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早已算准了他一定会来,甚至还“贴心”地通过某种隐秘的手段,让人在“无意之间”为燕无咎清空了这处视野开阔、又能完美隐藏身形的绝佳“观赏”角落。
燕无咎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家师尊在那群如狼似虎的北狄人之间从容不迫地周旋应付,看着他那圣洁如白莲般的玉体,在那些人贪婪露骨的目光注视之下,于轻薄的衣衫与摇曳的灯影之后,时隐时现,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弧度。
然而,出乎燕无咎意料的是,他并未从江白昼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被迫受辱的痛苦与挣扎之色。
恰恰相反,此刻的江白昼,媚眼流波,吐气如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与主动的迎合之意。他竟是将一场本该是极尽羞辱、不堪入目的龌龊场面,硬生生变成了一场由他一人独舞、活色生香、精彩绝伦的视觉与感官盛宴,一场充满了异域情调、令人血脉偾张、却又带着扭曲美感的极致欢愉的盛大表演!
江白昼慵懒地斜倚在主位的锦榻之上,宽松的衣袍早已被那些急色的北狄武士们七手八脚地剥落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却毫不在意,甚至还主动伸出修长的玉腿,用那光洁如玉的脚尖,轻轻勾了勾离他最近的一名北狄武士那虬结贲张的小腿。
那武士受宠若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跪倒在江白昼的脚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近乎膜拜般的虔诚与狂热,轻轻握住了江白昼那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然后埋下头去,用自己那长满了胡茬的嘴唇,在那光洁细腻的足背之上,留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痕。
江白昼对此坦然受之,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眼角眉梢都荡漾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春色。
紧接着,在耶律洪的示意之下,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北狄武士与男女伶人们,纷纷兴奋地怪叫着,争先恐后地围拢了上来,将江白昼那具引人无限遐思的完美玉体,彻底淹没在了他们贪婪而又充满了欲望的肉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在这些人的围攻之下,却丝毫不显半分狼狈与慌乱。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些北狄人贪婪地欣赏着,亲吻着,抚弄着。然而,江白对此却始终坦然受之。
只见一名身材最为魁梧的北狄武士,早已急不可耐地褪去了自己腰间的兽皮,露出了那根粗大得有些骇人的鸡巴。那鸡巴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昂扬挺立着,顶端那紫红色的蘑菇头,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沁泌出晶莹的黏液。武士迫不及待地分开江白昼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自己那根老二对准了江白昼身后那处紧致幽秘的屁眼,只是稍作试探,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挺腰,将那根硕大无朋的屌,一下子便尽根没入了江白昼那温热紧致的后庭之中。
“唔啊——!”饶是江白昼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撕裂感的贯穿,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也本能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然而,那痛楚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所取代。
那北狄武士显然是个中老手,深谙此道,在进入之后,并未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挞伐,而是先浅浅地研磨了几下,让江白昼那紧致的屁眼能够稍微适应一下自己那鸡巴的尺寸,然后才开始一下一下地向内深入撞击。
江白昼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主动抬起双臂,勾住了那武士粗壮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了上去,好让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鸡巴,能够肏干得更深,更爽。
与此同时,另一名北狄武士则跪伏在江白昼的身前,伸出灵活的舌头,在那根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晶莹剔透的玉茎之上,细致入微地舔舐了起来。那武士的舌功显然十分了得,将江白昼那根修长挺拔的鸡巴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甚至连那两颗小巧玲珑的睾丸,也未曾放过,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惹得江白昼浑身一阵阵地战栗,口中的呻吟声也越发地高亢甜腻了起来。
更有几位体态妖娆的男女伶人,则在一旁卖力地用自己的嘴巴、舌头、双手,甚至是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在江白昼身体的其他部位,例如胸膛、大腿内侧、甚至是脚心等敏感之处,不停地挑逗撩拨着,制造着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快感。
江白昼在这一群人的轮番“伺候”之下,早已是玉面潮红,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
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这世间最为厉害的武器,用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妙绝伦的性爱技巧与那份颠倒众生的无边魅力,将这些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北狄权贵与勇士们,一一征服。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倾倒,让他们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他一手精心营造出来的极乐仙境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就在此时,宴会厅内,在那群北狄人满足的粗重喘息与江白昼压抑不住的婉转呻吟声此起彼,被数人围在中央、玉体横陈、任人予取予求的江白昼,竟是微微侧过了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绯红一片的绝美脸庞,目光精准无比地穿过了摇曳迷离的烛光与缭绕不散的暧昧香雾,与假山之后那个隐蔽角落里的燕无咎,四目牢牢相对。
江白昼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极尽妖娆妩媚,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魅惑笑容。
江白昼在群交盛宴那活色生香的顶点,隔着重重人影与摇曳烛光,投向燕无咎的那一个眼神,只那么轻轻一勾,便已然将燕无咎的三魂七魄勾去了大半,让他所有的理智与隐忍,都在瞬间绷断,轰然崩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燕无咎猛地一拳砸在身前的假山石壁之上,坚硬的青石应声而裂。随即,他霍然从那隐蔽的假山之后现身而出,径直闯入了这场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狂欢”盛宴之中。
燕无咎此番石破天惊般的悍然现身,并非是要不识时务地打断这场荒唐淫靡的宴饮,更不是要愚蠢地将师尊从这群虎狼之辈手中“解救”出来。恰恰相反,他竟是被江白昼方才那种于万千欲望洪流之中,依旧能够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甚至乐在其中的妖异姿态,彻底地蛊惑了心神,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为原始、也最为黑暗的征服欲与破坏欲。
此刻,燕无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向在场的每一个胆敢觊觎他师尊的人,乃至向令他爱到发狂、恨到痴狂的江白昼本人,悍然无比地宣告他对师尊那不容任何人置喙、不容半分亵渎的绝对占有权!
