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一大早,易晓坤被一阵阵叫人心颤的快意折腾醒了,他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想伸手揉揉可手指却痉挛的拽着被单死紧无法松手。
他不住晃动的视线里是一堵温热而厚实的男性胸膛,脑内陷入短暂一瞬的空白后他这才反应过来现下是怎么个情况。
他正被某人压在床上被动承欢,肚子里那熟悉的酸胀炙热的感觉叫他战栗不止,那粗硬昂扬的性器搅弄敏感后穴嫩肉带来的酥麻快感令他喉中溢出短促的低吟。
正掐着他的腰抵着他屁股干的温吞的男人见他醒了,轻笑一声撩起他的下巴一嘴便吻了下来。
“嗯唔……”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易晓坤自然而然的张开嘴迎入对方的舌头,暧昧交缠的唇舌很快便湿意泛滥,夹杂着断续却粗重的喘息格外缠绵。
易晓坤本能的伸出手搂住对方颈项,分开的双腿自发的缠上男人那遒劲有力的劲痩腰杆,下一瞬本温和的轻柔律动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男人身形下压腰胯一沉,抵住那因彻夜狂欢早已泥泞不堪充溢各种淫液的湿滑股间,开始了凶猛的冲刺。
“噫啊……啊啊……嗯……”
骤然爆发开来的猛烈快感逼迫的易晓坤顾不上与对方继续接吻,缩回舌张大了嘴,双目失神的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揽着他干的痛快淋漓的男人鼻间也哼出惬意的低吟,胯下一柄肉矛好似开了血刃在那紧密贴合纠缠着它的细软肉浪里磨砺厮杀,碰撞出淫靡的火花。
“……丐儿爽不爽?嗯……好紧、小穴这么会咬……唔……英哥哥的肉棒好吃吗?”
这一大早便扰人清梦,好似发情公狼,压在易晓坤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浪狗策遂英,他昨晚撤防撤的早,闲来无事便跑来了易晓坤的住处,逮着人后就直接压上床干了一整个前半夜,凌晨睡了没多久,早起精力旺盛不等易晓坤睡醒便又将他从被窝里捞出,对着那肥美肉臀磨了磨又一屌顶了进去。
易晓坤被遂英肏的神志不清,爽的浑身瘫软泪眼朦胧,听到男人满嘴的骚话本能的回应:“爽嗯……好吃……英哥哥的……肉棒嗯嗯……还要吃……”
遂英勾起唇角笑的邪气,瞧着身下被捣弄的浑身泛出樱色,格外诱人的奶丐,欲火愈发昂扬,他不客气的一把抓下,一手一个捏住丐帮两团肉肉的胸脯,享受着那滑嫩肌肤在掌下摩挲的美妙触感,同时腰胯狂摆,全进全出的狠狠肏弄那淫荡的小肉穴,干出身下人破碎却高亢的呻吟……
两人胡天胡地的在床上热切缠绵了好一个时候,待得高潮过后欲潮止歇时,遂英方才拔屌翻身从浑身瘫软如泥的丐帮身上下来。
遂英满足的舔舔唇,掰开易晓坤的屁股看了看,艳红的肉穴被磨砺的微肿却并没见什么伤,鼓起的肉缘缝隙里不断溢出白浊的液体,不论是股间还是耻毛亦或他那肉呼呼的肉蛋和肉棒,无不沾染着源自他自己或是遂英的体液,一片狼藉却又淫靡至极的景象。
