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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N歌坐死对头脸上(T批)(1 / 2)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松云只觉得那两瓣臀肉软得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去咬。

杨玄吃痛,大骂道:“嘶……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颜松云嘴被他堵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重重地舔了两下,直到舌头钻进那处紧窄的穴口,只是轻轻用舌尖顶了内壁一下,杨玄就有些受不住,腿一软彻底坐到他脸上,倒是更方便颜松云吃他的小穴。

颜松云只觉得他淫水清甜,舌头伸进去刮着敏感的内壁,杨玄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哆嗦着身子,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都被颜松云喝进了嘴里。

“不……不要再舔了……你放开……”原本是想着羞辱颜松云一下,此刻却被这样肆意地吃着女穴,这样的遭遇实在让杨玄无法接受,只能颤着声音哭叫着拒绝,但颜松云现在似乎更听不进他的话了,双眼泛红,双手握着他小腿不放,舔得太过着急,水声响了满室。

杨玄被身下积累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任他怎么骂颜松云,颜松云都充耳不闻,像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只肥嫩嫩的蚌,只顾着吸里面那点汁水。

杨玄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下被人又吸又舔的,像是要流干了淫水似的,隐隐约约地发疼,前头早就去了一回,搭在颜松云脸上,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开,在杨玄身下胡乱蹭着,倒弄得杨玄自己也一塌糊涂,被咬得红肿的阴阜上沾了一层白液,好像是被人玩了通透,实际上倒也相去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似乎是嫌杨玄水太少,即使是舌头刮着内壁,也刮不出多少甜水来,就收了出来,转而研究其他的地方,杨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本以为已经湿到极致的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颜松云一边着急地去喝下肚子里,发出“咕啾”的声响,一边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诀窍,又返回去咬方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蒂,力气比方才的试探大得多,野兽似的啃咬拉扯,试图再榨出些汁水来。

“不行……你混账……”杨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淌了满脸,但身下的快感却不许他昏倒,双腿连半分力气也剩不下,只能用发着软的双手撑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着他的淫水。

直到他又被咬得潮喷了一次,原本稚嫩的小蒂被颜松云咬成了葡萄大小,缩都缩不回去,颜松云这才无声地笑了笑,放开了他,鼻尖和脸上犹带着他的淫汁。

杨玄连忙颤抖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此刻双腿大张着,腿心那口软红的女穴也微微张着,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亵玩过。杨玄气急,抬手就要去扇颜松云,却在碰到他之前住了手:倒不是心疼,实在颜松云脸上沾了不少淫液,他下不去那个手碰。

颜松云见他这样,无所谓地舔掉了唇边沾着的一滴精液。

“无耻!下流!不知所谓!”

颜松云勾出一抹笑意来:“堡主,刚刚可是你要我舔的,怎么我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还要挨骂呢?”

杨玄没说话,站起身坐到了颜松云身旁,双手握住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尺寸颇为骇人的阳物,颜松云下意识缩了一下,他到底是个肉体凡胎,要是杨玄气急了做出什么来,他也没办法。

杨玄却没有像颜松云想的那样折磨他,反倒双手握着那物,又是揉,又是搓,还用胸口蹭了两下。虽然不如方才被颜松云舔穴时那样的活色生香,却也是另一种滋味。

“堡主有这么好心?”

杨玄横了他一眼,感到手下的阳物已经硬得差不多到顶峰,恐怕自己再揉两下就要射出来,这才迤迤然抽下了发上的桃花簪,用内力将旁枝削去,对着微张的马眼毫不留情面地插了进去。

颜松云倒抽一口气,额上冒出层薄汗,想要推开杨玄,又怕他一时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伤得更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堡主……”

“怎么了?”杨玄眼尾犹带着方才留下的红晕,长眉轻挑,带着些调笑意味地看向颜松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一直到那根簪子完全没入颜松云阳物,只剩下尾处一朵桃花艳艳地开着。

“郡守是不喜欢?”说着,他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被迫还在硬着的阳物。

颜松云咬得唇色发白才咽下一声痛呼,却还是笑了出来:“堡主原来想试试这样的滋味么?”

杨玄面色一变,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此刻的主动权也掌握在自己手里,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去想,若是桃花被顶在他宫口,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软嫩的花瓣在体内肆虐,阳物有花枝撑着,又比平日硬得多……

杨玄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小肚子抽搐了两下,淌出一股水来,连忙拽了条帕子要把自己女穴擦干净,却不料刺绣粗糙,蹭着穴口,不仅擦不干净,反而越擦流得越多,一直将整片帕子都浸得湿哒哒的,他见颜松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一时恼羞成怒,索性将帕子丢到了一旁,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等他穿好了衣服,才又转过身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的颜松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郡守,多谢款待,我就不叨扰了。”

杨玄出门时,原本束得极好的头发已经彻底散开,发带和桃花簪都不见了踪影,衣衫却极整齐,心情也是极好,脸上带着笑,见有人守着他的轿子,甚至出手阔绰地打赏了一番。

颜松云的下属们见颜松云没有出来,既不敢送,也不敢拦,一直目送着杨玄离开,才到颜松云门前汇报:“郡守,杨堡主已经走了。”

颜松云往嘴里塞了颗解毒丸,才觉得双手有了些力气,此刻正思考怎么把杨玄的桃花簪取出来而不伤到自己,闻言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滚下去!”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前几日杨玄突然到访扶风郡之后,颜松云和杨玄又是很久没有再见面,到大攻防之前,颜松云甚至提前告了一天假,据说是身体不适,不便于出门。

萧寒姒跟在杨玄身后,当个笑话讲给他听:“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怎么先后出了事,不知道还当你们约好了呢。今天颜松云来不了,不知道能不能出点好东西。”

“你又不缺。”

“你懂什么,出了好东西就算分不到几个钱,好歹也能高兴高兴啊,谁都跟你一样清心寡欲的,你当时去什么长歌门啊,干脆剃个头去嵩山得了呗。”

“那我现在更是该逐出门墙的逆徒了。”

“你还在意这个?咦……这不是颜郡守吗,几日不见怎么用上轿子了?”

“哼。”

萧寒姒好像听到旁边的人嗤笑了一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他只是一脸嫌恶地侧过脸不看来人,于是也不在意,只当自己听错了。

“颜郡守不是不来?”

