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蓝蓝的,浮云下的太阳走到了我的头顶。
我哥拉着我快步往回走,转角迈过村门口标志性的樟树时,四周已经热得不成样子了。
经过地主家,我看见龅牙开的摩托车已经停在门口,继续往村里走,推开红栅门,还在微微晃动的摇摇椅上没有看见坐着的奶奶。
我哥朝着屋子里喊了几声,奶奶没有回答。
我今天一天都慌慌的,说不清的慌。
心突然针刺般的抽痛了一下,胸口里咚咚乱跳,我哥松开抓着我的手,去屋子外的灶房里找奶奶。
我捂着胸口去奶奶屋里找,没有看见奶奶。
我哥回来去楼上找,我去外面找。村子路上没人,他们都出去逛闹子了,小商店也关门了,我走了好久,边走边喊奶奶,没有听到奶奶的声音。
走了好远,到我村和别个村的交界处了,我都没有看到奶奶。
我往回走,走到树荫下,经过成才哥家,看见毛二姐在带她的小娃。
我问毛二姐,看见我奶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二姐摇摇头,说刚刚一直在楼上给小娃喂奶,没下来瞅外面的事。
我继续往回走,穿过一片林子,看见龅牙紧张兮兮地从我家后边的铁门出来,他手里好像捧着什么东西,走得很急。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跟着他。
他到处张望,转过小路一下子跑进了自家屋里。
我越来越觉得奇怪,跟着他从他家后窗翻进去,躲在放杂物的阳台上盯紧他。
我瞧见他拿的东西边边出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四四角角,有一块黑的显示屏,那是我哥的游戏机。
胸口的怒火突然冲上了我的嗓子眼,我盯紧他,原来龅牙才是村里的那个小偷!
我看见他从纸箱堆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皮小包,小心把游戏机塞了进去,拉紧,又把皮包塞进了下面的箱子里。
我盯着那个纸箱,等龅牙蹑手蹑脚走出房间,一关上门,我就赶紧拉开窗户,跳起身子爬了进去。
一跳进屋里,我从那个纸箱底下抽出皮包,抱起它,爬出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跳下去的时候很响。我听见龅牙开门的声音了。
龅牙推开门呆呆地看着我,我抱紧包,对他龇牙。
这可是我哥最喜欢的游戏机,龅牙他竟然敢偷我哥最喜欢的游戏机!!
那股怒火烧上了我的全身。我气喘不过来,抱着包越跑越快,跑到了我和我哥的秘密基地,掀开爬山虎,把皮包藏进了洞里。
秘密基地经过几天的下雨,洞口塌了一些。我爬进去有些费力,把包包藏好后,我看了下我和我哥藏在袋子里的钱,有些湿了,赶紧把它们拿出来一沓一沓甩干,摆好位置好,我突然发现钱少了好几沓。
之前有十几沓,现在只有十沓了。我疑心,猜了几个人,都觉得他们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基地,估计是我哥拿去教什么东西了,我甩了几下,又放了进去。
我回到家的时候,大门前的院子里围满了人。
那些出去镇上的娘娘大爷回来了,他们放下东西,挤成一个圈,站在我屋门前往里张望着。
议论声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我有些疑惑,挤开他们,走进了屋里。
我听见了我哥哽咽的声音。
我哥哭得好大声,我有些奇怪。顺着哭声去找我哥,在我哥的房间里,看见他正抱着奶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奶眼睛睁大,看着我哥。
我上去喊了一声奶奶,不知道我哥在哭什么。
奶奶没有回答我,我有些奇怪,又喊了一声。
奶奶没有看我,她的眼珠子转也没转一下,直勾勾看着我哥,眨也没眨一下。
巨大的恐慌袭卷了我的胸膛,我突然有些不安。
我蹲下来,摇着奶奶的肩。
奶奶没有反应。
我凑近,发现我奶奶的眼神很奇怪。
她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浑浊,目光没有对焦。
我有些害怕了。我拼命摇着奶奶,奶奶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声喊我奶奶的名字,她没有回答我。
我摸着奶奶的手,她的手很凉。
她在这么热的天,手是凉的。
我摸向我奶奶的脸,她的脸也是凉的。
我跌坐在地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村长坐到了屋门口的木椅上。
我哥已经没哭了,他眼睛又红又肿,看着村长。
村长说,现在你奶奶去世了,你们兄妹都是未成年人,户口要不就转到你们在外的妈上面,要不就转到镇上的福利院。
我哥声音有些沙哑,他问村长还有其他办法吗?
