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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痛的大,R汁沾湿白衬衫,R交,用多余的R汁灌肠灌膀胱(1 / 2)

('催奶药的威力太足了,直到贺朝云恢复工作药效都没退。

被乳夹堵住了出口的两乳无时无刻不在胀痛,因着储存的奶量太大,鼓突异常,将白衬衫的胸前那块撑起了两座肉山,稍微用力甚至能将胸口的那几粒扣子撑得崩掉。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两枚乳夹实在太大了,隔着层布料都清晰可辨。

看着镜中的自己,贺朝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出门。

再度将那件快被撑爆的衬衫脱下,他找了条白纱布准备将两乳裹平。

嘶——好疼,得把乳夹摘下才行。只是,那样的话会不会漏奶呢?

考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将乳夹摘下,随声携带以防不时之需。

白纱被一圈圈缠上那两座高高凸起的小肉山,为了将其完全勒平,他绑得很紧。他对自己下了狠手,勒到喘不过气时才勉强达到怀孕前的厚度,只不过就算隔着层白纱轻按,那两坨被勒平的肉依旧是那种绵软的触感。

也不知道这两坨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先的状态。贺朝云轻声叹息。

“你要走了?”房门被打开,今天的商皓将他那头绸带般的长发高高挽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不用发带也能将头发固定得打架也松不了。

“孩子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们丢在家不管吗?”

挽起头发的商皓穿着家居服,一脸幽怨地看着即将起身离开的贺朝云,好像他才是个带孩子的单亲omega妈妈。一想到这几个月可以随心所欲让他酱酱酿酿的贺朝云要搬出去,再也没法随时随地来一发了,自己甚至还得在家带孩子,他全身的怨妇气息怎么着也掩不住。

真奇怪,他好像变了个人,可能做父亲会让人产生变化吧。

“到时候你带着孩子来找我。”就像你之前混进办公室那样。

“好啦,那再让我舔一口。”湿漉漉的舌头隔着层布舔了舔贺朝云的两粒乳头,他位置把控得很精准,准确地将乳头的位置舔湿了一块。水渍在白纱上晕开,在空气中泛着点凉意,贺朝云觉得自己要湿了。

“还有这个。”商皓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了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扯下贺朝云才穿好的裤子,给他塞了进去,“想你的时候就能让你知道了。”

......

贺朝云为了不被那根过长的按摩棒顶到,只得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可就算如此,那张柔软的皮质靠背椅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有着狰狞凶器的木马。

不过半日,贺朝云就没有闲工夫再去想商皓有没有老老实实带娃了,他被堆积的事务压得直不起腰。桌角那一摞文件还有收件箱的99+,光这些已经是上司顾虑到他刚生产完不久减负后的成果了。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不会代劳处理些吗?”他问一旁的阮邢。

那个从前一直牙尖嘴利的阮邢这时候倒是没有辩驳,还老实地连声认错,他弯下的腰直起的那一瞬,眼角的余光略过了贺朝云被勒平的胸口,眼睛尖刺似的仿佛能透过几层布料看穿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埋头于文件的贺朝云没注意到丝毫异常。

下午的时候,贺朝云接了个外勤任务,时间安排得紧,没来得及去卫生间挤一次奶就出发了。通过那些文件他粗略得知前不久unodc的人发现了帮派的一个小基地,贺朝云这次的任务不出意外要去跟商皓的那些手下对狙。

他先给商皓发了个消息,然后点了几个同为卧底的同事,一起在人群中摸鱼放水,反正任务失败什么的......不是稀松平常的事吗?

商皓没回他消息,只是在他消息发出的同时,将那深埋于他蜜穴中的按摩棒打开了。那根东西很长,震动时甚至会前后耸动,在他行走时总能有意无意摩擦过他两腿间的骚点。更要命的是这些天他习惯被操着挤奶了,一觉察到有东西在操自己,那两粒凸起的绯红乳尖就会缓缓流出奶汁。

胸束得太紧也是一方面,绷带起到了挤压作用,奶水更是流得激烈。

“我宝贝的身体好骚。”商皓打开了控制器,透过安装在贺朝云耳钉内的监控看到了贺朝云变幻莫测的表情,即刻猜到了他已经在漏奶了,想到这里,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轻笑一声,将孩子递给保姆,揉了揉自己抱了一上午孩子变得酸痛的左肩,他准备去那个小基地跟贺朝云偶遇一下。

商皓提前赶到,让常驻人员预先撤离,布置了些防守人员后,思考起对策。这个基地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有段时间用来储存军火与备用资料,防守做得很严密,外围一圈全埋了炸药,但凡点燃就能烧得灰都不剩。近年来这地方已经无足轻重了,失了也无所谓。

不过虽说就算失了也无所谓,防守还是要正经防守的,最好让他们认为这地方很关键,将战力集中过来些对自己也有好处。

......

贺朝云能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已经很不容易了,花穴内那个震得时缓时急,跟随自己的步伐时不时顶一下的东西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乳汁四溢,那层厚实的纱布都快被乳汁浸透了,此刻又湿又重还不透气,裹在胸部很难受,闷热潮湿的感觉让他联想起兜满尿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算如此,他一刻不停产奶的双乳依旧被涨得发疼,沉甸甸的被绑得再紧都会止不住抖动。

靠近基地后,按摩棒震动得更剧烈了,估计已经被开到最高档位了,摩擦使他骚穴很热,灼热点燃了情欲,他许久未射的鸡巴硬的流水,卵蛋被精液撑得圆鼓,身前的西裤被顶起了羞人的鼓包。

宜人的天气,贺朝云却被情欲折磨得额角渗出薄汗,顺着他下巴落进两乳间被纱布勒出的深沟中。

贺朝云要费心抵抗花穴无时无刻不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还要绷紧心神执行任务。

突然,他身旁有两个队友倒地了,攻击者动作敏捷,趁贺朝云不设防伸手搭上了他的肩,随着“咔”的一声轻响,关节错位了。完了,对方好强。即便是预先知道对手是商皓那里的,他也急出了一身汗。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生孩子对他身体的影响——无论是力量还是灵敏程度都降低了不少。

后踢出的左腿被对方轻易接住,倾身间空气中淡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让神经紧张的贺朝云彻底放松了下来,意识到对手是谁后,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听闻一声轻笑飘散在空中,两条手臂被举高至头顶,错位的关节又被接了回去,这点刺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还是倒抽了口气。

商皓将他按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附身便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牙齿将唇内的软肉刮破,舌尖卷出血腥。口舌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一寸寸爬上贺朝云湿透的胸前,灵巧拆开扣子,隔着那湿透的裹布有节奏得按揉那两座肉山。

吸透了奶水的裹布被捏得直滴水,乳白色的液体填满腹肌的每一条沟壑,顺着腹直肌淌下,贺朝云裤子也湿了。

周围横了几具尸体,也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想操你的乳沟。”漫长的一吻结束,商皓凑在贺朝云耳边用他沾了情欲后显得格外沙哑不堪的嗓音说,还顺道舔了下贺朝云的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在这里?”地上有四具尸体,有一摊血迹过了那么久不觉已经蔓延到了他们脚底的位置。

“那群老鼠都被我的人打发了,没人回来。”还未及震惊商皓恐怖的战力,衬衫就被撕了。

让贺朝云跪在地上,商皓解下裤子,弹出了微勃的性器,打在了他脸上。

勃起的鸡巴被前列腺液弄得水光透亮,挤进了被两座肉山挤得几乎没有空隙的沟壑,乳沟很深,还被奶水与汗液弄得湿湿的,这点湿润充当了润滑剂,让商皓成功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乳沟内温热湿黏,软弹的乳肉顷刻间便将鸡巴裹了个严实,丝毫不逊色于贺朝云两腿间的骚穴,才进去还没来得及抽送,商皓下腹便升起了好一阵燥热。

比起商皓的舒坦,贺朝云要难受上不少,那裹布包得极紧,本已将两团胸肉裹得密不透风,再挤进个尺寸可观的鸡巴,记得他觉得胸口有些闷痛。又是在光天化日下跪在地上摆出这个姿势被操胸,给他羞得脸颊漾出两片红云。

鸡巴炮击着两块乳肉,汁水飞溅,白汁又一次溢出裹布,给贺朝云深色的西裤印上一片奶渍。性器的猛烈攻击让贺朝云的两片酥胸奶波荡漾,乳肉拍打着鸡巴发出的撞击声乍听着很像肏穴。

两人站在正午毒辣的日头照不见的墙角做着羞人的事,到了最后,贺朝云被磨蹭得通红透亮的乳肉间被射满了浓精,周围几句尸体也早已冰凉。

......

也不知道这次商皓又想玩些什么,已经五天没允许他摘下乳夹了,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不允许。两粒乳头被夹得成了葡萄般的深紫红,乳房也涨奶涨到了极限,又硬又大,储满了乳汁略微一晃悠就疼得很。

因为乳夹,贺朝云夜里睡觉时也不敢翻身,唯恐那两只胀痛不已的奶子被压到撞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他觉得奶子格外胀,痛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贺朝云毫不怀疑,只要将那根堵住出奶口的细针拔去,他那两只奶子顷刻间便能喷出奶水。

“睡不着?”商皓也被他闹醒了。

“太......太胀了......”

“什么太胀了?说清楚点。”商皓撩被起身,不怀好意地冲他笑。

“奶子......奶子太胀了。”贺朝云红着脸说,其实他这时膀胱也已经半满了,不过比起膀胱,还是奶子更胀一点。

“那怎么办呢?”商皓捏了捏男人胸口坠着的两坨肉,储满了奶汁后的胸并不柔软,硬硬的,都捏不动。

本就胀痛无比,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贺朝云被捏得痛吟一声,面露苦涩。

“走,去被你挤奶。”他披了件睡衣将贺朝云抱去了浴室,贺朝云被颠得双乳直晃,他低头看了眼商皓内裤中的东西,那里依旧沉睡着,他睡前才被掐着奶子操过一顿,现在小穴还痛着,他有点怕一会儿去了浴室还得挨操,喉结一动,吞了口唾沫。

“别怕,现在不操你。”说话间却把他裤子内裤剥下了,顺便还捏了把圆乎乎胀满精液的两粒卵蛋。

松开乳夹,将细针拔了。

商皓用舌尖滚过那两粒饱受摧残的乳头,舔了舔即刻便喷出奶水的奶孔,然后拿出吸奶器安在了贺朝云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漏斗似的那头紧紧吸着贺朝云的乳房,另一头连着细长的导管,导管的另一头竟是个细长的中空尿道棒,细看还有好几个出水口,插进膀胱能跟花洒一样喷水。

“开始了。”将尿道棒插到底后,张开五指,使劲挤压男人的乳肉。

疼得贺朝云咬紧了牙关,饱胀到极限的乳房被挤压竟然可以那么疼,甚至比棍棒打在身上还疼。

导管将乳头与马眼相连,贺朝云背靠着瓷砖墙,闭眼默默承受,这一处的胀痛没多久就会转移到另一处。

乳汁顺着导管一路下流,最终流入贺朝云本已半满的膀胱,花洒似的尿道棒将乳汁四下喷在膀胱壁上,减小了冲击力,让贺朝云觉得膀胱壁痒痒的。只不过这轻微的痒意很快就被憋涨抢占了,乳汁太多,流不尽似的井喷,还没轮到第二只乳房,贺朝云就憋得求饶了。

“别急,还有一只呢。”商皓警告似的扇了下贺朝云的双乳,那只饱胀的乳房被打得左右晃了晃,贺朝云疼得呜咽。

“是不是太久没憋你了?才这一点点就不行了。”说归说,商皓自己也奇怪贺朝云乳汁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贺朝云的膀胱容量近两升,不应该那么快就被装满啊。

很难想象贺朝云含着这些奶汁度过了整整五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胀得偷偷流泪。

“唔.....好痛,求......求主人,别......别灌了。”那只乳房还未挤完,贺朝云的小腹已经被胀得发疼了,强烈的尿意让呼吸都艰难,他缓缓拉住了商皓那只搭在他乳房上的手,眼睫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泪滴,小声求着。

商皓看了看导管,确实,流速越来越慢了,已经不太能灌得进去了,膀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小西瓜似的扣在贺朝云小腹上。

不心疼是假的,但总觉得这时候的贺朝云很好欺负。两只布满深红指痕的白嫩乳房挂在贺朝云胸前,配上红紫欲滴还破了点皮的乳头,藏在湿发下的幽绿色双眼泛着水光,显得格外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能装一点。”

私心还想再欺负欺负他,狠心按了几下贺朝云胀痛不已的膀胱,让一些混着尿的乳汁回流进导管,然后再导入膀胱。

“还有些你是喝掉还是灌进后穴?”

贺朝云闻言低喘着转过身,抬起臀部,自己扒开了不久前才被操肿的后穴,通红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发出求操的邀请。

既然他已经选好了,商皓也没迟疑,拔出了导管转而插进了贺朝云的后穴。

导管中残留的乳汁总算找到了通畅无阻的入口,源源不断汇入贺朝云的肚子。光是膀胱已经让贺朝云招架不住了,还要忍耐灌进后穴的液体,他忍得面色惨白,细汗覆盖了他俊秀锋利的五官。两手撑着地,严防死守那一肚子的尿。

“好了,起身吧。”将导管拔出,拍了下贺朝云肌肉绷紧的屁股,这一下差点给贺朝云拍得喷尿了。

他也不是不想起身,只是带着这一肚子的乳汁,他压根动不了,想要守住不外漏已经要用尽全身力气了,他提着肛收紧括约肌,大气都不敢喘。他瞟了眼正准备回去睡觉的商皓,想着怎么开口求个东西给自己堵堵。

“别磨蹭,回去睡觉。”商皓只是将那根花洒似的中空尿道棒递给了贺朝云,然后转身走了。

那根尿道棒一点用也没有,唯一的用途或许是能减小尿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被绑架了。

他要是多点防备之心,阮邢就绝不可能得手。

眼前一片漆黑,人处于黑暗中时是没有时间观念的,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能通过膝盖的疼痛与下腹越来越沉重的尿意粗略判断大概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双臂远离身体,被拉到最开,他猜测铁链的另一端连着墙上的固定点。

今天他过得很倒霉,首先是昨晚被商皓操得太狠,状态不好的他工作效率不高,为了应付工作,一屁股钉在座位上半天没动,一直没来得及去厕所,最后在同事几乎走光时准备去厕所,结果才解开裤子就被一棒敲昏了。

......

贺朝云想到这里,心头涌起不悦,要不是特殊情况,无论如何也不会给阮邢近身的机会。他扭了扭身体,又是一阵尿意上涌,逼得他皱了皱眉。几小时前他就已经到了不得不排泄的地步了,结果却莫名其妙被绑架了,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他被一个人晾在这儿那么久都没见过阮邢,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不过,就算是他在,贺朝云也依旧无法排泄,连在贞操带上的尿道棒隔绝了一切排泄的可能,贞操带只有商皓的远程锁能解。

“很憋了吧?”阮邢走进地下室,踏着散漫的步子最终停在了贺朝云面前,他的目光停滞在贺朝云身上的三处凸起上——小腹与两乳。如此诱人,可只要不把贺朝云胯下的贞操带弄掉,自己始终都只有看的份。

听到声音,贺朝云在黑布下的双眼猛的睁开了,他能感受到阮邢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自己浑身赤裸,被看光的耻辱让他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自己被绑了个严实,还被口球堵了嘴,不说打这人一顿了,话都说不出。

弦月高悬,临近深夜,商皓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连续几天熬夜让他眼下多了片乌青。只不过前几个夜是他自愿熬的,今夜则是迫不得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控里一片漆黑,位置显示也很模糊。很显然,自己给贺朝云的耳钉被人摘了。

在与贺朝云失联的第六个小时,商皓收到了一则匿名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贺朝云一丝不挂,只有紧缚在身上的红绳与跨见面的贞操带格外显眼。红绳捆得很紧,深陷皮肉中,两乳被红绳隔开,被勒得更显突出,依稀还能看到乳孔中溢出的奶汁,如同一条奶白色小溪,一直流向他饱胀得不成样的小腹,给他小腹的紫红色淫纹覆盖上了一层奶渍。

精壮有肉感的身躯被红绳捆得极为色情,还有那被眼泪洇湿一小块的黑色蒙眼布与沿着口球不时滴落的口水,无处不是在挑衅商皓的底线。

过于恼火,一没留心,给孩子喂呛奶了,商皓连忙将奶瓶放下开始给奶团子拍后背。

“去给我查,最快速度把人给我找到!”

“要不,都别干了。”

他一把抽出了那缕被儿子含在嘴里嘬个不停的头发。

......

贺朝云第一次庆幸贞操带材质极好,一般的方法根本弄不断,可同时他又很怕,怕真的断不了自己得活活憋死在这。阮邢跟贞操带较劲的时候贺朝云的小腹被反复挤压,一度被憋得直翻白眼,汇集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水液让他觉得好久都没那么憋了,每分每秒都难耐至极。膀胱鼓胀到极限后,五脏六腑都被压迫,一阵阵呕意上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蜜穴也有些湿了,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尿液实在无路可走,对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出口的初步尝试。

可惜了,他的蜜穴同样被堵得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中又一次出现了脚步声,难道是阮邢又来了?通过方才的短暂离开,他已经找到好用的工具对付贞操带了吗?

对未知的恐惧与尿急的难耐让贺朝云浑身颤抖,他分不清是渴望更多些还是恐惧,他不想被尿憋死,但是更不想被这个男人碰。到底是哪个更让他反感?

他最后还是觉得被阮邢操更恶心,为了逃避这个结果,他可以选择被尿憋死。

“唔......唔唔。”他能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喊叫着试图躲避掐住他下巴的手。

......

商皓擦了擦手背溅上的血,用两指抬起了贺朝云的下巴。

几分钟前他才赶到,没几下就把阮邢制服了,虽说找来这儿废了些工夫,但打败那个男人着实轻松得超乎意料——甚至不用下属出手。他砍了对方碰过贺朝云的手,然后两指插进他的双眼,搅动眼眶中的血肉,感受眼球的破碎,面无波澜地听着令人牙酸的声音。

“把他带走,别让他死得太容易了。”他冷哼了一声,抬腿又踹断了对方三根肋骨,然后动作优雅地整理起被风吹皱的袖口。

走进地下室,远远便看见了跪在地上很是疲惫的贺朝云,疲惫......但是骚,小腹高挺着,肉棒被憋得高高翘起,乳尖也挺立着,乳晕处还流着一圈奶渍。

就那么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知道贺朝云这副模样是有原因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想想自己那么着急要找他,当事人倒是在地下室爽得鸡巴流水。况且按照贺朝云的能力,怎么就轻易栽在了那个废物手里?

他压下自己的信息素,藏匿了气息然后一步步走近不远处的男人。

果然,贺朝云没有发现是自己,依旧在扭动着身子妄图挣扎。既然如此,那我也将计就计吧,正好很久都没见到反抗那么激烈的他了,见惯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贺朝云,还是挺想念的。

皮鞋坚硬的鞋底踩上贺朝云凸起的小腹,装满了尿的小腹费了些力也踩不下去,被蒙住双眼的男人倒是最先受不住了,摇晃着脑袋浑身颤抖,他在无声地哭,可以想象布条下的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此时必定水洗似的透亮反光。

自己要是来得晚些,这时玩他的就是阮邢了吧......对他,他也会哭得那么好看吗?

