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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骑马,打野炮,把尿颠出来,尿水湿透马鞍(1 / 2)

('从黎北川那儿回去之后,贺朝云被一肚子没放出一滴反倒变得更憋涨的尿折磨得坐立不安,腿脚身子没一刻是哆嗦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软轿往屋里走。

贺朝云觉得这段路远得自己走都走不完,两腿跟黏住了似的像在沼泽中行走,非但膀胱憋痛得厉害,花穴里的那根巨物也一前一后研磨着他的穴肉,尖端就压在骚点上。

终于摸索到了床榻,往下一坐却被穴里的假阳具顶得眼前一黑,又痛又爽叫他止不住喘息低吟。

最后左右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怕自家主子身子出了问题,自作主张跑去皇上跟前传话了。

“不该说的别在陛下面前抖落出去。”黎北川这话说得极认真,绝不像在开玩笑。

想到这里,贺朝云咽了口唾沫,喘匀了气就一手探入蜜处,要将那根莲花状假阳具掏出。只是这根东西吸了骚水就会绽开,他穴中的水又一时流的停不下来,莲花依旧开着,根本拔不出来。

要是硬弄估计得受伤,伤着了今晚皇上必定不会宿在自己这儿,也就没了放尿的机会。

想着快点拿出来别被陛下看到自己被黎北川罚,又碍于穴肉实在疼得狠,想快也快不成。

贺朝云心急之下不留神把自己伤了,尖锐刮伤了嫩穴,剧痛钻心。

“唔呃......快点......快出来......呃......好疼......”

才取出了一半他就出了一身冷汗,那东西时不时顶到膀胱,憋涨愈发强烈,贺朝云跪在床上不住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驾到!”有太监尖声喊道。

贺朝云吓得手上一抖,指头又浸了淫水滑得很,那东西又一次窜了进去,跟条有生命的蛇似的。

“呜啊——”好疼!

他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只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贺朝云连忙将被子覆在身上,遮住下半身的狼狈。

......

商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漫长的早朝的,最后实在是不行了提早把那些人遣散了,在路上他甚至动了先去茅房放一点尿再去找贺朝云的念头,最后还是碍于面子没去。

实在是到了极限,他一脚踏进门槛时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就算及时刹住了车,亵裤还是湿了一块。

强装冷静,手心却湿透了。

他的失态没被任何人察觉,因为床上的人比他情况还要糟糕,根本自顾无暇,贺朝云面色惨白,脸颊却是潮红的,淋漓冷汗不住的从额角滚落。估计是忍尿忍得难受,小声喘着气,直愣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去泄了罢,别憋坏了身子。”商皓忍着难受,艰难迈步,来到床前朝贺朝云伸出手,要像往常那般将他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躲开了,他想着穴里插着的那东西还没取出,无论如何不能被陛下看到。

“慢......慢着......我缓缓......”他非但没起身,还将商皓一把拉了侧坐在床上。

“陛下,半日未见了,没什么要跟臣妾说的么?”故意岔开话题,一边将手伸进被子去抠那根难取的东西。

商皓听了这话一愣,猜测贺朝云像昨晚那样还要跟自己赌气,想着自己也不能认输忍不住先尿,只能被迫营业,翘着二郎腿将鸡巴夹在两腿之间踮脚抖腿,跟贺朝云扯些有的没的。没多久他就憋得下身发酸发麻,脸上的笑也僵硬得不行,憋涨感如同万蚁噬心,甚至于攥住被角的手都有点痉挛。

拖延时间也不是贺朝云的本意,只是手太滑,斜着身子又吃力,还得努力不被商皓看出破绽,那根东西压根取不出,反倒是进进出出挑起情欲的同时还把膀胱顶得难受,想取出来快点去尿,心急又越是取不出,迅猛的情潮尿意要把他逼疯。他眼眶红了,泪水都快被逼出。

“再耗下去你这床榻要湿了......”贺朝云耳畔被吹了口热气,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得很慢带着点难耐的喘。

“唔啊——”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起,来到了半空中,敏感的侧腰贴着男人衣袍下紧实的胸膛。

贺朝云方才情急之下手头一使劲将那根假阳具抽了出来,花穴现在疼得很,再加上尿包憋涨,他在商皓的怀里极不安分,挣扎间撞到了商皓身前同样到了极限的那处。

商皓以现在的状况要抱起贺朝云本来就有些勉强了,现在又被撞到了膀胱,疼痛叫他直接失了神,水关也没了力气把持,颤抖不停的两腿间又泄出一股,他嘶吼一声弯下腰去抵御一波波冲击。

“嘶——别动。”良久,他抽了几口凉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将气息喘匀了抱着贺朝云再次直起身来。

等到把尿尽数忍回膀胱,商皓脖颈处的头发已被汗水湿了一片,贺朝云也能感受到两人身体紧挨处微湿的布料,他控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乖乖窝在男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要收紧括约肌费神忍住不断往出口窜去的尿流,又要抱紧怀中的贺朝云,他这一路上走得艰辛。急于发泄的膀胱不断细细痉挛,尿眼也酸得不行,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步子来弯腰忍尿,即便是精神无时无刻紧绷着,下身也在一滴滴漏水。

实在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

宫里人多眼杂,自己现在这副被尿憋得姿态全无的模样可不能叫人看了去。

商皓定了定神,将贺朝云抱得略低些,遮住自己尿湿了一小片的裆部,绕道从僻静无人的小路走。

许是有意无意漏了许多尿,又捱过了这阵尿意,膀胱麻木了,临近茅房他倒是没那么想进去了,步子一歪,径直走入马厩挑了匹良马叫人牵出来。

......

骑出皇城的时候贺朝云已经憋昏了,身子绵软得趴在商皓身上,被那只架在腰间的手固定住,才不至于被颠下马去。耳边风声猎猎,衣物都湿了,颇有些寒意,商皓忍着被颠得疼痛不已的膀胱一直骑到了无人的城郊旷野。

拿出钥匙将贺朝云胯间的锁扣打开,被挤压得红肿可怜的阴茎得了解放,这才颤颤巍巍恢复了原先的尺寸。腹间的水球高高隆起,如同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方才带着他一路颠簸的时候都能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水声。昏迷的男人眉头拧紧,身子也僵得很,想必是想尿得紧的,可现在把马眼堵拿了却又尿不出了。

憋得太久,不用些外力怕是不行了。

两手覆在贺朝云小腹鼓凸得最高的那点上,轻轻往下按,三下轻的再一下重的,腹内水包被摁得“噗噗”直响,左右晃荡了许久见无处可去,终于涌向了疲惫的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呃——”昏迷中的贺朝云闷哼着,下意识挺胯,膀胱内的神经像受了电击痉挛抽搐,连声叫着要尿了。

尿水即将涌出的那一刹那,尿眼却被堵了,分明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将这满腹折腾他许久的骚尿全部泄出了,却被无情堵了回去,一滴也没有幸漏出。

“唔唔......憋......好憋......呃......”强烈的冲击让他醒了,回流的尿将他逼得眼角出了泪,平素锐利清醒的两眼氤氲了雾气,柔和了不少。

他是憋昏的,现在又被尿胀得清醒过来,身前坠着的小腹印上了泛红掌印,见着很是无望。

贺朝云睁开两眼环顾周围,记得方才还被陛下抱着走在宫中,一转眼怎么已经到了芒草遍野的城郊了?

