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多谢你……救了我。”
燕无咎听到这话,心中那股因为担忧而紧绷了数日的弦,终于彻底松了下来。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你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好好歇着,我去叫人准备些清淡的粥品来。”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别走……”江白昼忽然伸出手,轻轻拉住了燕无咎的衣袖。他的指尖冰凉,带着病后的虚弱,力道也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燕无咎的脚步如同被钉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燕无咎回过头,有些讶异地看着江白昼。这还是江白昼被囚禁以来,第一次主动对自己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我……有些冷。”
燕无咎的心,在那一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好,我不走。”燕无咎重新在床沿坐下,甚至顺势在江白昼身边躺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替他取暖。
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燕无咎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龙涎香与汗水交织的阳刚气息。他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燕无咎,看来这次,你是真的栽在我手里了。
只是,那碗“药”,究竟是什么呢?
江白昼在心中暗暗思忖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更深地往燕无咎怀里缩了缩,摆出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
燕无咎感受到怀中人的温顺,心中那股满足感与占有欲更是达到了顶峰。他紧了紧手臂,将江白昼抱得更紧,“江白昼,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
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又安稳地睡了小半日,期间燕无咎亲自守着,喂了他两次温热的米粥。待到傍晚时分,江白昼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虽然依旧带着病后的虚弱,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烧得人事不省的模样,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与灵动。
燕无咎见他精神渐好,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松弛下来后,某些被压抑了数日的念头便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他看着斜倚在床头,只着一件松垮寝衣的江白昼,烛光映照下,那张病中略显苍白的脸颊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平日里总是带着锐利光芒的凤眼此刻也因为虚弱而微微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衣襟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燕无咎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几分,小腹处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江白昼了。自从江白昼病倒,他满心都是担忧与焦躁,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风月之事。
“师尊,”
“弟子看师尊气色已然好转,想来是体内气血逐渐通畅之故。只是大病之后,经络难免瘀滞,弟子不才,略通一些推拿活血之术,或可为师尊疏通筋骨,以助恢复。”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语气也带着几分“孝心”,但那双黑眸中毫不掩饰的灼灼欲火,早已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江白昼闻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有劳……无咎了。”
这声带着默许意味的“无咎”,无异于最直接的邀请。
燕无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了。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俯下身,准确地攫住了江白昼那双略显苍白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与失而复得的狂喜,力道却比以往温柔了许多。燕无咎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江白昼的齿关,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贪婪地追逐、吮吸着他的舌尖,汲取着他口中带着药香与米粥清甜的津液。
江白昼微微仰起头,顺从地承受着这个吻。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燕无咎的肩上,身体因为这个吻而泛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大病初愈的身体格外敏感,燕无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在他身上激起强烈的反应。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燕无咎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他哑声道:“师尊,弟子……要开始了。”
说着,燕无咎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为江白昼除去身上那件松垮的寝衣。
寝衣很快便滑落在地,露出了江白昼略显消瘦却依旧匀称优美的身体。
“师尊清减了些,”燕无咎的指腹轻轻划过江白昼平坦的小腹,声音带着心疼,更多的却是满足,“待会儿,弟子定会好好‘滋补’师尊一番。”
江白昼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弄得脸上又红了几分,却只是嗔怪般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在燕无咎看来,却如同最直接的鼓励。
燕无咎不再多言,低下头,开始了细致而漫长的“活血通络”。
他的唇舌在江白昼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从精致的锁骨,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再到胸前那两点敏感的茱萸。他细细地含吮、啃噬、挑逗,引得江白昼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吟。
“嗯……无咎……别……”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他身下微微弓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燕无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格外享受江白昼此刻这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索取的模样。这种全然的掌控感,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在那处打着旋儿舔舐,然后是双腿内侧最最敏感的肌肤。
终于,燕无咎的唇舌来到了那处隐秘的所在。
他先是温柔地舔舐着江白昼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穴口,用舌尖细细描摹着那紧致褶皱的轮廓。江白昼的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师尊这里……还是这般紧致诱人。”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情动的模样,声音喑哑地说道。
随即,他便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江白昼的呻吟而肿胀滚烫的粗大鸡巴,抵在了那湿滑的穴口。
因为前戏做得足够充分,加上江白昼病中身体格外敏感,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燕无咎的鸡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缓缓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着。
燕无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将整根鸡巴都深深埋在江白昼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与吸吮。他低头亲吻着江白昼汗湿的额头,“师尊……弟子进来了……感觉如何?”