没打算放过这个对危险一点防备心没有,还哭得楚楚动人的omega,做错事的小狗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商皓用牙咬上了贺朝云的乳头,那乳头早就不听话得挺立起来了,发硬的乳尖被牙咬得流了血,浅淡的血腥味混合了奶汁的香甜被加害者伸舌卷入口中,可怜的乳头被肆意玩弄。灵巧的舌继续向下,顺着肌肉的走势,来到了覆了层薄汗的圆滚突出的小腹上。在舌尖施力顶弄隔了层单薄皮肤下的水包,被骚尿装满了的水包。

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小腹被舌尖顶弄后,冲天的憋涨感中又奇迹般的被添加了几分痒意——带着燥热情欲的痒意,对方在用舌尖一下下操着他的小腹。

这是一种性爱的模拟,或者可以说是事先演练,贺朝云觉得自己已经被侵犯了,他的挣扎更强烈了,铁链彼此撞击着,分外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这具躯体的反感与排斥,商皓扬起了唇角,真是好久没见过这样的贺朝云了。

为了加深男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商皓找了根看起来打人很疼的皮鞭,在空中振了下,被撕破的空气尖叫了一声,将皮鞭的威力展示给贺朝云看。

听见声音后,贺朝云确实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下。

事实证明,蒙眼被鞭打比睁着眼睛疼多了,因为你无法预知下一秒鞭子会落在哪儿。

商皓鞭子甩得不错,此时却甩得毫无章法,一是想掩盖自己的身份,二是毫无章法的鞭打更疼。鞭梢如瞎了眼的毒蛇,时而咬上他的脊梁,时而落在他的小腹......

“唔......嗯......”这一鞭扫过了贺朝云的龟头。

这顿鞭打与方才的舔弄相似,既像在惩戒又像是性爱前的预热,鞭子破空的声音都在说,“我一会儿要操你。”

仿佛无休无止的鞭打终于临近尾声,最后一鞭很巧妙地将他的情欲送上了巅峰,如同闪电流经皮肤表层,他高昂起头,全身肌肉都绷得很紧,连脚趾都蜷曲了。贺朝云毫不怀疑要是没有贞操带,自己就会因为这一鞭毫无体面地射出来——在面前这个始终一言不发的绑架者面前。

他勃起的肉棒被收紧的贞操带勒得很疼,几乎麻木,在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但至少能想象出自身的窘迫,他如同吞下了一块燃烧着的冰块,胸口、下腹灼热无比,后背却冷透了。

商皓将鞭子扔在一旁,然后蹲下身来,用掌心反复揉搓贺朝云的小腹,过了那么久那里比几小时前更饱胀了,将淫纹顶得高高的。每一次按揉都能激起贺朝云的一阵颤栗,还有就是口球下压抑的呼吸,他试图躲避这只施暴的手,一个劲后退。可惜了,捆住他的铁链太结实了,手脚被绑死的他无处遁形,只能任人将他腹中的水包搓圆捏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好想尿.......想尿.......

那只手有魔力似的,准确按压到他下腹的每一处能促进尿意的穴位,大脑一片混沌,只有尿意独占上风,一个个浪头劈头盖脸打向他,尿意几乎将他吞没。他挣扎着想用手将肚子划开,将那层皮肉撕开,那些尿就有出口离开他的身体了。

可是他全身只有脑袋能自由活动,他一次次仰起头来,凸起的青筋爬满脖颈。哦不,能自由活动的还有他的手指,他紧握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软肉,痛苦的模样仿佛在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快憋死了......

意识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贺朝云突然感受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腹上。

是刀吗?难道对方想将自己开肠破肚?他有些害怕了,他在害怕肚子被切开后会流出许多许多腥臊的尿,让自己死得太难看——泡在尿里的尸体会变得很浮肿吧。

刀没有划破他的肚子,只是将贞操带挑断了。

是被商皓弄断的,反正这种东西可以再整一个来,弄断一个无所谓。他毫不犹豫便拿出了他那把有着惊人的锋利程度的短刀,略微使劲就将困住阮邢的难题解开了。

完了,唯一的阻碍也破了。贺朝云大叫不好。

“啵”堵住穴口的塞子被拔了出来,接着是塞了太久的尿道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阻碍,尿口一颤他就要喷出尿来。商皓也料到了他会喷尿,甚至后退几步让开了一片空地。可他等了几秒,也没有一滴尿流出贺朝云的身体。

很难想象那么多的尿竟然都被贺朝云忍住了,前一刻还渴望排泄的他,在终于得来的排泄机会面前却强行逼迫自己忍住了。

他不是不想尿,相反,他想尿到发疯了。

可是他不想在“阮邢”面前如此毫无脸面地到处喷尿,他做不到......他两条大腿内侧的软肉无一例外地痉挛起来,肌肉紧绷到极致,只为了一肚子禁在体内。

比方才更难熬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用他可怕的自制力。

略微惊讶,然后逗弄了几下贺朝云忍尿忍到发紫的鸡巴。再靠近些,商皓还发现了个让他惊喜的事,那就是贺朝云湿漉漉的蜜穴,那里好像被憋涨到极限横冲直撞的尿流打通了,即将成为尿液流出体外的另一个出口。

既然如此,再替你通一通吧。

解下裤子,挺了挺身,让鸡巴顶入被尿液与淫水弄得湿软的蜜穴。

“唔唔唔......”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贺朝云含着口球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抗拒即将顶入穴口的鸡巴。他心底害怕极了,心急慌忙下一串尿水顺着马眼喷出。

商皓顶了一半收到了些阻力,他被一串昨晚做爱时放在贺朝云蜜穴里的拉珠堵住了去路,过去了那么久,他都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停下来把拉珠拔出来自己再进去?

算了吧,捅一半退出来多不好......没有犹豫多久他便继续前进。

就算有淫液起到润滑作用,蜜穴终究也有极限,要同时容下那串拉珠与尺寸可观的鸡巴着实强人所难了,一阵撕裂感袭来,穴口被撑到极限,那些珠子为了让出位置给横冲直撞的肉棍,只得靠往一边,陷入他肉壁的软肉中。

疼痛让他慌了神,也再无精力去忍尿了,全身抽搐了几秒后汩汩尿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他像是被捅破的水管,急急喷着尿。

“想看你用另一个口尿。”商皓将那个喷着尿的小孔残忍堵住了,很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出口。

一手替贺朝云捏着鸡巴,一手掐着他的腰,下身开始了抽送,被拉珠挤得他也不太舒服,但还是想将这场两人都不太愉快的惩罚进行到底,毕竟用强奸的方式跟贺朝云做爱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每次抽送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这具平日里只会迎合自己的身躯此时比任何时可都要紧张,他夹紧的媚肉表明他心中的抗拒。

好可爱......

商皓一下下用鸡巴顶着贺朝云体内膀胱的位置,为他挤着尿。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挺身后,商皓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温热的水液包裹住了,暖意让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再不顾拉珠的阻碍,疯狂操弄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蜜穴容下了太多东西,尿液溢出的速度很慢,这场排尿对贺朝云来说根本谈不上任何舒爽,排尿变得跟流淫水一样,只是一种身体的无意识行为。他被操得欲仙欲死,听着鸡巴在自己的穴中翻搅尿水的声音,还有拉珠与鸡巴的撞击声,他两眼上翻,津液沿着嘴角滑下。

他满脸潮红,被操坏了的模样。

由蜜穴溢出的尿液弄湿了商皓的耻毛与卵蛋,最后淋了他一身。

射精后,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拍拍贺朝云依旧鼓胀的小腹,里面还剩了很多尿,他决定帮助他全部尿光。商皓将珠串一个个从穴口拉出,那圆滚的珠子上裹满了精液、尿液还有淫水,这些不同种类的液体此时此刻交融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

珠子在微光下反着光,倒是很像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

当珠子完全被拉出体外后,商皓狠狠按了几下贺朝云的肚子,憋了太久腥臊味很重的尿从贺朝云的鸡巴还有蜜穴中一块儿喷出。

他呜咽着尿了许久,最终躺在自己的一大滩尿液里粗喘着气,几乎昏厥。他脸面全无地尿了一地,还被最讨厌的人操了......也不知道主人还要不要自己了。

喷尿造成的高潮并没有让贺朝云产生如释重负的舒爽,只是心口闷闷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绝望。

黑色蒙眼布这时被摘下了,眼前白光一片,在铺天盖地的刺目白光中,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自己不过脑子的恶劣行为,商皓低声下气哄了很久才把贺朝云哄了回来。

“他把我绑过去后中途离开了几小时,有没有可能......”有个疑问这几天一直在贺朝云脑中徘徊不去,他当时只当阮邢去拿什么好用的工具也没多怀疑,可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有种的不好的预感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

听了这话后,商皓的眼神一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他那天花了几小时赶来,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见面却发现贺朝云不光没被侵犯,身上连一点凌虐的痕迹也没有,那个贞操带材质好归好,可要是硬碰硬,绝对是割得断的,阮邢也算个专业杀手,不可能身边一把好用的武器也没有。

他那时便起了疑,阮邢离开的那几小时到底去做了什么?他费心将贺朝云绑了去,单单只是为了人吗?

“他咬死不说,人已经没了。”也是个硬气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还是什么也没套出来。

“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就算自己心中也没底,他还是笑着安慰着贺朝云,还舀了一勺粥喂他。

贺朝云前几天被操受伤了,这几天一直涂着药还用清淡饮食养着,为了赔礼道歉商皓好几天都没碰他,想着等养养好了下星期再好好跟他亲热。毕竟今非昔比了,现在的贺朝云在他心中的地位早不只是下属了,更是给自己生了个奶团子的宝贝老婆。

“对不起啦,下次不那样骗你了。”说完便将一勺粥含在口中凑过去用嘴喂给贺朝云。

......

下过雨的庭院充盈着草木的芳香,有片花瓣被雨水打落,好巧不巧降在商皓展开的手上,然后又是一阵风,花瓣画着奇怪的弧线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前才有下属来过,急匆匆的,好像在说查到了阮邢那天做的事。

那家伙竟然早就搞到了贺朝云设备的密码,那几个小时他把早已删去的文件进行了复原,拷贝完递交给了unodc上面的人——也就是商皓过去的老师,苏简他们。

寻找贺朝云的时候,商皓心中一乱,交了太多低层去搜寻,有些嘴不严实的被对方抓去了。

这是很危急的时刻,商皓这边理应快速做出应对措施,亡羊补牢才行。

可他却在这儿看着四处飘落的梨花花瓣出神,雨水集聚在破裂的石缝中,柔嫩细小的纯白色花瓣浸泡在深色的水坑中,这刺目的白,让他不由的想起了丧葬此类不好的字眼。

他这几月做足了准备,可还差那么一点......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对方那种国际级别的组织有的是救兵,自己去硬碰硬总是得不来好的。以帮派现在的规模,能将其重创还不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太小了。

阮邢的这一步棋,直接将两方推上了不得不交手的境地。

“把孩子带走。”他把跟了自己五年的助理叫到了面前,叫他带着奶妈还有孩子走,指了一处自己早些年在国外置办的宅邸,空闲许久,没人知道是他的房子。

“到达那里后,不要再联系我。”商皓想了想又加了句,“要是一直收不到我的消息,就在那里好好将他抚养长大,也不要告诉他父母是谁。”

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把孩子安排好后,还要去处理最让他头疼的人——那就是贺朝云。他原先是想说服贺朝云跟孩子一起走的,可是根据他对他的了解,根本不用提,这个建议就会被贺朝云强硬驳回。他是不会走的,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想当逃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在大战前夕的那个晚上,他开了瓶酒,并在一个杯底放了些能让人昏迷的药粉。

白色的粉末融化在酒水里,药粉的微苦被辛辣掩去。

“我们没时间浪费了。”贺朝云为了准备即将来临的大战几夜未眠,略显疲态的脸上神情紧张。

“休息下,就一会儿。”张开双臂将他环抱住,这是个他们之间很少见的、不带情欲的拥抱。

“你太累了。”

“喝完这一杯,我们就出发。”

我会去死,而你留下。

......

最后几个字他没说,太残忍。为了掩饰眼底的一丝悲伤,他又随口打趣了几句,由于言不由衷,都是些生硬的笑话。

贺朝云没笑,但是至少听话地坐下了。

他们撇开其他的,随口聊了些有的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小巷子,少年时初次的悸动,十七岁夏夜的后山,误会解除的时刻......这些为数不多的美好片段被他们用不加修辞的平实语言一一罗列。如同有一辆摩托车在他们身旁疾驰而过,将过往卷进轮胎扬起的尘土间,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有一部分附着在两只酒杯琥珀色的水面上,粗粝的口感被他们仰脖灌入食道,在胃里无声爆裂。

由于那些用量不多的白色粉末,其中一人倒下了,趴在酒桌上昏然沉睡。

“对不起......”

“做个好梦。”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门外投进的最后一丝光被拦腰截断,断裂在昏睡的男人身上。

......

那个前不久去过的小基地,建造伊始就被当做备用的军火库,基本上可以说是建在炸弹上的,简直是天然的......坟场。

放出消息告诉那些人自己的位置,然后引君入瓮。

从未有外人真正进入过这座基地,在外面也无从得知深埋于基地数量骇人的炸弹。得知有机会将恶名昭彰的黑社会头目抓捕归案,这片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一时热闹非凡,不同来路的正义势力与记者络绎不绝。

见基地外没设什么防守,他们犹豫了片刻,最终那点犹豫还是抵不过渴望立功的心,他们打开了基地的门,依次闯入。

扛着枪左右环顾,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谨慎,如临大敌,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地方武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最深处,他们幻想出的军队都没有出现,只有一个穿着银色风衣的长发男人。

那个被誉为“黑暗世界的主人”的男人背着身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欢迎来到地狱。”他说。

独身站在那儿,像落败的君王,又像悬崖前的战士。面对众人,讥讽的笑意未达眼底。那些将死之人忙着逃命,无暇深入探究他的容貌,也无法捕捉到他的虹膜偶然反射出的幽绿色暗光。

然后是爆炸,铺天盖地的爆炸淹没了人群的惊呼,冲天的滚烫热流将周遭的事物尽数摧毁,包括最中央站着的男人——他是第一个被炸死的。

也不知是因为这场爆炸发出的巨大声响,还是心底下某种振动频率更强的声波,让那个昏睡已久的男人提前苏醒了。

面前是昨晚碰倒的酒杯,与贺朝云信息素相类似的辛辣酒味装满这个房间。

对面没人......意识到这点后,商皓的脑中“咔”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断开了,他疯了似的跑了出去,地面的纹路在他眼前扭曲纠结,缠住了他的脚,步伐踉跄路也走不稳,一次次摔倒又爬起。

“主人,要是有个人注定要死,那个人绝不会是你。”这是他昏迷前最后听见的话,这句话此时被气泡带着一同浮上水面。紧接着,气泡破了,溅了他一脸腥臭的水。

真是太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真是太笨了......

怎么一点防备心也没有,下个药都能被发现呢?、

......

商皓已经死了,这是多少人亲眼目睹的不争的事实,他堪称壮烈的死亡让人咂舌。

那个无法从外部攻破的基地自爆了,成为了一片废墟,不是,连废墟都不剩了,简直是一片平坦的荒地。土地吸食了人血后变成了刺目的红,形容惨烈,竟无人敢靠近。

真的成了某人口中的“地狱”。

一个疯子在“地狱”中挖着什么,五指早已血肉模糊,他在破碎的尸块中找寻自己的爱人,四年前他们第一次走散时,他也是这样找他的。久别重逢后,他们又一次走散了......

最后,他找到了一只断臂,五指分别朝不同方向扭曲着,无名指依旧戴着他给他的戒指,只是这时戒指的表面爬满了污血,金属失去独有的色泽后,与这只手被炸开的皮肉合为一体。

起风了,吹干了他眼角的残泪,轻抚他用刀割得参差的长发与干涸的双眼。这阵风很是柔和,因为融进了他那世界上最温柔的爱人的灵魂,

他年轻的身躯前不久在火光中湮灭,现在跟着这风短暂回到了他的身边,然后飘飘然然去了更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保护你。”

“我想当小哥哥的刀。”

“在刀彻底折断之前,刀的主人不会身死。”

......

那个有着幽绿色眼瞳的混血小狼崽那一年是这样对他说的。

真的值得吗?为我这样?明明我对你实在算不上好......

晴好的天,突然间变成了铅灰色,远处大团的云移动着身躯缓缓靠近,最后笼罩在城市上空。一滴雨落下,落在他的不久前才捧过白色梨花的手心。

滴答——第二滴落在他的眼下,泪水似的。

第三滴,第四滴......大雨瓢泼,他的世界迎来了漫长的雨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接到了个甲等任务,任务对象是那个京城以荒淫无度出了名的闲散王爷。

他不认识那个王爷,不过这不重要,反正这人很快会跟其他百十来个人一样变成他的刀下亡魂。

甲等任务是难度最高的任务,作为组织很拿得出手的杀手,接到这种级别的任务是家常便饭。他的杀手生涯中还没有过败绩,因为失败的杀手会死。而他,他想活。

从出生开始,心底就有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要活下去,要去见一个人。

可是,要去见的人是谁呢?他也不知道。

……

距商皓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已过了半月有余,虽说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自己是重生了还是带着记忆又投了一胎。但好歹也把这个陌生的世界摸清了。

这个世界除了背景是古代,其余的跟之前他所处的时代大差不差,也有a,b,o三种性别。

这副身子才成年不久,能来到这儿也算他白捡了十多年寿命,他苦笑着随意安慰自己。

二十出头的年纪,加冠不久,还算个孩子,身子比他原先的那副清瘦许多,女人似的细白皮肉下只有层单薄的肌肉,可丹田却有股他从未感受过的气流涌动于全身各处经脉,这是种不属于他那个世界的力量。

“小王爷,该用膳了。”屋外的老奴才扬声喊了句,一排端着各色菜肴的丫鬟依次进了他的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些天整日被人悉心伺候着,甚至床都不用起,被当成个没手没脚的废物伺候。

算了,就这样混日子吧。

“王爷,今夜还是不要人伺候吗?”他的贴身丫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担忧,自家王爷近期性情大变,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从前成天泡在酒馆花楼,现在竟连固定伺候的人都不要了,后院因为这事儿早就闹作一团了。

“不要。”商皓第一次去原主的后院就被他的口味吓到了,那些男性Omega各个被调教得身娇体弱,一靠近就一滩水似的黏上来甩不开,穿着暴露,两颗硕大的奶子晃荡着。有些还被改造了身体,不是被阉了就是服用了过多媚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

那时的商皓和见了鬼一般二话不说就逃了出去。

他上辈子在贺朝云离开过后,几年都没怎么找过人,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没必要为了发泄性欲随便找看不上的人凑合。

这晚,下了雷雨,院内的竹被大雨打得婆娑起舞,黑黢黢的影子在地面乱舞。

深夜了,守夜的丫鬟都睡了,商皓也睡不着。

老毛病了,每到下雨天,那天的场景都会一遍遍在他的眼前重现,湿透了的衣服,在雨中翻找尸体的自己,还有贺朝云仅剩的那只手。

这些事反复折磨他,成了他逃不开的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窗前无事可做,试着运转丹田的那股真气,将气力汇集在指尖,掌中的茶盏应声而碎。他有些奇怪,分明原主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闲散王爷,怎的还有并不弱的武功?

一阵细微的声响由屋顶传来,有人!