颜松云从坐骑上下来:“我又没排队,这不是路过看看你们?听说杨堡主昨晚去打名剑大会,一手云生结海用得出神入化……”

杨玄这才正眼瞧他一眼:“颜郡守要是看得上,我倒不介意下次和颜郡守一起打两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寒姒啧了一声。昨天娱乐局她也在场,亲眼看到杨玄一个云生结海带走了三个人,相知剑意,恐怖如斯。

“那当然好,能和杨堡主死在一起,颜某不胜荣幸。”颜松云不知从哪摸出来把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道。

萧寒姒后退了一步,虽说这东海海岛上还艳阳高照,但她穿得薄,经不起颜松云脑子发抽似的这样扇:“你怎么开始装男同恶心杨玄了,下限真是越来越低了。”

杨玄懒得理他们,心想这两个人脑子真是抽到一路上去了,难怪能做朋友。

“闲着也是闲着,我去做个茶馆。”萧寒姒看了看时间,转头对杨玄说。

“嗯。”

杨玄又转过头,嘲笑似的开口:“我看颜郡守也很是悠闲,要不也去做个茶馆?”

颜松云想到侠客岛茶馆要下水摘珊瑚抓龙虾,又想到自己前两日的伤,也知道杨玄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杨堡主那样伤我,我哪里敢下水?”

“颜郡守不是精于制药,那点伤口,还没好吗?”杨玄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他有午休的习惯,但今天只能过来,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颜松云来不了呢。

颜松云看了眼时间,他今天的确没排队,和杨玄没几分钟能聊了,有点遗憾:“要不你别打了,我们一起午睡去吧。”“嗯?我们都有这种交情了?也不通知一下我。两个指挥都不去……你真当浩气盟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啊?”杨玄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心里忍不住埋怨颜松云,丝毫不顾及其实是自己把颜松云弄得不便于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困成这样,去了又能怎么样?”

“不跟我的就别胡说八道……唔!”颜松云突然把杨玄按在了墙上,极为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杨玄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他之后反手扇了颜松云一巴掌,抽出手帕用力擦了擦嘴唇,直到嘴唇充血殷红才罢休,问他:“你发什么疯!”

“你看,现在不困了吧?”颜松云还是笑眯眯的,杨玄那一掌没留力气,他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掌印,他从包里摸出一个面具,将红印遮住了。

杨玄心里充满了无力感,只觉得面前这人压根听不懂人话,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恐怕自己的琴中剑划两下,连道白印也留不下来。

“你少碰我。”

“我们都做过两次了,没必要吧。”

这地方并不隐蔽,毕竟靠着名剑大会报名处,不少人进出。颜松云也没特意压着声音,杨玄后退一步,借颜松云挡住了自己。

他有些动了真怒。前头床上的事他大可以当被狗咬了一口,颜松云几次私下里调戏,他骂两句也就过去了,但大庭广众之下,颜松云要这样败坏他的名声,这就触及到了杨玄那并不算高的底线——他刚刚没有回答的萧寒姒的问题,答案是他的的确确在乎名声。

更何况,他也不想和颜松云扯上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让你这么丢人?”颜松云毫无自己强迫了眼前人的自觉,有些无辜可怜地开口问。

“不,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颜郡守。”

杨玄看了眼时间,不想和颜松云再纠缠下去。

颜松云锲而不舍:“睡都睡了,我让你不舒服了?”

杨玄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直接进了浩气盟。

一落地,杨玄见到身旁的万花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了道:“你们万花谷平日都学什么?”

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难不成你们从来不教礼义廉耻?

如果那万花弟子知道杨玄心中所想,一定会说颜松云个人行为请勿上升全体万花谷,不过他不知道,于是只是掰着手指讲了一通万花七艺。杨玄听完依旧不解,只好抱着一通疑惑指挥去了。

颜松云倒是不时发两条密聊骚扰一下,但消息太多,杨玄一错眼就看不见了,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颜松云坐在书桌前,不时看一眼消息,见还是空白一片,只好长叹道:“真是绝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跳结算,杨玄就说他要回去,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萧寒姒,懒洋洋地走进房门正准备脱外衫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困得有些涣散的眼睛迅速清明起来,背上的琴也到了手上,不等他出手,躺在床帏里的那个人就出了声:“杨堡主,欢迎回家。”

“这是我的宅子,用不着你欢迎,滚出去。”杨玄认出声音,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扯住颜松云的衣襟,拽着他坐起了身。

他家里不常有人来,没开宅邸保护,倒没想到颜松云有这么不要脸,还真敢直接进他房里来。

“上次伤了没够?”

颜松云有些呼吸不上来,但还是眯着眼对他笑:“如果是堡主,倒是也可以再来一次。”

“……无耻之尤!”

颜松云坦然地看着他,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像是把生死都交到了他手里。

难道恶人谷会为了一个死的颜松云为难活的杨玄吗?杨玄脑海中倏地冒出这个想法,有几分犹疑不定地看了两眼颜松云。

大概率是不会的。

他闭了闭眼,不想做得太绝,开口道:“颜松云,滚出去,我不想现在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佯装出一副惊喜模样:“你现在都不想杀我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嫁给我了?”

杨玄本就睡眠不足,现在更是气得发昏,甚至都不想再和他争论,松开手径自换了个房间反锁上门睡了。

颜松云要闹就任他闹去吧,但自己真的困了。杨玄睡着的前一秒如此想到。

颜松云无声无息地撬开了门,站在床头背着手看睡觉的杨玄。他眼下还有方才打呵欠时留下的半干的泪痕,半张脸埋在毯子里,显得原本就不大的脸更加小巧可怜。

想睡。

颜松云从包裹里摸出来点安神的香料放在一旁点了,自己舌下压了一片解药,大咧咧地坐到杨玄身边,拉着他的手帮自己疏解。

杨玄梦里觉得自己手酸,有些烦躁地睁开了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颜松云那张臭脸。

颜松云被他刚醒时带着些朦胧水光的眼神看得又硬了,轻笑道:“怎么堡主偏偏这时候醒了。”

杨玄这才看向自己的手,顿时眼前一黑,简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厚脸皮?!”

他身上到处被弄得脏兮兮的,掌心泛红,像是被摩擦了许久,旁边的颜松云裤子挂在脚边,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趁自己睡觉做了什么?恢复得倒是很快,先前在侠客岛果然全是装出来的样子,偷懒耍滑不去攻防的混账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应该不会睡得那么沉,说不准是又给自己下了毒。

颜松云恶人先告状,委屈道:“堡主,我可不像您还想杀了我,您看我在您不设防的时候,都没有对您不利啊。”

杨玄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觉得有点胃疼,想必是被颜松云气得狠了,手腕还被颜松云紧紧钳着,动弹不得,连揉一揉也做不到。

“你放手……呕!”

