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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走丢可以移步老福特关注我,搜同名,那里有清水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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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注意看!这是一个点梗楼!

同时也是个可以自由提意见的楼哦!!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都能在评论区提出来哦!我会一个个好好看哒!!

然后会根据剧情的发展进行添加

要是哪篇采用了你的梗,更新的时候我会在评论区踢你哦

不要客气尽管点梗!!

不过这对cp是不狠虐的,后面基本上甜肉多来着,那种身体改造或者后面塞动物之类的不会添加哦。

我们的小攻是有点恶趣味的好攻来着!

然后要是看到我写的有什么方面不好呀,文笔或者节奏,都可以大胆提出来哦。

最后祝各位宝宝开心愉快,早日吃到符合自己xp的文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凑字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像个货物一般被栓在铁笼里,关在暗无天日的车厢。胃部因饥饿烧的难受,却远不及身上那些发烂溃疡的伤所带来的痛苦的十分之一。

上一个主人是个从前他得罪过的毒贩,把他买来后,没让他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没有一天他不在撅着屁股等各色男人操,数量多到他记不清,只记得自己在被一次次标记着,腺体一次次被高潮中alpha咬破。但凡他不听话,就是一顿严厉的鞭打。

这一次又是谁把自己买下了呢?会把自己怎么样?发泄欲望、往死里打,每日沉浮于欲望之海,直到破烂不堪被丢给下一个主人?

他的竞拍价越来越低,变得越来越不值钱了,总有一日他会被人当做一堆垃圾随意销毁掉吧。

贺朝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在路上颠簸了两日,贺朝云透过铁笼,凑着天光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新主人。

严格意义上,那不是他的新主人,他们早就相识了,无数个年少时的夜晚贺朝云都是与他一起度过的,那个时候商皓就喜欢看他受了疼后面部扭曲的模样,喜欢看他欲火焚身时羞红的脸庞,喜欢掐着他的脖子叫他一次次窒息,再在他濒死时恩赐他一丝空气。

他们是两个天生的变态,合该一对。

可惜贺朝云将他唯一的主人背叛了,自此他们已有三年未见。

“你太吵了,再吵就把你扔下去,脖子上绑根绳子跟着汽车跑。”商皓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将贺朝云从回忆中惊醒。

商皓长得极美,贵气天成,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此刻紧皱眉头烦不胜烦的模样都及其赏心悦目。贺朝云的思绪又开始游离,呆呆的想,三年未见,主人的头发更长了呢,还是如从前那般保养得当,丝绸似的顺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没有?!”商皓在他面前一向没有耐心,见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眼中闪过一阵厌恶后,伸手就掐向贺朝云的脖子。

他将他拽出了铁笼,拴在贺朝云脖颈上的铁链被拉伸到极限,将贺朝云勒得直翻白眼,商皓见他这副模样,丝毫没有怜惜地一拳挥向他的小腹,用了十成十的力。

“呃......”贺朝云身上本就有伤,小腹也常常被人用棍棒击打,根本承受不住,紧咬的双唇间泄出一声闷哼。

几秒后,见贺朝云缓过来些许后,商皓还想打。却听那虚弱无比、惨白着一张脸的男人凑在自己耳边说:“主人......好久不见。”

听到那个称呼,商皓顿时怒极,当即左右开弓给了他几巴掌,每一掌都不留力,直到将男人打得双颊高隆、嘴角溢血才停手。

“主人?这是你能叫的吗?”

“判主的贱狗也有脸这样叫我?”他声音很冷,勾起的嘴角满是讽刺意味。

说完就将贺朝云下巴卸了,攥住他的头发,压到自己的胯下。贺朝云还未及反应,就被早已半勃的性器直直捅入了喉管,那双细长有力的手将他的发顶攥得很疼,头脑都开始嗡嗡响。口腔中全是熟悉的气味,这是唯一能让他一闻到就发情的味道,脖颈被铁链勒得连喘息都难,他却只想将男人的欲望含得更深,更深一点......就算是窒息也没有关系。

商皓的信息素是雪松的味道,初见是扑面而来刀锋般的寒凉,细细品味却能嗅到些许淡雅的木质芳香与微不可查的丝丝甜味。

分明如他的名字一般冷清不可方物,却能让他轻易沉没于欲望之海欲仙欲死。

没多久,贺朝云已经从初时的被动转为了主动,他浸透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丝毫不像是被强迫的,坨红着脸,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与汗水交融后一路顺着男人流畅的面部线条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幅景象让商皓想起了自己与这个男人多年前的过往,那时候他更年轻,有傲气,有能力,却口口声声甘愿做自己的刀、自己的狗。那时候自己最喜欢用彼此喜欢的方式折辱这个男人,他也总是纵着他,什么都听。

却不想这样一个人竟会背叛自己,听说还是为了一个野男人,将帮派的机密尽数泄露给了外人,让那时才继位,还未坐稳的商皓狠狠跌了个跟头。

在一次次挺腰后,商皓觉得自己快射了,预先将几把拔了出来,射在了贺朝云脸上,他很乐意见到他慌忙闭眼的模样,白浊霎时布满那张俊脸,挂在纤长睫毛上如同乳白色的眼泪,精液从脱臼不能闭合的口中顺着唇角溢出,让方才的小水洼又一次得到扩张。

贺朝云一直被勒着脖子,又给人做了那么久的口交,现在正跌坐在地大口喘着气。兀自缓了几秒后,伸出舌头将商皓的性器从上到下认真舔了舔,不放过每一条沟壑,舔完又轻轻砸了下嘴,用某种称得上是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一脸厌恶的商皓。

明明一脸的纯良乖巧,在商皓眼里却成了挑衅。

“很好吃?”商皓戴着纯黑手套反手扇了他一个巴掌,黑手套蹭上了男人脸颊上残留的精液,白与黑形成最鲜明的对比,更显淫色,商皓冲被自己打懵了的人咧嘴恶劣一笑,用两根手指夹起贺朝云的舌头就开始搅动。他毫不留情,越捅越深,直到男人面部扭曲开始作呕。

接下来的事情贺朝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跟商皓说怕黑,所以才闹腾,商皓听到后轻笑了下又丝毫不见怜悯得将他打晕了过去。

他被尖头皮鞋一次次狠踹腹部,直到连胃酸都呕不出,又被揪着头发一下下撞击桌角,直到视线模糊、眼前开始发黑。

“是啊,好久不见。”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商皓在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年过去,当年的少主如今也住进了主宅。贺朝云还依旧能回想起他们十七岁时的那个仲夏夜。

那夜,他被少年压在后山略有些扎人的草坪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少年人灼热的躯体仿佛有着永远不会枯竭的力量,初涉情事的他几近昏厥。他生殖腔的入口第一次被冲破,在要人命的痛苦与快感中仰脖抽气。

贺朝云的信息素是烈性的威士忌,在omega里颇为罕见,

两人的躯体在一次次激烈碰撞间,信息素混杂在一起,那沾了风雪气息的烈酒变得更为醉人。

商皓的印记是一柄细节处刻有冰雪的的剑,那柄剑在贺朝云的腺体被咬破后出现在了少年的后腰处。不过那只是一次不出几月就会淡化的暂时标记。

“过几年,等我继任,那时候我会娶你,我要在那时候正式把你标记。”少年的双瞳熠熠如星辉。

夏日的风、旷野、蝉鸣、身侧的爱人......

可惜夏天已经结束,现在是冷风萧索的深秋,贺朝云偷瞄了眼一旁面色不善的男人,恍惚意识到那些美好的过往如今都彻底离他而去了。归来,只是异乡人。

“带下去洗干净了。”进门后商皓就再没多看他一眼,随便吩咐了句就独自上了楼。

贺朝云穿着一件完全遮不住臀部的长款白色T恤,又被关进了笼子,不过比起之前那只,这只要宽敞些,他也能略略舒展下四肢。那只笼子被随意放置在漆黑一片的惩戒室。

在黑暗中时间流逝得极为缓慢,贺朝云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甚至觉得商皓估计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了。这些年的折磨给他造成了精神衰弱的问题,相比与他朝夕相处的疼痛,他更惧怕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黑暗中,他开始抠挖自己的伤口,试图让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指尖一片泥泞,估计血肉模糊了吧。

在黑暗中他等了很久,失去时间概念后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进食水了,只觉得干渴无比,起先是喉口的刺痛,而后就算是放轻呼吸,肺部也会隐隐作痛。

这样下去,自己会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灯被打开了,他面前被人摆了一碗水。

“慢点,撒了可就没有了。”

淡红色的水液滑入喉口,久旱逢甘霖,他完全忽视了那水里不正常的微苦。

商皓见男人将加了催情药的水视若珍宝,疯狂吞下,似乎被取悦到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水里放了大剂量的催情药,所以见效很快,眼见着有两片红云在贺朝云脸上升起,失血过多泛白的肌肤也变得有些微红。

他将笼子打开了,伸手将贺朝云捞出,戴着手套在他敏感部位点着火,身下那处在沉睡已久后很快就在富与技巧的摩挲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贺朝云估计已经委屈这小家伙很久了,两颗卵蛋沉甸甸的。

没关系,来了我身边后他还得忍受更久。商皓恶劣得想。

“主人,让我射......”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

“最后一遍,不许叫我主人,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请你离开。”作为教训,他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恨掐了一下。不过,那对于一个痛感与欲望相连的变态来说,应该只是在催情吧,那形状优美的性器在蹂躏后甚至开始吐露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骚。”商皓毫不留情地掏出了个早就准备好的锁精环给贺朝云戴上了。

那只锁精环是特意按照他的尺寸定制了,比他的型号稍小一寸,卡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一旁分出两个环将那两只饱满剔透的卵蛋牢牢捆住,最前方还带有一根尿道棒,断绝了他射精乃至排泄的可能。

尿道棒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男人估计很疼——他的尿道相对比后穴不常被玩,又因他的身体缺水太久,那狭小的空洞变得干涩异常,插到一半就有些滞涩了。不过商皓可没耐心提醒他放松,只是强硬插了进去,成功听见了男人的痛呼。

双手被捆在背后,跪在地上,绞了钢丝的牛皮鞭破风而出,一下下挥在他的身上。

疼痛让被情欲搅得神情恍惚的贺朝云暂时清明了片刻,可只是片刻,他又跌进了欲海。他被蒙住了双眼,他试图在黑暗中捕捉飞扬的鞭梢,想让它落在自己燥热瘙痒的部位,暂缓情欲。可是执鞭的人哪能如他的愿,他的小心思似乎早就被商皓发觉了,特意将鞭子甩得毫无章法,随意落在他的身上。点点猩红爬上白衣。

“当初为何要背叛我?”噼啪打了十余鞭后商皓突然说。

黑色遮眼布被泪水打湿,可以猜到遮眼布后头的那双眼睛此时估计正露出困惑,傻傻看向发问的人。

“没听见吗?”一脚揣上他的肩头,将他踹得狠狠撞上了一侧的墙面。

“嘶——”背后的鞭痕又一次开裂了。

为什么要背叛主人?他的思绪不受控的回到了三年前,他想起了那个卧底在主人帮派的警探,也就是陈江麟。有天傍晚,陈江麟告诉了自己那件事,他一宿没睡,最终权衡了一下利弊,带着帮派的机密跟着陈江麟走了。

就算他有苦衷,可在主人那里他还是背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主人才继任不久吧,身边就出了这种事情——被自己养的狗咬了,那时的主人该有多绝望?一向很要面子的他,得被伤得多重?

心头一阵绞痛,贺朝云自惩似的挣扎着起身,不惜牵动伤口狠狠磕了个头,解释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横空挥向自己的拳头打断了。

在贺朝云出神的那几秒,商皓也与他不约而同想到了三年前的事,自己那时根基尚且不稳,却横遭此祸,多少人都越到自己头上冲自己泼脏水,更罔论那些冷眼了。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鞭子都扔了,只是靠着本能一拳拳挥在贺朝云的身上。他从小就受过专业训练,实力不俗,这时又没留力,没几下就将贺朝云揍得口喷鲜血。

“无所谓,我就没想得到你的答案。”他冷哼。

贺朝云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也好,这是他想要的结局。他挨了几拳后粗喘着气坐在地上,彻底放弃了抵抗。

在近乎要了他的命的前一刻,商皓倒是停下了,一脚踩上了他依旧半勃的性器,左右碾了碾。

“啊啊啊啊——”

直至灵魂的痛,贺朝云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淅沥的汗水从额角淌下,他完全失了神。

“真是淫荡啊,这都能硬......你果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商皓语气中毫无笑意,将昏厥的男人如一袋垃圾似的踹回了铁笼,转身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是被尿憋醒的。

被锁精环束缚着的下体依旧半勃着,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下腹坠胀,又被尿道栓塞着完全没有发泄的可能。一直受伤,他的忍痛能力很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排泄了。

算算日子,从被商皓买下那日开始,他至今都没有排过尿,不过因为是断水状态,他起初并未觉得憋胀,可是在昨日那碗水流入腹中后,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过求救,可这屋子没人会来,隔音效果也很好,他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在冰凉的铁笼里他辗转反侧,唯恐让负担过重的小腹受压。黑暗中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其他再无其他声响。

商皓承认自己确实忘记了那条狗,昨晚负气离开后处理了一晚上无关紧要的文件,凌晨又趁着火气端了一个碍眼的小帮派,忙到天将破晓才回去。他倒头就睡,醒来时太阳已然落了山。

他用了餐,换了身衣服后才慢悠悠去了那间位于主宅角落处的房间。

开门,那男人斜斜倒在笼子里,姿势跟昨晚不同,估计中途有醒过,不过现在又昏过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商皓倒是有些怀念那个三年前晚上挨了狠操,白天还能戴着小玩具执行s级任务的男人了。

贺朝云就算是昏迷着也不安稳,眉头紧皱,遮眼布几乎被眼泪与汗水彻底濡湿,用护着小腹的姿势侧身躺着。

“喂,醒醒。”他踹了脚铁笼,见男人没醒,还叫下人端了盆水来,

被混合着冰渣子的冷水当头淋下,贺朝云在痛苦中转醒。吸了冷水的衣物紧贴他的身体,更催化了他本就急迫的尿意,难受得他低喘了几口气,他已经憋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我想去个厕所。”斟酌再三后他红着脸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不住了你随时随地都能尿,我又没给你上锁。”商皓嗤笑,扯下遮眼布只给他看。

“你又不是我的狗,我没必要锁你。”长发男人挑了挑眉。

“我想做你的狗。”贺朝云在恢复久违的光明后,不顾眼前刺眼的不光,勉力聚焦看向坐在面前沙发上的商皓。

“呵,你是怎么想的啊?当初叫你做我的专属omega,结果你自己不乐意,现在倒是跑来要当我的狗了。”他挑起贺朝云的下巴,在他左脸上扇了一巴掌,力道较之昨日的实在不算大,比起泄愤,更想是在调情。

“做我的狗,你现在就没法尿,射精就更别想,那你还愿意吗?”商皓注意到了男人腹肌下异常鼓起的小腹,用皮鞋鞋尖轻碾着。

“唔——我愿意......我愿意当主人的贱狗。”伴随着微微刺痛的酸胀从尿意强烈的下腹传出,贺朝云几乎咬碎了牙。他几小时前就很渴望排泄了,不知不觉又忍了那么久,总算等来救星后却被告知无法排泄,这细碎漫长的折磨比疼痛更为难忍。

不过,他愿意为了眼前这个人继续忍耐。

商皓将一把精细小巧的锁安在了锁精环上,只听“咔嚓”的一声,贺朝云觉得尿意登时攀上了某个忍无可忍的高峰,他挺腰做了几个排泄的姿势,又打了个尿颤。

见他这样,商皓勾起了嘴角。

“你这小洞这几年吃了太多男人的鸡巴,是时候被好好管教了。”商皓看了眼贺朝云那被人操多了,红肿渗血的后穴颇为不悦,皱着眉说。

挥了挥手,一旁侍立着的下人端来了灌肠的用具。

贺朝云张开双腿等着主人的动作,配上那突出的小肚子,颇有些任君采劼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灌。”商皓不想施舍他一丝轻松。

加了冰块的水顺着管子流进肠道,冰凉刺骨,连牙齿都想打颤。不过他完全不敢放慢速度,或是中途停下让自己缓缓,只是在商皓的注视下不停灌入液体。

总共灌了三次八百毫升,在排出的水毫无污垢与异味后,开始第四次灌入。

“继续。”又灌到八百毫升时,商皓冷声说道,“没让你停就别停,擅自决定,你知道后果的。”

一千三百毫升时,贺朝云已经毫无人色了,膀胱里本就被爆满的尿液挤占,如今后穴又被强制灌入了那么多液体,他头脑昏涨,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水球,被灌得满满当当,膀胱与肠道被无限延展,挤占其余的器官,让他泛起呕意。

“灌不下了,求您......让我停吧,小贱狗好涨好涨,快要坏掉了。”桶里还有不少的水,可他真的不行了。

“我问过的,在别人那,五六个男人轮你,你都同意。到我这儿,灌点水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太双标了呀,贺朝云?”