那人的速度极快,几个闪身便出现在他的身后,凭借着多年练出的警觉与良好的耳力,在对方出招时他及时作出了反应。

那人是来杀自己的,招招都冲他要害袭去,光论体术,商皓也算有两把刷子,按理说能跟他匹敌,可这个世界终究是不一样,他这个半吊子根本无法熟练运用自身的内力,对方又是专业训练过的杀手,内力很深。在惊觉自己完全接不住对方几招后,他放弃的正面交锋,将桌子踹出去抵挡,虚晃一招后,扫了方才捏碎的茶盏碎片甩向对手。

“呃——”男人没躲开,痛苦地弯下腰,挥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不明情况的商皓见状冲上前去,飞起一脚将男人手中的剑踹远了,“锵”的一声,铁剑飞向远处,与此同时,男人也被商皓逼到了角落。

被扼住要害的杀手依旧想尝试抵抗,见他手脚不老实,怕他从身上掏暗器,商皓一手用碎瓷抵着他的颈动脉,一手哗哗将他外袍撕了。

“谁派你来的?”不顾男人的抗拒,商皓伸出手指就要去勾他的黑面罩。

可就在这时,凉风从没关牢的窗户漏了进来,屋内唯一的烛火被吹灭,黑暗将二人笼罩。

外头雷声轰鸣,不按时落下的闪电成了这屋唯一的光源,忽明忽灭。又是一道闪电,他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脸,这张被碎瓷划破了正滴着血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脑中“轰隆”的一下,掀起了惊雷,那道闪电是打在他身上的,让他全身触电似的抑制不住颤抖,连牙根都发软,蠕动下唇,却是半个音也吐不出。

他在空无人烟的谷底喊了那个名字许多遍,现在,终于听见回声了。

无与伦比的激动让他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

“不会认错的......我不会......不会认错的......”他喃喃自语,两手由上到下将面前的男人摸了个遍。

贺朝云见自己的任务目标无缘无故地看着自己直流泪,还发病似的对自己上下其手,这是他职业生涯中从未遇过的稀奇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见对方松懈了,他让自己的要害避开碎瓷,扭转身体蓄力反击。

却不想前些天后背受的伤让他身形一晃,他这动作估计被商皓当做投怀送抱了,直接上手将他衣服全扒了。

“衣服湿了,不舒服。”他听见男人闷闷的声音,尾音还带了哭腔,轻飘飘挠在贺朝云心尖上,处于发情期本就敏感,只听了这一句话,他下身竟不要脸地起了身。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分明自己才是侵略的一方,真是好不要脸。

就算贺朝云执行任务前不爱做功课,他也知道这个王爷的坏名声,后院人满为患,见人就上也就罢了,连只路过的狗都不放过,戏子舞姬被玩坏身子的不计其数,身边的人换了一批有一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然没想到,这个王爷连个来要他命的刺客都不想放过。

贺朝云心头涌动一股愤懑,他决定今天怎么着也要放手一搏,他屈起五指,反手直击商皓的后背,那是心脏的位置,他有把握以这个姿势一掌要了商皓的命。

运功运了半途,气息突的凝滞了,他胸口隐隐作痛,不是他所熟悉的受伤后产生的疼,那是让人禁不住要落泪的心痛,遍布他的四体百骸,他的灵魂被眼前这个男人施了巫术似的死死攥住了。

咬牙忍过这阵,蜜穴却倏地滑进了两根手指。

惊讶之余,他着实很佩服小王爷的行动力,才愣神了这一会儿,他的衣裤全被剥净了。

拨开粗糙的外壳,身下人的胴体是如应季的荔枝般的柔嫩水滑,只是上面遍布着道道丑陋的疤痕,他记得前世的贺朝云跟了自己后就没怎么受过重伤,就算受了伤也会用金贵的药仔细养,鞭子也不过调情时用用,不打伤皮肉的那种。

淡色的伤覆在深色的疤痕上,看得他心疼,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过的,在没遇到自己之前受了多少苦。

不自觉的,附身在斜跨贺朝云心口的那道伤上轻轻落下一吻,紧随其后还用舌尖细细舔了舔。

回望进这双清澈冷静的眼睛,依旧是暗绿色的,与前世别无二致,只是里面没了自己的身影。

没事,能再次相见已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了,他会让他慢慢熟悉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等不及的他准备霸王硬上弓。

商皓一手将不老实乱动的人制住,眯着眼手指探入两腿间的幽处,那里干涩紧致,明显从未有人使用过,此时因主人的紧张,将商皓那两根手指绞得生疼。

“放松点。”在板着脸跟准备受刑似的男人耳边呼了口气,他正处于发情期,敏感的身体稍稍放松些就不会感到太过疼痛。

刺客组织竟然放任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出来执行任务,也不怕有来无回吗?商皓猜测这个时代的抑制剂效用还不完善,正好给自己捡了个漏。

“滚开!别碰我!”干涩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的痛感让贺朝云直皱眉,陌生的撕裂感让惯于忍痛的他也有些耐不住,说完,他抬手甩了商皓一巴掌。

用了点内力,商皓甚至能听到自己脖颈软骨发出的脆响,嘴里的软肉被牙齿划破,血线顺着他嘴角滑下,俊美无俦的脸产生了一道裂痕。

他扭了扭脖,然后神经质地笑了。

这一巴掌让他确认了自己没在做梦,然后在下一巴掌即将扇在他脸上的前一刻,半途截下了那只手,十指交握死死按在了墙上,然后伸舌一下下舔起了男人的腺体。

“唔——”身下的躯体瑟缩了下,想要躲闪,可又被灵巧的舌尖与落在腺体上的轻吻弄软了身子,见他反抗的动作逐渐弱了下来,商皓趁机继续手头的开拓工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贺朝云能轻松容下两根手指后,他伸手取了根熄灭的蜡烛来,拿着蜡烛的一端在贺朝云泌出了少许淫液的穴口揩了几圈,让淫液将烛身充分包裹,然后将这支尚且带了几分余热的红皮蜡烛整支没入了紧致的甬道。

按捺住想要立即亲自挺枪操进去的心,为了不让贺朝云受伤,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毕竟这副身子不比从前,实在是太青涩的,太直接会弄伤。他循着记忆,舔弄着贺朝云每一处敏感点,还特别照顾了下他尤其敏感的乳尖。

那里泛着点浅粉色,未经人事的乳头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浅上几分。

贺朝云也不知道被舔乳头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带着点微痒让他忍不住颤抖。

红烛一下下研磨着他的蜜穴,但也只是在入口那块儿浅尝辄止。商皓还愿意跟他慢慢玩,反倒是一开始满脸不情愿的贺朝云率先忍不住了,他在商皓经验老到的手法下,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了,两腿间的分身颤颤巍巍立起,吐着透明的骚水。

他嗯嗯啊啊地喘了几下,又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咬着牙把声音忍了回去。声音能憋回去,身体却老实得很,他无师自通地凑起了那根里外操穴的蜡烛。

“再深点......啊......哈啊......”

他扭动着爬满细汗变得莹亮红润的身子,要将那根蜡烛坐到更深处。

这时,商皓却把那蜡烛抽了出去。

“不行,怎么能让根蜡烛破你的处?”说完便自己挺身进去了,早已硬得流水的鸡巴一瞬间没入了软烂的小穴。

“啊啊啊——”完全勃起的鸡巴比蜡烛粗了不知道几倍,贺朝云因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只觉得身体被人从中间劈开,两腿之间的蜜穴快被撕裂。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慌忙挣扎着要逃跑,他踮起脚尖,两手撑着商皓的肩膀,想往上窜,从而逃离狰狞的凶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好紧......”肉棍被紧张的小穴绞得很疼,甚至无法顺畅地抽送。可就算如此,只是深埋在炽热而紧致的肉穴中,被心爱的人紧紧包裹,已经让他被快感冲击到头昏眼花了。

“你轻点夹。”轻拍了几下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为了让这许久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得以加深,他扶着贺朝云的腰,要将他按下去。可是对方太害怕,还是不情不愿想远离,绯红的脸被疼痛弄得惨白了些,淌了几滴泪后两眼像浸了水后透亮的绿水晶。

幸好被肉棍插着逃不开,否则以他的能力,估计得吓得连夜操着轻功跳窗逃跑。

他躲闪了几下,一不留心小腹撞在了墙上。

“唔......”他慌乱夹腿的动作被商皓发觉了,在他身后偷偷勾了勾唇角,坏笑了一下伸手猛按了下贺朝云突起了一个小弧度的小腹。

过招那会儿看他时不时弯腰捂着小腹忍痛,还当是受了什么伤,却不想竟是因为如此......

贺朝云猝不及防被按腹,尿意让他又一次弯下了腰,为了忍尿连蜜穴也一块儿使劲,一张一翕地吸鸡巴,未受过调教的青涩身子吸起鸡巴来竟然那么爽,商皓觉得没几下自己就要被夹射了。

不行,不能那么快缴械投降。他咬牙忍耐。

“出来杀人怎么还憋着尿呢?”他又弹了下那个晃晃荡荡的小水包,还不忘及时将即将溢出铃口的黄液堵回去。

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被人用揶揄的语气说出,让贺朝云顿时红了脸,他有些羞恼,但又因这句话让他重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刺客,任务失败也就算了,还被本该横尸在自己手里的目标对象上了呢?

“放开我!”他又气又恼,抬高了声音喊,这一声却差点把尿震出来,尿液在铃口打了个转儿,被商皓葱白似的手指捅了回去,那细长的手指将他的尿眼死死塞着,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着龟头上的小口,跟用手指操尿道一样。

没有闲心继续发火,他快尿出来了,稍剧烈的呼吸都能让腹中的尿意攀升到忍不住的地步,尿泡也隐隐作痛,还得提防着别被这混蛋把膀胱操破了。

他今早接了任务后就离开了组织,顺道还做了两个乙级任务,他在其中一个目标附近潜伏了半日,一直没找到机会排尿,在进王府那会儿他就估摸着要不要先去放放水,结果站在树边才尿了几滴就撞见了个巡逻的侍卫,他没办法只能强行将尿流掐断,存了一大包尿,拉上裤子将那侍卫敲昏。

想着再捱会儿爽赶快把王爷杀了就能去尿了,却不想半途被堵在这儿挨操,甚至还被恶趣味地按揉膀胱。

“想尿就尿呗,就在这里。”商皓又开始尝试着抽送,还凑在贺朝云耳边说。

在这里尿?你也得把手先松开啊。

迎着着那道幽怨的眼神,他首次往深处顶去,他感受到了阻力。

“会有点疼。”在冲破阻力的那一刹那,他用唇舌将贺朝云呼痛的声音堵在了嘴里。见蜜穴的疼痛有了宣泄口,贺朝云毫不留情咬上了男人伸进来的舌尖,被咬破舌尖的商皓也没退缩,只是一味加深着这个吻,直将对方吻得浑身酸软,瘫倒在了身侧的桌案上。

贺朝云被这一下顶得失了神,只觉得“啵”的一下,体内有什么东西破了。很疼,分不清是刚进来那会儿更疼些还是现在,他疼得鸡巴都有些软下来了,尿关失守,一小簇尿从铃口处喷出,憋了太久,尿液小喷泉似的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然后尽数洒在了他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快那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性器,撸着他失去活力的鸡巴,也将没尿完的尿又一次堵了回去。

才起了个头就回憋的滋味不好受,他挥舞了两手要将商皓堵尿的手打下去,然后被一个挺身打断了动作,那一下刚巧顶在他的骚点上,又疼,又爽,又憋,几种感受杂乱交织在一起,让他欲仙欲死,目眩非常,只得仰躺在桌案上,任商皓动作。

光裸的后背贴着桌面,两腿大开着被商皓扛在腰间,他跟着抽插的节奏摆动身体,后背前几日受的鞭伤被酸咸的汗水浸得刺痛,还在不算温柔的性交中被撞得裂开,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一想到这次任务失败了回去又得挨打了,配合着两腿间的剧痛,让贺朝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不顾会压迫尿包,他费力抬起上半身,通红的眼角挂着被操出来的泪冲商皓大吼,“有本事......哈啊......有本事你操死我!”说完,他赌气似的挪动身子主动回应着男人的撞击。

上辈子的贺朝云话不多,在床上更是闷葫芦一个,被自己训得太乖,只会将身子敞开了将他赐予的痛苦与快感一并接受。真没想到这辈子的贺朝云变有趣了那么多。

“这可是你说的。”操干的动作果然更猛烈了,粘稠的淫液与淡色的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握着他侧腰的两手深陷进他的皮肉,几乎要掐出红痕,还用拇指一下下按压他鼓胀的小腹,直惹得贺朝云因尿意一次次痉挛,蜜穴也吸得更起劲了。

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的鸡巴色泽鲜嫩,柱身的颜色也不深,将包皮捋下,粉嘟嘟的龟头表面覆了层汁水,更是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惹人垂涎。

带着薄茧的拇指在铃口轻轻摩擦,将肉感厚实的龟头置于指尖揉捏,也不忘时不时照顾下后面胀大的两粒卵蛋。

“啊......啊......哈啊......放开......放开我......要......要射了......让我射......”前后夹击让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贺朝云欲仙欲死,腿根发颤熟虾似的屈起身子低吼着就要射出来,出口却被人恶意堵住了,满肚子的精尿一个也泄不出,苦闷的干高潮让他仰起脖大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

“射......让我射......”两条长腿失控地在空中踢了几下,软绵绵的踹在商皓身上一点劲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你已经是被标记的坤泽了,在夫主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射了。”戏谑的声音重又响起,浸染了情欲嗓音慵懒低沉。

“胡说!你......啊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枪口一转,直直肏入了他的生殖腔,肉筋凸起的硬挺鸡巴直捣黄龙,前后挺动了几下后一股热流喷在他的生殖腔内,把他穴里的软肉烫得直哆嗦。

随即后颈也被男人的牙刺破了,清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被注射进他的血管,质地微凉的信息素让他混沌的头脑短暂清醒了片刻。

完了,被第一次见的陌生人标记了。这是他昏迷前出现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商皓又抱着被自己操昏过去的贺朝云又来了一发,同样没让他射,最后还拔下束发用的玉簪插进了他柔嫩的尿道,簪身雕饰着精巧的纹路,摩擦着窄小的尿道,让昏迷的贺朝云浑身抽了抽。

玉簪深深陷入依旧硬挺的鸡巴,没入深处后只剩个不时摇晃的坠子漏在外头。

顾不上清理贺朝云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商皓就抱着他上了床,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肩窝里,紧贴他温热的身体,侧耳倾听这具身体中脉搏的跳动,一下接着一下,平稳又有力。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又完完整整地回到了自己身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小腹突然被人按了几下,强烈的憋胀感将贺朝云唤醒。

“诶,别动,才给你裹好的伤。”

全身都被上了药,包括前些天在组织受的鞭伤和大腿、小腹处的刀伤。估计是王爷亲自动手的,裹得乱七八糟,一层层纱布裹得严实。别说逃跑了,翻个身都难。

为什么呢,非但不严刑逼供,还要给他一个刺客上药?

贺朝云有些不明白,望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才愣着神,有只手又一次要探入他两腿间昨晚才被撕裂出血的部位。

“你要做什么?!”商皓的动作着实吓了他一跳,蜜穴昨天被磨烂了,现在还突突的疼,根本经不住他再一次的侵犯。贺朝云惊叫着往旁边躲闪,却因为纱布裹得太严实,差点滚到地上。

“别躲,给你上药。”伸手将人托起,再次扔上了床,“不好好养着,以后还怎么吃鸡巴?”

凑近了些,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小王爷的脸,他样貌上乘,凤眸狭长,高挺细窄的鼻梁与不点而朱的唇瓣,肤色皙白如瓷,眼下那颗浅淡的小痣让他显得有些妖冶,情动时两眼微敛,有种叫人意乱情迷的美感。板着脸的时候却是清冷无比,抿紧了薄唇只让人觉得他不识情色。

在其他场合见到这张脸,贺朝云估计会心动吧,可一想到他衣袍下那不符合外表的骇人尺寸,还有时不时漏出来的黄话,他只觉得后背恶寒。此时,那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挖了坨膏药在自己的小穴里涂抹,商皓皱着眉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那两根深埋贺朝云身体中的指头却跟严肃一点也搭不上边。

总是下意识往里头钻,还有意无意在他的敏感处研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好歹上乘的膏药还是有用的,清凉的质地抚平了他肉穴中的燥热烧灼感,始终叫嚣的疼痛渐渐停止。

只是......没有了疼痛不已的肉穴转移注意力,膀胱的胀痛占了上风。

“昨夜害你受了伤,本王今日亲自伺候你饮食,也好赔罪。”商皓笑着捧了碗丫鬟才送来的蔬菜粥舀了勺试了试温,然后递给贺朝云。

这碗粥被煮得很稀,贺朝云为难地看着那勺凑到自己面前的粥,最后还是没耐住许久未进食的饥饿,张口喝了下去。也不知道这粥底是用什么炖的,看着清淡,实则十分鲜美。他没忍住将那碗粥全喝完了。

喝完后,商皓又给他递了杯茶。

“能......能不喝了吗?”

天将破晓,又过去了整整一晚,膀胱内的尿液愈发难耐了,已经从一开始的憋涨变为阵痛,那是被撑开的膀胱壁的嘶鸣。他坐得越来越不安稳了,下身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如坐针毡,一层冷汗浮上后背,将绷带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轻喘了几下,他下意识挺了挺身,尿口一酸,差点喷出尿来,那被挤出的尿却只是在他的尿关口晃了一圈,又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一低头,他看见了插在自己性器上的发簪,记得就是昨晚王爷发间的那支,玉簪上缀饰的名贵东珠早被他的骚水跟射不出的精液浸得水光透亮。

“这什么?”他指着玉簪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情信物。”商皓双手捧着他腿间形状姣好,又因不能射精硬挺上翘的玉柱,轻拍了几下,就听到了簪子上的吊坠晃出的脆响,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胀痛的柱身。

然后将那盏茶含入口中,吻住男人因惊讶微张的唇瓣,亲自渡进了他的嘴里,还用舌尖将那水往贺朝云的喉管推,强迫他把不想喝的水咽进腹中。

用这种方法逼着他喝了好几口,才大度放开了喘着气憋红了脸的贺朝云。

“我......我憋......不住了。”猝不及防喝了几大口水的贺朝云觉得更憋了,扭动着身体,两腿面条似的拧在一块儿不敢分开,挺着小腹隆起的大水包瘫在床上喘气,圆润如球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隐约能看到里面晃悠颤动的水波。

“啊......啊......憋啊......”

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攀上他的小腹,男人竟在用舌尖顶他的小腹,舌尖在鼓鼓的水包上顶出凹洞,然后再弹起。贺朝云惊讶地发现他正在用舌头操弄自己的小腹,用跟鸡巴操穴时一样的节奏频率操他的小腹。

他小腹发力想抬起上半身把商皓赶走,却因为肚子实在憋得太大,根本无力起身。

“要......要爆掉了......水囊......哈......水囊要炸了......”他红着脸浑身一阵阵抽搐,皱着眉抵抗尿意,祈求商皓能放过他。

“不会的,不会憋破的。”屈指弹了弹他玉水晃荡的小腹,安慰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目前看来,这个王爷出乎意料得待自己还行,不光没对自己严刑拷打,还给自己最上乘的饭食,甚至不需要自己下床就能被伺候妥帖。

但他还是在心中琢磨着逃跑计划,原因就是他实在要忍不住了,也不知怎么的,这位看着很通情达理的王爷每到他提出想要排泄的时候,立刻会用些稀奇古怪的理由糊弄过去,非但如此,还要给他灌下许许多多汤水。半日过去,他已经憋得完全动不了了,腹中储存了两日未泄的废液,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身体。

虽说不用自己费心去忍耐,但还是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每一刻都过得及其漫长。好不容易有机会体验一下被悉心侍奉的滋味,腹中的尿液却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痛苦。

细密的酸疼如同千万只毒虫,正在一点点侵蚀他岌岌可危的膀胱。

平素强悍的男人歪倒在床榻上,面上不正常浮现的红晕与额角的虚汗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感,为了减轻小腹的痛苦,他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抠挖着紧紧缠绕在腹间的绷带,他似乎想将那给他治伤的绷带拆下,可又因为不方便翻身,捣鼓了半天,绷带也只是些微松了点。

见了没怎么松动的绷带,贺朝云颇为不耐,嘴里若有若无嘟囔了两声,又是一阵低沉的闷哼从微张的唇间泄漏出。

商皓一进门就见到了这副称得上淫荡的情景,两腿间的器物登时胀大了一圈,捧着放了药的托盘,停下来默默欣赏。床上的人或许是太过于痛苦,他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引起贺朝云的注意。

“该换药了。”

不远处传来的一句话将贺朝云飞散的神志扯回现实。

“我......我想......我想尿......”

