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贺朝云方才多少泄出了点尿,但好歹最后因为鸡巴勃起,无法射出的精液阻挡了尿水的去路,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为此嬷嬷也就只是把他泄出的那些给他补上了,并未给他翻倍灌入腹中,也幸亏如此,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挨到明天。
方才被撩起的情欲无处排解,只能逼自己强行冷静下来,可直到回到了调教室身前依旧是一柱擎天。
他那根发红硬挺的鸡巴高高翘着,贴着隆起的尿肚子,马眼一张一翕,试图射出点什么来,可费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无获。
“您忍着点。”那侍从话音刚落,就从一旁拿过一只精致小巧的鸟笼,束住了贺朝云的鸡巴。估计怕等贺朝云反应过来会受不住剧痛,那侍从的动作飞快。
果真,回过神后,他疼出了一身冷汗,鸡巴有种被挤爆的感觉。
要不是亲眼见着,贺朝云都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东西能套在几乎比它大了两倍的性器上,他还未冷静下来的昂扬性器被这镶了金丝的鸟笼压缩成很小一团,眼见着甚是可怜。除去这个,这鸟笼还内置一根细针,方才扎进了贺朝云的尿道。
这样一来,鸡巴软了下来,贺朝云也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欲望,要不是周围全是人,他可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用来固定这鸟笼的是一条一指宽的玉带,束在腰间并不会有失美感。
“这东西平日里是锁死的,仅有排泄时能脱去,到时候去求你们院里的主位娘娘。”
“是。”贺朝云咽下痛处,努力恢复站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块地方依旧火烧火燎得疼,一时间无论是尿意还是情欲都被冲淡了。他的鸡巴早些时候就被抽肿了,碰一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还要挤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
在床上歇了许久才有些适应,麻木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据说是念在他午膳时伺候用心,下午的调教被免除了,贺朝云总算有了休息的机会,一回宫就睡了过去。
身上依旧是疼的,小腹也被尿水胀得紧绷,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睡去。
......
商皓将奏折批完后便赶去了贺朝云那儿,夕阳给远中的红枫镀上深浅颜色。已是暮秋了,这红枫也知自己留存不了太久,微风拂过,就簌簌落了一地。
透过半阖的小窗,可以看见床上的人已然睡去。
他呼退了周围的人,衣袂轻扬,独自踏入门槛。
屋内点着暖炉,估计是嫌热,那被子有一半都坠在了地上。
贺朝云侧卧在塌上,寸丝不挂,唯一撑得上衣物的只有胯间那根起不到丝毫遮挡作用的玉带。他弓着身子,如同熟虾,两手放在胯间,似乎想越过那只贞操笼自赎,甚至有不听话的手指抠着笼子的缝隙想要揉揉自己的骚鸡巴。
胀满尿水微微隆起的小腹伴着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两腿依旧绞紧在一起,似难受又似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睡姿......真是有点淫荡。
原本只是闲着无事来坐坐的商皓“倏”的一下起了贼心。
就是不知道那块地方还能不能受得住。
他将被子完全掀了,用手指试探着想要看看几个时辰前才挨过肏的小穴,好在那里只是充血泛着点红,并未磨伤破皮。取出午时放进去用来堵精的玉柱,用手指取代空缺出来的位置。
察觉到探入的指尖,那穴口挽留似的轻轻吮吸。
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贺朝云口中嘟囔了句什么,依旧没醒。
侵略者被鼓舞了士气,转动那两根被咬紧的手指在湿热的体内律动起来,翻搅出的水声羞人,昏睡的人轻轻抽动身子,一半在迎合一般在逃避,抿紧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动人的呻吟从那里泄出。
许久后将手指拔出,带出了丝丝缕缕的乳白色粘液,淫秽的液体裹满商皓看着很秀气的手指,两人的体液混合起来,一时分不出彼此。
将这粘液随意涂抹在贺朝云的胸口乳首,借着润滑指尖在乳粒上蹭过,揉捏缠绵,将圆润小巧的乳尖捏成长条状,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
竟然这都没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嗤笑一声,在床前点了根安神香。
他起了好奇,想看看做到哪一步贺朝云才会醒......
做完这些后,他俯下身去用舌尖舔舐贺朝云方才被他揉肿的乳尖,只是吹了口热气,左边那粒便比先前更硬挺了几分。残余着的淫液留有淡淡的腥臊,对此商皓倒也不嫌弃,只是用舌尖一下下滚过硬如小石块的乳头。
感受着这具身体被情欲侵蚀后细微的颤抖,即便是睡梦中也想要躲闪。
左手覆在贺朝云腹间,五指随着舌尖舔舐的节奏按揉那个水包,膀胱比午时充盈了不少,但依旧还有些空间,白嫩的水包挂在腰间,被发力的五指按出了五个凹坑。
商皓错觉手心的并不是坠身前给人带来无限憋涨的尿包,而是个手感很好的水气球,拍起来会发出“嘭嘭”声。
“唔......唔......憋......好胀......”
“膀胱要憋炸了......”
贺朝云口中嘟囔着,身子在床上晃悠,两腿也并得更紧了。
因为他的挣扎,牙尖刺入了乳首,微微的刺痛感是对他不安分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为了避免乳头进一步受痛,他扑腾的幅度小了许多。
灵巧的舌头在乳首打着圈,然后沿着腰线与腹肌纹理一路舔上了他的小腹,憋涨感不如用手按压来的强烈,相反,还有几分舒适。
商皓舔了会儿,回头一看,贺朝云眼角竟淌了泪,这点倒是跟他的小鸡巴挺像的。
缩在笼中成了一小团的鸡巴也有些流水了,马眼处一片洇湿。真是骚浪啊,塞了根东西都没法把淫水堵回去。
商皓在玩弄那只水包的时候很注意分寸,手上一直收着力,一看到贺朝云有转醒的迹象就立即停手。
把尿包又一次按瘪时,商皓隐约听到一声来自喉口的呜咽,小兽一般的低吼,昏睡的人脖颈处都爆起了青筋,喘息也愈加粗重了起来,他的躯体闪电似的颤栗着,尿包也颤了颤,很是可爱。
就趁这时,商皓掏出鸡巴埋入了这具身体。
暖意袭来,他深深喟叹着,然后开始抽送。
......
贺朝云梦见自己在找茅房,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在绕了数不清的弯后他掏出鸡巴对准了好不容易寻见的茅坑,只是鸡巴跟坏掉了似的怎么都尿不出来。仔细一看,那只很小的贞操笼把他的鸡巴束着,顶端的小针扑灭了他想要撒尿的一切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有双手落在了他憋了骚尿以后高高隆起的腹上,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
好憋......肚子被按到了。
他想开口求求对方能轻点肏自己,或者至少避开点不要肏到他的膀胱。
可是好困......
他眼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醒来,只是紧闭着两眼,仰躺在床上承受着一次次愈加迅猛的撞击。鸡巴挤进体内后他更想尿了,憋涨难耐如同万蚁噬心,贺朝云两手抓着被单,手筋根根凸起。他的手是用来拿刀的手,修长又有力,只是这双手现在没法拿刀了,抓床单都费劲。
冲击力极强的热流射进体内,直撞花心,贺朝云终于醒了,醒来时一脸茫然,眼底却氤氲着情欲燃起后的细雾,跟弱小毫无关联的男人脸上摆着这副神情,竟让人觉得他有些可怜。
商皓做了一半被抓包,脸上浮现出做坏事被抓包的局促,但这种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就被他用一个浅笑掩去了,他附身吻着贺朝云因讶异张开的唇瓣,这个吻很重,似乎存心想咬他,用痛楚唤醒他昏沉的神志。
“睡醒了?”他语气恶劣,“那继续吧。”
商皓汗湿的长发全乱了,发尾扫过贺朝云胸前,在身体的一次次碰撞间偶尔会蹭到他的乳尖——那儿被唇舌舔弄得敏感无比,受不住星点刺激,乳尖的酥麻与痒意与穴中的肉刃几乎是上赶着要将他送往极乐巅峰。
“陛下……您……哈啊……您能让我……呃嗯……射……射一次吗?”他忍过了波波情潮,终于开口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难受得紧,一时间竟忘了自己马眼已经入了珠,即便是将贞操带解开也是射不了的。
鸡巴被鸟笼束得生疼,不行了,真要挤爆了……
能松一下也是好的。
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如此,剧痛却无法将情欲遏制。不知道是不是生性如此,还是习惯忍痛,他的情欲竟跟疼痛挂上了勾,鸡巴萎缩在小笼里,青筋隆起的肉棍被狭小的器物挤得变形,他却依旧兴奋非常。
贺朝云身上的痛楚远不止这一处,还有被打得肿痛破皮的臀尖,以及他满胀的膀胱。这两处每承受一次冲击就会痛上一分,他耳边比“啪啪”的交合声更响亮的是膀胱里晃荡的水声,这种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咸涩的汗水流进眼中,花了视线,他跟哭了似的,眼角带泪。
“别哭。”细碎的吻落在眼上,把他的眼泪舔掉了,商皓的声音远比操干的动作更温柔。
他总是那么矛盾,想要爱惜他却又经不住想狠狠欺负他,欺负了一顿后忍不住心软放过他。
“乖,一会儿就替你松开。”像一个承诺,在耳边呢喃。
一边哄着,一边又是一记更用力的挺身,这一次把生殖腔都顶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许久,直到贺朝云被灌了一肚子浓精,抽插的动作才放慢下来,只是肉棍仍不愿抽出,里面温暖,多埋一会儿是一会儿。
就着原先的体位,拍了拍贺朝云的小腹,这一番操干下来他的小腹更鼓了些,沉甸甸的腹中一半是尿一半是精。他嗓子哑了,眼泪也流干的,只是满脸潮红额汗淋漓,口角流着涎水,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鸡巴想射到疯,也疼得要命。
钥匙伸进锁扣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美妙,“咔”的一声玉带被解开了,勒红的鸡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不断挺着身,做出射精的动作,却无论如何都不出精。
在贺朝云潜意识里仍觉得只要把贞操笼解开就能射精,他又一次忘记了那粒埋在尿道中的控射珠。
鸡巴被放开了可还是怎么都射不出,床单被他抓皱了一片,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身子一次次抽搐挺动着,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让他更想尿了。可是鸡巴硬着,又如何能尿的出?
