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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少妇向侍女发令。
侍女应喏一声,向书案走去。
厢房中突然闪出一个蒙面劲装大汉,欠身叫道:“朱姑娘,家主人专诚请姑娘芳驾移玉
至厢房一叙。”
朱姑娘淡淡一笑,问道:“贵主人是谁?”
“游龙剑客狄爷。”大汉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答。
“哦!你们在这儿……”
“在这儿等候一个对头。”
“是要本姑娘回避么?”朱姑娘冷笑着问。
“小的不敢,家主人是诚意的。”大汉惶恐地答。
“那他为何不亲自出面?分明是瞧不起本姑娘,哼!他办他的事,与我何干?你去告诉
他,本姑娘打算在此落脚,井水不犯河水。本姑娘并不想坏人好事,就在后堂歇息,不许前
来打扰,不然休怪本姑娘反脸不认人。小春,带上一盏灯笼,到后面看看。”
侍女小春取下一盏灯笼,在前引路。
大汉伸手虚拦,急道:“朱姑娘请留步,后堂有敝主人的好友在内埋伏,请……”
朱姑娘猛地一掌拨出,喝道:“给我滚开!”
大汉相距在五尺外,她的掌一伸,便远及三尺,两尺外的大汉“嗯”了一声,连退四五
步,脸色发苍。
朱姑娘到了书案旁,信手拾起老魔身旁的追魂符,脸色一变,自语道:“游龙剑客的剑
术固然了得,但活擒缥缈鬼魔似乎不易,但他居然将老魔头活擒在此,难道说,他的修为比
两年前高明许多不成?”
她有点懔然心惊,对刚才的倨傲举动有点后悔,假使游龙剑客出面问罪,岂不可虑?她
脚下迟疑,进退两难,如果不顾一切进入后堂,必定与游龙剑客的朋友冲突,便难以收拾
了。
正迟疑间,厅门出现了人影,有人在身后叫:“喝!真有人哩!”
她倏然转身,朦胧灯光下,她感到眼前一亮,媚目生光。一个英俊雄伟的青年人,抱着
一个少女,站在门口屹立如山,含笑向内注视。
蒙面大汉想退入厢房,但已来不及了,僵在那儿。
朱姑娘向侧移,她不走了,想看看结果。
缥缈鬼魔看清门口的人,怒叫道:“小辈,原来是你的爪牙所为,除非老夫死了,不然
誓报此仇。”
出现在门口的人是安平和徐曼如,听老魔一叫,果然大惑莫解,急急到了书案旁,将曼
如放下,入伏上当了。
“老前辈,你说妖道们已经返回了?”安平问。
他看到厅中有一男三女,并不见妖道,所以动问。
“小心身后。”曼如急叫。
他大旋身横飘三尺,双手一拍一拨,掌风有如隐雷,三枚回风打穴珠被浑雄的掌风震
飞,珠上所发的历啸刺耳。“得得得”三声脆响,打入神案的木壁中。
他的反应快得惊人,挟曼如退近神案,拔出寒影剑,奇快绝伦地割断了三侍女绑住双手
的牛筋索,低喝道:“定下神,我对付他们。”
三侍女双手恢复了自由,急急解绑。
安平仗剑肃立,冷然扫视四周,暗叫:“不好”。
后厅门、两厢、大门、共有十六名黑衣蒙面人。先前在厅中的三位美丽少妇,退至壁角
撤剑列阵。十六枝长剑皆向他遥指,他身陷重围。
他冷然一笑,沉静地问:“刚才用暗器从背后袭击在下的人,站出来答话。”
大门正中央的黑衣人,手中的剑光四射,一看便知是断全切玉的宝剑,相距两丈,似乎
仍可感到森森剑气寒冷彻骨。这人的一双大眼睛冷电闪烁,像利簇般锐利。
持有宝剑的蒙面人冷哼一声,阴恻测地问:“你就是夏安平?”
“正下区区在下。”他直率地答,已无隐瞒的必要了。
“你能击飞在下的三枚打穴珠,果然不错。”
“阁下为何用黑巾掩去本来面目?见不得人么?”
“你说话小心了。”对方冷峻地说。
“你们是三厂的走狗么?”
“咱们与三厂毫无交情。”
“那么,阁下有何用意?”
“为朋友两助插刀,特来取你的住命。”
“贵友是谁?他与夏某有怨么?”
“等你行将归阴时,便知道真相了。”
安平举步走近书案,伸手将书案拉开,挡住神案左侧,用意在防备左面的人冲近,也想
挪出动手的空间,冷笑道:“老兄,还不知谁先归阴见阎王呢,不必言之过早。你们共有十
九名男女,在下单人独剑,你们是倚多为胜呢,抑或是逞英雄道好汉,一个个上前送死?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