“算了吧,最后那点你全喝下去,就放过你啦。”商皓用无关紧要的轻巧语气说。

“是。”你说的,我都肯做。

贺朝云面无表情地举起面前的桶,全部饮尽了,现在胃里都装满水了,不出一会儿,这些水会流入膀胱,加大本就不堪重负的水囊的负担,那时候自己估计会被憋疯吧。他觉得自己只要被踹一脚,就能像个被戳破的水气球,四处喷水。

“真乖,现在把这个穿上。”兴许是他的乖顺取悦到了商皓,这次的语气还算柔和。

那是一条黑色漆皮的三角内裤,后穴的位置安着个尺寸庞大、深入股沟的肛塞,而花穴的位置破开了个大洞,方便主人随时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你都被操熟了,塞的进去。”举止优雅如贵族的男人吐出淫秽的语句,让人面红耳赤。

他将灌肠器拔出的瞬间,就将肛塞塞了进去,由于水的润滑,过程并不算艰难,只是因为体积过大,将贺朝云后穴的层层褶皱都撑开了,进入体内后成为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这是您的尺寸。”

“这都记得啊,以为你有了那么多男人后早把我忘了呢。”商皓在男人臀部轻拍了几下,被皮质内裤紧裹住的臀瓣更为浑圆挺翘,被拍打得左右摇晃。

黑色皮质内裤与贺朝云久不见光又失血过多的躯体形成对比,衬得他更白了,只是穿了后的滋味也只有当事人明白了。

本就饱胀的小腹被内裤生生勒平了几寸,那个水球被残忍截断,逼疯人的尿意让得他冷汗直流,接近昏厥。

“好了,把衣服脱了吧,狗可不穿衣服。”鼓胀的小腹被男人使劲拍了两下用来提醒他,一时间水声激荡,贺朝云夹腿使劲忍过了几个尿颤后才开始脱衣服。

贺朝云脱衣服的动作很迟缓,等到商皓差点失去了耐心,最后还是自己出手将那件沾满血水的白T恤撕碎了。时隔多年,商皓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身体,较之前长开了些,肌肉依旧有力,精瘦的躯体上布满鲜血与伤痕。

“不敢给我看后背?为什么?”

omega被alpha标记后,后背会留下那个alpha的专属印记,贺朝云这些年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标记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如今是何种模样。他不敢让商皓看自己满是污秽之物的后背。

最后,他的后背还是被主人看到了。那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印记,乱七八糟,甚至还互相交叠,可那些印记里唯独没有那把刻有冰雪的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事,洗掉就行了。”贺朝云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发作,面前的人只是用那双结了厚霜的眼冷冷睨着他,从腰间取下了把银色雕花匕首,浇了半杯喝剩下的酒,又踱着步回到了贺朝云面前。

贺朝云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匕首,那是自己送给主人的,在主人的成人礼上,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被他留在身边。

想到主人一直记得自己,纵然心里好受了些,可是被沾了酒液的刀子划在背上依旧是刺痛难忍的。疼痛仿佛无休无止,在剧痛下,肚腹中的憋涨感反倒是减轻了几分。饶是习惯痛处的贺朝云也止不住惨叫。

“有那么疼吗?给你转移下注意力吧。”商皓说完拿出手机摁了下按钮,几乎是同一时刻,深埋股间的肛塞就开始了震动,每震动十来下就会放电一次,是那种能带来快感的轻微电流。不过就算是有强烈的震动,身前的欲望也因后背传来的痛感疲软直不起身,唯一能转移注意力的,也就是腹中的那个水球了。

肠道中的水液被震动的肛塞翻搅着,连带着胃里都涌上来一阵阵的恶心,还有膀胱,被震得尿意激荡。

鲜血在不断流失,他觉得自己都快失血而死了。

“好了。”匕首终于停下了,一层药粉被撒在了上面。

omega背后的印记是深入皮肤内的,只是划破一层皮,长好后依旧存在,不过要是在表皮破损后敷上一层专用药粉,在皮肉长好时印记也会同时消失。

只不过过程残忍无比,除了划破皮肉,整个敷药过程也是疼痛不断。

商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男人原先那铺满其他alpha印记的淫荡背部,如今成了一副用血书就的画卷,血是江川湖泊,药粉是砂砾群山。

真是,顺眼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顾忌到贺朝云的伤,商皓接下来也没怎么为难他,好心的把他带出了惩戒室,还给他找了间离自己住处很近的空房间。

那房间里有着柔软的床铺,还有负责照顾他的下人。

他一天只有一次排尿机会,还有一次导尿机会,也就是可以把憋不住的尿导入后穴,美其名曰用自己的体液给自己灌肠。

“后面一周只能排空一次,你自己斟酌着来。”主人临走前是这样说的。

防止他私自抓挠影响恢复,男人的双手被拷在床头,伤处都被处理过了,包裹着纱布。花穴被塞了块涂了痒药的暖玉,他很渴望能有根粗大的鸡巴狠狠捅进自己流着水的骚穴给它止止痒,可那只是奢望。此时的他只得不停收缩淌着淫水的穴口,试图让自己好过些许。

他双腿被束缚器固定为“m”型,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正不断翕张着,泛红的媚肉似乎在迎接入侵者的到来。

除此之外,让他不好受的还有后背的刺痛瘙痒,估计在长新肉,那里已经从最初的剧痛转为要人命的痒意了。要是此时将他的双手解开,他估计可以把自己的后背挠碎。

“该注射营养液了。”负责看管他的护士踩着点来了。

她有些同情这个不明来历的男人,虽说是omega,却长相英俊,还拥有着健硕的肌肉和不凡的尺寸,要是是个alpha,估计会被很多omega女人追着赶着献殷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只是个被boss关在这里的笼中鸟。此时那俊美的男人潮红着脸,低低喘息,被折磨得太狠眼神已然涣散。

“估计又是哪个被boss看上的倒霉omega。”她内心暗暗吐槽,干她这行的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唔......”贺朝云内含口球的狗狗止咬器,完全发不出声音。

不过,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不用开口说话,护士就能猜出他的意思了。

“你想排尿了?”

“唔唔唔......”

“我去叫boss来。”身为护士的她无权碰这个男人。

500毫升营养液被装在吊瓶中,正一滴滴注入他的体内,贺朝云上次排尿是昨晚九点,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快20个小时,小腹坠痛,听着瓶中的滴水声,他觉得尿意更急迫了,可是他全无办法,只能咬着嘴里的金属口球,发出如同野兽低吼的呻吟。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那扇紧锁的门才被商皓打开,这时的贺朝云已经憋到不敢大幅度呼吸的地步了。

“想我了吗,我的小狗狗?”长发男人穿着一身正装,似乎才办完正事。他随手将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下人,撩起银白色丝绸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骨节鲜明的皙白手腕,他的手秀气得任谁也不信那是双杀人取命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吃一顿,就给你尿。”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摇着酒杯,嘴角是意味不明的轻笑。

贺朝云戴着口球无法回答,不给商皓也没想得到他的同意。

翻转手腕,未喝完的红酒泼在男人脸上,顺着线条流畅的下巴淌下,一直将胸口的绷带染红。

贺朝云被捆绑的姿势很适合被直接插入,花穴正对着商皓的位置,甚至都不需要另外做调整。

花穴含了暖玉养了那么久,变得温暖泥泞,将暖玉拔出的那一瞬间,溅出了点淫水,还适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似乎在挽留。

“别太想它了,等我操完会再给你放回去了。”

不用做任何前戏,商皓挺身便插了进去。进去的那瞬间,贺朝云的呼吸登时乱了,他的花穴痒了那么久,现在他渴望的东西终于进来了,激动得近乎落泪。

可是商皓似乎并不想如他的意,这边既然被满足了,相应的,肯定会有一处得受苦。

这边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那边还输着液,500毫升的液体即将流尽,算上这瓶,贺朝云的体内已经装了近两升的液体了。光是躺着就够他受的了,更何况小腹上还有只不规矩的手在反复揉弄。

商皓甚至可以顶到朝内微凸的膀胱,弹性十足,每顶一下都能收获身下人压抑在喉口的惨叫。那只止咬器是给他定制的,完美贴合脸型,黑色金属质地的口笼跟大型犬用的止咬器长得很像,让低喘的男人更显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弄这样一个浸透了媚药,变得湿软炽热得不像样的花穴或许会让许多性经验不足的alpha欲仙欲死,或是早泄。不过商皓早就不是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他很有自制力。这种情况下,他还有闲心玩弄那个被水液撑得鼓鼓的膀胱。手搭在上面,五指用力,隔着薄薄一层被极限撑开的皮肉,都能感受到下面的液体的晃荡,那些液体跟随他顶撞的节奏,前后晃动。

他或许已经忘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来给他放尿?

那不重要,他心想,然后狠捏了几下贺朝云身前如同半个小西瓜的水球,狠狠挺腰。

贺朝云被这一下下的顶撞搞得头脑发昏,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情欲和尿意哪个更深一筹了,哦对了,还有后背未好伤口的刺痛。

看着男人从绯红转为惨白的面孔和额角不断渗出的汗水,商皓这才想起了男人背后的伤。他拿出钥匙,将贺朝云的手腕从床头解下,甚至没拔出插在他穴中的鸡巴,直接将他翻了个身。

为了维持住这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贺朝云需要将屁股撅起,唯一的着力点成了那个胀满的小腹,鼓起的小腹被生生压平。贺朝云浑身抖若筛糠,只觉得头昏眼花,都快耳鸣了。

要是此刻的他能发出声音,估计已经要痛哭流涕求着主人让自己放尿了。只要能让他尿出那么一点点,用什么交换他都愿意。可惜那只口球断绝了他的一切抱怨,有口难言。

“自己抓住床板。”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因沾染情欲变得沙哑低沉。

商皓两只手分别攥紧了贺朝云的两条屈起的大腿,几乎将他半举了起来。拖着他的身躯,让他挺翘的臀部与自己的腹肌一次次产生撞击,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碰撞声充斥整个房间,听得人面红耳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那块暖玉再次塞回男人被操肿的花穴,用来堵住那些射进去的精液。

商皓一共发泄了三次,餍足后抱着贺朝云躺下了,他来之前处理了几个贺朝云的前任买主,他不想让那些跟他用过一样东西的人存活在世。如今已有些困倦,决定在贺朝云这儿浅浅休息会。

“求您......让我射。”这是口球取下后贺朝云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微弱,配上他那双含着眼泪的碧蓝眸子,挠得人心痒。

“也不是不行......不过,射了后就不能尿了。”弹了下贺朝云那根勃起上翘,却被死死堵住的可怜玩意儿,商皓话语中有些戏谑。

他将披散的长发盘在脑后,衬得他柔和的面容颇有些温婉,却说着那么残忍的话。

这两者都是贺朝云想要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选,皱着眉颇为苦恼。

“这样好了,摘了锁精环陪我睡一会儿,要是在我醒来时能忍住不把才换的床单弄脏,就两样都给你可好?”

不容他分辩,锁精环的指纹锁就被打开了。

主人或许真的很累的,抱着他被多久就闭上了眼睛。面对面躺着,主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鼻息间都是他的气味,那种一闻到就能让他发情的,冰凉沁鼻的木质香。

更何况他本来就硬得流水,现在用来约束他的锁精环也被摘下了,稍微与床单或是主人的衣着一磨蹭,他就能射出来。不过好在他现在处于勃起状态,尿意虽明显,但至少暂时无法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深呼吸几下调整了下状态,逼自己冷静下来,尝试进入睡眠。

那样或许就没那么想射了。他自我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疲倦,他在那么痛苦的情况下竟然也睡着了一小会儿,虽说睡得及其不安稳,几乎处于半梦半醒间,但好歹拖过去了一点时间。

突然,商皓翻了个身,膝盖撞上了贺朝云突出的的小腹。

“呃——”小腹一抽,早已麻木的尿意再次被唤醒,浅睡的他即刻清醒了,睡意在一瞬间完全消散。

他屈起身躯,用双手扶住了吃痛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可就算是那么轻的触碰,那被撑得快要透明的小腹也完全承受不住,他出了一身冷汗。

“嘶......要好好憋住才行。”他在心中默念。

可那超负荷了二十几个小时的膀胱无时无刻都在向他脆弱的神经传达着要排尿的信号,尿意这时超过了欲望,他开始高频率地打尿颤,几乎每隔十秒就会颤抖一下。冷汗爬了他一脸,逐渐将他身底下的床单打湿。

“真的真的好想尿啊......”尿意逐渐侵占了他整个头脑,脑中除了要排尿,根本无力思考别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在无望中等待,恨不得有把刀能将小腹切开,解放那一点空间不剩的膀胱。

估计是他的喘息声稍微大了些,也可能是抖动的幅度太大,一旁的商皓又翻了个身。

他是道上的,睡眠时的戒备很强,一点点动静就能将他吵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把主人吵醒,这道理贺朝云也懂,可他实在是没办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了,把鸡巴夹在腿间或是用手指恨掐,都阻止不了它将要喷发的势头。

“那么快就不行了?”忍过一阵尿意后,竟发现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商皓其实从头至尾就没怎么睡着,一直假寐着暗中欣赏他忍耐的模样。现在看他快不行了,适时醒来笑话他。

“对不起,是贱狗太没用了......”贺朝云看着自己马眼处汩汩往外流的淫水,内心绝望。

或许机会要被取消了,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自己会不会被欲望与尿意逼疯掉,或者膀胱会不会爆炸。

“不能走了吧?我带你去。”商皓兀自欣赏了一番贺朝云因胡思乱想变幻莫测的脸色,伸手将他一把抱起,走去了卫生间。

贺朝云再瘦,也是个成年男人,体重不会太轻,看似柔弱的商皓却跟抱小猫似的,很轻松的就抱了起来。

贺朝云瞟了眼一旁的马桶,露出渴望的神情,可惜商皓看也没看,直接将浴室的花洒打开了。主人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将贺朝云身上的绷带扯了。

“啧,伤还没好全啊。”他撇了撇嘴,教训似的怼了下男人鼓起的小腹。

细密的水线从花洒中喷出,浇在两人身上,贺朝云猜不透主人的用意,只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在主人面前失禁了,可又抵不住水声激荡,被刺激得不停跳脚,完全不像个冷静自持的黑道杀手,或是警察探员?

“地上滑,别摔了。”一句话叫停了男人的烫脚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将贺朝云圈进怀里,用那双细长的手搭上了贺朝云身前半勃的鸡巴,由上到下锊了一通,又手法老道地在龟头画起圈圈,同时还不忘紧攥着上下摩挲。

“啊——啊哈——”本就是强弩之末,哪还经得起这一番玩弄,贺朝云浑身的肌肉暴起,青筋狰狞,绷得如同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商皓依旧不想放过他,倾身舔上了男人的右乳,舌尖打着圈,牙齿将圆润的乳珠拉成细细的一条,然后又松开,哈了口气继续舔弄。

终于,那张弓“咔”的一声被崩断了,贺朝云尖叫着射了出来,大股浓厚的精液喷向浴室的墙壁,紧接着还有泛黄的尿液,如高压水枪般冲向墙面,粗壮的尿柱维持了整整三四分钟才逐渐转小。

期待已久的高潮让贺朝云如登云霄,目光呆滞,涎水由唇角不受控制地淌下,简直像个坏掉的布娃娃。

商皓极少见的很有耐心,见他尿完了还按了按他依旧微突的小腹,替他又挤出了几股。

“好了,去把你射出来的舔干净。”商皓踹了脚瘫软在地,淋了一身自己尿液的贺朝云。

贺朝云跟一条狗一样爬到墙边,跪立直起,伸出舌头一点点将属于自己的白浊卷入口中。他内心此刻被那个俊美无俦、恍若谪仙的男人完全挤占了。侧目望去,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万千细密水珠淋上商皓皙白如玉的肌肤,淌过那道道形态优美的肌肉纹理,还有他一直到腰的长发。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珍宝,他的神,将这些珍宝集于一身。

他真想把狗当到底,想用舌头把主人身上的那些水珠一一舔去,就算是要承受主人的暴怒也没有关系,他愿意被那双手狠狠责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恢复期身上本来就是又痛又痒,再加上后穴不停震动的跳蛋与折磨得贺朝云数夜不能安眠的饱胀尿意,还有这期间商皓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操他一次,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在那躺个十天半个月,早晚要被活活玩死。

揭开纱布,贺朝云背部的皮肤如同新生般柔嫩滑腻,那些印记也都不见了踪影。

“你以后睡这儿。”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允许踏入主人的房间,比起他之前养伤的那间不知道大了几倍,虽说只是卧室,却被几扇小门分隔成几部分,几乎等同于一个普通人的家。

在主人睡觉的那间的隔壁,摆着个铁笼,那是他睡觉的地方。

主人给自己制定了各项规矩,严谨的列了张表递给他。

在屋内不能直立行走,见到主人要磕头行礼,没得到批准不许离开主人的卧室......