杨玄刚一开口,就突然有一股反胃的感觉直冲上来,但他中午没胃口压根没吃饭,胃里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颜松云忙松开他,下意识站起身抚着他的背替他缓解,却仍是嬉笑道:“杨堡主身子特殊,莫不是有孕了?”

杨玄想撕了他嘴的心都有了,无奈声音虚弱,先少了五分凶态:“你少胡说,不可能,我不来月信。”

颜松云移开目光,可恶,有点遗憾。

“你放开我,然后滚。”

“堡主,我想留下来照顾您啊。”颜松云说得真心实意,杨玄现在脸色苍白,眼角带泪,一副病西施姿态,此时不多看看,下次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面无表情地撑着自己站起身:“不需要,滚。”

颜松云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移开了手:“不留我吃个晚饭?”

“我们两个关系不好又不是什么秘密,何必装腔作势?”

颜松云装作没听到,杨玄走到哪跟到哪,杨玄坐到餐桌前,他也跟着找个位置坐下,就坐在杨玄的左手边,管家见杨玄虽然不耐,却不曾开口赶客,就也给他上了一副碗筷。

颜松云一边扒拉饭,一边偷偷拿眼觑着杨玄,他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未曾发现颜松云的目光,双手都垂在桌下,好像是……在给自己诊脉?

颜松云发现杨玄的脸好像更苍白了一些,杨玄忽然抬头看向他,两人目光直直撞上,颜松云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加掩饰的杀意,像是要把他撕碎后生啖其肉才可解恨。

这可比他平日里那副冷淡模样更像恶人谷的人。颜松云顶着这样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勾唇对他笑了笑,低头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碗里:“杨堡主怎么不吃?手艺不错呢。”

他既然能做出强迫之事,自然不会是个多么称职的父亲,此刻更不会有半分喜悦,只是有些惋惜,看这样子,接下来有段时日碰不得杨玄了。他不会把这孽种留下,但小产也是要养着的呀。不知道能不能趁此机会把他架空,到时候堂堂凛风堡主成了手中无人只能倚靠他的空壳子,想想就令人心情愉悦。

杨玄站起身,袖子一挥甩出一道内力,将桌上的可口佳肴一盘不剩地全都砸到了颜松云身上:“送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在杨玄家结结实实地把自己整个洗了一遍,原先那套衣服是穿不得了,从杨玄衣柜里挑了件纱衣,衣领一直开到快腰上,这才觉得自己没什么味道,披散着湿头发去找主人家。

“赶出去。”

杨玄的脸色差得没边,见他居然还没走,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让身侧的管家上去撵人,他那管家用的也是万花招式,颜松云对付起来熟练得很,没过多久,杨玄就不得不出手把人护下来,让他先下去了。

颜松云打了这一会儿,头发也干了些,不像方才扁塌塌的贴在头皮上,半点也不英俊潇洒。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玄才动了这片刻功夫就觉得有些累,一时之间怒意更胜,几乎是带着抑制不住的委屈质问他。

颜松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有些不确定地问:“……哭了?”

杨玄别过脸:“滚。”

“真漂亮,许久不见了。”

就知道颜松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杨玄愤愤想着,眨了眨眼让刚刚一时激动蓄起来的泪水流出来,又用手帕擦掉,随手丢到了桌上。

颜松云却眼疾手快地拿了过来,将那方被杨玄的眼泪打湿了的手帕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又大大方方地笼进了袖子里,抬起头,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杨玄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下意识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泼了一身的饭,还不走?”

“我都洗过了,还熏了香,堡主以为呢?”

“怎么,要在我身边伺候?”

“堡主眼下怀着我的孩子……我自然愿意伺候。”颜松云说话时声音放轻了些,听起来暧昧不清,杨玄却气得够呛,重复道:“滚出去!”

“堡主何必生气,七日过去了,不想我吗?”

就知道这厮听不懂人说话,杨玄受不了他,起身要回卧房,却被颜松云上前两步堵在了书桌后。

“你想做什么?”

他们两个靠得太近了,让杨玄有些警惕。

此刻两个人都很清醒,也没有受到任何药物的影响,但颜松云忽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想把杨玄的衣服从他身上全部脱下来。

多有意思,他的宿敌,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

“我不想做什么。”颜松云握着杨玄的手腕,将他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杨玄从战场上下来之后就没转换心法,现在还是相知,一旦被控制住,对颜松云的威胁就无限趋近于零,他将杨玄手腕推到头部以上按住,一条腿挤进了他的大腿之间,低头亲了他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恐怖,下意识地挣扎道:“颜松云,你放开我!”

“为什么?”

“我、你明知道我身体如何……”杨玄自然说不出口,但又怕颜松云发疯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只好软了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地对他说。

颜松云生得眉目温柔,最适宜笑,可此时的杨玄只觉得恐怖:“我知道呀,你怀了我的种,我得好好看看。”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副镣铐,很轻,也很细,大概是做不了刑具的,但此刻用在杨玄的身上束缚行动正合适,将他的四肢都控制住后,颜松云才开始为杨玄解衣服,他睡前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后来用晚饭的时候也没去换,颜松云刻意在一处纽扣停了好久,手指从衣服的缝隙里钻进去刮杨玄的皮肤,直到杨玄有些不耐地屈起双腿蹭了蹭他的腰:“你发什么疯,不认识扣子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颜松云啧了一声,决心给他点惩罚,于是那件睡衣被扯得扣子零落缝线全开,方才还是件剪裁精细的衣裳,转头就成了块破布,杨玄被勒得吃痛,眼睛湿润润地瞪了颜松云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色厉内荏。

颜松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虽说脸上还凶巴巴的,亮着两颗尖牙一副要把他生吞了的架势,屁股往后挪得都快碰到椅背了,可惜手脚被人铐着,身上还压着个人,躲了半天,除了蹭了椅子上一片湿痕,什么也没成。

杨玄身体敏感淫荡得要命,都不用他多碰,只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他湿了腿心,颜松云点了点他的脸颊,让他低头去看,杨玄装作看不懂他的暗示,一眼也不往下看。

“哎呀,堡主,哪里来的水,都沾到我衣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衣服。”

颜松云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有时候杨玄说话会抓不住重点,就像现在。虽然也很难说他是跑题还是本来就不想回答。

杨玄也觉得自己转移话题转移得太生硬,移开了视线说道:“你不能碰我。”

“又不止一个穴能草,是吧,堡主?”

