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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倭瓜骂起来了:“兔崽子,你瞎了眼,也不看看眼前都是些什麽人。”老倭瓜随话又要踢。
瘦高汉子突然跃起,双掌疾翻,翻拍老倭瓜要害。
燕翎看得一怔,忙横身挡住老倭瓜,架开瘦高汉子的双掌,两手并出,把瘦高汉子的两只腕脉一起扣住。
“你是西南甘家的什麽人?”
燕翎沉声问。
“你既然知道甘家,就赶快松了你爷爷。”瘦高汉子嘴还硬。
燕翎腾右手给了他个嘴巴子。
这一嘴巴子打得瘦高汉子为之一怔。
“嘴里给我放乾净点儿。”
燕翎道:“你要不是西南甘家的人,我也许会饶了你,你既是西南甘家的人,对不起?
我留你是留定了……”
瘦高汉子直了眼:“怎麽说,你,你……西南甘家跟你有仇?”
“谈不上仇。”
汉子道:“西南甘家跟你结过怨?”
“凭你们也配,你们西南甘家还没那个胆。”
“那是……”
“少废话,说,你是西南甘家的那一个?”
“朋友。”瘦高汉子强笑道:“你最好放明白点儿,西南甘家的主力如今都在京里,我们这些人可不在乎什麽大内侍卫不大内侍卫,再说,西南甘家的人如今都在四阿哥门里,你‘侍卫营’惹得起四阿哥麽?”
燕翎淡然一笑道:“‘侍卫营’惹不起胤祯老四,我这个‘日月旗’的掌令,可连玄晔都惹得起。”
瘦高汉子猛地一怔,:“怎麽说,你,你是‘日月旗’的掌令?”
这话听得老倭瓜也一怔,老倭瓜跟铁明兄弟虽然关系非浅,可是这种事不比别的事,铁明兄弟还没敢跟老倭瓜提,所以老倭瓜至今仍不知道燕翎的真正身份,如今一听这话,他不由讶异地转望了燕翎。
燕翎这时候自然没工夫多解释,冲著高瘦汉子道:“不错,我是‘日月旗’的掌令,你既然知道‘日月旗’,就应该知道,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一旦撞到了‘日月旗’,会是个怎麽样的後果?”
瘦高汉子道:“这……,哼,哼,别唬我,你身怀大内侍卫腰牌,怎麽会是‘日月旗’的掌令。”
燕翎道:“那容易,你看看这是什麽!”
燕翎自腰间掏出了“日月令旗”。
令旗一展露在眼前,瘦高汉子立即脸色大变,猛地沉腕一挣,想挣脱燕翎的掌中。
燕翎五指微一用力,瘦高汉子机伶暴颤,闷哼一声屈膝跪了下去。
燕翎冷笑道:“你要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我还执掌个什麽‘日月旗’。说,你是西南甘家的那一个?”
瘦高汉子低著头闷哼不响。
燕翎笑道:“我忘了,西南甘家的人都有一身硬骨头,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身骨头能硬到什麽程度。”燕翎五指又一用力。
瘦高汉子那受得了,当即就是杀猪般一声大叫。
老倭瓜忙递眼色:“掌令,您里头坐著问吧,这样站著多累?”
凤喜明白老倭瓜的用心,他也怕瘦高汉子扯喉咙叫,惊动左邻右舍,当即道:“是啊,干嘛陪著他这儿站著!”
燕翎聪明绝顶,自然更是一点就透,微一点头道:“好吧。”
一指落下,闭了瘦高汉子的穴道。
老倭瓜过来抱起瘦高汉子就往里头走。
燕翎没跟他客气,当即转眼望向凤喜。
凤喜送过动人的甜笑:“幸亏今儿个你来了。”
燕翎笑笑道:“铁大哥他们呢?”
凤喜道:“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先回来的。”
燕翎微微一怔,忍不住道:“谢谢你,凤喜。”
凤喜娇靥一红,垂下了臻首,道:“咱们进去吧,别让老倭瓜久等。”
她拧身先往里去了。
燕翎当然明白,还有第三者在,凤喜不好意思久谈,当即也跟了进去。
老倭瓜的住处不大,小小的四合院,一大间上房,两间厢房,上房还套著两间耳房如今是柳瑶红跟凤喜住著。
老倭瓜抱著瘦高汉子进了上房,扔在了地上。
燕翎跟凤喜也进了上房。
老倭瓜搬过两把椅子,道:“您跟凤喜这儿坐。”转身关上了门。
凤喜道:“这麽一来,他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让左邻右舍听见了。”
燕翎冲老倭瓜道:“老人家,您也坐。”
老倭瓜忙道:“您两位坐吧,我去烧水砌壶茶来。”
凤喜道:“还是我去吧。”
老倭瓜拦住了凤喜,道:“掌令在这儿,怎麽能让你去?你刚回来,也够累的了,坐这儿陪陪掌令吧。”
老倭瓜走了,燕翎、凤喜坐了下去,燕翎没马上拍醒瘦高汉子问话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