还是如养伤时那般一日一次的排尿机会,后穴一星期有一次排空的机会,排空再进行数次灌肠,直到清洗干净。另外,每月第一个星期是他的惩罚期,为让他时刻谨记三年前的背叛。

今天是贺朝云回到主人身边后的第一个惩罚期。

六点晨起后,他便洗漱好用标准的跪姿,等在了主人床边那块专门给他罚跪的鹅卵石地面上。

主人起床的时间不固定,取决于前夜睡下的时间。时常他会因为公务忙碌到凌晨,甚至会因为跑外勤,或是半夜出去杀人昼夜颠倒。

贺朝云昨晚很早就被锁进隔壁房间的笼子了,根本无从得知商皓的入睡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跪着等,多久也得等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几小时,他的双膝已经从一开始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奴隶专用的跪姿是很磨人的,腰背没多久便酸软无比。换做三年前的他,这些责罚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他甚至能保持一个姿势纹丝不动在目标附近潜伏一整天。

可是他被当做性奴买卖、磋磨了那么久,又在床上只靠输营养液躺了那些天,身体早就垮掉了,才一会会儿就跪不住了,难以维持跪姿,两膝颤抖不止。

又等了许久,当窗外的太阳升到半空中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到了惩戒室,先是要挨一顿鞭子。

商皓懒得自己责罚,只是坐在一旁听着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处理公务,他甚至不愿多分受罚的他一个眼神。

鞭打仿佛永无止境,并没有规定数目。贺朝云笔挺跪着,带倒刺的皮鞭每次咬上后背都能撕下一块带血的皮肉,后背新长出的皮肉又一次被人为撕碎,暗红的血糊了一地。

就算他刻意将惨叫压抑在喉口,听着也依旧渗人。

“不许叫,这是你该受的。”不知何时,商皓接过行刑人手中的皮鞭,用鞭柄挑起贺朝云瘦削的下巴,低头与他对视。

贺朝云幽绿的眸子中沉静如潭水,并无他想象中的恐惧或是对他的愤恨,只是淡淡望着他,饱含痛苦与彻底的臣服,仿佛自己从来都不是个背叛者。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逃亡的叛徒,被抓获被苛责,怎么会露出这副神情呢?

扬手冲他的左脸抽了一鞭,稍偏一寸就能抽瞎他的眼,鲜血悄然沿着伤口滑下,面部不比后背,痛觉神经更为敏锐。可是听主人的意思是不想听自己出声,贺朝云只好紧咬唇瓣,将闷哼堵在了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受罚都不许出声,否则翻倍。”淡淡说完,商皓理了理衣角,又坐回了一边的沙发。

不知道自己又挨了多少鞭,直到喉口泛起腥甜,一不留神呕出了口鲜血,商皓才叫了停。

四肢被束紧绑在惩戒室的刑床上,膝盖弯曲太久,导致关节已然僵硬。此时被强迫伸展,疼得他有种被人卸下关节的错觉。

刑床自带的黑色橡胶绑带将他的四肢捆绑,丝毫移动空间也没给他留,有些压到后背的伤了,贺朝云能感受到有粘腻的鲜血溢出,糊在皮椅靠背上,痛感使他双眼一阵阵发黑。

“你知道吗?背叛我还能活下来的,你还是第一个。”商皓给他带了个看似普通的头盔。

“多......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啊——”话说了一半,那只头盔就释放出电流,让他顷刻间被电得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商皓将控制器一下子就推到了底,已经超过了平时审讯犯人时的强度。

头痛欲裂,贺朝云在电流中无望挣扎,发出的惨叫都是抖动不止的,精神被击溃,他产生了自己的脑子已经被人剖下,被车来回碾压的幻觉。血液在血管深处呻吟尖叫,颤抖着想将血管撕开,而后喷涌而出。

短短几分钟,他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直至分辨不出眼前那个人的容貌。雾气中,他满是冷汗,滑腻腻的左手被人抓住了,那只手如轻风般拂过他的掌心。

可随即,贺朝云就从天堂被打下了地狱——一根两寸长的针插进了他的掌肉。

“知道为什么要留下你吗?”商皓拍了拍男人冷汗直流的脸,顺便还用指肚揩了下他面颊残留的血迹,伸舌舔了下。偏长刘海下是暗如深渊的双眼,那双眼迸发出野兽饮血后的狠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冰原狼。

此时的贺朝云自然是无力开口应答的,只能微微抬眼,等待男人的下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让你一遍遍去品尝我当年的痛......千倍百倍。”商皓将细针又捅深了一寸。

冷汗蛰得左脸的伤口刺疼无比。

左脸......记忆中的一幕在贺朝云眼前闪过。

三年前,有次陈江麟射出的枪子儿差点要了商皓的命,堪堪躲过,弹壳却在男人的左脸颊上划出了一道伤,稍偏一点,就能将太阳穴打破了。

那件事商皓竟然记了那么多年。

细针被商皓刻意捅在他的穴位处,他那只手几乎动不了了。

“谁都可以背叛我......唯独你不行。”

放电头盔被一掌击落,捆缚带也松了,神志依旧不清的贺朝云被掐着脖子提起,双脚离开地面。氧气被剥夺,可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背叛……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词啊,压在他头上,不出意外他在商皓心中一辈子都是个叛徒了。有时疼得狠了,他也会忍不住产生将实情告诉主人的想法,可那些想法并不会持续太久,就会被他抛之脑后,他会永远守护秘密的,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主人,就算是他们的关系永远失去扭转的余地。

这是他在濒临昏死前产生的最后一个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皓一觉醒来,揉了揉因宿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

印象里,昨天想到了点往事,气急上头把贺朝云狠揍了一顿。

“然后呢?”他托腮沉思。

他那时喝了不少酒,还对贺朝云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整理好自己,喝了碗下人端上来的醒酒汤,信步朝惩戒室走去。

只见贺朝云瘫软在惩戒室的角落,四肢以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双腿间残留着已凝固的白浊、胸膛锁骨处皆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肩头还有未褪去的牙印......这些,无不在告诉商皓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时的自己喝多了酒,估计就开始对这男人发酒疯,硬是要了这一身伤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想到这,他不禁嘴角抽搐。

真是的,又失控了。

附身下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还好,没死。

然后开了瓶高档洋酒,全倒在了贺朝云身上。

许是疼痛来得太快,地上的人很快便浑身抽搐着醒来,如同一条濒死挣扎的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背才凝固不流血的鞭伤又一次崩裂开来。商皓厌恶得后退一步,避开那混上酒液的淡红色鲜血。

“主人?”贺朝云在血泊中抬起头,额头渗血,微卷的黑发黏了一脸,由于是混血,他瞳色偏绿,在黑暗中,那一双绿瞳更显眼了。像一头受了重伤的美洲豹,走投无路后被人关进窄小的笼子。不得不弯下身躯,祈求施舍。

“你的腿废了,可是惩罚期还剩六天,怎么办呢?”商皓指尖施力抠挖着昨晚做爱时为了让贺朝云保持清醒,在他大腿上用刀捅出的伤口,五厘米长的伤口,横陈在男人腿上。

“任凭主人吩咐。”他忍着痛,用粗粝嘶哑的声音说出最乖顺的话。

“那接下来就去厕所待着吧,当我的专属马桶。”他有点想在这张嘴里撒尿了。

绳索将贺朝云的双臂反剪在身后,双膝跪地,全身赤裸,一件用来遮羞的衣物也没给他留,唯一的装束只是那根缠绕全身的绳索,将他绑成淫乱诱人的模样。

全身各处未经处理的伤正在反复消磨他的意志。

项圈束紧脖颈,绳索一端连着项圈,另一端连着墙壁。那段距离只够他时刻跪直身子,挺胸仰脖,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困意一来,身躯稍稍弯曲,头往下垂,那紧绷的绳索就会用一阵窒息感将他强制唤醒,与之而来的还有项圈里的放出的电流。

为了抵抗时刻袭来的困意,他只得用手指时不时狠劲抠挖大腿处的伤口,让痛处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过他很快就不用这样了,半小时前商皓在他口中撒的那泡尿很快就要从胃袋流入他的膀胱了,那时候他估计想睡也没法睡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夜幕降临,贺朝云又一次陷入昏睡,他这次是被下腹越来越明显的尿意憋昏的,他昏迷得很彻底,放电的项圈也没能叫醒他。

商皓一进卫生间,就见到了这个被电得津液直流,歪头昏睡的人,腿上那个伤口被他自己抠得有些溃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准备刻意唤醒他,而是松了松裤子,将鸡巴拔出,一下子插进了他嘴里。商皓忙了一下午,也确实憋了不少了,急于一吐为快。

男人在昏迷中竟也会下意识吞咽尿水,敞开嘴,任凭带着骚味的尿液滑入喉管。商皓尿得太快,有次贺朝云没跟上速度,呛了起来。商皓没管他,继续冲他放尿,黄尿淋了他一脸。贺朝云在尿液中勉强睁眼,眼底迷蒙恍惚,可随即又清醒过来,张嘴又大喝了几口尿,还老老实实做了收尾工作——老老实实把商皓的鸡巴舔干净了。

贺朝云一脸享受,没露出丝毫厌恶的模样取悦了商皓,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奖励。

“主......主人,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尿?”在商皓就快离开卫生间时,他突然开口,眼神暗暗瞟了瞟自己身前严丝合缝塞在尿道中的尿道塞,眼中饱含憧憬与向往。

“别开玩笑了,马桶哪需要尿。”却不想商皓完全没把他当回事,转身便离开了。

卫生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人了,被绑在马桶旁边,丝毫无法挪动身体。腹中液体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无时无刻折磨着贺朝云。

他尿道被锁死了,也不知何时能得到解放,夜很黑,他开始惧怕主人会忘记自己,放任自己一直憋死在这里,膨胀过度的小腹会不会爆炸,骚黄的尿液到时候会不会四处飞溅......无事可做的他开始胡思乱想。

渐渐的,小腹已经从原先的酸胀变为刺痛,那里的皮肤也被撑得几近透明。贺朝云又开始用手指抠挖大腿后方的伤,这次不是为了清醒,他只想让疼痛居于上方,好让自己有那么一会儿能将急迫的尿意忽视。

不够,还是不够,疼痛远远不够。他又开始疯狂扭动身体,尝试着激发项圈的电流,让那股电流起到转移注意力的作用。他喉口发出“嘶嘶”声,被尿意折磨得全身扭动不止,汗水由额头滑落,溅在瓷砖地上。

他还从未那么憋涨过,他感觉自己快被尿意折磨疯了。他甚至开始撞击墙面,让背后的鞭伤再次崩裂流血,卫生间弥漫起比屠宰场更为强烈的血腥气。

“你还要不要这条腿了?!”突然间,一声怒吼将他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头,商皓正站在他面前一步远处。

“伤都被你抠成什么样了?”商皓觉得自己再不来管管,贺朝云早晚得让自己血流而亡,那些伤被他弄得红肉外翻,血流不止。特别是那条腿,再这样下去估计得废了。

气不过,攥着项圈将自虐的男人拉起,用眼神给予警告。

“我......我也不想......可......可是,我太想......太想尿了。”脸被勒得通红,男人结结巴巴得说。

“行行行,带你去!”似乎在发泄愤怒,商皓将贺朝云胯间的尿道栓一把揪出,牵着那条链子就把贺朝云拉出了卫生间,憋得迈步了步的贺朝云被一路拉着走,先是瓷砖,然后是粗糙水泥地,最后是草坪。

“你尿吧,就在这。”商皓指了指一旁的树,高耸繁茂,郁郁葱葱。

在这?贺朝云如坠冰窖。

这里是主宅的后院,虽说现在是晚上,可总有来来去去的仆人、下属,更何况远处就是负责值班的保镖,他要是在这里像狗一样撒尿,不得被这些人都看了去?

“难道是我的小贱狗不想尿?不想尿我们就回去。”说着他还使坏做了个往回牵的假动作。

“不......不是。贱狗这就尿。”怕主人下一秒就改变决定,贺朝云根本不敢拖延。只是他一条腿伤到完全动不了,爬得格外慢,每次迈腿还会牵动到饱胀无比的膀胱,引起一阵不可忽视的尿意。

“动作快些。”一脚踹上他的臀部,将他踹得差点喷出尿,紧了紧括约肌堪堪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是像狗那样撒尿,那肯定要翘腿了。他缓缓将左腿抬高,以另一条没伤的腿支起后半身,忍耐已久的热尿从马眼汩汩流出,起先水流并不大,而后急急喷发而出,他爽得眼前白,光一片,脑中嗡鸣出声,那一瞬仿佛登临了天堂。

“停。”是商皓带着冷气的嗓音。

可是好不容易开闸的水哪有那么容易能停?贺朝云几乎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尿液止住了,他脖颈向上扬起,额角青筋暴突,失焦的双眼望向前方,大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哪有一次性尿完的小公狗?该去下一处了。”无情抛出一句话,牵着他便去了下一棵树。

主宅的庭院很大,有很多棵树,他都被牵着一一尿过。中途有好些个路过的下人,虽顾忌到商皓的威仪,当下不敢多看多说,只是低头快步走过,可谁知道他们回去后私下会怎么评论?

果然人的适应能力是无限的,特别是贺朝云这种悟性很高的,没多久就学会了适时掐断尿流,甚至学会了控制流速大小,就像一条真正的公狗。

“以后我们在这儿种点花吧,叫你天天来浇水,看看喝了你的尿的花会长成什么样?”

