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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被C怕了偷跑出去,对着墙角喷泄如注,尿一半被抓获(1 / 2)

('“我……我忍不住了……”池水荡漾间,被软烂的水包裹住的贺朝云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会儿前就想射了,一直强忍着,这下那反复折磨他的缅铃直接被横冲直撞的性器捅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脊骨发麻,懒得去计较擅自发泄后会面临什么,憋得通红的鸡巴一跳,挺着身就要射精。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没泡好澡,倒是先把水弄脏了。”在贺朝云即将喷精的前一刻,那双手将他的肉棍紧紧攥住,马眼被堵死,精液在铃口过了一遭,再次回到圆滚鼓胀的睾丸里,唯独包裹鸡巴的肠肉颤抖着瑟缩了下,以更用尽的吮吸与不时喷出的淫水证明他这次高潮的存在。

“唔……啊……呃啊……想射……好想……让我射……”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这双手臂的禁锢,激烈的挣扎让商皓几乎按不住他,只得猛按两下他的挺起的小腹,叫他消停下来。

“过会就让你射,乖,再忍一会儿。”鸡巴跟小腹都难受,却被商皓一块儿蹂躏,贺朝云也不知道要先护住哪一边,体内的鸡巴还长眼似的直捅向他的膀胱,手跟鸡巴恨不得将他的肚子按扁,膀胱本来就没什么扩张空间了,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憋得想死。

他两手攀着池壁,恨不得爬上池子让自己穴里含着的肉棍滚出去,好脱离苦海。

却被一次次按着小腹拖回来,把他更深得压在那根狰狞硬挺的东西上动弹不得。

“我不逃了……别……别按了……唔啊……”求着饶叫商皓放手。

贺朝云心里直恨自己鸡巴硬着尿不了,否则他定要不管不顾得在这池子净水里喷出来。从前觉得活人断不可能被尿憋死,现在的贺朝云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过去,他低着头已经看不到脚尖了,满眼都是自己鼓胀的小腹。

有了池水与肠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毫无阻碍,隔着水波能看清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的体液,密度比水更高,一直慢慢悠悠地沉到水底。

贺朝云两手扒着池壁,指盖因用力泛白,闭着眼默声承受着身后的冲撞。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正在被鸡巴一遍遍压平又在抽出时弹起,尿意敦促着情欲一路扶摇直上,酸胀混合着尖锐的快感在下腹炸开。他额角青筋鼓突,咸涩的汗液汇聚成线滑进他失身的双眼,粗重的喘息充溢在两人之间。

见他不再抵抗,商皓很快放过了贺朝云不堪重负的膀胱,调转攻势朝他敏感点顶去,同时也不忘将他几欲喷薄的马眼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一柱擎天的肉棒紧贴他鼓起的小腹,跟着抽插的频率,在水中轻晃。

因尿意收缩痉挛的肠道将肉棒将肉棒吮吸吞吐,再加上不久前融化在贺朝云穴中的媚药,商皓很快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他没刻意忍耐,一股灼热直直射进贺朝云的肠道深处。

“唔啊——”贺朝云本来也忍到了极限,被那股冲击力极强的精液一烫,也颤抖着身想要射出来,无奈喷涌的精液中途又一次被狠心堵了回去。他两腿一软,负责稳住身体的手臂也从池壁上脱落,整个人都靠着那个唯一的连接处挂在了商皓身上。

前面没能射出丁点东西,只是后穴止不住喷了些水,连带着稍前些的那只被堵住的穴也湿泞得不行。

“我想......想射......哈......求您让我......让我射......”他喘着气低声求着饶。

经历了好几次无精高潮的贺朝云快被无处排解的情欲与储存于下腹好几天的尿逼疯了,觉得只要能泄上那么几秒,全身上下什么都能用作交换。他来王府的这短短几天,就没被允许放出点什么东西,除却偷尿的那无足轻重的几滴,都是只进不出的状态。

他打着哆嗦,生理眼泪从睁大的眼中滑下,咬着唇将破碎的呻吟压抑在喉口,又回头看着一切痛苦的施加者,幻想下一刻就能在对方抿紧的薄唇中听到允许自己释放的字眼。

“有了夫主的坤泽不被允许私自发泄,这点都没听过么?”说话间指尖有意无意在贺朝云铃口划过,又挑逗似的揉搓了下他的小腹。

夫主?

贺朝云闻言瞳孔剧震,惊讶得说不出话。才这几日,自己就被王爷默认为是后院的奴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只是随便玩玩,没几日厌弃了就能把自己扔了,可要真成了后院的奴侍,那就是一辈子都逃不出去的了。

这世间的坤泽在嫁人后都会受到严格的管教,有些大家族的坤泽更是从小接受训诫,分化后就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权力,终日受着情欲折磨,只有在忍到有损身体时才会被允许射上一次。当然了,这都取决于掌控他们的身为乾元的父兄或是夫主。

身份地位越高的家族规矩越重,要说在平常人家还能有点自由排泄的机会,一旦踏进了有头有脸的门阀世家,没有夫主的同意,憋死都是不能泄出一滴的。

特别是出身低贱的坤泽,没有母族撑腰,被活活玩死在床上的数不胜数。贺朝云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亲眼见过,那是江南某城的城主,翻云覆雨后被妾室的一句不慎之言激怒,一脚就将那人憋了不知有几日的膀胱踹爆了,当场倒地翻着白眼死了。口角流着津液躺倒在地面露痛苦,直到死都没能排出那一肚子的尿。

贺朝云那时还庆幸自己身为刺客来去自如,虽说朝不保夕,时常还得受些刑责,但好歹比那些人自由。

现在终于也要部那些人的后尘了?他感受着下腹一刻都难忍的憋涨,心头酸涩,情欲都降下了些。

见贺朝云变幻的神色,忧虑中夹杂着莫名的苦痛。商皓心生疑惑,自己不过随口一句,也没说真不让他射,真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到底是觉得不甘心今后要受人看管还是不愿跟自己结为连理?

不乐意看到这副神色浮现在他脸上,身下顶弄的力道逐渐增大,按着他又发泄了一次才松了堵住铃口的手,允他舒爽身寸。

“啊......啊......哈啊......”

他肉穴中含着鸡巴射了,大多数都喷在了自己脸上,被白浊糊了一脸后鼻腔中都是自己的气味,隐忍多时的精液又浓又多,几乎让他难以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快射了一次后尿液却被堵了回去,用的就是那根玉簪,冰凉的触感深入他依旧残留着浊液的铃口,把仅差一步便要成功泄出的尿液一股脑全部顶了回去。

回憋的感觉很不舒服,经历了多少次也无法适应,身寸获得的短暂松快很快便被急切难耐的尿意所取代。配合下腹的酸胀,鼻腔中腥臊的气味让贺朝云喉口产生了些呕意,忍得他面目扭曲,眼中也又一次泛起了水光。

“我......我什么时候能尿?”

“说了多少遍了,后日清早就让你泄。”找了个尺寸刚好的肛塞一滴不剩地将一早射进去的精液留在了贺朝云体内。

......

不行,无论如何也忍不到后日了。

盯着窗外浸了如水月色被镀上了层珠宝色光华的石阶,贺朝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许是下午来了一发,今夜商皓并未宿在他这儿,把他一个人留着独自忍耐腹中尿水。侧躺着两腿紧夹,他用手隔着那层被撑得即将透明的肚皮安抚着里头酸涩胀痛的尿囊,冷汗早已把衾被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

夜深了,守夜的只剩下两个丫鬟,外面的侍卫也不如白日里多了。

趁现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出现。

只是现在身体状况实在不行,无论是撕裂的后穴还是这一肚子的尿水,都妨碍着他的行动,实在是拿不准能不能顺利脱身。

将身子撑起,他挣扎着要下床,只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就让他酸胀得呼吸一滞,尿意铺天盖地袭来,咬着牙才没把呻吟声泄露出去。

强撑着将那两个守在屋内的丫鬟打昏,又找了件外衣披上,从窗口跃出。

贺朝云绞着两腿掩在阴影中盘算着是先把尿放了还是先逃出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总不能被一泡尿害自己被发现,得先逃出去再说。

真没想到,王府的戒备竟那么松懈,贺朝云凭借着几日前混进来的经验没费多少劲就逃了出去。

“王爷,后院那个新来的公子逃了,要属下派人去追吗?”一个黑影闪身落在了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的男人面前。

“不用了,让他走吧。”商皓执笔的动作未停,也没多分一个眼神给通体漆黑的暗卫,“会再回来的。”

反正人已经被自己标记了,刺客组织绝对容不下他,逃不了几天肯定会自己回来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朝中形势越来越紧张了。

王府中的侍卫不过都是些武功平平的摆设,甚至其中有一部分都是五皇子安插在自己身边探查消息的,所以原主才暗中培养了些暗卫保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缠绵病榻多年,现在眼见着要不行了,等他一咽气,估计他这个五弟就要撕碎脸皮明着来要自己的命了。

商皓不在乎皇位,本来就是活过一世的人了,着实不太看重这种虚无缥缈的权力,想着之前在刀尖行走了那么久如今混个一辈子舒服日子也不错,但要是真有人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他也做不到忍气吞声。

贺朝云出了王府又逃了几里路,见无人追上来才敢放慢脚步。他靠着城墙矮下身子来喘气调息,方才精神紧绷没有顾忌到小腹胀满的尿液,只是一味苦苦忍着提了口气逃命,现在松懈下来方觉得腹中针扎似的刺痛。

别是把尿泡晃破了。

他心头一惊,见周遭夜深无人,忙褪下裤子将玉簪拔了。

玉簪塞久了,被粘液糊住了,拔出时受阻,可是尿意太过急迫,眼见着就快能尿了,着急慌忙中一不留心将尿道柔嫩的内壁刮伤,好不容易整根拔出后,尿液迫不及待地逃窜出来,不过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急急喷射出,而是缓慢流出来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流速。

泛黄的尿液混杂了血丝,喷溅在墙角。

起先贺朝云还有闲心绷着根弦环顾左右,提防着不被人看了去,后来完全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地射着尿,耳畔尽是哗哗的流水声。

哈......哈啊......

他扶着墙喘息,两腿几乎无法支撑全身,该有的警觉全跑没了,自然无暇提防悄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那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这几日到底被灌了多少水,尿了不到一半突然间当头挨了一棍,就这样裤子还未拉上就以这种极不体面的方式倒在了地上,甚至倒下时那根破水管还在不断喷着尿。

......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朝云醒了。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估计是被人随手扔在这块地上的,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被重击的头部剧痛难忍。还有他的下腹依旧隐隐酸胀,估计是还没尿完就被带走了,想到了什么,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早被五花大绑着跪好了。

还好,裤子被系上了。

他不应景得想。

远处出现如豆光点,很快那光团在他眼前慢慢放大。借着烛光,贺朝云看清了那人的脸。

心头一动,也辨不清是庆幸更多些还是畏惧更多些。

他庆幸劫走自己的不是名不经传的绑匪,而是“夜枭”——养育自己多年的组织。但看着火光下明灭不定的脸又止不住害怕,他任务失败了,还晚回了几日,甚至还和任务对象上了床。

随便一样罪名就能让他脱层皮,几项加在一起,不将刑具尝遍,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绞了铜丝的细鞭抽在身上,每一鞭都咬在肉上,隔着层布料也无法让疼痛减轻分毫,那件从王爷那顺来的外衣很快便被撕碎,颓然挂在这具紧实有力的身体上。鞭梢一次次碾过破皮流血处,长了眼似的叠在上一鞭上面,有些布料甚至被直接打进了皮肉,嵌在了伤口里。

杀手熬刑是有规矩的,不能出声,不能运功抵抗,亦不能躲闪,否则就是从头来过。

贺朝云早将双唇咬破了,一次次将痛呼压进喉咙。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后穴的伤在逃跑的时候就撕裂了,溢出的血几乎把半条裤子弄湿了,膀胱内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干净的尿,还有双膝的旧伤,无不在反复折磨着他。

这场刑罚仿佛无休无止,行刑的人也没报数,让他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苦痛等待着他,浓郁的不安笼罩在他心头。

“呃啊——”思索间,那人手中的鞭子已经换成了铁棍,外表附着了十数个小凸起的棍棒一下子便挥在了他后背上,好巧不巧就打在淌血不止的鞭伤上。残余了商皓体味的月白色外袍几乎被污血泡烂了。

好痛,真是太痛了......

皮肉在一瞬间炸开,鲜血四溅。由于没有防备,他觉得这一击落下后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了。

自己方才叫出声了,怎么没有说要加罚?

意识朦胧间一个答案出现在贺朝云脑中。

呵,看来要打到死为止了。主上估计已经下令要刑杀自己了,没用的杀手是不配活着的。

又是一棍,这次砸上了他的肩胛骨,那里不久前才被利剑洞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自己不久后就会死,压在贺朝云心头的大石头倒也是落下了,想着反正也是个死,他也就没刻意忍住喊叫。

他知道刑杀的步骤,从前受训时也曾观过刑。

由轻到重,先是鞭子,然后是棍棒,最后用刀子凌迟。将人绑着跪在高台上,凌迟的时候会避开致命部位,避开容易喷血的动脉,从细处一一入手。

那台子有四条排血的沟槽,尽头处摆着四只海碗,血会顺着受刑人跪直的身体溪流似的淌下,从身体各处流到脚跟,然后进入沟槽。等海碗全部装满,喉咙才会被一刀割破,得个松快了结。

一开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时还会饮下撒了止血药的水,等海碗彻底被装满,最少也要等个两三天。

当然了,能这样死已经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数受刑者在彻底跪上凌迟台前还要受几日的罚,什么拶指、银针、油砂填伤全要来一遍,等全身上下不余几块好肉时再去凌迟,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肉都难留几块。

“唔......”也不知怎的,贺朝云被一棍子挥上了小腹,那里本就憋得不行,压根经不起这种重击,他痛呼声都停下了,冷汗顿时浸透全身,两眼望着虚空,面露痛苦。

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这几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让他求死不得的难熬忍耐中。

除去酸胀,更多的是痛处,那个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断冲击窄小的甬道,就算贺朝云苦苦守着闸门,还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才行。因羞耻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才行,总不能在这里出丑。

可转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个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窝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的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这次比方才更重,仿佛要活活将他的尿泡打破才罢休。

“求......求不要......不要打这里......”他粗喘着气禁不住求饶,一时竟忘了不能出声的规矩。

“说话之前先掂量着自己配不配。”坐在不远处观刑的刑堂堂主冷着声开口。

他的求饶换来了更重的一棍,精准砸在了上一棍在他的小腹上留下的红痕上,又是一股没禁住的尿挣脱了他疲惫不堪的括约肌,深色的水渍迅速扩散。

这下彻底忍不回去了。

下腹的剧痛让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不是装了尿,而是装着一肚子削尖了的石块。每一次重击都让他难过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膀胱壁估计已经受伤了。

他没继续忍耐,任由尿液水流似的从下身流出,感受着温热水流在裤管中四下窜动,他有种破罐破摔的释怀感。

“憋回去。”一个毫无感情,完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

那根铁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另一只手里,直指贺朝云正在喷水的鸡巴,因憋涨半勃的鸡巴顶着湿透的裤子,铁棍就抵在那个小弧度上。

缓缓抬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后,贺朝云心下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

怎么会来刑堂这种污秽之地?