村长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改年龄,改成年,自己开一个户口,把你妹妹加到你的户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问,可以改吗?
村长叹了口气,可以是可以,就是最少需要这个。
他手指摩擦了一下。
我哥问,多少?
村长伸了个数字。
我哥说,改。
村长奇怪地看向我哥,你们有这么多?
我哥点了点头。
村长拍拍我哥的肩,说你们俩娃也挺可怜的,这件事不要对外说,改了年龄的话其他所有都要改,而且你得想好,改了的话,你的学籍要重新搞,还有,提前成年了,有些事你必须要提前明白。
后来他们说的我都听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今年才15岁,他是要改到18岁吗?
村长看着我们,说明年帮我们申请特级贫困户补助金。
村长和我哥走了。
我在熟悉的屋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水还剩一半的奶瓶,包到一半的粽子,还有早上起床后,匆匆忙忙没来得急给奶奶叠好的凉被子。
我走进我哥的房间,奶奶已经被盖上了白布,我蹲在她面前,掀开白布看着奶奶。
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她早上还是好好的,她早上还对我们笑。
奶奶一个人走着很吃力,她为什么会来我哥的房间?
我觉得很奇怪,我好想奶奶醒来告诉我。
奶奶眼睛已经闭上了,我摸着她的身子,胸口的骨头已经很凸了。
我一直都知道奶奶的状态不怎么好,她今年开始就不怎么吃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背着奶奶去过医院,我坐在旁边听不懂医生说的词,但是我哥听了后脸色很沉重。
我还是想不通,奶奶为什么就这样去世了呢?
奶奶早上还在和我笑,她早上还叫我哥一定带好我。
奶奶前天还在教我包粽子,她手上拿着筷子,笑呵呵地教我怎么充糯米。
为什么奶奶就去世了?
奶奶的脸突然变得好模糊。她在慢慢消散,连带着胸口最后的温度,我快看不清她了,她在飞翔,她在离我远去。
我拉不住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把我推进了茅草屋里,里面很黑,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着是木门栓被锁上了,他们围着我,斜刘海蹲下来,扣住了我的手。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斜刘海的五官变得扭曲。房间里太黑,他们桎梏住我的身体,我动不了,我好害怕,我大声喊着我哥的名字,嗓子眼在发涩,不知是谁带着泥臭味的手伸进了我的嘴巴里,他抠住了我的嗓子眼,我想吐,我发不出声音了!
我哥去镇上买棺材了,他刚去不久,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
我现在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我哥能找到我吗?
斜刘海拖着我,把我拖到柱子边。后背撞到了一个凸出来很尖很尖的东西,我被震得全身发麻,尖凸凸戳着我背上的骨头很疼,我尖叫着,乱踢他,斜刘海绕到我身后,他从旁边不知道扯了根什么,喊另两人过来拉住我,嬉笑着把我的双手绕到了柱子上。
那根线很硬,缠着我的手腕转了几圈,勒着我腕上的小骨头,我卡在柱子上,手根本扯不出。
我心里越来越惊慌,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我看见斜刘海裂到耳根的笑,他拍了下我的脸,开始脱衣服。
带着汗臭的衣服塞到了我的嘴里,我闭不上也吐不出。鼻子里全是一股恶心的汗臭味,宿食翻上了我的喉咙,斜刘海蹲下来掐着我的脸,叫嚣道,不是清高婊吗?让你清高,让你清高!