听了这话,贺朝云一愣,羞红了脸,一下没控制好,粗壮尿柱将一朵鲜花的嫩茎呲折了,还因此挨了几个巴掌。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被捆在惩戒室,受尽尿意折磨,只有夜晚能拥有一次像共狗一样断断续续的排尿机会,不过那次排尿毫无快感可言,几乎是聊胜于无。

商皓可能真的是恨极了自己,用最好的药给自己医治伤处,才好时又在相同地点制造新的伤,他想让自己一遍遍将疼痛体会。不过这些都是贺朝云甘愿承受的......这些都是他应得的责惩,只要是他罚的,自己都甘之若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件连体皮衣,型号偏小,紧贴皮肤,完美勾勒出贺朝云全身的肌肉线条,让人无法行动,只觉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纯黑色皮衣密不透风,甚至连双眼与耳朵的位置也无一条缝隙,鼻下只有两个防止使用者被闷死的换气小孔。两穴的位置也被开了洞,位于圆润厚实的双臀之间。皮衣太紧,也没给阳具留足位置,导致贺朝云那上了锁精环的可怜鸡巴只能向上折起,被草草压在小腹与皮衣之间。

穿上后,贺朝云真成了只供人发泄性欲的人形飞机杯,眼前一片漆黑,开不了口,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用鼻子透过那两个孔洞勉强换气保证自己不窒息而死。

“过几天放你出来。”这是商皓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黑暗唤起了贺朝云尘封的记忆......几月前,他那时是unodc的探员,在一场缉毒任务中失手。他被黑暗逼得无处遁形,最终被吞食殆尽。那段日子很折磨,要知道,在黑暗中待久了,一个人会彻底忘记站在阳光下的感觉,甚至会质疑太阳是否真正存在。

那些身上弥漫恶臭的男人,肥胖或是干瘪,一个个轮流使用自己。各色刑具加身,在他身上留下不同形状的血痕,精液、汗液、尿液......混杂在一起让他回想起都会作呕。

最要命的是那一次次黑市拍卖,他会在发情期被灌了催情药,蒙着眼跪在拍卖台上,在聚光灯下做着淫秽的姿势,让一双双带着色欲的眼睛围观。

好在,他现在回到主人身边了,比起那些恶心的男人,他更愿意被冷清高贵的主人责罚,随便怎么样......只要他玩得尽兴。

心中想着主人,这无穷无尽的黑暗在他看来也好受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十分钟?亦或是几小时?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后穴骤然产生了撕裂般的疼痛,与此同时,他的花穴也被插进了一个同等大小的物件。细细感受了一会儿,他找出了区别,插进自己花穴的应该是主人的鸡巴,另一个是同等大小的假阳具。假阳具冰凉刺骨,与主人灼热坚硬的鸡巴产生鲜明的对比。

这只能给在黑暗中触感更为敏锐的贺朝云带来更多的痛苦。他猜测主人是穿了固定了假阳具的内裤,所以那只假阳具可以跟随他的速度来回抽插,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假阳具带棱角的头部一次次碾过他的敏感点,每一次都能引起他的一阵颤栗。

渐渐的,他开始喘不上气——那两个小孔完全起不到换气的作用,呼吸略快些,就会感到一阵憋闷,如同有一块大石压在他胸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难如登天。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呼吸上了,冷不防,储存了些许尿液的小腹被商皓狠狠按了按,他似乎在提醒自己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缺氧的大脑缓慢运作,终于想起来了差点就被自己忘记干净的事。

那还是前几天主人教会自己的。

“以后挨操时要学会配合,按节奏收缩。”他那时候含着生牛肉练习,生牛肉塞在后穴软趴滑腻,触感恶心,收缩时甚至能听见牛肉条被挤压的黏腻水声——那让他头皮发麻。

可他只要稍微偷懒,就会被狠狠一鞭子抽在臀缝中,那里的皮肉格外柔嫩,每一鞭都能抽得他疼到心窝里。

挨了那些鞭,完全学会时,后穴早红肿得不像样了。

“以后要多做练习,花穴才能保持紧致,哪天松了我就扔了你。”耳畔又一次响起商皓那时候的话,贺朝云在黑暗中脸色泛红。

要是单单只是被主人操弄,一直收缩除了有些累,旁的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他后穴里塞的那个可是带棱角的死物,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可脆弱的小腹容不得他多犹豫,在又一次猛烈按压后,他老老实实收缩起来。

就算被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因着过于猛烈的抽送,身前的性器没多久就硬得发疼了,性器被包裹在皮衣里,没有丝毫施展的余地,此外还有锁精环卡在根部,更加剧了勃起后的痛感。

按理在这种情况下性器早该疲软下去了,可贺朝云不同,受尽调教的身体早已习惯将性欲与疼痛挂钩,越是痛苦,他越是硬得厉害,那坚硬炽热如烙铁的性器贴紧小腹,不觉激荡起一阵尿意。

这种轻微并不算太着急的尿意又给这攀升的情欲添了一把火,顷刻间贺朝云在商皓又一个挺身后到达高潮,那是一个痛苦的干高潮,他太久没有射过了,就算是干高潮也让他激动得颤抖不止,可那点精液终究是被尿道栓牢牢堵在了他的体内,在出口边逛了一圈,又一次挥到了早已饱涨的阴囊。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晃神,漏了几次后穴收缩,因此被狠狠顶了下,似乎是商皓在教训走神的他。

估计是商皓觉得操这样的贺朝云更能提起性欲,他比往常射得快多了,这大大减少了贺朝云的痛苦。一场性事过后,他将那个假阳具与自己射出的白浊留在了贺朝云体内,扬长而去。

贺朝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快要坚持不住时,都会想一想那个自己爱了很久的人,那个自己可以为了他一辈子行走于黑夜的人。不只是这个黑夜,先前许多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熬过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困在皮衣里的这些天,他靠输液为生,商皓总共来操过他七八次,每次结束都会给他放尿,这竟然成了这些时间里他唯一的消遣。起先他是惧怕的,惧怕那庞然巨物不加润滑猛的塞进自己身体的撕裂感,惧怕主人漫长的做爱时间。可这惧怕渐渐转变为一种期待,一种打心底的渴求,他渴望这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时刻,无聊生活中唯一的活动,他反过来开始惧怕那些没有商皓在身边的时光了。

黑暗逼得他似乎成为了一个性饥渴患者,或是一个婊子,大敞双腿等着被临幸。

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伴随着尖锐的撕扯声,皮衣被划破,他终于重见天日。那时的贺朝云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神情恍惚。

可就算是这样,商皓也没打算放过他——他把他扔进实验室试药去了。

贺朝云才脱离黑暗,本就是神志不清,又被逼着灌下各种不知为何物的药,有些药起效很快,有些需要经过漫长的等待。

那些大多是些毒药,让人痛苦无比,但又不会致命。他从前接受过抗药性训练,对有些药的反应并不强烈,为此那些人给他一点点加量,直到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好在不久后他被注射了某种致幻药物,大脑如同被打散的鸡蛋液,混沌不堪,记忆被打乱,眼前的世界也迷蒙模糊,他只隐约记得有人问了自己许多问题。

我回答了吗?我是怎么回答的?

他完全记不清。

看着病房内话都说不清楚的贺朝云,他荒芜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些怜悯,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可随即他又用那段被背叛的记忆警醒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他对自己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近一个月的心理治疗,终于让贺朝云恢复正常了。只是他似乎被拔去了爪牙,变得很乖,谨小慎微,商皓稍稍皱眉,他就能被吓得屏住呼吸,浑身颤抖。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轻易关你回去。”在贺朝云连续摔碎三个茶碗后,商皓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人性就是这样,将猛虎拔取爪牙驯服成猫咪后又开始嫌它软弱。

“惩罚期过了,你可以恢复饮食了,你太瘦了,抱着一身骨头。”商皓原想说些关心的话,开口时却变成了嫌恶。

“是。”男人低低应声,双眼藏在偏长的刘海下看不清神色。

商皓不太喜欢现在的贺朝云,他怀念贺朝云少年时期劲瘦有力的身材,怀念他宽阔厚实的背,凌厉的眼与少年特有的傲气。在贺朝云离开自己的那三年,他曾试图在他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可就算是容貌上占了几分相似,实质也终是相差甚远。

......

贺朝云有些奇怪主人这些天的变化,虽然对自己依旧冷淡,却再没有往死里折腾自己了,难得甚至会对自己露出笑意。不过他并没有多余的闲心去揣摩主人的意思,这些天,他的生活被安排满了。

主人给他定了苛刻的训练计划,他每天都在训练场从清早待到半夜,跟主人的接触都少了。他曾经是帮派的顶尖杀手,是主人手中最顺手的刀,可是在经历那些后,无论是体力还是身法都退步太多了,想要重拾并不算容易,为此,他没日没夜地训练。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有天傍晚,商皓出现在训练场,一一检验了他的训练成果,然后将他带走了。

“冷落你那么久,有没有想我?”回房关上门商皓突然转身开口,发丝在空中轻扬,有一缕不留神甩在了贺朝云脸上。

商皓嘴角的笑叫他晃了神,一时口不择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小贱狗想死主人了。”

“它呢?”商皓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了蹭贺朝云暗藏臀缝间的小口,果不其然,蹭到了一个硬物,估计是肛塞留在体外的那个小柄。

看来这些天也没疏于管教嘛。

“小贱狗的骚穴也想死主人的大鸡巴了。”贺朝云没羞没躁得说。

他深埋于后穴的假阳具这些天一直没让他好过,训练时略有磨蹭就会将情欲挑起,这时只是被主人用脚蹭了蹭,他两腿间的性器就硬得快流水了。

估计是商皓这些天也憋得有些烦躁,两人不约而同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彼此的气息充斥于鼻息之间,商皓时隔多年,又一次吻了这个男人,这个吻强势又霸道,不像是情人间的吻,更像是两个野兽在互相撕咬、啃食,口腔内膜被咬破,铁锈味在口中肆意蔓延,血的滋养将这两人心底的猛兽完全释放了。

放开快要窒息的贺朝云,商皓又开始啃噬他的颈侧与喉结,一边用手探入男人的腿间,不加润滑,他将贺朝云抵在门上,挺身便进去了。血给两人的交合起到了润滑作用,减轻了几分甬道内的干涩。

贺朝云又爽又痛,高扬起头,齿缝中泄出呻吟。他被被撞得一次次抬起,又在落下时陷得更深,商皓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他太心急,完全没理会贺朝云的感受,贺朝云的肩胛骨一次次与木门碰撞,力道之大恨不得将木门撞破。

至始至终,贺朝云都没得到发泄的机会,许久没发泄使得他的囊袋储满浓精,两颗小球被撑得很大,每次被冲撞,那两颗睾丸就会左右摇晃。

贺朝云得不到发泄,拧眉憋闷的模样,让商皓很亢奋,要是可以,他想让他一辈子都戴着锁,让那根东西每日高昂翘起,青筋暴突,翕动这小口却一点射不出。

“啊啊啊——好紧,狗狗的贱屌要坏掉了,求......求主人把锁精环松一松。”贺朝云憋红了眼角,眼神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啊,这就给你解下。”尿道棒被取出时牵出了一条淫靡的白丝,在光线下带着闪,马眼翕动着,顷刻间便要喷出白浊。

“憋回去,不许射。”商皓心知这是不可控的,勉为其难用手指堵住了贺朝云几近喷薄的小孔。刺激得贺朝云眼前白光一片,像被扼住了脖子,低喘的声音都不见了,淋漓细汗划过脸颊与脖颈,落在深凹的锁骨处,蓄起一片水洼。

商皓咬住了男人微微泛咸的肩膀,尖牙在上面留下痕迹,又开始了下一轮顶弄。

可谓久旱逢甘霖,这场性事一直进行到深夜,贺朝云从门边被操到了沙发,又从沙发被搬进了浴缸,他一次也没射过,最后含着泪捧着自己被禁止射精的可怜鸡巴,泡了很久冷水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明天去杀个人,把枪塞在这里,成功潜入后再拿出来。”商皓用两指抠挖着贺朝云的花穴,将自己射在里面的白浊冲散在水中。

“可是......可是我怕塞不下。”

“你不还有个洞吗?把枪拆了塞那里面。”

......

才闭眼没多久,就到了贺朝云该起床执行任务的时候了。他的生物钟极准,就算是前一天被操得太狠,第二天也能准时将他唤醒。

那把手枪并不算很大,但要是想全部塞进穴内也是有些难度的,特别是他那被操得媚肉外翻,红肿不堪的小穴。将枪拆了,分成两份用密封袋裹好,然后他便开始开拓。

忍着疼塞了一根手指,然后增加到三根,贺朝云用那三根手指撑开穴口,再将裹了密封袋的枪管往里面塞,过程很是艰难,他每塞一点都要大喘几口气,中途缓了好几次才成功塞入。可就算是塞到极限,还是有一小部分顶出了穴口,他不甘心,又用蛮力试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得了,别把自己撑松了。”商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看了眼贺朝云被撑得毫无褶皱、光滑无比的两个穴口。

这次的任务是一个政府官员,那人原本是帮派安插在政府高层的线人,却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前不久搅乱了商皓的计划,贺朝云想混进去得过一道搜身安检,的确无法携带枪支,可是那栋大楼附近有狙击点,要执行刺杀任务,他完全可以在那里用狙击枪将目标爆头啊。

商皓叫他这样绕个大圈子估计就是纯粹恶趣味。

撑开的穴口一直在流淫液,很快就将他的黑色西裤打湿了一片,还好水渍在黑裤子上并不明显,否则要是被无关人盯上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是这几月来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踏出主宅,上车后他先给自己注射了一阵抑制剂,他发情期到了,没有被商皓彻底标记的他在外头乱晃很容易被其他alpha骚扰。

他在车里坐得不算安稳,超出后穴的那段枪管抵在椅子上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让他有种骑木马的错觉。临近市区,路面逐渐拥堵,贺朝云不得不频繁踩刹车。每次刹车对他而言都是一场折磨,穴中的枪管一次次深入,在他甬道中挺弄,他被这个不停乱动的死物操得都快高潮了。

商皓这次给他的身份是记者,到时候只要用这个身份混进议会厅就行。

现场人头攒动,贺朝云假扮成记者,努力忽略下体的冲撞,像个正常人一样迈步。

贺朝云的混血血统使他身量高大,长相俊美,即便是已经稍稍伪装,在人群中依旧是个醒目的存在,引得人们纷纷侧目。不过那些路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Omega小记者身下的两穴都塞着些什么。

骗过安检后,贺朝云进了个议会厅内部的厕所,在厕所隔间褪下裤子。

他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了,黏糊糊粘在他的臀部,脱下时甚至能听到水声。贺朝云咬着牙将呻吟声压在喉口,抠挖了好一阵,那沾满淫液的密封袋才被取出,与后穴相连处勾出几缕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将手枪迅速组装完毕,想了想怕留下证据又颤抖着手将沾了自己淫液的密封袋塞回去了。

此时的商皓面前是张巨大的投影屏,他正在通过预先藏在贺朝云扣子中的监控观察自己的小狗,里面的贺朝云羞红着脸正在塞密封袋。看到这一幕的他手头飞速套弄了几下,到达了高潮。

这次任务比贺朝云想象得更轻松,很快就将目标击杀。

撤离现场时却被一个穿着保镖制服的男人拦住了去路,贺朝云子弹带的不多,方才射杀目标用了一发,又用了几发干掉了那个官员的几个贴身保镖,此时弹匣内所剩无几。

这保镖与方才那些饭桶不同,体术与枪法竟和状态不佳的贺朝云不相上下,贺朝云打空三发后,终于有一发打中了男人的小腿,正当要用最后一枪送他去地狱时,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子弹了,他强装镇静,用枪指着男人,准备接下来肉搏杀死他。

却不想枪管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拉近嗅了嗅,一抹邪笑出现在嘴边。

“你们杀手都是把枪藏在骚穴里的?”他说。

那保镖的荤话说得贺朝云面红耳赤,愣了一瞬,也就是那一瞬,男人突然起身在贺朝云握枪的手上轻佻掠过一吻,随即敏捷避开贺朝云的攻击,用尖刀在他左肩剐蹭了一下,并挑下了他衬衣上的一粒纽扣。

纽扣应声落地,商皓那头的屏幕黑了。

比屏幕更黑的是他的脸色。

“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交代的?”贺朝云一将门打开就见到了面色不善的商皓,估计是一早就等在那儿了,冷着脸颇像个吃人的魔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做事不利,误了时间。”前不久商皓就令贺朝云改了自称,当然,除了在床上。

“还有呢?”商皓语气阴冷,显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属下......属下能力不足......”

“你这颗扣子怎么掉的?”

扣子......扣子是被那男人弄掉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那人是个隐患,贺朝云本想着一回来就向主人坦白请罚的,却不想完全不用他提,商皓就已经知道了。

帮派的这次行动要是因为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被抖落出去,自己这条命可是死十次也不够的。就算这次任务只是商皓对自己的玩弄,可好歹也算是给他重新任用他了,也不知道这次任务失败,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男人的右手此刻正安稳贴着裤缝,商皓一想到那只手不久前才被某个登徒子亲过,就觉得自己气得脑中要炸开蘑菇云了,他一早就派人去追杀那个男人了,还特意吩咐要留活口。这个大木头也是的,完全不知道躲躲吗?

商皓从小就是这样,越生气反倒是越爱笑,他此刻嘴角都快咧耳朵根了,还好贺朝云低垂着头兀自七想八想也没机会见他这恐怖至极的冷笑。

“就算是注射了抑制剂,也抵不住你出去勾搭男人啊......”将他那只被玷污过的手按死在地毯上,反手熟练得将贺朝云裤子扒了。

“把屁股翘起来了!”他很没耐心,一击巴掌甩在贺朝云白嫩的臀瓣上,就地就要把他办了。

从贺朝云身下蜜穴中抽出他自己塞进去的裹满肠液的密封袋,将黏液揩了点在贺朝云的乳尖,再用两指揉搓让其膨胀红肿,他拧得有些重,柔嫩敏感的部位被搓圆捏扁,贺朝云几乎觉得自己的左乳要被商皓生生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为什么不躲?”问话的同时,商皓狠狠挺腰,狰狞的性器破体而入,深凿进这具未加开拓的身体。

嘶,好痛。

商皓一早就想好了这种刑讯方式,在贺朝云回来之前就在自己的性器上缠了一圈质地粗糙的纱布,本就粗大的性器更是成了实打实的凶器,还未加抽送,贺朝云的花穴内就已渗出一缕缕血丝。

“哈啊......贱狗......贱狗那时候没......没留意......下次再......再也......啊啊——”

“你还想有下次?!”商皓拔高音量,快速抽动几下以示惩罚。只这几下,贺朝云就觉得自己的花穴要被生生磨烂了,他抠紧了身下的地毯,五指几乎要将地毯捅出几个窟窿。

“我就该一辈子把你锁在床上的......这是他弄的?”商皓附身想要啃咬男人光洁白净的脖颈时,闻见了一阵血腥气,源头正是贺朝云的肩膀,一块浅红色血迹赫然印在浸透了汗水的白衬衫上,

“是......”