贺朝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漏出一股,那根铁棍就会抽在自己的鸡巴上,只能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咬着牙强行把剩余的又一次憋了回去。

“这几日都去做什么了?”

“回主上,属下被一些事耽误了。”贺朝云深吸一口气将声音稳住。他不觉得主上会听自己废话,反正左右都是个死,随便怎么回答都可以吧。

“风月事么?”江俞颜调笑似的勾了勾唇,但眼底却并无笑意,死尸一般苍白的脸庞配上黑如深潭的双眼,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显得有几分骇人。

“哗啦”那件破碎不堪的衣服被彻底撕扯开了,一丝一缕浸透了红褐色污血的布条零落在地。

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在贺朝云寸丝不挂的身上,他全身僵硬,瑟缩着身子想隐藏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可全身都被结实捆住了,实在是无处遁形。

“你倒是出息。”江俞颜嗤笑一声,又特意手头施力,用那铁棍暧昧不清得碾上了贺朝云脖颈、锁骨处泛红的吻痕,“让你去刺杀,倒是爬人家床上了?”

全身都被看光的感觉不好受,贺朝云侧过头去不愿意与他对视。

那双手带着铁棍经过贺朝云鞭痕密布的后背,一路下移到了贺朝云光裸的腰部,然后一把将裤子扯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沾上尿的臀部与周遭寒凉的空气接触,无端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求饶,那根铁棍已经捅进了贺朝云的后穴。

“唔啊啊啊——”毫无扩张,几乎有婴儿拳头大的棍头将穴口撑开得裂开,本就受了伤的后穴又一次崩裂出血。

野兽般的嘶吼溢出紧咬的牙关,窒息般的痛处几乎将他吞没。全身打着颤,汗水滑过俊秀锐利的侧脸与因紧绷虬曲的肌肉,贺朝云拉扯着铁链,最大限度地将身体向后折去,几乎成了一张即将拉断的弓。

那根棍子就着血液,在干涩紧致的甬道中转了圈,棍上的凸起与媚肉摩擦,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只是疼,无穷无尽的疼。

不过几秒,他的哀嚎就变成了卡在喉口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他把你永久标记了?”许是看到了贺朝云后腰多出的标记,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小看他了,身为低贱的刺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不过几日就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浪荡胚子,既然如此,满足你好了。”铁棍抽出时裹满了一层沾血的淫液。

......

为防止他用内力反抗,一早就用银针把他的穴位封了,又将手脚固定住灌了媚药随意扔在了地上。命人做完了这些,江俞颜就退了回去,被人服侍着坐在不远处那张贵妃榻上,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啊......不要......”见着周遭听令围上来的几个男人,贺朝云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可他两手被锁链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腿也被卸了劲。

快溢出眼眶的惊恐。

挪动身躯直到后背撞墙,退无可退。

几双手一起攀上他不断哆嗦、满是污血的身子,被灌下的媚药很快起了效,全身燥热不堪,心里却冷得快要结冰。

自己确实犯了错,任何打罚他都甘愿领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

卸了劲绵软无力的两腿在空中踢蹬了没几下就被人抓住,然后被强行压向身体两侧。

女穴中用来堵尿的玉势被抽出,取代它的是陌生男人勃起的鸡巴。

“呜呜呜,不要......不......”摇着头通红着眼眶分泌出泪水。

不由他说出拒绝的话,就被一个人腥臭的性器堵住了嘴。

趴在地上,圆滚的肚子顶着地被残忍压平,无处可去的尿液一拥而上,挤压着肝脏肺腑。双臀高高翘着,全身上下所有能塞屌的洞都被插满了,包括他不久前才被铁棍贯穿的后穴。找不到空位的人要么在一旁嬉笑着围观,要么已经忍不住褪了裤子拔枪在贺朝云大腿、胸乳上摩擦起来。

“唔......唔......不......”被男人抓着头发操嘴,糊满眼泪的脸没多久就被喷上了浓精。贺朝云不愿意吞下去,挣扎着想吐出来,却被下一个心急火燎的人用屌顶了回去,逼着他生生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想一口将那人的鸡巴咬下来,可才有动作,下巴就被人眼疾手快卸了下来。

心底觉得恶心极了,可是身体却被灌了药敏感得不行,竟也在这场分外粗暴的性事里得到了些怪异的快感,身下的欲望颤颤巍巍硬了起来,顶着地面又疼又涨,比膀胱好不了多少。

身体弯曲到极限,两腿高高抬着被正在进攻的男人压在肩膀上,全身的重量自然就落到了小腹与僵硬翘起的鸡巴上。身体随着每一记冲刺前后挺动着,冷硬的地面反复碾过他脆弱憋涨的小腹,后背也没好上多少,皮鞭绞出的伤痕一一皲裂开,殷红血液铺满后背,好肉也见不着一块。

实在是太憋了,小腹压根经受不住如此重压。

没过多久,贺朝云就带着屈辱的泪水尿了一地。

江俞颜侧躺在小榻上,左右分别站着两个执扇的侍女,正用匕首插了削好的水果放入口中,姿态安闲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他也不嫌气味难闻,甚至还有闲心凝神阖眸想些陈年旧事。

真是没想到,当年几乎为他付出了全部,结果玩烂了就扔,说什么也不愿意标记自己。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能标记一个尿都禁不住撒裤子里的低贱东西。

论姿色论身家都不及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点入了他的眼。

灌多了媚药的身子泥泞湿软,哪里是那些憋久了的乾元受得住的,一个个没多久就缴了械,然后就是下一个,用自己的大屌在几乎被磨烂的小口里面疯狂操弄,贺朝云完全得不了空。

屈辱渐渐消逝,与求生欲一同抽离出去,他闭着眼默然承受着一切,胸膛坚硬厚实的胸肌被揉得红肿软烂,两颗朱果也被咬出了血泪,贺朝云含着满嘴的唾沫与精液咳呛着。当后腰处的标记被粗粝的脏手抚过时,他莫名想起了某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我,救救我......

张了张嘴,无声的求救。

他涣散含泪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一片迷蒙着水雾的虚无,仿佛看到了那个意外还算友善的矜贵男人正朝自己走来。

也许不应该逃跑的。

现在回去,他还要我么?

“够了,留口气扔出去......就扔在王府附近。”江俞颜看着昏迷数次几乎要断气的贺朝云挥了挥手叫人停下。

也不知道自己送的大礼王爷喜欢不喜欢。

想到这里,江俞颜久不见天光毫无人气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

......

嘶,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是被冷雨淋醒的,豆大的雨珠滚落在地,顺着青石板的缝隙肆意流淌,翅膀湿透的白鸟飞不起来,在檐下用长而尖的喙清理羽毛。

他动了动酸涩僵硬的脖颈,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恢宏的朱门。

怎么在这?

雨很大,空无一物的胃在阵痛,贺朝云甚至生出了想敲门进去躲雨的想法。

略微挪动身子,不可告人处的黏腻干涸成了胶质,一时竟让他的两腿不太迈得开。

意识到了现下的处境,远比窒息可怕的自卑让他无处遁形。

“吱呀”一个打着伞的丫鬟推门,隔着厚重的雨幕,没看到墙角的他。她将一块破毯子扔了出来,估计是没人要的。

等到朱门再一次闭合,贺朝云拿了那块毯子披在了身上。可就算如此也难掩身上被人凌虐后的痕迹,青紫血块跟牙印烫伤遍布全身。

转身离去时,铅灰色的天比他的躯体还要沉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天昏倒后,再次醒来就进了一家陌生的客栈。全身伤处都包扎好了不说,连伤重的后穴也得到了妥善处理。在床上坐了会儿,他想着是没钱继续住的,就叫住了送餐饭的小二。

“啊,客官,您昏睡的时候有个公子替您付好房费了。真是大度呢,一连续了好几月。您就安心住着养伤吧。”

愣神。

后穴的伤处在愈合时难免有些瘙痒,贺朝云坐在床上扭动着臀部蹭着床板,可也缓解不了那一刻不停的难耐瘙痒。

在送餐的小二离开后,贺朝云一手钻入被中,探进自己被抹了药的后穴。转动指骨,里外抠挖了好一阵才觉得缓解了些许痒意,将手指抽出后,他闻见了似曾相识的清幽冷香。

这种药,在王府的时候也用过......

深夜,每每闭眼,痛苦的记忆就会如潮水般上涌,让他不敢闭眼安然入睡。

经历了好几个不眠之夜后,贺朝云的房中出现了一只香炉,炉子中燃着的熏香许是有着助眠安神的效果,让他得以熟睡。

……

贺朝云在王府门前醒来的那天,独自拖着沉重无比的身躯往城外走,就算是朦胧烟雨中的京城也太过于繁华,每一个路人高傲的神色与上乘的衣着都让他自惭形秽。好在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无一与他相识,也不会出言询问他的不齿遭遇,甚至不会朝他一瘸一拐、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多看上一眼。

跳进池塘用不断哆嗦的手指抠挖那些被人深深射进穴里的污秽,沾在手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置。

“呕——”他趴在岸边呕了起来,搜刮着想将胃袋吐个干净,却只是呕出了点黄水,喉口滑过酸涩的胃液,好像更难受了。剧烈的呕吐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体力,天地在眼前颠倒,意识再次坠入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碰......不要碰我......”昏迷中的贺朝云发了高烧,不省人事,可就算是毫无意识,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什么,语气惶恐。

他适才脱力昏倒在飘着落叶的脏水潭中,要真不管不顾任由他挂在池边几个时辰,估计人不溺死也得冻死。

听城中的眼线汇报说见到了前几日刺杀自己的小刺客,还说状况有些不对劲,商皓大半夜没顾上手头还有公文未曾批阅,披了件外袍一直追到了城外。

“不......不要......啊啊啊——”好不容易给半死不活还喝了一肚子水的人拖上了岸,结果贺朝云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实在没法,只能让两个随行的侍卫将人按住了抬上车。

先皇身死,太子重病,本就政局动荡,京城的防卫愈加森严,商皓方才出城已经找守卫通融了一次,现下要再折返回去,自己的身份敏感,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怀疑,留了把柄在他人手里总是不好的。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在城郊随意找个客栈凑合一宿。

点上烛火,看清了怀中之人残破不堪的躯体,伤痕遍布让人见了只觉得触目惊心。商皓还从未见过伤得那么重的活人,狰狞的伤口几乎到了骇人的地步,特别是后背,鞭痕遍布,找不到一块好肉,那些开裂不断淌血的伤没有经过处理还泡了污水,已经开始发白流脓了。

更让商皓感到痛苦不堪的是错落在贺朝云脖颈、胸乳与私密处的那些痕迹,这一切都将那一场场粗暴的情事完全地展示在了商皓眼前,他捏着双拳咬紧牙关,气愤让他浑身颤栗。

“砰!”使出全力的一拳砸在墙壁上,砖砌的墙面受到重击的那部分深深凹陷,墙灰也被震落了一层。就算是指骨断裂,商皓也跟无知无觉一般毫不在意,面上毫无疼痛之色。

......

香炉是商皓差人送去的。有了熏香的助眠,他就能趁贺朝云睡着时给他换药了,有时抱着睡熟的他温存片刻,然后在日出前抽身离开。虽说五皇子那里越来越不安分,需要他忧心的事也越来越多,但商皓一得空还是会往贺朝云这边跑。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有余,直到贺朝云身子见好,商皓都没跟贺朝云打过一个照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经历了那种事,都会对其他男人心生戒备吧……况且,自己身份敏感,现阶段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为妙。

坐在床边,隔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炉青烟,看着即便是熟睡都紧皱双眉的贺朝云,男人的眼中浮现出浓厚的懊悔,俊逸的脸庞也显现出几分疲态。良久,起身离开。

贺朝云从双眼眯起的缝隙中看着那个绀青色的身影在窗前站了会儿,而后从窗口跳了出去。他早就知道每晚来看自己的是谁了,只是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想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安适的生活让贺朝云淌血不止的伤一一痊愈,甚至连一些陈年旧伤都被养得浅淡了,只是有些实在伤得狠,错落在背脊上看着骇人。

等到行动自如的那天,贺朝云就离开了客栈。

他是不辞而别,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一无所有,甚至弄丢了那支玉簪,莫大的救命之恩他能用什么去报答?既然无法有什么以后,还不如将过去忘记,一走了之。

借着夜色,他踏着轻功飞身而去。

......