“什么?”装作没听见,左手搭上了贺朝云裹了绷带的小腹,只是轻轻搁在上头,就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瑟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把绷带弄松了?伤好不了怎么办?”嗔怪了他一句,将小刺客翻了个身,在背后找到绷带的开口。

“唔呃——”小腹抵住床板,突然上涌的尿意让他呻吟出声,为了躲避压迫感,他将双臀高高翘起,然后就觉得双丘一疼,被那下力道不小的巴掌抽得双腿一抖,失去支撑力后水包再次被压平。

“乖,趴好了抹药。”语调极尽温柔。

触感温和的膏药被温柔填进错落在他身体各处的伤痕之中,记事起,他就从未受过这般温柔的对待。作为刺客,他的性命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消耗品,千方百计爬到现在的地位,在上位者眼里也不过是个更趁手些的工具。

每一年,都有千万名组织从各地搜罗来的幼童进入试炼场,每个人都活得很用力,神经也时刻紧绷着,终日的严苛训练消磨着他们年轻的生命。贺朝云跟每一位跟他同批出师的刺客一样,全身都布满了层叠了伤。战士的伤是勋章,而刺客的伤,是耻辱与罪恶。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许多趁手的武器,并不在乎一把刀的磨损,他费劲全身力气完成了一个任务,便会有下一个更危险的任务交到他身上,他逐渐强悍,也逐渐易折,就像纤薄的刀片,锋利而脆弱。

他大部分时候是不被允许上药的,因为那个男人很喜欢看他们痛苦难忍的模样,偶尔伤重得快要死去,才能得到些粗制滥造的药,堪堪吊着命。

他从未用过这种药,他不识货,只知道这种抹在伤口上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的药注定不会低廉,好晕开的清凉质地伴随着浅淡的冷香,这是受不了丝毫疼、矜贵娇惯的主子们才用得起的,与这柔软的床榻、精致的饭食一样,都不属于他那个世界。

真是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原以为昨晚被强制压在床上来的那一发只是他兽性大发的杰作,或是用作侮辱自己这个刺客的特殊方式。却不想这人把自己标记完好像还当真了,把自己扔在这后院精心伺候着,就好像自己不是个随时可能要他命的刺客……而是与他情深义重的妾室。

不觉间,腹中又是一阵要人命的酸胀,将他从被温柔对待的错觉中撕扯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被憋傻了,怎么会对这种人抱有期待呢?

一直让自己忍着不许泄,难道不是另一种比鞭刑更漫长折磨人的刑罚?短暂的温柔估计也只是他惯用的手段,让对方不知不觉中落入他的陷阱,然后从云端跌落峡谷,加倍偿还。

像他这样喜爱玩弄人心,始乱终弃的有钱人,贺朝云在刺杀的时候遇到过不少。

“在想什么呢?”面前人的神情变幻莫测,隐隐的羞怯逐渐消散殆尽后,眉间最终又一次被溶不开的愁云霸占,眉眼低垂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一世的贺朝云在自己来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只觉得这片潭水混进了杂质,不比从前般澄澈清明,一眼就能望见底。

“好想尿……”

“老实告诉本王都在想些什么,就让你尿。”两指捻住玉簪冒出头的那部分,轻轻旋动,拔出了半截又再一次塞了进去。

“呃啊……”尿道被发簪摩擦后产生的快感与疼痛直冲上头,男人呼吸都凝滞了,像被人扼住了脖颈,喉结滚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下意识想阻止那只控制着玉簪上下抽插的手,两手却被对方高高举起,一并固定在了头顶。强劲的内力在经脉中四下窜动,剧烈的疼痛让贺朝云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商皓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了,自己几乎要按不住,慌忙间手肘撞上了贺朝云凸起的小腹,就听得一声呜咽委屈似的摇摇晃晃飘散在空气中。随后,男人反抗的力道也逐渐抽离了,他泄了气似的停止了反抗,在床上轻轻挺动着身躯,打着细微的尿颤。

“呃......好痛……”

“你也知道痛?!”撕了条崭新的绷带绕过贺朝云的腰腹,将他才脱离束缚的鼓凸小腹再次狠狠勒平,他腹侧都受了刀伤,也不知道是被谁砍的,也不知是淌着血的伤更疼些,还是尿肚子更憋些,他被绷带勒得哭喘了几声,双唇颤抖说着不成段的求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是很能忍疼的人,可就算是他,也受不了小腹中反复折磨他的巨量尿液了。

“知道会痛,还让自己伤成这样?”指尖碾过男人腰侧的伤,泌出的殷红顿时在绷带上晕开。

眼前这个男人......是在嫌弃自己的身子丑陋?让他下不去口?

昨夜烛火吹熄后看不清误打误撞来了一发,此刻借着日光看清后便要开始嫌恶了?那种感觉他懂,大概是一不留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想起来觉得恶心吧。

“我.....我也......我也不想这样的......”听了这话,贺朝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愣怔片刻,随后咬着唇浑身发颤,泪水划过脸颊,突然间崩溃得大哭。

“你......你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在你们眼里下等人的命根本不值钱,又要他卖命赴死,欲望来了还要充当泄欲的工具,他为了活下去弄得自己遍体鳞伤,结果现在被强上了还要因为一身的伤被嫌弃倒胃口。

“王爷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后悔?后悔昨夜睡了这样丑陋的身子?”他扬起嘴角,好看的薄唇缓缓吐出残忍的字眼。

“你怎么会这样想?”商皓被他的举动怔住了,严肃时显得异常冷漠疏离的男人竟然也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刻。

贺朝云上辈子太闷了,从不爱在自己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从不质疑自己的决定或是做出点什么反抗,他很乐意见到能在自己袒露真实想法的贺朝云。只是......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为什么会这样想自己?

“本王.....本王只是不想见你受伤......”

“别当刺客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在我身边......”将那具轻颤着、被汗水弄得冰凉潮湿的身体揽了过来,一下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什么意思?不当刺客,在他后院当个娈宠吗?

这个猜测浮现在贺朝云脑中,含混地应下了。

......

用完晚膳,这一天不知道被商皓灌了多少水的贺朝云实在是到了极限,难耐得紧,见商皓转过身去读书简,捂着小腹的手偷摸伸过去,想将那死死插进自己铃口的玉簪拔出来。

不料还没碰到簪子就被当场抓获,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道红印浮现在手背。

“求......求王爷饶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呃啊......尿泡,尿泡要爆了......啊......”小腹惩罚似的被覆着薄茧的大手按压着,求饶的话被中途打断,最终变为了一阵混杂了急促喘息的闷哼。

“真当那些水是白喂你喝的?否则你的膀胱昨晚就该憋炸了。”将慌里慌张的贺朝云按在怀里,顺时针揉着他鼓凸成半球形的小腹。

估计是原主也有这样的癖好,后院的管事今早一察觉他将这个小刺客锁进后宫,就默不作声给他递了个东西,不加解释就让他加在给贺朝云喝的那些水里。

“叫那位公子将这些饮下后莫要急着泄,在腹中存满十二时辰才能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统共八壶水有余,商皓也是连骗带哄才让人乖乖喝下的。

起先商皓也不信,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贺朝云憋硬毫无空间的小腹竟一点点变软了。这样看来,这个异世界还挺好的,不光让他又遇到了贺朝云,还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啊?”漫长无止境的痛苦忍耐让贺朝云头脑木木的,听了这话才细细感受起自己膀胱的变化。昨晚就忍无可忍的膀胱过了那么久尿意又加剧了许多,可是膀胱壁却没有细碎的痛感了。

膀胱壁在药物的浸泡下增厚了,但也变得更敏感了,存了一点尿就会有强烈的憋涨感。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商皓将坠在男人身前柔软的水包搓圆捏扁,修长指骨深陷腹中,只听得水声晃荡。光顾着感受水包良好的触感忽略了贺朝云的感受,回神时,贺朝云已经翻起了白眼,面色惨白得握着他施虐的手求饶。

汤药需日日存在腹中,存满三日才能真正见效,可商皓也实在看不过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的小癖好那么痛苦,心想着调教计划来日方在,也不能一下子给人憋坏了。

“这不是给你留了个口吗?用它泄。”说罢用指尖轻蹭贺朝云紧夹的两腿间那条闭合的肉缝,那儿涂了一天的药,昨晚受的伤已经愈合了些。

“不.....不......那儿......那儿不好泄的......”逼肉被不安分的手指按揉,红霞飞上脸颊,贺朝云垂下头小声为自己辩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

“要本王帮帮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从床头找了个匣子,里头安然躺着根淡红色的药柱,通身光滑的柱体只有小指粗,看着很是寻常的东西捅进逼穴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

一含进那药柱,贺朝云就发觉逼肉起了一阵无法忽视的瘙痒燥热,没等抽送几下,胯下的分身便缓缓挺直了身,他昨晚就没被容许发泄,两粒囊袋早已不堪重负,沉甸甸地悬在鸡巴后。

“啊......哈啊......呃嗯.....”

“不过是给你通通这边的尿口,你个小骚货怎么还硬了?”握住他颤颤巍巍抬了头的鸡巴,不给他发泄的机会,还将那根玉簪插得更深了些。

紧致的媚肉紧紧咬着不断挺动的药柱试图止痒,可越是咬得紧,反倒是越被媚药惹得更痒,一时间陷入恶性循环。配合着饱胀膀胱内急于排解的尿意,强烈的燥热情欲直烧心窝,可那药柱偏生又太短太细了些,贺朝云挺动着臀部,恨不得有根比他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来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别光顾着爽了,误了时间,就得熬过今晚,明早再泄了。”将那只憋得几近透明的水包再一次压平,朝外扩张的部分一时间无处可去,只得往腹腔内挺动,汹涌的尿意让贺朝云昏了头,尿意将情欲暂缓,括约肌使力试图用身下的逼穴排尿。

只是他长那么大还从未用过那东西排尿,实在是受阻严重,努力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挤出,反倒是那一次次尝试让穴肉夹得越发紧致,情欲分毫不减得让他满脑子只想射精。

“啊......哈啊......泄......我想......我想泄......饶了......王爷饶了我......”

“不想尿了?”

“不......呃啊......不是......想尿......好想尿.....”他想尿得发疯了,他的尿泡已经近两日没有排空过了,之前漏的那点比起灌进去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满肚子的尿让他痛不欲生,要是再忍下去,一定不行的!他实在忍不到明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药柱或许是真的起效了,只觉得穴口一湿,潮喷似的一股尿混着淫水打在商皓攥着药柱的指头上。

“啊啊——”粗壮的尿柱碰撞着红肿瘙痒的逼肉,别样的快感让他眼前白光一片,真跟高潮了一般,脖颈向后扬起,形成了个脆弱的弧度,他低吼着到达了巅峰,可惜依旧是无法射精。

商皓也将药柱齐根拔出了,转而用鸡巴进到深处研磨,小小的穴口一面流着尿,一面被强行侵占。商皓甚至觉得自己捅进了一只小喷泉,不断有温热的液体击打自己的勃然大物,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的尿液有些还来不及彻底流出体外就被鸡巴再次顶了进去,在一次次深入挺动间,小簇尿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状流下,贺朝云的穴口起了浅黄的浮沫。

本就没瘪下去多少的腹中又多了个鸡巴,贺朝云挺着自己依旧凸鼓得厉害的小腹撑着墙挨操,额角淋漓的汗水在身体的碰撞间落下,顺着鼻梁、下巴,一直打在他的隆起的小腹上,打出一个个水坑。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个来回,商皓射在了他的逼穴里,懒得再操,却丝毫没有把鸡巴拔出的意思。被温热尿液包裹住的感觉很好,憋了尿的穴也更加紧致。他用自己微勃的鸡巴充当塞子堵住了那些争先恐后想要排出体外的骚尿,穴口被完全堵死,尿液又失去了往外泄的机会。

贺朝云被强烈的冲击搞得眼神无法聚焦,他呆呆望了会儿墙壁,心头有些疑惑自己分明努力尿了那么久,尿急却没有缓解多少,身前的尿包依旧鼓胀。地下也只有一小滩有幸排出体外的尿,其余的都被肉棒堵了回去,再露不出分毫。

“尿......还想尿......”

“那么久还没尿够?本王都乏了。”发泄后慵懒的声音悠悠响起。

“睡吧,这些好好存着明早再继续。”不顾身前人的痛苦,拍了拍他依旧水声晃荡的小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学会了用女穴撒尿后,他前后两个口都被堵死了,一个是玉簪一个是个尺寸不大不小恰巧可以将他的穴口封死的玉势。他的手脚没被锁住,昨夜弄湿的床铺也换了新,除了腹中一刻不停翻涌的尿液,其余的都将他伺候得挑不出一丝错。要说昨日还有些反抗的力气,今日的贺朝云已经完全动不了了,稍稍挪动身子就是一阵直冲上头的酸胀。他只能终日四仰八叉靠在床上,用手按摩腹底试图减轻痛苦。

据说自己要将那些有利于加厚膀胱壁的汤药忍上足足三日,中途还要不间断按时按点补充汤药。贺朝云上次痛快的排尿还是前日清早未出发执行刺杀任务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日,但那三日是按灌入汤药的时间算起的,那就是还需要忍到后日清早。对于这点,贺朝云是想都不敢想,他现在可是一时半刻都忍不住了,度秒如年,恨不得被一拳打得昏死过去好解决当下的痛苦。

估计是提防他偷摸将塞子抽出来私自排泄,王爷把他屋里的恭桶撤了,还拨了一屋子丫鬟,屋外还有看守他的侍卫。那些人被训练得极好,不会主动跟他搭话,无论贺朝云如何苦苦哀求着要释放,也只是重复着王爷不让他泄的命令。

这些丫鬟都不是会武的,当日潜入时他就发现府里的侍卫都是些虚架子,想必那几个负责看守自己的也是如此,要是没有这一肚子尿,想偷逃出去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可是......那些人看得死紧,压根不给他释放的机会。

隔着床褥偷偷尿些出来,他们应该看不到吧,贺朝云凭借着几分侥幸心理,大着胆子将死死插进尿眼里的簪子拔出了些,簪子上繁复的雕饰与尿道摩擦的滋味不好受,贺朝云忍着疼,极力控制面部表情,不让离自己几尺远的丫鬟察觉到异常。

隔着被子,动作也不好太过激烈,那簪子实在难拔,他捣鼓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将簪子拔出了半截,面色已经微微潮红,也不知是因为尿道的快感还是唯恐被发现的紧张。

才拔出了半截,尿液就等不及从细缝中汩汩漏出了,先前只是忍疼,他还能勉强装作镇定,现在能泄尿了,排泄的快感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双眉紧皱,眯起的双眼氤氲起水气,面部表情也逐渐扭曲,丝丝温热的尿液将他身下的床单濡湿。

“公子,您在做什么?!”女人的惊呼让急切释放的贺朝云吓得手头一抖,又有一股尿水漏出。

那丫鬟估计做惯了伺候人的活计,毫不犹豫就将被子一把掀了,拧眉看着床褥上那块深色的湿斑,草药味过于浓烈,倒是没有多少尿骚味,跟翻了碗水在床上似的。

“王爷吩咐了,不能让公子偷泄的,这下可好,这屋子的人都保不住脑袋了。”她面带忧愁,口中喃喃道。

不至于吧,自己漏了点尿就要他们的命?饶是见惯生死的贺朝云也觉得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可是憋到极致的尿包却不听劝,微硬的性器颤了颤身又喷出了一股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一道高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后,满屋子的下人跪了一地。

“啧,又尿床了?”几步走近后,那双好看的手堵住了贺朝云正喷着尿的铃口。

“为什么不让我尿?!”

“你瞧瞧,因为你不好好管住自己两腿间的小玩意,这些人都要给你偿命了。”躲过贺朝云挥过来的一拳,用他独有的慵懒声音揶揄被堵了尿正难受得扭动身子的贺朝云。

“关我什么事?”这些人里没一个跟他相熟,他还没好心到关心他们死活的地步。

“你好无情啊......怎么光想着自己尿尿了?”说话间又抓住了贺朝云挥向自己的拳头,还将那只拳头掰开了在手心落了一吻。

然后眼睁睁看着贺朝云的脸更臭了,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自己撕碎。

“好好好,带你去尿。”一手堵着他不断漏水的铃口,单手将人抱起,“备汤泉。”他吩咐那些跪伏在地的人。

没真打算让他们死,毕竟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嗜杀归嗜杀,也不至于去苛责这些手无寸铁的人。

王府有一处人工建成的露天汤泉,引了温泉水进池子,不用的时候也会有下人负责打理。单手抱着贺朝云下了软轿,也许是高武世界的缘故吧,分明是肌肉紧实的成年男人,抱在手里却一点不吃力,比上辈子要轻松许多。

商皓这些天有事没事就会试着运转原主体内的真气,也会去王府的藏书阁找些秘籍翻阅。大概了解了原主的身世,是当朝三皇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闲散王爷,成日花天酒地,更是风流到睡遍了半个京城。按理说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却不想这样个人却身怀不凡武学,换了芯子不懂招式的他单凭内力竟也能与贺朝云这种顶尖刺客过上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在藏拙吗?

那就有必要好好了解下形势,顺便再提升下个人实力了。毕竟自己才来不久,别一不留心栽在什么政治斗争上了。

一路上思索着自己的事没空搭理闹腾的贺朝云。

“到了到了,别着急”将人放在了汤池边上。

汉白玉的冰凉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尿颤,商皓手一松就又要不自觉得漏尿。

“忍住了,之前偷尿的还没跟你算账呢。”贺朝云的尿眼都被玉簪操松了,括约肌也很是疲惫,耳边又是不间断响起的水声,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尿个精光。

“现在敢尿,漏出来多少就给你原封不动灌回去两倍。”

“好......好,我不尿。”碍于一旁注视着自己的灼热视线与不带温度的声音,他只得抖着手自己将鸡巴攥紧了。

男人将发带解下,将赤身裸体的人捆了个结实。

就着跪姿,两手背于身后,大腿朝两侧大敞,让两腿间的蜜处展露无疑。贺朝云以这样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跪在汤泉边上,正对着如镜的水面,一眼就能将自己看个彻底。

性器因痛苦忍耐而高高昂着,紧贴性器的是他鼓胀得不像样的小腹,腹肌原先清晰的纹理早被撑得看不见了,才过去了两日,挺着巨腹的他就跟快生产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害羞,这儿没旁人。”摸了把贺朝云被发带勒得格外高隆的两乳,厚实有弹性的胸肌手感颇好,每次用指甲划过朱果顶部都能引起这具身体的一阵后缩与压抑的轻喘。

经由水面的投射,贺朝云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张安然摆在池子边的小案桌,上头有着砚台与墨锭,唯独没有用以书写的纸张。

“这是......”