那伤口并不深,只有表面一层皮肉被轻巧划破。这一刀,压根没想夺对手的性命,轻轻划过留下痕迹,像是调情,又或是一种对主权的挑衅。

商皓危险地眯起双眸,他漆黑的眸子更亮了,似乎已将万千星子碾碎融了进去。

他的领土被人侵犯了......

贺朝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刺痛的花穴上,却不想商皓在他脖颈留下一串吸吮吻痕后,竟如野兽般一口啃上了他肩膀处的伤,尖牙将方才止血的伤又一次撕裂。他咬得很深,毫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顺着商皓的嘴角滑下,配上阴郁的眼神与瓷白的面容,他简直是个尽情享用猎物的吸血鬼。

他想在贺朝云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直深入骨血,永世无法洗去。

过了许久,商皓直起身来,狠狠啐了一口,将那口血吐了,一脸厌恶的模样仿佛那血有毒。

没有理会贺朝云眼中的疑惑与因痛处紧皱的眉头,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裹着纱布他也不算舒服,完全感受不到性事的乐趣,可他就是按捺不住想狠狠教训贺朝云的心,自虐般的要与贺朝云抵死纠缠。

把贺朝云操昏之后,商皓在昏迷的男人额上落下一吻,用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姿态,将贺朝云清洗后给他掖上了被子。

......

“废物!”

也不知道底下这群人干什么吃的,区区一个破保镖都捉不回来。

“Boss,据调查,那人叫阮邢,是unodc的人。”

unodc......商皓陷入沉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束晨光投在床上安睡的男人身上,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他左耳垂新添的耳洞已经止了血,那是一枚米粒大的靛蓝色钻石,被光线折射出炫目光芒。

这耳钉是他昏睡时商皓给他戳上的,里面装了定位器跟微型监控,他想随时监视自己的狗狗,再不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贺朝云醒来时花穴里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先前的灼热刺痛感转而被药膏的清凉所取代。

他费力支起身子,冷不防与一双寡淡清冷的眸子相撞,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贺朝云印象中商皓还是很爱笑的,特别是应酬或是交易的时候,总是将和煦的笑如假面般焊死在脸上,唯独对自己,一丝笑都吝啬于施舍。

体验了昨晚商皓的那场暴怒,此时的贺朝云依旧心有余悸,也不知道商皓还生不生气,只得继续缩在床上装鹌鹑。

“换药柱。”贺朝云有些惊讶,商皓竟然没有继续向自己发泄怒意,只是淡淡吐出了三个字。

“怎么?醒了还要我伺候?”

“药......是主人亲自上的?”贺朝云的嗓音干涩沙哑。

“不然呢?眼睁睁看着你的小逼烂掉?”商皓没好气得说,但好歹是没有发怒。

那药柱触感光滑且寒凉,柱体不算粗,塞进贺朝云如今有些被操松的花穴着实有些要滑出来的感觉,他必须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费心含住才行。有了药柱的滋养,贺朝云的花穴很快就开始恢复,那些被纱布磨出的细小伤口逐渐长出新肉,这个过程会瘙痒,没有办法可使的贺朝云只得用手捻着药柱的一端,不断里外研磨,企图缓解瘙痒难耐的小逼。

可是那药柱太过于光滑,他这样折腾了一会儿也只如隔靴挠痒般白费功夫,丝毫作用不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狠狠止一止痒,贺朝云直接将那根药柱拔了,用手伸进去挠。

他一连放了四根手指,抠挖着搔痒处。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挠得不尽兴,每次情欲被撩起,前端一有要射精的意思,就得咬牙停下动作缓一缓,等完全忍住才能继续。

就算在锁精环被摘下时,他也是不被允许射精的。

商皓想着得补偿一下一天之内连续挨了自己两顿狠操,小逼还险些被自己磨烂的贺朝云,一早便跑到厨房,想着亲手做点东西给他。

可当他端着那碗历经失败、千辛万苦得来的银耳羹敲门进来时,却看到贺朝云已经将药柱拔了,自己在用手自慰,还似乎把伤口又弄出血了。

没闲心欣赏贺朝云自娱自乐时的一脸媚态,走到床前将他一把抄起,啪啪几下巴掌雨点般落在他挺翘圆滚的双臀上,雪白的臀瓣落了红印,雪中红梅似的。

巴掌起落间掀起阵阵肉浪,贺朝云身下那张未及闭合的小嘴也渗出混了血液后变得淡粉淡粉的黏液,淫液被翻涌的臀肉晃悠到了商皓腿上,真丝睡裤洇湿了一小片。

“叫你在这儿安心养伤,你倒是自娱自乐玩得开心。”

“没事做,明天就去给我出任务。”

因为是用手打,这点疼对贺朝云来说甚至算不上惩罚,只是不知是为什么,他本就有些勃起的性器竟因为这一下下掌掴变得更硬了,高高翘着抵在主人的腿上,这让他觉得很羞耻,自己竟然那么淫荡吗?被打屁股都能硬。

商皓也注意到了贺朝云的生理反应,心中暗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天没搭理你,现在抽几巴掌就觉得爽啊?”他用他独有的揶揄语气调侃。

商皓将药柱重新塞回贺朝云的花穴,一手抽动着药柱前后操弄贺朝云的花穴,另一只手依旧按节奏甩着巴掌,在药柱的钝头碾过贺朝云的骚点时,商皓暗暗移动大腿,蹭过贺朝云勃起的柱身。

果不其然,饥渴已久的贺朝云压根耐不住这种挑拨,因修养未被束上锁精环的鸡巴很快就有了要射精的趋势,小口翕张,一滴滴漏出前列腺液。

敏锐捕捉到贺朝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商皓随即又在那被抽得深红泛紫的屁股上狠狠落下一掌。

“哈啊——”眼前白光一片,贺朝云在多重刺激下到达了高潮,可就在白浊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刻,他那青筋毕露狰狞挺立的鸡巴却被一双素白如玉的手残忍堵住了出口,无望得抽搐几下,将储存已久的浓精重又憋了回去。

高潮时却被强行掐停的滋味使贺朝云头皮发麻,喉口发出“嗬嗬”的喘气声,扬起的脖子几乎快要折断。

“你射了,说吧,该怎么样?”虽然两人心中都知道贺朝云方才那是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可私自到达高潮就是有罪,就是该罚。

“贱狗私自射精,求主人抽拦贱狗的骚鸡巴。”咬牙将欲望压下,贺朝云爬下商皓的大腿,跪立在地上,捧着充血上翘的鸡巴乖乖请罚。

贺朝云全身一丝不挂,被抽得略微泛紫的臀部高高撅起,精壮的男人如窑里的婊子似的将私密部位一览无余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神情却并不淫荡,那张严肃略带羞赧的脸甚至还有种圣洁感,这很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将皮带对折,反手狠抽在了贺朝云的鸡巴上。

昂扬的性器被抽得在空中左右摆动,被染上一层深红,最脆弱的部位受到重击让贺朝云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吃痛的惨叫,但因为出自贺朝云的口中,在商皓听来格外像叫床声,只这一声就将他叫得胯下支起帐篷了,可是还没罚完,现在的他只能看不能吃。

“掌嘴三下,不是说过受罚时不许出声吗?”他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贺朝云好过。

贺朝云很听话,随即便扬手打在了自己脸上,每一下都不留余力,才三下,双颊已经微微隆起。

自罚结束,商皓又开始抽打他不听话的鸡巴,统共十来下,贺朝云已经快把自己的两颊抽拦了,贱屌、脸颊都红肿得不像样,跟他可怜的双臀一样都受到了无情责打。

贺朝云头脑晕乎乎的,只觉得胯下那东西已经失去知觉了,疼得快要爆炸,方才想要射精的欲望早就被痛感驱散得无影无踪了。

“下次还敢吗?”上药时商皓狠狠掐上贺朝云红得滴血的贱屌,那东西早已痛到疲软,垂在腿间毫无生气。

“不......不敢了,贱狗再也不敢私自射精了。”贺朝云痛得拧眉,急忙应道。

“还有呢?”

“也不敢偷偷自慰了。”他红着脸低声说。

......

贺朝云脸颊才消肿,就被商皓强行拉出去执行任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他一早被生物钟叫醒,支起身体时下腹一记抽痛,沉寂已久的尿意引得他眼角一阵泛红,隔着被单揉了揉腹底以缓解尿意,忍住一阵浪潮后才勉强下了床。

商皓近来有些忙,昨晚没顾上给他放尿,他下腹这一泡尿已经存了三十几小时了,因为没塞尿道棒,他只得收紧括约肌随时提防着,唯恐稍不留意漏出来些。九点就是他出任务的时间了,他得在此之前先去求了主人允自己放一次尿。

打开门,按捺住腹中尿意,缓慢膝行到商皓面前,膝盖的每一次挪动都能牵动腹中的水球,他屏息皱眉逼自己熬过这一阵急切酸胀。马上就能放尿了,他安慰自己。

商皓正在沙发上查看下属传来的任务汇报,完全没理会跪伏在脚下的贺朝云。

贺朝云被晾在一旁良久,安静忍耐了一会儿后终于向腹中急切的尿意屈服了。

“主人,求您让贱狗放尿。”

放下文件,商皓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前微凸的小腹上,那里积存了近两天的尿液,无时不刻都在折磨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男人。他忍耐力一向很好,撇开他身前的肚子与额角的冷汗不看,光看脸色还真不像个快被尿意逼疯的人。

其实商皓一开始并没想憋他那么久的,毕竟早给他规定了一天一次的放尿规定,昨晚自己忙得脱不开身,就没特意吩咐,没想到竟然乖乖憋到了现在......还是在没有尿道塞的情况下。在商皓概念里,这种程度应该早就忍不住了吧,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商皓这样乱想着,竟然有点不想叫他放尿了,看看他还能憋多久。

等了三四分钟,也没见商皓搭理自己的贺朝云又开口请求了一次,这次声音更小,也更没底气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漫长的三五分钟,眼见着离他出任务的时间越来越近。

“主人,可以用尿道塞把贱狗的骚尿锁在肚子里吗?”要做出这个决定很困难,可他实在是不想出任务的时候漏尿,只得退让了一步。

“可以。”这次倒是回答得很快。

找着排尿的感觉放松括约肌,亲手用尿道棒堵死自己排尿的希望,商皓也知道这很残忍,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观察小狗皱眉轻喘的模样。

商皓知道自己这次交给贺朝云的任务有些艰巨,状态不好就上阵可能会有风险,何况作为主人,他也得顾及到狗狗的身体健康,总不能纵他彻底憋坏了身体。

就这样想着,叫住了已经暗自调整好状态准备起身离开的贺朝云。

“吃完早饭再走。”说完他便亲自把一早给贺朝云准备好的饭食放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上。这段时间,贺朝云在商皓面前一直都是这样进食的——像狗一样舔食。

那是碗兑了营养液的稀薄似水的糊糊,碗很大,大概有六七百毫升。

本就憋涨得要死的贺朝云见了这碗汤水头都大了,光看着就觉得自己更加憋不住尿了。可无奈主人已经发话,他没有不执行的道理,只得硬着头皮喝。

低头喝下第一口时,尿道栓的阀门竟然被商皓打开了,这根尿道棒内部是导管形状的,最顶上露出龟头的部分安有可以自动调整出水量的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阀门被旋开的那一刹那,尿液顺着小缝缓缓流出,一滴滴掉落在地面上。

折磨他已久的尿液终于得以排出,可是此时的贺朝云完全不知道该喜该悲,流速实在是太小了,他是完全感受不到排尿的快感,甚至平白无故增添了不少难耐。

商皓在一旁好整无暇地观赏自己一面喝汤一面滴尿的狗狗,他趴在地上,隆起的肚子紧贴地面,胯间的阴茎还在不停流着水,真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吃完就给你重新关上。”

听了这话的贺朝云生出了刻意放慢喝汤速度,让尿液多放些的心思,可随即又被他自己反驳了。快九点了,耽搁了任务他可得完蛋。

暗暗权衡了一下任务跟排尿谁更重要,最终还是无奈选择牺牲自己可怜的膀胱。

他很快把糊糊喝完了,完全一个食不知味的状态。咽下最后一口时身下的阀门也被关上了,看着自己身下那面积不到十公分的一小滩黄水,他深绿的眸子里泛起了点失望,要知道他喝下的都不知道有排出的几十倍多了。

“好了,给你放好尿了。”商皓恶意拍了拍他依旧鼓胀的小腹,搓了搓自家小狗爬满冷汗的脸。

小狗变得蔫巴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不让自己在憋尿的事实被他人知道,贺朝云用腰带将凸起的小腹紧紧勒住,腰被勒得和以往一样细。在腰带彻底扣紧的那一刻贺朝云咬牙打了个哆嗦,才洗净的身体又一次爬满冷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才勉强将尿意忍下。

他快被逼疯了,憋了两天的尿方才压根没排出几滴,那几滴丝毫没有改善腹中的憋涨。主人刚刚骗自己说尿已经排完了,现在就算是贺朝云自己都开始自我欺骗了,他捧着自己装满骚尿的肚子,一次次告诉自己,已经尿完了,现在不用再尿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够再拖延,将神经绷紧便出发了。

贺朝云记得自己打少年时期起就被商皓有意无意训练起了憋尿,最初是为了方便做任务,毕竟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总不好时不时离开放完尿再回来埋伏。

那时并没有明确规定他一天能放几次,只是总爱用各种毫无间隙的严苛训练占用他的休息时间,让他一整天都忙得连轴转,根本没有时间去厕所,然后这时候,年幼的小主人会跑到训练场给他送水,再趁他喝水的时候偷偷用手肘顶他的小腹。

那时候毫无憋尿经验的他时常被憋得浑身颤抖最后哭着失禁,每次在他失禁的时候,商皓都会狠抽他那根不住漏水的破水管,强迫他提着气再憋回去,他那时一面要面对严苛至极的训练,一面要忍受腹中酸痛,过得很是生不如死。

不过,他的适应能力很好,在各方面都是。很快他便习惯了这种憋涨感,他能轻松做到憋着跑步,憋着狙击,甚至是憋着格斗,甚至会利用这种下腹隐隐的憋涨为自己做点事。

比方说,可以让自己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辛苦的训练和随时要执行的任务一直让他缺觉少眠,无法保证足够的睡眠让正处于长身体阶段的少年时常犯困。贺朝云总会在自己因困倦想要闭眼或是精神涣散的时候狠狠按压自己下腹凸起的水球,膀胱内的脆弱神经能让他在一瞬间恢复清醒。

还有在狙击的时候,漫长的埋伏时间很容易让人失去警觉,那时他便会用抠挖伤口或是折磨小腹的行为强迫自己时刻保持警惕。由于他的天赋加上远超他人的勤奋训练,他被提拔得很快,被提拔的后果是要执行更艰巨的任务以及更漫长的埋伏时间。

可纵使他早已习惯于忍耐,也能比一般人忍得更多更久,但也终究是肉体凡胎,总有极限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那碗汤下腹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贺朝云在一阵尿颤中到达了完全的极限,此时的他正在跟人谈判,对方是某个敌对帮派的领导者,那人正在紧锣密鼓地逼迫他让步,气氛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双方就要举枪对峙了。

可就在这种危急关头,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那是膀胱在对他发出警告,一阵尿意在腹中翻涌,如同万千刀片在他腹中翻搅,掀起细碎的痛,那一刻他甚至想干呕。

为了对抗尿意,他握拳将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软肉被刺破,疼痛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对面的alpha估计是个情场老手,眼神扫视间竟看出了贺朝云在憋尿的事实,他毒辣具有侵犯性的视线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似乎早已看到了贺朝云那被腰带截成两段的水球。

只见他微微勾起唇角,用挑逗的语气说:“真是可怜,憋成这样了还得出来替他卖命。”

听了这话的贺朝云眼中划过一丝惊讶,然后眼神阴冷下来,睨着对面嚣张的男人。

“他真的值得你为他效忠?要不跟我吧,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这样优秀的omega成日忍受痛苦的。”

“闭嘴。”

“很想尿了吧,跟着我至少能把你这一肚子尿舒舒服服放干净。”大脑自动捕捉到“排尿”二字,他无意识间浑身一颤做了个挺腰排尿的动作,一滴汗沿着下巴落下,一直滑进乳沟深处,极尽色情。对面的alpha看到他诱人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将他按倒来一发。

“我说闭嘴!”