他开始掀我的裙子。
我踢他,踹他。他卡住我的腿,喊龅牙的两个兄弟过来拉我的腿。
他们压下我的膝盖,我发不了力。我的腿抽不出拉不回,他们控制着我,眯眼看着我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斜刘海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
他啧了几声,说还是个毛都没长的小处女。
我听不懂他说的意思,但我觉得这样张开腿好羞耻。我只有在我哥面前光着身子过,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光过身子。直觉告诉我这很不对劲,我得快点离开,离开这个漆黑的屋子,找到我哥,抱紧我哥。
我开始用力抽回我的腿。
那两人突然放开,我抬腿踹,他们往后跌了几步,又扑上来死死压住我!他们举起我的脚腕扛到肩上,用力摁住我的膝盖,我的双腿被岔开,我的骨头好像要碎掉了。
斜刘海站起来,喊龅牙,哥不是说带你了解女人结构吗?你看,这就是女人跟男人不同的部分。
他们对我的下身指指点点,斜刘海伸出手指,戳着我的下面,对龅牙说,哥教你操女人。
他手指不知道摸到了我哪,我有些痒,想踢他,那两个人抬着我的腿,见我抽了又扣紧,用力往外掰,我的腿抽筋了,下身动不了,我努力直起身子,让疼痛缓解一些。
斜刘海脱掉了裤子。他把一个和我哥一样的东西抽出来,对着龅牙说,你看就是这个洞,插进去。
他拿着那个东西,往我下体戳。
那个东西顶着我平常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口,擦着口子外面的皮,插了进来。从口子开始,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传了上来,它还在深入,我的下面要撕裂了,它扯着我的皮,挤压着我的肉,疼痛感越来越大,我看见它全部插入了我的体内,它顶着我,我看见斜刘海俯下来恶心的脸,他笑得扭曲,那东西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插一次,撕裂的感觉就加重。斜刘海扒开口子上鼓起来的两小肉,他插着,说真干。
太痛了,我开始挣扎。我抽回我的腿,用力踢着斜刘海。
斜刘海骂了句娘,扯着我的头发,插得更快了。
我的口子要烂掉了。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它就像是活生生把我的小口挤开,撕裂的感觉一直延伸到了我的后背,那东西突然抽了出来,接着是比刚刚更痛的分裂感,我感觉我的下面在流什么东西,我看不见,鼻子里全是衣服的汗臭味,我害怕了,我真的好害怕,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我哥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李昱——在哪——哥,你在哪——
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我喊不出。
太疼了,我止不住我的眼泪。
我的口子在抽搐,它一吸一合,在流着什么。
我用力夹紧我的腿,这样疼痛来的时候会缓解一些。
斜刘海骂着臭婊子,上来扳我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夹得很紧,不给他扳。
下面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痛,膝盖的两个骨头用力挤着,它们带来的痛感盖住了口子带给我的疼痛,我的腿在发抖,我全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我哥不在——为什么我哥还不来救我——
斜刘海喊着龅牙和另外一个人过来扳我的腿。
他们手指抠着我的腿,拳头锤着我的膝盖,我的膝盖要裂开了,我合不住了,斜刘海扳开,他踩着我的右膝盖,把我的右腿踩到了地上。
另外两个人又抬起了我的腿,这次比上次抓得还要用力,他们肩膀卡住,我现在一点都动不了。
大腿打开之后,我的下体又开始痛了,这次比上次还要痛,我抠紧我的手指,只能流眼泪。
身下已经不流了,我低头一看,地上滴了好多血。
斜刘海提起裤子,拍拍龅牙的肩,哥刚刚插进去的那个洞,你看见了没有?
龅牙畏畏缩缩,抬头看我。
斜刘海皱眉,你怂什么,都满12岁了,连个女人都不敢上,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龅牙吼道,我不怂!
他拉下裤子,拿出了和斜刘海一样的东西。
那个东西又插进了我的下体。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身体里动。
臭味充满整个房间,我不想看见他们恶心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那东西出来了。
热流从我口子里流了出来,我听见斜刘海在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空间里充满了腥臭味。我睁开眼后,已经看不清他们的脸了。
我哥为什么还不来?我哥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恶劣反胃的声音传来,你们还有谁想来?小处女,干净得很。
那两个男的松开了我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屋子里很黑,我看见我哥在角落旮旯里笑着看着我,眼睛在发亮。
我看见我哥踩着七彩祥云,从天上飞了下来。我踩到了祥云上,和我哥肩并肩,我哥说,带我回家。
我们回到家,奶奶笑呵呵地站起来,说回来啦,我给你们买了最爱吃的酱香饼。
我们吃着,屋子里都是酱香饼的香味,我找了酱最多的那块,喂给了我哥。
我哥喊着好吃,亲了我一口。
奶奶摇着蒲扇,笑呵呵地看着我们。
我哥吃着吃着,说我的那包比他的好吃。扔掉了自己的那包,过来抢我的,被奶奶看到,扇子盖了下他的头,奶奶叉腰大喊:李昱不能欺负妹妹!