“你一会儿就明白了。”商皓高深莫测得一笑,伸手将案桌搬到贺朝云身前,让低矮的案桌正对贺朝云被捆缚得无法合拢的双腿。又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串缅铃来,一端缠了牵引的棉线,里头塞了媚药炼成的小珠,拿在手里轻晃几下,还能听见依稀的脆响。

单个缅铃的个头不大,可是贺朝云前面的蜜穴这几日算是被操熟了,后头的那只却仍是个雏儿,吃下两根手指都十分生涩,需得商皓沾了满指的汤泉水洗洗开拓,他也不急,只是一下下顶弄翻搅着。只是贺朝云为了忍尿括约肌夹得死劲,连带着后穴也紧得不行。

“放松点。”臀瓣挨了结实的一掌,嫩白的臀尖泛起浅红。

“唔……呃……”为了防止臀瓣再次受到伤害,他试着放松下来。可一放松,前面眼见着就要守不住了,马眼颤颤巍巍又要泄出点什么来,见状只得继续收紧,这一来二去的,后穴一张一翕地将商皓的两根手指吮吸得很是起劲,交合似的淫靡水声让商皓欲火焚身,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就地办了,把他这只比前面还会吸的小口也一块儿操烂了再罢休。

“现在主动勾引本王,一会儿叫你灭火可别再不依。”沾染了情欲的墨瞳闪烁起粼粼波光,眸底是掩不住的占有欲。

不想跟他多磨蹭,堪堪能容下三根指头后便猛的往里一捅,两粒个头不大的缅铃进到了深处,然后又一鼓作气塞了三粒进去。每一颗都不算大,但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还是让贺朝云柔嫩的肉壁生了异样的快感。

商皓将缅铃一端的棉线绕在指尖,隔着好几丈饶有兴趣得随意牵扯着玩,随着缅铃的左右运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由后穴而起,继而蔓延全身,咬碎了牙才不至于喘得像个没皮没脸的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明隔了几步之遥,男人指尖一个轻扯就能引得跪在地上的贺朝云恨不得矮下身去软作一团,这时才切身体会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含义。

“啊……哈啊……别……别扯……”不知何时,双眼被蒙上了层布料,丝绸质地还带着熏香,也不知是不是王爷顺手扯下的衣角。

一丝赘肉也无的身材,宽厚的肩与顺着线条急急收到细窄的腰,与身材不符的鼓胀小腹,汗水濡湿披散在肩的蜷曲长发,裸露在外一丝不挂的蜜色胴体与唯一的布料——遮挡视线用的黑色绸布。无一例外是诱人非常的,就算是自恃很能把持自身欲望的商皓都移不开眼了。

又将缅铃一牵,只见男人的身躯立即绷紧了几分,如同拉满的弓与蓄势待发的箭,全身的肌肉因使劲块块隆起,沟壑中有晶莹汗液流淌。

好美,好想把这具隐忍内敛的完美躯体压在身下狠狠侵占,用猛烈的攻击撬开他咬死的唇舌,让他不经意间泄露出动听的呻吟。

在贺朝云忍耐情欲高昂起的脖颈上轻吻啃噬着,一路向下挪动,同时也不忘好好照顾他胸前敏感的乳尖,用力吸吮导致的红紫吻痕零碎落在他颈间与锁骨处。媚肉交叠处渐渐分泌出蜜液,缅铃中那颗颗媚药炼成的小球以缓慢的速度被泡化,药效很快便起了,蚀骨的瘙痒与燥热近乎将他吞没。

贺朝云被蒙着双眼,无从得知自己身下是何种景致,只是觉得情欲愈发难耐了,折磨他的从尿意转为一刻不停歇的强烈欲望,性器硬得流水,一时半会儿确实把尿憋住了。

被媚药染成淡粉色的淫液丝丝缕缕得从穴口淌下,正巧落进砚台里,积了个莹亮反光的小水洼。不多,但也足够用来磨墨了。

“呃......哈啊......您......您在做什么......”

“嗯......水还是有些少。”价值千金的苏合墨锭在那滩黏腻的淡粉色淫液中画着圈,虽说勉强能出墨,量太少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腾出只手拍了下贺朝云憋到极限的小腹,“这里放出点水稀释一下。”

这是......这是在用自己的骚水磨墨?

深吸口气,与浅浅骚味交织的怪异墨香证实了他的猜测,意识到这点后贺朝云耳尖又红了一个色号。

“别磨蹭,不是想尿吗?现在给你尿。”小腹又一次被蹂躏,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也想尿,可是下身完全挺立了,根本尿不出啊。

“唔啊......鸡巴太硬了,尿......尿不出来。”好不容易得到的,排尿机会,即便是心知不能尿几滴,他还是因为硬了得错过这个机会感到挫败,尝试了几次除了让尿意更强烈之外一无所获。

“那怎么办呢?”佯装好心,在贺朝云憋涨的小腹上按了几下。

“看来只能让这只穴更努力些了。”

“让我……让我再试试……哈啊……”不想错过难得的排尿机会,他不甘心得说,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诶,别急,一会儿还有机会的。”吻住贺朝云一面抽气一面轻喘低语的唇瓣,舌尖顶进他的口中攻城略地,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男人愣了一瞬后回过神,笨拙得回应起来,赌气似的不肯落了下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报复似的用牙尖刮破商皓嘴里的软肉,血的腥甜在口腔中漫溢,轻微的疼痛却没有减缓商皓的动作。不一会儿,贺朝云便没了反抗的劲,身子也被吻得疲软酸麻,最后只得倒在地上红着脸直喘气。

商皓见状勾唇一笑,俯下身去舔了舔凭空出现在蒙眼带上的铜钱大的湿斑。

蘸了些墨,提笔落在贺朝云挺翘的臀上,伴随着湿腻冰凉的触感与些微痒意,大块的白嫩皮肉上浮现铅色的墨迹。

“仔细感受着,猜对了就允你泄一壶。”在贺朝云耳边吹了口气,拖着调子说。

一听说可以尿,贺朝云全身的汗毛都激动得立了起来,当即猛点着头答应,然后藏匿了羞耻心仔细感受笔尖落的位置。可惜臀部的神经不比手心敏锐,更何况是他那只被打肿发麻的臀,耐下心后只觉得被那略硬扎人的狼毫引得瘙痒难耐,其余的一概不知。

淫水磨出的墨黏稠不好写,没几个字断了几次墨,商皓也不心急,不紧不慢勾画着。他小指绕着缅铃的引线,棉线早被淫水濡湿,这种淫秽之物绕在指头上按理是极为不适的,商皓却满心乐意,随着落笔的动作,那缅铃被牵得左右挺动,在贺朝云体内折腾得更欢了,每每擦过他敏感的前列腺,他那翕动的小口便会吐出更多晶莹的骚水喷溅在砚台上。

商皓写字时将平素不正经的模样收敛了,配上他世人称赞的无双样貌,凝眸持笔时只让人觉得是位霁月清风的出尘仙人,正坐在书斋作什么典雅书画。

缅铃中的媚药全部融进了骚水,情欲也攀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性器发红狰狞,高高翘着,前列腺液从小口汩汩冒出,阴毛都湿透了。他紧握双拳,脚趾都绷紧了用尽全力忍耐,将射精的欲望强行忍住。不但要忍住不射,还要分出心神来兼顾一下下扫在臀部的笔尖。

“好了,你猜吧。”最后一笔正巧扫到微张的花心,墨汁嵌进绽开的褶皱,商皓写完后凉凉开口。

什么?那么快就结束了?沉溺在情欲中的贺朝云大梦初醒,方后知后觉地有了惊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犹豫那么久,怕不是猜不出吧……”

“不,不是。”贺朝云大脑飞速运转。

想着估计是些淫秽的词,或是用作侮辱自己的,贺朝云便往那头猜。

“不是。”

“再猜。”

“怎的就知道这般说自己?”不堪入耳的语句听得商皓眉头紧皱,“侍候本王沐浴,再仔细想想。”

实际上商皓也料到贺朝云绝对猜不出,但还是想玩弄他看他一脸急迫不耐的模样,叫他跪在池边为自己洗发。故意弄出水声引得他尿意阵阵颤抖不止。

“可不许偷看。”

及臀长发浸透了池水后显得更为乌黑顺滑,丝缎似的披散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贺朝云却无心欣赏,要费心对抗越发焦灼磨人的尿意,还要琢磨自己臀部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一心几用,导致有几次扯痛了商皓的头发。

有些嫌弃这笨手笨脚的男人给自己洗得不舒服,反手搭上贺朝云的肩,将人拽入了水中。

猝不及防呛了口水,贺朝云扑腾了起来,好不容易挣扎上水面,就被大力按在了池壁上,雄壮巨物借着水液的顺滑捅入泥泞甬道。

“笨,你还是老实挨操吧。”

商皓双目含情抚摸着贺朝云身上的墨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融在水中。

白首不相离。

他写的是。

并不是贺朝云想的什么淫词艳曲,而是他的真心话。

上辈子没能如愿的事,这次一定要实现,要跟眼前这个人白首一回才算圆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我忍不住了……”池水荡漾间,被软烂的水包裹住的贺朝云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会儿前就想射了,一直强忍着,这下那反复折磨他的缅铃直接被横冲直撞的性器捅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脊骨发麻,懒得去计较擅自发泄后会面临什么,憋得通红的鸡巴一跳,挺着身就要射精。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没泡好澡,倒是先把水弄脏了。”在贺朝云即将喷精的前一刻,那双手将他的肉棍紧紧攥住,马眼被堵死,精液在铃口过了一遭,再次回到圆滚鼓胀的睾丸里,唯独包裹鸡巴的肠肉颤抖着瑟缩了下,以更用尽的吮吸与不时喷出的淫水证明他这次高潮的存在。

“唔……啊……呃啊……想射……好想……让我射……”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这双手臂的禁锢,激烈的挣扎让商皓几乎按不住他,只得猛按两下他的挺起的小腹,叫他消停下来。

“过会就让你射,乖,再忍一会儿。”鸡巴跟小腹都难受,却被商皓一块儿蹂躏,贺朝云也不知道要先护住哪一边,体内的鸡巴还长眼似的直捅向他的膀胱,手跟鸡巴恨不得将他的肚子按扁,膀胱本来就没什么扩张空间了,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憋得想死。

他两手攀着池壁,恨不得爬上池子让自己穴里含着的肉棍滚出去,好脱离苦海。

却被一次次按着小腹拖回来,把他更深得压在那根狰狞硬挺的东西上动弹不得。

“我不逃了……别……别按了……唔啊……”求着饶叫商皓放手。

贺朝云心里直恨自己鸡巴硬着尿不了,否则他定要不管不顾得在这池子净水里喷出来。从前觉得活人断不可能被尿憋死,现在的贺朝云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过去,他低着头已经看不到脚尖了,满眼都是自己鼓胀的小腹。

有了池水与肠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毫无阻碍,隔着水波能看清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的体液,密度比水更高,一直慢慢悠悠地沉到水底。

贺朝云两手扒着池壁,指盖因用力泛白,闭着眼默声承受着身后的冲撞。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正在被鸡巴一遍遍压平又在抽出时弹起,尿意敦促着情欲一路扶摇直上,酸胀混合着尖锐的快感在下腹炸开。他额角青筋鼓突,咸涩的汗液汇聚成线滑进他失身的双眼,粗重的喘息充溢在两人之间。

见他不再抵抗,商皓很快放过了贺朝云不堪重负的膀胱,调转攻势朝他敏感点顶去,同时也不忘将他几欲喷薄的马眼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一柱擎天的肉棒紧贴他鼓起的小腹,跟着抽插的频率,在水中轻晃。

因尿意收缩痉挛的肠道将肉棒将肉棒吮吸吞吐,再加上不久前融化在贺朝云穴中的媚药,商皓很快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他没刻意忍耐,一股灼热直直射进贺朝云的肠道深处。

“唔啊——”贺朝云本来也忍到了极限,被那股冲击力极强的精液一烫,也颤抖着身想要射出来,无奈喷涌的精液中途又一次被狠心堵了回去。他两腿一软,负责稳住身体的手臂也从池壁上脱落,整个人都靠着那个唯一的连接处挂在了商皓身上。

前面没能射出丁点东西,只是后穴止不住喷了些水,连带着稍前些的那只被堵住的穴也湿泞得不行。

“我想......想射......哈......求您让我......让我射......”他喘着气低声求着饶。

经历了好几次无精高潮的贺朝云快被无处排解的情欲与储存于下腹好几天的尿逼疯了,觉得只要能泄上那么几秒,全身上下什么都能用作交换。他来王府的这短短几天,就没被允许放出点什么东西,除却偷尿的那无足轻重的几滴,都是只进不出的状态。

他打着哆嗦,生理眼泪从睁大的眼中滑下,咬着唇将破碎的呻吟压抑在喉口,又回头看着一切痛苦的施加者,幻想下一刻就能在对方抿紧的薄唇中听到允许自己释放的字眼。

“有了夫主的坤泽不被允许私自发泄,这点都没听过么?”说话间指尖有意无意在贺朝云铃口划过,又挑逗似的揉搓了下他的小腹。

夫主?

贺朝云闻言瞳孔剧震,惊讶得说不出话。才这几日,自己就被王爷默认为是后院的奴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只是随便玩玩,没几日厌弃了就能把自己扔了,可要真成了后院的奴侍,那就是一辈子都逃不出去的了。

这世间的坤泽在嫁人后都会受到严格的管教,有些大家族的坤泽更是从小接受训诫,分化后就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权力,终日受着情欲折磨,只有在忍到有损身体时才会被允许射上一次。当然了,这都取决于掌控他们的身为乾元的父兄或是夫主。

身份地位越高的家族规矩越重,要说在平常人家还能有点自由排泄的机会,一旦踏进了有头有脸的门阀世家,没有夫主的同意,憋死都是不能泄出一滴的。

特别是出身低贱的坤泽,没有母族撑腰,被活活玩死在床上的数不胜数。贺朝云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亲眼见过,那是江南某城的城主,翻云覆雨后被妾室的一句不慎之言激怒,一脚就将那人憋了不知有几日的膀胱踹爆了,当场倒地翻着白眼死了。口角流着津液躺倒在地面露痛苦,直到死都没能排出那一肚子的尿。

贺朝云那时还庆幸自己身为刺客来去自如,虽说朝不保夕,时常还得受些刑责,但好歹比那些人自由。

现在终于也要部那些人的后尘了?他感受着下腹一刻都难忍的憋涨,心头酸涩,情欲都降下了些。

见贺朝云变幻的神色,忧虑中夹杂着莫名的苦痛。商皓心生疑惑,自己不过随口一句,也没说真不让他射,真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到底是觉得不甘心今后要受人看管还是不愿跟自己结为连理?

不乐意看到这副神色浮现在他脸上,身下顶弄的力道逐渐增大,按着他又发泄了一次才松了堵住铃口的手,允他舒爽身寸。

“啊......啊......哈啊......”

他肉穴中含着鸡巴射了,大多数都喷在了自己脸上,被白浊糊了一脸后鼻腔中都是自己的气味,隐忍多时的精液又浓又多,几乎让他难以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快射了一次后尿液却被堵了回去,用的就是那根玉簪,冰凉的触感深入他依旧残留着浊液的铃口,把仅差一步便要成功泄出的尿液一股脑全部顶了回去。

回憋的感觉很不舒服,经历了多少次也无法适应,身寸获得的短暂松快很快便被急切难耐的尿意所取代。配合下腹的酸胀,鼻腔中腥臊的气味让贺朝云喉口产生了些呕意,忍得他面目扭曲,眼中也又一次泛起了水光。

“我......我什么时候能尿?”

“说了多少遍了,后日清早就让你泄。”找了个尺寸刚好的肛塞一滴不剩地将一早射进去的精液留在了贺朝云体内。

......

不行,无论如何也忍不到后日了。

盯着窗外浸了如水月色被镀上了层珠宝色光华的石阶,贺朝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许是下午来了一发,今夜商皓并未宿在他这儿,把他一个人留着独自忍耐腹中尿水。侧躺着两腿紧夹,他用手隔着那层被撑得即将透明的肚皮安抚着里头酸涩胀痛的尿囊,冷汗早已把衾被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

夜深了,守夜的只剩下两个丫鬟,外面的侍卫也不如白日里多了。

趁现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出现。

只是现在身体状况实在不行,无论是撕裂的后穴还是这一肚子的尿水,都妨碍着他的行动,实在是拿不准能不能顺利脱身。

将身子撑起,他挣扎着要下床,只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就让他酸胀得呼吸一滞,尿意铺天盖地袭来,咬着牙才没把呻吟声泄露出去。

强撑着将那两个守在屋内的丫鬟打昏,又找了件外衣披上,从窗口跃出。

贺朝云绞着两腿掩在阴影中盘算着是先把尿放了还是先逃出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总不能被一泡尿害自己被发现,得先逃出去再说。

真没想到,王府的戒备竟那么松懈,贺朝云凭借着几日前混进来的经验没费多少劲就逃了出去。

“王爷,后院那个新来的公子逃了,要属下派人去追吗?”一个黑影闪身落在了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的男人面前。

“不用了,让他走吧。”商皓执笔的动作未停,也没多分一个眼神给通体漆黑的暗卫,“会再回来的。”

反正人已经被自己标记了,刺客组织绝对容不下他,逃不了几天肯定会自己回来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朝中形势越来越紧张了。

王府中的侍卫不过都是些武功平平的摆设,甚至其中有一部分都是五皇子安插在自己身边探查消息的,所以原主才暗中培养了些暗卫保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缠绵病榻多年,现在眼见着要不行了,等他一咽气,估计他这个五弟就要撕碎脸皮明着来要自己的命了。

商皓不在乎皇位,本来就是活过一世的人了,着实不太看重这种虚无缥缈的权力,想着之前在刀尖行走了那么久如今混个一辈子舒服日子也不错,但要是真有人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他也做不到忍气吞声。

贺朝云出了王府又逃了几里路,见无人追上来才敢放慢脚步。他靠着城墙矮下身子来喘气调息,方才精神紧绷没有顾忌到小腹胀满的尿液,只是一味苦苦忍着提了口气逃命,现在松懈下来方觉得腹中针扎似的刺痛。

别是把尿泡晃破了。

他心头一惊,见周遭夜深无人,忙褪下裤子将玉簪拔了。

玉簪塞久了,被粘液糊住了,拔出时受阻,可是尿意太过急迫,眼见着就快能尿了,着急慌忙中一不留心将尿道柔嫩的内壁刮伤,好不容易整根拔出后,尿液迫不及待地逃窜出来,不过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急急喷射出,而是缓慢流出来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流速。

泛黄的尿液混杂了血丝,喷溅在墙角。

起先贺朝云还有闲心绷着根弦环顾左右,提防着不被人看了去,后来完全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地射着尿,耳畔尽是哗哗的流水声。

哈......哈啊......

他扶着墙喘息,两腿几乎无法支撑全身,该有的警觉全跑没了,自然无暇提防悄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那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这几日到底被灌了多少水,尿了不到一半突然间当头挨了一棍,就这样裤子还未拉上就以这种极不体面的方式倒在了地上,甚至倒下时那根破水管还在不断喷着尿。

......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朝云醒了。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估计是被人随手扔在这块地上的,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被重击的头部剧痛难忍。还有他的下腹依旧隐隐酸胀,估计是还没尿完就被带走了,想到了什么,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早被五花大绑着跪好了。

还好,裤子被系上了。

他不应景得想。

远处出现如豆光点,很快那光团在他眼前慢慢放大。借着烛光,贺朝云看清了那人的脸。

心头一动,也辨不清是庆幸更多些还是畏惧更多些。

他庆幸劫走自己的不是名不经传的绑匪,而是“夜枭”——养育自己多年的组织。但看着火光下明灭不定的脸又止不住害怕,他任务失败了,还晚回了几日,甚至还和任务对象上了床。

随便一样罪名就能让他脱层皮,几项加在一起,不将刑具尝遍,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绞了铜丝的细鞭抽在身上,每一鞭都咬在肉上,隔着层布料也无法让疼痛减轻分毫,那件从王爷那顺来的外衣很快便被撕碎,颓然挂在这具紧实有力的身体上。鞭梢一次次碾过破皮流血处,长了眼似的叠在上一鞭上面,有些布料甚至被直接打进了皮肉,嵌在了伤口里。

杀手熬刑是有规矩的,不能出声,不能运功抵抗,亦不能躲闪,否则就是从头来过。

贺朝云早将双唇咬破了,一次次将痛呼压进喉咙。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后穴的伤在逃跑的时候就撕裂了,溢出的血几乎把半条裤子弄湿了,膀胱内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干净的尿,还有双膝的旧伤,无不在反复折磨着他。

这场刑罚仿佛无休无止,行刑的人也没报数,让他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苦痛等待着他,浓郁的不安笼罩在他心头。

“呃啊——”思索间,那人手中的鞭子已经换成了铁棍,外表附着了十数个小凸起的棍棒一下子便挥在了他后背上,好巧不巧就打在淌血不止的鞭伤上。残余了商皓体味的月白色外袍几乎被污血泡烂了。

好痛,真是太痛了......

皮肉在一瞬间炸开,鲜血四溅。由于没有防备,他觉得这一击落下后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了。

自己方才叫出声了,怎么没有说要加罚?