“谈不拢就杀。”这句话是临走前商皓跟他说的,同时,他小逼里还被塞了个能远程控制的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跳蛋在他穴中震动了起来,幅度不是很大,但也震得他低喘了一声。

接收到命令后他拔枪就在对方的脑袋上开了个窟窿,然后趁那些人不备游走于他们之间,一一击倒,一肚子尿并没有影响这个顶级杀手的速度,反倒是因为被那几句话激怒,动作间格外狠戾。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个憋了一肚子尿,体内还塞着不停跳动的按摩棒的omega竟然那么强悍。

只是尿意实在是强烈,他不留神被人一个肘击打在了小腹上,尿意在腹中翻涌,侵蚀他的神经,他疼得呼吸一滞,弯下腰来缓解疼痛,他觉得自己沉重的尿包都快被打破了。看他这般,一旁有人准备趁他不备袭击虚弱的他,他被群狼环伺,丝毫迟疑的余地也没有。

完了,他看着对方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那里面下一秒就会射出一枚银色的子弹,他毫不怀疑自己很快就要殒命其中。

已经躲不掉了,他心中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遗憾,没能再见主人一面。

枪声响了。

倒下的却是面前的人。而他,落入了一个弥漫冰雪与木质香的怀抱。

“主,主人?”

“嗯,来救我的小狗了。”商皓咧嘴一笑,投向贺朝云的眼神是难得的温柔。

说话间,那只拿枪的手已经越过贺朝云的左肩,一连击倒了几个朝他们冲来的打手。他速度很快,枪法又准,没过多久周围那些人都被他放倒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商皓最后扔出的手榴弹直直飞向角落处的一具尸体,率先将那个对贺朝云出言不逊的男人炸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贺朝云现在的角度,抬头恰好能将商皓妖孽俊美的面孔尽收眼底,他杀人时面无表情,神色淡淡的,气质冷清如冰雪。

身后火光冲天,爆炸引发的气流掀起商皓穿着的银色风衣,恐怖分子抱着自己的爱人离开了案发现场。

……

“你今天的放尿机会不是已经用掉了吗?”商皓看着眼前被尿憋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连贯的男人调笑。

贺朝云刚才坐在商皓的摩托车上一路颠簸,甩掉了几辆警车成功脱逃,颠得他差点被一肚子尿憋吐,他怀疑商皓就是故意的,明明早个几分钟就能彻底跟警察避开,偏要跟他们死死周旋,几乎把全城都绕了一转,他那时觉得自己腹中的水包都要被颠破了,只得死死抱着飙车飙得飞快的商皓,将他当作救命稻草。

现在好不容易以为可以放尿了,却被商皓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现在要是不放……下一次就要等到明天了,真的会憋死的吧。

“你还有一个选择,我之前说过的。”商皓用脚尖指了指贺朝云的臀缝,暗示道。

主人之前说过,实在憋不住了可以把尿灌到后穴,可是......那样虽然膀胱的压力是减轻了,可是也还是不好受啊,那些尿依旧在肚子里,只是转移到了别处而已。不过现在的情况可不容他多想,对于此刻的贺朝云来说,给他把刀划破肚子把尿排出都可以算是恩赐了。

腰带一被取下,贺朝云那被紧束了一天的鼓胀肚腹就弹了出来,一道深红勒痕横跨在他白嫩凸起的小腹中间。

看到他悬在身前的白嫩水包,商皓没忍住,伸手按揉了几下直到贺朝云开始闷哼才将尿道栓的阀门缓缓打开。导尿管还未接上,即使是憋涨至极,贺朝云也不敢在这时松懈将尿液放出,他收紧尿道口,靠自身意志与折磨了自己一天的尿液对抗,可那根尿道塞是深入他膀胱的,哪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的出口一被放开,膀胱内存储许久的黄尿便汩汩流出,可以看出贺朝云已经在极力控制了,那水流并不算很强劲,但不一会儿还是在他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小水滩。

“怎么还偷偷尿呢?导管都没插上呢。”商皓在好整无暇地调侃,他动作那么磨蹭,根本就是故意的。

听了这话后被吓得浑身一颤,贺朝云自己手动将尿道棒超过马眼的那小段导管掐住了,艰难得将尿流掐停,这对才得到解放的膀胱来说很残忍,难受得他脚趾蜷曲,腿根的软肉神经质得抽搐了几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擅自流了尿,也不知道主人要怎么编排自己,会取消机会,让自己憋到明天吗?

尿液回流,让他觉得比方才更憋涨了,他已经憋得头脑快要停止转动了,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尿囊爆炸后身体内部的变化。

极限扩张的膀胱被撑得透明,然后会出现丑陋的裂痕,再过不久一定会彻底被涨爆,那些折磨他太久的尿液会把那些细缝当做他的马眼,争先恐后喷出,在他的腹腔中横冲直撞,喷在他体内的其他器官上,与血液融合,造成更深的痛苦——可是那种痛苦比起现在要承受的又能强烈几分呢?

平日里清醒冷静的头脑此时糊里糊涂的,想点有的没的。

他这边还在乱想,导尿管已经被插上了,尿液流经细细的导管,直到进入他的后穴。膀胱的压力终于得到减轻,他畅快得呻吟出声,得到了高潮似的满脸绯红,可没多久那种排泄的快感就让体内另一个部位的胀痛压制住了。由于储存的尿液太多,汇集在肠道后,使他肚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便意上涌。

不行了,快停住,不能再尿了。强烈的便意如同一把钩子,将他从舒爽的排泄中钩出,虽说膀胱还未彻底排净,贺朝云还是咬牙止住了尿流,将剩余的锁在腹中。

贺朝云的小心思早就被商皓发现了,惊讶于贺朝云的意志力顽强至此,竟能在插着导管的情况下强行锁住尿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干净了吗?”他伸手按压着贺朝云还未完全平坦的小腹,试图挤干净剩余的存货,见男人猛然拧紧的眉头,他勾唇一笑,加重了分量,直到挤净全部尿液后才撒手。

拔去导管,见到男人提肛缩穴的憋屈表情与那双带了些星点委屈的绿瞳,贺朝云在他依旧隆起的肚皮尖尖上轻吻了一下,深情的模样似乎亲吻的是爱人因怀孕微隆的腹部。

“贱狗......贱狗方才犯的错主人还未施惩......”贺朝云被这个很突然的吻惹得耳朵尖泛红,他觉得要在主人心情不错时主动承认错误。

“你犯了什么错?”

“私自漏尿,还有......还有欺骗主人......”他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到了后来细如蚊呐几不可闻,他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责罚,心头惴惴。

“这样啊......”

但愿不是对膀胱的责罚,他不太想让自己才得到解脱的膀胱再次受苦。贺朝云暗暗祈祷。

“可是主人今天也犯错了,让你在状态不好的时候去涉险。”商皓一想到今天狗狗差点因为自己的玩心丧命,就满心自责,那枚子弹稍快一秒,自己就永远见不到贺朝云了。

“既然都犯错了,就当互相抵过了好吗?”这三年来,商皓第一次对贺朝云笑了,不是用于嘲讽的冷笑,而是那种很温和很柔软的笑,商皓皮相生得极好,笑起来弯着眉眼,那笑容明媚真挚,晃了他的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拿套衣服。”

“就按他的尺码。”

“主人,贱狗不用穿衣服的。”贺朝云全裸着老老实实跪趴在商皓面前,沉声说道。

“这次要带你出去。”

商皓找了一串里头安了铃铛的银色镂空小球,最小的直径大约一厘米,玻璃弹珠似的,往后一个比一个大,最大的竟有鸡蛋大小,那些小球中各藏了个铃铛。

一开始很顺利,到了第五个时遇到了些许阻碍,不过也被商皓用了用劲硬塞了进去,最后卡在了最后那个鸡蛋大小的拉珠上。其实不光是因为体积太大,还有一点就是肠道内几乎已被装满了,很难再有位置容下那么个圆球。

贺朝云用三根手指撑开后穴,反复扩张了几次,直到肠道分泌出粘液产生润滑效果,那拉珠才顺势滑了进去。

“哦,还有这个。”

商皓不知从哪儿又找了根麻绳,贺朝云眼见着那根麻绳绕过自己的脖颈,然后是双乳,在腰间缠了一圈深深探入股间,将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死死缠住,最终回到了腰间,牢牢系紧。质地略微粗糙的麻绳格外扎人,特别是敏感处,刺痒感更是撩拨起了他的情欲。

作为这场宴会的主办方,商皓没有预先前去迎接宾客,反倒是来得很迟。车门被打开,他以一个及其优雅的动作,微微低头跨出车门,在场人等的目光霎时聚集在了这位年轻的帮派掌门人身上,还有鲜少人注意到了那位始终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男人长相偏冷硬,略微紧身的西装将身材线条勾勒得极好,肩背宽阔,胸肌厚实。他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进。

就算长得再不像,在场经验老到的alpha们也能凭气息确认他omega的身份,况且这还是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事做的宾客纷纷猜测男人的身份,有人猜是商皓新找的保镖,也有暗暗认定是小情人的。不过这话他们都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一个个摆着笑脸举杯说点奉承话。

贺朝云全程黑着脸,在外人看来脾气很不好,但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走得很慢,因为怕后穴中的银铃发出羞人的清脆声响。此外,每走一步,他还要极力忍耐被麻绳撩拨起的欲望,随着迈步的动作,粗糙的麻绳纤维跟敏感处的柔嫩皮肤反复摩擦,无论是大腿根部还是会阴处都开始红肿刺痛。

估计谁也料想不到,面容冷峻如刀锋的男人西装底下什么也没穿,只有那根导致无尽痛痒的麻绳将他捆缚成淫乱的模样。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衣服底下的样子,会怎么想?”商皓突然在他耳边哈了口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贺朝云心绪一乱,耳朵尖爬上了层薄红。

“别担心,我没有跟别人分享你的癖好。”商皓说完又喝了口酒,转动了下他那只带有暗刺的尾戒,想到了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前任买家”。

贺朝云不知道在自己养伤的那些天,商皓平均每天都要杀两三个操过贺朝云的男人。

宴会上,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特别是商皓坐的这块地方,不停有人前来。

贺朝云至始至终垂首站在商皓椅背后,低着头神色莫辨。估计是他的低气压,让敬酒的人不禁背后冷汗直流。

“你吓到别人了。”在贺朝云连续抛了几个要杀人的眼神后,商皓突然一伸手,猛的使劲拽着贺朝云的领带,牵狗似的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明明是警告,可又有些像调情。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下面太痒了。”

“有事去三楼找我。”商皓轻笑了一声,站起身吩咐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贺朝云离了席。

这栋庄园是商皓前不久才买的,贺朝云也没来过,看着那些一看就很昂贵的家具装潢,他有些发愣。三楼是留给主人休息的,从阳台可以很清楚看到楼下那些散布在庭院、大厅各处的宾客,这场宴会估计要一直持续到天明。

还没反应过来,贺朝云就被扒光了按在了露天阳台的地面上,身下是冰凉的瓷砖,让他头脑“嗡”的一下清醒了。

“主人,真的要在这里吗?”阳台是露天的,甚至连用以遮挡的围栏也没有,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就算是侥幸他们无人留意,稍微漏点声音下去,也能被人听见。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贺朝云可以随便商皓乱来,可在这里的话他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发出声音就好了。”商皓完全不在意,还从果盘里取了颗草莓塞进了贺朝云口中。

“不许咬破了,否则......有你好看的。”

草莓的外皮只有薄薄一层,为了不刺破那层表皮,贺朝云只得放松下颚,让草莓轻轻架在上下牙之间,他是一点力也不敢使。

湿润的舌尖滚过被麻绳磨得红肿破皮的乳粒,捏着饱满的胸肌,商皓思绪飘远,开始想象等贺朝云怀孕后,硬实的胸肌会不会变成两个粉白绵软的大奶子,说不定还会有过多的奶水,从现在小到只能扎进细针的空洞流出,那时候他一定要让这两颗乳粒肿到贺朝云不穿内衣都不敢出门的地步。

没管后穴的拉珠,商皓扩张也没做就挺身进去了,他在宴会上就想把这人吃抹干净了。

商皓是从背后进去的,所以贺朝云一点准备也没有,虽说贺朝云正处于发情期,穴内并不算干涩。可也耐不住商皓的鸡巴太大,猛的进来让他还是受了一惊。进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被人从中间劈开了,这个过程就算是经历了很多次,他也无法适应。

还好控制住了,草莓依旧完好无损。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无尽的撞击,随着肉体与肉体的每一次撞击,深埋后穴的银铃都会发出脆响。

那脆响羞人得很,比鸡巴搅动花穴产生的黏稠水声更让贺朝云面红耳赤。要命的是,商皓还爱上了这种“回应”,甚至开始调整节奏,进行“奏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下的说话声他们在三楼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以贺朝云的角度,他甚至能看清那一只只高脚杯里盛满的琥珀色香槟。

“大人,您要去致辞吗。”房门突然被敲响,贺朝云记得方才没锁门,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

“别咬那么紧!”花穴因紧张也缩紧了些许,气得商皓在给他两瓣屁股各来了一巴掌,银铃响得更欢了。

“啪啪”两声,估计门外人都能听见。

“大人,您在吗?”那下人听不见回应,再次开口。

生怕他下一秒就开门进来的贺朝云屏住呼吸,一滴草莓的汁液从嘴角滑下。

“不去了,你们随便应付。”救世主终于开了金口,贺朝云也松了口气。

可是商皓的话紧接着又将他打下了地狱。

“亲爱的,你把草莓咬破了。”软软几个字,羽毛似的,落在心头时却重如硬铁。

商皓将由男人嘴角滑下的酸甜汁液卷入口中,“别急,我还没说惩罚是什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只标记我信得过的人。”

“今晚陈江麟在这里值班,证明给我看。”陈江麟就是那个三年前来帮派当卧底,最后还把贺朝云骗走的警探,商皓早就想杀他了,还想让贺朝云自己杀。

商皓拔出鸡巴,回房拿了把狙击枪交给贺朝云。

警视厅?

他突然明白了商皓今晚在这里办宴会打得是什么主意。

通过瞄准镜,六七百米外的警视厅在眼前放大。贺朝云用眼神四处扫视,寻找着陈江麟。

可就在这时,商皓又插了进来,还为了方便自己,拿了个坐垫将他的臀部垫高。

这可怎么瞄准啊。贺朝云内心苦涩。

可也没办法,主人说的都得照做。

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警视厅三楼最靠左的房间——陈江麟正在窗前处理文件。

身体因那根插进花穴的鸡巴不停摆动,他压根拿不稳枪。想开口叫主人慢些,或是停下来,可有实在是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万不能打偏,那是公安系统,只要不能一击毙命,以陈江麟的水平,自己的位置就暴露了,自己暴露,这一处庄园以及现在聚会的宾客也会暴露。要知道能出席这场宴会的不是道上的就是与帮派勾结的官员,没有一双手是干净的,警察介入的后果一定很严重。

“你在做什么啊,那么久了也不开枪?是不是太久不练,看家本事都忘了?”商皓挺腰一顶,用一记较之前猛烈数倍的撞击表示不耐。

“唔——不......不是。”

“那就别磨蹭,一会儿他要下班了。”

跟着商皓撞击的节奏,瞄准器中间的十字在陈江麟身体附近游走,可瞄准的人就是迟迟不动手。

“我的小贱狗是不是还忘不了他啊?十秒内再不动手我就默认咯。”

说完他就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

“一。”

最后一个数字被说出口的同时,那颤抖不止的手指终于按下了扳机,一枚子弹破空而出,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残影。远处的玻璃碎了,人也应声倒下。

正中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在陈江麟倒下的那一瞬间,贺朝云的生殖腔被操开了。隔了数年,他又一次完完全全拥有了他。

“啊——”狙击枪再也拿不稳了,贺朝云扔了枪,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商皓身上,笔直有力的双腿水蛇般盘上男人的腰,他爽到再也没心思压抑自己了,口中吐出魅人的呻吟,那一声声打在商皓心头,如同一剂催情的猛药,没多久就毫无保留地射进了他的生殖腔。

腺体被咬破,这里很快就会出现我的印记吧。商皓剐蹭着男人后腰新长出的皮肉,眼中划过笑意。

那些人全死光了,以后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那是一次永久标记。

......