杨玄听他说的污言秽语,这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气急败坏的同时又有些紧张,连声拒绝:“不行!”

颜松云若无其事地和他换了换位置,将他放到了桌上,又掰开他的双腿,脑袋凑到他双腿中间,手指摸了摸湿淋淋的花唇,像是什么也没说过:“我怎么了?”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又咬又舔的感觉,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只是把颜松云的脑袋夹得更紧了,颜松云趁机用指尖揪了两把微微肿胀的花蒂,杨玄被激得眼眶发红,女穴的水止都止不住,只好又忍着逃避的本能浑身僵硬地把腿打开,希求颜松云能看在他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的份上饶过他。

颜松云手掌贴着他的女穴,只觉得又软又热,像是握了团棉花似的,面前的人因着他手掌的碾压,不时低低地哭喘一声,小肚子紧紧绷着,淫水蹭了他一手,他舔了一下,将剩下的随手蹭到了杨玄胸上。杨玄被他的动作气得发懵,试图用手铐砸他的头,颜松云吃痛,反手在他女穴上扇了一掌。

“颜松云!”

颜松云没收着力气,杨玄眼泪都被打出来了,连忙把腿并住,大腿肉还轻轻地颤着,看起来是疼得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假模假样地哄:“乖,打开,不然要多吃两下巴掌呢。”

“你敢打我?”

“上次堡主不也折腾我了?”

“那上上次……”杨玄下意识要辩驳,又觉得没劲,不大高兴地住了口,任凭颜松云把他的腿打开。

就像杨玄砸他的时候没留力气一样,颜松云打的时候也是这样,腿间红了一片,比往日还要艳丽得多,颜松云伸手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女穴,捻了下藏得极深的花蒂又将它扯到外面,似乎知道下一刻要遭遇什么,那小东西鼓鼓胀胀的,已经有些充血,颜松云一手揽住杨玄,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那颗小小的女蒂上,杨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叫,被打得红肿软烂的女穴抽搐了两下,喷出来一大股淫水,溅到了颜松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颜松云觉得有趣,又扇了几下,直到杨玄前头没有任何抚慰就被生生打射了出来,才停手摆弄起浑身酸软得剩不下一点力气的杨玄,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胳膊上抱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刚被打过的女穴压在颜松云手臂上,杨玄被磨得连舌头都含不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掉,直到颜松云把他放到一旁的小榻上,还能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喊着“不行了……”

“行不行也不是你说的,来,翻个身,给你扩一下后面。”

杨玄看他解了裤子,露出那一根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阳物,吓得脸色发白:“不要!”

“那你是想让我直接插进去?”

“会死的……”杨玄毫不怀疑这一点,以颜松云的长度和他在床上毫无顾忌的样子,他一定会被操破肚子,死在颜松云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

颜松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想了一下,从不知哪里摸出一小盒软膏,随后将杨玄翻了个身摆好,让他跪趴在小榻上,只剩一个屁股高高翘起来。

软膏是颜松云最新研究的催情药,结合了天欲宫和他自己的多年经验,保证用了的人即便再刚烈,也会哭哭啼啼地掰着穴求欢,何况杨玄从来不是这种人。

颜松云下手有些没轻没重,挖了一大块出来,分出一半给后穴还有余,颜松云犹豫了一下是放回去还是怎么,随后就想到了什么,将剩下的药膏都送到了前头的女穴里去。

杨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直觉不是什么好玩意,但眼下受制于人,他旷了几天也有点想要,刚刚更是被颜松云玩弄得动情不已,于是只是咬着手臂,半推半就地将未曾开拓过的后穴送到颜松云手边。

颜松云手指极长,带着微冷的药膏在从未被人碰过的后穴里穿梭,细致地将药膏抹到每一处,直到指甲刮到了某一点的时候,杨玄突然躲了一下,颜松云恍然,屈起手指用力地在那处连着按了几次,直到身下的人跪都跪不稳,带着哭腔骂他:“混账!你放开!”

“堡主,知道这是哪儿吗?”

杨玄不肯答。

“是您的骚点哦~”颜松云的话音里带着诡异的愉悦,杨玄顾不上他的话,被他毫无章法又次次撞到那处的手指操得视线模糊,身下才释放没多久的阳物又硬挺挺地抵着榻上的布料,磨得龟头发红。

“这才一根手指啊……”颜松云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要是照着堡主这样毫无节制地射精,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射空了,哎,不知道到时候堡主没东西能射,会不会被操得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玩弄了杨玄身体许久,身下早就硬得发疼,只是到底后穴不比前面湿润,他还是按部就班地给杨玄扩张好了,才翻身上榻把杨玄压到了身下,对准还没完全闭上的穴口,强行顶了进去。

“痛——”杨玄很少这么直白地嚷痛,但这样被生生劈开的感觉甚至更甚于当日女穴被操开的时候,他也只能希冀于自己的话能讨来那么一分半毫的怜惜,让颜松云能稍微慢一点地插进来。但也不能不插进来,颜松云制药的本领是毋庸置疑的,他此刻后穴像是要烧起来了,碰到个什么东西就恨不得绞紧杀杀痒,这让颜松云插进去的动作无比困难,于是颜松云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趁着杨玄转移注意力,没轻没重地将自己完全顶了进去。

“不许打……颜松云!”

“你除了喊我的名字,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吗?杨堡主?”

杨玄疼得眼泪直冒,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垫子,语无伦次地骂他:“混……你别动……我……不行……好痛……”

颜松云却只是笑:“堡主真紧啊。”

说着,不顾杨玄哭得梨花带雨,还是握着他的腰慢慢地抽动起来,动作间不时蹭到方才探明的那块腺体,杨玄起初还边哭边骂,到底药效强烈,没过一会儿,就只会埋在臂弯里呻吟了:“太深了……颜松云……你慢一点……”

比起水多得像个泉眼儿的女穴,这后穴虽说不够润,却更深也更紧致,能让颜松云整根埋在里面,像个套子一样紧紧箍着他,边缘被撑得发白,却没有受一点伤,颜松云埋得深,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来些熟红的穴肉,像是舍不得他。

“堡主,是不是流水了?”