从记事起,贺朝云就难有这种悠闲的生活,他会放空自己靠在桥边晒着太阳喝酒,穿得破烂不堪却又舒坦无比。再怎么着,也算是被抖落掉了一身虫蛆,回到了光亮下。起先还会提心吊胆得害怕那些将自己捉回去,东躲西藏了一阵后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彻底抛弃了,深舒口气后他便琢磨起了接下来的生活。

身体转好了些贺朝云便做回了老本行提刀杀人,不同的是揭榜拿赏金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赏钱还多。他凭借着多年来练出的本事,混得也算不错。

这天却在城门上看到了有着自己画像的通缉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赏五千两黄金。

一人口中喊着些什么,疾跑着经过他身边,脚下一个趔趄撞倒了愣怔中毫无防备的贺朝云。

“诶呦,小兄弟对不住......”那人连声道歉要将贺朝云扶起,一看清贺朝云的长相后,脸色大变,眼神在贺朝云脸上与城门上张贴的通缉之间来回扫视,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朝左右大喝,“这是朝廷钦犯!把他押起来见官!”

贺朝云自己也没弄清怎么就成了朝廷钦犯了,就这样被糊里糊涂抓了去,被那伙村民一直从江南押到了京城,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简易囚车里跟负责看守的人唠着嗑。不是反抗不过,只

是他现在都没从那件事中缓过来,现阶段的生活也只是活一天算一天,实在是没什么求生欲可言。

......

以为会被押解去天牢听候发落,结果运送他的马车却直直进了皇宫。

玉宇亭台,红砖雕砌出的巍峨高墙,仿若神仙宫阙。

“公子请随我来。”一个满脸堆笑的太监叫人给贺朝云卸了手脚禁锢,还上前将他扶下了马车,坐上了有着精美华盖的步辇,最后停在了后宫某处落满红枫的小筑前。

“定要好生伺候着,今晚皇上要见他。”那太监捏着嗓子吩咐左右。

直到被人服侍着用完饭食,贺朝云头脑还是懵的。他一路上听得风言风语说新帝上位,局势大变。在天高皇帝远的江南小城甚至有人压低声音说什么,新帝残害手足,用尽龌龊手段夺了正统太子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用筷头一下下敲着碗底,思索着要如何开口询问侍人现在是谁当了皇帝。

“公子在想什么呢?是时候去沐浴了。”

铺满花瓣的一汪池水,能嗅见里头的薄香。

不单单只是冲洗身子,池边还放了清理内部用的一应器械,想是一会儿要用在自己身上。

“公子,得罪了。”一个侍从扶着贺朝云趴在了池中凸起的一条小凳似的暖玉石床上。

臀部被一双戴着羊肠手套的手轻轻抬高,肚腹压在石床上。穴口被水雾蒸得水润微红,用手稍微一开拓,就能将其撑得大张开。

许久未有人碰过的部位难免生涩,又是受过伤的,贺朝云咬着牙关逼着自己压住躲闪的想法。

“放松,不过是些简单的清洗。”许是因为心情紧张缩得太紧,那人遇到了阻碍。

这应该是入宫时的例行检查身体吧,贺朝云跟自己说,吐了口气将身体放松。

手指水蛇似的慢慢深入,谨慎得探着他的肉壁。

贺朝云兀的听到了那个侍从含在口中的一声轻叹,惊雷似的砸在他心底,逐渐淡忘的痛苦记忆潮水般上涌,胃里也是一阵阵发酸发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嫌他不是完璧之身了?贺朝云心头惴惴,但那侍从最终也没说出点什么。

水液顺着导管被挤入女穴跟后穴,一直灌到肚腹胀痛一滴也进不去,再用玉势堵着出口忍上个一炷香。

两人压着贺朝云的手脚,还有两人负责按揉他鼓胀到丝毫空间不剩的肚腹。那些人是做惯了这种事的,下手自然不轻,憋到坚硬的小腹生生被揉软,憋痛让他止不住得呻吟。

“仔细着别把唇瓣咬坏了。”一旁监督的嬷嬷说了句,立即就有人拿了条毛巾将贺朝云的嘴塞住。

他没受过多少调教的身体很快便受不住了,直被按得两眼上翻,气息微弱。

“尿泡那么小,稍微憋一点就发硬,以后得好好调教着才行。”一旁站着的嬷嬷脸色很不好看,但也拿他没法。

想着毕竟是个粗野的低贱东西,规矩不懂,身体也硬得很,自然不比那些打小受着调教的大户人家的坤泽,说不定皇上玩个没几天就给扔了。被扔了也好,省的调教不好来问责自己。

“好了,水也干净了,后面的排了,前头的自己好生忍着。”

“现在送去寝殿吗?”

“慢着,还得叫太医来查查身子有无病症。”这种身子不干净的要带了什么病症感染了后宫,、他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没给个东西堵住,就让他一个人跪在了寝殿的床榻前静候。

贺朝云这一路都走得极为艰难,一开始在步撵上还好,只是难免有些颠簸,两手捧着腹底也能勉强抵过一阵尿意。除去两腿夹得分不开,其余的倒是也不至于到极限。

贺朝云觉得这种日子自己左右是过不下去的,这下被莫名其妙抓了回来,还得被逼着侍寝,一会儿见了人必要细细解释,最好能解除误会放自己离开。救命之恩什么的,用其他方式偿还也可以。

在殿前下轿,左右两个丫鬟搀扶着才能勉强走得稳,贺朝云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将全身都重量压在别人身上,只能自己苦苦支撑。他从未光靠自己的意志力忍过那么多,之前在王府的短短几天,尚且还有个簪子堵着。

他费劲全力维持的走路姿势依旧是别扭无比,行至阶前猝不及防打了个趔趄,就在这时,腿上挨了记竹尺,是一旁的嬷嬷抽的,“公子,注意点仪态。”她拧着双眉,板着张脸似是不耐。

“是……是……”贺朝云将绞紧的腿放开了些,向前迈去,牵扯得膀胱一阵抽痛,拼尽全力收缩尿道口才不至于立即泄出。

穿过长廊,最终停在了床前,贺朝云被丫鬟扶着跪在了上面。

外衣脱下后被侍人拿走,他现在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红纱在身上,无论是胸口还是私密处都毫无遮挡。即将入冬的天气,就算是屋内燃着暖炉,衣着单薄的贺朝云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得打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憋的。

寒意并没有持续太久,方才灌下的药很快起了效用,窜起的欲火灼烧着下腹,头脑昏沉的同时,连身下的蜜穴都湿软了。他想在地毯上磨一磨自己泛着痒意流骚水的穴,但低头一看,华贵地毯上层叠的纹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暗自忍耐,两眼微阖,咬牙将尿意与情欲忍回腹中。

他等了许久,直到维持不了跪姿需要用手撑地。括约肌逐渐酸软,越发禁不住尿,贺朝云觉得自己的小腹皮肤已经拉伸到极限了,水囊即将涨破。比起难耐的憋涨与紧绷的神经,膝盖的旧伤倒是疼得不明显了。

“朕被些琐事耽搁了,久等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梳得十分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薄纱下半漏的小腹圆润如同小水瓜,挂在腹间与翘起的形状姣好的性器相得益彰。

光是看到他这副模样,商皓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恨不得就地将人拆吃入腹。他将繁复缀饰去了,一手伸向跪着的人,握住他汗湿的掌心,要扶他起身。却发现贺朝云浑身都附上了层薄汗,身子也热得烫人,紧绞在一块儿的两腿间再已湿润不堪,喷出的淫水濡湿了地毯的软毛。

好凉,好舒服......

贺朝云全身烧得慌,被沁凉如玉的指尖触碰的滋味很好,他只想进一步深入,抱着这冷得冰雪似的人拥着,只是这一层层的衣物实在是碍事。

他不顾下腹的憋痛,想着鸡巴硬着左右也尿不出,抬起上身就把商皓的衣袍扯下了肩。

“他们喂你药了?”商皓登基不久,这几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分心后宫的小事,底下那群人自作主张惯了,又枉自揣测他是个喜欢玩的主,胡乱给人喂药不说还灌了那么多水。

也不道贺朝云在这里跪候的这几个时辰是怎么捱过去的。

贺朝云一被拎上床榻就水蛇似的缠了上来,这幅景象让许久不见正想着先寒暄一下的商皓顿时乱了阵脚。

失神间,商皓几层衣物全被剥了,随意扔在了床脚,全身泛起绯红的男人抱紧了他赤裸着身体,他埋进贺朝云散发湿热气息的纤薄肩颈,熟悉的气味让他心神一动。面对心爱之人或许更容易情动吧,他两腿间的阳物很快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恰巧顶住了怀中人的大腿根。

低头一看,贺朝云身下幽深处的肉缝正翕动小口,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快......哈啊......快进来......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这句夹杂了诱人喘息声的话后,他彻底把持不住了,但就算如此,也不忘先在穴口进行开拓。来之前,那里只是稍微受了些扩张,略微紧致,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没将整根没入。

是贺朝云先忍不住的,他挪动身子,直接坐在了那根暗红色布满青筋的肉棍上。

被比平时更要炽热几分的软肉包裹,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他开始了疯狂的抽送,就着插穴的姿势,身子一翻,将贺朝云压在了身下。

压着男人平躺都能隆起很大一块的水包,次次都直捣花心。

“唔……别……唔……呃啊……好憋……”被齐根捅穿的滋味让贺朝云眼冒金星,冲天的快感一涌而上,身下的小口更是卖力得喷起了骚水,让一记记抽插变得毫无阻碍。

可快感并没持续太久,腹中的憋痛很快便盖过了这阵快感,穴中狰狞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能戳到他满胀的膀胱。被压在身下,毫无逃离的办法,他只得哭求着要释放,两腿不停得伸直又蜷曲,抽搐得如同肚皮翻白的鱼。

“慢......慢些......我......我实在是.......唔啊......实在是禁不住了......”贺朝云抬起苍白如纸的面孔,细汗顺着发缝滑下,咬了咬牙用手抵住了商皓欲要揉捏他膀胱的手。

“别急……等泄了精就能尿了。”在他耳边轻吐了口气,进攻愈发剧烈。

鸡巴在体内将膀胱戳出凹洞,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配合着将水包挫圆捏扁。膀胱原本早就憋得有些硬了,这下直接被揉得软和了下来。平躺的姿势本就不好忍尿,这下子尿意直接攀爬上了巅峰,可无奈尿道被未射的精液塞得毫无空隙,他只能憋着一肚子尿挺着鸡巴挨操,满是玉液的水包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水纹荡漾,抖动得越发可爱。

“啊……啊……唔啊……憋啊……让我……缓一缓……”情欲一直是不减的,可尿意实在是强烈,肚子也憋痛得很,每次即将攀上顶峰时,那情欲又会被一阵恰巧涌上来的尿意阻碍。他始终都在高潮附近徘徊,始终就差那临门一脚。

“缓一缓你就更射不出了。”是他惯用的揶揄口吻,那副被天神垂爱的皮相此刻挂着浓厚的戏谑,似乎很乐意见到想射射不出的贺朝云受那蚀骨般的苦,甚至冲淡了些近期积累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没办法,他很爱贺朝云不假,喜欢欺负贺朝云也不假。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四更天,直到再久下去会误了早朝的点,商皓才勉为其难让贺朝云射了出来,一面给他撸前面肿痛炽热的性器,一面用长枪破开了他几乎合不拢的生殖腔——那里其实早就被灌满了。

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贺朝云舒爽得射完后,又是股比先前更猛烈的水柱从马眼喷出,放了许久都不见排尽。

好在,他之前灌进去的尽是些清水,喷出来那么多也不见异味。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舒畅让贺朝云泄着尿直接昏了过去,甚至在陷入昏迷后那根经历了几个时辰憋痛的鸡巴依旧在汩汩流着水。

商皓抱着失去意识的贺朝云,带着他昏沉的身子在床头矮柜里找了块带有凹凸的暖玉,这才放心把鸡巴整根抽出,趁白浊还来不及漏出,用暖玉将那只小口堵了个严实。

“爱妃可要快点怀上朕的龙胎。”将昏迷不醒的人抱去了偏殿的床榻。

他先前心急,还未来得及给贺朝云定个名分,就命人用悬赏这种不入流但迅速的法子将他抓了回来。只是自己告别了闲散王爷的身份,没法看上谁直接带回家了。后宫这池子水太深,没有名分想必会过得很艰难,还是得明儿一早再去找太后为他求个位份才行。

他暗道。

……

“公子,该起身了。”贺朝云睡得正当香甜的时候,就听得有人在耳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下的床榻并不是昨晚承欢的那张,身侧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自己昨晚是早早昏迷了吗?

他脑中空白一片,心头隐隐有些后悔,原本想跟商皓聊的事也都忘了说。

“陛下走了,这龙塌可就不是您能躺的了。”见贺朝云动作磨蹭,那太监在一旁尖着嗓子说了句,又吩咐左右把贺朝云拖下了床。

“换身衣裳送您去嬷嬷哪里晨训……”他话说了一半,见贺朝云挣扎着要站起身,面色一变,又加了句,“您还不曾被赐位分,终归只能算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侍奴,以后在殿里只能跪行。”

“把他按下去好好跪着了。”他神色倨傲,颇有些瞧不起贺朝云,好歹也是个侍奉过陛下一夜的,竟也没为自己挣得个位分,看来不过是被陛下当作个泄欲的物什兴致来了随便玩玩。虽说他作为内侍见了皇上的宠妃需得行礼跪拜,但在这些用以亵玩的侍奴面前可是不用的。

贺朝云心头一沉,觉得自己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但左右思量着,实在是没逃出去的办法,只得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

他身板挺得很直,肌肉绷紧如弓弦,配上隐忍的神情,只让人觉得分外赏心悦目。

但好看归好看,这并不是侍奴的跪姿。

“嗖——啪”后背挨了一鞭,那鞭子虽说没有从前挨过的刑鞭那般绞了铜丝、生着倒钩,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咬上背脊,依旧是疼得刺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住了没出声。

“好好教教他该怎么跪。”

他双膝张开跪着,腰肢塌下去,臀部被迫抬高。重心前倾,如此吃力的动作手却是无法撑地的。贺朝云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爬出了寝殿,又在寸丝不挂的身上披了件外袍上了步撵。

……

“晨训还未开始就跪不住了?”维持那个跪姿久了,贺朝云都有些支撑不住了,从昨日傍晚到现在粒米未进,腿脚不停打着颤,整个人都在清晨的寒凉中瑟瑟。等了不知有多久,那位负责教养的嬷嬷才来,戒尺在地上敲了个声,警醒他恢复标准的跪姿。

“从前学过伺候人么?”

