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晁烽炎接到燕将军令,说是天策府巡防时在城西的一处隐秘村落里捉了几名叛军余孽,为防叛军势力死灰复燃他们需要提人过来审讯,查清他们的目的和部署,便派了晁烽炎带领几名手下去提人。
晁烽炎接到命令时都准备卸甲歇了,领了军令赶忙又穿好甲骑马赶至西郊天策大营,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遂英的营帐,那几名叛军余孽正是这人带人抓的,他懒得四下里打听等信儿便直接过来了。
因他也常往这边走动,也没人敢拦他,只是有些意外遂英的营帐外竟无人戍守。
晁烽炎一手撩开帘子便耳尖的听到了些异常响动,他一挥手,止了几名手下的步子,示意他们后退两步在外头候着,然后自个放下帘子步入进去……
绕过山林虎啸屏风步入内间,晁烽炎一眼便看到了这异常暧昧响动的源头,遂英这混不正经的夯货此刻逮着个人吭哧吭哧干的正来劲呢。
晁烽炎犀利的眉峰蹙起,眼眯了起来,仔细看了两眼便立刻认出了被这小子压在桌子上狠干的人是谁。
虽说这人此刻并未着丐帮弟子服饰,而是一身叛军狼牙军装束,且被捆缚了双手勒住了牙口,他还是从那被撕烂开的衣襟裸露出的雪白纹身瞧出了端倪。
易晓坤这天本是领了师门的任务潜入那可疑匪窝探听消息的,却被领兵外出巡防的遂英逮了个正着,混在一波叛军余孽里头还没来得及亮明身份便叫人一块给捆吧捆吧塞进了大牢,还是遂英在审讯时看到了他认了出来才坏笑着将人领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将人带进自个营帐携恩邀报的将人吃了个干净。
晁烽炎这会进来,这俩人已经干了一个时候,浑身衣衫不整、大汗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自打上一次在醉香居尝过这小丐帮的滋味,心底就惦念上了,可不知为何这小子这些日子却不见踪影,再不像之前那般鬼祟跟踪他和晁烽炎,一直都没露面,叫遂英心底有些憋闷不已,好不容易这次巡防让他给误打误撞上了,他甚至都没顾上给这小子松绑便将人压在桌上办了。
起初易晓坤还有些抗拒,但到底是开过荤了的身子,叫经验丰富的遂英一通撩拨很快便瘫软在了桌子上,敞开了大腿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此时已是被肏的身酥骨软、欲仙欲死、意识迷离,口中津液不住自嘴角滑下,咬着塞嘴的粗麻绳不住哼哼。
遂英也是爽的浑身发麻,淫欲上头,额上青筋绽开,腰腹肌肉绷紧,红了眼掐揉着小丐帮肉呼呼的屁股蛋子,驾驭胯下一柄炽热坚挺的肉矛在那紧窄湿润的销魂穴眼里杀进杀出,已是不知射进去几次,搅弄的那肛口艳红一片,随着交合不住溢出淫靡黏滑的白液。
两人干的兴起一时间都没察觉到站在外间屏风旁的晁烽炎,晁烽炎没刻意上前打扰,但也没离开,而是面无表情的戳在那,不动声色的看着二人干那事。
遂英往日里常抱怨此人有窥视他人欢好的癖好并非毫无缘由的,晁烽炎这人看着冷眉冷眼完全就是一块冰疙瘩的模样,甚至平日里与遂英去那些红楼妓馆都一副坐怀不乱的冷血样,但他虽不爱身体力行,却总是习惯用那双看似冷厉的眼瞧别人办事,尤其是爱瞧遂英办事。
遂英此人除开那副浪荡随性的渣属性,光看外形绝对是俊美无俦的帅气军爷,还是最招蜂引蝶的那种,不然也不会引得喜好男色的易晓坤自发送上门来。
外形如此出众,干这事时丝毫不显猥琐,反倒在汗湿了内衫半露着胸肌腰跨凶狠干人时性感的不得了。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易晓坤,此时完全是一副不堪情欲蹂躏的凄惨相,他被遂英从牢里匆忙提来,手上的绳索都未解开,嘴里也勒着麻绳,身上的衣衫被性急的撕裂开来,裸露着的胸腹上满是斑驳齿痕,一看便是惨遭好一通蹂躏。