女穴虽然现在被颜松云抛到了一边,但先是被打了一通,又被抹了一层催情药,早就湿得透彻,随着颜松云的动作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勾引人插进去,却没有人欣赏这样的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问的不是女穴,后穴起初仅凭着药膏润滑,现在却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啪啪的水声盈满了整间书房,杨玄自然是不肯承认的,他对男子间行房了解不多,也知道后面是不会流水的。

他只是艰难地夹紧腿,屁股上的肉挤在一起,愈发挺翘了几分,颜松云索性抽出来,双手拢住他的臀肉夹住自己,在股缝间抽插了两下,随后出乎杨玄意料的插进了他的女穴里。

“颜……哈啊……怎么插进来了……好胀……别、别再深了!”杨玄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下意识地要往外爬,又被颜松云握着腰扯了回来,阳具狠狠地撞在了他身体深处。

“跑什么?”

颜松云咬着他耳朵轻笑,撞了两下宫口见他不肯放松,抽插了两下,重又插到了后穴里。

女穴原本就被吊着胃口,此刻被阳根破开却只是浅尝辄止,欲望烧得杨玄神志不清,如果不是手还被铐着,恐怕要自己摸到身下去安抚自己了。

“前面……好痒……”

颜松云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手掌包着一整个女穴轻轻揉着:“可是堡主怀着孩子呢。”

“不够……废物东西……别……好酸……”杨玄只觉得药发作得厉害,女穴痒得要命,努力将腰向下沉去蹭颜松云的手掌,后穴的阳物却又滑出来了半根,又连忙翘起屁股去含,颜松云顺势停了动作,任凭他忙了半天,还是抚慰不了自己。

“哎,堡主,说句好听话求求我不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杨玄摇着头,不想对他服软,颜松云于是将他从榻上抱起来又埋进他后穴,只是不动,一双镣铐也解了下来,杨玄被情欲逼得神志不清,也顾不得颜松云,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身前,捏住花蒂又是掐又是拧,本就有些充血的花蒂被他捏得更是肿胀,几乎像颗未成熟的葡萄,想缩回花唇里也不能了,好在他不留指甲,不至于划伤自己,只是他现在敏感得要命,才揉了一小会,身体就猛得绷紧,女穴痉挛两下,还没被插入就自顾自潮吹了一次,透明的淫水喷得地上到处都是,颜松云享受着他高潮时紧绷的身体,趁机圈着他的腰向腺体上顶,又将三根手指插到了杨玄女穴里,齐进齐出地抽插着,杨玄还没将手收回来,就被颜松云的动作送上了另一波高潮,动作间花蒂又被碾过,杨玄只觉前后都被玩得烂熟,恍惚间仿佛被颜松云插透了,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吐着舌头靠在颜松云肩上呜呜咽咽地哭,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连射都射不出来,只有顶端冒出一点清液,还能显示这东西没有坏掉。

被操得几近麻木的后穴察觉到颜松云似乎又要射进去,不待主人反应过来就乖巧地夹得更紧,颜松云吸了一口气,手指没轻没重地撞到杨玄女穴深处的骚点,死死地按在那处,杨玄本已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只会跟着颜松云的命令玩弄自己的花蒂,忽然瞪大了眼睛,前面软趴趴的阳物早该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他下意识地要去捂,颜松云却正在这时咬了一口他的颈侧,抵着腺体射了出来,杨玄失神片刻,眼睁睁看着阳物顶端射出一注水液,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到排空了,杨玄还是那一副呆愣的样子,不愿面对自己被生生操到失禁的现实。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颜松云灌得微微鼓起一个弧度,女穴虽然没怎么被插,却被玩弄了半宿,颜松云将他放开的时候,两个穴合都合不拢,向外流着精水淫液,按一下肚子甚至会喷出来,颜松云觉得有趣,玩了半晌,杨玄才回过神,只觉身上酸痛不已,一时之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瘫软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去洗洗?”

颜松云问归问,实则不等杨玄回话,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杨玄窝在他怀里,肚子里的精水排不出去,虽说不舒服,但无精打采的,也不想说出来,趁着走到浴室的片刻功夫,靠在颜松云的胸口睡了过去。

颜松云见状也放轻了动作,见他难得乖巧一次,有些心软,觉得这人像活泼的小猫,折腾累了才能听话。

下次还是得这样,把他操到没力气闹就好了。

颜松云在心里点了点头,抱着洗干净的杨玄睡下,第二天早上还没醒过来,就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玄能坐上凛风堡主的位置,当然不是因为他好欺负。过去不愿意和颜松云过多计较,一方面是因为颜松云镇守要地,不好轻易处置,另一方面是因为颜松云还算让他舒服,他自己是个不在意贞操的性子,既然并不难受,打骂几句就也过去了。

但现下……

杨玄脸色发青,该死的颜松云,也不知道是他用了药还是自己确实能怀,居然给自己弄出来了个孩子,怀孕的反应还挺明显,他最近什么胃口也没有,强行咽下点东西也要吐。

想杀人。

孩子是决计留不得的,但自己平白无故要消失一段日子,该处理的事总要提前安排下去。颜松云要是想趁这个机会对他的势力动手,那就让颜松云跟他一起养病就是。不过直到这些日子要关照的事都交代完了,他才考虑好到底要怎么折腾颜松云。

既然能让他怀,往后就不要再有这能力好了。

杨玄坐在书桌前,轻描淡写地做出了这个决定,笔尖在纸上滑动,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一张药方。他正要派人去抓药,斟酌了一会儿,又增减了一些方子上的药材,力图不仅让颜松云从此不能生育,还能随他一起躺上十天半个月。

他弯了弯眉,将纸捏起送到面前,吹干了上面的墨迹,饶有兴致地问一旁的管家:“你说,颜郡守会来吗?”

“属下觉得不会。”

管家还记得他把一桌子饭菜都砸到颜松云身上,上次已经闹得那么难看了,颜松云怎么还会招之即来?

杨玄摇了摇头,笑着将药方递给他:“他会来的,晚上把饭菜准备好,还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他自己的那份药,等颜松云躺到床上了再准备也不迟。

颜松云拿到那份由杨玄亲自写的请帖,对着阳光仔细地看了看,才问旁边站着的人:“你说我要去吗?”