意识朦胧间一个答案出现在贺朝云脑中。

呵,看来要打到死为止了。主上估计已经下令要刑杀自己了,没用的杀手是不配活着的。

又是一棍,这次砸上了他的肩胛骨,那里不久前才被利剑洞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自己不久后就会死,压在贺朝云心头的大石头倒也是落下了,想着反正也是个死,他也就没刻意忍住喊叫。

他知道刑杀的步骤,从前受训时也曾观过刑。

由轻到重,先是鞭子,然后是棍棒,最后用刀子凌迟。将人绑着跪在高台上,凌迟的时候会避开致命部位,避开容易喷血的动脉,从细处一一入手。

那台子有四条排血的沟槽,尽头处摆着四只海碗,血会顺着受刑人跪直的身体溪流似的淌下,从身体各处流到脚跟,然后进入沟槽。等海碗全部装满,喉咙才会被一刀割破,得个松快了结。

一开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时还会饮下撒了止血药的水,等海碗彻底被装满,最少也要等个两三天。

当然了,能这样死已经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数受刑者在彻底跪上凌迟台前还要受几日的罚,什么拶指、银针、油砂填伤全要来一遍,等全身上下不余几块好肉时再去凌迟,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肉都难留几块。

“唔......”也不知怎的,贺朝云被一棍子挥上了小腹,那里本就憋得不行,压根经不起这种重击,他痛呼声都停下了,冷汗顿时浸透全身,两眼望着虚空,面露痛苦。

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这几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让他求死不得的难熬忍耐中。

除去酸胀,更多的是痛处,那个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断冲击窄小的甬道,就算贺朝云苦苦守着闸门,还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才行。因羞耻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才行,总不能在这里出丑。

可转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个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窝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的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这次比方才更重,仿佛要活活将他的尿泡打破才罢休。

“求......求不要......不要打这里......”他粗喘着气禁不住求饶,一时竟忘了不能出声的规矩。

“说话之前先掂量着自己配不配。”坐在不远处观刑的刑堂堂主冷着声开口。

他的求饶换来了更重的一棍,精准砸在了上一棍在他的小腹上留下的红痕上,又是一股没禁住的尿挣脱了他疲惫不堪的括约肌,深色的水渍迅速扩散。

这下彻底忍不回去了。

下腹的剧痛让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不是装了尿,而是装着一肚子削尖了的石块。每一次重击都让他难过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膀胱壁估计已经受伤了。

他没继续忍耐,任由尿液水流似的从下身流出,感受着温热水流在裤管中四下窜动,他有种破罐破摔的释怀感。

“憋回去。”一个毫无感情,完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

那根铁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另一只手里,直指贺朝云正在喷水的鸡巴,因憋涨半勃的鸡巴顶着湿透的裤子,铁棍就抵在那个小弧度上。

缓缓抬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后,贺朝云心下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

怎么会来刑堂这种污秽之地?

贺朝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漏出一股,那根铁棍就会抽在自己的鸡巴上,只能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咬着牙强行把剩余的又一次憋了回去。

“这几日都去做什么了?”

“回主上,属下被一些事耽误了。”贺朝云深吸一口气将声音稳住。他不觉得主上会听自己废话,反正左右都是个死,随便怎么回答都可以吧。

“风月事么?”江俞颜调笑似的勾了勾唇,但眼底却并无笑意,死尸一般苍白的脸庞配上黑如深潭的双眼,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显得有几分骇人。

“哗啦”那件破碎不堪的衣服被彻底撕扯开了,一丝一缕浸透了红褐色污血的布条零落在地。

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在贺朝云寸丝不挂的身上,他全身僵硬,瑟缩着身子想隐藏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可全身都被结实捆住了,实在是无处遁形。

“你倒是出息。”江俞颜嗤笑一声,又特意手头施力,用那铁棍暧昧不清得碾上了贺朝云脖颈、锁骨处泛红的吻痕,“让你去刺杀,倒是爬人家床上了?”

全身都被看光的感觉不好受,贺朝云侧过头去不愿意与他对视。

那双手带着铁棍经过贺朝云鞭痕密布的后背,一路下移到了贺朝云光裸的腰部,然后一把将裤子扯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沾上尿的臀部与周遭寒凉的空气接触,无端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求饶,那根铁棍已经捅进了贺朝云的后穴。

“唔啊啊啊——”毫无扩张,几乎有婴儿拳头大的棍头将穴口撑开得裂开,本就受了伤的后穴又一次崩裂出血。

野兽般的嘶吼溢出紧咬的牙关,窒息般的痛处几乎将他吞没。全身打着颤,汗水滑过俊秀锐利的侧脸与因紧绷虬曲的肌肉,贺朝云拉扯着铁链,最大限度地将身体向后折去,几乎成了一张即将拉断的弓。

那根棍子就着血液,在干涩紧致的甬道中转了圈,棍上的凸起与媚肉摩擦,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只是疼,无穷无尽的疼。

不过几秒,他的哀嚎就变成了卡在喉口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他把你永久标记了?”许是看到了贺朝云后腰多出的标记,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小看他了,身为低贱的刺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不过几日就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浪荡胚子,既然如此,满足你好了。”铁棍抽出时裹满了一层沾血的淫液。

......

为防止他用内力反抗,一早就用银针把他的穴位封了,又将手脚固定住灌了媚药随意扔在了地上。命人做完了这些,江俞颜就退了回去,被人服侍着坐在不远处那张贵妃榻上,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啊......不要......”见着周遭听令围上来的几个男人,贺朝云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可他两手被锁链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腿也被卸了劲。

快溢出眼眶的惊恐。

挪动身躯直到后背撞墙,退无可退。

几双手一起攀上他不断哆嗦、满是污血的身子,被灌下的媚药很快起了效,全身燥热不堪,心里却冷得快要结冰。

自己确实犯了错,任何打罚他都甘愿领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

卸了劲绵软无力的两腿在空中踢蹬了没几下就被人抓住,然后被强行压向身体两侧。

女穴中用来堵尿的玉势被抽出,取代它的是陌生男人勃起的鸡巴。

“呜呜呜,不要......不......”摇着头通红着眼眶分泌出泪水。

不由他说出拒绝的话,就被一个人腥臭的性器堵住了嘴。

趴在地上,圆滚的肚子顶着地被残忍压平,无处可去的尿液一拥而上,挤压着肝脏肺腑。双臀高高翘着,全身上下所有能塞屌的洞都被插满了,包括他不久前才被铁棍贯穿的后穴。找不到空位的人要么在一旁嬉笑着围观,要么已经忍不住褪了裤子拔枪在贺朝云大腿、胸乳上摩擦起来。

“唔......唔......不......”被男人抓着头发操嘴,糊满眼泪的脸没多久就被喷上了浓精。贺朝云不愿意吞下去,挣扎着想吐出来,却被下一个心急火燎的人用屌顶了回去,逼着他生生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想一口将那人的鸡巴咬下来,可才有动作,下巴就被人眼疾手快卸了下来。

心底觉得恶心极了,可是身体却被灌了药敏感得不行,竟也在这场分外粗暴的性事里得到了些怪异的快感,身下的欲望颤颤巍巍硬了起来,顶着地面又疼又涨,比膀胱好不了多少。

身体弯曲到极限,两腿高高抬着被正在进攻的男人压在肩膀上,全身的重量自然就落到了小腹与僵硬翘起的鸡巴上。身体随着每一记冲刺前后挺动着,冷硬的地面反复碾过他脆弱憋涨的小腹,后背也没好上多少,皮鞭绞出的伤痕一一皲裂开,殷红血液铺满后背,好肉也见不着一块。

实在是太憋了,小腹压根经受不住如此重压。

没过多久,贺朝云就带着屈辱的泪水尿了一地。

江俞颜侧躺在小榻上,左右分别站着两个执扇的侍女,正用匕首插了削好的水果放入口中,姿态安闲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他也不嫌气味难闻,甚至还有闲心凝神阖眸想些陈年旧事。

真是没想到,当年几乎为他付出了全部,结果玩烂了就扔,说什么也不愿意标记自己。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能标记一个尿都禁不住撒裤子里的低贱东西。

论姿色论身家都不及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点入了他的眼。

灌多了媚药的身子泥泞湿软,哪里是那些憋久了的乾元受得住的,一个个没多久就缴了械,然后就是下一个,用自己的大屌在几乎被磨烂的小口里面疯狂操弄,贺朝云完全得不了空。

屈辱渐渐消逝,与求生欲一同抽离出去,他闭着眼默然承受着一切,胸膛坚硬厚实的胸肌被揉得红肿软烂,两颗朱果也被咬出了血泪,贺朝云含着满嘴的唾沫与精液咳呛着。当后腰处的标记被粗粝的脏手抚过时,他莫名想起了某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我,救救我......

张了张嘴,无声的求救。

他涣散含泪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一片迷蒙着水雾的虚无,仿佛看到了那个意外还算友善的矜贵男人正朝自己走来。

也许不应该逃跑的。

现在回去,他还要我么?

“够了,留口气扔出去......就扔在王府附近。”江俞颜看着昏迷数次几乎要断气的贺朝云挥了挥手叫人停下。

也不知道自己送的大礼王爷喜欢不喜欢。

想到这里,江俞颜久不见天光毫无人气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

......

嘶,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是被冷雨淋醒的,豆大的雨珠滚落在地,顺着青石板的缝隙肆意流淌,翅膀湿透的白鸟飞不起来,在檐下用长而尖的喙清理羽毛。

他动了动酸涩僵硬的脖颈,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恢宏的朱门。

怎么在这?

雨很大,空无一物的胃在阵痛,贺朝云甚至生出了想敲门进去躲雨的想法。

略微挪动身子,不可告人处的黏腻干涸成了胶质,一时竟让他的两腿不太迈得开。

意识到了现下的处境,远比窒息可怕的自卑让他无处遁形。

“吱呀”一个打着伞的丫鬟推门,隔着厚重的雨幕,没看到墙角的他。她将一块破毯子扔了出来,估计是没人要的。

等到朱门再一次闭合,贺朝云拿了那块毯子披在了身上。可就算如此也难掩身上被人凌虐后的痕迹,青紫血块跟牙印烫伤遍布全身。

转身离去时,铅灰色的天比他的躯体还要沉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天昏倒后,再次醒来就进了一家陌生的客栈。全身伤处都包扎好了不说,连伤重的后穴也得到了妥善处理。在床上坐了会儿,他想着是没钱继续住的,就叫住了送餐饭的小二。

“啊,客官,您昏睡的时候有个公子替您付好房费了。真是大度呢,一连续了好几月。您就安心住着养伤吧。”

愣神。

后穴的伤处在愈合时难免有些瘙痒,贺朝云坐在床上扭动着臀部蹭着床板,可也缓解不了那一刻不停的难耐瘙痒。

在送餐的小二离开后,贺朝云一手钻入被中,探进自己被抹了药的后穴。转动指骨,里外抠挖了好一阵才觉得缓解了些许痒意,将手指抽出后,他闻见了似曾相识的清幽冷香。

这种药,在王府的时候也用过......

深夜,每每闭眼,痛苦的记忆就会如潮水般上涌,让他不敢闭眼安然入睡。

经历了好几个不眠之夜后,贺朝云的房中出现了一只香炉,炉子中燃着的熏香许是有着助眠安神的效果,让他得以熟睡。

……

贺朝云在王府门前醒来的那天,独自拖着沉重无比的身躯往城外走,就算是朦胧烟雨中的京城也太过于繁华,每一个路人高傲的神色与上乘的衣着都让他自惭形秽。好在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无一与他相识,也不会出言询问他的不齿遭遇,甚至不会朝他一瘸一拐、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多看上一眼。

跳进池塘用不断哆嗦的手指抠挖那些被人深深射进穴里的污秽,沾在手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置。

“呕——”他趴在岸边呕了起来,搜刮着想将胃袋吐个干净,却只是呕出了点黄水,喉口滑过酸涩的胃液,好像更难受了。剧烈的呕吐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体力,天地在眼前颠倒,意识再次坠入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碰......不要碰我......”昏迷中的贺朝云发了高烧,不省人事,可就算是毫无意识,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什么,语气惶恐。

他适才脱力昏倒在飘着落叶的脏水潭中,要真不管不顾任由他挂在池边几个时辰,估计人不溺死也得冻死。

听城中的眼线汇报说见到了前几日刺杀自己的小刺客,还说状况有些不对劲,商皓大半夜没顾上手头还有公文未曾批阅,披了件外袍一直追到了城外。

“不......不要......啊啊啊——”好不容易给半死不活还喝了一肚子水的人拖上了岸,结果贺朝云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实在没法,只能让两个随行的侍卫将人按住了抬上车。

先皇身死,太子重病,本就政局动荡,京城的防卫愈加森严,商皓方才出城已经找守卫通融了一次,现下要再折返回去,自己的身份敏感,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怀疑,留了把柄在他人手里总是不好的。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在城郊随意找个客栈凑合一宿。

点上烛火,看清了怀中之人残破不堪的躯体,伤痕遍布让人见了只觉得触目惊心。商皓还从未见过伤得那么重的活人,狰狞的伤口几乎到了骇人的地步,特别是后背,鞭痕遍布,找不到一块好肉,那些开裂不断淌血的伤没有经过处理还泡了污水,已经开始发白流脓了。

更让商皓感到痛苦不堪的是错落在贺朝云脖颈、胸乳与私密处的那些痕迹,这一切都将那一场场粗暴的情事完全地展示在了商皓眼前,他捏着双拳咬紧牙关,气愤让他浑身颤栗。

“砰!”使出全力的一拳砸在墙壁上,砖砌的墙面受到重击的那部分深深凹陷,墙灰也被震落了一层。就算是指骨断裂,商皓也跟无知无觉一般毫不在意,面上毫无疼痛之色。

......

香炉是商皓差人送去的。有了熏香的助眠,他就能趁贺朝云睡着时给他换药了,有时抱着睡熟的他温存片刻,然后在日出前抽身离开。虽说五皇子那里越来越不安分,需要他忧心的事也越来越多,但商皓一得空还是会往贺朝云这边跑。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有余,直到贺朝云身子见好,商皓都没跟贺朝云打过一个照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经历了那种事,都会对其他男人心生戒备吧……况且,自己身份敏感,现阶段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为妙。

坐在床边,隔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炉青烟,看着即便是熟睡都紧皱双眉的贺朝云,男人的眼中浮现出浓厚的懊悔,俊逸的脸庞也显现出几分疲态。良久,起身离开。

贺朝云从双眼眯起的缝隙中看着那个绀青色的身影在窗前站了会儿,而后从窗口跳了出去。他早就知道每晚来看自己的是谁了,只是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想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安适的生活让贺朝云淌血不止的伤一一痊愈,甚至连一些陈年旧伤都被养得浅淡了,只是有些实在伤得狠,错落在背脊上看着骇人。

等到行动自如的那天,贺朝云就离开了客栈。

他是不辞而别,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一无所有,甚至弄丢了那支玉簪,莫大的救命之恩他能用什么去报答?既然无法有什么以后,还不如将过去忘记,一走了之。

借着夜色,他踏着轻功飞身而去。

......

从记事起,贺朝云就难有这种悠闲的生活,他会放空自己靠在桥边晒着太阳喝酒,穿得破烂不堪却又舒坦无比。再怎么着,也算是被抖落掉了一身虫蛆,回到了光亮下。起先还会提心吊胆得害怕那些将自己捉回去,东躲西藏了一阵后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彻底抛弃了,深舒口气后他便琢磨起了接下来的生活。

身体转好了些贺朝云便做回了老本行提刀杀人,不同的是揭榜拿赏金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赏钱还多。他凭借着多年来练出的本事,混得也算不错。

这天却在城门上看到了有着自己画像的通缉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赏五千两黄金。

一人口中喊着些什么,疾跑着经过他身边,脚下一个趔趄撞倒了愣怔中毫无防备的贺朝云。

“诶呦,小兄弟对不住......”那人连声道歉要将贺朝云扶起,一看清贺朝云的长相后,脸色大变,眼神在贺朝云脸上与城门上张贴的通缉之间来回扫视,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朝左右大喝,“这是朝廷钦犯!把他押起来见官!”

贺朝云自己也没弄清怎么就成了朝廷钦犯了,就这样被糊里糊涂抓了去,被那伙村民一直从江南押到了京城,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简易囚车里跟负责看守的人唠着嗑。不是反抗不过,只

是他现在都没从那件事中缓过来,现阶段的生活也只是活一天算一天,实在是没什么求生欲可言。

......

以为会被押解去天牢听候发落,结果运送他的马车却直直进了皇宫。

玉宇亭台,红砖雕砌出的巍峨高墙,仿若神仙宫阙。

“公子请随我来。”一个满脸堆笑的太监叫人给贺朝云卸了手脚禁锢,还上前将他扶下了马车,坐上了有着精美华盖的步辇,最后停在了后宫某处落满红枫的小筑前。

“定要好生伺候着,今晚皇上要见他。”那太监捏着嗓子吩咐左右。

直到被人服侍着用完饭食,贺朝云头脑还是懵的。他一路上听得风言风语说新帝上位,局势大变。在天高皇帝远的江南小城甚至有人压低声音说什么,新帝残害手足,用尽龌龊手段夺了正统太子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用筷头一下下敲着碗底,思索着要如何开口询问侍人现在是谁当了皇帝。

“公子在想什么呢?是时候去沐浴了。”

铺满花瓣的一汪池水,能嗅见里头的薄香。

不单单只是冲洗身子,池边还放了清理内部用的一应器械,想是一会儿要用在自己身上。

“公子,得罪了。”一个侍从扶着贺朝云趴在了池中凸起的一条小凳似的暖玉石床上。

臀部被一双戴着羊肠手套的手轻轻抬高,肚腹压在石床上。穴口被水雾蒸得水润微红,用手稍微一开拓,就能将其撑得大张开。

许久未有人碰过的部位难免生涩,又是受过伤的,贺朝云咬着牙关逼着自己压住躲闪的想法。

“放松,不过是些简单的清洗。”许是因为心情紧张缩得太紧,那人遇到了阻碍。

这应该是入宫时的例行检查身体吧,贺朝云跟自己说,吐了口气将身体放松。

手指水蛇似的慢慢深入,谨慎得探着他的肉壁。

贺朝云兀的听到了那个侍从含在口中的一声轻叹,惊雷似的砸在他心底,逐渐淡忘的痛苦记忆潮水般上涌,胃里也是一阵阵发酸发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嫌他不是完璧之身了?贺朝云心头惴惴,但那侍从最终也没说出点什么。

水液顺着导管被挤入女穴跟后穴,一直灌到肚腹胀痛一滴也进不去,再用玉势堵着出口忍上个一炷香。

两人压着贺朝云的手脚,还有两人负责按揉他鼓胀到丝毫空间不剩的肚腹。那些人是做惯了这种事的,下手自然不轻,憋到坚硬的小腹生生被揉软,憋痛让他止不住得呻吟。

“仔细着别把唇瓣咬坏了。”一旁监督的嬷嬷说了句,立即就有人拿了条毛巾将贺朝云的嘴塞住。

他没受过多少调教的身体很快便受不住了,直被按得两眼上翻,气息微弱。

“尿泡那么小,稍微憋一点就发硬,以后得好好调教着才行。”一旁站着的嬷嬷脸色很不好看,但也拿他没法。

想着毕竟是个粗野的低贱东西,规矩不懂,身体也硬得很,自然不比那些打小受着调教的大户人家的坤泽,说不定皇上玩个没几天就给扔了。被扔了也好,省的调教不好来问责自己。

“好了,水也干净了,后面的排了,前头的自己好生忍着。”

“现在送去寝殿吗?”