尤其是雪白的两团奶子被揉的挺立,乳粒湿润肿胀宛似熟透了的朱果,看着叫人垂涎欲滴,他下身的裤子也是仅仅退到小腿,翘高着的脚上还有一只靴子未脱,足可想见二人干这事儿时有多猴急,或者说遂英这个满脑子废料的狗策发情的有多迫不及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此时被遂英干的完全瘫软了身,失了理智,如非嘴里含着东西怕是叫春声都要透出这营帐外去,他随着压覆着他的人制造出的律动,不住挺臀迎合男人那宛若公狗腰的顶干,小腿勾缠着,脚尖磨蹭着,浪的几乎发了河,噗滋噗滋的湿润交合声清晰的传入晁烽炎的耳里,那急速的响动频率让他很清楚的了解到这二人干的有多激烈。
眼前这一幕格外刺激的活春宫,让晁烽炎看的眼角都有些微微颤动起来,目光灼热,呼吸不由也变粗了些。
直到此刻,遂英方才留意到晁烽炎的存在,他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下一刻他定睛瞧清楚这闯进他营帐里的人是谁,他也没言语,勾起唇角笑了笑,还有闲心冲他眨了下眼。
晁烽炎眼皮跳了跳,就瞅着那欲望如虎狼般的骚狗愈加放肆的压覆下身,揽着易晓坤的腰拖了拖,使得他的肉臀更加贴合的对准他的胯下,然后大开大合的开干。
晁烽炎瞧着二人那紧密交缠的身体和毫无遮掩的交合部位,眸色看似冷凝,眼底却燃着黑色浓郁的欲火,他下意识艰难地咽了口唾液,然后转身悄然离去。
晁烽炎在营帐外等了一个时候,这餍足了的臭小子才从内走出,遂英接过他递来的军令,笑着带领众人去大牢提人。临离去前,晁烽炎又朝那看不出丝毫异状的营帐瞥了一眼。
…………
晁烽炎让下属押解着几名叛军回了苍云堡关押了起来,自己则是停留在天策大营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什么,直到看到一抹鬼祟身影现身。
此时这人已经恢复了丐帮弟子的装扮,不是易晓坤又是何人,他扶着腰走路姿势很是怪异,晁烽炎脚步虽迟疑了一瞬,但紧接着还是跟了上去。
易晓坤没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极力隐忍着下头的不适,在心底一个劲的叹息,斥骂自己色欲熏心,竟然跟遂英胡搞瞎搞到这个时候。不过好在,在对方的帮助下他还是完成了师门交付的任务得以回分舵交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会他有些犹豫,犹豫着自己是立刻回分舵交任务还是先回住处洗刷洗刷。他自下午那阵被遂英逮着正面奸反面肏地狠干了一通,此时浑身上下透着的都是那人的味道。
想到此,易晓坤脸色蓦的一红,心下不禁有些荡漾起来,因为临走时被遂英耳提面命的警告不许再玩失踪,他要了他住处的地址,为了什么,易晓坤很清楚,却也有些头疼。
易晓坤是垂涎遂英美色不假,可他其实并没期待与对方当真发生点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在之前醉香居与他干过那一次后就玩失踪,自动弃了痴汉跟踪的小把戏。
易晓坤虽看似呆憨懵懂,可因身世凄苦自小也遍尝世间冷暖,并不想与人牵扯过深,但遂英显然是玩他玩上瘾了,这个花花浪狗可能是在花丛中流连太久被麻木了嗅觉这会想在泥水里滚两滚尝尝鲜,易晓坤觉着自己大概就是那个小泥坑了。
他虽应了遂英的要求,心底却另有些盘算,想像之前那样,第一百零八次的惹事后跑路,但内心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此前他虽是老喜欢惹了事一跑了之,可那会是怕自己小命不保,现下他被遂英开了苞,却也有些留恋这与人合欢的销魂滋味儿。
遂英不只颜好、身材好,更是经验老道,善于调教撩拨——贪欢,大概也是人之常情吧。
易晓坤显然也是有点舍不得离去,就在心底偷偷打谱,要不就再、再一次?一次好像有点少,那就再两次!
