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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翎道:“我这个人跟一般人不一样,我讲究情趣……”
黄凤仪“噢!”地一声娇笑道:“我明白了,你这个人是跟一般人不同,不过你放心,不管聊不聊,我都包你有情趣!”说著又贴了过来。
燕翎这回没拦她,却伸手拉住她往那张床走了过去。
黄凤仪吃吃地笑了,她的确是个尤物,不但人长得娇艳无双,就是媚功也有一手,这吃吃的一阵笑,换个人就疯了不可。
可是燕翎够冷静,到了床旁拉著黄凤仪往床上一坐,黄凤仪一个如蛇娇躯马上又偎了过来,她两只手都不闲,一只手拉著燕翎的手,往她那丢人的娇躯上引,另一只手就跟找东西似的,在燕翎身上来回摸。
看来燕翎没疯,黄凤仪却快疯了。燕翎道:“看来你比我还急。”
黄凤仪说话像梦呓:“我的好人,谁叫我碰上了你。”
燕翎按住了她的手,道:“我跟你打听一件事儿。”
“什麽事儿。”黄凤仪很激动,声音都发了抖。
“听说有人想一网打尽所有的对手,有这回事儿麽?”
黄凤仪马上“醒”了,双妙目瞪得老大:“你说什麽,谁说的?”
“你没听说麽?”
“没有,这是谁说的?快告诉我。”
燕翎淡然一笑道:“如今大夥儿都集中在二阿哥府里,除了二阿哥,别人没机会施这个阴谋,我不信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你是怀疑我们主子,我连一点儿风声也没听见。”
“就算你听见了,吃谁的向谁,你也不会告诉我,是不?”
“不,我真不知道。”
“噢?是麽。”
“你是那个府里的?你问这……”
燕翎取出那块腰牌给黄凤仪看了看。
黄凤仪吃了一惊,道:“怎麽,你,你是宫里的……怪不得身手这麽好……”
燕翎道:“夸奖了,我奉命来查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慢著。”黄凤仪凝目望著燕翎道:“你既是宫里的,刚才那件事关你什麽事,你要管?”
燕翎道:“是不是我杀了那位白五少,你心疼?”
黄凤仪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该管这件事。”
燕翎道:“杀人灭尸,任何人看见都会管,我一现身,那位白五少竟要杀我灭,为了自卫我只有把他杀了。”
“你可知道那位白五少的来历?”
“恐怕比你都清楚。”
“那麽你就该知道,你惹了大祸。”
“你不至於跟大内侍卫过不去吧。”
“我干嘛呀,他又不是我什麽人,我是说关外白家的人……”
“关外白家的人不见得敢惹大内侍卫,再说,那位白五少如今恐怕已经变成一滩黄水了,你要是不说,没人会知道那位白五少上那儿去了。”
黄凤仪一惊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那就行了,我刚才提的事,你能不能帮忙。”
“我想帮你的忙,可是我真不知道,帮不上你的忙。”
“黄姑娘,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可是一桩大功劳啊。”
“我知道,可是我真一点儿风声也没听见。”
“这麽看来,你是真帮不上我的忙了。”
“本来就是,别提这种事儿了,咱们……”
黄凤仪两字“咱们”刚出,突然睡著似的,妙目一闭,娇躯一软,倒在了床上。
燕翎站起来,抱起黄凤仪来把她放好,拉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後转身出了东屋。
出了东屋再看,那位白五少跟那中年汉子都没了人影儿,地上只有两滩黄水。
燕翎出了小院子,顺著那条小走道又走了回来。
刚进招待贵宾的这个院子,一阵步履声从外头传了进来。
燕翎忙又退回了小走道,贴著墙往外看,只见一行二阿哥府的包衣走了进来,都端著菜,敢情上菜了。
宴客,看戏,这是两大机会,如今已经上菜了,这第一个大机会已经逼近了。
燕翎真有点急了,不知道赵夫人母女办的事怎麽样了,得赶快查出个究竟,要不然恐怕来不及了。燕翎正这儿心念转动,只见年羹尧背著手从花厅里走了出来,一双锐利眼神,直盯著每一个端菜的包衣。
这麽一来,燕翎放了点儿心,年羹尧既然已经提高了警觉,他断不会让这些酒菜害了客人,至少他不会让这些酒菜害了四阿哥,既不会害了四阿哥,别的客人都在,当然也就不可能害了别的贵宾,那麽现在他从别的地方著手就行了。
有此一念,燕翎找了个包衣端菜间断的时候,飞身往花厅西头扑了过去,快得连年羹尧都没看见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