我哥被奶奶打怕了,赶紧蹲下来抱头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捡起我哥的那包,把里面酱多的挑出来吃光了。
我哥还来要抢我的,我赶紧护住,跑了起来。我哥在后面追着我,喊着把酱香饼还给我!奶奶在后面追着我哥,喊着李昱要让着妹妹!
蓝蓝的天空下,我跑进空旷的原野。鞋子太过碍事,我赤脚走进草坪,微风吹过,柔草戳到我的脚窝窝,痒痒的带着岁月安好的惬意,我哥也赤脚踩了进来,他还没走几步,就被痒到摔到了地上。
我哥最怕痒了。
他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滚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手拉手,一起躺在大草原上。
天空很蓝,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
我哥偏头在我耳边说,小颜,我们离开这个村子,带着奶奶一起去北方生活。
奶奶也躺了下来。她笑呵呵,撑起身子给我们扇风。
奶奶说,我们三人一起去北方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我从草地上爬起来,身边的哥哥和奶奶突然消失了。
大草原上空荡荡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站起来,要找到他们,想呼喊,但嘴巴被堵住,我喊不出来声。
我开始奔跑。
阵发阵发地撕裂胀痛感充斥着我的整个下身,我的胸口突然刺痛起来。
小草突然变成了粗糙硬邦的绳子向我袭来,它们桎梏着我的脚裸开始拼命往回拉。
我想挣扎,可我的手腕被硬绳子给扣住,我用力抽,绳子挤压着我的拇指,它挤着我的手背,我整只手都痛的没知觉了,我拼命抽,我的手在一点点出来——
突然涨潮了。
海水淹到了草原,它一直在上涨,涨得好快,瞬间盖过了我的膝盖。
地上很滑,我摔了一跤。我被压在草地上,我想爬起来,可是身体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我控制不住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水一直在涨,它已经没过了我的胸膛,没过了我的脖子,没过了我的耳朵——
海水淹没了我。
我不能呼吸了。
我想呼救,可是我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我的面前是一片永无止境的水。水里很暗,宛如深渊,我游不上去,我找不到方向——
我要死了。
只是为什么,不让我在死前再见到我哥一面?
我想抱着我哥,跟他说,我刚刚真的好痛。
小草又长上来了。它缠住我的全身,缓缓往下拉,水面离我越来越远,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水。
我想见到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听见他喊——
李颜!!!
拉着我的东西松开了,我在慢慢往上浮。
水面离我越来越近,像是隔着一面玻璃,我在玻璃外,看到了我哥的身影。
我看见我哥——在等我。
他神色着急,红着眼,泪水不停往下流。
我拼命往上划。
我哥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水面击破,我不敢相信。
光亮透进来,被砍坏的木门门口那,我哥手上拿着斧头,他逆着光,呆呆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脚步沉重,在缓缓靠近。
他手上拿着斧头,斧头上有血。
我哥的脸上也溅了好多血,他的表情很惊恐,他蹲下来,扯掉了我嘴里的臭衣服。
他抱紧我,全身都在发抖。
我哥的身上好大股血腥味,他为什么这么热还披着一件黑色外套?
我轻轻喊了一声,问他,哥,是你吗?
李昱,是你吗?
我哥哭得我肩上的小花都湿了。
他抱起我,颤声说:小颜,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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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他的眼皮,问他为什么不敢看?
我哥答得奇怪,他说,对不起,小颜,哥哥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村子里的。
我问我哥,为什么不应该?
我哥没有回答。
他把我的裙子放下,小心地背起我,抽着鼻子走出了茅屋。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漫着一片血红。
远处的林子雾霭氤氲,像是团着一摞不透气的尼龙纸,潮湿得令人窒息,腥臭无比,那棵早已枯死的老榕树后面,熟悉三轮车的铁皮车斗在慢慢放大,斜刘海裂到耳根的笑——下体的疼痛——龅牙恶心的脸——还有……不停、不停——不停被侵入的感觉!!
我又回到了那个茅屋里,我被捆在柱子上,我不能挣扎——我挣扎不了——我的双腿被掰开——我抽不回我的腿!!!我的身体不听我的指挥——他们控制着我——他们压住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鼻子里全是恶心的汗臭味——我不能呼喊——我喊不出声!!!潮水淹没了我——我呼吸不了——我要窒息——我要——
李颜!!!
