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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道;“四爷说得是,好在八阿哥的‘贝勒府’离这儿不远,玉楼对咱们又没敌意,往后他会常来,是不是兄弟。”
燕翎笑笑道:“那就要看四爷跟年爷是怎么个看法了。”
四阿哥道:“怎么个看法,我们希望你进了这个门之后,就别再走了,能么。”
燕翎道;“四爷好厉害。”
四阿哥摆手道:“别再耽误他了,让他走吧。”
燕翎抱拳告辞,年羹尧要送,云卿却说:“谁要你送,人家玉楼才不稀罕呢,人家要我这个做嫂子的送。”
燕翔道:“谁都别送……”
云卿瞟了他一眼:“怎么,兄弟,做嫂子的刚夸了,你就让她下不了台,这你怎忍心,走吧,我跟雪卿一块儿送你出去。”她说手不闲,一把拉住燕翎便往外拖。
燕翎没奈何,只有任由她了,一句四爷,年爷,我过两天再来给二位请安。
就让云卿拉出了水榭,云卿她默然地跟在后头。
望着燕翎出了水榭,四阿哥忙转望年羹尧:“问过白泰官了。”
年羹尧道:“刚才您没懂我的意思。”
四阿哥道:“干嘛不懂,我只是还不放心。”
年羹尧道:“唉,您也是,白泰官何许人?他怎么会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四阿哥微一点头道:“我也知道……”两眼忽睁,接道:“天爷,别是我上了他的当。”
年羹尧微微一睁;“您是说……”
四阿哥道:“白玉楼。”
年羹尧道:“白玉楼,您上了他什么当了?”
四阿哥道:“他可能是施诈,就等咱们去问白泰官。”
年羹尧道:“您的意思我懂了,放心,不可能。”
四阿哥道:“怎么不可能。”
年羹尧道:“这个圈子里不只是一位,他怎么会偏想到您。”
四阿哥道:“别忘了,白泰官是个少有的好手,这圈子里拥有这种好手的可不多,这一点白玉楼他不会想不到!”
年羹尧道:“他想到了又怎么样,咱们咬紧牙关不承认不就行了么。”
他又没当场逮住谁?
四阿哥道:“话是不错,只是你没听见他打算怎么干么。”
年羹尧道:“听见了,也打算查之是谁,搜集证据,然后送到老二手里去。”
四阿哥道:“这不就是了么,万一……”
“没有万一,四爷。”年羹尧道:“白泰官没留下一点足迹,他往后的行动,此时握在咱们手里,咱们还怕谁找出什么证据。”
四阿哥摇头道:“你不知道,对白玉楼这个人,我有着很大的戒心,不但他是个武功高绝,心智也过人一等,是个相当可怕的人物!”
年羹尧摇头道:“我不否认白玉楼是个武功卓绝,极具心智的人物,可是要说已能轻易掌握着白泰官的什么证据,我却不大相信。”
四阿哥道:“双峰,你要说这话,那就表示你对白玉楼还不够了解。”
年羹尧道:“我认为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比您差。”
四阿哥微一摇头,刚要说话忽地两眼一睁道:“天,他怎么跟我来这一套。”
年羹尧道:“怎么了,四爷。”
四阿哥猛击一掌道:“好个刁滑的白玉楼,只怕他已确定对付老二的是我了。”
年羹尧愕然道:“何以见得。”
四阿哥道:“你怎么偏在这时候糊涂了,他既然到这儿来问起我这件事,是不是表示他对我已经起了怀疑。”
年羹尧道:“恐怕是,就像您所说的,眼下这几位拥有这样好手的并不多。”
四阿哥道:“这就好了,白泰官根本没有留什么痕迹,他却说白泰官露了破绽,这不分明是诈咱们的么。”
年羹尧一怔道:“可笑咱们竟上了他的当。”
四阿哥道:“可不,我却叫你去问白泰官。”
年羹尧双眉扬起,悚然道:“您没说错,他已经确定这回事是您干的了,他既然是有心诈咱们,不会不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更不会听不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猛跺一脚道:“该死,该死,我怎么这么糊涂。”
年羹尧道:“四爷,您没说错,白玉楼确是个相当可怕的人物。”
四阿哥脸色有点白,道:“双峰,还有更可怕的呢。”
年羹尧道:“什么。”
四阿哥道:“他明知道是我,却要让我吃哑巴亏。”
年羹尧望着四阿哥没说话。
四阿哥叹了气道:“我虽是后知后觉,比白玉楼慢了一步,可是毕竟我及时想通了,可是你呢,你居然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想想看,咱们两个怎么是这位白玉楼的对手?老天爷待我何其薄,让这么个人投到胤禩那儿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