“杨堡主恐怕不怀好意,还是不要……”

颜松云认真地将请帖收好:“不,我要去的,去准备些礼物,啊,要安胎的。”

管家听到这个奇怪的要求,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僵硬了一瞬,这真的不是抱着被杨堡主打出门的想法准备的吗?

有时候管家很怀疑自家主人是不是就喜欢被杨堡主打,不然实在很难解释他经常红着半张脸回家,敷药的时候还乐呵呵的。

杨玄正向人解释他为什么确信颜松云会来:“颜松云他太无聊了,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乐子,而现在他最大的乐趣就在我这里。”

杨玄将两种药所需的药材揉在了同一个单子里,又加了一些多余的东西,让人不仔细看察觉不出他另一帖药是要做什么用。

上次颜松云在他家里闹了那出,他们两个又谁都没有清理现场的打算,两个人滚到了一张床上也就成了杨玄家里心知肚明但没人敢说出来的话。现下煎药的人也就是有些疑惑:这颜郡守强迫了堡主,堡主为什么不是把他弄得硬不起来,反倒是要叫他断子绝孙啊?

大人物的心思可真难懂。

杨玄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的聚会还早,他可以先休息一会儿。躺下之前,他犹豫了一下,将颜松云上次落在他床边的外袍取了过来,盖在身上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是决计不肯按时到的,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玄的卧室,正看到杨玄披着他的衣服,脸埋在领子里小憩。

颜松云坐在窗沿上,认真地思考杨玄这是在干什么。

听说杨玄这几天犯了胃病,什么也吃不下,颜松云相信结果,质疑原因——杨玄没胃病,他身体好得很,十有八九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啊……难道是因为需要他这个孩子父亲陪着?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随后被颜松云狠狠掐死了。就算真要他陪,杨玄也会强行忍住,现下故意做出这等情态,必然有鬼。

至于为什么杨玄分明是在自己屋内,颜松云却要说他故意嘛,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了解谁?杨玄知道颜松云肯定会过来,颜松云当然也知道杨玄能猜到自己的行踪。

不过颜松云很乐意咬一下杨堡主的钩。

他跳到屋子里,杨玄装作被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辨认出来人后迅速要将身上盖着的外袍藏起来。

“这是在唱哪出?”颜松云笑眯眯地拦住他的手,踢掉靴子跟着他上了床。

杨玄扭过脸去不看他:“关你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的衣服,我不能问问吗?”

“不能,从我房中滚出去。”

“不是杨堡主邀请我的?”

“我说请你吃饭,没说请你上床。”

“都有孩子了,计较这么些干什么,”颜松云搭完这一茬,不等杨玄骂他,便自顾自地继续,“杨堡主刚刚盖着我的衣服午休,是不是孩子想父亲了?”

杨玄的回答言简意赅:“滚。”

“那把我衣服还给我总行吧?”

杨玄的态度很明确,甚至把那件外袍又往床的里侧推了些:“不。”

颜松云的调戏停顿了一下,杨玄不会是来真的吧?

他此刻跨坐在杨玄身上,杨玄虽然嘴上不饶人,却到现在还没动手,就连这恶劣的态度,也比往常动辄打杀强得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和杨玄接触得还是不够多,他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杨玄不是会装模作样骗人的人,才草草试探了几句,就有些相信杨玄的态度了。

他试探性地把手掌放到了杨玄腹上,杨玄的身体在他掌下有些僵硬,像是当初第一次被他睡的样子。

那里还一片平坦,丝毫看不出有孕育生命的痕迹,但他还是感觉有些微妙,从前不觉得,但现在真的见到了摸到了,还是觉得有些新奇:这里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它打掉?”那种异样只存在了一瞬间,颜松云开口,立刻打碎了刚刚有些亲密的气氛。

杨玄眯了眯眸子,同样不客气地答道:“当然要先料理了你。”

“准备的什么,叫我看看?”

“不。”杨玄利落地拒绝了,转而握住颜松云的手,又把它放到了自己腹间。

颜松云咂舌:“你是真不担心我对你下手。”

“这毕竟是颜郡守的孩子,郡守不想要?”杨玄状似不经意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他演出来的情绪被颜松云完全把握,并且有些硬了。

杨玄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住了骂他变态的欲望,紧接着就被颜松云压倒在了身下,舌头半点不客气地往他嘴里伸。杨玄最讨厌他亲自己,不假思索地把他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爱。”颜松云有些遗憾,果然是装的。

他刚刚是真的没忍住幻想了一下杨玄大着肚子依偎在他怀里乖兮兮地叫夫君,可惜下一秒杨玄就原形毕露了。

杨玄见他没刚才那么糊涂了,索性也不装了,整理了下头发靠在床头抱臂说道:“颜郡守脑子清醒了?”

“杨堡主愿意再演会儿的话,也可以没清醒。”

杨玄一脚踩在他胯间,任凭颜松云握住他脚踝磨蹭,面无表情道:“我还当颜郡守多少会冒出来点慈父之情呢。”

颜松云耸耸肩:“没那种东西。”

“行了,时辰差不多了,一起用个晚膳?”杨玄哼笑了一声,并不觉得奇怪。

“好啊好啊。”

颜松云对这顿饭主要好奇的点在于杨玄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东西,杨玄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不报复他的。

宾主落座后,颜松云也不多提防,直接下筷:“堡主,我还以为你会派几个剽形大汉冲进来把我按住然后打我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闭嘴。”

颜松云当然不听话,他夹起来那块鱼,语气夸张得像是那些第一次来大唐的番人:“堡主,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和颜悦色,甚至还为我布菜,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心里有我。”

杨玄放下筷子,瞪着他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吃这顿饭?”

颜松云欲言又止。

这明摆着的鸿门宴,杨玄也好意思这么说?

杨玄非常好意思。他最拿手的把戏就是这个,别说是给颜松云下个无伤大雅的药了,就算是现在要弄死颜松云,杨玄也能若无其事地招待他。

颜松云只想快点搞明白杨玄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没过一会儿就把饭吃完了,正要站起身离席,忽地腿软了一下,又跌回椅子上去了。

杨玄还在不紧不慢地用筷子戳弄一块花糕,那块花糕在他的手下逐渐分散,变成了一些看不出原型的碎渣。他没听到颜松云那边的动静似的,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我怕郡守跟我动武呢,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不好和郡守打架,郡守原谅我一下?”