“不曾。”

“可我见公子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啊。”她蹲下身探头看了眼落在贺朝云后腰处的标记,“不应该啊......应该曾在王府侍奉过陛下。”

她稍等片刻,也不见贺朝云回话,起身说道,“罢了,入了宫都是要从头学起的。看看你这身子硬的,还有这层皮肉,都得重新养起来,要学的还有很多。”先帝在位时她就负责教导后妃礼仪,有些被特别关照的侍奴也会照顾到。可手里过了那么多人,也从未见过贺朝云这种的,层叠旧伤遍布于蓬勃的紧实肌肉上,似乎还曾做过武夫。

真是丑陋不堪......身世不清白也就算了,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灌入养穴的汤药,笞臀五十,臀缝十下,然后再带着昨晚未排的骚尿自省一个时辰,直到临近午膳才有机会排泄。

这是晨训的大概要求。

“听说公子昨夜侍寝的时候私自泄了?”

私自?

贺朝云回忆着,似乎是皇上准许自己尿的,可又似乎是自己求着要尿的。

“不......”他开口想要争辩,却被结实的一下戒尺砸在了臀缝上。

“唔——”那里不比后背皮糙肉厚,扎心的疼。

“灌双倍的分量,取消今日的排泄。”

“公子可要想明白,记清楚了,管严实自己的嘴,有错就乖顺认罚,这都是你该受的。”又是一记戒尺,准确叠在了贺朝云臀缝中方才抽红的肉棱上。

贺朝云欲要咬唇抵挡痛呼,脸上却挨了一耳光,将他抽得身形歪斜,耳边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身子都是陛下的,别把唇瓣咬坏了。”

才松快一晚的肚子又一次被灌进水液,贺朝云感受着空瘪的膀胱被渐渐充满,想着不久后又会被难捱的排泄欲填满心神,脑中只剩下折腾得自己坐立不安的尿意,心底就有些慌张,对未来的恐惧愈发强烈。

这一次灌得格外多,似乎在试探他的底线。

“不行了......唔......好憋......”没多久他就从起初的默声隐忍变为呜咽求饶。

他被两人分别按住了手脚,平躺下亲眼目睹自己的膀胱正在不断变大,最终撑到极限,管口的水液也进不去了,反倒是开始往外流去。

“这就到极限了?”嬷嬷似乎很不满意,眉间含着愠怒。

伸手按了按贺朝云的小腹,压出了些进入导管,然后又将那些出来的再一次灌进去。反复好几次,终于把全部的水液灌进了肚子。

“自己憋牢了,这可都是温养身子的好东西,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给你堵死了憋上三日再泄。”她说完拍了拍贺朝云胀到发硬的小腹,那里鼓胀如球,硬到丝毫按不下去。

贺朝云也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平躺在地,张着嘴大喘着气,跟被掐住了喉咙似的。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圆润鼓包也一颤一颤,隐约有细密汗珠从小腹上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灌了一肚子水后,贺朝云更是跪不住了,实在没法,只得在他脚踝上束了两个重力环,将他的小腿强行压在了地上。

竹尺抽在臀上的痛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不伤皮肉,不会有损美感,但又能让臀部保持红肿挺翘。

“谢恩。”

“......多谢嬷嬷教导。”没人教,贺朝云也不知道该如何谢恩,踟躇了半晌,才叩头憋出一句。

“不是谢我。”一记竹尺甩在臀尖上,顷刻间红了一片,“要谢陛下。”

“谢陛下赏。”他按着教习嬷嬷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前额嗑地,碰出一声闷响。剧烈的动作难免带动地小腹憋涨难忍,他很艰难得才将小腹折叠,彻底弯下腰去,再次直起身,大腿根都打着抖儿。

每挨一下就要谢一次恩,磕一个头,忍着身后的疼,将呻吟咽进喉咙。

双丘被抽得灼热肿痛,薄薄的一层肌肤下的软肉几乎都被抽烂,烧灼感遍布他的双臀,可报数才报到了三十。且不说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去挨这竹尺了,他下身也快忍不住漏水了,括约肌紧张了太久,早就没了力气,心神已然被尿意攥住,靠着最后星点的意志力,才守住了关口。

终于将这五十下熬过,手指不觉已抠进了砖缝中,细长指节泛着清白。

接下来要抽臀缝了,每一次都疼得钻心,贺朝云不用回头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肿得发烫,要坏掉了一般,那里的肉哪里经得起竹尺的磋磨?特别是括约肌用力忍尿时,连带着双臀也夹得很紧,导致受伤的臀缝一再受压,更是加剧了痛感。

“啊——”正迟疑要顾前还是顾后,有时一下猝不及防咬在了他的身后,贺朝云痛苦地低吼出声,同时也忘了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头来过。”她看着疼得颤抖说话都吃力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冷着声吩咐。

这次贺朝云小心谨慎了不少,他不敢再忘了谢恩,以现在的状态从头再来他估计没过一半就能被抽得尿出来。

统共十下,他挨得生不如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膀胱也越发胀痛不已。终于结束了,贺朝云最后一次磕完头将上半身撑起,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几分,身前方才一直磕头的那块地面也已积攒了一小滩汗水。

没等他喘上一口气,脚踝就被上了一条细锁脚镣,连接两腿的绳索极短,还不及女人的小臂长。

“起来走走,也该练练仪态了。”用脚尖点了点贺朝云红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的两瓣臀,示意他起身。她一直看不惯贺朝云这副没受过一点规训的样子,不会的太多也就罢了,还不及其他公子乖顺。

“是......”

那绳索太短,以至于只能缩小迈步的距离,好在贺朝云本就憋涨难受,也就顺其自然绞着腿往前迈出了一小步。

“把腿分开些,别畏畏缩缩的。”

贺朝云只得勉强将腿分开些。

为了教会贺朝云如何在忍着一肚子尿水的情况下保持仪态,他被绸带缠紧了小腹。

“吸气,把肚子收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收不进去......唔......”憋到头晕眼花的贺朝云一心只想将尿放光,可偏偏是不能如愿,非但是不能尿,还得往里面收,他着实无法做到自虐般的反着自己的意愿行事。

勉力吸气了许久,身前的水包依旧是纹丝不动,反倒是愈发憋涨了,铃口湿湿的,依稀能感到湿意。

“嘶——”一会儿前还松松垮垮搭在他腹间的绸带猛然被收紧,他倒抽了一口气,一时没防备,闸门失守,一股热流从酸涩的甬道窜出。

两手下意识的要去捂下身,却被人半途截住,按在了墙上。

那根方才抽得他差点流出眼泪的竹尺取代了他用来攥鸡巴的手,施了力的竹尺抽在了贺朝云被尿憋得半硬发红的鸡巴上,可怜的柱身被抽得左右晃动,痛到抽搐的铃口也因痛感与刺激又一次将尿憋回了腹中,可龟头依旧湿漉漉得反着水光。

“须得记牢了,一进这后宫,这副身子可就不是您自己的了,碰也是碰不得的。”嬷嬷说着话又冲颤抖着似要落泪的马眼抽了一记。

一时间连贺朝云都分不清是臀缝被抽更疼还是龟头的,才这两下,马眼就如同淋了辣椒油放在火上烤,灼热刺痛到他都有些尿不出了。

只是尿不出并不代表不想尿,他心里一早就想尿到用什么交换都舍得。

滑凉的绸带一圈圈绕上来,一左一右两个小侍从一块儿使劲将贺朝云凸起如小瓜的膀胱生生收平了,只要套上件宽松衣袍就完全看不出异样弧度了。

“把眼泪憋回去,都咽到肚子里去,等到了陛下面前再说。”

“现在流两滴眼泪算什么,流得让皇上怜惜才是你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依稀听得一阵凶兽般的哭嚎,然后就是似毫无尊严的求饶。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到这种地步了?

跪倒在这些太监宫人面前求取怜惜。

太憋了,好胀......他眼前的景象慢慢的也有些模糊了,只觉得下腹疼得要裂开来。

“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见着周围人的身子在拔高,高到投下的影子能将他遮蔽,要仰着头才能看得见。

......

他是被掺了冰碴子的冷水泼醒的,快入冬的天气淋了一身冷水,贺朝云全身瑟缩了一下,下腹的尿意又一次被勾起,他坐在地上,将两腿夹住了,不留一丝缝隙。

“别磨蹭,已经容你躺那么久了,陛下让你午时去伺候,动作得快些。”

竟然快午时了么?贺朝云依稀记得自己天光乍亮就进了这地方,竟也过了那么久,他想着自己那么久了也没能释放一星半点,况且下腹还在不断积聚着来自身体各处的水液,真是愈发憋涨了。

瞟了眼嬷嬷手里的戒尺,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为了不再尝到这东西的滋味,他咬着牙蜷曲双腿熬过了这阵尿意,才两手撑着墙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时前得学会了如何行走才能放你去见陛下,其余的可以从长计议。”嬷嬷用戒尺的另一端轻碾在贺朝云裹了绸带依旧隆起一小块弧度的小腹,在弧度最明显那处停留片刻,又趁他失了防备,冷不丁将水包往里捅了下。小腹憋得发硬,几乎没有了延展空间。

“唔——”贺朝云咬牙,并拢双腿,提防着随时有可能泄出的洪水。

就在这时嬷嬷两指钳着枚极小的绛红色药丸就要塞入贺朝云的尿道,那枚丹药是用磨成粉末状的朱砂炼出来的,遇水能融,但又不易融。

“这是在做什么?”那药丸不大,但尿道终究是太过窄小,并不是能存东西的好去处,贺朝云除去塞过簪子这类的堵尿眼的玩意,根本没有刻意扩张过这条窄小甬道。果不其然,开头就遇了阻碍。贺朝云铃口很疼,为了吃下比发簪还大一圈的药丸,他只能放松了始终收紧的括约肌。

括约肌一松,尿关便失了守,汩汩尿流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只是这尿才喷了一半,还未有机会来到马眼,就被趁虚而入的朱砂药丸反堵了回去,晃悠了一圈一滴没出来的尿只得转头继续存在不堪重负的水包里。

贺朝云脸色又白了几分,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憋的。

那药丸只在入口遇到了点阻碍,在贺朝云放松身体后,“啵”的一声,药丸被他完全吃了进去,从尿道一直进入到储满水的膀胱。

贺朝云原以为嬷嬷要用这东西为自己堵尿,却眼见着这颗深红色的小球滑进了尿道,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左右几个侍从互相交换着眼神,很默契得将贺朝云两手按住,在墙上的手铐上固定好后一左一右按揉起的他的小腹。

缠着绸带的水包本就四面受压,现在又受了蹂躏,贺朝云实在是没忍住,膀胱酸痛难当下身一紧,一股热流窜出,然后就被旁边眼疾手快的侍从攥住了鸡巴,把尿硬是又一次堵进了水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先不罚你,得先把这朱砂丸在腹中揉开了。”

贺朝云已经没心思去想这朱砂丸的用途了,一心用作忍尿,他被吊得双脚离地,腾空的两腿左右踢蹬,试图缓解一二。整个人如同失了水的鱼,扑腾着身眼里也翻了白。先前淋了冷水,缠在腹间的绸带湿透了,贴在身上很是难受,还被收得很紧,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憋......好憋......唔啊......轻......轻点......啊啊......”

“要胀死了......啊......”

在即将又一次昏厥的前一刻,那几双手终于停下了,转而找了条纯白的棉布亵裤从他胯间穿过,又在腰间围了几圈,裹住了他憋得深红发硬的鸡巴与女穴。

贺朝云低头看着洁白不染尘埃的棉布,终于意识到了那粒被强制塞进自己尿道的朱砂丸的作用。经过那会儿的按揉,自己的尿液估计已经变了红,这棉布又是吸水,只要自己不慎漏出一点,那红立刻便会晕染开来。

“走到那儿,看看方才教你的学会了没有。”

贺朝云回忆着昏迷之前学的走路姿态。自己那时候被憋得头昏脑涨,光顾着忍尿了,其余的着实是没记得多少。可迫于嬷嬷的催促,他只得硬着头皮迈步。

拖着沉重的肚腹,他走得自然是慢的,勉力行走了许久,低头一看才走出了没多远。

就这样,他因为走太慢挨了戒尺,这下打在他隆起一个小弧度的水包上,随着敲鼓似的“咚”的一声轻响,下方又一次失了守,这一次没人用手堵了,融进了朱砂的尿水血似的喷在了纯白色的亵裤上,朵朵红梅在白雪上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泄尿的畅快感让贺朝云止不住喟叹,眼中流出了泪,纤长的脖颈高昂着低低的呻吟也变得逐渐高亢,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泄了尿会面对的惨重责罚了。

“憋回去。”冷冷的声音,将他从来之不易的舒爽中惊醒,鸡巴下意识的一哆嗦,想要将尿忍回去。

不出所料,他失败了,非但没能再次忍回去,反倒是又洒出了些。

戒尺这次抽在了他的鸡巴上,正中他喷着水的龟头。力道很大,将昂扬的肉棍抽得羞耻得左右甩了甩,亵裤上的红总算是停止了蔓延。

好可惜,只泄了一点出来。

贺朝云感受着尿液回流的酸麻憋闷,身体尚且处于泄尿的舒爽余韵中在风中轻轻颤栗,两种强烈的感受在体内碰撞,引得尿意更为难忍。

短暂的释放过后就该受罚了。

“我们这儿的规矩严,泄出来多少按理说得三倍灌回去的。但谅你是新入宫的,这次就先练练柔韧吧。”嬷嬷板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温情可言,神情却仿佛自己施舍给了贺朝云什么大恩情。

亵裤上晕了一大块红斑,泡了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但实际上贺朝云并未来得及尿出多少,方才漏的那些不过是杯水车薪。

两个侍从将贺朝云的双腿打开,分开到极限,直到他觉得韧带快被扯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压着他的上半身去直到紧贴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张开的腿牵扯到了鼓胀的水囊,又憋又涨的水囊垂坠在他身前,一刻不停涌动的激流与膀胱壁相撞,如同万千尖针划过肉壁。

贺朝云绷直的两腿簌簌颤抖,腿筋鼓起,嗓子眼也发出“嗬嗬”的低吼声。

......