“求您......求您让臣妾的贱鸡巴射吧......唔......呃嗯......贱鸡巴要坏掉了.......”他口不择言,哭喊着求饶,那只含着鸡巴的小穴因为紧张收缩,把鸡巴吸得死紧,搞得商皓才纾解过的欲望又一次抬了头,他下腹一热,恨不得压着贺朝云再来一次。
“只是说替你松开,怎么还讨价还价起来了?”那粒小珠子是经过他准许后那些人才给贺朝云放的,倒也不是入了珠后就再也没了射精的可能,用根小棒在里面捣弄几下也是有法子流出点精水的,只是射精的快感被削减了太多。
“可是,可是......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贺朝云肿痛的鸡巴就滑进了温热的口腔中,柔软的唇舌抚慰着他的柱身,一时间那要人性命的肿胀痛感消逝了许多。回过神来,发现那个被人换做“九五之尊”的男人已将他的污秽之物含进了嘴里,很认真得舔着。唇舌包裹着柱身,轻巧蹭过冠沟,贺朝云被舔得脖颈扬起,口中传出呜咽呻吟。
他觉得很舒服,纵然情欲愈发高昂,鸡巴也硬得很,但更重要的是不那么痛了。可在舒适之下他又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份待遇。
怎么能让陛下伺候自己呢?
商皓还没给人口过,但他很会接吻,就用接吻的方式在爱人的性器上落下细碎的吻。
浅淡的腥臊,他并不反感。
微微抬头将贺朝云的局促不安纳入眼底,新奇能在贺朝云脸上见到这种神情,然后逗弄他似的来了个深喉,细窄的喉口让龟头四周受压,贺朝云登时没了羞耻或是内疚,一心只想舒舒服服射出来。
情欲让他全身颤栗,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痉挛,圆润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别......不用了......唔......唔啊......停下来......”贺朝云尖叫着喊停。
对方这次出奇的听话,将他的鸡巴吐了出来,商皓的薄唇被那根骚鸡巴忍不住漏出的前列腺液润得莹亮亮的。
贺朝云的情绪都在脸上一览无余,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心中仍是想射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
“朕现在替你把射不出的精水捣出来,不过,这边的得忍到明日朕亲自给你放尿。”
贺朝云忆起嬷嬷本来就取消了他今日的放尿机会,左右都是要忍到明日的,这个交易他应该吃不了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极细的玉柱缓缓插进他的尿道,细得贺朝云甚至生怕进了一半折断,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动。
窄小的管道被插进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但为了能射出点东西他只能咬牙忍耐。
玉柱一直插入甬道的深处,最终触碰到了那粒控射珠,商皓拧着小棍,带着它将珠子拨换方向。只是着实无法看清里头的状况,他也是在半蒙半猜,弄了半天贺朝云非但没能射出星点东西,反倒是更难受了。
玉柱进进出出,与肉壁剐蹭,像是在肏他的尿道,贺朝云彻底被卸了力气,两腿大张着软倒在了床上,圆润鼓胀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尿意,为了自己可怜的膀胱,他只能将呼吸放得尽可能浅。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射了......”被顶得难受,他鸡巴更硬了,很快便想要中途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也不想射了......唔......求......求您......”
贺朝云不知道商皓是真心想让他舒服点,只觉得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折磨,他用汗湿的两手按住了试图再一次顶进尿道的玉柱,可惜手一滑,玉柱反倒是进了更深处。
早就到了高潮边缘的贺朝云很轻易得被玉柱肏尿道肏射了。
“唔——”他身子瞬间弹起,尿道中热流窜动。
只见丝丝白浊从玉柱边缘缝隙中溢出——以极缓慢的速度。
贺朝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射出来了,但未及舒爽到来,这短暂的吐精就结束了。因为那珠子又变转了个方向,将出精管堵严实了。
在即将冲上云端的前一刻被拉扯下来,他摔了个头晕目眩。
低头一看,他吐出的精水不过就一点点,只能沾湿几根手指的程度,看着自己丝毫没软下去的鸡巴贺朝云欲哭无泪。
“好了,缓一缓要把贞操笼戴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短暂的发泄后鸡巴又被关进了狭小的贞操笼,贺朝云还没从痛意中回过神,就见商皓侧躺在塌上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凤眸正懒懒看着他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乳首,言语中带着浓厚的戏谑。
“这儿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
商皓用指肚轻轻剐蹭着贺朝云没有点缀,乍看上去有些光秃秃的乳首,那里受了刺激又硬了几分。
“给你这里穿个环吧......可以牵着你走......”他含混得解释自己的意图,说得不明不白却又显而易见。
“不疼的。”
商皓没骗他,针尖刺入乳首的那一刻只有轻微的刺痛,只是贺朝云还是因为紧张绷紧了乳肉,中间的沟缝清晰可见。
那对乳环小巧精致,晃动起来还隐约能听见银铃的轻响。最重要的一点是两边各带有能系绳的小圈,应征了商皓上一句话——能牵着他走。
两行血泪由贺朝云被扎伤的乳尖蜿蜒淌下,被商皓看见后伸舌舔净了,还顺便用舌尖逗弄了几下,银铃脆响从镂空的吊坠中传出。
“能摘了里面的铃铛吗?被人听到的话......”听着这声儿,贺朝云觉得有些羞耻,隔着层衣服怕是也能被人听了去。
“对朕赏赐你的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他闷闷得说。
“只是不敢?”商皓挑眉,佯装生气。
“没......没有......陛下赏的臣妾都喜欢。”
“既然如此,给小逼也打个环吧,你每次挨完肏就用绑带给小逼打个结,也能帮你把朕的子孙夹在肚子里不是?”
贺朝云闻言一脸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
要说之前给两乳穿环的时候贺朝云只是觉得有些疼,现在这次就是差点没把他痛昏过去。
两瓣阴唇被打了孔,还分别入了微型金属环,撒了药依旧滋滋冒血。
他甚至无法将两腿并拢。
贺朝云的小逼受伤了,再加上今天又要了太多次,商皓很少见得放过了他,批了会儿奏折又跟他道了晚安就早早入睡了。
听着耳边富有节奏的呼吸声,窗外早已明月高悬,贺朝云却怎么都睡不着,除去呼吸都痛的阴唇,他腹中的尿水也早已告急。一阵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他两腿下意识要并拢,可又怕牵动到才止血不久的部位再次流血,只得中途放弃。他仰躺在床上,蜷曲的双腿大张着,门户大开,被肏得红肿穴口又被穿了孔,隐隐渗血。汗湿的身子随着尿意簌簌颤抖,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承欢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那边的被单被撑起一块,如同蜿蜒山丘,肚腹胀得发硬,要说之前按下去尚且还有一丝余地,现在就完全没了剩余空间,虽说阴茎被堵死了,他括约肌依旧是不敢放松片刻的——他还得顾及着尿水从另一个出口流出,咸涩的尿液碰到肉逼上穿的孔不得痛死他?
贺朝云微眯着眼,想着早些睡过去也好免去几分痛苦,可身体上的痛苦偏偏不想放过他,他身体紧绷,五指深抠进床板,时而高仰起头无声喘息,眼角带泪,俊逸的脸庞褪尽血色、略显扭曲。
唔……好想尿……
他摸着自己鼓得很高的小腹,硬得如同装了满腹的石块,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的肚子。按揉腹底以为这样就能将尿意减轻分毫,几次尝试却发现只是徒劳无获。
满腹的焦灼让贺朝云忍不住呻吟出声,呻吟还未及出口却见商皓翻了个身,他连忙将呻吟裹挟着粗重的喘息一道吞下去,空洞的两眼瞪着墙上的某一点,神情痛苦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胸口剧烈起伏,乳环发出的银铃清响又不合时宜得出现了,更显得他骚浪无比。
这样的场景在今晚的寝殿重复上演了许多遍,贺朝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成功睡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是憋昏的还是睡着的。
......
一觉睡醒后又是惯常的早训,贺朝云这次睡得浅,商皓早起上早朝的时候他也一同醒了,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发生,他忍着疼痛乖乖跪着等候。
寸丝不挂地跪在床前很是羞耻,特别是在胸前还坠着两枚会随风摇曳的乳环的情况下,贺朝云的胸肌因紧张而隆起,小山包似的两块乳肉比女人的更硬挺些,中间的沟壑也十分清晰。同样紧绷的还有他的腹部,那里本应清晰可见的腹肌早被身体里不断扩张水包撑没了,只剩下最上面的两块还剩下一点浅淡的痕迹。
清晨的寝殿很是安静,商皓离开后只剩下些洒扫的丫鬟,她们各司其职在殿中来来去去,谁也不停下脚步多看贺朝云一眼。
熬了一晚上的骚尿这时候又被唤醒了,他攥着拳头无法抑制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心中无比渴望着能去茅厕发泄一空,他已经到了一想到茅厕束进鸟笼的阴茎就能发硬勃起的地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未宣泄的情欲犹未退潮还是实在是太想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苛的侍奴姿势跪了不到一炷香,贺朝云就跪不住了,心中焦躁难安,满脑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想法。
心头冒出一个想法,看管自己的人还没来,是不是可以找个更容易忍尿的姿势歇会儿?
光是想想就觉得诱人,只是他腹中的尿水经过了一整晚的沉淀,哪还有什么轻松的姿势?