“在想什么呢?”侧脸被轻吻着,那只搁在他小腹前的手移到腰间,掐住他的腰就将硬物捅进了他的后穴。

“唔啊——”他被顶得穴内一紧,第一次就毫不留情进入了深处,又觉得身子往上一抬,臀瓣被掰开,两腿大岔开跨坐在了商皓腿上。

后背挨着商皓的胸膛,就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与他一同坐在马背上。

硬挺狰狞的巨物不偏不倚正顶在贺朝云的尿包上,前后抽插着,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又听着后方传来一阵打马声,似乎是护卫追来了,贺朝云唯恐自己这副模样被人见着,惊得马眼一颤,又要喷出尿来。

“朕还没尿呢......急什么?”没喷出的尿又被堵回去。

“快走......哈啊......啊......他们要追上来.......”他攥住了商皓的衣角,指节因发力变得青白,央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也知道后头有人追上来了,但依旧是拖延了会儿,故意等到贺朝云急得菊穴都绞紧的时候才甩着缰绳猛冲向前。

这马跑快了颠得很,贺朝云憋了一肚子尿,尿包差点要被震破。又疼又憋,顷刻又出了一身冷汗,神情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两片唇瓣微微开合,竟是一点呻吟都发不出了。

光是尿包憋涨也就算了,忍忍也能过去,偏生那根深埋入穴的鸡巴又开始不老实了。商皓随着撒蹄子快跑的震动频率几浅一深地抽插,他也憋得不行,要不是还硬着,真得将这一肚子尿那么快交代在贺朝云穴里。

旷野风声呼啸,将两人的粗重喘息尽数掩盖。

很快,商皓找到了规律,迎着颠簸前后挺腰,一手拽住缰绳,一手圈住贺朝云的身子。

这下完了,操得更狠了,贺朝云被憋涨与情欲搅得眼前黑一阵亮一阵,只得趴在马背上直抽气,把脸埋进了浓密偏硬的鬃毛中,肌肉紧绷,后背弓到极限,默默承受一刻不停的撞击。

贺朝云依稀觉得自己在骑木马,或是在受什么淫刑,作个罪大恶极对死刑犯坐在木马上游街,激烈的情事让他觉得肉壁灼热被磨得几乎要着火。

他从未觉得那么憋过,尿泡似乎真的要破了,贺朝云脸色煞白,眼眶却红得彻底,一手攥着商皓的衣角借力,指尖力度之大将龙袍都捅破了。情到浓处,淫液从正吃着鸡巴的骚洞里涌出,弄湿了男人的耻毛更将马鞍湿了一片。还有前面那只未能被满足的女穴,也不顾先前的伤痛,流着带血丝的水,一齐将皮质马鞍弄得湿滑黏腻。

“唔......唔啊......我......我不行了......要射......啊......”这马跑了多久,商皓就肏了多久,直到贺朝云再也忍受不住,哭叫着喊停。

“一起?”的确,他也快不行了,憋了尿实在太敏感,每一次挺弄又都能撞上尿包,又痛又爽,真是肏慢了难受肏急了也难受,商皓也快忍不住了,想着再忍下去估计鸡巴得坏。

不等贺朝云的回应,商皓就跟等不及似的挺胯射在了里面,忍了太久的喷发总是格外迅猛的,滚烫的白浊将贺朝云激得全身一哆嗦,随即也低吼着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射完了精,紧随其后又喷了尿,他没刻意将鸡巴抽出来,憋了太久的尿全打在了贺朝云的后穴内壁上,比精液更多,冲击力也更强,尿水跟灌肠似的填入贺朝云的肠道。贺朝云好不容易泄了尿,小腹渐渐平坦,肚子却被射进去的尿撑得逐渐隆起。

一边是舒爽无比的泄尿,一边是异物灌入身体的憋涨,两种相对的感受同时占据贺朝云早就混沌的头脑,将他弄得眼泪津液直流,眼皮掀动,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抖动的阴影。

终于泄完尿,商皓餍足得叹了口气,趴在了贺朝云身上,鸡巴仍旧是懒得抽出,充作肛塞将自己的尿液堵在贺朝云腹中。

他将贺朝云全在怀里,感受着他因高潮余韵不断颤栗的躯体,伸进他身上盖着的几片聊胜于无的布片,一下下揉捏他胸前的乳粒。

紧实有弹性的胸肌汗涔涔的,手感依旧很好,乳粒因情欲与郊外的寒凉挺立不倒,因着有技巧的揉弄又胀大了一圈。

“尿......哈啊......尿得好爽......”贺朝云趴在那片被他的尿液打湿的鬃毛上喘着气,他像被操傻了一般目光呆滞,湿发黏在线条流畅的颈子上,无意识吐出的话有点骚浪。

他肚子又被灌了新的尿,不是他自己的,却又一次把他撑得没了空间。

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原地跺了跺脚,似乎在嘲讽自己背上的人。

“你把它弄脏了。”拧了拧手下的红紫色乳粒,商皓在他耳边调笑,另一只手也撒开了缰绳,在鬃毛上沾了点贺朝云的乳白色精液伸进了他的嘴里,两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直把贺朝云玩得恶心干呕才撒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在城郊空地上,贺朝云被整得够呛,他至今都记得商皓是怎么抱着他滚下马背,压着在半人高的芒草丛里又来了一发,鸡巴直接捅入了他被灌满的穴,每抽插一次就能带出一股混了精的尿水。光天化日下裸着下身挨操,贺朝云自是羞不可当,只得把脸埋进草丛,甚至还被粗粝的草梗磨破了脸颊。

他们做事的时候,那匹淋上了他精尿的马还跑了,老马识途,带着满鬃毛的白浊尿水一路跑回了皇宫,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

趴在草丛树后躲过了侍卫们的几次巡逻,直到日薄西山商皓才拾起衣物抱着被操昏的贺朝云回了皇城。

贺朝云在床上歇了两天后决定展开报复,料定今晚商皓还得来自己这儿,他去厨房找了块剩下的山药削了皮提前塞在了花穴里。

宁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果然,削了皮的山药汁液淋漓,塞进穴里后奇痒无比,三指粗的山药他塞了一半就忍不住想抽出来,凭着几分意志才压住了提早取出来的念头。

唔——

山药很滑,含着山药的小嘴吮吸不及这根东西就容易从两腿间滑出,贺朝云只能趴在了床榻上,辛苦捱着痒,两腿磨了又磨,内心安慰自己捱着很快就过去了。

每次快要从穴里要滑出时,贺朝云就用手指捏着山药的一端将他往里塞,摩擦的过程中又一次分泌出汁水,滴滴哒哒竟滴到了床榻上,也不知是穴里的淫水还是山药的粘液。每一次往里推的过程都像在被山药操,不同于假阳具或是肉棒的凶狠操干,这是种能莫名撩起情欲的挠心瘙痒,痒到了心窝里,小穴也不住得一张一翕吸吮这根山药,倒是比挨操的时候更积极了些。

“唔啊......痒......穴里痒死了......啊......”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痒得恨不得找根质地粗粝的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给自己挠挠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差点滑出来,贺朝云上手一磨,下身水多得跟漏尿似的,床褥湿了一片,凑上去一嗅,山药汁混了淫水,哪还分得出彼此?