一下早朝,商皓就去太后面前请安了。

惯例的嘘寒问暖后,他提到了要给贺朝云位份的事。之前碰了壁,他也不敢再去提皇后的事,只闪烁其词地说想随便给个位份。

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带着浅笑的脸上随即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装作没听到,用另一件事轻巧将话题拂了过去。她并未清晰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不露愠怒,只是一如既往地跟她这个儿子闲聊。

搞得商皓不好意思再去开这个口。毕竟自己能坐上这个位置全要靠她,只能暂且伏低做小,装成孝顺儿子早晚问安。

“皇帝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过几日就是川儿的封后大典了,不能撂下口舌,被人说当今的圣上宠妾灭妻。”

临走时,太后用翡翠护指敲了敲桌面,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面上依旧是挂了笑,眼神却有些冷。

在太后那里碰了壁的商皓心头气闷,直接返回寝殿就找贺朝云,想着偏要跟太后反着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踏入寝殿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而不远处......坐着黎北川。

黎北川一见到他便施施然起了身,屈膝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间俱是优雅与与生俱来的矜贵。他是太后母族的人,论血缘,也算是商皓的远方堂弟,岁数要比商皓略小两岁。他长得极美,甚至称得上妖孽。眼尾上翘睫羽纤长,肤色莹白如同泛着美玉光泽,粉藕色的唇瓣轻启,展眉浅笑时煞是好看。

原主应该待他不错,只是在换了芯子后商皓已经冷落他许久了。

“贺朝云在哪儿?你怎么来了?”

“皇上一开口就打听旁人?好些天都未曾来看过臣妾了。”在王府的时候黎北川就暗中叫人探过了贺朝云的身份,得知是个刺客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以为意的,根本没把他当成一个威胁。想当然认为贺朝云会跟那些个王爷上过的戏子小倌一般,等不了多久就会被厌弃,那时候无需自己出手,后院有的是人要取他的性命。

结果这个刺客好像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来了之后,王爷就对自己冷淡了不少,现在称了帝甚至想扶那个贱人当皇后。

他凭什么?

黎北川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失了宠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摆脱了那个麻烦的黎北川,商皓抽身去了湖心亭准备跟贺朝云一起用膳。

面对一桌子种类繁多的精美饭食坐在亭子里等了许久,才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出现。

他动作僵硬,眼见着走得艰难,移步踏上石阶时甚至身形一晃,眼见着差点绊倒。

是腿摔着了么?

昨夜也没有过度操劳他啊......

商皓心头一急,就想起身迎上去扶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顾忌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与周围伺候的下人,又坐回了凳子上。

“臣妾来迟,请陛下责罚。”正出神,就见人已经拾阶而上,跪在了两尺远处。

他跪着的姿势一看就已经受过了调教,比先前的不知道规范了多少,只是实在是难受得紧,脸色惨白,细看还有细汗顺着额角鬓梢往下淌。

看着这样的他,商皓想说的话噎在了喉咙。

“起来吧。”他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扶起来的。

姿势变换,无法借助跪姿两腿交叠用来忍尿了,下身一酸,他差点就没守住关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把这一阵尿意重新忍回小腹,他将口中的嫩肉咬碎了。

“唔——”

他在布菜的时候一不留心小腹撞上了桌角,膀胱中敏感的神经顷刻间将酸痛感传上大脑,他不禁弯下了腰,铃口涌出热流,打湿了亵裤。为了止住两腿间不听劝想要喷涌更多的尿水,他面露苦痛,抖得不成样,甚至于手中的云纹白玉盘子也摔在了地上。

“哐当!”的一声,盘中的汁水还溅了些在商皓的裤腿上。

这架势让周围人慌了神,面无表情的脸上神色大变,一个个跪倒在地,忙不迭请罪。

贺朝云自知犯了错,腿一弯也要跟着那些人跪下去。只是漏的那一股让这一肚子尿更难憋了,他在矮身跪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只听得耳边“哗哗”水声响起,他在这些人脸面全无地尿了。

“伺候皇上的时候可别再私自泄了身,否则......”嬷嬷的话在耳畔回响。

只是想着,就愈发绝望。

察觉到人群中有几道带有恶意的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贺朝云,他眼神一凛。

“都退下吧,朕只要他一人伺候。”为了不让贺朝云难堪,商皓把周围那些布菜的、舞乐的、护卫的全遣散。

这话在贺朝云听来却换了种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还没来得及教他如何伺候用膳,这次也就是心存侥幸想着蒙混过关。刚才看周围有那么多人,想着不缺自己一个伺候的,还松了口气。

嬷嬷说他笨,不懂规矩,还死活学不会。

事实证明,他果然笨手笨脚的。

把价值连城的盘子打碎,还失禁了。

把人支走是想单独责罚他吧。

也不知道待会要被怎么为难。

腰间的绸缎勒得紧,一早又受了那些责罚,不但憋涨难忍,昨晚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就算是曾身为习惯劳累的杀手也有些体力不支,路都险些走不稳了,再怎么伺候人呢?把人全支走了,说不定还想把自己按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贺朝云已经把尿回憋进膀胱了,跪着久久听不到下一步吩咐的他心中慌乱,像只风筝似的被一条细线牵着飞在上空,在迅猛疾风中晃悠摇曳,不知道何时这根细线就会断。

“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他斟酌着用词,开口请罚。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独处的时候商皓把自称都改了,又一次伸手将地上匍匐跪趴的人拉了起来,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脏......这不合规矩......”贺朝云挣扎着不想坐下,他下身被自己尿湿了一圈,实在是就这样不敢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之前刺杀朕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那是......那是从前......”他偏过头去小声回了句。

“朕就喜欢从前不合规矩的你。”用和煦低沉的嗓音在贺朝云耳边轻笑着说,“觉得脏就都脱了罢。”

没等贺朝云拒绝的话出口,就不由分说得替他脱了。

上身是繁复的衣袍缀饰,下身却是空无一物,泛着潮意的双臀一面贴着男人腿上干爽的布料,一面在凉风中瑟瑟,这种滋味比全裸着还要羞耻。

他甚至能感觉到了底下衣袍中逐渐昂扬硬实的性器,隔着层布料恰巧顶在他的臀缝中。

一双手搭在了那层紧束着折磨他半日的绸布上,隔着绸布有意无意摸着他圆滚的小腹。

“给你松开,总是勒着不好怀孩子。”

那双手在绳结左右一晃,绸布便被扯松了,身前弹出了个被勒得隐隐有了红痕的白嫩肚腹,水囊储满了水,晃荡间连水声都能听得见。水包经历了方才的漏尿,并不胀得发硬,按下去也有了点空间,是能将一截手指吃进去的柔软程度。

“呃唔——”商皓在水包上压出了几个指印,然后一听到贺朝云难耐的喘息声动作便停了下来,转而给他夹起了菜。

“饿了吧,先用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食不知味地吞咽着,他双臀早些时候被打得狠,遍布红肿肉棱的臀尖现在依旧烧灼刺痛,轻轻一压就疼得想抽气,更别说要承受全身的重量了,他扭着身子想逃脱禁锢。

“陛下,太傅有要事求见。”

禀报的人话音刚落,商皓就觉得身上的人小幅度地打了个抖,身子愈发不老实起来。商皓觉得有趣,便装出要询问他的意见低头看他,果不其然,被食物填满的嘴说不了话,但两眼大睁着,尽是拒绝的意味。

“放他进来。”

两手架在贺朝云的腰上将他往回拉,把一脸绝望的他搂得更紧了些。

“味道如何?让我也尝尝。”吻上贺朝云浸了汁水后透亮的唇瓣,堵住他争辩的话。

......

一听说皇上正在用午膳,张瑾玉想着肯定不会放自己进去,已经做好了在外头等候的准备。结果却被人一路引进了御花园,最终停在了湖心亭外。

不远处拉了半扇屏风,但也隐约能看到皇上怀中抱着个人,以有些羞人的姿势倚在人的怀里。

张瑾玉是文人出身,见不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在远处跪下行礼,想着早些把事情说完早些好离开。

“太傅请坐。”却不想小皇帝不如他的愿,反倒是言语客气地让他坐在了桌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天子同桌共食,是无上的荣宠,张瑾玉不敢推脱,只得往前再走了几步。

落座后,他只是垂着头汇报朝中要事,尽量避免视线与对面的两人交汇,可就算如此,他也隐约在皇上怀中抱着的美人脸上见到了一片灿然桃色,间或还有几声轻飘飘的撩人低吟泄出。

他按捺住提前抽身告退,或是谏言一二的想法,暗中警告自己小心脑袋,莫要多管闲事。

贺朝云屏住呼吸注视着张瑾玉的一举一动,自己下身一丝不挂,唯一起到遮羞作用的不过是身前的那张桌子与垂下的锦缎桌布,这张桌子并不宽大,阻挡作用甚微。他甚至无从得知张瑾玉有没有看到自己底下秽乱的身子与不雅的坐姿,只能尽量维持面上的平静。

“哦?爱卿的意思是有人暗结党羽?”商皓说着话,一手伸进贺朝云的衣袍,徜徉在他身前鼓起的水包上一下下轻轻按揉。每一次的力道都不算大,但又堪堪压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贺朝云无时无刻得紧夹两腿提防着那股反复冲刷闸门的玉液从铃口泄出,还得咬紧了牙,避免让外人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

商皓见身上坐着的人两腿紧闭,身体僵硬得很,便将左膝挤进了他并拢的两腿间强迫他分开,让爽得已有些潮湿的深粉色性器彻底毫无掩盖地暴露了出来。

双腿无法合拢,尿水也就只能光靠意志忍耐了,极度憋闷后的焦躁让他坐得愈发不安分了,却不想拦在小腹前的那双手猛然收紧,又一次将他按了回去。

他这一次没那么走运,方才吃进蜜穴的玉势趁机埋得更深了几分,直碾他的骚点,也就在同时,一股淫液从受了惊的蜜穴中喷出,潮吹了似的。

一声尾音婉转的轻喘脱口而出。

太傅的话音停滞了一瞬,没控制住的面部表情甚是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敛点,还有外人在呢,骚水把朕的衣裤都弄湿了。”责怪似的凑过去在贺朝云耳边低声说,语气却全是调笑。

贺朝云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继续。”商皓装作没注意到方才的小插曲,示意张瑾玉继续说。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连声认可臣下的谏言,说的话宽厚又中肯。目光也一直礼貌地投在张瑾玉身上,反倒是不太看自己身上的贺朝云,让人觉得是贺朝云自己胡闹要缠着他,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商皓脸上挂着淡然的笑,长眉舒展开来,双瞳曳动星点耀目光华,给人和风拂面之感。表面看着,只当他是个面如冠玉的寻常公子,连张瑾玉都不敢相信面前这男人就在前不久才把自自的手足兄弟残忍刑杀,又肃清了五皇子在朝野内的旧部余党,手段狠戾,令人闻风丧胆。

夹了口菜喂到贺朝云嘴里,另一只手伸进他衣袍中揉捏胸口的两点茱萸,那里敏感极了,每每无意间剐蹭到质地略微粗糙的衣物就能产生一阵酥麻快感,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

估计是嫌不够,那只手又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最终圈住了他一早被抽肿了的性器,五指用劲攥紧了一个劲套弄,还不忘去安抚底下的两颗储了精略显浑圆的小球,直把人玩得倾身软倒在自己身上。

情欲上头后,原本觉得不堪忍受的尿意都减轻了几分,那急迫酸胀的尿意如一捧薪草,将身体中微弱的火舌一路推波助澜,最终势头燎原,无法扑灭。

贺朝云下身湿透了,不断吐露着黏腻清液,那层被淫水打湿的布料将两人的体温传递给彼此,

双唇间吐出的灼热气息,快要把人烧死。

“朕改变主意了......不想让外人看你的骚样子了。”在贺朝云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声音说,他声音比先前沙哑了许多,似乎喉中含了片砂纸,估计也难忍情欲,急于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傅无事的话就先退下吧,其余的,明日早朝再议。”

张瑾玉才踏出御花园一步,商皓就着急难耐得将贺朝云按在了饭桌上,动作间牵扯到桌布,未来得及收走的盘子“哐当”摔了一地。

“自己叼着了,掉了可要问你的罪。”

不顾骚穴的挽留,“啵”的一声拔出贺朝云蜜穴中的玉势,又让他将这根泡透自己淫水的东西含在了口中。

满嘴是自己的腥膻味,他不太愿意吞咽,这根东西的尺寸又太大,浸了汁液滑得很。他无法齐根含入,拼尽了全力尚且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津液的透明粘液从他口腔外的那端淅沥淌下,经过他棱角分明的削尖下巴,又汇为滴状落在他身前挺着的圆滚小腹上。

低头就是自己胀大却无法发泄的水包,他已经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他觉得有些屈辱,不过这点恰到好处的屈辱将某种异样的快感一路拔高。

几乎称得上饥渴难耐,那根东西就插进了贺朝云泥泞温湿的小穴。那块地方被玩弄依旧,也颇有些迫不及待,还未把整根全部吃进去,就开始了吮吸。

贺朝云被压在桌上,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腹恰巧抵在桌角。

憋涨的水包被挤压自然是胀痛的,可偏偏情欲又上来了,一时间将盖过了尿包的不适。再加上他勉力忍着尿水,小穴也越发紧致了起来。

“嘶——快被你夹射了。”他被那张绞紧的小嘴吃得一瞬间晃了神,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后才开始了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啊......顶到尿包了......唔......轻......轻点。”含着玉势口齿不清,呜呜得说着求饶的话。不成段的呻吟夹杂着压抑闷哼,音调逐渐高亢。

