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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
“你不要伤害我,我可以放你走……”
燕翎笑了:“谢谢你的好意,要怕我也就不来了……”脸色一沉:“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真是!
瘦老头儿道:“我……”
燕翎冷喝:“答我问话!”
“我说,我说!”瘦老头儿吓得一哆嗦:“你答应不杀我?”
燕翎叹道:“大宋朝怎么会有你这种官?既有如今,何必当初!”
“我……”
“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必杀你!”
“啊……”瘦老头儿惊叫。
“不只是为我义父,也为大宋朝。”
“那……那我就不说……”
“我自有办法让你说,除非你自认为吃得了苦,受得了罪!”
他一步跨到了瘦老头儿面前。
“啊!”
瘦老头儿又一声惊叫,要往后躲,奈何已经没地方躲了。
燕翎劈胸揪住了他:“你说不说?”
两个女少吓坏了,跑到门边,要去开门。
燕翎像脑袋后头找了眼睛,道:“你们不许出去,我不会伤及无辜。”
两名少女好不容易跑到了门边,听了燕翎这句话,又吓软了手脚,一声惊叫,双双坐了下去,挨着门动不了了。
瘦老头儿双掌合什,向燕翎连拜:“不要杀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燕翎道:“凭你这种胆,也敢卖国!”
“卖国?我没有,我不敢,我不敢……”
“你不敢?当初我义父他老人家到你这儿来干么来了?”
“他,他…他……”
“你为什么把他老人家下狱?”
“我,我,我……”
不知道瘦老问儿是吓得说不上话来了,还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你又为什么以他老人家引我出面,逼得他老人家自绝?”
“我,我,我……”
“想必指我杀官的也是你,是不是?”
“不,不,不……”
“这些事的真象,朝廷知道么?”
“朝,朝,朝廷……”
“我义父他老人家到了你这儿就被截住了,他老人家怎么找上了你,他老人家必然以为堂堂职司京城禁卫的‘兵马司’,一定是个赤胆忠心的忠臣,对不对?”
“我,我,我……”
“没想到你却是个弃宗忘祖的卖国贼。”
“我,我,我……”
“你真是罪该万死!”
“啊!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说,你怎么知道是两个女子赶着马车弄走了我义父的遗体?”
“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瘦老头儿似乎不会说别的了。
燕翎扬手一巴掌掴了下去。
瘦老头儿立即唇破血出,半边脸红肿,他杀猪似的大叫:“你杀官,你杀官……”
“你自己明白,我杀的是乱臣贼子,我杀的是卖国贼!”燕翎的手落在他肩上,五指微用力。
瘦老头儿又杀猪似的一声叫!
燕翎道:“答我问话!”
“我说,我说!你义父的遗体,是她俩那个主子强跟我要走的,命她俩拿马车运走的。”
燕翎心头震动了一下:“她俩那个主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那我就管不着了……”
恐怕这是实情。
“我相信你管不着,可是我不相信你会就这么算了放过她。”
“我,我,我……”
“你怎么样了?”
“我当然要实情实报,实话实说。”
“报给谁听,说给谁听?”
“我,我,我……”
“说!”燕翎五指又用了力。
瘦老头儿那受得了:“她们的六王爷,他们的六王爷……”
“她们的六王爷把她们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那么,她们的六王爷住在什么地方?”
“这……”
“又想吃苦受罪?”
“我不知道……”
“那么你是怎么实情实报、实话实说的?”
“我……”
燕翎五指又一紧,只听“叭”地一声,瘦老头儿肩骨碎了,他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也难怪,就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也受不了,何况这么一个血肉之躯的窝囊废。
燕翎点了他两处穴道,他醒过来了,醒来连连哀叫!
燕翎道:“你还有一边肩骨。”
瘦老头儿心胆欲裂,忙道∶“住在东城金家大院,住在东城金家大院。”
“金家大院?”
“那是他们自已买的房子。”
“怪不得叫金家大院,他们金家在京里的朋友,除了你,还有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