他在床上翻腾了许久,嘴里小声闷哼,小穴费力张合得都有些累了,肉壁酸酸涩涩的,直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

难熬的时日总是漫长的,贺朝云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抬头一看,离商皓惯常会来的时候还差了一个时辰,他怕现在就取出会失了效用,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忍耐。花穴又热又烫,痒得他用手抠进去挠,猝不及防顶着那山药撞在了骚点上,又是从头到脚的一阵颤。

不行,自己戴着锁精笼,再难受也射不出,还是别继续折腾了。

他只能苦苦挨着,手也不乱动了,只是两腿还是禁不住时不时蹭上一蹭。

......

今日的贺朝云有点奇怪,用晚膳时就坐不住似的时不时蹭一蹭凳面,褪衣前还找了根马眼棒示意他戴上。商皓觉得意外,但也没拒绝,扶着贺朝云的手,顺着力道将那根细窄的小棍塞进了马眼。

他对前两日自己的行为心怀愧疚,先前将贺朝云欺负狠了,现在遭点报应也是应该的。

塞了马眼棒的肉棍又大了一圈,更显狰狞,想着不能让贺朝云受不了,他俯下身去要给他开拓,却被人抓住了手指拂到一边,抬起臀直接主动将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浸透了山药汁的花穴滑腻无比,商皓才将入口破开就滑进了最深处,龟头横冲直撞进敏感的花心,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瘙痒袭来。

“你在里面放什么了?”察觉到异常,商皓停住了动作,甚至想将鸡巴抽出来。

“快点......唔啊......啊......快动!”抽插的动嘴才停了一瞬,贺朝云不争气的小逼又痒了起来,他催促道。

想让肉棍进出得再快些,好好治一治花穴持续了几个时辰的难耐瘙痒,所以今天的他迎合得格外积极。商皓被塞了马眼棒,抽插了几下就得停下来缓缓,可只要他动作一慢,就会有层出不穷的痒意在穴中与柱身上炸开。这样一来,完全没了他停下来的机会,两人的连接处有混了山药汁的粘液一刻不停得落下,奶白粘液被打得起泡。

塞了马眼棒的鸡巴没法射精,又涨又硬,竟然比先前忍着尿做事还要难受。他跪在床上,撑住床榻的两手用力到骨节凸起,数次到达巅峰再被忍下,还干高潮了几次,每次精液被堵回去时他都要痉挛一下,冲击也会暂停一瞬,然后又会被迅速涌上来的难耐瘙痒逼得继续动作。射精的欲望让他眼角泛红,负责支撑的脚趾都蜷曲起来,鼻息逐渐粗重,一时分不出他是在做爱还是上刑。

才过去一炷香的功夫,商皓就粗喘着气停下了动作,实在受不住了,他想把马眼棒取出来。

“这是......山药?”略略过了这一阵,忍着痒,商皓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勃发狰狞的柱身憋得深紫,青筋隆起,那上面裹了一层粘稠,他用手指蘸了些闻了闻。

“嗯......”贺朝云仰躺在床上,两腿依旧盘在商皓腰间,鸡巴被抽出来了,花穴才空虚了一会儿,他又觉得痒了,他两腿又张开了些,被磨红的小穴一张一合,难耐得很,等着肉棒再次进来。

“陛下,镇国将军求见,关外有紧急战事要商讨。”商皓甚至没来得及把马眼棒拔出,就听见了一阵叩门声。

“怎么这时候......”被打断后一阵不爽,正准备回话说不去。可转头瞄了眼贺朝云,见他一脸的不情愿,维持着承欢的动作,红肿的小穴吸吮着空气,正是一副邀人入内的姿势。商皓起了逗他的兴致,一狠心索性马眼棒也不拔了,顶着瘙痒将外衣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喜欢吃山药,就一直含着这根等朕回来罢。”他在床脚地下寻见了那半根先前被削下来的,不顾贺朝云的抗拒,把他按在塌上,将山药齐根埋入了他的骚穴。

“敢拿出来,今晚就别想尿了。”按了按他已经有了不小弧度的下腹,威胁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还没来到正殿商皓就后悔了,瘙痒又一阵阵涌上来了,还有方才未发泄的情欲,被塞了马眼棒的鸡巴甚至会跟随迈步的节奏左右甩动,他要极力控制两腿才能不被人看出异常。

镇国将军讲的是要紧事,外族来犯,得速速起兵抗敌。商皓也想严肃些解决问题,亲自领兵倒是不用,但也不能完全当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给别人,可是下身不可言说的部位实在痒得很,吹了一路的凉风都没要软下去的势头,正是胀痛不已。

商皓时不时要左手伸下桌,隔着布料挠痒,不但如此还要维持住面部表情,不能让对方看出异样。

五指收紧,借着布料的几分粗糙,蹭着鸡巴,稍微止了点痒,但方才就没消退的性欲更是折磨人,马眼处不断有前列腺液渗出将亵裤沾湿。商皓勉力压住喘息,脚趾抠地,又一次微微痉挛上了高潮。他再不敢多碰了,依依不舍放开了胯间的炽热。

有点想回去操贺朝云了......

一想到那处的温暖,他喉结滚了滚,坐在御座上下意识顶了下胯,被堵死的马眼更是酸痒难忍。

伸手将茶盏端来,猛灌了口冷茶想把情欲压下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怎么也想不到商皓会就这样甩下他——在自己也没发泄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将衣裳穿好走入了夜色。看着男人的背影,他保持着仰躺挨操的姿势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最后还是小穴的瘙痒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过了那么久,先前那根的效用其实已经减弱了不少,但奈何不了新放进的那根,那段比之前他自己塞的还要粗两圈,撑得穴口一丝褶皱也没了。扭着臀在床榻上蹭穴,还嫌不够,想将手指探进去抠挖,却发现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留给手指了。

“唔......哈啊......好痒......”

小穴猛吸着山药,开合间竟然能听到点水声,贺朝云像之前那样,握着山药的一端前后进出,但是丝毫不能缓解。瘙痒顺着小穴一直蔓延进他存了尿的水包,他甚至觉得膀胱都有点痒了。

自从上次碰了壁,这几日他都没敢再去找黎北川,唯一的排尿机会还是在床榻上膀胱被顶得难受的时候艰苦求来的,有时还会被商皓忽略,或是假意敷衍他,等完事了抱着他直接睡去,也懒得再管他尿了没,到了深夜甚至还要有意无意翻身压着他的尿包。

贺朝云这几日憋得很难受,几乎没了排空的时候,要是现在把山药取出来,估计今晚又没的尿了。

他犹豫不决。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现在偷偷取出来,在商皓回来之前再放进去。

应该不会被发现。

将山药取出来后,贺朝云还是痒得不行,就爬下床去挨着桌角蹭穴,身前挺着个浑圆饱满的尿肚子,两手撑着地,撅起臀部用粗糙的木质桌角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是隔靴搔痒,他还是蹭得软了身子,皮肤被情欲染上深浅颜色,一面蹭还一面隔着金属笼摸着自己的鸡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贺朝云耳边全是自己难耐的呻吟,身子也热得很,烫人的火苗在下腹窜动。

穴口湿软,很快淫水就让桌脚湿了一块。

遍布爱痕的身体汗水淋漓,湿发贴在颈侧,双眼失神,脸上却带着些难耐与欢愉。

商皓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山药果然被他擅自取出来的,他一挑眉,趁人不注意将人从地上一把抄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扔在了床上。

贺朝云猝不及防脸朝下摔在床上,尿包因震动颤了颤后又被压瘪,他用满是水光的穴口对着商皓,脸朝下埋在被褥里喘息。

唔——

尿包好涨......

