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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道:“我知道,您白爷是位高人,那看得上我们这庸俗的破烂玩艺儿。”
燕翎大笑道:“姑娘这张嘴可真厉害,好了,好了,别得理不饶人了,这样吧,这杯茶敬姑娘算我给姑娘赔罪!”他端起那杯茶递了过去。
姑娘脸色又一变站了起来,道:“哎哟,您这是干吗呀,这不是折我们么。”
她转身要走,燕翎探左掌掀住了她的右腕,端着那杯茶站了起来,笑吟吟地道:“这杯茶姑娘说什么也得喝了它,要不然我会不安,今儿晚上就别想睡了。”
姑娘堆上了一脸笑,笑得却不自在,道:“白爷,您这不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么,要是让八爷知道……”
燕翎道:“姑娘放心,我不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姑娘摇头道:“不,白爷,说什么我都不能喝您这杯茶……”
燕翎目光一凝道:“姑娘,这是杯茶,又不是穿肠毒药。”
姑娘笑容微敛,道:“白爷,您怎么好这么说,我虽是这么个女人,可是府里的礼数规矩我还懂,我不当喝的就是玉液琼浆我也不敢碰……”
燕翎道:“当喝的呢,”
姑娘道:“它就真是杯穿肠毒药,我也照样暍它个点滴不剩。”
燕翎笑问道:“那么姑娘看这杯茶谁当喝?”
他手一翻,一杯茶倒在了地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那一股水柱不像是茶水,倒像是铁锤,铺地花砖“叭”,“叭”一阵响,一连裂了好几块。
姑娘花容失色,脸色大变,左腕一翻,从袖子里掣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照准燕翎的心窝就扎。
她忘了右腕脉还在燕翎手里,燕翎的五指只用了三分力,她立即血脉倒流,混身酸软,眼看就要扎着燕翎心窝的匕首无力的垂了下去,“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燕翎放下茶杯,脚尖一挑,那把匕首飞了起来,燕翎左手一伸,正好接住,灯下再看,那把匕首尖后锋刃蓝汪汪的。
燕翎摇摇头笑道:“姑娘可真毒啊,不但戒指里藏有穿肠毒药,就连这把匕首也淬了毒,姑娘该不是‘四哥’唐家的人吧?”
姑娘娇靥煞白,没说话。
燕翎用匕首指了指那只空茶杯,道:“这,姑娘该不是奉了八爷之命吧。”
姑娘煞白的娇靥上掠过一丝狠毒之色,道:“你说着了,是……”
燕翎笑道:“姑娘不但媚术是下乘,就连说谎的本事也是下乘……”
姑娘道:“你不信。”
燕翎道:“当然不信,姑娘你要是奉了八阿哥之命,绝不会一问就承认。”
姑娘冷笑道:“那你错了,既然落在了你手里,反正我迟早得告诉你我是受了谁的指使,既是这样我何必非吃苦头才说不可。”
燕翎道:“没想到姑娘是位识时务的俊杰,知进退的高人,只是,姑娘,要不要我去问问八阿哥。”
姑娘道:“你去问吧,没人拦你。”
燕翎道:“想不到姑娘不但是位识时务的俊杰,知进退的高人,而且还是位豪气干云,不让须眉的女中丈夫,姑娘,你要三思啊,你要是跟我说了实话,也许今儿晚上这档子事,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姑娘阴笑道:“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告诉你是八爷就是八爷。”
燕翎看了她一眼,倏然一笑:“姑娘的是位豪气千云,不让须眉中的女丈夫,那么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个理由,我有功无过,八阿哥为什么派姑娘来毒害我。”
姑娘道:“八爷就是这么个多疑嫉才的人,他怕你有一天会背叛他,所以他要先下手除了你,他留不住的人,别人谁也别想要。”
燕翎笑了,笑着他突然松了姑娘的右腕脉,一摆手道:“行了,夜已深,我要睡了,姑娘请吧。”
姑娘怔住了,瞪圆了一双妙目,道:“你,你放了我?”
燕翎笑问道:“姑娘想得出我有别的意思么?”
姑娘突然脸色一寒道:“你别想在我身上动手脚,让我死在别处。”
燕翎“哈!”地一笑道:“姑娘门缝里瞧人,把白玉楼看扁了,我有理由这么做么,姑娘何不运气试试呢?”
姑娘真听了燕翎的,忙暗中运气一试,居然血脉畅通,元气无阻,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她又瞪圆了美目,道:“你,你真放了我?”
燕翎道:“姑娘要是刚才走,现在已经出这间屋老远了,是不?”
姑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翎道:“一句话,因为我知道姑娘是谁的人,是奉了谁的命来毒害我的。”
“你知道我是谁的人,是奉了谁的命来毒害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