跟遂英再搞两次后他就离开雁门关回南方去,虽说有点可惜,但易晓坤可不想因欲生情喜欢上遂英这个浪荡痞子。
易晓坤心下还美滋滋的琢磨着,恍然未察间下意识先走回了分舵,他渐渐适应了后面那违和感,走路也没啥大碍了。离着老远他就已经看到了出入分舵的一些师兄弟,刚想打声招呼,却突然间被人从后头捂住了口,然后一个令人不寒而栗带着欣喜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哟,这不是晓坤吗,有人说在雁门关看到你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你真的逃来了这里,你让我好找啊!”
第五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斩九涯,是太原那边一伙隐藏势力的头目,这人明面上虽是九涯大货站的老板,私底下却净干些杀人掠货的勾当,且不知与府衙中某些败类有着怎样盘根错节的隐秘关系,官府竟一直容忍他在太原做大做强。
易晓坤从江陵分舵调到太原没多久,对太原局势尚未了解太深时不小心招惹了此人,然后便再也甩不脱了,正是为了躲避此人,他才从太原又躲到了雁门关,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了斩九涯,说起来还是美色误事。
斩九涯这人虽做尽恶事,心狠手辣为当地一霸,可他本人长的却是极好看的,五官十分的端正俊朗,看似玉树临风一位贵公子,他有着一头璀璨金发,身形也异常高大,据说是因有着异族血统。
易晓坤初到太原时在一家茶馆偶遇斩九涯,与旁人争执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弄脏了男人的狐裘,被其手下逮了当场便要打折他一条腿,易晓坤见事儿不好跪地求饶,斩九涯瞧着他那副怂样嫌碍眼,便放了他一马。
可易晓坤却从此惦记上这个“玉树临风”的混血异族货站大老板了,心生好感之余隐忍不住便使出了他的老一手——痴汉式跟踪,足足跟踪窥视了此人数月之久,结果除了美色还看到了好些不该看、不该他了解的东西……
虽说他很喜欢斩九涯那张脸,可当这张脸的主人隐于暗处双手沾满血腥干了好些伤天害理之事,他身为敢为天下先、四处行侠仗义的丐帮弟子,稍一思量,便冒险偷偷将他的一些重要情报偷了出来报给了官府,结果官府非但没惩治这个真正该惩治之人,不知哪个手眼通天的人将事情压了下来转告了斩九涯,这下斩九涯震怒反倒顺藤摸瓜开始四处查探这将他“举报”之人。
易晓坤被分舵主告知他惹上了麻烦,道是这斩九涯乃太原这方势力的顽疾毒瘤,有些人虽想动他,但一直没能找准时机,他偷出来的那些东西虽说大部分被人拦截下了,但仍有部分可作为定罪证据,这些玩意给斩九涯揽了不少麻烦,易晓坤虽算是捅了马蜂窝却也给其捅开了一道口子,想灭掉九涯的其他势力后续大概也会继续发力,不过作为引火芯的易晓坤却成了卷入这场无形争斗中,斩九涯欲将之捏死而后快的一只倒霉小虫。
在斩九涯未彻底调查出消息走露为易晓坤所为之前,易晓坤便在分舵主的帮助下悄悄地跑到了雁门关分舵,分舵主还散出易晓坤一行十几名弟子调动回丐帮总舵的消息,让斩九涯即便查出得罪他的是易晓坤却也不敢轻易追查。如此,易晓坤才在雁门关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
斩九涯的势力也确实如太原分舵主私下告知他的,被其他一些势力一点点削弱吞并,他没想到自己花费多年心血辛苦经营出的局面竟然会被一只丐帮的小老鼠弄得崩盘,自然是气的目眦欲裂,并暗暗赌誓要逮住这小子砍掉胳膊腿儿做成人彘以泄心头之恨。
——易晓坤被捂住了嘴听到那冷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时,心底就是一沉,暗叹:天要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下一刻就感觉脖子后头一痛,眼前一黑,思绪到此断了篇。