膀胱中激荡的尿水让他痒意与情欲都淡了些,贺朝云撑着床榻想转过身去护住膀胱,却被一只大手压住了臀部,将他想要弓起的身子再次压向床榻。

“不许动。”商皓的声音哑得厉害,他在高潮边缘徘徊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掀开衣带将马眼棒拔了就把灼烫的性器捅了进去,甬道湿软水流得兜不住,根本不用开拓。

贺朝云被按着臀压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干,膀胱疼得声都发不出,没一会儿就求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肩头被咬了下,尖锐的牙刺入皮肉,同时花穴也被射进了一股热流,前所未有的冲击力让他身子往前躲了躲,但又被掐在腰间的手捞了回来。

“唔啊——”贺朝云扬起脖颈痛苦呻吟,也不顾这样一来膀胱成了支撑点后憋涨得快要爆掉。

射完缓了没多久,身后的撞击又开始了,还一次比一次猛烈,有目的性得攻向他的膀胱。

“下次还敢吗?”反手啪啪两下甩在贺朝云的臀尖上,用了点劲,让那里很快便见了红。

没听到贺朝云的回答,那只按压着他臀部的手又使了点劲,感受着这具身体在因尿意不断颤抖。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一边狠操着那只吸得很紧的穴一边扇着他的两瓣臀。

免了他受训后,这两处很少受伤了,现在挨了没几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热乎乎的臀瓣比最开始的时候变大了一圈。商皓偶尔还把手指伸进幽深处绞紧的菊穴,在里面转着小圈,再用那只沾上肠液的手甩在他臀上。

“还敢吗?”

“不......不敢......哈啊......不敢了......”两只穴都被撑满了,膀胱也痛得很,贺朝云这次话回得很快。

“朕没听清。”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四只手指同时捅进了他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

“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只是这个?”显然这个结果并不让他满意,商皓挺了挺身,冲撞着那只鼓胀到极致的尿包充作惩戒,身下人挣扎得一只手都快按不住了,憋涨让他两腿抽搐,膝盖一遍遍重复屈起伸直的动作。

“再也不敢......不敢偷偷......啊——好憋......唔呃......让我尿......”认错的话才说了一半,他就被一阵尿意磨软了身子,贺朝云打了个尿颤哭着求饶。

“让朕想想,要怎么罚你呢?”不等他把错处说全,商皓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喉结。

“罚......罚臣妾明日再尿......”贺朝云闭了闭眼忍痛说道,他原先不想这样的,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光光只是罚憋尿应该已经是奢望了。犹豫开口,奢望能被放过。

“你这是欺瞒天子,要判死罪的。”说完伸舌舔了舔贺朝云的颈侧命脉处,牙尖剐蹭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仿佛要透过这层肌肤刺入贺朝云青紫色的动脉。

贺朝云转过头去,蓄了满眼的泪水,在潮红的脸上噗噗滑落。

“今晚要操死你。”审判下来了,说话的人带了点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线战事紧急,商皓决定亲自率兵应敌,那晚跟贺朝云亲热后第二日拂晓时分就离开了。

“您说,我怀孕了?”

“是的,恭喜娘娘了。”宫里老太医隔着层薄纱又一次探了探他的脉象,语气确凿无疑。

贺朝云听了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这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皇上不在宫中的节骨眼来了,要是让皇后知道了肯定保不住,他几次叮嘱太医先不要让皇后知道,这才放心放太医离开。

“前三个月尚不稳定,莫要忘了喝安胎药。”太医答应了贺朝云的要求替他隐瞒,留下了一副药方转身走了。

把药方交给了伺候的丫鬟下去煎药,没多久端来了一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深褐色药汁,按照药方,他每日早晚都要喝药。

药汤是带着微甜的苦涩,贺朝云端着碗小口喝着,也不知道商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离开的时候并没把锁精笼的钥匙给他,也没特意吩咐他一天排尿的次数。

没有另外吩咐,那就是按之前的一日一回了......

这下只有皇后那里有钥匙了,自己的日子怕是又要不好过了。

......

“分明还有点空间,怎么就来了?”黎北川用脚尖下了几分力道点了点贺朝云的小腹,那里虽然已经有点硬了,但是按下去依旧有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想黎北川在让自己放尿前势必得为难自己一会儿,贺朝云就没像上次一般憋到极限走不动路了再来。本想蒙混过关,结果那么快就被拆穿了。

“你回去吧。”黎北川撂下句话缓步往回走。

“放得早了,明日又要难熬,我们娘娘也是为了你好。”湘芷凑过来跟他说,佯装安慰。

“不想走?”见贺朝云一脸不情愿,依旧跪在那里没起身,黎北川停住了步子,头也不回得说。

“不想走就脱光了去那里跪着,跪满三个时辰就让你尿。”他随手指了块空地,不紧不慢说道。

窗外下了不小的雪,院中的那块地被铺了一层厚雪,罚跪贺朝云是不怕的,何止是跪雪地,铁索、石子、瓷片他也跪过不少,但他现在有些怕了,要顾忌到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这样的天跪上几个时辰他想都不敢想。

“不去?”

“可是嫌冷了?”黎北川望了眼窗外,煞有介事得点头表示理解,“这样吧,湘芷,去拿些卵石放滚水里烧着,给他塞穴里再去外头跪着就不冷了。”

什么?!

贺朝云惊讶抬头,震惊使他一时哑口无言,那些人在屋内烧着的炭火上架了只铁锅,又将几粒个头不小的卵石扔进了沸腾的开水里。

恐惧让他定了身,像被无形的锁链,困住了他,让他跪在原地呆愣着动弹不得,眼见着湘芷用铁钳夹了几粒热气腾腾的卵石扔在了他的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卵石直冒热气,烫得手都碰不得,更别提往穴里塞了,贺朝云看了看周围那些气焰嚣张的人,喉结艰难滚动,他颤抖着手,犹豫不决。

“手不会动了还是怎的?要别人帮你?”黎北川蹙眉不耐催促道。

“不......不是......”贺朝云抬眼望进那双眸子,里头的坚决不容置喙,吐了口气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那粒卵石。

贺朝云用手试了试温,缓了那么一会儿,温度竟也丝毫不见下降,他一只手将穴口撑开,另一只手捏住直径两寸的卵石往里推,侵袭而来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烫得要命,是花穴的嫩肉完全受不住的程度,贺朝云的手都烫红了,更受不住的是肉穴,那里的皮肉哪里经得起这种磋磨?他一时间被烫得尖声叫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引人侧目。手肘抖得不行,汗出如浆,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屏气凝神才忍住了松手的冲动。