在颜松云没法反抗的时候,杨玄是不介意说些软话的,但要是颜松云逼着他说软话,那就是该被杀头的大罪。

“我怎么会和堡主动手。”颜松云现在连说话都觉得有些疲惫,但还是笑着回答他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抬起手,接过了管家递来的药后便让他离开,又移了下椅子,偎依到颜松云身边,舀起一勺药后用嘴吹凉,勺子递到颜松云嘴边:“郡守,把药喝了?”

颜松云配合地张嘴,杨玄见他识相,也不为难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快,恰好保持在一个颜松云可以慢条斯理地咽下药液,又没工夫多说一句话的频率。

直到一碗药见了底,颜松云才开口,先讲了句玩笑话:“堡主,下次您有什么要求,我可以自己喝药,就别用软刀子割肉了,怪苦的。”

“或许用不着喝第二次了。”杨玄弯弯眉,起身替他去拿了块蜜饯递到他嘴边,颜松云张嘴连带着他的指尖一同含住,用舌头戏弄了会儿才吐出来。

“果然堡主这一身皮肉最是甜。”

杨玄横了他一眼,果然不能给这人好脸色,才看他乖巧多和气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荤话。

“所以堡主,这到底是什么药?”

“两份药,一个是叫你接下来半个月起不来身,另一个是让你从此断了香火,放心,这东西还能用。”他点了点颜松云的下半身,似笑非笑道。

“堡主可真够毒的,”颜松云啧啧两声,“这种药都想得起来。”

“颜郡守不是善于制药吗?回头多研究研究,指不定就解了这毒呢。”杨玄没有把事情做绝,就算颜松云研究不出来,他也能给颜松云解了这毒,不过对他来说没必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哪天堡主自己想给我生个小崽儿,我再解了不迟。”颜松云向后靠了靠,漫不经心地说。

“那恐怕没机会了。”

“堡主把我弄成这样,是要我陪着您在您家待着?”颜松云动了动腿,已经毫无知觉了。

“未尝不可啊。”杨玄说完就丢下他离开了饭厅,自己去给自己煎了帖药。

大夫是要找的,但杨玄还没想好等照顾完自己这程,是远远地打发了还是干脆送进谷里做花肥。

自己真是善良啊。

杨玄感叹了一句,随后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碗药。

他一向讨厌疼痛,或许是因为他能和自己的影子共感,因此打架的时候要多痛一些,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与他人不同,要比旁人更加敏感,此刻他捂着腹部,忍着那股令人发狂的绞痛,额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腿间湿漉漉的,全都是血,直到被人扶到床上才好了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给颜松云的好脸色——这该死的东西就该杀了,敢给自己弄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还被丢在原地的颜松云忽然打了个喷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没被下太狠的药,至少他现在还可以坐着轮椅到杨玄屋子里去看看他。

杨玄此刻还昏迷着,脸色苍白,唇色暗淡,一向束得极周正的乌发散落在身周,黑白泾渭分明,在颜松云这画师眼里,分明是极为简洁而精美的一幅画。

他转过头,对身后紧紧盯着他的那位管家和气地说:“可否为我取笔墨来?”

管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

此刻主人正是虚弱的时候,放一个旧日的死对头拿着武器守在他床边,和看着主人被害有什么区别?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画下来这一幕,不觉得他现在这样子很美吗?”

管家的目光移到杨玄脸上,又移回满面春风的颜松云身上,摇了摇头。

“啧,”颜松云虽然觉得他没品味,但还是不想放弃,谆谆诱导道,“你不是也会武功么,你在这里看着,我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来?何况我现在身上的武功还被暂时封起来了。”

管家欠了欠身,婉拒了他的请求:“照料主人自当万无一失。”

“实在无趣。”颜松云又看了一眼杨玄,操纵着轮椅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说难听点是被杨玄关了起来,想说好听点,也没有什么好修饰的。没有武功,不能行走,对外联络倒是没给他断了,毕竟等杨玄醒了也能在床上处理事情。

这点来看,杨玄倒是做得很公平。

只除了……

颜松云想到杨玄给他下的另一剂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杨玄不想生育,不给自己用药,反而给他,岂不是证明杨玄心里也就只打算和他一个人上床,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管家看了一眼被毒到起不了身还能面带笑容的颜松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果然能做主人的敌人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不管杨玄是因为对自己有些好感这个恐怕不太可能还是习惯了他的接近,对他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若是杨玄知道他的推断,大概只会嗤之以鼻。他选择给颜松云下药的理由很简单,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敢强迫他的人了,他选择把毒下给他而不是伤害自己的身体,明明是很正常的思路。

直到夜里颜松云躺在客房要睡下了,也没有听到杨玄醒过来的消息。他盯着纱帐上的鸾鸟纹,思索着明天要做什么。

明天倒是没什么大事,但问题是他没想到杨玄会把自己关在他家里,还得交代些事情出去。

他的扶风郡是天子停驾处,也是整个恶人谷掌控之地里最富庶的所在,原因正是它处在是恶人谷最便捷的商路上,两相权衡之下,若是打下巴陵洛道等地,便往往是落到杨玄的心腹手中——只不过身处前线时常被劫,并不如扶风郡和龙门镇之间安全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做点手脚,让杨玄的人丢掉巴陵县呢……

他记得杨玄派去巴陵的其中一人也是个万花,叫沈执竞,只不过专修离经易道,不如他和杨玄般配,但杨玄还挺欣赏他,平日里当作半个徒弟带着。

要是丢了巴陵县,杨玄应该会很生气吧?

病床上的杨玄生气的样子和平常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颜松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闭上了眼睛,在杨玄的地盘上睡得很安心。

大约是中了毒的原因,颜松云醒得比往日迟了些,睁开眼后,一时忘了自己被杨玄下了药,坐起来就要起身,他的腿和昨日相比倒也确实有了点感觉,只是才走几步,他就身体一晃,好险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没有直接栽到地上。

外头的人听到里面的声响,连忙走进来,扶住了颜松云,又搀着他回床上,替他穿好衣裳。

颜松云笑吟吟地问:“杨堡主醒了吗?”

“主人已经醒了。”

“身子可还好?推我去看看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进了房间,杨玄果然正醒着,脸还是像昨日那样苍白,旁边放着一个碗,碗沿有些药渍,屋子里也是苦味弥漫,颜松云看向他:“堡主昏睡了那么久,好叫我担心。”

杨玄见到颜松云,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受的那些疼,说穿了不都是为了眼前这混账么?一时心里更是不快,郁气萦绕之下,忽然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这才缓过劲来。

颜松云不动如山,唯有握着扶手的手指能看出些端倪来:“堡主啊,您可要照顾好自己,别总是生气。”

“你不阴阳怪气会死?”