“憋回去,不许尿!”戒尺冰凉的触感抽在臀部,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贺朝云打了个抖,下身也停止了漏水。
“没人看着就忍不住漏水了?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的贱逼了。”
贺朝云听了这话有些懵,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尿了啊,低头一看,身下确实出现了一滩水,穴口也湿漉漉的。
也是,水包都满了,身体自然会放出些尿来,这是无意识呈滴状漏出来的。铃口被堵,女穴成了唯一的出口,所以他体内的骚尿自动突破了这层阻碍,从他被穿了环的小逼里跑出来了。
地上的那小滩黄尿混杂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方圆不过两寸,看着甚是可怜。
贺朝云料想自己会被狠罚,他夹着自己随时可能漏尿的小逼,一路上都很忐忑不安。
果不其然,他被人扶着趴上刑凳后就被抽了十几下逼,戒尺凶狠得将方才擅自漏尿的肉穴抽得啪啪作响,昨晚穿的孔洞也渗出了新鲜血液,污血掩盖下的金属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色泽。
抽完小逼,就轮到双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还没来得及消肿就又被叠上了一层深红,臀尖灼痛烫人,如同受了蒸气膨胀的发面馒头。
从刑凳上下来,他就菊穴含着枚玉势跪在一旁的卵石跪垫上晾臀。
身体前倾,深红透出青紫的臀部被撅得高高的,身前坠着小瓜似的水包,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双膝上,膝下是凹凸的卵石,不充足的睡眠让贺朝云脑中昏沉,腹中不堪忍受的尿液与双膝的尖锐疼痛却一次次将他清醒得拉回现实。
一时间空气中满是他压抑的粗喘。
他光裸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有些顺着他的两乳滴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身前就积起了两滩莹亮亮的小水洼。
“陛下吩咐了,要把你这身伤治好。”
治伤?
贺朝云身上确实有不少陈年的伤,或深或浅,多是从前训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丑陋的疤痕如同虫蛆般攀在他身上。
“忍着点疼,留一身伤在身上,叫陛下如何入得了口?”怕他受不住疼将舌头咬了,嬷嬷让人给了他个缠了毛巾的木条咬嘴里,又把他按在了刑凳上,后背朝上。
薄如蝉翼的刀片划过伤疤,一瞬间的冰凉后是温热的血。
贺朝云后背的伤太多了,光是前不久被抽出的就有百来道,一次性治好自然不太现实,今日也只是挑了那些较严重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的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受得住的,心里的疼却怎么也无法压抑。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嫌弃他这副身子丑陋不堪,为何还要认准他一个人折磨,身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上赶着来伺候他的自然不会少,如何还差自己一个了呢?
商皓在他伤重的那段时间夜夜来看望,还救了他的命,那时候他确实心动过,所以在被抓了入宫时也没有反抗。
但是如今却成了这样,贺朝云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总觉得现在的商皓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无法重合。
流动的殷红液体汇聚成温热的河流滑过脊背,起初贺朝云还能将疼痛咽下,渐渐的,连他也受不了了。
“唔......唔......”贺朝云咬着那根木头,发出破碎的吼叫,疼痛使他面露狰狞。
本以为疼痛无休无止,后背就被你撒上了一层药粉,气味跟昨晚的一样,想必是用来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
在贺朝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就有四个侍从抬着个浴桶放在了他面前。
浴桶里加了某种药物,让清水呈现红褐色。
“啊啊啊——”药汁没过胸膛,贺朝云听到了一阵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叫,手脚在水中扑腾如同溺水,药汁被掀得浪潮连连,泼出去后浸湿一片地面。
缓过神后才意识到做出那么大反应的正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着血的伤处仿佛被硬物狠狠碾过,又被人用手重新撕裂,冲天的痛楚让他无法呼吸,贺朝云不顾快要涨破的膀胱大声喊叫,喘息间牵动到小腹,又是新的一轮折磨。
“安静点,治伤总是疼的,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给你用已经是抬举你了。”
“去把他的嘴堵住,还要泡三炷香的时间,莫要吵到旁人了。”
被堵了嘴的贺朝云没法惨叫,只有断裂的“唔唔”声从无法闭合的牙关中泄出。
昨晚打了孔的逼穴同样疼得厉害,那里比后背更加不吃痛,泡在药汁中贺朝云觉得那里的软肉几乎觉得要烂掉了。
痛觉渐渐麻木,他似乎是适应了,也可能是被疼得愣神,身子不再奋力挣扎。大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正全身泡在水中,被忽略良久的尿意一涌而上,占了上风,水波荡漾间,尿流冲击着关口急于泄出。
不行,要忍住......
他在心中跟自己说,将腿并了又并。
痛感与尿意让他簌簌发抖,在浴桶中激起微弱的水花。
贺朝云渐渐错觉自己的肚子是只灌满水过于饱胀的气球,他很想给自己的小腹捅上几个洞,让那些整整存了一天的骚尿借这些孔洞,喷溅一空。他扒着于浴桶的边缘,垂下失血过多惨白异常的脸庞。膀胱针扎一般,尿意逼人,他随着尿颤在水中挺动身子,做出排尿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真要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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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伤口撒盐更要剧烈百倍的疼痛经历再多次也无法适应,所幸效果不错,丑陋的疤痕逐渐不见了踪影,从前的伤处生出了幼嫩的新肉。
黎北川日前被封了皇后,而他贞操笼的钥匙自此就要归中宫娘娘管了。
每日午时能否排尿,能尿多少,都得看别人的脸色了。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贺朝云心生担忧,他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天还未黑,那里就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
唯一算好事的估计就是自从被封了贵人,负责他早训的下人对他恭敬了许多。
......
想着让贺朝云好生养伤,自己已有许久未去见他了,心中实在想念,商皓今日提前将公务交给了管事,一用过晚膳就起轿去了贺朝云的住处。
“给朕看看你的逼穴,恢复得如何了?”商皓反手关了门,快走两步爬上了床,说罢便要动手掀开贺朝云的衾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自一人,屋内又烧着暖炉,贺朝云穿得很少,为了不压迫到鼓胀的水包,下身什么也没穿,上身也只披了件单薄的中衣,衾被下是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此刻为了抵抗尿意,正水蛇似的缠在一块儿。
掰开紧闭的两腿,露出幽处,只见自己前不久在两瓣阴唇上打下的孔洞已经愈合彻底了,金属色的小环严丝合缝得咬着肥厚的软肉,几乎融为一体了。
“许久未来看你,想朕了么?”见贺朝云一直沉默不语,商皓主动搭话,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处,双臂环上了他的腰,身前垂坠的水包与劲瘦的腰肢很不协调,却不显得碍眼。
“想了。”
“这里呢?”不安分的手逐步下移,最后停在了贺朝云的花穴口,再移一寸就能捅进去。
“这里也想,想吃陛下的龙根。”
贺朝云腹中告急,原本是提不起兴致的,但他想着商皓手中也有一副能开锁扣的钥匙,要是表现得好些说不定能让自己放一点尿。
“反过身去,先给朕看看伤好得如何了。”
贺朝云乖乖转过身,手肘微抬,拈住衣襟将身上唯一的中衣敞开,褪到了脚踝位置。
他记得贺朝云后背的旧伤格外密集,此刻却脱胎换骨似的皙白细腻,层叠在脊骨处的纵横鞭伤早不见了踪影,取代暗色刀疮的是粉红的新生皮肉,连肩胛那处深可见骨的暗器刺伤都淡得几乎寻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这些伤放在现代都很难愈合得如此完好,没想到太医随口一提的疗愈方法竟如此管用,也不知道涂的是哪种药。
与毫无伤处的后背对比强烈的是贺朝云的臀部,双丘成了微微泛紫的酱红色,血痕交错,早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不复柔软,添了不少淤血肿块。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臀缝,菊穴的软肉被抽破了,粘了商皓一指尖的污血。
明显是挨了打,伤得如此严重。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这是怎么弄的?”
“是臣妾该受的。”贺朝云今早又因为犯错多挨了板子,听商皓这样问自己,想是嫌弃自己蠢笨总爱犯错要来寻自己的不是,只是垂头低声回话。
商皓想起了有些时候自己提出要见贺朝云的时候,太监会说贺朝云在受训,对此他一直没去多问,政务繁忙也没空关心,只当是学些必须的礼仪之类的。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贺朝云进宫后确实变了许多,变得会伺候人了,异常乖顺,还沉默寡言了不少。
“所谓的受训都教了你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疑惑抬眼,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样问自己,但很快又回过神,估计是想考察他学得如何罢。
“教臣妾如何用肉穴伺候陛下,如何更好地忍住尿,还有每日的例行责罚......”他一一列出自己每日要做的事。
迟迟听不到商皓的回应,他以为自己将皇上惹恼了,心中惴惴。偷瞟了眼,发觉商皓紧皱着眉面色冷得近乎无情,就再不敢与他对视了,只能将头低下去,数着一拍拍清晰的心跳声。
“以后别去了。”良久,商皓开口了,说出的话却不是责罚。
“可是......可是臣妾还没学会如何伺候人。”贺朝云自知在情事方面很没有天赋学了将近一个月也就学了点皮毛,今日嬷嬷还说自己的床上功夫不学个一年半载都见不得人,怎么能不去呢?
“朕亲自教你还不成?”