大概是嫌他动作慢,那些人冲上来将他按在了地上替他办事。

手指翻飞间,那些个卵石全被塞进了他的花穴。

疼得狠了只顾得在地上挣扎,没了刻意压制,练过武的人力气很大,怕不远处的黎北川被气劲误伤,有个懂医的下人上前将贺朝云的大穴封了,气海拍散了。可就算如此,两三个人一齐上来才成功把他按住。

呃啊啊啊——

煮烫的卵石并不比烧红的烙铁好上多少,贺朝云甚至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烫烂了,两腿疼得合不上,挣扎间隐约有污血沿着石缝钻出肉穴。

他疼得窒息,嘶吼都不似开始时那般高亢,只是一下下抽着凉气,试图缓解腹中的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被操干得最恨的那些时候,也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贺朝云光裸着身子被扔在雪地里,后穴冒着股股热气,身体却冷到了冰点。最极端的两种感受同时在这具身躯中肆虐,冷热交替间,他精神都开始恍惚。

这时的贺朝云已经忘记了下腹胀痛不已的尿包,注意力全被那些塞进他腹中滚烫的卵石吸引了去。几双手将他按得趴在地上,花穴被撑到极致,能看到里面墨黑色的浑圆石块,因天气严寒,那么久了还有花白的热气翻涌不止。

好像用这些雪去给肉穴降降温,可他被压着小腹着地,甚至没有办法将臀部埋进雪堆,以至于身体的寒冷永远无法触及体内的灼热。

两眼大睁着看向虚空中的某处,目眦欲裂,

喘息粗重得如同斗殴后的伤兽,指甲抠入砖缝,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红的血从崩断的碎甲中喷出,附着在纯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连心的痛贺朝云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腾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拢着外袍站在檐下,见到这场面心底也生出了一丝胆怯,但是转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他受了伤的骚穴。

况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废吗?最好让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这样想着,黎北川就挥了挥手,让下人拿些银针来。

在雪里趴了会儿,贺朝云有些缓过来了,穴里的石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除了烫坏的皮肉还叫嚣着疼痛,其余的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腹中还怀着孩子,停止挣扎,低声讨饶求那些人放手,求他们让自己跪着受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挨着雪地太凉了,跪着多少会好些。

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若罔闻,从盘中取了根半指粗细的银针直直扎进了贺朝云被烫肿的穴口。

“唔啊……好痛……啊啊啊——”

才缓过来些的肉穴又受到了更严重的折磨,连带着膀胱都开始下意识一阵阵抽痛起来,烫伤被扎破,有脓水溅出。

地上的雪花被他扑腾的手脚扬到半空,那雪早脏了,混了他的血与下人们的肮脏鞋印。

流了一脸颊的泪,热泪才涌出眼眶就被冻得结了冰,贺朝云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冰封住了。

依次又入了几根针,折磨无穷无尽,喉口泛起腥甜,牙快被咬碎了。大腿的肌肉不断抽搐抖动,花穴不断开合,挤出的脓血糊住了穴口,已经看不到塞在深处的卵石了。

贺朝云脸贴着雪地,口中呜咽呻吟,大口喘气,吸进了太多寒气,让他肺部都开始隐隐作痛。如此严寒的天气,他都痛出了一身汗,此时更是冷得彻骨,牙根都在打颤。

贺朝云像条死狗似的被人拖着扔进了屋,粗暴的动作牵动了他两腿间的伤口,又崩出了血,蜿蜒在他冻得青白泛红的两腿上,看着颇为凄惨。

“可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没听明白似的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是浓厚的疑惑,他看着眼前这个衣衫齐整,通体华贵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了。”从那双眼中读出了几分不服气的意思,黎北川冷笑着冲贺朝云小腹处踹了一脚,踹在装满水的尿包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响声随后就被贺朝云的呻吟取代了,他捂着下腹脊背弯曲,簌簌发抖。

尿意被剧痛掩盖了那么久,现在又一次占了上风,感觉膀胱快被踹爆了,刺痛炸开在尿包中,比疼痛更要经久不息的漫长折磨是能把人逼疯的尿意,霎时间眼泪就被逼了出来。

“你大可以倔着不认错,只是今日就别想完好着从本宫这儿走出去了。”

......

他被卸掉了下巴,无力张着嘴,凉水灌进喉管。

唔——喝不下了,实在喝不下了。

胃部被水撑到一丝多余的空间也没了,那些水液不久后都会化为尿液填入他的膀胱,然后又是一场漫长的细碎折磨。

会被憋死吧......

贺朝云绝望得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不再灌水了,他们把不停呕着水的贺朝云架起来放在了木马上。

这木马是专门用来惩处不听话的坤泽用的,故而竖着两个体积不小的木柱,分别对应花穴与后穴。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要让他难受,方才放入穴中的卵石也没取出,直接让贺朝云坐在了木马上。

“啊啊啊——”不加润滑的痛处能叫人眼前一黑,更何况花穴中早被填了数粒卵石,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两根木柱全部吃下,卵石被顶进更深处,贺朝云身子一歪差点晕死过去。

见他意识模糊,一桶掺了盐的凉水当头浇下,盐水激得贺朝云全身伤处疼得厉害。

失声尖叫,捆缚在身后的两手很想将锁链挣脱好抓住些什么支撑身体,锁链被挣得“哐啷”作响。双脚离地,被撑裂的肉穴是唯一的支点,勉强将他全身的重量撑起。

用力的挣扎让锁链陷进皮肉,双臂被勒出层叠红痕,黎北川嫌他吵,又将条破布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

木马被推着前后摇晃,两根木柱一进一出,不停地深浅抽插,贺朝云甚至能听到卵石与木柱的碰撞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膀胱被灌满,比之前的硬得更加彻底,他用无力聚焦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弧度,隆起如孕肚一般,即将撑爆时的坚硬弧度,水包都有些透明了,他憋得想呕。

遍布身体各处的痛苦交织缠绕,全身的毛孔吐着细汗,他又开始翻白眼了,头脑昏沉恨不得当场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憋疯的前一刻,贺朝云终于见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钥匙,钥匙伸进锁扣旋转发出的“咔嚓”声让他激动得鸡巴都硬了,笼子被取下,蜷缩成一小团的鸡巴逐渐恢复原样,挂着沉甸甸的卵蛋,通红硬挺得高高翘在他身前。

水包早就没了多余空间,出口一被腾出,马眼立刻湿了,开合着要射尿。贺朝云兴奋得几乎落泪,坐在木马上都下意识挺了挺身,做出排尿的动作,尿欲急迫如此,他早就不在乎在那么多人跟前毫无颜面地撒尿了。

“啊......!”来不及尿一滴,一记毫不留情的竹板就落在了他的鸡巴上,疼得他仰起头身子一晃,又带着木马前后摆动了几个回合。

“自己忍过两炷香就允你尿一点。”

两炷香!还是完全靠自己的意志力。

贺朝云自己都不相信能成功,已经是随时会漏水的地步了,尿关疲软无力,一会儿都忍不住了。穴中的狰狞异物撑得他尿包愈发胀痛,稍重点呼吸都能带出一阵焦心的难耐。

“啪!”又是一竹板,将他的微勃的鸡巴抽得在空气中甩了甩,几滴透明淫液甩在了他紧实胸肌的沟缝中。

“唔呃——”尿水硬是被抽得憋了回去,他已经分不清是肉穴更疼些还是鸡巴更疼了。

两脚腾空,坐在木马上前后摇晃,粗暴的抽插间他敏感的身体竟然起了情欲,火苗在下腹燃烧,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脑髓,眼见着精关都要守不住了,鸡巴弹跳了几下,又硬了一圈,烙铁似的贴着他圆滚如球的小腹。

长久的禁制让这副身子经不住刺激,卵蛋早被射不出的浓精盛满了,圆溜溜的挂在他两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射!好想尿!好疼!

