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笑了。
便宜吗？
确实便宜，对李兵兵这种顶级明星来说，五六百万只不过是拍个广告的事儿，而且是小广告，但凡稍微大点的品牌的广告，都上千万了。
毫不夸张。
尤其是这两年，明星们的代言费水涨船高，很多明星拍电影拍电视剧都是为了露脸，最终目的都是抢代言。
娱乐圈里，再没有比做代言人更有商业价值的业务了。
所以，李兵兵有资格说这话。
石磊也觉得挺便宜，但问题是，这东西就这个价。
所以他点头道：“就这个价，除非卖给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棒槌，真懂行的，出到五六百万就顶天了。”
“这，这功效这么强……”
“强吗？”
“就延年益寿这一条，加个零都值啊。”
石磊摇摇头：“不，你忽略了一点，功效强度，就跟所谓的补药一样，抛开剂量谈疗效那就是在耍流氓，懂吗？”
李兵兵愣了一下：“意思是这壶的功效太过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忽略不计不至于，但确实不强，想看到效果，至少二十年起步，而且得天天用这玩意儿喝水，与此同时还不能熬夜酗酒，你用这玩意儿喝一个月水攒下的那么点好处，一杯酒或者一个通宵就给你抵消了。”
“我懂了，就跟账本差不多，有开支有收益，不能只计算收入，还得计算开支，对吧？”
“是。”
“那也值得，因为有这么一笔收入总比没有强，因为开支这东西是避免不了的，但在开支的同时能有一点点收入，哪怕再少也是收入，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