“是。”
蘸了伤药抹在贺朝云受伤的臀部,蜜桃似的双丘被打得红肿,手心覆盖在上面能感受到底下的皮肉比其他部位的更为灼热,其实这两瓣屁股跟平日冷冰冰的模样比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只是负责抽打的人下手太重,打得上头全是伤,着实有失美感。
一面用裹满伤药的手指蹭过贺朝云的臀缝,一面心中起了点歹意,不由得借着抹药的名义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今儿坐上来自己动。”商皓忙了一天,又给贺朝云抹了一通药,觉得浑身都有些懒散,他找了个舒坦的位置躺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贺朝云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嫩的逼穴许久未承欢,紧致温热,好在白日里开拓过,将鸡巴整根吃入也并未遇到多少阻碍。
为了更好得吞吃鸡巴,贺朝云身体前倾,半个身子趴在了商皓身上,待到完全坐下,他隆起的水包恰巧压在了商皓的肚子上。
坚硬如铁的肉刃将身子从中间劈开,贺朝云忍着疼,违背想逃离的念头往下坐,他特意避开膀胱的位置,可还是是加重了憋胀感,甚至能感受到深埋进身体的龟头将膀胱顶得深凹下去。
咬着牙,他让鸡巴进到最深处,直到一点余地也无。
“嗯——”与此同时商皓吃痛似的闷哼了一声,舒爽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耐。他眼神涣散了一瞬,片刻后示意贺朝云继续。
没空多做怀疑,贺朝云两手施力将身子撑起。抽到只剩个龟头在体内,再用力坐下去,几乎要将两粒卵蛋一块儿吞吃进穴。
贺朝云心存将男人伺候好能被容许放点尿的希冀,动作起来很是费力,他不顾尿包一次次被挤扁产生的剧烈憋胀,直到自己被快感与尿意折磨得喘息连连才稍慢下来。
粘稠淫靡的水声产生于两人的交合处,贺朝云被锁在鸟笼中的鸡巴硬度早跟穴里的那根不相上下了,充血膨胀的性器待在那么狭窄的地方自是胀痛不已,他疼得快要昏厥。
贺朝云睁开汗意朦胧的双眸,却发现身下的人似乎也不太好受。
斜飞入鬓的英气双眉微拧着,眼角泛起的水红色与过分清俊的面容能让人错觉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没多久手臂就酸了,这一下起得猛了,手没撑住,直直跌坐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商皓的小腹处。
只听见身下人急急喘了声,然后又微张着嘴目光迷离,跟被扼住了喉咙似的。
“轻点……”商皓情动的声音沙哑悦耳,他今日跟往常很是不同,平时发狠操弄不顾贺朝云死活的人竟然也会有求着轻点的时候。
“怎么了?”
“这里,半日未泄过了……”他掀动挂了汗的睫羽,垂下双眸,带着贺朝云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那里是不同于腹肌的坚硬,能感受到里头装了不少的水,平躺着都有小小的弧度。
“继续动啊。”见贺朝云呆愣着不动,拍了拍他的臀部。
贺朝云想着不能将商皓压痛,特意避开了小腹的位置,抽插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怎么?心疼朕了?”商皓勾唇轻笑,眼底露出点嘲弄,有种坏事得逞的意味,埋进贺朝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涨大了一圈。
贺朝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从口中挤出了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早点办完事,如何?”
他挺了挺腰,两手把着贺朝云的腰将他按下,然后反身将贺朝云压在了身下。
“轮到朕了。”
也许是歇够了,商皓又恢复了往日的势头,只不过呼吸更粗重了些,有些时候还得停上一停,要不是眼中氤氲了一片雾气跟快哭了似的,任谁也看不出他也是不好受的。
“好紧,你夹得朕好想尿。”商皓口是心非,分明是自己一次接一次的冲击,力道分毫不减,分明是自己要将小腹撞上贺朝云的臀部,却偏偏要推卸责任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
看到商皓这副模样,注意力被分散,贺朝云下腹的难受竟减轻了不少,只是前端被束紧的那根丝毫得不到松快。他就这样平躺着,下意识迎合着撞击,每次被顶到骚点都要痉挛抽搐一下,如同身下是一叶置于海浪中的小舟,随着那汹涌浪潮起伏挺动。
“唔……呃啊……陛下……陛下能让臣妾……尿……哈啊……尿一点吗?”
“肚子……肚子胀死了……呜……鸡巴也好疼……”
商皓的刻意忍耐让这场情事无休无止,贺朝云终于受不住了,开口求饶,他实在是太憋了,水包早就满了,满脑子都是想尿,尿一点也好……
他颤抖着手想隔着笼子摸一摸自己的鸡巴,那只不安分的手却被眼疾手快的商皓十指相扣压在了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一会儿我们一块儿尿。”在贺朝云汗湿的颈部与锁骨落下一串轻盈的吻,哄道。
能尿的诱惑对贺朝云来说太大了,他想着让商皓赶快射出来,自己也好尿,心中也有了盼头,登时又觉得能坚持下去了。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他忍住动作间引起的不适,更努力得迎合起来,湿软灼热的花穴也吮吸得愈发起劲。
商皓被夹得爽,但偏偏宁肯折磨自己也不想让贺朝云舒服,纵然身下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一直忍着不射,他腰间发力,不断前后抽送,盛满液体的水包每次都会被撞得涌起一阵酸胀,难熬程度与贺朝云不相上下。
又一次即将到达临界点,喷薄的前一刻他动作慢下来想要缓一缓,这点小心思却被贺朝云发现了,他两手撑着床榻,将身子往前一挺,同时收紧花穴,硬是把那根一直不愿意爽快发泄的东西夹射了。
商皓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眼前白光一片,低吼着缴械投降。
热流直冲进被破开的生殖腔,贺朝云被烫到了,全身瑟缩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承受接下来必定会喷进花穴的尿液,睁开眼却看到商皓正咬着牙将鸡巴抽了出来,又用手急急堵住了尿眼,撸了几下让才射过精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勃起,借此抵御呼之欲出的尿。
射精后挤向马眼的尿液,竟是被商皓生生忍了回去。
他忍得后腰发酸,腿根痉挛。
“呼......呼......”在泄欲后的舒爽的强烈对比下,回憋的酸麻更为强烈了,酸涩的马眼很难禁住尿,他仰头粗喘,皙白的面颊上透出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一波尿意彻底忍回下腹后,他身子一晃,趴倒在了贺朝云身上,将脸埋进他的锁骨,灼热的呼吸打在贺朝云身上,两人间的气氛比方才还要火热。
片刻后,商皓昂起头抬眼看着贺朝云,面颊潮红,眼神迷离,似是倦极了一般轻吐口气。
“忍回去了。”他说。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叫贺朝云要好好憋牢。
商皓抬肘捻了缕汗湿的长发,用发尾一下下瘙着贺朝云的鼻子,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贺朝云这时才后知后觉商皓操自己的时候说的“一会儿一起尿”的意思,“一会儿”可以是半个时辰,也可以是半日甚至更久。
“哦,朕差点忘了。”商皓回过神,直起身从自己凌乱的发间抽出了根湖蓝色发带,一脸认真得弯腰找寻自己先前打在贺朝云逼肉上的环扣,将发带从左边那只穿往右边,又将发带系紧。
环扣已经长进肉里了,并不会疼,但还是有些束缚感与不适,贺朝云皱了皱眉。
“可得好生存住了。”他在贺朝云的逼穴口恶趣味得打了个蝴蝶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十一、攻憋脲上早朝,受找皇后请求排尿被刁难,被塞莲花状木势,吸了淫水会开放,小逼被撑坏
商皓也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跟贺朝云是怎么熬过去的。
凭着点男人赌酒时的倔强往死里撑,反正直到天明他胯间依旧是干爽的,贺朝云就不知道了,反正到了后半夜他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是累昏的还是什么。
到点起身的时候,商皓挣扎着将酸软得不像样的身子撑起,下腹屈起的时候要人命的酸胀一涌而上,激得他差点一咕噜再躺回去。将喘息声放轻,坐在床边垫起脚夹了夹腿,勉强缓过神来。
服侍他更衣的宫女按礼数不敢抬头,全然不知面前的九五之尊一宿没睡,两个黑眼圈跟焊死在眼下的一样,没睡着的理由还是因为在跟爱妃赌气。
“让他好生歇着,不用叫醒他。”商皓暗中将宫女才系紧的腰带扯松了,经过一整晚,他腹中的水包又胀大了不少,圆滚凸出一个小弧度,箍着实在是难受。
今日的早朝对他来说格外漫长,只听得那些官员说些没用的恭维话,接着又七嘴八舌地开始争论,听得商皓觉得每日那么早起来坐在这里就是白白浪费生命。仗着底下人不敢抬眼直视自己,商皓一手搭在下腹,掂量着腹中的存货,他坐在御座上,为了忍尿,上半身不断前仰后倾。他心中后悔,就不该跟贺朝云怄气的。
贺朝云的情况尚未能知,自己反正是快不行了,随时有可能失禁。
商皓在心中权衡,到底是这皇帝的面子重要,还是下身随时可能渗漏的铃口更重要。犹豫片刻,他扫视周围,觉得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右手伸往下身,隔着衣袍捏住了尿管,暂时是将尿捏回去了。可是手不能松,一松开就有种下一刻就要喷尿的感觉,与生理欲望对抗了一晚,意志力早已薄弱,完全不想再忍耐了。
他又瞟了眼阶下那群朝臣,争吵得正当激烈,自己完全插不进嘴喊停,不但如此还得时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实在是没办法,屏住口气掀袍将手伸进去,套弄起自己的那根,他抑制住口中的沉闷喘息,还不忘时不时竖着耳朵,用余光监测身侧不远处立着的太监的一举一动,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叫人看见,总不能让他们觉得皇上是个在朝堂上自撸的变态。
只见那太监头一偏,像是往这边瞟了一眼,商皓吓得尿口一哆嗦,一股热尿涌出,就算及时收紧了括约肌,还是在亵裤上留下了一块湿斑。商皓将方才不安分的手平放在双膝上,正襟危坐的模样如同听课专心的好学生,只是谁也不知道他龙袍下是何种模样,加在两腿间的鸡巴有多硬。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见那御前太监的神情似乎并未看到他的丑态,商皓才略略放松下来。
只是回过神来,商皓发觉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安静得很,似乎底下的官员各抒己见后在等他回答,可是前文他是一个字也没听,根本不知道从哪说起。
一时间有些慌张,尴尬让他淡忘了尿意,朝那个自己方才还避之不及的太监投出求助的目光,御前的太监都是久经训练的,一个眼神自然就读懂了皇上的意思。
凑过来在商皓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才得以解围。
......