“吃了。”贺朝云沉浸在被标记的欣喜中,手心却被放了颗胶囊。

这是避孕药,他认得。

可是……

“主人……我能不吃吗?”原以为能被标记是得到了商皓的肯定与接纳,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给他怀个孩子了。

才升腾起的美好想象却被现实打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商皓已经系好了皮带,一身齐整的他比方才更有压迫力。

“您不想……”不想我给您怀个孩子吗?

“别让我说第二遍。”不容置辩的语气。

贺朝云只得将拿颗药凑着清水咽下了。

药丸顺着喉管滑下,噎得他胸口发闷。

“替我梳头。”

“还有,后面的东西可以排了,完事了我们该下楼了。”商皓完全无视了男人的痛苦,冷漠命令。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让这个男人一下子尝太多甜头,以免忘记了自己背叛者的身份。

咽下心中苦涩,收缩后穴,勉力将那串折磨他许久的异物排出体内。可那哪有他想的容易,双手要负责给主人梳头,是万万不能粘上那些脏污的,要取出拉珠,他只能单靠后穴的力气。

他努力了很久,第一个拉珠连个脑袋也没露出。

一边是主人柔顺散发淡香的长发,一边是努力很久也毫无进展的“排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直是将他夹在天堂地狱之间。

贺朝云努力找寻着排泄的感觉,试图将那鸡蛋大小的珠子拉出来。不过他可不敢太过使劲了,要知道几小时过去了,先前又被灌了太多酒水,他的膀胱已经有了不少的存货,他可不想这种场合下在主人面前失禁。

后面使劲的同时前面也不能放松警惕,他的进展尤其缓慢。

给商皓打理好发型后,第一个也才排出了一小半。

能看出,珠子那些镂空雕花浸满汁液后跟蒙了层薄膜似的,在灯光下还泛着水光。

“太慢了,太慢了……一会儿你是想让警察来围观你表演节目吗?”

商皓指着远处骚动一片的警视厅给他看。

“查着案却发现杀人凶手在自娱自乐,确实挺有趣……”商皓勾着唇瞎调侃。

急的却是贺朝云,还是没忍住,伸手将那串埋进后穴的拉珠一股脑牵了出来。

因为速度太快,倒是将情欲挑起了,一个尾音上翘的呻吟破口而出。

才忍下的欲望又一次缓缓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吐出精液的前一秒,剪头皮鞋狠狠碾过他充血的鸡巴。

“啊——”终是没挨过这要人命的痛楚,爬满冷汗的脸完全扭曲了。

……

被塞上车的时候贺朝云还是懵的,他戴着个黑口罩,口罩下的不堪只有自己知道——那枚鸡蛋大小的镂空拉珠被主人塞进了他的嘴里,呼吸间全是自己的腥臊气味。

几辆警车正朝这栋庄园驶来,警笛呼啸,商皓却一副完全不急的模样,举止依旧优雅,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宾客妥善遣散后,开门上车。

他打开了后座的门,坐到了贺朝云小腹上。

完全没有防备的贺朝云被压得低低呜咽了声,前后座之间升起了层阻隔玻璃,将司机与后座的两人彻底隔绝。

距上次排尿,已经过了近八个小时。虽说这对不久前锻炼了一段时间膀胱弹性的贺朝云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也耐不住那一杯杯为主人挡下的酒水,已经隆起了不小的幅度,鼓起的小肚子死死卡着略紧的皮带,到了需要刻意忍耐的程度。

商皓刚一坐下,就听得“噗嗤”一声,底下的水包被强行压瘪,贺朝云也开始微微颤抖。

“感觉你憋得实在太少了,坐着不舒服。”没有尿道塞,贺朝云已经到了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收紧括约肌才能忍住不喷尿的地步,却还被嫌憋得太少,含着拉珠的嘴巴有苦难言,只得喉口发出了几声呜咽,以表抗议。

那几声微不足道的抗议被商皓察觉后,赏了他左右几个巴掌,将男人抽得连哼哼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得找机会多练练。”他暗自盘算着,然后没再管贺朝云,掏出了手机处理公务。

依旧处于发情期的贺朝云格外敏感,跟主人贴的那么近就足够他一柱擎天的了,可惜这次憋得太狠,那根东西完全硬不起来。

商皓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个脆弱的水包上,贺朝云只觉得一股股汹涌的尿流正在冲击他的括约肌,大量的尿液急于从那个小洞喷出。为了与之对抗,他只能调动浑身肌肉将那个小洞锁死,一时间额角与手臂的青筋因为太过用力尽数鼓起,他被憋得胸口发闷,全身发汗。

没留神,唾液已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淌下,混杂着拉珠上残留的肠液,浸湿口罩后,顺着脖颈流进深黑色的衣领。

他很想开口请求主人放过他可怜的膀胱,可是他完全说不了话。忍得头昏脑涨时,低头看了眼正在办公的主人,贺朝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继续坚持。

商皓后背靠着男人紧实同时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坐在触感极好的水包上,心情颇为不错。为了奖赏“坐垫”的良好表现,他挪了挪屁股,坐得更深了些,成功得到了“坐垫”的反馈——贺朝云浑身抽搐了下,猛的打了个尿颤,仿佛是这个“坐垫”自带的按摩模式。

处理完公务,商皓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贱狗,只见他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就算是昏迷状态,也在以固定频率打着尿颤,扣在皮质座椅上的双手,指尖已然用力到发白。

这幅模样,谁看了都得怜惜几分。可惜商皓完全不为所动,他先是好心的挪下了男人的膀胱,欣赏那个水包失去了压力再次隆起,昏睡的男人宛如才显怀的孕妇。

看路程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商皓觉得自己腹中也有了些存货,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想了想,看向了昏迷的贺朝云。

手指深深抠进男人隆起的膀胱,直到能碰到凸起的耻骨。果然,贺朝云很快就醒了,眼神依旧惺忪的他下意识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膀胱,当看清是主人后,他又卸下了防备,挺着小腹方便主人的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商皓现在可没想玩他,他拿出了根备在车上的导尿管。

导管刚突破括约肌,浅黄的尿液就不受控的流了出来。商皓在贺朝云热切的目光下,狠心将尿流掐断了,还在另一头安了个小漏斗。期待落空,贺朝云蔫了吧唧垂下了脑袋。

才流出的几滴黄尿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体,因心理作用,他打了个哆嗦。

商皓凑着漏斗尿了起来,尿液通过导管,流进贺朝云的身体,耳畔全是畅快的排尿声,自己的肚子却眼见着股得越来越高,从刚显怀的状态变成了六七月大。

商皓尿完后,将导管抬高,借重力的效果,让那些尿液一滴不剩的流进贺朝云早就不堪重负的膀胱。

“看来你挺有潜力的嘛,可以吃下那么多。”以后得好好培养,说不定可以当个人形酒壶什么的,陪我出去喝酒。

贺朝云现在是完全听不进主人在说什么了,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小腹已经完全发硬了,半公分都按不下去。车内打着冷气,贺朝云照样止不住的淌汗,西装内的衬衫全湿了,透明一层粘在他身上。可以透过衬衫看到他原本清晰的八块腹肌如今已被撑没了几块,圆滚滚一个小西瓜赫然出现在身前。

料定这种水量光靠他自己的意志力是肯定忍不住的,不想让车内水漫金山的商皓将导尿管打了个结,用以堵住不停往外流的尿液。

没有再为难贺朝云,将他口中的拉珠取了,纵他随便找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座椅上。

贺朝云苦苦支撑,用手托着身前的大肚子,按摩腹底,试图减轻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从鼻尖滚落,落在他凸起的小腹上,画面有些色情。

“还有四十分钟。”商皓看不惯这个男人眼角似有似无的泪花,嗤笑自己从前的第一杀手现在憋个尿都能憋哭,随口报了个时。

随口报了个数,却不想一旁的贺朝云更绝望了。

“主人......可以打昏我吗?实在......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低喘着气,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估计是怕太响的声音会让膀胱原地爆炸。

“太久了,我忍不住......”他讨好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商皓的手。

“你可以的,给我忍回家再尿。”完全不吃他这套,冷淡出声。

“那......主人可以亲亲我吗?”他眸光一亮,有些期待得看向冷着脸的长发男人。

商皓愣了一下,低头给了开口索吻的小狗一个吻,轻轻落在他唇上。胆大妄为的小狗得了甜头,竟伸着脖子想要加深这个吻。飞蛾扑火般,为了那点微火奋不顾身。小腹因他突然变换的姿势受压,释放出足以吞没一个人的憋痛,不过这时的他完全不为所动,伸舌破开商皓紧闭的双唇。

反应过来的商皓也不甘示弱,反身将贺朝云死死按在了真皮座椅上,吻得他喘不过去。唇齿交缠间发出啧啧水声,口中泛起血腥气。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狠辣、冷情、嗜血,无论是对外人,还是对自己都狠绝不近人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忙过这一阵,商皓决定搬出主宅,去别处小住一段时间躲躲懒。

本来就是为了躲清静,他没打算多带人,带个贺朝云,将打扫做饭任务全交给他算数。

“家主,也带上我行吗?”转头,对上一双忽闪含泪的大眼睛,那双眼睛嵌在十七岁少年白嫩能掐出水的脸上。那个少年是在贺朝云叛逃那会儿侍奉过商皓一段时间的小家奴,名字叫江诺。

商皓看少年一副被抛弃小媳妇样儿,想着自己跟他左右也就点皮肉上的感情,真不至于摆出这副模样吧。

正要开口拒绝,脑中突然跳出了贺朝云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喜欢吃醋的.......

“行,多做事少说话就行,你知道我不喜欢吵闹。”

原以为江诺送完文件就会自行离开,却不想他留在了主人的新家,还自顾自挑了个卧房,忙里忙外收拾起来。贺朝云脸色微变,可是主人没发话,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按捺住心绪,低头做自己的事。

商皓一眼就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也没去点破,还为了加深误会把江诺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相连的卧房。

“主......主人,我睡哪?”天色渐晚,当了几小时闷葫芦的贺朝云终于说了来新家后的第一句话。

“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去给自己栓条链子睡门边吧。”这句话是商皓本着开玩笑的心说的,却不想贺朝云还真老老实实找了个链子给自己拴上了。

看着如此乖顺的男人,商皓一阵无语,然后冷着脸带着江诺回房了——他有些事要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将自己捆好后就把钥匙交给了主人,然后趴在了门边的毯子上,眼巴巴注视主人带着那个新来的男孩回了房。

他心中闷闷的有些难受,他离得太远,完全听不见主人卧室内的声音,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小贱人肯定在主人身下承欢,腆着一张笑脸婉转奉迎。一种类似于嫉妒的陌生情感在心中发酵,他开始厌恶自己了,自己长相冷硬,不比其他omega讨人喜欢,也不懂说什么取悦人的话。

可没多久他又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伤害过主人的叛徒,被留条命已是难得,能被当条狗栓在这儿应该学会知足,实在不该肖想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

他就这样被栓了几天,那几天他白天负责做饭清洁,晚上在门边当一条不会说话的狗。

这天,商皓在外头应酬,酒喝得多了些,深更半夜才被助理架着送回来。

门一响,被拴在一边的贺朝云就被惊醒,起身给主人开门。

商皓一身酒气,也摸不清东南西北,几乎是一头栽进贺朝云怀里的,将不加防备的贺朝云扑得后仰着地,后脑勺在瓷砖地上嗑得生疼。他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喝多了的商皓顺势摸了把那柔嫩冰凉的肌肤,鼻息间都是omega烈酒味的信息素。

唔......醉得更彻底了。出于alpha的本能,他直接兽性大发,不顾身后敞开着的大门,在客厅就要把贺朝云霸王硬上弓。

衣料被撕碎,贺朝云看了眼听见响动前来关门的江诺,颤抖着小声请求,“主人,可以去里面吗?求......求您。”他不太想让自己的丑态被江诺看个精光,他不想让自己彻底成为一条被拴在门口翘着腿随时都能被上的母狗。

见商皓没有反应,他又轻声请求了几句,几乎要放弃时,商皓竟良心发现扯着他进了卧室。他将紧束在贺朝云脖颈上的链条扯断,甚至懒得从贺朝云身体里退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朝卧室走去。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贺朝云为了不让自己被活活捅穿,只能费尽全力用手臂勾着商皓的脖子,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跟着商皓走路的频率上上下下。

才进卧室,贺朝云就被狠狠甩在了床上,巨物又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酒精的作用,那一夜的性事格外粗暴,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贺朝云,后半夜也被折腾得够呛,被操得一次次昏死,短暂昏迷后又被操醒,他两个穴都被浓精灌满了,哭得嗓子都哑了。

太阳逐渐升起时,这场性事才终于告一段落,那时的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一会儿了。

商皓这一觉睡了许久,梦见自己抱着个什么散发酒香的东西,那东西浑身冰凉细腻光滑,掐狠了还会哭叫。

因为前夜喝多了酒,他醒来后头疼到爆炸,太阳穴附近的神经突突得跳,眯着眼起身下床,没踩到拖鞋,倒是踩到了个柔软的肉垫,那“肉垫”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

他昨晚昏迷后就被主人踹下去了,一直在冰凉的地面上躺了一晚上,感受到疼痛后转醒,下意识想要护住受伤的部位,抬头却看到了面色不善皱着眉的主人。

“你怎么在这?”

商皓的真心发问在贺朝云这里倒是成了质问,或是对自己的不满。

他颤抖着身体,用受了寒沙哑至极的嗓音回话:“对......对不起,贱狗有错......贱狗擅自昏倒,侍奉完主人也没有自行离开。”按理说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己不应该留在主人的卧房的,合该回到门口被铁链继续栓好的。

方才那一脚也被他默认为是商皓在责罚自己,想清楚后,他不光不费力躲闪了,反倒是老老实实将脸凑过去让商皓打。

这人......什么时候变这么卑微了......前不久还不这样啊。

商皓又皱起了眉,配上男人卑躬屈膝的模样,无论是密布于脖颈处的那些啃咬痕迹还是身下穴口处斑驳的血污与白浊都显得更刺眼了,无处不在大声谴责商皓昨晚的残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是在知道贺朝云并未背叛自己后,他并不想这样折磨他的。

见贺朝云左脸上残有昨晚留下的污迹,他想伸手揩去,却不想,一靠近他,他就下意识眯起了双眼,睫毛颤动,朝后瑟缩。

贺朝云做性奴的那几年因为一身的傲气,常常被人打,那些权贵就喜欢将他这种心高气傲的奴隶打断了骨头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被一个个连续不断的耳光抽到耳鸣是家常便饭,所以他一直很怕随时甩向自己的耳光,下意识会躲闪,不过每次躲闪只会换来更狠戾的毒打。

才被商皓带回家那些天的黑暗紧闭也让他神经衰弱,变得更加敏感了。

在意识到自己躲过了主人的巴掌后贺朝云猛的将额头撞向地面,开口便要认错。

“我不打你。”商皓快他一步,用宽厚的手掌挡在了贺朝云的额头与地面之间,挡住了他磕头的动作。又将贺朝云的脸庞抬起,猝然对上了一双含着细小泪花的眼眸,明明是个坚强的人,此时却如同受惊小鹿般能被轻易吓哭。

那双绿眸被泪水掩映得更为剔透了,如同晨光穿林而过,让翠绿湖面得以反射耀眼光泽。

湖面皱起的波纹让商皓心头一动,陌生的情感裹挟着经年的思念与酸楚一道化为了刀子,给他冷硬如石的心口破了个洞,冷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吹得他心口的破洞疼得要命。

在床边铺了张毯子,“你今晚睡在这儿吧。”

“还没问过你,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你都愿意吗?”商皓俯身打横抱起一脸惊讶的男人走去浴室,“以后不愿意的事可以拒绝。”

做错事的自己没有等来一顿毒打,反倒是主人超乎寻常的温柔,他将长发挽起,用细白的双手亲自为自己清洗,甚至还说什么,有什么不愿意的可以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有不愿意的。”沉默片刻,他低声回答。

“别骗我。”

那些外人看来的痛苦在他这里,只要是主人施加在他身上,他都觉得是欢愉,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怨言啊,他都是愿意的,他愿意为了眼前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从他年少时,决定做他的刀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了。

那就是用自己的身躯,为他荡平荆棘;以自己的血肉,护他一世长宁。

“属下,是愿意的。”他改了自称,言辞切切。

……

住进主人卧房后,商皓交给他一个任务——叫主人起床。

贺朝云前一晚被操得太狠,顶着一脖子啃咬痕迹不说,腿都差点要迈不开了,可他心底还是很愉快的,竟然被允许睡在主人床下了。

接下这一任务的贺朝云很早就醒了,看看时间才只有六点,离商皓定下的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无事可做的他偷偷看了会儿主人的睡颜,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光线透过浅色窗帘照进主人的卧房,给熟睡的男人镀上一层柔光,相比白日里的凌厉,此时的他看起来要温和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傻看着,贺朝云揉了揉自己看呆了的双眼,挪步走出卧房准备随便做点打扫工作。