我哥眼眶倏然猩红。他俯视着我,瞳孔发颤,失神地跪下来,抱住了我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坐在了地上。裙子沾上了泥土,白色的花边有些脏了。
我哥抱得我很紧。脸颊贴着的喉结不停滚动着,我哥轻哼,李颜不怕…李颜不怕,哥哥在,有哥哥在,哥哥已经帮你报仇了。
他轻轻顺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头发。
每次我害怕的时候,我哥都会这样安慰我。
但是每次我哥安慰我的时候,他都会全身发抖。
明明他也很害怕,可是他总是这样,假装坚强,来安慰我。
我轻轻推开了他。仰头给他擦着脸上的血,我问我哥,你是杀了他们吗?
我哥嘴唇轻颤,他没有直接回答我。
他说他现在户口上已经成年了,杀人了,会被抓去坐牢的。
我不想我哥离开我,我不想我哥坐牢。
血已经干了,我扣着我哥颧骨上最大的那颗血迹,扣了好几下,才把它扣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背着我坐上地主家的三轮车。三轮车是最新款,只挂了个品牌的牌子。
后箱与前座中间有一个小储物箱,我哥打开,里面有一个包,还有许多小东西。
我哥说,小颜,我们先去镇上卫生院看病,看完了,我们再换个地方生活。
我问我哥,为什么要看病?
我哥哄我,说我青春期要来了,要去医院看大夫。
我问我哥,那奶奶怎么办?
我哥开着车,没有回答我。
他绕到林子里一条很少有人走的蜿蜒小路,带着我开出了村子。
路上人很少,我哥开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
他停到卫生院门口,背着我走了进去。
路过平房墙上挂着的小圆镜时,我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邋遢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发乱糟糟,脸上乱糟糟。裙子被我哥扯了一下,后边边缘上都沾有了干灰色的烂泥。
我问我哥,处女是什么?
我哥脚步停了一下,他说处女是第一次的意思。
我问我哥,是什么的第一次?
我哥语气迟疑,是和未来伴侣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吗?
我哥没有说话。
斜刘海说,教龅牙操我。那根东西插进来,就算操一次,操了一次后,就不是处女了吗?
我哥还是没有说话。
我看着我哥头顶的漩涡,捏住了漩涡旁边的黑色发根。
有几根翘起来,我扯了一下,没扯掉,手指一松开,那几根头发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好奇怪,又扯了几根,那些头发又竖起来了,我来瘾了,把我哥竖起来的头发都扯了下来。
我哥一直不吭声,我就一直扯。
头发掉了好多根,我哥背着我,还是不出声。
我伸手指数了一数,那我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都没了。
我哥说话了。
他在哭,是哥哥的错,哥哥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
我点点头。捂住我哥上下动着的喉结,我说,哥,那我是一次都没有,以后,找不到未来伴侣了。
我哥捂紧了我的手。他轻声说,小颜,哥哥以后会帮你找个好伴侣的。
我哥把我放到了座椅上。
大夫问我,看什么病?
我扭头看我哥,我也不知道看什么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他说我的下体有些肿。
大夫脸色变了。
她喊了两个姐姐进来,让我哥出去了。
屋子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两个姐姐很温柔,喊我躺倒旁边的蓝色床上。
我躺上去,她们掀开了我的裙子。
我看着她们,她们抬起我的脚,开始脱我的内裤。
内裤从腿上滑掉的感觉又来了,我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连忙紧紧合住我的膝盖,骨头用力往里挤着,让它的压痛来掩饰掉我下体即将会到来的撕裂疼痛。
姐姐拍拍我的肩,跟我说,妹妹,不要紧的,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她们拍得温柔,可是我觉得她们的脸很扭曲。大夫手上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照我的下体。
姐姐问我,小妹妹,你来月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问姐姐,月经是什么?
姐姐说,月经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需要流出的血,要连续流三到七天,你流过吗?
我想了一下,没有。
斜刘海操我的时候,只流了几滴血,算月经吗?
大夫问我,斜刘海是外面带我进来的那个人吗?
我摇摇头,那是我哥。
大夫赶紧把我哥叫了进来,她皱眉表情很严肃,跟我哥说我被强奸了,赶紧报警。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报警两个字,我哥脸色瞬间白了。
他说他知道,先治我的病吧。
大夫奇怪地看着他,两个姐姐温声问我,你多大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快满12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