贺朝云觉得身后的每一次冲击都是朝着自己的尿包的,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没承受几下就开始求饶,他太怕一不留心水闸再松,将那些嬷嬷勒令他忍到明日午时的尿水都泄出去,他不想挨罚了。

他两手扒着桌面,修长骨感的五指用力到泛起青白,几乎要抠进桌面的这道道缝隙中。异常鼓胀,如同发面馒头似的小腹高高隆起,却被桌角残忍得深深压平。

好在商皓听了他的求饶,抽插的力道似乎确实减轻了些,只是依旧反复研磨着尿包在体内延展的部分,他只觉得横冲直撞的肉刃在水包上一次次研磨挺动,将他可怜的膀胱蹂躏得愈发酸痛难忍。

尿意以排山倒海之势阵阵冲击着他死守的防线,要不是鸡巴已经硬得流水了,他估计早就尿了一地。

对此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在他心底的某块地方可是十分盼望能趁着承欢泄上一泄的,将那些折磨他许久的液体能送出去一时是一时,随后别人再如何灌进去,灌进去多少,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在一次撞击后,贺朝云忍无可忍,他潮吹了。

正吃着鸡巴的小穴喷出一股温热体液,浑身颤栗着即将到达巅峰。只是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他眼前白光一现,经历了一个痛苦的干高潮,无法纾解的欲望集聚在下腹让他面目扭曲,下颌也失了些力气,几乎要含不住那根依旧滴着淫液的玉势。

他起先以为是商皓不让他射,如往常那样用手给他堵回去,回过神后却发现自己的柱身顶端空无一物,根本没东西堵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说贺朝云方才多少泄出了点尿,但好歹最后因为鸡巴勃起,无法射出的精液阻挡了尿水的去路,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为此嬷嬷也就只是把他泄出的那些给他补上了,并未给他翻倍灌入腹中,也幸亏如此,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挨到明天。

方才被撩起的情欲无处排解,只能逼自己强行冷静下来,可直到回到了调教室身前依旧是一柱擎天。

他那根发红硬挺的鸡巴高高翘着,贴着隆起的尿肚子,马眼一张一翕,试图射出点什么来,可费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无获。

“您忍着点。”那侍从话音刚落,就从一旁拿过一只精致小巧的鸟笼,束住了贺朝云的鸡巴。估计怕等贺朝云反应过来会受不住剧痛,那侍从的动作飞快。

果真,回过神后,他疼出了一身冷汗,鸡巴有种被挤爆的感觉。

要不是亲眼见着,贺朝云都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东西能套在几乎比它大了两倍的性器上,他还未冷静下来的昂扬性器被这镶了金丝的鸟笼压缩成很小一团,眼见着甚是可怜。除去这个,这鸟笼还内置一根细针,方才扎进了贺朝云的尿道。

这样一来,鸡巴软了下来,贺朝云也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欲望,要不是周围全是人,他可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用来固定这鸟笼的是一条一指宽的玉带,束在腰间并不会有失美感。

“这东西平日里是锁死的,仅有排泄时能脱去,到时候去求你们院里的主位娘娘。”

“是。”贺朝云咽下痛处,努力恢复站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块地方依旧火烧火燎得疼,一时间无论是尿意还是情欲都被冲淡了。他的鸡巴早些时候就被抽肿了,碰一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还要挤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

在床上歇了许久才有些适应,麻木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据说是念在他午膳时伺候用心,下午的调教被免除了,贺朝云总算有了休息的机会,一回宫就睡了过去。

身上依旧是疼的,小腹也被尿水胀得紧绷,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睡去。

......

商皓将奏折批完后便赶去了贺朝云那儿,夕阳给远中的红枫镀上深浅颜色。已是暮秋了,这红枫也知自己留存不了太久,微风拂过,就簌簌落了一地。

透过半阖的小窗,可以看见床上的人已然睡去。

他呼退了周围的人,衣袂轻扬,独自踏入门槛。

屋内点着暖炉,估计是嫌热,那被子有一半都坠在了地上。

贺朝云侧卧在塌上,寸丝不挂,唯一撑得上衣物的只有胯间那根起不到丝毫遮挡作用的玉带。他弓着身子,如同熟虾,两手放在胯间,似乎想越过那只贞操笼自赎,甚至有不听话的手指抠着笼子的缝隙想要揉揉自己的骚鸡巴。

胀满尿水微微隆起的小腹伴着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两腿依旧绞紧在一起,似难受又似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睡姿......真是有点淫荡。

原本只是闲着无事来坐坐的商皓“倏”的一下起了贼心。

就是不知道那块地方还能不能受得住。

他将被子完全掀了,用手指试探着想要看看几个时辰前才挨过肏的小穴,好在那里只是充血泛着点红,并未磨伤破皮。取出午时放进去用来堵精的玉柱,用手指取代空缺出来的位置。

察觉到探入的指尖,那穴口挽留似的轻轻吮吸。

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贺朝云口中嘟囔了句什么,依旧没醒。

侵略者被鼓舞了士气,转动那两根被咬紧的手指在湿热的体内律动起来,翻搅出的水声羞人,昏睡的人轻轻抽动身子,一半在迎合一般在逃避,抿紧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动人的呻吟从那里泄出。

许久后将手指拔出,带出了丝丝缕缕的乳白色粘液,淫秽的液体裹满商皓看着很秀气的手指,两人的体液混合起来,一时分不出彼此。

将这粘液随意涂抹在贺朝云的胸口乳首,借着润滑指尖在乳粒上蹭过,揉捏缠绵,将圆润小巧的乳尖捏成长条状,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

竟然这都没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嗤笑一声,在床前点了根安神香。

他起了好奇,想看看做到哪一步贺朝云才会醒......

做完这些后,他俯下身去用舌尖舔舐贺朝云方才被他揉肿的乳尖,只是吹了口热气,左边那粒便比先前更硬挺了几分。残余着的淫液留有淡淡的腥臊,对此商皓倒也不嫌弃,只是用舌尖一下下滚过硬如小石块的乳头。

感受着这具身体被情欲侵蚀后细微的颤抖,即便是睡梦中也想要躲闪。

左手覆在贺朝云腹间,五指随着舌尖舔舐的节奏按揉那个水包,膀胱比午时充盈了不少,但依旧还有些空间,白嫩的水包挂在腰间,被发力的五指按出了五个凹坑。

商皓错觉手心的并不是坠身前给人带来无限憋涨的尿包,而是个手感很好的水气球,拍起来会发出“嘭嘭”声。

“唔......唔......憋......好胀......”

“膀胱要憋炸了......”

贺朝云口中嘟囔着,身子在床上晃悠,两腿也并得更紧了。

因为他的挣扎,牙尖刺入了乳首,微微的刺痛感是对他不安分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为了避免乳头进一步受痛,他扑腾的幅度小了许多。

灵巧的舌头在乳首打着圈,然后沿着腰线与腹肌纹理一路舔上了他的小腹,憋涨感不如用手按压来的强烈,相反,还有几分舒适。

商皓舔了会儿,回头一看,贺朝云眼角竟淌了泪,这点倒是跟他的小鸡巴挺像的。

缩在笼中成了一小团的鸡巴也有些流水了,马眼处一片洇湿。真是骚浪啊,塞了根东西都没法把淫水堵回去。

商皓在玩弄那只水包的时候很注意分寸,手上一直收着力,一看到贺朝云有转醒的迹象就立即停手。

把尿包又一次按瘪时,商皓隐约听到一声来自喉口的呜咽,小兽一般的低吼,昏睡的人脖颈处都爆起了青筋,喘息也愈加粗重了起来,他的躯体闪电似的颤栗着,尿包也颤了颤,很是可爱。

就趁这时,商皓掏出鸡巴埋入了这具身体。

暖意袭来,他深深喟叹着,然后开始抽送。

......

贺朝云梦见自己在找茅房,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在绕了数不清的弯后他掏出鸡巴对准了好不容易寻见的茅坑,只是鸡巴跟坏掉了似的怎么都尿不出来。仔细一看,那只很小的贞操笼把他的鸡巴束着,顶端的小针扑灭了他想要撒尿的一切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有双手落在了他憋了骚尿以后高高隆起的腹上,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

好憋......肚子被按到了。

他想开口求求对方能轻点肏自己,或者至少避开点不要肏到他的膀胱。

可是好困......

他眼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醒来,只是紧闭着两眼,仰躺在床上承受着一次次愈加迅猛的撞击。鸡巴挤进体内后他更想尿了,憋涨难耐如同万蚁噬心,贺朝云两手抓着被单,手筋根根凸起。他的手是用来拿刀的手,修长又有力,只是这双手现在没法拿刀了,抓床单都费劲。

冲击力极强的热流射进体内,直撞花心,贺朝云终于醒了,醒来时一脸茫然,眼底却氤氲着情欲燃起后的细雾,跟弱小毫无关联的男人脸上摆着这副神情,竟让人觉得他有些可怜。

商皓做了一半被抓包,脸上浮现出做坏事被抓包的局促,但这种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就被他用一个浅笑掩去了,他附身吻着贺朝云因讶异张开的唇瓣,这个吻很重,似乎存心想咬他,用痛楚唤醒他昏沉的神志。

“睡醒了?”他语气恶劣,“那继续吧。”

商皓汗湿的长发全乱了,发尾扫过贺朝云胸前,在身体的一次次碰撞间偶尔会蹭到他的乳尖——那儿被唇舌舔弄得敏感无比,受不住星点刺激,乳尖的酥麻与痒意与穴中的肉刃几乎是上赶着要将他送往极乐巅峰。

“陛下……您……哈啊……您能让我……呃嗯……射……射一次吗?”他忍过了波波情潮,终于开口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难受得紧,一时间竟忘了自己马眼已经入了珠,即便是将贞操带解开也是射不了的。

鸡巴被鸟笼束得生疼,不行了,真要挤爆了……

能松一下也是好的。

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如此,剧痛却无法将情欲遏制。不知道是不是生性如此,还是习惯忍痛,他的情欲竟跟疼痛挂上了勾,鸡巴萎缩在小笼里,青筋隆起的肉棍被狭小的器物挤得变形,他却依旧兴奋非常。

贺朝云身上的痛楚远不止这一处,还有被打得肿痛破皮的臀尖,以及他满胀的膀胱。这两处每承受一次冲击就会痛上一分,他耳边比“啪啪”的交合声更响亮的是膀胱里晃荡的水声,这种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咸涩的汗水流进眼中,花了视线,他跟哭了似的,眼角带泪。

“别哭。”细碎的吻落在眼上,把他的眼泪舔掉了,商皓的声音远比操干的动作更温柔。

他总是那么矛盾,想要爱惜他却又经不住想狠狠欺负他,欺负了一顿后忍不住心软放过他。

“乖,一会儿就替你松开。”像一个承诺,在耳边呢喃。

一边哄着,一边又是一记更用力的挺身,这一次把生殖腔都顶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许久,直到贺朝云被灌了一肚子浓精,抽插的动作才放慢下来,只是肉棍仍不愿抽出,里面温暖,多埋一会儿是一会儿。

就着原先的体位,拍了拍贺朝云的小腹,这一番操干下来他的小腹更鼓了些,沉甸甸的腹中一半是尿一半是精。他嗓子哑了,眼泪也流干的,只是满脸潮红额汗淋漓,口角流着涎水,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鸡巴想射到疯,也疼得要命。

钥匙伸进锁扣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美妙,“咔”的一声玉带被解开了,勒红的鸡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不断挺着身,做出射精的动作,却无论如何都不出精。

在贺朝云潜意识里仍觉得只要把贞操笼解开就能射精,他又一次忘记了那粒埋在尿道中的控射珠。

鸡巴被放开了可还是怎么都射不出,床单被他抓皱了一片,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身子一次次抽搐挺动着,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让他更想尿了。可是鸡巴硬着,又如何能尿的出?

“求您......求您让臣妾的贱鸡巴射吧......唔......呃嗯......贱鸡巴要坏掉了.......”他口不择言,哭喊着求饶,那只含着鸡巴的小穴因为紧张收缩,把鸡巴吸得死紧,搞得商皓才纾解过的欲望又一次抬了头,他下腹一热,恨不得压着贺朝云再来一次。

“只是说替你松开,怎么还讨价还价起来了?”那粒小珠子是经过他准许后那些人才给贺朝云放的,倒也不是入了珠后就再也没了射精的可能,用根小棒在里面捣弄几下也是有法子流出点精水的,只是射精的快感被削减了太多。

“可是,可是......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贺朝云肿痛的鸡巴就滑进了温热的口腔中,柔软的唇舌抚慰着他的柱身,一时间那要人性命的肿胀痛感消逝了许多。回过神来,发现那个被人换做“九五之尊”的男人已将他的污秽之物含进了嘴里,很认真得舔着。唇舌包裹着柱身,轻巧蹭过冠沟,贺朝云被舔得脖颈扬起,口中传出呜咽呻吟。

他觉得很舒服,纵然情欲愈发高昂,鸡巴也硬得很,但更重要的是不那么痛了。可在舒适之下他又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份待遇。

怎么能让陛下伺候自己呢?