燕无咎的突然闯入与强势加入,瞬间便将宴会厅内那本已炙热淫靡到了极致的气氛,猛地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疯狂、也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失控高潮!
那些原本正沉浸在与江白昼肌肤相亲、共享极乐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皆是一愣,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下来。他们错愕地看着这个如同煞神降临一般,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眼中却燃烧着骇人火焰的年轻男子,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燕无咎却对周围那些或惊疑、或戒备、或愤怒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排开那些依旧压在江白昼身上,尚未尽兴的北狄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张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巨大胡床边,走到了那个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之上,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雪白的玉体之上遍布着惹眼红痕,却依旧媚态横生、艳光四射的江白昼身边。
那些被他粗鲁推开的北狄人,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与惊疑,随即在看清来人是最近在胤京之中声名鹊起、被誉为靖安王麾下第一鹰犬的燕无咎之后,又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忌惮与好奇之色。尤其是在主位之上的北狄王子耶律洪,饶有兴味地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之后,这些北狄人便也十分识趣地纷纷向后退开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地在胡床周围,再次形成了一个更为紧密的包围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准备欣赏这场由“正主”亲自下场演绎的、注定会更加刺激、也更加精彩绝伦的“好戏”。
江白昼对于燕无咎的突然出现,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的意外与惊慌。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去而复返、此刻正满面寒霜、醋意滔天的宝贝徒弟,然后向他伸出了那只依旧沾染着暧昧津液的玉白手臂,眼角的笑意愈发深浓,带着一丝“为师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了然与纵容。
在周围那数十道或好奇探究、或嫉妒艳羡、或兴奋期待的复杂目光的注视之下,燕无咎与江白昼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极致亲昵而又充满了强烈宣示意味的“表演”。
燕无咎一把攥住江白昼伸来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将那具轻若无骨的柔软身躯,从锦榻之上直接拉拽了起来,紧接着,他将江白昼打横抱起,重重地、毫不怜惜地按倒在了那张方才还承载了无数人欲望与汗水的、铺着厚厚柔软毛皮垫子的胡床之上。
燕无咎用这种最为直接、也最为凶狠粗暴的动作,向在场的所有人,清晰无比地宣示着,江白昼,是他燕无咎的!
江白昼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却依旧热情如火地激烈回应着他。双臂紧紧缠绕着燕无咎宽厚坚实的脖颈,修长笔直的双腿也毫不犹豫地盘上了他精壮结实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北狄人,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浓烈到极致的情感冲击,以及这活色生香、精彩纷呈的真人春宫场面,彻底地震慑住了。宴会厅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唇舌交缠的濡湿声,以及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短暂的沉寂过后,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先带头发出了一声兴奋的怪叫,紧接着,便爆发出了一阵更为粗野、也更为兴奋的呼喊声、口哨声与鼓掌叫好之声。
在燕无咎那强悍霸道的主导之下,以及江白昼那熟练放荡的迎合之下,一些方才在江白昼身上尚未得到完全满足、此刻又被眼前这更为刺激的场面勾起了欲火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按捺不住心头那阵阵抓心挠肝般的骚动与渴望,竟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试图再次围拢上前,加入到这场更为混乱也更为诱人的欢愉盛宴之中。
燕无咎的这种默许,无疑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瞬间便点燃了那些北狄人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顾忌。
江白昼在燕无咎那狂风暴雨般的凶猛冲撞与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细致舔吻之下,早已是溃不成军,神魂颠倒。他婉转承欢的浪语,不停地向燕无咎求饶讨好。他的身体缠绕在燕无咎身躯之上,巧妙地引导着周围那些同样急不可耐、蠢蠢欲动的北狄人,让他们也能够在不打扰到他和燕无咎“正事”的前提下,分享到一丝半点从指缝间漏出来的“恩泽雨露”。
燕无咎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嫉妒与怒火而涨大到骇人地步的巨大鸡巴,此刻正毫不留情地在江白昼那早已被数人轮番开拓过、变得泥泞不堪的温热屁眼之中,疯狂地进出挞伐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江白昼的整个身体都给贯穿捅透一般;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肠液与之前射入其中的精液的浑浊液体,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以及身下的胡床软垫,都浸染得一片狼藉不堪。
