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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棉袄内裹住的硬家伙。也无法完全遮掩。
四大汉也看见了急射而来的两个怪人,先前那人叫:“咦!有朋友找岔子来了。”
四个人左右一分,拔出内衣刀剑,那人大叫:“合字,道上么?”
姥姥直迫近至丈内,冷笑道:“滚你的合字道上,原来你们是贼人,你们是那条线上的
人?快说出来!”
“你凭什么?”大汉怒叫。
姥姥嘿嘿笑,举起右掌说:“看市面上,凭这个。”声落,掌一翻,轻飘飘地向丈外一
株海碗大巨树劈去,拿出无声,似无力道。蓦地,怪事突现,巨树向侧一歪,枝叶发出脆
响,从高地五尺处折断,如被巨斧所劈。
四大汉脸色一变,同声大吼:“扎手!并肩子上!”
四人挺兵刃正欲上围,姥姥哈哈笑道:“送死么?成全你们,如果我是你,乖乖泻底算
了,免得死了太冤。”
“你要我泻什么呢?”大汉脸色死灰地问。
“所知道的全说。”
“你作梦!太爷的命不要也罢,拼了!”
“凭什么,哼!再多也是枉然,像一群无用的东西,派不上用场,那条线上的?说!”
姥姥声色俱厉地问。
大汉打一冷战,本能地退后两步,略一沉吟,说:“落窑太行,当家的姓史。”
“哦!你们太行山一剑三绝的狗爪子,为何传讯?”
“这……这……”
“别怕,说!换你的狗命,不然我老人家不怕污手。”
“是……是……”大汉战抖着说,却说不出所以然。
“是什么?快说!恼得我老人家火起,先用分筋错骨治你,用你们的人心下酒。”
大汉张口结舌,不住后退,向步步迫近的姥姥说:“当家的已把起手下弟兄赶赴南面,
因点子已经发现了。”
姥姥和同伴同时一惊,相对注目。
姥姥急问:“南面,在那儿?”
“不知,信号只说南面。”
青灰色怪人接口道:“南面是登封。”
“不是登封,可能是均州”。大汉主动回答。
“点子是谁?何时发现?”青灰色怪人紧张地问。
“祝中原,昨天。”
“啊!果然是他!”青灰色怪人尖叫。
姥姥朝众贼挥手,冷森森地说:“我老人家慈悲,网开一面,快滚!”
四大汉如奉佳音,如闻仙乐,收了刀剑,向山下逃之夭夭,如同丧家之犬。
青灰色怪人低声紧张地说:“姥姥,我们不该放弃追踪史老贼之举,糟了!要不要通知
表姨妈一声?”
姥姥往山下走,说:“来不及了,谁知他们目下何在?快!赶往均州。”
两人抄小道向南走,姥姥地头熟,进入了山区,要先赶到登封,迎头截住。
青灰色怪人一面走一面前咕:“小鬼头像个没笼头的野马,偏偏要去盯那鬼人屠,不然
也多一个帮手。”
姥姥摇头道:“别怪他,祝公子是他的口盟大哥,人失了踪,群魔四面伺伏,他怎能不
急?”
“祝公子也是个小滑头,神出鬼没地,两个多月才在这儿出现,躲得真稳,可累苦了多
少人?”
两人展开轻功,像一阵轻烟,好快!
中原在山中慌不择地乱闯。小心地躲避逐渐合围的贼人,这一带荒山范围极广,直抵登
封,西北是范围极广的阳城山,五虎岭,岗山,旗山,与及西面的大熊山,因为事实上,他
已超过了均州,也越过了北面的密县,到了万山丛中了。
两天两夜,他饥渴交加,终于凭了他的机智,摆脱了贼人的追踪,从西北角突出了重
围。可是仍是晚了,一魔头也已经到了。
他到了一座奇峰之下,这是第三天的已牌正。
四面八方全是高山峻岭,拓林衰草,他人地生疏,不知处身何地。在附近,他认为没有
人,肚中咕咕叫,口里干得似要裂了,他修为不够,无法抵御饥饿的侵袭,实事上,在惊险
重重之中奔东逐北,体力大量消耗,体内水份也蒸发的特别迅速,自然受不了。
首先,他想到了水和食物,举目打量四击,晤!对面山峰下有一处青草地,还没有枯
死,定然会是水。
“刷”一声草响。一只野兔从他隐伏处窜过。他手上挟有数段小树枝,准备作为暗器御
敌,正好派上了用场。手一扬,树枝闪电似射出野兔“噗”一声跌倒,略一抽搐便已了帐。
树枝恰好穿入肚腹,怎么不死?
他悄然掩出,拾起野兔籍草木掩身,小心翼翼向对面山麓掠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