“堡主这么说就伤了我的心了,我可是想念堡主得很。”

杨玄愣了一下:“想什么?”

他不是就在这儿么?

“这几日都没能见到堡主,堡主连我的扶风郡都不去了,沈执竞那儿比我好?”

杨玄白他一眼,反问道:“巴陵县哪点不比郡守那边黄土漫漫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好,堡主怎么把它给了沈执竞?”颜松云酸酸地问。

沈执竞是新人,入了恶人谷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杨玄投诚,他家中富裕,自打进了谷中,几乎没人没有从他手中得过银子,这样的人张口想要个据点,又是当弟子养的,杨玄自然不好不给,索性当日便拿下了逐鹿坪,就顺水推舟给了他。沈执竞口称自己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年纪又小,要杨玄多多提点,隔三差五地把杨玄往他那里请,杨玄也顺着他,从不拒绝,颜松云早就看不顺眼了。

“嗯?郡守与执竞不是师出同门么,怎么,师弟拿了好地方,郡守反倒不高兴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沈执竞就是亲亲热热地叫名字,他颜松云就是一句郡守?

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我和那小子可不是一路人。”

这么说倒也没错,沈执竞专修离经易道,颜松云擅长的是花间游,两个并不相契,要是沈执竞和杨玄吵起架,且不说情分,颜松云看着石间意也知道该选谁。

当然,颜松云是不会承认自己对杨玄有什么情分的。

说到这里,颜松云忽然问他:“堡主,等您身体好些,能不能约几场名剑大会?”

杨玄乜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有日子,再说吧。”

他是无所谓和不和颜松云打,现在这幅样子只是因为颜松云先是三番五次惹他,又要卧床这么久,和颜松云赌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谷中不缺相知,何必盯着我?”

“阖谷上下谁比得过堡主呢。”颜松云见他有些别扭,开口哄了哄。

日子渐渐过去,阵营的事情多,两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处理自家事情的时候可不在一起,也就是面对大小攻防的时候,虽然身不在战场上,也要和人商议一下要怎么打。杨玄性子独,恶人谷那些人也就是他刚告假的时候来瞧过一次,后来就只剩萧寒姒和沈执竞会来。

萧寒姒来的时候,自然是三个人凑在一起,萧寒姒话最多,最近谷中谁和谁来往频繁,浩气盟谁和谁打起了帮会战,她都当个乐子带过来说。沈执竞来就不一样了,颜松云不愿意搭理他,他一来就躲到屋里,他似乎也对这个同门师兄没什么兴趣,只是一心黏着杨玄。

没有客人也没有事的时候,颜松云就会摇着轮椅到杨玄房间去。杨玄到底武学底子在那儿,小产了一回也还是渐渐养了回来,每日坐在那儿读书,偶尔也起身走走。反倒是颜松云,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杨玄配的药药效卓着,跟他有的一拼。

更喜欢了。

颜松云偶尔也会疑虑一下自己到时候会不会走不动路,但平日不用自己走路的生活实在舒服,索性不管,一切等到时候再说。

杨玄这两日对待他的态度越发软和了,毕竟是日日见面,颜松云也怕他落下病根,不敢多气他,以是这段时间两人相处得还算和睦,倒让颜松云有些不适应。他还是喜欢杨玄床上那副含羞带怒的样子。

直到杨玄觉得自己身子彻底好了,这才又端了一碗药,一口一口地喂给了颜松云,随后也不等他双腿恢复知觉,就将他和他的行李一起扔出了家门,又吩咐人把门关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寒姒,要不要打几把战场?杨玄也在。”

萧寒姒:“你身体终于好了?”

萧寒姒:“可以,但是你们两个要是再一个北一个南然后同时喊我奶你们,就等死吧黄鸡大笑”

颜松云:“没有这种事。那你组我。”

两个人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消失了一个月,杨玄的意思是,照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还不如任凭他们去猜。

萧寒姒倒是问过,杨玄问她告诉她之后能不能不和别人说,萧寒姒想了想,说:“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因此,最近恶人谷里风言风语,大部分都是猜的杨玄和颜松云打了一架两败俱伤。

队长在杨玄手上,萧寒姒进了组,他还是迟迟不排队,直到组里又进来一个,颜松云看清来人,当即皱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师父说教我战场。”沈执竞表面上好脾气地回答道,却偷偷踩了一脚颜松云的靴子。

杨玄正在和萧寒姒密聊聊天,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你还真把老板当徒弟养啊。”

“怎么了,愿意跟着就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今天神农啊,那用不着分开了。”

颜松云显然也没看今天是哪儿,进来之后啧了一声,面露嫌弃。

萧寒姒也兴致不高。

杨玄在看配置,看着看着叹了口气。

沈执竞左右看看,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师父?”

萧寒姒也看到了自家稀烂的配置,哀叹道:“到底谁爱打神农啊……早知道不来了,我最多陪你们赢一场。”

颜松云看完队友都懒得看对面了,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小板凳往墙边一歪:“有些局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杨玄看了一眼面露疑惑的沈执竞,要过来了队长,一边调队一边无奈地说:“反正不能退,打吧。”

“你指挥吗?你开麦的话万一呢。”萧寒姒说。

“他能一打十五可以考虑。”颜松云不想多说,号又小又没有能背箱子的,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准备放弃这把,出去之后喊人组团刷,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又去扒拉着看对面配置,盯着对面毒经的ID陷入了沉思。

萧寒姒抱怨:“我前面说了让你组排吧,你非要散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正叮嘱沈执竞一会儿该干点什么——不过神农洇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他也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就开始了。

“我扇子都挥烂了你们血条怎么不动啊,别的奶妈呢??”萧寒姒是个暴脾气,人生哲学之一就是打战场一定要及时骂队友,不然气的就是自己了,好在只有他们四个听得到,“是谁啊就这么点,沈……算了,老板你加油。”

对面的毒经盯了杨玄一整场,乱七八糟的蛊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挂,萧寒姒扇子都冒火星子了才勉强保住他,那毒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见打不死杨玄,又喊了个冰心过来,杨玄的处境就更不妙了,原本就有些行动不畅,又被冰心推到了毒池中,似乎连大脑都有些滞涩。

颜松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才走下去把杨玄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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