唔唔——

贺朝云摇着头哭叫出声,含着布团无法合拢的双唇间滑出津液。

鸡巴像坏了的水管,半勃着都忍不住漏水,满脑子都是对尿尿的渴望,下腹的酸麻让他迫不及待要泄尿,后来就算是抽打都无法止住尿水了,淅淅沥沥将木马都尿湿了,半身浸在自己腥臊的热尿里,贺朝云绝望抽泣。

柱身与龟头被抽得通红发紫,可就算如此,还有尿水不住涌出。被动承受着一下下的笞责,失血让他脸色煞白,折磨仿佛看不见尽头。

“给我打重点,别让他偷尿!”憋久的尿泛起的异味让黎北川找了块帕子遮住了鼻子,他不想让贺朝云得一点松快,要不是怕他真在自己面前把膀胱憋爆,恨不得现在就用个塞子把尿堵回去才好,叫他一滴也泄不出,活活憋死。

纵然漏了不少水,下腹还是没有轻松多少,漏的那点比起一会儿前被灌下去的估计连一成都不到。尿尿停停,不爽快的排尿让他下腹的急切更上了一层,贺朝云粗喘着气,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憋傻了,他下意识前后挺着腰,想要抵御尿意,却只是被木马操得更狠了些。

“堵上吧,再等会儿骚尿全要被他漏光了。”一炷香时间都没到,黎北川就下了令。

昂扬的鸡巴又一次被关进了鸟笼,尿道塞强硬得将还想泄出的尿堵回了小腹,贺朝云看着自己依旧鼓胀如同孕肚的小腹欲哭无泪,只能默声承受着尿液的一波波冲击,瑟缩着身子不断打尿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的折磨之下,孩子竟然还能保住,贺朝云自己都不敢相信,估计是月份还小的缘故吧,还有他那一顿不落的安胎药。

黎北川心里是有数的,虐得再狠,放他回去后都会叫个太医给他好生医治,花穴也就第一日受了点折磨,其余时候都被放了根药柱含着治伤。主要折腾的是他的膀胱,这些天贺朝云几乎就没有不憋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极限边缘徘徊,水包被胀得快要透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焦灼的难忍。

在他快憋死的前一刻大发慈悲允许他尿上小半,然后就是灌水,不久后排出的那些又会被新鲜尿液填补。

难熬的时光总是格外漫长,贺朝云仰躺在床上,汗水浸透被褥,他五指扒着床,口中呼哧喘气,时不时还要闷哼几声,铺天盖地的憋涨使他一点力气也没了。他掰着手指数日子,想算算商皓到底走了几天,算来算去也就过去了不到一周,他却是觉得过了近乎百年了。

摸了摸小腹,这块地方这些天就没平坦过,每晚只有困极了的时候才能昏睡过去,片刻后又会无缘无故憋醒。有时难受得紧了,贺朝云甚至想一拳将自己打昏,能解脱片刻也好。

细密的憋涨比鞭子打在身上都难受百倍,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没不憋的时候,这一点更是要把他弄疯。可就算难忍至此,为了保住孩子,他还得按时灌下一碗碗安胎药,直被撑得吃不下东西为止。

平躺在床上,小腹依旧有着个不小的弧度,腹中的水包随着的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鸟笼中的鸡巴原本尺寸傲人,现如今却跟坏掉了似的,缩成小团,疼得发麻,射不出,尿不出,甚至不许它自由勃起。

按照这几日的惯例,贺朝云到了午时能放一半的尿,经过几日的积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茅房了,黎北川这一点上也没为难他,就找了个太监抱着恭桶跪在他身前接尿。

这是贺朝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兴奋让他浑身颤栗,腿肉抖动不止,无神的两眼也变亮了几分,看着有着瓷白底部的恭桶,那是他的解脱。

故意不遂他的意,解开鸟笼的速度很慢,急得他脸颊都憋红了,马眼酸涩,尿道堵才被抽出就挺身低吼着喷出了尿。冒着热气的尿水打在白瓷桶壁上发出羞耻的碰撞声,尿流急促,满屋都是他排尿的响声。酣畅的排尿让贺朝云爽得止不住低吟,泪水糊住了视线,他挺着腰射尿,骚尿几乎要溅出恭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得鸡巴都硬了。

短暂的松快很快就过去了,竹板裹挟着凉风划破空气冲他打来,贺朝云被打怕了,心头一紧,急忙收紧了尿口,将颤颤巍巍还想往外泄的余尿忍回了腹中。纵然他反应快,还是挨了一记竹板,柱身晃了晃,倒是把沾上铃口的尿洒干净了。

原以为已经好生将尿水忍住了,却不想这几天不爽利的排尿积累了太多,才忍住没多久,下一刻又漏了一股黄尿,射在地上,地上顷刻间多了一小滩水洼。

“皇后娘娘说了,您不好好憋住,只要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将尿口彻底堵死,后穴插上蜡烛,当个活烛台替皇上守夜。”

“求......求皇后娘娘再给我次机会行吗?明日......明日......”听到这个,贺朝云也慌了,他不知道黎北川的意思是把他的尿道彻底堵死还是堵上一时,但怎么着都是不会让他好受的,日常训诫已经让他忍得下腹酸胀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那些称得上残忍的责罚?

“还想有下回?犯错就得认罚,再狡辩杂家就去娘娘跟前说您违逆了。”那太监脸上浮现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纹路褶皱沟壑似的布满半张脸,像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

顾忌到他花穴还需要养伤,终日被药柱填满,那根四指粗的红蜡烛就插在了他的后穴。鸡巴方才被高温度的蜡油浇过,龟头都烫红了,蜡油凝固后堵住了马眼,取代尿道塞的作用。

贺朝云被人看着,不敢用手去捂自己被烫得几乎破了皮的可怜肉棍,他在心中宽慰自己,只是用蜡油堵住尿眼而已,比起那只日夜折磨他的鸟笼,已经舒服多了。

他今夜被要求守在皇上的寝殿用后穴掌灯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贺朝云不明白,皇上还没回来,寝殿现在空无一人,根本是不需要人守夜的。细想估计是黎北川的折辱,跪在了寝殿角落的一块儿地上,两手撑地将臀部高高撅起。

腰塌到最低,与肩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穴中的红烛是直着的,一柱擎天与地面垂直。