“慢着,还得叫太医来查查身子有无病症。”这种身子不干净的要带了什么病症感染了后宫,、他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没给个东西堵住,就让他一个人跪在了寝殿的床榻前静候。

贺朝云这一路都走得极为艰难,一开始在步撵上还好,只是难免有些颠簸,两手捧着腹底也能勉强抵过一阵尿意。除去两腿夹得分不开,其余的倒是也不至于到极限。

贺朝云觉得这种日子自己左右是过不下去的,这下被莫名其妙抓了回来,还得被逼着侍寝,一会儿见了人必要细细解释,最好能解除误会放自己离开。救命之恩什么的,用其他方式偿还也可以。

在殿前下轿,左右两个丫鬟搀扶着才能勉强走得稳,贺朝云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将全身都重量压在别人身上,只能自己苦苦支撑。他从未光靠自己的意志力忍过那么多,之前在王府的短短几天,尚且还有个簪子堵着。

他费劲全力维持的走路姿势依旧是别扭无比,行至阶前猝不及防打了个趔趄,就在这时,腿上挨了记竹尺,是一旁的嬷嬷抽的,“公子,注意点仪态。”她拧着双眉,板着张脸似是不耐。

“是……是……”贺朝云将绞紧的腿放开了些,向前迈去,牵扯得膀胱一阵抽痛,拼尽全力收缩尿道口才不至于立即泄出。

穿过长廊,最终停在了床前,贺朝云被丫鬟扶着跪在了上面。

外衣脱下后被侍人拿走,他现在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红纱在身上,无论是胸口还是私密处都毫无遮挡。即将入冬的天气,就算是屋内燃着暖炉,衣着单薄的贺朝云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得打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憋的。

寒意并没有持续太久,方才灌下的药很快起了效用,窜起的欲火灼烧着下腹,头脑昏沉的同时,连身下的蜜穴都湿软了。他想在地毯上磨一磨自己泛着痒意流骚水的穴,但低头一看,华贵地毯上层叠的纹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暗自忍耐,两眼微阖,咬牙将尿意与情欲忍回腹中。

他等了许久,直到维持不了跪姿需要用手撑地。括约肌逐渐酸软,越发禁不住尿,贺朝云觉得自己的小腹皮肤已经拉伸到极限了,水囊即将涨破。比起难耐的憋涨与紧绷的神经,膝盖的旧伤倒是疼得不明显了。

“朕被些琐事耽搁了,久等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梳得十分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薄纱下半漏的小腹圆润如同小水瓜,挂在腹间与翘起的形状姣好的性器相得益彰。

光是看到他这副模样,商皓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恨不得就地将人拆吃入腹。他将繁复缀饰去了,一手伸向跪着的人,握住他汗湿的掌心,要扶他起身。却发现贺朝云浑身都附上了层薄汗,身子也热得烫人,紧绞在一块儿的两腿间再已湿润不堪,喷出的淫水濡湿了地毯的软毛。

好凉,好舒服......

贺朝云全身烧得慌,被沁凉如玉的指尖触碰的滋味很好,他只想进一步深入,抱着这冷得冰雪似的人拥着,只是这一层层的衣物实在是碍事。

他不顾下腹的憋痛,想着鸡巴硬着左右也尿不出,抬起上身就把商皓的衣袍扯下了肩。

“他们喂你药了?”商皓登基不久,这几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分心后宫的小事,底下那群人自作主张惯了,又枉自揣测他是个喜欢玩的主,胡乱给人喂药不说还灌了那么多水。

也不道贺朝云在这里跪候的这几个时辰是怎么捱过去的。

贺朝云一被拎上床榻就水蛇似的缠了上来,这幅景象让许久不见正想着先寒暄一下的商皓顿时乱了阵脚。

失神间,商皓几层衣物全被剥了,随意扔在了床脚,全身泛起绯红的男人抱紧了他赤裸着身体,他埋进贺朝云散发湿热气息的纤薄肩颈,熟悉的气味让他心神一动。面对心爱之人或许更容易情动吧,他两腿间的阳物很快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恰巧顶住了怀中人的大腿根。

低头一看,贺朝云身下幽深处的肉缝正翕动小口,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快......哈啊......快进来......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这句夹杂了诱人喘息声的话后,他彻底把持不住了,但就算如此,也不忘先在穴口进行开拓。来之前,那里只是稍微受了些扩张,略微紧致,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没将整根没入。

是贺朝云先忍不住的,他挪动身子,直接坐在了那根暗红色布满青筋的肉棍上。

被比平时更要炽热几分的软肉包裹,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他开始了疯狂的抽送,就着插穴的姿势,身子一翻,将贺朝云压在了身下。

压着男人平躺都能隆起很大一块的水包,次次都直捣花心。

“唔……别……唔……呃啊……好憋……”被齐根捅穿的滋味让贺朝云眼冒金星,冲天的快感一涌而上,身下的小口更是卖力得喷起了骚水,让一记记抽插变得毫无阻碍。

可快感并没持续太久,腹中的憋痛很快便盖过了这阵快感,穴中狰狞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能戳到他满胀的膀胱。被压在身下,毫无逃离的办法,他只得哭求着要释放,两腿不停得伸直又蜷曲,抽搐得如同肚皮翻白的鱼。

“慢......慢些......我......我实在是.......唔啊......实在是禁不住了......”贺朝云抬起苍白如纸的面孔,细汗顺着发缝滑下,咬了咬牙用手抵住了商皓欲要揉捏他膀胱的手。

“别急……等泄了精就能尿了。”在他耳边轻吐了口气,进攻愈发剧烈。

鸡巴在体内将膀胱戳出凹洞,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配合着将水包挫圆捏扁。膀胱原本早就憋得有些硬了,这下直接被揉得软和了下来。平躺的姿势本就不好忍尿,这下子尿意直接攀爬上了巅峰,可无奈尿道被未射的精液塞得毫无空隙,他只能憋着一肚子尿挺着鸡巴挨操,满是玉液的水包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水纹荡漾,抖动得越发可爱。

“啊……啊……唔啊……憋啊……让我……缓一缓……”情欲一直是不减的,可尿意实在是强烈,肚子也憋痛得很,每次即将攀上顶峰时,那情欲又会被一阵恰巧涌上来的尿意阻碍。他始终都在高潮附近徘徊,始终就差那临门一脚。

“缓一缓你就更射不出了。”是他惯用的揶揄口吻,那副被天神垂爱的皮相此刻挂着浓厚的戏谑,似乎很乐意见到想射射不出的贺朝云受那蚀骨般的苦,甚至冲淡了些近期积累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没办法,他很爱贺朝云不假,喜欢欺负贺朝云也不假。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四更天,直到再久下去会误了早朝的点,商皓才勉为其难让贺朝云射了出来,一面给他撸前面肿痛炽热的性器,一面用长枪破开了他几乎合不拢的生殖腔——那里其实早就被灌满了。

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贺朝云舒爽得射完后,又是股比先前更猛烈的水柱从马眼喷出,放了许久都不见排尽。

好在,他之前灌进去的尽是些清水,喷出来那么多也不见异味。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舒畅让贺朝云泄着尿直接昏了过去,甚至在陷入昏迷后那根经历了几个时辰憋痛的鸡巴依旧在汩汩流着水。

商皓抱着失去意识的贺朝云,带着他昏沉的身子在床头矮柜里找了块带有凹凸的暖玉,这才放心把鸡巴整根抽出,趁白浊还来不及漏出,用暖玉将那只小口堵了个严实。

“爱妃可要快点怀上朕的龙胎。”将昏迷不醒的人抱去了偏殿的床榻。

他先前心急,还未来得及给贺朝云定个名分,就命人用悬赏这种不入流但迅速的法子将他抓了回来。只是自己告别了闲散王爷的身份,没法看上谁直接带回家了。后宫这池子水太深,没有名分想必会过得很艰难,还是得明儿一早再去找太后为他求个位份才行。

他暗道。

……

“公子,该起身了。”贺朝云睡得正当香甜的时候,就听得有人在耳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下的床榻并不是昨晚承欢的那张,身侧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自己昨晚是早早昏迷了吗?

他脑中空白一片,心头隐隐有些后悔,原本想跟商皓聊的事也都忘了说。

“陛下走了,这龙塌可就不是您能躺的了。”见贺朝云动作磨蹭,那太监在一旁尖着嗓子说了句,又吩咐左右把贺朝云拖下了床。

“换身衣裳送您去嬷嬷哪里晨训……”他话说了一半,见贺朝云挣扎着要站起身,面色一变,又加了句,“您还不曾被赐位分,终归只能算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侍奴,以后在殿里只能跪行。”

“把他按下去好好跪着了。”他神色倨傲,颇有些瞧不起贺朝云,好歹也是个侍奉过陛下一夜的,竟也没为自己挣得个位分,看来不过是被陛下当作个泄欲的物什兴致来了随便玩玩。虽说他作为内侍见了皇上的宠妃需得行礼跪拜,但在这些用以亵玩的侍奴面前可是不用的。

贺朝云心头一沉,觉得自己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但左右思量着,实在是没逃出去的办法,只得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

他身板挺得很直,肌肉绷紧如弓弦,配上隐忍的神情,只让人觉得分外赏心悦目。

但好看归好看,这并不是侍奴的跪姿。

“嗖——啪”后背挨了一鞭,那鞭子虽说没有从前挨过的刑鞭那般绞了铜丝、生着倒钩,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咬上背脊,依旧是疼得刺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住了没出声。

“好好教教他该怎么跪。”

他双膝张开跪着,腰肢塌下去,臀部被迫抬高。重心前倾,如此吃力的动作手却是无法撑地的。贺朝云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爬出了寝殿,又在寸丝不挂的身上披了件外袍上了步撵。

……

“晨训还未开始就跪不住了?”维持那个跪姿久了,贺朝云都有些支撑不住了,从昨日傍晚到现在粒米未进,腿脚不停打着颤,整个人都在清晨的寒凉中瑟瑟。等了不知有多久,那位负责教养的嬷嬷才来,戒尺在地上敲了个声,警醒他恢复标准的跪姿。

“从前学过伺候人么?”

“不曾。”

“可我见公子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啊。”她蹲下身探头看了眼落在贺朝云后腰处的标记,“不应该啊......应该曾在王府侍奉过陛下。”

她稍等片刻,也不见贺朝云回话,起身说道,“罢了,入了宫都是要从头学起的。看看你这身子硬的,还有这层皮肉,都得重新养起来,要学的还有很多。”先帝在位时她就负责教导后妃礼仪,有些被特别关照的侍奴也会照顾到。可手里过了那么多人,也从未见过贺朝云这种的,层叠旧伤遍布于蓬勃的紧实肌肉上,似乎还曾做过武夫。

真是丑陋不堪......身世不清白也就算了,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灌入养穴的汤药,笞臀五十,臀缝十下,然后再带着昨晚未排的骚尿自省一个时辰,直到临近午膳才有机会排泄。

这是晨训的大概要求。

“听说公子昨夜侍寝的时候私自泄了?”

私自?

贺朝云回忆着,似乎是皇上准许自己尿的,可又似乎是自己求着要尿的。

“不......”他开口想要争辩,却被结实的一下戒尺砸在了臀缝上。

“唔——”那里不比后背皮糙肉厚,扎心的疼。

“灌双倍的分量,取消今日的排泄。”

“公子可要想明白,记清楚了,管严实自己的嘴,有错就乖顺认罚,这都是你该受的。”又是一记戒尺,准确叠在了贺朝云臀缝中方才抽红的肉棱上。

贺朝云欲要咬唇抵挡痛呼,脸上却挨了一耳光,将他抽得身形歪斜,耳边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身子都是陛下的,别把唇瓣咬坏了。”

才松快一晚的肚子又一次被灌进水液,贺朝云感受着空瘪的膀胱被渐渐充满,想着不久后又会被难捱的排泄欲填满心神,脑中只剩下折腾得自己坐立不安的尿意,心底就有些慌张,对未来的恐惧愈发强烈。

这一次灌得格外多,似乎在试探他的底线。

“不行了......唔......好憋......”没多久他就从起初的默声隐忍变为呜咽求饶。

他被两人分别按住了手脚,平躺下亲眼目睹自己的膀胱正在不断变大,最终撑到极限,管口的水液也进不去了,反倒是开始往外流去。

“这就到极限了?”嬷嬷似乎很不满意,眉间含着愠怒。

伸手按了按贺朝云的小腹,压出了些进入导管,然后又将那些出来的再一次灌进去。反复好几次,终于把全部的水液灌进了肚子。

“自己憋牢了,这可都是温养身子的好东西,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给你堵死了憋上三日再泄。”她说完拍了拍贺朝云胀到发硬的小腹,那里鼓胀如球,硬到丝毫按不下去。

贺朝云也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平躺在地,张着嘴大喘着气,跟被掐住了喉咙似的。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圆润鼓包也一颤一颤,隐约有细密汗珠从小腹上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灌了一肚子水后,贺朝云更是跪不住了,实在没法,只得在他脚踝上束了两个重力环,将他的小腿强行压在了地上。

竹尺抽在臀上的痛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不伤皮肉,不会有损美感,但又能让臀部保持红肿挺翘。

“谢恩。”

“......多谢嬷嬷教导。”没人教,贺朝云也不知道该如何谢恩,踟躇了半晌,才叩头憋出一句。

“不是谢我。”一记竹尺甩在臀尖上,顷刻间红了一片,“要谢陛下。”

“谢陛下赏。”他按着教习嬷嬷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前额嗑地,碰出一声闷响。剧烈的动作难免带动地小腹憋涨难忍,他很艰难得才将小腹折叠,彻底弯下腰去,再次直起身,大腿根都打着抖儿。

每挨一下就要谢一次恩,磕一个头,忍着身后的疼,将呻吟咽进喉咙。

双丘被抽得灼热肿痛,薄薄的一层肌肤下的软肉几乎都被抽烂,烧灼感遍布他的双臀,可报数才报到了三十。且不说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去挨这竹尺了,他下身也快忍不住漏水了,括约肌紧张了太久,早就没了力气,心神已然被尿意攥住,靠着最后星点的意志力,才守住了关口。

终于将这五十下熬过,手指不觉已抠进了砖缝中,细长指节泛着清白。

接下来要抽臀缝了,每一次都疼得钻心,贺朝云不用回头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肿得发烫,要坏掉了一般,那里的肉哪里经得起竹尺的磋磨?特别是括约肌用力忍尿时,连带着双臀也夹得很紧,导致受伤的臀缝一再受压,更是加剧了痛感。

“啊——”正迟疑要顾前还是顾后,有时一下猝不及防咬在了他的身后,贺朝云痛苦地低吼出声,同时也忘了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头来过。”她看着疼得颤抖说话都吃力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冷着声吩咐。

这次贺朝云小心谨慎了不少,他不敢再忘了谢恩,以现在的状态从头再来他估计没过一半就能被抽得尿出来。

统共十下,他挨得生不如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膀胱也越发胀痛不已。终于结束了,贺朝云最后一次磕完头将上半身撑起,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几分,身前方才一直磕头的那块地面也已积攒了一小滩汗水。

没等他喘上一口气,脚踝就被上了一条细锁脚镣,连接两腿的绳索极短,还不及女人的小臂长。

“起来走走,也该练练仪态了。”用脚尖点了点贺朝云红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的两瓣臀,示意他起身。她一直看不惯贺朝云这副没受过一点规训的样子,不会的太多也就罢了,还不及其他公子乖顺。

“是......”

那绳索太短,以至于只能缩小迈步的距离,好在贺朝云本就憋涨难受,也就顺其自然绞着腿往前迈出了一小步。

“把腿分开些,别畏畏缩缩的。”

贺朝云只得勉强将腿分开些。

为了教会贺朝云如何在忍着一肚子尿水的情况下保持仪态,他被绸带缠紧了小腹。

“吸气,把肚子收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收不进去......唔......”憋到头晕眼花的贺朝云一心只想将尿放光,可偏偏是不能如愿,非但是不能尿,还得往里面收,他着实无法做到自虐般的反着自己的意愿行事。

勉力吸气了许久,身前的水包依旧是纹丝不动,反倒是愈发憋涨了,铃口湿湿的,依稀能感到湿意。

“嘶——”一会儿前还松松垮垮搭在他腹间的绸带猛然被收紧,他倒抽了一口气,一时没防备,闸门失守,一股热流从酸涩的甬道窜出。

两手下意识的要去捂下身,却被人半途截住,按在了墙上。

那根方才抽得他差点流出眼泪的竹尺取代了他用来攥鸡巴的手,施了力的竹尺抽在了贺朝云被尿憋得半硬发红的鸡巴上,可怜的柱身被抽得左右晃动,痛到抽搐的铃口也因痛感与刺激又一次将尿憋回了腹中,可龟头依旧湿漉漉得反着水光。

“须得记牢了,一进这后宫,这副身子可就不是您自己的了,碰也是碰不得的。”嬷嬷说着话又冲颤抖着似要落泪的马眼抽了一记。

一时间连贺朝云都分不清是臀缝被抽更疼还是龟头的,才这两下,马眼就如同淋了辣椒油放在火上烤,灼热刺痛到他都有些尿不出了。

只是尿不出并不代表不想尿,他心里一早就想尿到用什么交换都舍得。

滑凉的绸带一圈圈绕上来,一左一右两个小侍从一块儿使劲将贺朝云凸起如小瓜的膀胱生生收平了,只要套上件宽松衣袍就完全看不出异样弧度了。

“把眼泪憋回去,都咽到肚子里去,等到了陛下面前再说。”

“现在流两滴眼泪算什么,流得让皇上怜惜才是你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依稀听得一阵凶兽般的哭嚎,然后就是似毫无尊严的求饶。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到这种地步了?

跪倒在这些太监宫人面前求取怜惜。

太憋了,好胀......他眼前的景象慢慢的也有些模糊了,只觉得下腹疼得要裂开来。

“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见着周围人的身子在拔高,高到投下的影子能将他遮蔽,要仰着头才能看得见。

......

他是被掺了冰碴子的冷水泼醒的,快入冬的天气淋了一身冷水,贺朝云全身瑟缩了一下,下腹的尿意又一次被勾起,他坐在地上,将两腿夹住了,不留一丝缝隙。

“别磨蹭,已经容你躺那么久了,陛下让你午时去伺候,动作得快些。”

竟然快午时了么?贺朝云依稀记得自己天光乍亮就进了这地方,竟也过了那么久,他想着自己那么久了也没能释放一星半点,况且下腹还在不断积聚着来自身体各处的水液,真是愈发憋涨了。

瞟了眼嬷嬷手里的戒尺,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为了不再尝到这东西的滋味,他咬着牙蜷曲双腿熬过了这阵尿意,才两手撑着墙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时前得学会了如何行走才能放你去见陛下,其余的可以从长计议。”嬷嬷用戒尺的另一端轻碾在贺朝云裹了绸带依旧隆起一小块弧度的小腹,在弧度最明显那处停留片刻,又趁他失了防备,冷不丁将水包往里捅了下。小腹憋得发硬,几乎没有了延展空间。

“唔——”贺朝云咬牙,并拢双腿,提防着随时有可能泄出的洪水。

就在这时嬷嬷两指钳着枚极小的绛红色药丸就要塞入贺朝云的尿道,那枚丹药是用磨成粉末状的朱砂炼出来的,遇水能融,但又不易融。

“这是在做什么?”那药丸不大,但尿道终究是太过窄小,并不是能存东西的好去处,贺朝云除去塞过簪子这类的堵尿眼的玩意,根本没有刻意扩张过这条窄小甬道。果不其然,开头就遇了阻碍。贺朝云铃口很疼,为了吃下比发簪还大一圈的药丸,他只能放松了始终收紧的括约肌。

括约肌一松,尿关便失了守,汩汩尿流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只是这尿才喷了一半,还未有机会来到马眼,就被趁虚而入的朱砂药丸反堵了回去,晃悠了一圈一滴没出来的尿只得转头继续存在不堪重负的水包里。

贺朝云脸色又白了几分,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憋的。

那药丸只在入口遇到了点阻碍,在贺朝云放松身体后,“啵”的一声,药丸被他完全吃了进去,从尿道一直进入到储满水的膀胱。

贺朝云原以为嬷嬷要用这东西为自己堵尿,却眼见着这颗深红色的小球滑进了尿道,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左右几个侍从互相交换着眼神,很默契得将贺朝云两手按住,在墙上的手铐上固定好后一左一右按揉起的他的小腹。

缠着绸带的水包本就四面受压,现在又受了蹂躏,贺朝云实在是没忍住,膀胱酸痛难当下身一紧,一股热流窜出,然后就被旁边眼疾手快的侍从攥住了鸡巴,把尿硬是又一次堵进了水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先不罚你,得先把这朱砂丸在腹中揉开了。”

贺朝云已经没心思去想这朱砂丸的用途了,一心用作忍尿,他被吊得双脚离地,腾空的两腿左右踢蹬,试图缓解一二。整个人如同失了水的鱼,扑腾着身眼里也翻了白。先前淋了冷水,缠在腹间的绸带湿透了,贴在身上很是难受,还被收得很紧,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憋......好憋......唔啊......轻......轻点......啊啊......”

