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说不定现在有些困难的，无法用书面形式交代过去的，可以利用她们去完成。
“还有昨晚，大量买入傅氏股票的名单，也全部拿过来一份。”
“好。”肖萧虽然不知道傅庭尧想做什么，但他这么多年，已经下意识服从。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傅庭尧这么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的脑子，总是快他们一步。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傅庭尧捏了捏眉心，挥挥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不是命令的语气，流露出了一丝以前根本暴露出的脆弱。
他现在……
越来越不像总裁了。
肖萧叹了口气，直接推门出去了。
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对他，永远服从。
像这次这种刻意拖延的事情，万万不可再有。
不然，傅庭尧如果真的生起气来，也不是他能招架住的。
是他糊涂了。
等房间里又只剩下傅庭尧的时候，他眉宇之间的疲惫才真正展现出来。
原来放手是这种感觉。
像是硬生生从你身上撕掉了人皮，每一秒都让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