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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全无戒心,每人攻出一招,便不再进迫,只顾哈哈在笑,四个人无法协同合击,各自为
战。
安平陷入危局,下面有刀卷到,后方有刀等候,身躯悬空闪避困难,旁观的贼人不住怪
叫,要看惨剧结束。
他上身一仰,挺腰吸气下(禁止)飞起,闪电似的来一记后空翻,变不可能为可能,刚好从后
面伸刀等候的贼人头顶上空翻过,不但躲过了两人的合击,也脱了重围。
“咦!”贼人们讶然叫。
断后路的贼人反应甚快,一声大喝,大旋身刀出“狂鹰转翼”,刀光疾闪。
安平双脚落地,不等站稳,人即向下蹲,恰好让过一刀,等刀掠过顶门,奇快地抢入贼
人怀中,左手按住贼人持刀的右肩臂,不许对方收刀变招,右拳发如电闪,“噗”一声正中
贼人的小腹。
“哎……”贼人狂叫,左手反击向下猛劈。
安平比贼人快得多,“噗”一声一掌劈在贼人的朝天大鼻上,鼻骨应掌立碎,他向侧急
闪。
“啊……”贼人狂叫,仰面便倒,脸下部血从口鼻向外流。
廖兄弟刚好抢到,赶忙向侧闪开,扑向安平,怒吼中连攻五刀。
另两面贼人也愤怒地迫上,怒吼如雷,疯狂进击。
安平早有打算,手忙脚乱地连连后退,退的方向正是水上飘立身处。
“呔!”廖贼凶悍地进击,刀光霍霍,一刀接一刀全力进击,风雷俱发,勇悍绝伦。这
一来,两侧合击的贼人反而插不上手,没有进招的机会。
距水上飘和快剑周凯所立处还有两丈,安平仍慌张地左闪右避直向后退。水上飘不知安
平的意图,毫无戒心,冲着安平急急退近的背影叫:“廖兄弟,攻他的上盘。”
他所站处的地势稍高,人向上退,如果上盘被攻,为了避招,必须向后仰,脚下便容易
失闪,所以指点廖贼攻安平的上盘。
廖贼却艺差一着,而且身材矮小,想攻上盘谈何容易?只能依地势出招,挥刀猛攻安平
的下盘,“唰!”刀掠过安乎的右胫骨前寸余,安平急急向上跳。
“呔!”廖贼虎吼,急急跟上连挥两刀,仍然向安平的双脚下手。
另两名贼人也急急跟上,双刀左右夹攻。
安平仍然向上急退,背部改向着后面的快剑周凯撞去。
“着!”廖贼沉叱,狠狠地反手挥刀。
同一瞬间,快剑周凯喝道:“再退上来便给你一剑。”
安平吃力地向左后方跃退,廖贼的刀掠他的靴底而过。
“哎……呀!”安平惊叫,双脚落地时脚下一滑,仰面便倒,危机一发。
廖贼赶上一刀砍下,刀光一闪。
周凯的脚,距安平躺下的头顶不足一尺,他一脚踢出,大笑道:“哈哈!着!””
安平向左急滚,滚向水上飘的脚前。
“嚓!”廖贼一刀落空,砍入土中。
变化太快。水上飘毫无戒意,得意地注视着安平在钢刀下挣命。
时机巳至,安平右脚急飞,踢中廖贼的刀,刀应脚而飞。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已贴地上
冲。快!快如电光石火,手一抄,便抓住了水上飘的右脚踝,真力倏发,像一把铁钳碎了水
上飘的踝骨,一扭之下,水上飘一声也未叫出,扭身便倒。
这瞬间,所有的人全呆住了,意外的变化,会令人在极短暂的刹那间失去反应力。
安平像一头大豹,右手一带,便将水上飘抓近身前,左手一掌重重地打击在水上飘的小
腹上。
“嗯……”水上飘浑身发紧,失去了反抗力,蜷曲如猬。
安平抓起水上飘,一跃而起,发出震天大吼:“谁敢上?退!”
刚从震撼中醒来,拔剑踏进的快剑周凯再一次呆住了。
五名反应快的贼人也刚冲出,闻声急急止步。
安平左手钩住水上飘的颈脖,锁住咽喉,右手的匕首抵在对方的右耳根,徐徐向外移,
朗声说:“诸位,你们的大山主要陪死,除非让在下脱身,不然咱们生死一决,邓山主将是
第一个先入枉死城的人。”
擒贼擒王,这一手果然击中贼人的要害,谁也不敢贸然冲上,毫无办法。
“你小子真想被碎尸万段么?”周凯色厉内荏地问。
“如何死法,在下不在乎,人死如灯灭,全尸与碎尸并无什么不同。”
“放下他。”
“对不起,没有人可以令在下放下他。”
“弟兄们,围住他。”周凯怒吼。
百余名贼四面合围,形势骤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