“要胀死了......啊......”

在即将又一次昏厥的前一刻,那几双手终于停下了,转而找了条纯白的棉布亵裤从他胯间穿过,又在腰间围了几圈,裹住了他憋得深红发硬的鸡巴与女穴。

贺朝云低头看着洁白不染尘埃的棉布,终于意识到了那粒被强制塞进自己尿道的朱砂丸的作用。经过那会儿的按揉,自己的尿液估计已经变了红,这棉布又是吸水,只要自己不慎漏出一点,那红立刻便会晕染开来。

“走到那儿,看看方才教你的学会了没有。”

贺朝云回忆着昏迷之前学的走路姿态。自己那时候被憋得头昏脑涨,光顾着忍尿了,其余的着实是没记得多少。可迫于嬷嬷的催促,他只得硬着头皮迈步。

拖着沉重的肚腹,他走得自然是慢的,勉力行走了许久,低头一看才走出了没多远。

就这样,他因为走太慢挨了戒尺,这下打在他隆起一个小弧度的水包上,随着敲鼓似的“咚”的一声轻响,下方又一次失了守,这一次没人用手堵了,融进了朱砂的尿水血似的喷在了纯白色的亵裤上,朵朵红梅在白雪上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泄尿的畅快感让贺朝云止不住喟叹,眼中流出了泪,纤长的脖颈高昂着低低的呻吟也变得逐渐高亢,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泄了尿会面对的惨重责罚了。

“憋回去。”冷冷的声音,将他从来之不易的舒爽中惊醒,鸡巴下意识的一哆嗦,想要将尿忍回去。

不出所料,他失败了,非但没能再次忍回去,反倒是又洒出了些。

戒尺这次抽在了他的鸡巴上,正中他喷着水的龟头。力道很大,将昂扬的肉棍抽得羞耻得左右甩了甩,亵裤上的红总算是停止了蔓延。

好可惜,只泄了一点出来。

贺朝云感受着尿液回流的酸麻憋闷,身体尚且处于泄尿的舒爽余韵中在风中轻轻颤栗,两种强烈的感受在体内碰撞,引得尿意更为难忍。

短暂的释放过后就该受罚了。

“我们这儿的规矩严,泄出来多少按理说得三倍灌回去的。但谅你是新入宫的,这次就先练练柔韧吧。”嬷嬷板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温情可言,神情却仿佛自己施舍给了贺朝云什么大恩情。

亵裤上晕了一大块红斑,泡了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但实际上贺朝云并未来得及尿出多少,方才漏的那些不过是杯水车薪。

两个侍从将贺朝云的双腿打开,分开到极限,直到他觉得韧带快被扯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压着他的上半身去直到紧贴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张开的腿牵扯到了鼓胀的水囊,又憋又涨的水囊垂坠在他身前,一刻不停涌动的激流与膀胱壁相撞,如同万千尖针划过肉壁。

贺朝云绷直的两腿簌簌颤抖,腿筋鼓起,嗓子眼也发出“嗬嗬”的低吼声。

......

一下早朝,商皓就去太后面前请安了。

惯例的嘘寒问暖后,他提到了要给贺朝云位份的事。之前碰了壁,他也不敢再去提皇后的事,只闪烁其词地说想随便给个位份。

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带着浅笑的脸上随即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装作没听到,用另一件事轻巧将话题拂了过去。她并未清晰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不露愠怒,只是一如既往地跟她这个儿子闲聊。

搞得商皓不好意思再去开这个口。毕竟自己能坐上这个位置全要靠她,只能暂且伏低做小,装成孝顺儿子早晚问安。

“皇帝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过几日就是川儿的封后大典了,不能撂下口舌,被人说当今的圣上宠妾灭妻。”

临走时,太后用翡翠护指敲了敲桌面,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面上依旧是挂了笑,眼神却有些冷。

在太后那里碰了壁的商皓心头气闷,直接返回寝殿就找贺朝云,想着偏要跟太后反着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踏入寝殿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而不远处......坐着黎北川。

黎北川一见到他便施施然起了身,屈膝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间俱是优雅与与生俱来的矜贵。他是太后母族的人,论血缘,也算是商皓的远方堂弟,岁数要比商皓略小两岁。他长得极美,甚至称得上妖孽。眼尾上翘睫羽纤长,肤色莹白如同泛着美玉光泽,粉藕色的唇瓣轻启,展眉浅笑时煞是好看。

原主应该待他不错,只是在换了芯子后商皓已经冷落他许久了。

“贺朝云在哪儿?你怎么来了?”

“皇上一开口就打听旁人?好些天都未曾来看过臣妾了。”在王府的时候黎北川就暗中叫人探过了贺朝云的身份,得知是个刺客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以为意的,根本没把他当成一个威胁。想当然认为贺朝云会跟那些个王爷上过的戏子小倌一般,等不了多久就会被厌弃,那时候无需自己出手,后院有的是人要取他的性命。

结果这个刺客好像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来了之后,王爷就对自己冷淡了不少,现在称了帝甚至想扶那个贱人当皇后。

他凭什么?

黎北川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失了宠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摆脱了那个麻烦的黎北川,商皓抽身去了湖心亭准备跟贺朝云一起用膳。

面对一桌子种类繁多的精美饭食坐在亭子里等了许久,才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出现。

他动作僵硬,眼见着走得艰难,移步踏上石阶时甚至身形一晃,眼见着差点绊倒。

是腿摔着了么?

昨夜也没有过度操劳他啊......

商皓心头一急,就想起身迎上去扶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顾忌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与周围伺候的下人,又坐回了凳子上。

“臣妾来迟,请陛下责罚。”正出神,就见人已经拾阶而上,跪在了两尺远处。

他跪着的姿势一看就已经受过了调教,比先前的不知道规范了多少,只是实在是难受得紧,脸色惨白,细看还有细汗顺着额角鬓梢往下淌。

看着这样的他,商皓想说的话噎在了喉咙。

“起来吧。”他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扶起来的。

姿势变换,无法借助跪姿两腿交叠用来忍尿了,下身一酸,他差点就没守住关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把这一阵尿意重新忍回小腹,他将口中的嫩肉咬碎了。

“唔——”

他在布菜的时候一不留心小腹撞上了桌角,膀胱中敏感的神经顷刻间将酸痛感传上大脑,他不禁弯下了腰,铃口涌出热流,打湿了亵裤。为了止住两腿间不听劝想要喷涌更多的尿水,他面露苦痛,抖得不成样,甚至于手中的云纹白玉盘子也摔在了地上。

“哐当!”的一声,盘中的汁水还溅了些在商皓的裤腿上。

这架势让周围人慌了神,面无表情的脸上神色大变,一个个跪倒在地,忙不迭请罪。

贺朝云自知犯了错,腿一弯也要跟着那些人跪下去。只是漏的那一股让这一肚子尿更难憋了,他在矮身跪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只听得耳边“哗哗”水声响起,他在这些人脸面全无地尿了。

“伺候皇上的时候可别再私自泄了身,否则......”嬷嬷的话在耳畔回响。

只是想着,就愈发绝望。

察觉到人群中有几道带有恶意的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贺朝云,他眼神一凛。

“都退下吧,朕只要他一人伺候。”为了不让贺朝云难堪,商皓把周围那些布菜的、舞乐的、护卫的全遣散。

这话在贺朝云听来却换了种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还没来得及教他如何伺候用膳,这次也就是心存侥幸想着蒙混过关。刚才看周围有那么多人,想着不缺自己一个伺候的,还松了口气。

嬷嬷说他笨,不懂规矩,还死活学不会。

事实证明,他果然笨手笨脚的。

把价值连城的盘子打碎,还失禁了。

把人支走是想单独责罚他吧。

也不知道待会要被怎么为难。

腰间的绸缎勒得紧,一早又受了那些责罚,不但憋涨难忍,昨晚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就算是曾身为习惯劳累的杀手也有些体力不支,路都险些走不稳了,再怎么伺候人呢?把人全支走了,说不定还想把自己按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贺朝云已经把尿回憋进膀胱了,跪着久久听不到下一步吩咐的他心中慌乱,像只风筝似的被一条细线牵着飞在上空,在迅猛疾风中晃悠摇曳,不知道何时这根细线就会断。

“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他斟酌着用词,开口请罚。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独处的时候商皓把自称都改了,又一次伸手将地上匍匐跪趴的人拉了起来,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脏......这不合规矩......”贺朝云挣扎着不想坐下,他下身被自己尿湿了一圈,实在是就这样不敢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之前刺杀朕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那是......那是从前......”他偏过头去小声回了句。

“朕就喜欢从前不合规矩的你。”用和煦低沉的嗓音在贺朝云耳边轻笑着说,“觉得脏就都脱了罢。”

没等贺朝云拒绝的话出口,就不由分说得替他脱了。

上身是繁复的衣袍缀饰,下身却是空无一物,泛着潮意的双臀一面贴着男人腿上干爽的布料,一面在凉风中瑟瑟,这种滋味比全裸着还要羞耻。

他甚至能感觉到了底下衣袍中逐渐昂扬硬实的性器,隔着层布料恰巧顶在他的臀缝中。

一双手搭在了那层紧束着折磨他半日的绸布上,隔着绸布有意无意摸着他圆滚的小腹。

“给你松开,总是勒着不好怀孩子。”

那双手在绳结左右一晃,绸布便被扯松了,身前弹出了个被勒得隐隐有了红痕的白嫩肚腹,水囊储满了水,晃荡间连水声都能听得见。水包经历了方才的漏尿,并不胀得发硬,按下去也有了点空间,是能将一截手指吃进去的柔软程度。

“呃唔——”商皓在水包上压出了几个指印,然后一听到贺朝云难耐的喘息声动作便停了下来,转而给他夹起了菜。

“饿了吧,先用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食不知味地吞咽着,他双臀早些时候被打得狠,遍布红肿肉棱的臀尖现在依旧烧灼刺痛,轻轻一压就疼得想抽气,更别说要承受全身的重量了,他扭着身子想逃脱禁锢。

“陛下,太傅有要事求见。”

禀报的人话音刚落,商皓就觉得身上的人小幅度地打了个抖,身子愈发不老实起来。商皓觉得有趣,便装出要询问他的意见低头看他,果不其然,被食物填满的嘴说不了话,但两眼大睁着,尽是拒绝的意味。

“放他进来。”

两手架在贺朝云的腰上将他往回拉,把一脸绝望的他搂得更紧了些。

“味道如何?让我也尝尝。”吻上贺朝云浸了汁水后透亮的唇瓣,堵住他争辩的话。

......

一听说皇上正在用午膳,张瑾玉想着肯定不会放自己进去,已经做好了在外头等候的准备。结果却被人一路引进了御花园,最终停在了湖心亭外。

不远处拉了半扇屏风,但也隐约能看到皇上怀中抱着个人,以有些羞人的姿势倚在人的怀里。

张瑾玉是文人出身,见不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在远处跪下行礼,想着早些把事情说完早些好离开。

“太傅请坐。”却不想小皇帝不如他的愿,反倒是言语客气地让他坐在了桌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天子同桌共食,是无上的荣宠,张瑾玉不敢推脱,只得往前再走了几步。

落座后,他只是垂着头汇报朝中要事,尽量避免视线与对面的两人交汇,可就算如此,他也隐约在皇上怀中抱着的美人脸上见到了一片灿然桃色,间或还有几声轻飘飘的撩人低吟泄出。

他按捺住提前抽身告退,或是谏言一二的想法,暗中警告自己小心脑袋,莫要多管闲事。

贺朝云屏住呼吸注视着张瑾玉的一举一动,自己下身一丝不挂,唯一起到遮羞作用的不过是身前的那张桌子与垂下的锦缎桌布,这张桌子并不宽大,阻挡作用甚微。他甚至无从得知张瑾玉有没有看到自己底下秽乱的身子与不雅的坐姿,只能尽量维持面上的平静。

“哦?爱卿的意思是有人暗结党羽?”商皓说着话,一手伸进贺朝云的衣袍,徜徉在他身前鼓起的水包上一下下轻轻按揉。每一次的力道都不算大,但又堪堪压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贺朝云无时无刻得紧夹两腿提防着那股反复冲刷闸门的玉液从铃口泄出,还得咬紧了牙,避免让外人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

商皓见身上坐着的人两腿紧闭,身体僵硬得很,便将左膝挤进了他并拢的两腿间强迫他分开,让爽得已有些潮湿的深粉色性器彻底毫无掩盖地暴露了出来。

双腿无法合拢,尿水也就只能光靠意志忍耐了,极度憋闷后的焦躁让他坐得愈发不安分了,却不想拦在小腹前的那双手猛然收紧,又一次将他按了回去。

他这一次没那么走运,方才吃进蜜穴的玉势趁机埋得更深了几分,直碾他的骚点,也就在同时,一股淫液从受了惊的蜜穴中喷出,潮吹了似的。

一声尾音婉转的轻喘脱口而出。

太傅的话音停滞了一瞬,没控制住的面部表情甚是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敛点,还有外人在呢,骚水把朕的衣裤都弄湿了。”责怪似的凑过去在贺朝云耳边低声说,语气却全是调笑。

贺朝云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继续。”商皓装作没注意到方才的小插曲,示意张瑾玉继续说。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连声认可臣下的谏言,说的话宽厚又中肯。目光也一直礼貌地投在张瑾玉身上,反倒是不太看自己身上的贺朝云,让人觉得是贺朝云自己胡闹要缠着他,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商皓脸上挂着淡然的笑,长眉舒展开来,双瞳曳动星点耀目光华,给人和风拂面之感。表面看着,只当他是个面如冠玉的寻常公子,连张瑾玉都不敢相信面前这男人就在前不久才把自自的手足兄弟残忍刑杀,又肃清了五皇子在朝野内的旧部余党,手段狠戾,令人闻风丧胆。

夹了口菜喂到贺朝云嘴里,另一只手伸进他衣袍中揉捏胸口的两点茱萸,那里敏感极了,每每无意间剐蹭到质地略微粗糙的衣物就能产生一阵酥麻快感,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

估计是嫌不够,那只手又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最终圈住了他一早被抽肿了的性器,五指用劲攥紧了一个劲套弄,还不忘去安抚底下的两颗储了精略显浑圆的小球,直把人玩得倾身软倒在自己身上。

情欲上头后,原本觉得不堪忍受的尿意都减轻了几分,那急迫酸胀的尿意如一捧薪草,将身体中微弱的火舌一路推波助澜,最终势头燎原,无法扑灭。

贺朝云下身湿透了,不断吐露着黏腻清液,那层被淫水打湿的布料将两人的体温传递给彼此,

双唇间吐出的灼热气息,快要把人烧死。

“朕改变主意了......不想让外人看你的骚样子了。”在贺朝云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声音说,他声音比先前沙哑了许多,似乎喉中含了片砂纸,估计也难忍情欲,急于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傅无事的话就先退下吧,其余的,明日早朝再议。”

张瑾玉才踏出御花园一步,商皓就着急难耐得将贺朝云按在了饭桌上,动作间牵扯到桌布,未来得及收走的盘子“哐当”摔了一地。

“自己叼着了,掉了可要问你的罪。”

不顾骚穴的挽留,“啵”的一声拔出贺朝云蜜穴中的玉势,又让他将这根泡透自己淫水的东西含在了口中。

满嘴是自己的腥膻味,他不太愿意吞咽,这根东西的尺寸又太大,浸了汁液滑得很。他无法齐根含入,拼尽了全力尚且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津液的透明粘液从他口腔外的那端淅沥淌下,经过他棱角分明的削尖下巴,又汇为滴状落在他身前挺着的圆滚小腹上。

低头就是自己胀大却无法发泄的水包,他已经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他觉得有些屈辱,不过这点恰到好处的屈辱将某种异样的快感一路拔高。

几乎称得上饥渴难耐,那根东西就插进了贺朝云泥泞温湿的小穴。那块地方被玩弄依旧,也颇有些迫不及待,还未把整根全部吃进去,就开始了吮吸。

贺朝云被压在桌上,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腹恰巧抵在桌角。

憋涨的水包被挤压自然是胀痛的,可偏偏情欲又上来了,一时间将盖过了尿包的不适。再加上他勉力忍着尿水,小穴也越发紧致了起来。

“嘶——快被你夹射了。”他被那张绞紧的小嘴吃得一瞬间晃了神,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后才开始了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啊......顶到尿包了......唔......轻......轻点。”含着玉势口齿不清,呜呜得说着求饶的话。不成段的呻吟夹杂着压抑闷哼,音调逐渐高亢。

贺朝云觉得身后的每一次冲击都是朝着自己的尿包的,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没承受几下就开始求饶,他太怕一不留心水闸再松,将那些嬷嬷勒令他忍到明日午时的尿水都泄出去,他不想挨罚了。

他两手扒着桌面,修长骨感的五指用力到泛起青白,几乎要抠进桌面的这道道缝隙中。异常鼓胀,如同发面馒头似的小腹高高隆起,却被桌角残忍得深深压平。

好在商皓听了他的求饶,抽插的力道似乎确实减轻了些,只是依旧反复研磨着尿包在体内延展的部分,他只觉得横冲直撞的肉刃在水包上一次次研磨挺动,将他可怜的膀胱蹂躏得愈发酸痛难忍。

尿意以排山倒海之势阵阵冲击着他死守的防线,要不是鸡巴已经硬得流水了,他估计早就尿了一地。

对此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在他心底的某块地方可是十分盼望能趁着承欢泄上一泄的,将那些折磨他许久的液体能送出去一时是一时,随后别人再如何灌进去,灌进去多少,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在一次撞击后,贺朝云忍无可忍,他潮吹了。

正吃着鸡巴的小穴喷出一股温热体液,浑身颤栗着即将到达巅峰。只是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他眼前白光一现,经历了一个痛苦的干高潮,无法纾解的欲望集聚在下腹让他面目扭曲,下颌也失了些力气,几乎要含不住那根依旧滴着淫液的玉势。

他起先以为是商皓不让他射,如往常那样用手给他堵回去,回过神后却发现自己的柱身顶端空无一物,根本没东西堵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说贺朝云方才多少泄出了点尿,但好歹最后因为鸡巴勃起,无法射出的精液阻挡了尿水的去路,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为此嬷嬷也就只是把他泄出的那些给他补上了,并未给他翻倍灌入腹中,也幸亏如此,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挨到明天。

方才被撩起的情欲无处排解,只能逼自己强行冷静下来,可直到回到了调教室身前依旧是一柱擎天。

他那根发红硬挺的鸡巴高高翘着,贴着隆起的尿肚子,马眼一张一翕,试图射出点什么来,可费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无获。

“您忍着点。”那侍从话音刚落,就从一旁拿过一只精致小巧的鸟笼,束住了贺朝云的鸡巴。估计怕等贺朝云反应过来会受不住剧痛,那侍从的动作飞快。

果真,回过神后,他疼出了一身冷汗,鸡巴有种被挤爆的感觉。

要不是亲眼见着,贺朝云都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东西能套在几乎比它大了两倍的性器上,他还未冷静下来的昂扬性器被这镶了金丝的鸟笼压缩成很小一团,眼见着甚是可怜。除去这个,这鸟笼还内置一根细针,方才扎进了贺朝云的尿道。

这样一来,鸡巴软了下来,贺朝云也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欲望,要不是周围全是人,他可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用来固定这鸟笼的是一条一指宽的玉带,束在腰间并不会有失美感。

“这东西平日里是锁死的,仅有排泄时能脱去,到时候去求你们院里的主位娘娘。”

“是。”贺朝云咽下痛处,努力恢复站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块地方依旧火烧火燎得疼,一时间无论是尿意还是情欲都被冲淡了。他的鸡巴早些时候就被抽肿了,碰一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还要挤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

在床上歇了许久才有些适应,麻木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据说是念在他午膳时伺候用心,下午的调教被免除了,贺朝云总算有了休息的机会,一回宫就睡了过去。

身上依旧是疼的,小腹也被尿水胀得紧绷,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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