“请回吧,皇后娘娘正歇着呢。”
贺朝云一睡醒、就觉得腹中难耐,实在是无法继续忍耐了,商皓昨晚跟他说要一块儿尿,但贺朝云估摸着皇上不过是在床上一时兴起逗自己玩,必定不会信守承诺。他好不容易忍过了一路的尿流冲撞,拖着自己鼓突如孕肚的小腹来到了凤仪宫。
嬷嬷跟他说过,他那鸟笼的锁还有把钥匙在皇后娘娘那儿,想要泄尿就得去求现在是皇后的黎北川,他这才怀着侥幸心理想来求上一求。结果却被宫人的一句话泼了身冷水,才提起的胆量被倏地扑灭,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调头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若是不想走,就在院中跪候罢。”那小丫头抬眼斜斜睨着他,那对吊梢眼显出几分伶俐,双眼皮的褶子飞入鬓角。
贺朝云闷闷得应下了,来到她指着那块地撩袍跪下。
膝下是一片碎石,贺朝云膝上又有旧伤,尖锐没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被刺得身子向上一弹,耗尽了意志力才逼迫自己跪直身子。
关进笼子的鸡巴早就麻木了,并不觉得疼,只是因为血液不流通有些麻痒,但是肚子胀得疼,憋得他几乎要发疯,时不时甚至会做出排尿的姿势,胯骨朝前一次次耸动,没多久跪得就没最初那么标准了。
“半个时辰了,娘娘还不肯放他进来么?”湘芷将冷掉的茶水朝窗外泼去,顺便瞄了一眼不远处垂头跪着的贺朝云。
“昨晚皇上又宿在他那屋了吧......”黎北川将绸扇阖在脸上假意装睡,没正面回答小丫头的问题,只是薄唇微启,冷冷吐了句旁的。
“是。”
湘芷见娘娘又不出声了,只是把弄着手中的折扇,又顺着褶皱将扇面一点点撕开,两眼呆呆的,辨不出神情。
“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再耽误下去,娘娘还不及磋磨,皇上怕是又要到处寻他了。”
“罢了,叫他进来。”那把破扇被扔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等了许久,眼见着日头踏着雾霭逐渐升起,从起初的稀薄浅淡变得很是灼人,赤红的日头炙烤着大地,他被晒得晕乎乎的,身子绵软得随时要昏倒,只是下腹的憋涨几次三番将他从昏沉中拉回现实,他已经到了稍重些呼吸都会牵动尿意的程度了,真是恨不得将那根勒着下腹的玉带扯了,当场将鸟笼扒开尿个舒服。
不想在院中毫无颜面得昏倒,贺朝云苍白的五指深深抠进身旁的泥地,吸饱露水的泥地透着点洇湿,这点凉意让他勉强维持神志。
在贺朝云要昏倒的前一刻,“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娘娘让你进去。”湘芷甩下一句话就转头走了,见贺朝云跪久了腿脚发麻站不起来,也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
总算能进去了,虽然能不能不知道黎北川会不会让自己放尿,贺朝云内心依旧是有几分欣喜的。
贺朝云两手撑地,挣扎着起身,双膝酸麻得厉害,直起身的前一刻他腿脚一软,又一次跌回了地上,他维持半蹲的姿势调整气息,耽搁了许久才进了屋。
“你倒是悠闲,侍寝的时候也这样让皇上等?”见贺朝云走得慢,姿势还奇怪,黎北川噗嗤笑了,用他那双纤细滑嫩的手敲打着台面。那双手涂了丹蔻,殷红的指尖仿佛滴着血。
贺朝云依礼数问安后就委婉提到了想要放尿,他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过来点,让本宫看看你生了如何一张面孔,怎的让陛下那么着迷?”他伸手用尖削的指甲托起贺朝云的下巴,血红的指甲扎进皮肤,激起略微的刺痛感,偏移一寸就是要害了,武人的敏感让贺朝云很不自在。
很显然,黎北川并不想动他的要害,那只寒凉如冰的手又往上移去,一直来到贺朝云的面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如此嘛......”指尖如同钝刀,在贺朝云的颊上划了道血线。
贺朝云上回还是在封后大典上见到的黎北川,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男人美得勾魂夺魄,穿着一身华服站在皇上身侧,二人显得很是般配,自己倒是像个无耻插足的。
人家大小青梅竹马,容不下自己很正常。对此贺朝云倒是无所谓,入宫本就不是他自愿的,现下最要紧的是拿到钥匙将锁打开,否则,自己的尿包真的要憋破了。
“求皇后娘娘开恩,让臣妾放尿。”脖颈被托得高高昂起,话说得很艰难,贺朝云心底觉得屈辱,但又无可奈何。
贺朝云猝不及防挨了一击耳光,力道之大让他身形都歪了歪。
“把这个塞进你的贱逼就让你尿。”
湘芷手捧的靛青托盘中四平八稳躺着枚莲花状的假阳具,是木质的。这莲花还未开,只是个不大的花骨朵儿,只是尺寸依旧可观,最细的地方也有男人手腕粗,凹凸棱角遍布柱身。
贺朝云看着盘中的狰狞物什,咽了口口水,见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只得将亵裤脱了,握着假阳具的一头要往穴里塞。
他怕伤着,想着先用手指开拓一二,却听到头顶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本宫没什么耐心,动作慢了就等明日再尿吧。”
果然,未加开拓的部位无法轻易吃进一整根,他费了些力气才让吃进去了两寸,接着就遇到了阻碍,停在了突然变粗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帮他。”
湘芷会意,上前几步一手将贺朝云按在了地上,又用了蛮力把整根假阳具都塞进了他花穴里。
唔——
他顷刻间痛出了一身冷汗,他尿包被顶得更憋了,尿意迭起。
“把骚穴给本宫亮出来。”不知道黎北川从哪寻来的鞭子,往贺朝云后背一抽。
贺朝云又疼又恼,觉得被黎北川看光比前些天在嬷嬷面前晾臀看穴还要羞人,但他也没办法,为了能排出满肚子的骚尿,只能照做,更何况,如今的状况他也反抗不来。
被两个下人按着,脸贴着地,尿包被挤压,臀部高高抬起,那只被假阳具撑得毫无褶皱的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因羞耻正不停收缩,吮吸着那只阳具。
听说这只莲花阳具吸了淫水能穴中绽开,黎北川先前得了这玩意,想着今日刚好在贺朝云身上试试。
果不其然,贺朝云觉得越发不对劲起来,木势的最深处就顶在他的骚点上,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穴里慢慢变大,木雕的莲花花瓣剐蹭着肉壁,那朵花竟真的吸了他的淫水开出来了。
贺朝云又涨又疼,本来这根东西就大,这样一来更是疼得他忘记了呼吸,觉得要被撑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疼......好撑......唔呃......”
“闭嘴,本宫不想听见你的声音!这不是你叫床的地儿。”黎北川看着那只撑得通红流水的小穴不觉在脑中勾勒出了贺朝云昨夜躺在皇上身下的场景,觉得他的呻吟愈发骚浪刺耳。
黎北川一脚将贺朝云踹翻,又叫人把他的嘴强硬得堵上了。
只见大股的淫液从穴口流出,将黎北川的鞋底弄湿了,他嫌恶得一拧眉,将鞋底的骚水都揩在了贺朝云隆起如孕肚的小腹上,还顺便冲他的小腹踹了两脚。
好憋......好想尿......感觉尿包要被踹炸了......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憋了,只觉得腹中疼痛难忍,水包被狠踹后发出的“噗哧”声让他觉得当真要炸开了。
“唔唔......唔......”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贺朝云咬着口中的布团,疯狂摇着头,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如同暴雨后涨潮的湖面。
见他难受,黎北川似是找到了发泄怒气的途径,又往贺朝云小腹最凸起处踹了几脚,一下比一下重,似乎真要把他尿包踹破才算数。
贺朝云躺倒在地,双眼因疼痛憋涨迷离无神,汗涔涔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鼓动,他颤抖着双手要去护住自己被踹红的小腹。逼穴里的莲花已经开到了最大程度,花瓣尖锐处刺入肉壁,混了血丝的淫水一滴滴从穴口缝隙中渗出,湿了半边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笼里的鸡巴又硬了,可是不能射也尿不出,他像坏掉了一般环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地上。
黎北川举起鞭子又想抽他,手抬了一半却被湘芷中途刹住。
“娘娘别打得太显眼了,今晚皇上说不准还要临幸他,怪罪起来就不好了。”
“也是。”黎北川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堪堪将气咽进了肚子,用鞭柄挑起贺朝云的下巴。
这张脸比一会儿前更苍白了,只是眼眶红着,细汗沿着细窄高挺的鼻梁簌簌落下,身子也颤得不行。看着那双寒凉彻骨的眸子,现在的贺朝云就算是嘴巴没被堵上也是不敢求着放尿了,他实在是怕了,只求能把那根快把他小逼捣烂的假阳具取出,让他歇歇。
“眼见着陛下就要下朝了,这回就放你一马。只是需得记得,不该说的别乱抖落出去,否则,这里就永远别想瘪下去。”他用鞋尖轻点贺朝云的小腹,以示警告。
贺朝云忙不迭点头。
“今日就不给你放了,好生忍着你肚子里那泡骚尿反省去。至于穴里的那根,你不那么淫荡流水不止也不至于绽开了取不出。”
贺朝云没想到,黎北川的放过他并不是要给他放尿,甚至没把那根折磨他已久的巨物取出,只是扔了他件衣裳叫他滚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黎北川那儿回去之后,贺朝云被一肚子没放出一滴反倒变得更憋涨的尿折磨得坐立不安,腿脚身子没一刻是哆嗦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软轿往屋里走。
贺朝云觉得这段路远得自己走都走不完,两腿跟黏住了似的像在沼泽中行走,非但膀胱憋痛得厉害,花穴里的那根巨物也一前一后研磨着他的穴肉,尖端就压在骚点上。
终于摸索到了床榻,往下一坐却被穴里的假阳具顶得眼前一黑,又痛又爽叫他止不住喘息低吟。
最后左右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怕自家主子身子出了问题,自作主张跑去皇上跟前传话了。
“不该说的别在陛下面前抖落出去。”黎北川这话说得极认真,绝不像在开玩笑。
想到这里,贺朝云咽了口唾沫,喘匀了气就一手探入蜜处,要将那根莲花状假阳具掏出。只是这根东西吸了骚水就会绽开,他穴中的水又一时流的停不下来,莲花依旧开着,根本拔不出来。
要是硬弄估计得受伤,伤着了今晚皇上必定不会宿在自己这儿,也就没了放尿的机会。
想着快点拿出来别被陛下看到自己被黎北川罚,又碍于穴肉实在疼得狠,想快也快不成。
贺朝云心急之下不留神把自己伤了,尖锐刮伤了嫩穴,剧痛钻心。
“唔呃......快点......快出来......呃......好疼......”