江白昼只是胡乱地点着头,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燕无咎低笑一声,不再逗他,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身。
因为顾忌着江白昼大病初愈的身体,燕无咎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每一次的抽插都不疾不徐,却都顶弄在最能让江白昼销魂的所在。他耐心地研磨着、顶弄着,感受着江白昼穴内的软肉如何热情地吮吸着他的屌。
“嗯……啊……无咎……慢些……”江白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双手紧紧环着燕无咎的脖颈,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他一边深入浅出地肏干着,一边还不忘用手揉捏着江白昼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奶子,或是用唇舌挑逗着他敏感的耳垂与颈窝。
整个囚室之内,一时间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暧昧而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逼疯的时候,燕无咎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然后又快速地抽出,带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
“啊……啊……要……要去了……”江白昼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薄而出,射在了燕无咎的小腹上。
与此同时,燕无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精元,尽数灌入了江白昼温热的穴道深处。
两人紧紧相拥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燕无咎将头埋在江白昼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独特味道,“师尊……感觉好些了么?弟子的‘活血通络’之术,可还使得?”
江白昼早已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闻言只是虚弱地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燕无咎低低地笑了起来,翻身将江白昼搂在怀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他看着怀中人因为情事而泛着潮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带着水光的迷离眼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定。
就在这时,囚室的门外,忽然传来心腹侍卫压低了声音却依旧带着几分急促的禀报声:“世子!启禀世子!北狄使者……再次求见!称,称带来了能根治江先生旧伤的‘神药’!但是……他们有条件!”
燕无咎原本慵懒而满足的神情,在听到“北狄使者”四个字的时候,瞬间凝固了。
药石无医心有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狄使者?他们竟敢还来?而且还拿江白昼的伤势作为筹码?
燕无咎的脸色在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股凛冽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开来,让原本因为情事而旖旎暧昧的囚室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几分。
他迅速从床榻上起身,动作间带着一丝尚未平息的戾气。方才与江白昼温存时的那份柔情蜜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外敌时惯有的冰冷与警惕。他随手抓过散落在床边的锦袍披在身上,遮住了那精壮结实、尚带着欢爱痕迹的身体。
“师尊且好生歇息,弟子去去便回。”燕无咎回头看了一眼榻上慵懒疲惫、双颊尚带着欢爱余韵的江白昼,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许,但那眼神深处却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杀机。
江白昼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燕无咎大步流星地走出内室。他看着燕无咎那紧绷的背影,以及周身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森寒气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
北狄人……来得倒正是时候。
燕无咎来到前厅,心腹侍卫早已将那名北狄使者“请”了进来。
此次前来的,依旧是上次那个油滑的中年男子,只是他身边还跟着两位气息沉稳、太阳穴高高鼓起的武士,显然是北狄方面的高手,名为护卫,实为监视与施压。
那北狄使者一见到燕无咎,便立刻堆起满脸虚伪的笑容,操着一口略显生硬的中原官话,拱手道:“见过靖安王世子。数日不见,世子风采依旧啊。”
燕无咎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凌:“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世子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与你们这些蛮夷浪费。”
北狄使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似乎早已习惯了燕无咎这般不客气的态度。他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道:“世子快人快语,在下佩服。此次前来,是奉了我国大汗之命,特为江先生送来疗伤圣药——雪魄丹。”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雕刻精致的紫檀木盒,双手捧着,高高举起:“这雪魄丹乃是我北狄王庭秘传,以天山雪莲之心辅以数十种珍稀药材,历经九九八十一日炼制而成,对各种内伤沉珂有奇效。江先生的旧伤,想必世子也清楚,若非此丹,普天之下,再无他药可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目光落在那紫檀木盒上,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江白昼的旧伤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这些年来,他遍寻名医,用尽了各种名贵药材,却始终无法根治。若是这雪魄丹真有如此奇效……
“条件。”燕无咎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听不出喜怒。他可不相信这些北狄人会如此好心,平白无故地送上如此珍贵的丹药。
北狄使者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世子果然明察秋毫。我家大汗说了,雪魄丹可以赠予江先生,分文不取。只是,需要江先生亲自出面,‘协助’我们完成一件小事。”
“小事?”燕无咎冷笑一声,“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小事,值得你们拿出如此‘诚意’?”
