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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
安平身形不稳,要向后挫倒,剑已袭到。
“留活口。”游龙剑客大叫。
剑已攻出,易发难收,游龙剑客晚了,惨剧已生。
安平艰难地扭动虎腰,剑一锲而入。
“嗤!”剑尖擦胸而过,他恰到好处地及时扭腰转身,避过贯心一剑,老贼秃的助暴露
在他的左手前,妙极了。
他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左掌背碎然击出,“噗”一声击中老贼秃的肋下,顺手向上带,
扣住了老贼秃的右膀,大拇指几乎锲入腋窝的攒心穴中,寒影剑一拂,顺手将老贼秃推出,
冷笑道:“饶你一死,苦修去吧。”
“啊……”一指禅狂叫一声,跌出两丈,右手废了,右膝盖骨也被无坚不摧的寒影剑削
掉,右腿再也不能用了。重重地掼倒,发觉右手右脚皆已报废,仰天长号,凌厉地叫:“小
狗!你为何不……不杀我”
四周的人神色大变,游龙剑客更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书案上的缥缈鬼魔不知死活,叫道:“秃驴,你如当真不想偷生,何不嚼舌自杀?用脑
袋撞地,只要你想死,保证一碰便破。”
一指禅倒在书案旁不远,咬紧牙关用一条腿挣扎着站起,形如疯狂地向书案扑来。
安平欺上伸脚一勾,一指禅砰然倒地。
“在下该破了你的气门,以免你再惹事生非。”安平冷冷地说,举步走近。
一指禅到底怕死,吓得连滚带爬狼狈而遁,一面如丧者妣地叫:“狄施主,替…老衲
报……报仇。”
五湖浪子突然大叫道:“狄兄,天色不早,不宜久留,咱们毙了他永除后患。”
门外的逸凤悄然举手一挥,两侍女突然左右一分,一闪不见。
游龙剑客冷哼一声,阴森森地说:“厅中宽阔,便于施展,咱们已折了三个人,咱们十
一个人中,有一半艺业不如他,不能再让他行凶了。准备,咱们每人三枚暗器,用他来做活
靶。”
蓦地,先前发话的声音又响,震耳欲聋:“不要脸!呸!”
游龙剑客的暗器共有多种,飞蝗石、打穴珠,以及发无不中的连珠刀,号称天下无敌。
他一声怒叱。向破屋顶连发三把飞刀。
接着,黑影乍现,有人从上面的破孔中往下掉,带着凄厉的狂叫摇曳而下。
“嘭”一声大震,黑影重重地掼倒。
“老天!是孙兄弟。”八豪中的一个惊叫,抢近将人扶正,发觉三把飞刀全贯入孙兄弟
的下阴,入腹七寸余,人已有气出没气入了。
“快毙了这小畜生。”游龙剑客怒吼,举剑准备下令动手。
安平拔出三把小飞剑,准备反击。
“且慢!”逸风突然娇叱。
“你……”游龙剑客讶然问。
“本姑娘主持公道,不许用卑鄙的手法对付夏三东主,你们如果真是侠义英雄,为何不
一比一挺身而斗?”
游龙剑客脸色一沉,怒叫道:“朱姑娘,在下对你已够客气,难道真要狄某放下脸来
么?我警告你,休管狄某的事。”
“本姑娘平时让你三分,今晚的事却管定了。”
“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活腻了?”
逸凤举手一招,两侍女突然出现,闪在门两们,每人手上擎着一具中型弩匣,分别指向
游龙剑客和空空圣尼。
“十二具蟠龙连弩,已有四具换了主人,阁下,谁敢倚众群殴,他得死。”逸风冷然地
说。
逸凤突然改变态度,不仅安平深感诧异,其他的人也极感困惑。游龙剑客又惊又怒,沉
下脸不悦地说:“朱姑娘,论你我的交情,今晚你是否过份了些?你是不是和我开玩笑?”
逸凤冷冷一笑,正色道:“交情是交情,道义是道义,不可混为一谈。论交情,你我只
算是互相久仰的武林朋友,彼此齐名,互相尊重,各不侵犯而已。今晚的事,本姑娘不能眼
见你做出为人所不齿,违反江湖道义的行为。五湖浪子不是个好东西,为个人恩怨而陷好友
于不义,这种朋友罪不可恕,不交也罢。阁下在江湖中颇具侠名,怎能味着良心做出这种令
人齿冷的事?本姑娘珍惜我的武林声誉,不忍见你被友所卖,自断前程,所以出面相阻。论
辈份名望,论年岁声誉,你们任何一人,皆不该倚众群殴,理该以一比一公平相决,岂可不
择手段做出这种无义的事?狄少堡主,我是当真的。”
“你是说,你要强出头妄想主持正义?”
“正是此意。你们彼此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虽则我不知内情,但想来不会如何严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