才取出了一半他就出了一身冷汗,那东西时不时顶到膀胱,憋涨愈发强烈,贺朝云跪在床上不住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驾到!”有太监尖声喊道。
贺朝云吓得手上一抖,指头又浸了淫水滑得很,那东西又一次窜了进去,跟条有生命的蛇似的。
“呜啊——”好疼!
他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只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贺朝云连忙将被子覆在身上,遮住下半身的狼狈。
......
商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漫长的早朝的,最后实在是不行了提早把那些人遣散了,在路上他甚至动了先去茅房放一点尿再去找贺朝云的念头,最后还是碍于面子没去。
实在是到了极限,他一脚踏进门槛时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就算及时刹住了车,亵裤还是湿了一块。
强装冷静,手心却湿透了。
他的失态没被任何人察觉,因为床上的人比他情况还要糟糕,根本自顾无暇,贺朝云面色惨白,脸颊却是潮红的,淋漓冷汗不住的从额角滚落。估计是忍尿忍得难受,小声喘着气,直愣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去泄了罢,别憋坏了身子。”商皓忍着难受,艰难迈步,来到床前朝贺朝云伸出手,要像往常那般将他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躲开了,他想着穴里插着的那东西还没取出,无论如何不能被陛下看到。
“慢......慢着......我缓缓......”他非但没起身,还将商皓一把拉了侧坐在床上。
“陛下,半日未见了,没什么要跟臣妾说的么?”故意岔开话题,一边将手伸进被子去抠那根难取的东西。
商皓听了这话一愣,猜测贺朝云像昨晚那样还要跟自己赌气,想着自己也不能认输忍不住先尿,只能被迫营业,翘着二郎腿将鸡巴夹在两腿之间踮脚抖腿,跟贺朝云扯些有的没的。没多久他就憋得下身发酸发麻,脸上的笑也僵硬得不行,憋涨感如同万蚁噬心,甚至于攥住被角的手都有点痉挛。
拖延时间也不是贺朝云的本意,只是手太滑,斜着身子又吃力,还得努力不被商皓看出破绽,那根东西压根取不出,反倒是进进出出挑起情欲的同时还把膀胱顶得难受,想取出来快点去尿,心急又越是取不出,迅猛的情潮尿意要把他逼疯。他眼眶红了,泪水都快被逼出。
“再耗下去你这床榻要湿了......”贺朝云耳畔被吹了口热气,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得很慢带着点难耐的喘。
“唔啊——”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起,来到了半空中,敏感的侧腰贴着男人衣袍下紧实的胸膛。
贺朝云方才情急之下手头一使劲将那根假阳具抽了出来,花穴现在疼得很,再加上尿包憋涨,他在商皓的怀里极不安分,挣扎间撞到了商皓身前同样到了极限的那处。
商皓以现在的状况要抱起贺朝云本来就有些勉强了,现在又被撞到了膀胱,疼痛叫他直接失了神,水关也没了力气把持,颤抖不停的两腿间又泄出一股,他嘶吼一声弯下腰去抵御一波波冲击。
“嘶——别动。”良久,他抽了几口凉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将气息喘匀了抱着贺朝云再次直起身来。
等到把尿尽数忍回膀胱,商皓脖颈处的头发已被汗水湿了一片,贺朝云也能感受到两人身体紧挨处微湿的布料,他控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乖乖窝在男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要收紧括约肌费神忍住不断往出口窜去的尿流,又要抱紧怀中的贺朝云,他这一路上走得艰辛。急于发泄的膀胱不断细细痉挛,尿眼也酸得不行,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步子来弯腰忍尿,即便是精神无时无刻紧绷着,下身也在一滴滴漏水。
实在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
宫里人多眼杂,自己现在这副被尿憋得姿态全无的模样可不能叫人看了去。
商皓定了定神,将贺朝云抱得略低些,遮住自己尿湿了一小片的裆部,绕道从僻静无人的小路走。
许是有意无意漏了许多尿,又捱过了这阵尿意,膀胱麻木了,临近茅房他倒是没那么想进去了,步子一歪,径直走入马厩挑了匹良马叫人牵出来。
......
骑出皇城的时候贺朝云已经憋昏了,身子绵软得趴在商皓身上,被那只架在腰间的手固定住,才不至于被颠下马去。耳边风声猎猎,衣物都湿了,颇有些寒意,商皓忍着被颠得疼痛不已的膀胱一直骑到了无人的城郊旷野。
拿出钥匙将贺朝云胯间的锁扣打开,被挤压得红肿可怜的阴茎得了解放,这才颤颤巍巍恢复了原先的尺寸。腹间的水球高高隆起,如同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方才带着他一路颠簸的时候都能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水声。昏迷的男人眉头拧紧,身子也僵得很,想必是想尿得紧的,可现在把马眼堵拿了却又尿不出了。
憋得太久,不用些外力怕是不行了。
两手覆在贺朝云小腹鼓凸得最高的那点上,轻轻往下按,三下轻的再一下重的,腹内水包被摁得“噗噗”直响,左右晃荡了许久见无处可去,终于涌向了疲惫的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呃——”昏迷中的贺朝云闷哼着,下意识挺胯,膀胱内的神经像受了电击痉挛抽搐,连声叫着要尿了。
尿水即将涌出的那一刹那,尿眼却被堵了,分明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将这满腹折腾他许久的骚尿全部泄出了,却被无情堵了回去,一滴也没有幸漏出。
“唔唔......憋......好憋......呃......”强烈的冲击让他醒了,回流的尿将他逼得眼角出了泪,平素锐利清醒的两眼氤氲了雾气,柔和了不少。
他是憋昏的,现在又被尿胀得清醒过来,身前坠着的小腹印上了泛红掌印,见着很是无望。
贺朝云睁开两眼环顾周围,记得方才还被陛下抱着走在宫中,一转眼怎么已经到了芒草遍野的城郊了?
