列
阵。
金带欧政远远地抱拳行礼,朗声说:“在下欧政,与银剑徐文,求见云梦双姣钟、李两
位姑娘,有事相商。”
蛇神冷冷一笑,抬手叫:“你过来说话,怕甚么?”
金带低声向银剑耳语片刻,然后从容上前,在丈外止步,再次行礼道:“两位定然是蛇
神和山灵两位前辈了,久仰久仰。”
蛇神目光森森地注视他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少林武当的高弟光临,失敬
了。你们带了这许多人,诱开百残老人,请教有何阴谋?”
金带欧政神色从容,泰然地说:“在下来得冒昧,但并无恶意,只希望见见夏安平。请
问曾前辈,云梦两位姑娘到何处去了?似乎不在这儿呢?”
“夏安平也不在,你找他有何贵干?”
“有件事需向夏安平解释误会……”
“哦!阁下想和他算过节不成?老夫警告你,夏安平的事阁下必须立即放手,不许过
问。”
金带欧政淡淡一笑,脸色渐变,说:“夏安平与两位姑娘既然不在这儿,在下告退。”
“且慢!”蛇神沉喝。
“前辈有何见教?”
“老夫提出的事,你还未回答呢。”
“前辈是指……”
“夏安平的事,不许过问。”蛇神声色俱厉地说。
“在下与夏安平的事,似乎不需前辈操心……”
“混蛋,夏安平是两位姑娘的佳客,老夫是两位姑娘的护法,为何不需操心?”蛇神极
为托大地怪叫。
金带冷笑一声道:“你偌大年纪,为何出口伤人?不怕人家笑话么?同样地,在下与夏
安平的事,也用不着尊驾操心。”
蛇神怪眼一翻,吼道:“小王八蛋!小子无礼,老夫要宰了你。”
金带向后退,冷笑道:“姓曾的,你除了会用蛇唬人之外,你凭甚么敢说要宰了我欧
政?你如果真以为了不起,敢凭你的真本事硬工夫宰我姓欧的?如果你敢弃蛇不用。恐怕被
宰的将是你自己呢!”
蛇神大怒,双手抢杖迫上厉叫道:“老夫今天就不用蛇,不杀你此气难消,拔兵刃。”
欧政撤下腰中的金带,冷笑道:“姓曾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昨晚在下怀疑你
们可能用诡计将夏安平掳走了,但目下尚未证实,彼此还不应该反脸,犯不着拼老命。可是
动起手来,必定有人非死即伤,你不必倚老卖老将话说得太满,届时食言岂不丢人现眼?咱
们谁也不必在嘴上称英雄,来吧,请赐教。”。
最后一个字音消失,双方已接触了,金虹一闪,抽向迎面攻来的黑色蛇杖,风雷声乍
起。
“啪”一声响,金带缠住了蛇杖的前段杖尾。
蛇神一声怪笑,得意扬扬地横带杖身,显然想将金带欧政拉近,以使用杖头进击。
使用软兵刃的人,如果臂力不够,根本不可能夺对方的兵刃。金带欧政半辈子岁月皆消
磨在江湖上,不但经验丰富,而且艺臻化境,兵刃接触的刹那间,他便知老蛇神实力浑厚,
不可能将兵刃夺获。忙者不会,会者不忙,这瞬间,他毅然放弃硬夺的主意,手腕一振,金
带突然松脱,带尾像活蛇般弹开,“嗤”一声厉啸,贴蛇杖前吐,猛袭蛇神握杖的手腕,自
然也威胁蛇神握杖的手指头。
蛇神用劲横带蛇杖,没料到金带倏松,毫不着力,杖头还来不及击出,金带已贴杖袭
到,不由他不惊,火速抽身收杖后退。后退,是避软兵刃的最佳办法。岂知是一来上了大
当,一着失错全盘皆输,给了对方主动的机会。
全带欧政一声长笑,招变“大地盘龙”,沉带跟进抢攻下盘,攻势凶猛万分,但见金虹
在下盘腾跃,枯草如被狂风所扫,也像被利刀所削,纷纷折断飞向四面八方,风雷声刺耳,
罡风激射两丈外。
蛇神知道上当了,火速变招斜纵丈外,一声暴喝,沉杖急拨,来一记“金针定海”,想
阻挡攻下盘的狠招。
他出招接招,金带欧政已先一刹那变招进击了,“丹凤点头”改攻上盘,带尾飞腾盘
舞,不辨虚实,像是有十数根金带同时进击,一闪即至。
蛇神击拨三杖,闪退了三次方位,方阻住“丹凤点头”的狠招,总算守得十分严密,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