遂英眼色深沉,虽是清空了存货但只这一眼竟让他又有些冲动,可时辰怕是不允许他再来一发了,他有些遗憾的握着自己尚有些硬度的肉棒,在那本就淫水泛滥的臀缝里来回擦拭磨动了几下。
他盯着表情迷茫似是还没从刚刚那场激情欢愉中回过神的易晓坤,心下嘀咕,别看这小丐帮看似温厚老实怂包得很,可这身子却是比那些烟花柳巷里的窑姐儿都要来的勾人,堪称尤物。
遂英这阵子几乎得空就往这跑,隔两天不肏这小丐帮一顿就浑身都不舒坦,好似上瘾了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除了他,晁烽炎也常过来,不过他们休沐时间大都岔了开来,默契的默认先到先得,轮流灌溉这小奶丐,偶尔碰到,便三人成行双龙戏珠玩点刺激的。
起初遂英还有点顾虑他跟晁烽炎精力太好怕这丐帮遭不住,可后来发现这小子体质非常之好,虽然每次都会被他们折腾的哼哼唧唧委屈求饶,但休息一日便又生龙活虎、上蹿下跳的满哪闯祸。
有次他好奇这小子到底能鏖战几时刻意往狠了折腾了他一宿,他本以为他这回总该乖乖在家躺两天了,叫他意外的是几乎转天他就接了师门任务招惹了一串混混地头蛇,要不是遂英巡防时偶遇这小子被人堵进巷子无处可逃上前解围,这有着超强惹事体质的家伙指不定又被人灭口了。
易晓坤神受体质叫他啧啧称奇,另外他这闯祸惹事的毛病也颇让遂英费解,晁烽炎曾跟他说了易晓坤躲来雁门关的原由,那斩九涯的名号他也有所耳闻,能将此人得罪个彻底他也是格外佩服这不知死活的小丐帮。
遂英虽然觉着给这小子收拾烂摊子擦屁股很麻烦,但看着这么一个精力无穷的小玩意儿见天花式作妖也还挺新鲜,所幸他跟晁烽炎的名头足够响亮,能震慑得住这片地界,几次救人下来,“易晓坤这欠揍丐帮背后有人”基本上成了某些人的共识,于是对这只爱闯祸的小耗子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易晓坤发现自己在这雁门关地头竟能横着走了格外兴奋,发现了抱大腿的好处在这混的可谓是如鱼得水,一时间早把当初不想与遂、晁二人纠缠过深的打算扔到了九霄云外。
一些小痞子还自发混到他周围来,成天坤哥长坤哥短的恭维他,不敢欺压百姓老实了不少,街坊邻里对他也和颜悦色,小日子过得这叫一个舒坦,只不过舒坦之余偶尔也会有点点不安。
遂英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床铺穿好衣甲匆忙离去,临走前还拍了拍易晓坤那软乎乎的屁股蛋子,流连的在上头又掐了两把,叫他乖一点别总出去闯祸,实在忍不住就算是闯了祸也得学着精明点全身而退,别二了吧唧把自己折进去,有事搞不定的话就上营里找他或是去苍云堡找晁烽炎。
易晓坤光着身子裹在被里,瞪着双大眼看着遂英离去,瞧着那人的背影咂摸他留下的几句话,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他光着身子下了地,瞥见一旁饭桌上放了个小钱袋,知道里头装着不少碎银,这思绪更是翻搅的厉害,胸口有些闷,莫名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其实不大习惯别人对他太好,遂英这个花花公子这般做派也不知道是惯于如此还是……对他才这样?