商皓还没给人口过,但他很会接吻,就用接吻的方式在爱人的性器上落下细碎的吻。

浅淡的腥臊,他并不反感。

微微抬头将贺朝云的局促不安纳入眼底,新奇能在贺朝云脸上见到这种神情,然后逗弄他似的来了个深喉,细窄的喉口让龟头四周受压,贺朝云登时没了羞耻或是内疚,一心只想舒舒服服射出来。

情欲让他全身颤栗,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痉挛,圆润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别......不用了......唔......唔啊......停下来......”贺朝云尖叫着喊停。

对方这次出奇的听话,将他的鸡巴吐了出来,商皓的薄唇被那根骚鸡巴忍不住漏出的前列腺液润得莹亮亮的。

贺朝云的情绪都在脸上一览无余,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心中仍是想射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

“朕现在替你把射不出的精水捣出来,不过,这边的得忍到明日朕亲自给你放尿。”

贺朝云忆起嬷嬷本来就取消了他今日的放尿机会,左右都是要忍到明日的,这个交易他应该吃不了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极细的玉柱缓缓插进他的尿道,细得贺朝云甚至生怕进了一半折断,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动。

窄小的管道被插进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但为了能射出点东西他只能咬牙忍耐。

玉柱一直插入甬道的深处,最终触碰到了那粒控射珠,商皓拧着小棍,带着它将珠子拨换方向。只是着实无法看清里头的状况,他也是在半蒙半猜,弄了半天贺朝云非但没能射出星点东西,反倒是更难受了。

玉柱进进出出,与肉壁剐蹭,像是在肏他的尿道,贺朝云彻底被卸了力气,两腿大张着软倒在了床上,圆润鼓胀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尿意,为了自己可怜的膀胱,他只能将呼吸放得尽可能浅。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射了......”被顶得难受,他鸡巴更硬了,很快便想要中途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也不想射了......唔......求......求您......”

贺朝云不知道商皓是真心想让他舒服点,只觉得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折磨,他用汗湿的两手按住了试图再一次顶进尿道的玉柱,可惜手一滑,玉柱反倒是进了更深处。

早就到了高潮边缘的贺朝云很轻易得被玉柱肏尿道肏射了。

“唔——”他身子瞬间弹起,尿道中热流窜动。

只见丝丝白浊从玉柱边缘缝隙中溢出——以极缓慢的速度。

贺朝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射出来了,但未及舒爽到来,这短暂的吐精就结束了。因为那珠子又变转了个方向,将出精管堵严实了。

在即将冲上云端的前一刻被拉扯下来,他摔了个头晕目眩。

低头一看,他吐出的精水不过就一点点,只能沾湿几根手指的程度,看着自己丝毫没软下去的鸡巴贺朝云欲哭无泪。

“好了,缓一缓要把贞操笼戴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短暂的发泄后鸡巴又被关进了狭小的贞操笼,贺朝云还没从痛意中回过神,就见商皓侧躺在塌上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凤眸正懒懒看着他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乳首,言语中带着浓厚的戏谑。

“这儿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

商皓用指肚轻轻剐蹭着贺朝云没有点缀,乍看上去有些光秃秃的乳首,那里受了刺激又硬了几分。

“给你这里穿个环吧......可以牵着你走......”他含混得解释自己的意图,说得不明不白却又显而易见。

“不疼的。”

商皓没骗他,针尖刺入乳首的那一刻只有轻微的刺痛,只是贺朝云还是因为紧张绷紧了乳肉,中间的沟缝清晰可见。

那对乳环小巧精致,晃动起来还隐约能听见银铃的轻响。最重要的一点是两边各带有能系绳的小圈,应征了商皓上一句话——能牵着他走。

两行血泪由贺朝云被扎伤的乳尖蜿蜒淌下,被商皓看见后伸舌舔净了,还顺便用舌尖逗弄了几下,银铃脆响从镂空的吊坠中传出。

“能摘了里面的铃铛吗?被人听到的话......”听着这声儿,贺朝云觉得有些羞耻,隔着层衣服怕是也能被人听了去。

“对朕赏赐你的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他闷闷得说。

“只是不敢?”商皓挑眉,佯装生气。

“没......没有......陛下赏的臣妾都喜欢。”

“既然如此,给小逼也打个环吧,你每次挨完肏就用绑带给小逼打个结,也能帮你把朕的子孙夹在肚子里不是?”

贺朝云闻言一脸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

要说之前给两乳穿环的时候贺朝云只是觉得有些疼,现在这次就是差点没把他痛昏过去。

两瓣阴唇被打了孔,还分别入了微型金属环,撒了药依旧滋滋冒血。

他甚至无法将两腿并拢。

贺朝云的小逼受伤了,再加上今天又要了太多次,商皓很少见得放过了他,批了会儿奏折又跟他道了晚安就早早入睡了。

听着耳边富有节奏的呼吸声,窗外早已明月高悬,贺朝云却怎么都睡不着,除去呼吸都痛的阴唇,他腹中的尿水也早已告急。一阵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他两腿下意识要并拢,可又怕牵动到才止血不久的部位再次流血,只得中途放弃。他仰躺在床上,蜷曲的双腿大张着,门户大开,被肏得红肿穴口又被穿了孔,隐隐渗血。汗湿的身子随着尿意簌簌颤抖,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承欢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那边的被单被撑起一块,如同蜿蜒山丘,肚腹胀得发硬,要说之前按下去尚且还有一丝余地,现在就完全没了剩余空间,虽说阴茎被堵死了,他括约肌依旧是不敢放松片刻的——他还得顾及着尿水从另一个出口流出,咸涩的尿液碰到肉逼上穿的孔不得痛死他?

贺朝云微眯着眼,想着早些睡过去也好免去几分痛苦,可身体上的痛苦偏偏不想放过他,他身体紧绷,五指深抠进床板,时而高仰起头无声喘息,眼角带泪,俊逸的脸庞褪尽血色、略显扭曲。

唔……好想尿……

他摸着自己鼓得很高的小腹,硬得如同装了满腹的石块,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的肚子。按揉腹底以为这样就能将尿意减轻分毫,几次尝试却发现只是徒劳无获。

满腹的焦灼让贺朝云忍不住呻吟出声,呻吟还未及出口却见商皓翻了个身,他连忙将呻吟裹挟着粗重的喘息一道吞下去,空洞的两眼瞪着墙上的某一点,神情痛苦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胸口剧烈起伏,乳环发出的银铃清响又不合时宜得出现了,更显得他骚浪无比。

这样的场景在今晚的寝殿重复上演了许多遍,贺朝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成功睡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是憋昏的还是睡着的。

......

一觉睡醒后又是惯常的早训,贺朝云这次睡得浅,商皓早起上早朝的时候他也一同醒了,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发生,他忍着疼痛乖乖跪着等候。

寸丝不挂地跪在床前很是羞耻,特别是在胸前还坠着两枚会随风摇曳的乳环的情况下,贺朝云的胸肌因紧张而隆起,小山包似的两块乳肉比女人的更硬挺些,中间的沟壑也十分清晰。同样紧绷的还有他的腹部,那里本应清晰可见的腹肌早被身体里不断扩张水包撑没了,只剩下最上面的两块还剩下一点浅淡的痕迹。

清晨的寝殿很是安静,商皓离开后只剩下些洒扫的丫鬟,她们各司其职在殿中来来去去,谁也不停下脚步多看贺朝云一眼。

熬了一晚上的骚尿这时候又被唤醒了,他攥着拳头无法抑制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心中无比渴望着能去茅厕发泄一空,他已经到了一想到茅厕束进鸟笼的阴茎就能发硬勃起的地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未宣泄的情欲犹未退潮还是实在是太想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苛的侍奴姿势跪了不到一炷香,贺朝云就跪不住了,心中焦躁难安,满脑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想法。

心头冒出一个想法,看管自己的人还没来,是不是可以找个更容易忍尿的姿势歇会儿?

光是想想就觉得诱人,只是他腹中的尿水经过了一整晚的沉淀,哪还有什么轻松的姿势?

“憋回去,不许尿!”戒尺冰凉的触感抽在臀部,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贺朝云打了个抖,下身也停止了漏水。

“没人看着就忍不住漏水了?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的贱逼了。”

贺朝云听了这话有些懵,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尿了啊,低头一看,身下确实出现了一滩水,穴口也湿漉漉的。

也是,水包都满了,身体自然会放出些尿来,这是无意识呈滴状漏出来的。铃口被堵,女穴成了唯一的出口,所以他体内的骚尿自动突破了这层阻碍,从他被穿了环的小逼里跑出来了。

地上的那小滩黄尿混杂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方圆不过两寸,看着甚是可怜。

贺朝云料想自己会被狠罚,他夹着自己随时可能漏尿的小逼,一路上都很忐忑不安。

果不其然,他被人扶着趴上刑凳后就被抽了十几下逼,戒尺凶狠得将方才擅自漏尿的肉穴抽得啪啪作响,昨晚穿的孔洞也渗出了新鲜血液,污血掩盖下的金属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色泽。

抽完小逼,就轮到双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还没来得及消肿就又被叠上了一层深红,臀尖灼痛烫人,如同受了蒸气膨胀的发面馒头。

从刑凳上下来,他就菊穴含着枚玉势跪在一旁的卵石跪垫上晾臀。

身体前倾,深红透出青紫的臀部被撅得高高的,身前坠着小瓜似的水包,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双膝上,膝下是凹凸的卵石,不充足的睡眠让贺朝云脑中昏沉,腹中不堪忍受的尿液与双膝的尖锐疼痛却一次次将他清醒得拉回现实。

一时间空气中满是他压抑的粗喘。

他光裸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有些顺着他的两乳滴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身前就积起了两滩莹亮亮的小水洼。

“陛下吩咐了,要把你这身伤治好。”

治伤?

贺朝云身上确实有不少陈年的伤,或深或浅,多是从前训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丑陋的疤痕如同虫蛆般攀在他身上。

“忍着点疼,留一身伤在身上,叫陛下如何入得了口?”怕他受不住疼将舌头咬了,嬷嬷让人给了他个缠了毛巾的木条咬嘴里,又把他按在了刑凳上,后背朝上。

薄如蝉翼的刀片划过伤疤,一瞬间的冰凉后是温热的血。

贺朝云后背的伤太多了,光是前不久被抽出的就有百来道,一次性治好自然不太现实,今日也只是挑了那些较严重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的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受得住的,心里的疼却怎么也无法压抑。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嫌弃他这副身子丑陋不堪,为何还要认准他一个人折磨,身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上赶着来伺候他的自然不会少,如何还差自己一个了呢?

商皓在他伤重的那段时间夜夜来看望,还救了他的命,那时候他确实心动过,所以在被抓了入宫时也没有反抗。

但是如今却成了这样,贺朝云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总觉得现在的商皓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无法重合。

流动的殷红液体汇聚成温热的河流滑过脊背,起初贺朝云还能将疼痛咽下,渐渐的,连他也受不了了。

“唔......唔......”贺朝云咬着那根木头,发出破碎的吼叫,疼痛使他面露狰狞。

本以为疼痛无休无止,后背就被你撒上了一层药粉,气味跟昨晚的一样,想必是用来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

在贺朝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就有四个侍从抬着个浴桶放在了他面前。

浴桶里加了某种药物,让清水呈现红褐色。

“啊啊啊——”药汁没过胸膛,贺朝云听到了一阵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叫,手脚在水中扑腾如同溺水,药汁被掀得浪潮连连,泼出去后浸湿一片地面。

缓过神后才意识到做出那么大反应的正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着血的伤处仿佛被硬物狠狠碾过,又被人用手重新撕裂,冲天的痛楚让他无法呼吸,贺朝云不顾快要涨破的膀胱大声喊叫,喘息间牵动到小腹,又是新的一轮折磨。

“安静点,治伤总是疼的,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给你用已经是抬举你了。”

“去把他的嘴堵住,还要泡三炷香的时间,莫要吵到旁人了。”

被堵了嘴的贺朝云没法惨叫,只有断裂的“唔唔”声从无法闭合的牙关中泄出。

昨晚打了孔的逼穴同样疼得厉害,那里比后背更加不吃痛,泡在药汁中贺朝云觉得那里的软肉几乎觉得要烂掉了。

痛觉渐渐麻木,他似乎是适应了,也可能是被疼得愣神,身子不再奋力挣扎。大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正全身泡在水中,被忽略良久的尿意一涌而上,占了上风,水波荡漾间,尿流冲击着关口急于泄出。

不行,要忍住......

他在心中跟自己说,将腿并了又并。

痛感与尿意让他簌簌发抖,在浴桶中激起微弱的水花。

贺朝云渐渐错觉自己的肚子是只灌满水过于饱胀的气球,他很想给自己的小腹捅上几个洞,让那些整整存了一天的骚尿借这些孔洞,喷溅一空。他扒着于浴桶的边缘,垂下失血过多惨白异常的脸庞。膀胱针扎一般,尿意逼人,他随着尿颤在水中挺动身子,做出排尿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真要被憋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伤处一一划开再泡药汁的痛苦贺朝云每周都要经历一次。

比伤口撒盐更要剧烈百倍的疼痛经历再多次也无法适应,所幸效果不错,丑陋的疤痕逐渐不见了踪影,从前的伤处生出了幼嫩的新肉。

黎北川日前被封了皇后,而他贞操笼的钥匙自此就要归中宫娘娘管了。

每日午时能否排尿,能尿多少,都得看别人的脸色了。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贺朝云心生担忧,他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天还未黑,那里就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

唯一算好事的估计就是自从被封了贵人,负责他早训的下人对他恭敬了许多。

......