易晓坤被人一掌劈晕了直接扔上了一辆马车,显然这伙人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然后埋伏好了特地来抓他的……
一直在后面跟踪着易晓坤的晁烽炎见形势突变,不禁蹙起了浓眉。他虽不知这小子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将易晓坤掳走。
晁烽炎施展开轻功翻墙跃房的追踪着这架马车,足足追了七八条街才终于绕路抢在了马车前面将之截停。他看出这辆马车欲离开雁门关前往太原,马车中的人,大概就是从太原来的。
他一手擎盾一手执刀,好似一头凶猛的拦路虎,神情漠然地站在道路正中,看着由远及近的马车,车夫在见到他这身铠甲时老远便勒停了马。
…………
易晓坤醒来时就觉得头昏脑涨,脖子后头也抽痛不已,他皱着眉撑起身,揉着脖子迷迷糊糊的四下打量自己这是到了哪了。
适时想起昏倒前的一幕,猜测自己大概是被斩九涯抓了。
可随后他就发现自己貌似是在一间卧房里并非牢房,且这卧室看起来单调得很,摆设陈旧、烛光昏暗,简直比牢房好不到哪去……
——他这到底是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易晓坤一头雾水之际,卧室房门突然打开了,从外走进来一人,他循声望去,登时愣住了——来人竟然是他本应熟悉却又倍感陌生的那个冷面苍爹晁烽炎。
距离上次在醉香居见过面之后他就没再见过晁烽炎,此前他跟踪遂英之时,迷恋上遂英俊挺的外形的同时,也对他的好友晁烽炎有了几丝好感。
当然,也只是在颜值上的好感,他挺喜欢晁烽炎的长相的,要他简单来表述就是:这人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从其身上压根看不到一丁点柔软的东西!
这人不光身形凝练的宛若石雕,他表情冷凝,眼神犀利,浑身几乎哪哪都贴着“扎手”“不好惹”的标签,但也恰恰是这股子生人勿近的冷绝气质反倒叫暗中窥伺的易晓坤心痒难耐,有种犯贱一般的自虐心理,就想把自己献祭于他只为博得此人一点表情变化。
尤其是上次醉香居一夜……他也见识到了不少这人平日里并不多见的各种表情,私下里暗爽不已。躲避遂英的这些日子,时不时的,深夜里还会偶尔回味回味。
然而虽说那次易晓坤跟这俩军爷胡搞瞎搞了整宿,可自始至终晁烽炎却一次都没碰过他后头,但他却是干遂英干的很凶,那借由遂英传递来的凶猛律动叫易晓坤都有些遭不住,难免脑补……如若是晁烽炎真刀真枪的直接干他,会不会给他干昏过去。
满脑子废料的易晓坤看到晁烽炎就抑制不住脸红,他一语不发偷偷观察男人,见到他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上次的情形,可晁烽炎对易晓坤的记忆可不仅仅是上次醉香居。
下午那会,也就两个时辰之前,他还观看了场他跟遂英的活春宫,脑子里满是这小奶丐被吸的挺翘的嫩生奶子和发面馍馍似得白屁股。
晁烽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下意识的跟踪他,还破例多管闲事的救了他,他只是知道遂英非常稀罕这小丐帮,他能看出来,可他却并非如此,他仅仅只是对这个难得能挑起他情欲的小子有了那么点兴趣。
“啊,你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此时突然看到地上滴落的几滴血液,然后借着并不十分明亮的光线看到晁烽炎肩膀上的甲胄似乎破了,洇湿了暗色的一块。
“是、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