这个姿势可是苦了他的膀胱,小腹是紧绷的,大大压迫到了鼓胀到极限的水包,他用这个姿势跪了没一会儿就憋得头昏眼花了,小腹胀痛不已。

午时贺朝云尿了一小半后,又被灌进了一壶水,还有一碗安胎药,过了这几个时辰,那些水全部流进了膀胱,真是一点空余没有了。前几日到了这个点他也憋到了这种程度,但那时好歹可以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床上默默忍耐,不用以这种吃力的动作苦苦跪着。

后穴中插着的红烛上窜动着小小的火苗,贺朝云的后穴被熏得很热,只比卵石烫穴稍逊一筹,他能感受到烛泪一滴滴淌下,他无从躲避,烧心的疼,不一会儿那烛油就爬满了他半个臀部,柔嫩的穴肉也被烫肿了。

后穴被烫得反复收紧松开,这个举动反倒给他的身体加注了不少痛苦,吸得紧了自然被烫得更狠些,放松了又有蜡油滴进他的臀缝肉穴,疼得他撑地的两手愈发苍白,虬曲青筋夸张地隆起,几日前受过伤的手指受到了二次伤害,刺痛让他呼吸一滞,只好放松了五指不再借力。

贺朝云是从夜幕降临时分开始跪在这的,眼见着天色渐暗,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他一盏“烛灯”,他只能照亮自己周围的一小块地,其余的就都是黑暗了。纵然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长久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寂静黑暗中,依旧是难熬的。

仿佛跪在刀尖上,不堪重负的身体连呼吸都费劲,他能感受到尿水正在一下下冲击着马眼,冲击着那层蜡油封层,想方设法往外窜去,括约肌疲软,早就不听使唤了。

耳边都是自己沉浊的喘息,喉结艰难滚动,吞咽着口水,满嘴的血腥气。

太久未进食水,喉咙早就干涩到发苦,纵然深知膀胱早就盛不下一滴尿液了,他还是想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顶多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跪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身为一盏烛灯,就得履行好照明的任务,天亮前他不能移动分毫。

身子疲乏,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痛的,酸软无力会逐渐变成麻木,然后化作难以忍受的痛处在身体各处叫嚣。

不知道商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拖下去,贺朝云真的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活到他回来的那一天了,每次的把脉与喝药都是瞒着黎北川偷偷进行的。黎北川尚且不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对他折磨至此,要是知道了......

贺朝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守住这孩子几天。

位份在他人之下,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得了什么惩处也只能咬牙忍耐,忍不了也没办法,没人会心疼他。

贺朝云等啊等,也不见那根蜡烛燃尽,倒是油温依旧灼人,他的后穴已经失去知觉了。他隐约记起那太监说过,给他插在后穴的这根红烛是用稀有的鱼油炼成的,能烧很久,用做长明灯的灯芯是极好的。

困意袭来,贺朝云跪得更不稳了,想着左右没人看管自己,他便调整成手肘撑地的姿势,继续跪趴,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颤栗的小腹此刻紧贴地面,磨人的难耐也没抵住身体的困倦,贺朝云竟就着这样刁钻的姿势睡去了。

......

商皓是提前回来的,否决了下属歇一晚明早再回宫的提议,前线的战事一稳定他就交了兵权,连夜踏着月色赶回了皇宫。

没准备第二日受着万民朝拜风光进城,也没准备参加什么劳什子庆功宴,只是叫了一队亲兵,挥鞭快马回了皇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半月来,商皓根本就没亲自上过几次战场,所谓的御驾亲征,不过是用来给兵士壮壮士气的,亲兵将他保护得又好,全身上下几乎一点皮肉伤都没有,除了有些疲乏外一切都不错。

军营里,下属几次询问他是否需要招揽美姬侍寝,都被他一一回绝。眼见着周围的景色逐渐熟悉,他回宫的心愈发急切,迫不及待想去找贺朝云了,也不知道过去的这些天他可曾安好。

一路上美妙亢奋的心情在推开寝殿大门的那一刻降至冰点,终于明白方才那小太监为什么要陪着笑劝自己先别回寝殿了,又为什么在被自己推开后急急跑向后宫。

漆黑一片的寝殿,跪在角落身形早已颤颤巍巍的男人以羞耻低贱至极的姿势后穴含着蜡烛,长发披散着将底下惨白的面容遮盖,眼睛微微阖上,似乎已经昏迷了,只是身体的惯性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未曾倒下。

皙白挺翘的臀部被烫成了深红色,比臀肉更深几度的蜡油呈网状遍布其上,如同殷红血液一般往下滴,地上落了一滩还在流淌的烛油,还有些凝固在半空中。

贺朝云宽阔的肩背与完美的肌肉曲线如同一尊出自于最好的雕塑家之手的蜡像,然而,这尊蜡像被人恶意烧化了,美被摔碎被破坏,掷地有声的残忍。

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昏黄的烛光照得他烫红的后穴臀部更加触目惊心。

商皓见了这幅景象,心如刀割,脚下如有千斤重,步子都要迈不动了。夜来风起,身后半开的木门吱呀作响,冷风当头袭来。商皓脸上的几分笑意凝固住了,变为怒极后的冷笑,眼底泛起寒气,薄唇抿起,被月色浸透的侧脸颇有些不近人情。

顾忌到后穴插着蜡烛无法平躺,想扶贺朝云去床上趴着,身前隆起的尺寸巨大的尿包却让他犯了难。

在膀胱与后穴的艰难抉择中,商皓最终选了先委屈膀胱一下,抱着贺朝云让他趴在小榻上。感受到自己膀胱受压,昏迷中的人哆嗦了一下,跟触电了似的,口中呜呜叫着疼,翻滚着想躲避。见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商皓只好找了两个靠枕将他的前胸与大腿分别垫高,好让膀胱轻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根蜡烛也不知到底在穴里插了多久,取出的时候严重受阻,生怕皮肉被牵扯到引起二次伤害,商皓耐下心来将那些蜡油一点点抠去。

这活儿做了一半,太医就来了,紧随其后的还有一队太监侍从。带头的侍从眼尖儿,两手端着茶乖顺跪在了商皓脚下,还使眼色让一边的下人扶皇上去一边歇息。

“这些活计让下人做就行,陛下万金之躯......”

“滚!”茶盏被掀翻,连带着托盘一路飞出了老远,砸在墙上分外刺耳,“平时都怎么做事的?他要是出事了都仔细点脑袋!”

果然,听不得一点重话,又跪了一地。

这群人平时不知道悉心侍奉主子,出事了认错倒是快。

“可是皇后做的?”问起主使,见那太监低头跪着眼神躲闪,商皓也就猜出了大概,估计是黎北川放下话叫他们刻意隐瞒。

“去叫黎北川来,饶你贱命。”

商皓正在气头上,怒气发作又狠训了主事太监一顿,叫他去叫黎北川。

废了很大劲才将蜡烛彻底拔出,蜡烛根部裹着一层早已干涸的淫液。清理了许久,也只是把臀部的弄干净了,穴里还有许多凝固的蜡,结成硬块卡在穴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后穴软肉被烫伤了,商皓下手再轻,床上的人都阵阵抽气,疼得一对英挺剑眉紧紧皱起,时不时还要呻吟着闪躲,手下的皮肤早被冷汗洇湿。

“别......别打我......唔......疼......好憋......”

“不打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商皓清理伤口的动作更慢了,只得不断停下来抱着贺朝云哄,动作间又害怕牵扯到憋到几近透明的膀胱,抱得格外轻柔。

......