想着让贺朝云好生养伤,自己已有许久未去见他了,心中实在想念,商皓今日提前将公务交给了管事,一用过晚膳就起轿去了贺朝云的住处。

“给朕看看你的逼穴,恢复得如何了?”商皓反手关了门,快走两步爬上了床,说罢便要动手掀开贺朝云的衾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自一人,屋内又烧着暖炉,贺朝云穿得很少,为了不压迫到鼓胀的水包,下身什么也没穿,上身也只披了件单薄的中衣,衾被下是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此刻为了抵抗尿意,正水蛇似的缠在一块儿。

掰开紧闭的两腿,露出幽处,只见自己前不久在两瓣阴唇上打下的孔洞已经愈合彻底了,金属色的小环严丝合缝得咬着肥厚的软肉,几乎融为一体了。

“许久未来看你,想朕了么?”见贺朝云一直沉默不语,商皓主动搭话,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处,双臂环上了他的腰,身前垂坠的水包与劲瘦的腰肢很不协调,却不显得碍眼。

“想了。”

“这里呢?”不安分的手逐步下移,最后停在了贺朝云的花穴口,再移一寸就能捅进去。

“这里也想,想吃陛下的龙根。”

贺朝云腹中告急,原本是提不起兴致的,但他想着商皓手中也有一副能开锁扣的钥匙,要是表现得好些说不定能让自己放一点尿。

“反过身去,先给朕看看伤好得如何了。”

贺朝云乖乖转过身,手肘微抬,拈住衣襟将身上唯一的中衣敞开,褪到了脚踝位置。

他记得贺朝云后背的旧伤格外密集,此刻却脱胎换骨似的皙白细腻,层叠在脊骨处的纵横鞭伤早不见了踪影,取代暗色刀疮的是粉红的新生皮肉,连肩胛那处深可见骨的暗器刺伤都淡得几乎寻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这些伤放在现代都很难愈合得如此完好,没想到太医随口一提的疗愈方法竟如此管用,也不知道涂的是哪种药。

与毫无伤处的后背对比强烈的是贺朝云的臀部,双丘成了微微泛紫的酱红色,血痕交错,早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不复柔软,添了不少淤血肿块。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臀缝,菊穴的软肉被抽破了,粘了商皓一指尖的污血。

明显是挨了打,伤得如此严重。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这是怎么弄的?”

“是臣妾该受的。”贺朝云今早又因为犯错多挨了板子,听商皓这样问自己,想是嫌弃自己蠢笨总爱犯错要来寻自己的不是,只是垂头低声回话。

商皓想起了有些时候自己提出要见贺朝云的时候,太监会说贺朝云在受训,对此他一直没去多问,政务繁忙也没空关心,只当是学些必须的礼仪之类的。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贺朝云进宫后确实变了许多,变得会伺候人了,异常乖顺,还沉默寡言了不少。

“所谓的受训都教了你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疑惑抬眼,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样问自己,但很快又回过神,估计是想考察他学得如何罢。

“教臣妾如何用肉穴伺候陛下,如何更好地忍住尿,还有每日的例行责罚......”他一一列出自己每日要做的事。

迟迟听不到商皓的回应,他以为自己将皇上惹恼了,心中惴惴。偷瞟了眼,发觉商皓紧皱着眉面色冷得近乎无情,就再不敢与他对视了,只能将头低下去,数着一拍拍清晰的心跳声。

“以后别去了。”良久,商皓开口了,说出的话却不是责罚。

“可是......可是臣妾还没学会如何伺候人。”贺朝云自知在情事方面很没有天赋学了将近一个月也就学了点皮毛,今日嬷嬷还说自己的床上功夫不学个一年半载都见不得人,怎么能不去呢?

“朕亲自教你还不成?”

“是。”

蘸了伤药抹在贺朝云受伤的臀部,蜜桃似的双丘被打得红肿,手心覆盖在上面能感受到底下的皮肉比其他部位的更为灼热,其实这两瓣屁股跟平日冷冰冰的模样比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只是负责抽打的人下手太重,打得上头全是伤,着实有失美感。

一面用裹满伤药的手指蹭过贺朝云的臀缝,一面心中起了点歹意,不由得借着抹药的名义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今儿坐上来自己动。”商皓忙了一天,又给贺朝云抹了一通药,觉得浑身都有些懒散,他找了个舒坦的位置躺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贺朝云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嫩的逼穴许久未承欢,紧致温热,好在白日里开拓过,将鸡巴整根吃入也并未遇到多少阻碍。

为了更好得吞吃鸡巴,贺朝云身体前倾,半个身子趴在了商皓身上,待到完全坐下,他隆起的水包恰巧压在了商皓的肚子上。

坚硬如铁的肉刃将身子从中间劈开,贺朝云忍着疼,违背想逃离的念头往下坐,他特意避开膀胱的位置,可还是是加重了憋胀感,甚至能感受到深埋进身体的龟头将膀胱顶得深凹下去。

咬着牙,他让鸡巴进到最深处,直到一点余地也无。

“嗯——”与此同时商皓吃痛似的闷哼了一声,舒爽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耐。他眼神涣散了一瞬,片刻后示意贺朝云继续。

没空多做怀疑,贺朝云两手施力将身子撑起。抽到只剩个龟头在体内,再用力坐下去,几乎要将两粒卵蛋一块儿吞吃进穴。

贺朝云心存将男人伺候好能被容许放点尿的希冀,动作起来很是费力,他不顾尿包一次次被挤扁产生的剧烈憋胀,直到自己被快感与尿意折磨得喘息连连才稍慢下来。

粘稠淫靡的水声产生于两人的交合处,贺朝云被锁在鸟笼中的鸡巴硬度早跟穴里的那根不相上下了,充血膨胀的性器待在那么狭窄的地方自是胀痛不已,他疼得快要昏厥。

贺朝云睁开汗意朦胧的双眸,却发现身下的人似乎也不太好受。

斜飞入鬓的英气双眉微拧着,眼角泛起的水红色与过分清俊的面容能让人错觉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没多久手臂就酸了,这一下起得猛了,手没撑住,直直跌坐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商皓的小腹处。

只听见身下人急急喘了声,然后又微张着嘴目光迷离,跟被扼住了喉咙似的。

“轻点……”商皓情动的声音沙哑悦耳,他今日跟往常很是不同,平时发狠操弄不顾贺朝云死活的人竟然也会有求着轻点的时候。

“怎么了?”

“这里,半日未泄过了……”他掀动挂了汗的睫羽,垂下双眸,带着贺朝云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那里是不同于腹肌的坚硬,能感受到里头装了不少的水,平躺着都有小小的弧度。

“继续动啊。”见贺朝云呆愣着不动,拍了拍他的臀部。

贺朝云想着不能将商皓压痛,特意避开了小腹的位置,抽插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怎么?心疼朕了?”商皓勾唇轻笑,眼底露出点嘲弄,有种坏事得逞的意味,埋进贺朝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涨大了一圈。

贺朝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从口中挤出了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早点办完事,如何?”

他挺了挺腰,两手把着贺朝云的腰将他按下,然后反身将贺朝云压在了身下。

“轮到朕了。”

也许是歇够了,商皓又恢复了往日的势头,只不过呼吸更粗重了些,有些时候还得停上一停,要不是眼中氤氲了一片雾气跟快哭了似的,任谁也看不出他也是不好受的。

“好紧,你夹得朕好想尿。”商皓口是心非,分明是自己一次接一次的冲击,力道分毫不减,分明是自己要将小腹撞上贺朝云的臀部,却偏偏要推卸责任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

看到商皓这副模样,注意力被分散,贺朝云下腹的难受竟减轻了不少,只是前端被束紧的那根丝毫得不到松快。他就这样平躺着,下意识迎合着撞击,每次被顶到骚点都要痉挛抽搐一下,如同身下是一叶置于海浪中的小舟,随着那汹涌浪潮起伏挺动。

“唔……呃啊……陛下……陛下能让臣妾……尿……哈啊……尿一点吗?”

“肚子……肚子胀死了……呜……鸡巴也好疼……”

商皓的刻意忍耐让这场情事无休无止,贺朝云终于受不住了,开口求饶,他实在是太憋了,水包早就满了,满脑子都是想尿,尿一点也好……

他颤抖着手想隔着笼子摸一摸自己的鸡巴,那只不安分的手却被眼疾手快的商皓十指相扣压在了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一会儿我们一块儿尿。”在贺朝云汗湿的颈部与锁骨落下一串轻盈的吻,哄道。

能尿的诱惑对贺朝云来说太大了,他想着让商皓赶快射出来,自己也好尿,心中也有了盼头,登时又觉得能坚持下去了。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他忍住动作间引起的不适,更努力得迎合起来,湿软灼热的花穴也吮吸得愈发起劲。

商皓被夹得爽,但偏偏宁肯折磨自己也不想让贺朝云舒服,纵然身下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一直忍着不射,他腰间发力,不断前后抽送,盛满液体的水包每次都会被撞得涌起一阵酸胀,难熬程度与贺朝云不相上下。

又一次即将到达临界点,喷薄的前一刻他动作慢下来想要缓一缓,这点小心思却被贺朝云发现了,他两手撑着床榻,将身子往前一挺,同时收紧花穴,硬是把那根一直不愿意爽快发泄的东西夹射了。

商皓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眼前白光一片,低吼着缴械投降。

热流直冲进被破开的生殖腔,贺朝云被烫到了,全身瑟缩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承受接下来必定会喷进花穴的尿液,睁开眼却看到商皓正咬着牙将鸡巴抽了出来,又用手急急堵住了尿眼,撸了几下让才射过精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勃起,借此抵御呼之欲出的尿。

射精后挤向马眼的尿液,竟是被商皓生生忍了回去。

他忍得后腰发酸,腿根痉挛。

“呼......呼......”在泄欲后的舒爽的强烈对比下,回憋的酸麻更为强烈了,酸涩的马眼很难禁住尿,他仰头粗喘,皙白的面颊上透出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一波尿意彻底忍回下腹后,他身子一晃,趴倒在了贺朝云身上,将脸埋进他的锁骨,灼热的呼吸打在贺朝云身上,两人间的气氛比方才还要火热。

片刻后,商皓昂起头抬眼看着贺朝云,面颊潮红,眼神迷离,似是倦极了一般轻吐口气。

“忍回去了。”他说。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叫贺朝云要好好憋牢。

商皓抬肘捻了缕汗湿的长发,用发尾一下下瘙着贺朝云的鼻子,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贺朝云这时才后知后觉商皓操自己的时候说的“一会儿一起尿”的意思,“一会儿”可以是半个时辰,也可以是半日甚至更久。

“哦,朕差点忘了。”商皓回过神,直起身从自己凌乱的发间抽出了根湖蓝色发带,一脸认真得弯腰找寻自己先前打在贺朝云逼肉上的环扣,将发带从左边那只穿往右边,又将发带系紧。

环扣已经长进肉里了,并不会疼,但还是有些束缚感与不适,贺朝云皱了皱眉。

“可得好生存住了。”他在贺朝云的逼穴口恶趣味得打了个蝴蝶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十一、攻憋脲上早朝,受找皇后请求排尿被刁难,被塞莲花状木势,吸了淫水会开放,小逼被撑坏

商皓也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跟贺朝云是怎么熬过去的。

凭着点男人赌酒时的倔强往死里撑,反正直到天明他胯间依旧是干爽的,贺朝云就不知道了,反正到了后半夜他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是累昏的还是什么。

到点起身的时候,商皓挣扎着将酸软得不像样的身子撑起,下腹屈起的时候要人命的酸胀一涌而上,激得他差点一咕噜再躺回去。将喘息声放轻,坐在床边垫起脚夹了夹腿,勉强缓过神来。

服侍他更衣的宫女按礼数不敢抬头,全然不知面前的九五之尊一宿没睡,两个黑眼圈跟焊死在眼下的一样,没睡着的理由还是因为在跟爱妃赌气。

“让他好生歇着,不用叫醒他。”商皓暗中将宫女才系紧的腰带扯松了,经过一整晚,他腹中的水包又胀大了不少,圆滚凸出一个小弧度,箍着实在是难受。

今日的早朝对他来说格外漫长,只听得那些官员说些没用的恭维话,接着又七嘴八舌地开始争论,听得商皓觉得每日那么早起来坐在这里就是白白浪费生命。仗着底下人不敢抬眼直视自己,商皓一手搭在下腹,掂量着腹中的存货,他坐在御座上,为了忍尿,上半身不断前仰后倾。他心中后悔,就不该跟贺朝云怄气的。

贺朝云的情况尚未能知,自己反正是快不行了,随时有可能失禁。

商皓在心中权衡,到底是这皇帝的面子重要,还是下身随时可能渗漏的铃口更重要。犹豫片刻,他扫视周围,觉得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右手伸往下身,隔着衣袍捏住了尿管,暂时是将尿捏回去了。可是手不能松,一松开就有种下一刻就要喷尿的感觉,与生理欲望对抗了一晚,意志力早已薄弱,完全不想再忍耐了。

他又瞟了眼阶下那群朝臣,争吵得正当激烈,自己完全插不进嘴喊停,不但如此还得时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实在是没办法,屏住口气掀袍将手伸进去,套弄起自己的那根,他抑制住口中的沉闷喘息,还不忘时不时竖着耳朵,用余光监测身侧不远处立着的太监的一举一动,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叫人看见,总不能让他们觉得皇上是个在朝堂上自撸的变态。

只见那太监头一偏,像是往这边瞟了一眼,商皓吓得尿口一哆嗦,一股热尿涌出,就算及时收紧了括约肌,还是在亵裤上留下了一块湿斑。商皓将方才不安分的手平放在双膝上,正襟危坐的模样如同听课专心的好学生,只是谁也不知道他龙袍下是何种模样,加在两腿间的鸡巴有多硬。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见那御前太监的神情似乎并未看到他的丑态,商皓才略略放松下来。

只是回过神来,商皓发觉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安静得很,似乎底下的官员各抒己见后在等他回答,可是前文他是一个字也没听,根本不知道从哪说起。

一时间有些慌张,尴尬让他淡忘了尿意,朝那个自己方才还避之不及的太监投出求助的目光,御前的太监都是久经训练的,一个眼神自然就读懂了皇上的意思。

凑过来在商皓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才得以解围。

......

“请回吧,皇后娘娘正歇着呢。”

贺朝云一睡醒、就觉得腹中难耐,实在是无法继续忍耐了,商皓昨晚跟他说要一块儿尿,但贺朝云估摸着皇上不过是在床上一时兴起逗自己玩,必定不会信守承诺。他好不容易忍过了一路的尿流冲撞,拖着自己鼓突如孕肚的小腹来到了凤仪宫。

嬷嬷跟他说过,他那鸟笼的锁还有把钥匙在皇后娘娘那儿,想要泄尿就得去求现在是皇后的黎北川,他这才怀着侥幸心理想来求上一求。结果却被宫人的一句话泼了身冷水,才提起的胆量被倏地扑灭,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调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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