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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岁迫进沉棍,“拨草寻蛇”攻下盘。
“噗!”大汉用“金锁坠”将棍挡向一侧,急步枪入,刀出“罡风扫云”,刀光疾闪。
小太岁身随棍转,从左前方错出,棍尾反手便挑,反击大汉的右胁和胸腹侧方。
两人一搭上手,便是一场快速凶狠的拼搏。小太岁灵活万分,齐眉棍势如狂龙,点打挑
拨,着着凶狠,充分发挥了(被禁止)枪棍的混合长处,三照面五盘旋,已把大汉迫得八方疾窜,
暴跳如雷。
丁瑞乘机向赤练蛇过:“郑前辈,家叔在家立候回音,望穿秋水,盼望小侄带回消息,
可否将周二婶交由小侄带走?”
赤练蛇点点头,欣然道:“好,早些离开也好,快将人带走,这里的事自有老夫解决,
不劳牵挂。”
“多谢前辈,小侄不日当和家叔造府致谢。”丁瑞行礼道。接着向健仆们喝道:“周二
婶绑上,塞住暖桥中抬走,快!”
周二婶嘴被布帛塞住,被两名大双挟住动弹不得,叫不出声,惊得拼命扭动挣扎,泪如
雨下脸色死灰。这时眼见两名恶仆凶狠地走近,急得眼珠一翻,蓦尔晕厥。
“小侄多感前辈盛情,容后图报。告辞了。”丁瑞说,行礼告退。
两名健仆抬起暖轿,另两名大汉把住轿杆相护。丁瑞一行九人,匆匆出林而去。
这时斗场突变已生,另一名大汉见同伴被小太岁迫得手忙脚乱,锐气全失,眼看支持不
多久啦!趁小太岁大胆迫攻同伴无暇分神的机会,突然发射一把柳叶刀,拔刀加入夹攻。
小太岁未料到有人暗算,他的艺业也无法避开猝然袭至的暗器,左大腿外侧被柳叶刀钉
入,立时腿部发麻,下盘不稳,棍法散乱。
发射飞刀的大汉从后扑上,喝声:“纳命!”
小太岁不甘心纳命扭转身躯忍痛来一记“回风拂柳”,临危拼命,要想拼个两败俱伤。
大汉很了得,刀背拂出,“啪”一声格往回扫的棍身,乘势抢人,飞起一脚,踢中小太
岁的腿弯。
“哎……呀!”小太岁惊叫一声,失手丢棍,被踢得斜冲丈余,歪身仆倒。
大汉收刀赶上,一把抓起小太岁,顺手飞起一拳,再次将小太岁击倒。
先动手的大汉也收刀扑上,两劈掌把小太岁打得晕头转向,抵抗力全失,然后抓住小太
岁的右手扭至身后擒实,一手勾住脖子将人提起,向同伴叫:“老张,你割他的舌头,我废
他的手,这小子凶横着哩!”
赤练蛇却嘿嘿狞笑,叫道:“且慢废他,把他押过来。”
大汉将小太岁押到,松开锁喉的手,改为揪发,在小太岁的腿弯端上一脚,喝声“跪
下!”双手向下按。
小太岁已昏天黑地,不跪也不行,坐跪在地不住的喘气,状极狼狈。
赤练蛇双手叉腰,嘿嘿怪笑道:“好小子,你小小年纪,身于居然很了得,不错。”
小太岁钢牙挫得格吱吱地响,喘息着说:“赤练蛇,要杀就杀,小太爷不屑和你这蛇蝎
心肠的人说话。你如想在小太爷面前摆威风神气,体怪小太爷骂你。”
“好小子,你不怕死么?”
“小爷如果怕死,就不会出头露面向你讨人情了。”
“老夫认为你艺业不凡,在镇上做个痞棍未免委屈了你。”
“小爷做无赖痞棍,一不谋财害命,二不欺孤凌寡、杀人放火的无耻勾当,你根本就人
性全失,成了狼心狗肺的畜类……哎……”
大汉在他身后踢了他两脚,将他的手向上抬,痛得他厉叫出声,说不下去了。
赤练蛇不怒反笑,惬意地说:“骂得好,好久没听见这种刺耳的话了,听惯了阿谀讨饶
的话,反倒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好小子,你很有种.老夫正在向外府扩张势力,需要可用的
人才,所以指给你一条明路……”
“老贼!你在做梦,小爷头可断血可流,决不会屈身从贼,少废话。”小太爷切齿狂
叫。
“小子,你何不三思?”
“小爷不用三思,免开尊口。”
赤练蛇阴阴一笑,挥手道:“带到坑边,连老带少一刀一个,埋了!”
小太爷突然大叫:“慢着!”
赤练蛇嘿嘿笑问:“你想通了?”
小太岁强忍怒火道:“正是此意。”
赤练蛇眯着眼间:“愿替老夫效命?”
小太岁的目光,落在被塞了嘴架住在李老头身上,再转向昏迷不醒的小娃儿注视半晌,
断然地说:“替你效命无妨,但有条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