易晓坤摇摇头,警告自己别想太多,这人怕是对谁都那样,没心没肺的只图及时行乐,不会希望他们之间除了肉体欢愉多出点不必要的感情,他最好守着本分别去碰那完全不受他控制的东西,现下这样也挺好的,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不光爽还有银子花被人罩着,这比他之前可强多了。
可虽说易晓坤是这般警告自己的,但感情这玩意,要是真的那么听从理智的安排这世上怕是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爱恨情仇。
易晓坤这夜夜与遂英、晁烽炎打的火热,身体缠绵,往日里行事还总有他们罩着,遂英这人浪归浪,对自己的相好倒是毫不吝啬,就连晁烽炎也一扫先前戒备冷漠的态度,对易晓坤和颜悦色了许多,就是床上不惯着他该怎么肏还怎么肏,被两人这般疼宠着,易晓坤想不动感情都难。
遂、晁二人对他也并没有他一开始预料的那般容易腻,也是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太高,几个月过去相处模式竟有了点老夫老妻的感觉,易晓坤也渐渐地有了点期待。
八月十五这日,他一早就跟那俩人打过了招呼来家吃饭赏月,特地去打了两壶好酒备了一桌酒菜,打算邀他们一起过个团圆节,可他左等右等直到饭菜凉了,酒水都快被他一小口一小口抿干净了也没等来一人。
易晓坤空座窗前瞧着天上那轮圆月,自己吃着凉透了的饭菜,这失望劲甭提了,他只得劝自己,也许是之前自己没说清楚时间,又或者是他们临时有事赶不过来。
可即便这般劝慰自己心底还是难掩失望,并斥骂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就不该对那两人心存期待,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之后数日,遂英和晁烽炎就好似约好了般都失了踪,往日里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虽然也不至于天天都来却从来没这么久不露面,易晓坤心下不安,心道这二人怕是真的玩腻他了吧,毕竟他们厮混也都这么久了,一时间心底徒生一股子愤懑委屈,偏又无处发泄。
之后又过了数日,易晓坤近些日子老实的没再出去闯祸,整个人却有些失魂落魄,失落愤懑后又是怨怼,心底早已将那两个失踪了好些日子的王八蛋骂了个百八十遍,心道他们如果想跟他掰了好歹也出面告诉他一声,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消失这算什么啊!他们跟他说清楚了,他也不会死缠着他们不放,这好歹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越想越不忿,想起之前遂英说有事可以去营里找他,憋闷数日他心情早就接近爆炸的边缘,这日终于是忍不住打算去找人想为他们之间这暧昧的关系做个了结,可还没等他去大营抓人,便意外的偶遇了失踪多天的遂英。
这天玉箫楼的护院管事找到他,说是负责打扫西苑的长工栓柱因家中老父重病而临时休沐告假,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忙盯几日。
这玉箫楼是这流莺巷里最大的一家酒楼,但虽说是酒楼,其实也有不少皮肉生意,易晓坤此前接过玉箫楼护院的活计,跟老管事的关系不错,这人就直接找了他,易晓坤正闲得长毛便应承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当日便看见了失踪多日的遂英。
他还来不及品尝那失而复得的喜悦,便被之后看到的一幕一盆凉水泼下,他看见那人笑嘻嘻的揽着一个身穿华丽绫罗的西域猫瞳美女在怀,两人距离近到几乎就快吻上,表情暧昧的浅笑低语,边走边上了二楼。
易晓坤怔愣在楼梯转角,遂英已然瞥见他了,眼内惊现一抹异色,但很快便消失无踪,面无表情的从他身旁掠过,那猫瞳美女半覆面,薄纱下隐约可见妙曼的身躯,是令所有男人都近乎垂涎的完美。
易晓坤知道这个美女是谁,她名为艾玛图索,的确是个绝世尤物,前不久跟随一支异域商队来此,夜街流莺巷好些个酒楼妓馆都热情邀约此人,因这人不但人长的非常美,更是个舞技一流的西域舞姬,舞姿蹁跹妙曼倾城魅惑,为博得佳人一笑不少人愿撒千金,甚至有巨贾为买下她初夜而赐一座修葺的十分华丽的舞馆,但艾玛图索却不为所动只婉言谢绝她卖艺不卖身,反倒令人更为垂涎,没几日便已成了这边塞之城的出名人物。
易晓坤并不知道遂英是怎么跟这美人凑到一起的,可他一想到遂英一惯的秉性,也大概料想得到。难怪,难怪他不再来找他了,他……有了新的目标……