“什么?!陛下......陛下回来了?”

商皓这一路着急,回宫的消息甚至都没来得及传到后宫,黎北川自然也无法采取行动,一听说陛下要问责自己,气得脸都绿了,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吹了什么枕边风。

气归气,圣命不敢不从,他还是只能披上外衣出了门。

没来得及踏上步辇,“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叫您走着去。”

听了这话,黎北川旋即甩了小太监一个凌厉的眼神,不爽挑眉,只得顶着冷风一步步朝寝殿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怀孕了?”老太医的话让商皓没忍住惊叫出声,跪在不远处的黎北川也瞪大了双眼。

两人同时被惊得身子一震,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贺朝云身上,两人都后悔没早些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区别就是,一个是心疼到不能自已,而另一个是后悔没早点弄死贺朝云腹中的胎儿。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了黎北川褪尽了血色的脸上,商皓用了几分内力,将黎北川整个人都掀翻在地,嘴角顷刻间被撕裂,血线顺眼嘴角滑落。

不敢捂住火辣疼痛的侧脸,忍着疼重新跪好。

黎北川在被要求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虽隔着衣袍,也总算是体味到了几分贺朝云赤身裸体跪雪地的滋味了,他身子弱,又没受过罚,一冷一热,此时只觉得双膝疼得如被针扎。

见他跪得不安稳,商皓冷冷瞥了他一眼,用狠戾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偷懒省力。

“知道他怀着孩子就一心想谋害皇嗣?”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黎北川跪着朝商皓的方向爬了几步,才一开口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闭嘴!”没空听他废话,商皓清理完贺朝云臀瓣中的蜡油就要将贺朝云翻个身帮他排尿。

黎北川见商皓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祈祷商皓能忙到天亮再罚自己,那时候太后还能捞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鼓胀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出条条青紫脉络,随便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的水液在四处流动,凑着恭桶,轻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水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龟头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清理蜡油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动作轻柔,稍重一点就能听到贺朝云顿时沉重急促起来的,那喘息仿佛是直直砸在商皓心头的,让他心疼到恨不得起身扇自己几巴掌。

抬头看着才分别没多久就瘦了一圈的人,脸色疼得发白都不喊叫,还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叫他别心疼自己。

都怪自己御下不严,也不提防着黎北川,也不知道贺朝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清理干净的时候贺朝云的双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印着血色,倒是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最后一点蜡被刮掉,贺朝云急不可耐得挺了挺身,但看到商皓还在自己身前没躲开,只好将呼之欲出的尿水又憋了回去,回憋的感觉快让他难受哭了。

“让我……让我尿……唔呃……”

“尿吧,可以尿了……”

“出不来……唔唔……好憋……”估摸是憋过了头,阻碍去除后一时半会竟也尿不出一滴,贺朝云喊得嗓子都哑了,鼻头红红的,双眼也氤氲了水汽显得朦胧呆滞。

他急切的模样让商皓随着他也一同心急如焚,想搓一搓他的柱身冠沟,又怕挑起了情欲让贺朝云更加难受,一时想不出办法,思索片刻竟埋下身去将贺朝云疼得软下去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始终跪在远处的黎北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居然会放下身段主动用口舌去伺候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太符合他从小被灌输的价值观,张着嘴讶异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要知道现如今坤泽的的地位已经比前朝高出了许多,但要一个乾元在床底间为自己身身为妾室的坤泽做这种事也是很难想象的,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很少有,更何况是身份地位相差那么多的天子与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未在乎周围人变得奇怪的眼光,商皓旁若无人得开始侍弄起贺朝云的鸡巴,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口腔的温热中逐渐坚硬炽热柱身一圈圈涨大。他每一次都吞得很深,直到再无法进去一寸,他刻意将喉口放松,让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更温暖的地方。

感受着贺朝云的身体部位在自己口中缓缓昂扬勃起,自己胯下也不觉支起了小帐篷。着军中那么久也没发泄过,他也敏感得不行,本来打算今晚一回来就要跟贺朝云好好亲热,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亲热什么的还是等贺朝云过几日养好伤了再说吧。

感受着周围人似有似无的注视,贺朝云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抵住了商皓的前额,想让他停下来,却迎上了一双有着灼热目光的深邃眼眸,那里面饱含的温柔认真让他心惊,还有罕见的滔天爱意出现在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不知道有没有在人前羞耻的缘故,贺朝云这次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鸡巴在口腔中跳了跳,难耐得两手将被褥扒得更紧了。

商皓的舌尖如水蛇般四处游走,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除此之外一只手还在不停照顾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情欲从小腹生出,水涨船高,一路攀升刺激着他的脑皮质,不行了,要射了。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抖,圆滚小腹中的尿液被带着晃动激烈。

“唔……唔呃……要……要射了……啊……哈啊……”

听了他的呻吟,商皓默许般的猝然收紧喉口,猛的一吸,贺朝云尖叫着射在了他嘴里,紧随其后的是喷薄而出的尿,含了一嘴精液的商皓来不及躲闪,颊上也被喷了些。

这一刻贺朝云可算是日夜期盼盼到了,心底的激动比射尿的舒爽还要强烈,不用尿一半停下,他失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尿液喷了一床,津液直流,一脸快坏掉的表情,跟又来了一次高潮一般。

床褥湿透了,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贺朝云岔开两腿乱喷一气,倒是恭桶里没尿进多少。

看着贺朝云情动的诱人模样,商皓觉得自己胯下的狰狞硬物又涨大了一圈,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贺朝云现在的身体状况由不得自己乱来。商皓退后几步,抬手用自己修长指尖揩着来不及吞咽的粘稠液体,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垂下双眸掩去眼底的几分回味与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上也爬上了层薄汗,露出领口的锁骨汗光粼粼,长发散乱,身形却是不乱。

抱起情欲未褪,腿都合不拢的贺朝云径自朝寝殿的汤池走去。

转头去看黎北川的时候,眸光一暗,剩余的温存被淡漠掩盖,与面对贺朝云时判若两人。

“你现在知道他在朕心中的地位了吗?”

“去雪地里继续跪着好好反省,等朕忙完了再找你问话。”他甚至懒得多看黎北川一眼,转身就走远了。

……

知道贺朝云怀孕的那日商皓几乎失控了,纵使贺朝云从没在自己跟前诉苦,但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能把自己离开这半月贺朝云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花穴被烫坏了显然还被针扎了,后穴也烫得不轻,商皓那日恨不当即将黎北川拖下去凌迟了,可是还没怎么罚他就被赶来救场的太后劝下了。这段时间黎北川做的脏事太后都看在眼里,但也就默不作声,现在倒是来的快,还说商皓为了个侍妾虐待发妻实在胡闹。

顾虑到太后的身份地位与手下的权柄,商皓按捺下连他们一起铲除的心,只得忍气吞声放过了黎北川,他准备再等等。

贺朝云的膀胱憋坏了,修养了好久还是不太禁得住尿,总是才放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尿。在雪地里赤裸着跪着的那几个时辰把他的膝盖骨跪伤了,寒气入体,孩子勉强保下了,腿伤却治不好了,每逢阴雨天关节里都会刺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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