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凝视着简宁。
有那么一瞬间,二人的心都像是被刚发芽的小草轻拂了一下,微痒且有痛感。
但这种感觉仅仅只停留了一秒钟。
而且无人顾暇。
现在这种时刻,没有比傅宥更重要的事情。
傅庭尧对简宁的眼神加以回馈。
他好像读懂了她的意思。
简宁看着他直接走到了陆浅浅跟前。
像一个硬朗的雕塑,站在那边僵直不动,亘在她和梅英榕面前。
梅英榕都快急疯了。
但看到傅庭尧这个样子,明显觉得他的神情更疯。
“阿尧!”她把自己手边的拐杖敲的砰砰作响,“茂行危在旦夕,你让我们进去看看!”
“等一等。”傅庭尧透过玻璃窗,看向简宁,她正低头认真扎针。
但扎针的手法有些奇怪。
不是那种捏着汉针针头的动作。
而是手心距离针尾很近,几乎要贴住傅宥的身体。
可能陈家汉针之所以厉害,就在于与众不同吧。
从针到针法,皆自成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