第九回
易晓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玉箫楼,一路失魂落魄的走回家,脑子里反复回想起遂英与那女子谈话时的笑脸以及他看向自己那仿佛看陌生人一般的冷漠表情,他捂着疼的仿佛针扎似的胸口,红着眼眶,强忍着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哭出来。
他觉着自己没资格哭,本来遂英的性子什么样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相遇之初,因肉欲而沉迷享乐,一早就该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不应该被那一幕伤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促喘息着死命将心底的难过压下,告诉自己没关系,没事的,他以前没人陪不也一个人活得自由自在,就算没了他们他日子不一样过。
可是尽管一再在心底这么开导自己,易晓坤还是有种喘不上气就快要窒息的感觉,眼睛酸涩胀痛的厉害,他想着快点回家,回家后倒头睡一觉忘掉遂英,第二天他还是他,不会有任何不同。
他疾步走回家,因心神恍惚都没能留意到家门口一旁的大树下那抹熟悉身影。
晁烽炎瞧着易晓坤由远及近的走来,脸上却不像往常那般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而是满溢伤心疲惫神色,他心下一颤,眼睁睁的看着这小子像个游魂一样从自己眼前飘过去,不禁蹙起了眉头,伸手一把拽住了易晓坤。
易晓坤也是在此刻才发现晁烽炎的存在,他愕然抬头,男人那俊美刚毅的脸庞登时映进了一双伤心的眼瞳里。
见到晁烽炎,易晓坤一时间有些怔愣。
“你怎么了?”
晁烽炎直接将易晓坤拉入怀中,戴着手甲的大手捏住小丐帮的下巴一抬,叫他直视他的眼。
易晓坤忍了一路都没让自己哭出来,可被突然出现的晁烽炎这样一句问话,加一个并不算温柔的拥抱稍一刺激,眼泪顿时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狼狈靠在晁烽炎怀里发着抖。
晁烽炎见他哭了出来便没再追问,只是不发一语的反手将人搂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用追去看看吗?你们认识吧?”
有着美丽碧眸的女子一口汉话并不是特别标准,但独特的口音却仿佛带着点猫儿撒娇似的慵懒,尽管声线略显低沉沙哑,不若寻常女子那般柔美,却也叫人闻之心颤,再加上她半睁着一双美眸,纤手托着香腮看着对面的人,仅仅只是端坐着便已引来窥伺的视线不知凡几。
遂英闻言一怔,看了艾玛图索一眼,照理说这样一个大美人在面前,要照他以往的性子该是早就与之调情上了,但此刻他却并没有那份闲心,因为脑中映的一直是刚刚偶遇那小子时从他脸上看到的那震惊委屈又伤心欲绝的表情,“少管闲事。”
遂英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吐出的话却掩藏不住一丝焦躁。
艾玛图索呵呵轻笑,从旁的水果盘中拾起一粒葡萄,递给遂英:“我要吃,给我扒。”微笑着的表情看似美艳,但闪烁的眸光却绝不友善……
遂英被对方颐指气使的傲气姿态气的刚要发作,却被女子手指一扣桌面提醒注意周围,他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只得又坐了回去,留意到周围视线,他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一抹邪笑,自牙缝里挤出一声“好,我的美人儿。”
…………
晁烽炎搂着易晓坤任由他发泄够了,才弯腰将之抱起走进屋中,易晓坤的住处他已然非常熟悉了,单手托着他找到油灯点燃,然后才将人放到床铺之上。
以往晁烽炎来此,几乎是进门、锁门,将易晓坤推倒在床脱裤子就干,没什么闲话也懒得费工夫调情,今日他进屋后却并没有急着对易晓坤做什么,倒是易晓坤,哭红了眼跟鼻头,发了会呆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当下气氛似乎有点诡异,他却还是站起身,手摸到晁烽炎的裙甲上,解开腰扣便要去解他裤头,俯身下去欲侍候对方。
“今日不必。”一反常态的,晁烽炎拦住了易晓坤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