“在想什么呢?”侧脸被轻吻着,那只搁在他小腹前的手移到腰间,掐住他的腰就将硬物捅进了他的后穴。
“唔啊——”他被顶得穴内一紧,第一次就毫不留情进入了深处,又觉得身子往上一抬,臀瓣被掰开,两腿大岔开跨坐在了商皓腿上。
后背挨着商皓的胸膛,就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与他一同坐在马背上。
硬挺狰狞的巨物不偏不倚正顶在贺朝云的尿包上,前后抽插着,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又听着后方传来一阵打马声,似乎是护卫追来了,贺朝云唯恐自己这副模样被人见着,惊得马眼一颤,又要喷出尿来。
“朕还没尿呢......急什么?”没喷出的尿又被堵回去。
“快走......哈啊......啊......他们要追上来.......”他攥住了商皓的衣角,指节因发力变得青白,央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也知道后头有人追上来了,但依旧是拖延了会儿,故意等到贺朝云急得菊穴都绞紧的时候才甩着缰绳猛冲向前。
这马跑快了颠得很,贺朝云憋了一肚子尿,尿包差点要被震破。又疼又憋,顷刻又出了一身冷汗,神情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两片唇瓣微微开合,竟是一点呻吟都发不出了。
光是尿包憋涨也就算了,忍忍也能过去,偏生那根深埋入穴的鸡巴又开始不老实了。商皓随着撒蹄子快跑的震动频率几浅一深地抽插,他也憋得不行,要不是还硬着,真得将这一肚子尿那么快交代在贺朝云穴里。
旷野风声呼啸,将两人的粗重喘息尽数掩盖。
很快,商皓找到了规律,迎着颠簸前后挺腰,一手拽住缰绳,一手圈住贺朝云的身子。
这下完了,操得更狠了,贺朝云被憋涨与情欲搅得眼前黑一阵亮一阵,只得趴在马背上直抽气,把脸埋进了浓密偏硬的鬃毛中,肌肉紧绷,后背弓到极限,默默承受一刻不停的撞击。
贺朝云依稀觉得自己在骑木马,或是在受什么淫刑,作个罪大恶极对死刑犯坐在木马上游街,激烈的情事让他觉得肉壁灼热被磨得几乎要着火。
他从未觉得那么憋过,尿泡似乎真的要破了,贺朝云脸色煞白,眼眶却红得彻底,一手攥着商皓的衣角借力,指尖力度之大将龙袍都捅破了。情到浓处,淫液从正吃着鸡巴的骚洞里涌出,弄湿了男人的耻毛更将马鞍湿了一片。还有前面那只未能被满足的女穴,也不顾先前的伤痛,流着带血丝的水,一齐将皮质马鞍弄得湿滑黏腻。
“唔......唔啊......我......我不行了......要射......啊......”这马跑了多久,商皓就肏了多久,直到贺朝云再也忍受不住,哭叫着喊停。
“一起?”的确,他也快不行了,憋了尿实在太敏感,每一次挺弄又都能撞上尿包,又痛又爽,真是肏慢了难受肏急了也难受,商皓也快忍不住了,想着再忍下去估计鸡巴得坏。
不等贺朝云的回应,商皓就跟等不及似的挺胯射在了里面,忍了太久的喷发总是格外迅猛的,滚烫的白浊将贺朝云激得全身一哆嗦,随即也低吼着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射完了精,紧随其后又喷了尿,他没刻意将鸡巴抽出来,憋了太久的尿全打在了贺朝云的后穴内壁上,比精液更多,冲击力也更强,尿水跟灌肠似的填入贺朝云的肠道。贺朝云好不容易泄了尿,小腹渐渐平坦,肚子却被射进去的尿撑得逐渐隆起。
一边是舒爽无比的泄尿,一边是异物灌入身体的憋涨,两种相对的感受同时占据贺朝云早就混沌的头脑,将他弄得眼泪津液直流,眼皮掀动,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抖动的阴影。
终于泄完尿,商皓餍足得叹了口气,趴在了贺朝云身上,鸡巴仍旧是懒得抽出,充作肛塞将自己的尿液堵在贺朝云腹中。
他将贺朝云全在怀里,感受着他因高潮余韵不断颤栗的躯体,伸进他身上盖着的几片聊胜于无的布片,一下下揉捏他胸前的乳粒。
紧实有弹性的胸肌汗涔涔的,手感依旧很好,乳粒因情欲与郊外的寒凉挺立不倒,因着有技巧的揉弄又胀大了一圈。
“尿......哈啊......尿得好爽......”贺朝云趴在那片被他的尿液打湿的鬃毛上喘着气,他像被操傻了一般目光呆滞,湿发黏在线条流畅的颈子上,无意识吐出的话有点骚浪。
他肚子又被灌了新的尿,不是他自己的,却又一次把他撑得没了空间。
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原地跺了跺脚,似乎在嘲讽自己背上的人。
“你把它弄脏了。”拧了拧手下的红紫色乳粒,商皓在他耳边调笑,另一只手也撒开了缰绳,在鬃毛上沾了点贺朝云的乳白色精液伸进了他的嘴里,两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直把贺朝云玩得恶心干呕才撒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在城郊空地上,贺朝云被整得够呛,他至今都记得商皓是怎么抱着他滚下马背,压着在半人高的芒草丛里又来了一发,鸡巴直接捅入了他被灌满的穴,每抽插一次就能带出一股混了精的尿水。光天化日下裸着下身挨操,贺朝云自是羞不可当,只得把脸埋进草丛,甚至还被粗粝的草梗磨破了脸颊。
他们做事的时候,那匹淋上了他精尿的马还跑了,老马识途,带着满鬃毛的白浊尿水一路跑回了皇宫,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
趴在草丛树后躲过了侍卫们的几次巡逻,直到日薄西山商皓才拾起衣物抱着被操昏的贺朝云回了皇城。
贺朝云在床上歇了两天后决定展开报复,料定今晚商皓还得来自己这儿,他去厨房找了块剩下的山药削了皮提前塞在了花穴里。
宁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果然,削了皮的山药汁液淋漓,塞进穴里后奇痒无比,三指粗的山药他塞了一半就忍不住想抽出来,凭着几分意志才压住了提早取出来的念头。
唔——
山药很滑,含着山药的小嘴吮吸不及这根东西就容易从两腿间滑出,贺朝云只能趴在了床榻上,辛苦捱着痒,两腿磨了又磨,内心安慰自己捱着很快就过去了。
每次快要从穴里要滑出时,贺朝云就用手指捏着山药的一端将他往里塞,摩擦的过程中又一次分泌出汁水,滴滴哒哒竟滴到了床榻上,也不知是穴里的淫水还是山药的粘液。每一次往里推的过程都像在被山药操,不同于假阳具或是肉棒的凶狠操干,这是种能莫名撩起情欲的挠心瘙痒,痒到了心窝里,小穴也不住得一张一翕吸吮这根山药,倒是比挨操的时候更积极了些。
“唔啊......痒......穴里痒死了......啊......”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痒得恨不得找根质地粗粝的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给自己挠挠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差点滑出来,贺朝云上手一磨,下身水多得跟漏尿似的,床褥湿了一片,凑上去一嗅,山药汁混了淫水,哪还分得出彼此?
他在床上翻腾了许久,嘴里小声闷哼,小穴费力张合得都有些累了,肉壁酸酸涩涩的,直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
难熬的时日总是漫长的,贺朝云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抬头一看,离商皓惯常会来的时候还差了一个时辰,他怕现在就取出会失了效用,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忍耐。花穴又热又烫,痒得他用手抠进去挠,猝不及防顶着那山药撞在了骚点上,又是从头到脚的一阵颤。
不行,自己戴着锁精笼,再难受也射不出,还是别继续折腾了。
他只能苦苦挨着,手也不乱动了,只是两腿还是禁不住时不时蹭上一蹭。
......
今日的贺朝云有点奇怪,用晚膳时就坐不住似的时不时蹭一蹭凳面,褪衣前还找了根马眼棒示意他戴上。商皓觉得意外,但也没拒绝,扶着贺朝云的手,顺着力道将那根细窄的小棍塞进了马眼。
他对前两日自己的行为心怀愧疚,先前将贺朝云欺负狠了,现在遭点报应也是应该的。
塞了马眼棒的肉棍又大了一圈,更显狰狞,想着不能让贺朝云受不了,他俯下身去要给他开拓,却被人抓住了手指拂到一边,抬起臀直接主动将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浸透了山药汁的花穴滑腻无比,商皓才将入口破开就滑进了最深处,龟头横冲直撞进敏感的花心,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瘙痒袭来。
“你在里面放什么了?”察觉到异常,商皓停住了动作,甚至想将鸡巴抽出来。
“快点......唔啊......啊......快动!”抽插的动嘴才停了一瞬,贺朝云不争气的小逼又痒了起来,他催促道。
想让肉棍进出得再快些,好好治一治花穴持续了几个时辰的难耐瘙痒,所以今天的他迎合得格外积极。商皓被塞了马眼棒,抽插了几下就得停下来缓缓,可只要他动作一慢,就会有层出不穷的痒意在穴中与柱身上炸开。这样一来,完全没了他停下来的机会,两人的连接处有混了山药汁的粘液一刻不停得落下,奶白粘液被打得起泡。
塞了马眼棒的鸡巴没法射精,又涨又硬,竟然比先前忍着尿做事还要难受。他跪在床上,撑住床榻的两手用力到骨节凸起,数次到达巅峰再被忍下,还干高潮了几次,每次精液被堵回去时他都要痉挛一下,冲击也会暂停一瞬,然后又会被迅速涌上来的难耐瘙痒逼得继续动作。射精的欲望让他眼角泛红,负责支撑的脚趾都蜷曲起来,鼻息逐渐粗重,一时分不出他是在做爱还是上刑。
才过去一炷香的功夫,商皓就粗喘着气停下了动作,实在受不住了,他想把马眼棒取出来。
“这是......山药?”略略过了这一阵,忍着痒,商皓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勃发狰狞的柱身憋得深紫,青筋隆起,那上面裹了一层粘稠,他用手指蘸了些闻了闻。
“嗯......”贺朝云仰躺在床上,两腿依旧盘在商皓腰间,鸡巴被抽出来了,花穴才空虚了一会儿,他又觉得痒了,他两腿又张开了些,被磨红的小穴一张一合,难耐得很,等着肉棒再次进来。
“陛下,镇国将军求见,关外有紧急战事要商讨。”商皓甚至没来得及把马眼棒拔出,就听见了一阵叩门声。
“怎么这时候......”被打断后一阵不爽,正准备回话说不去。可转头瞄了眼贺朝云,见他一脸的不情愿,维持着承欢的动作,红肿的小穴吸吮着空气,正是一副邀人入内的姿势。商皓起了逗他的兴致,一狠心索性马眼棒也不拔了,顶着瘙痒将外衣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喜欢吃山药,就一直含着这根等朕回来罢。”他在床脚地下寻见了那半根先前被削下来的,不顾贺朝云的抗拒,把他按在塌上,将山药齐根埋入了他的骚穴。
“敢拿出来,今晚就别想尿了。”按了按他已经有了不小弧度的下腹,威胁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还没来到正殿商皓就后悔了,瘙痒又一阵阵涌上来了,还有方才未发泄的情欲,被塞了马眼棒的鸡巴甚至会跟随迈步的节奏左右甩动,他要极力控制两腿才能不被人看出异常。
镇国将军讲的是要紧事,外族来犯,得速速起兵抗敌。商皓也想严肃些解决问题,亲自领兵倒是不用,但也不能完全当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给别人,可是下身不可言说的部位实在痒得很,吹了一路的凉风都没要软下去的势头,正是胀痛不已。
商皓时不时要左手伸下桌,隔着布料挠痒,不但如此还要维持住面部表情,不能让对方看出异样。
五指收紧,借着布料的几分粗糙,蹭着鸡巴,稍微止了点痒,但方才就没消退的性欲更是折磨人,马眼处不断有前列腺液渗出将亵裤沾湿。商皓勉力压住喘息,脚趾抠地,又一次微微痉挛上了高潮。他再不敢多碰了,依依不舍放开了胯间的炽热。
有点想回去操贺朝云了......
一想到那处的温暖,他喉结滚了滚,坐在御座上下意识顶了下胯,被堵死的马眼更是酸痒难忍。
伸手将茶盏端来,猛灌了口冷茶想把情欲压下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怎么也想不到商皓会就这样甩下他——在自己也没发泄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将衣裳穿好走入了夜色。看着男人的背影,他保持着仰躺挨操的姿势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最后还是小穴的瘙痒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过了那么久,先前那根的效用其实已经减弱了不少,但奈何不了新放进的那根,那段比之前他自己塞的还要粗两圈,撑得穴口一丝褶皱也没了。扭着臀在床榻上蹭穴,还嫌不够,想将手指探进去抠挖,却发现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留给手指了。
“唔......哈啊......好痒......”