江白昼被他这般凶猛得近乎不留余地的肏干,弄得浑身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啊……无咎……好徒儿……干死师尊了……要……要被你肏坏了……嗯啊……再深些……肏穿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烂师尊的骚屁眼……”
燕无咎听着身下之人这般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只觉得胯下那根老二涨硬得更加厉害,心中那股暴虐的征服欲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俯下身去,狠狠擒住江白昼那两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奶子尖端,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厮磨着,同时胯下那根屌也一刻不曾停歇地在江白昼的屁眼中加速冲撞起来,撞得两人身体交合之处“啪啪”作响,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就在燕无咎全情投入地“惩罚”着身下这个勾引得他欲仙欲死的妖精师尊之时,江白昼却忽然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无咎……你看那边那个……方才伺候得为师……很是舒爽呢……不如……你也赏他些甜头……让他……也尝尝你的厉害……”
燕无咎顺着江白昼眼神的示意望去,只见一名身材同样高大健硕、容貌也颇为英俊的北狄武士,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与江白昼交合的部位,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与渴望,胯下那根鸡巴也早已高高翘起,显示着他内心的骚动。此人方才确实是第一个进入江白昼身体,并且表现得尤为“出色”卖力的一个。
燕无咎闻言,心中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他竟然真的按照江白昼的“提议”,在继续凶狠肏干着师尊的同时,对着那名北狄武士勾了勾手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你,过来,给本将军的老二……也好好舔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北狄武士一脸的难以置信,顿时欣喜若狂,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凑了过来,毫不犹豫地跪倒在胡床边,伸出自己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头,在那根依旧插在江白昼屁眼之中、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不断耸动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狰狞鸡巴根部,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燕无咎从未体验过这般新奇而又刺激的感受,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那被温热舌头包裹舔舐的部位,如同电流一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胯下对江白昼的冲击也变得更加凶猛狂野起来。
江白昼感受着自己身体前后同时被两根鸡巴所带来的双重刺激,更是爽得浑身不住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越发地高亢入云,婉转动听,充满了极致的欢愉与放荡。
这场以燕无咎和江白昼为绝对核心,周围更有无数北狄“同好”积极参与、各显神通的群交盛宴,最终在所有人都被榨取得筋疲力尽、却又个个心满意足、回味无穷的畅快喟叹声之中,缓缓地落下了帷幕,已是接近黎明时分。
江白昼身上那雪白的肌肤之上,遍布着纵情狂欢之后留下的、青青紫紫、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每一处都无声地彰显着方才那场面是何等的激烈、何等的疯狂、何等的令人满足。
北狄王子耶律洪,强撑着早已被掏空了大半的疲惫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此刻,他看向江白昼的目光之中,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轻视与算计,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敬畏、折服与近乎痴迷的迷恋。
只见耶律洪对着依旧被燕无咎紧紧抱在怀中、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的江白昼,深深地、郑重无比地躬身一揖,“江大人……当真是……当真是本王生平所仅见之奇人!江大人此番过人的胆识,以及这……这惊天地、泣鬼神、足以令万物失色的绝世风情与无双魅力,着实令本王……令本王大开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本王今夜……心满意足,受教良多!”
说罢,耶律洪竟是亲手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枚通体用黄金打造、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咆哮狼头图腾的精致令牌,双手恭恭敬敬地奉到了江白昼的面前,诚恳无比地说道:“此乃我父汗亲赐本王之贴身狼头金牌,见此牌如见本王亲临。从今往后,江大人便是我耶律洪最为信任倚重的朋友与盟友!持有此牌,江大人在我北狄境内,皆可畅行无阻,无人敢有丝毫违逆!也请江大人……务必收下本王这份小小的敬意与诚意!”
言语之间,耶律洪又不动声色地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江白昼和燕无咎才能听见的音量,飞快地暗示了下一步他准备如何利用江白昼这颗重要的“棋子”,来搅乱大胤朝堂,甚至图谋刺杀大胤皇帝的初步行动计划与接头暗号。
江白昼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对着那枚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金光的狼头令牌,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便伸出两根沾染着暧昧津液的纤纤玉指,轻巧无比地将那令牌拈了过来,在指尖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感受着那黄金令牌特有的冰冷沉甸的金属质感。
“如此……白昼便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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