那使者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家大汗素闻江先生智计过人,风采无双,想请江先生……作为我北狄的特使,前往大胤皇宫,向贵国天子,呈上一份‘薄礼’,顺便,‘商议’一些两国之间的边境事宜。此事若成,不仅江先生旧伤可愈,我北狄与大胤,亦可永结同好,共享太平,岂不是一举两得?”
名为特使,实为人质。名为薄礼,实为要挟。名为商议,实为施压。
燕无咎岂会听不出这番话里的险恶用心?北狄这是想利用江白昼的特殊身份,以及他与大胤朝廷某些人的微妙关系,来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一旦江白昼真的去了,便等同于羊入虎口,生死皆在北狄人的一念之间。更何况,大胤那位猜忌多疑的皇帝,又岂会容忍一个“前朝余孽”与北狄勾结?
这分明就是一条死路!
“痴心妄想!”燕无咎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江白昼是我的人,他的生死,轮不到你们这些蛮夷来置喙!带着你们的破丹药,滚回你们的草原去!否则,休怪本世子不客气!”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燕无咎身上爆发开来,压得那北狄使者和他身后的两名武士都微微变了脸色。他们虽然知道燕无咎武功高强,却没想到他竟敢如此直接地拒绝。
那使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惧,沉声道:“世子息怒。此事关乎江先生的性命,还望世子三思。雪魄丹的药效只有七日,七日之内若不服用,江先生的旧伤一旦彻底爆发,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回天乏术了。我们大汗也是惜才,不忍见江先生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就此凋零。世子若是执意如此,那便是在拿江先生的性命开玩笑啊。”
这番话,软中带硬,直接戳中了燕无咎的软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自然知道江白昼的旧伤有多凶险,也知道北狄人所言非虚。但是,要他用江白昼的安危去换取这所谓的“神药”,他做不到!
前厅之内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此时,一个略显虚弱却依旧带着几分慵懒从容的声音,从屏风后缓缓传来:“无咎,让他们进来吧。”
是江白昼!
燕无咎猛地回头,只见江白昼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外面随意披了一件玄狐皮的斗篷,扶着屏风,缓步走了出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清亮平和,丝毫看不出方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模样。
“师尊,你怎么出来了?”
江白昼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他走到燕无咎身边,目光平静地看向那名北狄使者,淡淡开口道:“贵使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贵国大汗,有何见教?”
那北狄使者见到江白昼亲自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又将方才那套说辞重复了一遍。
江白昼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待到那使者说完,江白昼才缓缓开口道:“承蒙贵国大汗错爱,雪魄丹的盛情,江某心领了。只是,江某如今只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人,早已不过问朝堂之事。两国邦交这等大事,恐怕非我所能胜任。还请贵使回报大汗,江某……愧不敢当。”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将皮球又踢了回去。
那北狄使者显然没有料到江白昼会如此回答,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急道:“江先生此言差矣!您乃当世奇才,若肯出山,定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江白昼忽然掩唇轻咳了几声,脸色又白了几分,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燕无咎见状,心疼不已,连忙扶住他,冷冷地对那北狄使者道:“没听到吗?他身体不适,不宜多言!你们的条件,我们不能答应!请回吧!”
那使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燕无咎那冰冷锐利的眼神骇得不敢再开口。他身后的两名武士也察觉到燕无咎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杀气,不由得暗自戒备起来。
江白昼却在此时,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他转向那北狄使者,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贵使的好意,江某心领了。雪魄丹,江某愧不敢受。至于旧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江某早已看淡。就不劳贵国大汗费心了。”
说完,他又咳嗽了几声,身形微微晃了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燕无咎见他如此,哪里还顾得上与北狄人纠缠,立刻将他打横抱起,转身便要往内室走去,口中怒道:“送客!再敢踏入王府半步,格杀勿论!”
那北狄使者眼看着即将到手的“棋子”就要飞走,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慑于燕无咎的威势,不敢强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消失在屏风之后。
回到内室,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将江白昼放在榻上,替他盖好锦被,脸上依旧带着未消的怒气:“这些北狄蛮子,简直欺人太甚!师尊不必理会他们,你的伤,我一定会想到办法!”
江白昼却拉住了他的手,微微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浅淡却意味深长的笑容:“无咎,别急。有时候,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燕无咎闻言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师尊的意思是……”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那双经历了大病与情事洗礼的眸子,此刻显得格外清澈而深邃。他伸出手,轻轻抚上燕无咎紧蹙的眉头,道:“无咎,那你……是想我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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