小穴猛吸着山药,开合间竟然能听到点水声,贺朝云像之前那样,握着山药的一端前后进出,但是丝毫不能缓解。瘙痒顺着小穴一直蔓延进他存了尿的水包,他甚至觉得膀胱都有点痒了。
自从上次碰了壁,这几日他都没敢再去找黎北川,唯一的排尿机会还是在床榻上膀胱被顶得难受的时候艰苦求来的,有时还会被商皓忽略,或是假意敷衍他,等完事了抱着他直接睡去,也懒得再管他尿了没,到了深夜甚至还要有意无意翻身压着他的尿包。
贺朝云这几日憋得很难受,几乎没了排空的时候,要是现在把山药取出来,估计今晚又没的尿了。
他犹豫不决。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现在偷偷取出来,在商皓回来之前再放进去。
应该不会被发现。
将山药取出来后,贺朝云还是痒得不行,就爬下床去挨着桌角蹭穴,身前挺着个浑圆饱满的尿肚子,两手撑着地,撅起臀部用粗糙的木质桌角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是隔靴搔痒,他还是蹭得软了身子,皮肤被情欲染上深浅颜色,一面蹭还一面隔着金属笼摸着自己的鸡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贺朝云耳边全是自己难耐的呻吟,身子也热得很,烫人的火苗在下腹窜动。
穴口湿软,很快淫水就让桌脚湿了一块。
遍布爱痕的身体汗水淋漓,湿发贴在颈侧,双眼失神,脸上却带着些难耐与欢愉。
商皓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山药果然被他擅自取出来的,他一挑眉,趁人不注意将人从地上一把抄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扔在了床上。
贺朝云猝不及防脸朝下摔在床上,尿包因震动颤了颤后又被压瘪,他用满是水光的穴口对着商皓,脸朝下埋在被褥里喘息。
唔——
尿包好涨......
膀胱中激荡的尿水让他痒意与情欲都淡了些,贺朝云撑着床榻想转过身去护住膀胱,却被一只大手压住了臀部,将他想要弓起的身子再次压向床榻。
“不许动。”商皓的声音哑得厉害,他在高潮边缘徘徊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掀开衣带将马眼棒拔了就把灼烫的性器捅了进去,甬道湿软水流得兜不住,根本不用开拓。
贺朝云被按着臀压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干,膀胱疼得声都发不出,没一会儿就求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肩头被咬了下,尖锐的牙刺入皮肉,同时花穴也被射进了一股热流,前所未有的冲击力让他身子往前躲了躲,但又被掐在腰间的手捞了回来。
“唔啊——”贺朝云扬起脖颈痛苦呻吟,也不顾这样一来膀胱成了支撑点后憋涨得快要爆掉。
射完缓了没多久,身后的撞击又开始了,还一次比一次猛烈,有目的性得攻向他的膀胱。
“下次还敢吗?”反手啪啪两下甩在贺朝云的臀尖上,用了点劲,让那里很快便见了红。
没听到贺朝云的回答,那只按压着他臀部的手又使了点劲,感受着这具身体在因尿意不断颤抖。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一边狠操着那只吸得很紧的穴一边扇着他的两瓣臀。
免了他受训后,这两处很少受伤了,现在挨了没几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热乎乎的臀瓣比最开始的时候变大了一圈。商皓偶尔还把手指伸进幽深处绞紧的菊穴,在里面转着小圈,再用那只沾上肠液的手甩在他臀上。
“还敢吗?”
“不......不敢......哈啊......不敢了......”两只穴都被撑满了,膀胱也痛得很,贺朝云这次话回得很快。
“朕没听清。”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四只手指同时捅进了他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
“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只是这个?”显然这个结果并不让他满意,商皓挺了挺身,冲撞着那只鼓胀到极致的尿包充作惩戒,身下人挣扎得一只手都快按不住了,憋涨让他两腿抽搐,膝盖一遍遍重复屈起伸直的动作。
“再也不敢......不敢偷偷......啊——好憋......唔呃......让我尿......”认错的话才说了一半,他就被一阵尿意磨软了身子,贺朝云打了个尿颤哭着求饶。
“让朕想想,要怎么罚你呢?”不等他把错处说全,商皓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喉结。
“罚......罚臣妾明日再尿......”贺朝云闭了闭眼忍痛说道,他原先不想这样的,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光光只是罚憋尿应该已经是奢望了。犹豫开口,奢望能被放过。
“你这是欺瞒天子,要判死罪的。”说完伸舌舔了舔贺朝云的颈侧命脉处,牙尖剐蹭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仿佛要透过这层肌肤刺入贺朝云青紫色的动脉。
贺朝云转过头去,蓄了满眼的泪水,在潮红的脸上噗噗滑落。
“今晚要操死你。”审判下来了,说话的人带了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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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我怀孕了?”
“是的,恭喜娘娘了。”宫里老太医隔着层薄纱又一次探了探他的脉象,语气确凿无疑。
贺朝云听了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这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皇上不在宫中的节骨眼来了,要是让皇后知道了肯定保不住,他几次叮嘱太医先不要让皇后知道,这才放心放太医离开。
“前三个月尚不稳定,莫要忘了喝安胎药。”太医答应了贺朝云的要求替他隐瞒,留下了一副药方转身走了。
把药方交给了伺候的丫鬟下去煎药,没多久端来了一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深褐色药汁,按照药方,他每日早晚都要喝药。
药汤是带着微甜的苦涩,贺朝云端着碗小口喝着,也不知道商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离开的时候并没把锁精笼的钥匙给他,也没特意吩咐他一天排尿的次数。
没有另外吩咐,那就是按之前的一日一回了......
这下只有皇后那里有钥匙了,自己的日子怕是又要不好过了。
......
“分明还有点空间,怎么就来了?”黎北川用脚尖下了几分力道点了点贺朝云的小腹,那里虽然已经有点硬了,但是按下去依旧有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想黎北川在让自己放尿前势必得为难自己一会儿,贺朝云就没像上次一般憋到极限走不动路了再来。本想蒙混过关,结果那么快就被拆穿了。
“你回去吧。”黎北川撂下句话缓步往回走。
“放得早了,明日又要难熬,我们娘娘也是为了你好。”湘芷凑过来跟他说,佯装安慰。
“不想走?”见贺朝云一脸不情愿,依旧跪在那里没起身,黎北川停住了步子,头也不回得说。
“不想走就脱光了去那里跪着,跪满三个时辰就让你尿。”他随手指了块空地,不紧不慢说道。
窗外下了不小的雪,院中的那块地被铺了一层厚雪,罚跪贺朝云是不怕的,何止是跪雪地,铁索、石子、瓷片他也跪过不少,但他现在有些怕了,要顾忌到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这样的天跪上几个时辰他想都不敢想。
“不去?”
“可是嫌冷了?”黎北川望了眼窗外,煞有介事得点头表示理解,“这样吧,湘芷,去拿些卵石放滚水里烧着,给他塞穴里再去外头跪着就不冷了。”
什么?!
贺朝云惊讶抬头,震惊使他一时哑口无言,那些人在屋内烧着的炭火上架了只铁锅,又将几粒个头不小的卵石扔进了沸腾的开水里。
恐惧让他定了身,像被无形的锁链,困住了他,让他跪在原地呆愣着动弹不得,眼见着湘芷用铁钳夹了几粒热气腾腾的卵石扔在了他的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卵石直冒热气,烫得手都碰不得,更别提往穴里塞了,贺朝云看了看周围那些气焰嚣张的人,喉结艰难滚动,他颤抖着手,犹豫不决。
“手不会动了还是怎的?要别人帮你?”黎北川蹙眉不耐催促道。
“不......不是......”贺朝云抬眼望进那双眸子,里头的坚决不容置喙,吐了口气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那粒卵石。
贺朝云用手试了试温,缓了那么一会儿,温度竟也丝毫不见下降,他一只手将穴口撑开,另一只手捏住直径两寸的卵石往里推,侵袭而来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烫得要命,是花穴的嫩肉完全受不住的程度,贺朝云的手都烫红了,更受不住的是肉穴,那里的皮肉哪里经得起这种磋磨?他一时间被烫得尖声叫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引人侧目。手肘抖得不行,汗出如浆,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屏气凝神才忍住了松手的冲动。
大概是嫌他动作慢,那些人冲上来将他按在了地上替他办事。
手指翻飞间,那些个卵石全被塞进了他的花穴。
疼得狠了只顾得在地上挣扎,没了刻意压制,练过武的人力气很大,怕不远处的黎北川被气劲误伤,有个懂医的下人上前将贺朝云的大穴封了,气海拍散了。可就算如此,两三个人一齐上来才成功把他按住。
呃啊啊啊——
煮烫的卵石并不比烧红的烙铁好上多少,贺朝云甚至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烫烂了,两腿疼得合不上,挣扎间隐约有污血沿着石缝钻出肉穴。
他疼得窒息,嘶吼都不似开始时那般高亢,只是一下下抽着凉气,试图缓解腹中的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被操干得最恨的那些时候,也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贺朝云光裸着身子被扔在雪地里,后穴冒着股股热气,身体却冷到了冰点。最极端的两种感受同时在这具身躯中肆虐,冷热交替间,他精神都开始恍惚。
这时的贺朝云已经忘记了下腹胀痛不已的尿包,注意力全被那些塞进他腹中滚烫的卵石吸引了去。几双手将他按得趴在地上,花穴被撑到极致,能看到里面墨黑色的浑圆石块,因天气严寒,那么久了还有花白的热气翻涌不止。
好像用这些雪去给肉穴降降温,可他被压着小腹着地,甚至没有办法将臀部埋进雪堆,以至于身体的寒冷永远无法触及体内的灼热。
两眼大睁着看向虚空中的某处,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