贺朝云才踏进厨房一步心底就生出了些后悔——江诺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可人家都见着自己了也不好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大人。”贺朝云还在思索该如何称呼这人,没想到江诺先开口了。

他为什么这样叫我?贺朝云深感意外,明明自己在主人那里就是条狗,眼前这个少年才是受宠的那个。

“您就是家主过去常常惦念的那位大人吧。”江诺投向他的目光并未恶意也无讽刺,只是平静的陈述句。

“我真羡慕你......那几年,家主常常会想到你,甚至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叫你的名字。”少年皮相生得极好,只是那上翘的眼梢与唇角给他增添了几分女气。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能伺候家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被永久标记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两点你都占了。我当年觉得三年过去,你一定是回不来了,就算是回来,也只是块被人玩烂的破布,按家主的性子,早该把你弃之如履,竟没想到你复宠得那么快。”

江诺的语气从起先的平和有礼渐渐转为讥讽,用他带点邪气的狐狸眼轻嫖了眼手足无措的贺朝云,转而又敛目将讥讽藏下,睁眼时又变成了恭敬。

站在他旁边很不舒服,贺朝云随便应付了句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前跪着等到八点,然后钻入被子,熟练地找到了睡裤内沉睡的巨物。定了定神,用牙齿将商皓的睡裤一点点扯下,舌尖在龟头处轻轻打着转,张口含了进去。由于尺寸过大,费了一番功夫他才得以整个儿吞下。调整好气息,贺朝云开始富有技巧得用嘴一下下吮吸,配合口腔与喉咙适时的紧缩,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在嘴里一点点胀大,逐渐炽热。

他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本就不透风,很快便觉得憋闷起来,不过这种适当的憋闷感让他很安心,呼吸间全是主人的气味。正想着,他那根贱屌也不自觉得开始发硬,抵着床板有些疼。他回到商皓身边这几个月统共就射过一次,他现在敏感得不像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硬得喷水。

下体根部的锁精环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分,箍得更紧了些,将他可怜的鸡巴勒得红肿生疼。他尺寸可观,勃起时更是狰狞,被勒得如同女人被丝袜紧勒出肉的大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锁精环撑爆了。

商皓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也有着不容小觑的持久度,在贺朝云快闷死的前一刻,他终于大发慈悲射了,那股带着腥臊味的精液直冲嗓子眼,还好贺朝云训练有素,调整了下呼吸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末了还舔了舔残留在主人阴茎上的白浊。

被成功唤醒的商皓把手伸进被窝,攥着贺朝云的衣领就将他提了上来。大喘着气的贺朝云嘴角依旧残有未舔尽的白浊,混着口水莹亮亮的,圆领白T恤完全遮不住他脖颈处这两天自己留下的爱痕,露了几处草莓与啃咬痕迹,当然,还有更多的藏在衣领下,半遮半掩的更添了几分色情,木木呆呆的贺朝云一时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商皓用上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忍住了一大早就来一发的冲动,扯下贺朝云的领口,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处吮吸一口,印下属于今天的第一个印记。

“主人......您身边可以只留......留我一个人吗?”兴许是看商皓被自己的口活伺候的心情还不错,贺朝云鼓起勇气说了这些天一直想说的话。

“啊?你要赶他走啊?我的小狗狗什么时候那么爱吃醋了。”很意外一贯沉默的贺朝云竟然会对自己表现出这种占有欲,商皓来了点兴致,放开他被吮吸出粉红草莓的锁骨,揶揄道。

“让他走的话,饭谁来做呢?”商皓将贺朝云的衣领拉得更低了,伸手开始轻掐揉搓他那两粒深粉色樱桃,“我的小狗太笨了,饭都不会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商皓路过厨房时不出意外见到了在努力学做饭的贺朝云。

虽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是格外认真,是为了把江诺早些赶走吗?

商皓觉得这样的贺朝云很好笑,他其实今天中午就已经把江诺遣返了,只是没跟贺朝云说,只是告诉他有点事要叫江诺去做。

要不是有外人在家里贺朝云不能全裸,很影响他随时随地吃饭,商皓其实挺乐意让江诺再住一段时间的,自己也能看看贺朝云吃飞醋的样子。

放轻脚步靠近正在切胡萝卜的贺朝云,趁其不备,将他的外裤扯下一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臀部,前些天被自己抽烂的臀尖现在又几乎长好了,只剩下一点微不可查的红痕,商皓细白的手指悄然探入身前人的蜜穴。

“哈啊——”趁着贺朝云张口喘息的空当,商皓一口吻上了他半张的双唇,将贺朝云的喘息尽数堵住了。

在彼此呼出的热气中唇舌交缠,舌尖牵出银丝,同时商皓手头也没闲下,他一手找寻着贺朝云穴内的敏感点,一手隔着层布料揉搓起他胸前的红樱。

“不......不要在这里。”从那个窒息的吻里挣脱,贺朝云抵住了即将被商皓完全褪下的裤子,小声请求。

“我叫他走了。”商皓在他红透了的耳边吹了口气,继续动作。

“你饭还没做好呢?”看了眼案板上的胡萝卜,因为商皓的玩弄,贺朝云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切了没多少,那一小堆碎丝参差不齐,有的粗有的细,一看刀工就不行。

果然这双手笨得很,就不适合做这种事......不过用来抓床单好像还不错。

“你菜切得好烂啊。”商皓佯装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慢慢学。”

“要不别切了,直接用吧。”话音未落,商皓抓起案板上那段未被切完的胡萝卜,捅进那被手指扩张后泥泞湿润的蜜穴。

“啊——”那胡萝卜的个头虽说颇有些大,不过外皮已经被削去了,只剩下触感细腻水润的橙红色内里,商皓没用多少劲就将它整根没入了贺朝云的蜜穴。用胡萝卜前后抽插,狠劲的操弄让贺朝云穴肉外翻,水声淫靡。

贺朝云第一次被胡萝卜操穴,心头涌起的羞耻与冉冉升起的情欲交相混杂在一起,很快便浑身瘫软成一滩烂泥,倚靠在商皓身上,围裙外的白T恤早被商皓撕下了,围裙下就是他赤裸的躯体,男人小麦色紧实的肌肉被系得略紧的围裙勒出凹痕。两颗因情欲发硬坚挺的乳粒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质地些许粗糙的围裙,每一次磨蹭都能让这副敏感的身体轻轻颤栗。

“继续啊,继续切菜。”商皓研磨着那张淫水直流的小口催促道。

主人的话贺朝云不敢不听,只得从一旁又拿了点菜切了起来。因为身后一刻不停的操弄,他这次切得更烂了,支撑身体的同时还要兼顾随时滚动的萝卜,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登时青筋凸起,指尖因使劲失去血色变得很是苍白。

这副躯体因紧张完全绷紧了,那身肌肉也变得更为饱满,特别是藏在隐秘处的那两张小口,被紧张的身体连带着开合翕张,透明淫液爬满了胡萝卜橙红色的柱体,看得商皓心痒痒,简直觉得太便宜这死物了。

“唔......”商皓果然没忍住,他将那沾满了爱液的胡萝卜抽出,又塞进贺朝云半张的口中,用来堵住他听了让人心痒难耐的羞耻呻吟,双手抓着贺朝云的两乳挺身便进入了那个被胡萝卜操软了的蜜穴,那里沾染了胡萝卜微甜的汁水,比平日里更为泥泞温热。

将贺朝云按在水池边狠操几下,商皓还嫌不够,顾不得将性器拔出,拧动红酒瓶塞似的将贺朝云扭转了个方向,让他大开着双腿面向自己。

贺朝云叼着那被自己淫液浸得腥膻十分的胡萝卜,口腔无法闭合,津液顺着萝卜的粗大柱体流淌,随后依次滴落在他锁骨处,津液与淫水的混合体汇集在深凹的锁骨中,变为一汪在灯光下泛起光泽的潭水。

他被操得太狠,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晃悠,楚楚可怜。

因为嫌披散的长发太碍事,又懒得再去拿皮筋,商皓用牙衔着自己顺滑如缎的墨黑发丝,压着贺朝云屈起的双腿,躬身展开下一轮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觉得自己快被那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钉进厨房的矮柜了,后背被压得太疼,为了躲避疼痛只能挂在商皓的脖子上,紧贴那个将疼痛与快感一并施加给他的男人。

发泄了一次后,商皓又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贺朝云进了书房,径直坐在了办公椅上。

“还记得怎么处理文件吗?”商皓将贺朝云口中叼着的胡萝卜随手扔了,开口问道,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比平时更为沙哑动听,对贺朝云而言无异于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可他这句话倒是警醒了深陷欲海的贺朝云,让他瞳孔一震,心下警铃大作。

三年前他一直会帮主人处理公务,如今也并未完全忘记,可是自己已经是背叛过一次的人了,那些文件又都关乎帮派机密的,主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交给自己处理啊。主人这样说,难道是想试探自己?

意识到这点后,他挪动着身子想要起身,开口就要告罪。可是他挣扎了几下完全动不了——被商皓钢筋般的两条手臂牢牢按住了,坐在商皓埋在他体内微勃的鸡巴上,无法移动分毫。

“主人,您信我了?”他挣扎无果。

“不过是些新人也做得来的核对工作。”商皓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也算允了他插手公务。

看来并不是试探,贺朝云松了口气。

“那……能让我下来吗?”有些尴尬地看着先下的姿势——商皓抱小孩似的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体内还深埋着火热的性器。不会真要让他这样处理公务吧?

商皓一言不发,只是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刘海,将电脑打开了,随便操作了几下打开下属才发来不久的文件。

其实如今负责这类事务的人帮中有不少,商皓还有个敬职敬责的助理,一般发给商皓的都是几次精心筛选提炼出的文件,只需要他稍稍过目,定下决策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的怎么这样杂乱?无关紧要的小事一大堆,最要命的是零星几个重点混杂在大篇幅废话里,需要看的人自己留意寻找。

搞得很久不接触这事儿的贺朝云头昏眼花,刚好开口问商皓是不是搞错文件了,那个深埋他身体已久的物件突然开始运作,他被商皓手动抬起,然后再猛然落下,如同在摆弄一只没有知觉的充气娃娃,只一下就捅得他爽得浑身一颤。

“哈啊——主,主人……”

“怎么了?继续啊?”贺朝云一开口,商皓就将他放回了远处,冲贺朝云无辜一笑,仿佛方才挺动身体的人并不是自己。

才安分没几分钟,在贺朝云打字的档口,身后的那双手又不安分了,用他紧致炽热的蜜穴内壁上上下下摩擦自己的鸡巴。

“可以……可以别动吗?”

“好。”商皓答应得很认真。

下一秒贺朝云又一次被顶到了骚点,手抖将一封没批完的文件发了出去。

……

“这里,有好久没射了吧。”自己爽完了,商皓准备奖励一下替自己辛苦工作的狗狗,用饱含深意的眼神指了指他胯间早已昂扬的欲望。

是有好久了,回到主人身边后他就那次在浴室射过一次,然后这几月就再没有过了。近几天欲望已经强烈到贺朝云自己都不敢碰的地步了,与衣料的轻微碰擦都能引起下腹处的一阵燥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摘下锁精环,没有了束缚的阴茎膨大了一圈,柱身青筋凸起,淡粉色的龟头向上翘起,顶端的小口翕张,迫不及待就要吐出精水。

“别急。”

商皓将袜子去了,光着脚踩上了贺朝云勃起狰狞的阴茎。那只脚皮肉细白,纤细瘦削,薄薄一层皮肉覆盖在骨骼之上,肌肤下泛青的经络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因为不是惩罚,他踩得不算重,更多的是富含技巧的逗弄。

脚掌轻碾柱身,圆润的脚趾每次划过龟头都能激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本就昂扬的性器更硬了,贺朝云没耐住,下意识挺了挺腰,主人还未发话,他不敢射,脚趾蜷曲腿根酸软,咬牙忍得辛苦。

“求......求主人,让我......让我射......”

商皓没搭理他,只是欣赏着他忍耐情欲的神情,玩得起劲。大约过了五分钟,商皓撩起头发附身在贺朝云耳边轻吹口气,带着笑意的两字从嘴边滑落。

“准了。”

话音将落,贺朝云低吼着射了,浓精泄出,大多射在了那只脚上,还有少许不听话的溅上了商皓披散的长发。

那只脚爬满了仍带着贺朝云体温的精液,颇为烫人,商皓皮肤又太白,此刻那只仿若白玉雕琢出的脚竟有些微微发红,稍一移动,就会有粘稠的白浊顺着趾缝滑下。

漫长的等待会让食物更美味,同理,也让贺朝云的这次发泄酣畅无比。缓了好一会儿那灭顶的快感才得以稍稍缓解,他见商皓还没有把脚收回去的意思,用双手捧过那只浸满了自己精水的玉足,伸舌将趾缝中的精液一一舔了,虔诚的模样仿佛在朝圣什么上古的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事了。

听着刀尖刺入血肉的闷响,商皓被滚烫的血溅了满脸,再次睁眼,眼前一片血气。

暗箭难防,那把匕首就藏在商皓身后侍者手捧的银色托盘中,那是个扮成侍者的杀手,见谈判对己方不利,一收到命令即刻便出了手。

刃上银光一闪,直攻向商皓的要害。按照商皓一贯的警觉,他是能很轻易躲过的,可惜这回他顾着跟面前人对峙,要闪躲早已来不及了。

那刀是贺朝云替他挡的,在匕首没入皮肉的同时,那个持刀的杀手也被他割了喉,出招太快只留了个残影。

软了身体的贺朝云被商皓伸手接住,另一只手依旧握着枪指着对面人的眉心。

靠在商皓怀里的贺朝云吐了很多血,他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血就不住的从喉咙眼冒出。

“全杀了。”冷哼一声,吩咐左右。

……

长发男人坐在病床前,用濡湿的棉球擦拭贺朝云干裂的双唇。

商皓两夜没合眼,眼下乌青一片,神情较平时多了几分疲惫。他带着重伤的贺朝云突破重围时也受了些伤,甚至在打斗中断了一根肋骨,他没顾上给自己治疗,草草包扎后便守在了贺朝云床前。

只是一个给人喂水的动作,就将他肩膀的那个枪伤牵动了,隐约有鲜血渗出绷带,他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神色丝毫未变,继续给昏睡中的男人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oss,先去休息下吧,贺先生交给下人照顾就行。”助理也不知是第几次尝试劝说商皓去休息了。

果不其然,那个面无表情呆坐在床前的男人又一次完全将自己忽视了。助理叹了口气,离开房间。

伤得重,又发了高热,贺朝云被一双双来自深渊的手拖入黑漆一片的泥沼,浑浑噩噩坠入梦魇。与其说是梦魇,不如说是经年的旧事,只是那些事着实算不上美好。

“毒死的,你知道吗?家主是被毒死的。”眼前浮现出陈江麟的脸,在他明明暗暗的梦境中看不真切。

“苏简下药毒死的。”

“unodc已经拿到帮派的把柄了。”

“跟我走吧,在这儿待下去早晚要死。”

......

一句紧接着一句,仿佛恶魔在低语。

三年前的那个黄昏又一次出现在了贺朝云的梦境中,那是个改变他一生的傍晚,他记得天边的云霞格外灿烈,纷扬渲染了半片天。

梦境总是毫无逻辑,一晃神画面又跳转至某个阴暗潮湿的牢房,在某个毒枭的老巢,他们用刑具在他这个任务暴露的unodc探员身上增添伤口。

“停下吧,他这种人打死也不会松口的。杀了......哦,不对,把这个好看的Omega留下当性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得很油腻,用肥大的五指揉搓他的脸颊。

“啊啊啊——”他大叫着醒来,浑身爬满冷汗,因剧烈的惊悸颤抖不止。

原本站在不远处倒水的商皓被他的尖叫声吓住了,急忙跑来查看,手中的玻璃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玻璃渣子零落一地。

这一声倒是把贺朝云唤醒了,如同一束穿云而来的光,那些将他紧紧扼住的手一见到光随即便撒开了他,退回幽深的彼端。

“你怎么了!”

睁开眼,一片朦胧中他看到了一张让他心安的脸,总算是回到现实了,还好自己没死在那个地牢,他有些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他替商皓挡刀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自己会不会死,再说了,他也不太在乎自己的命,能为主人献身是他的殊荣。比起死亡,能再次醒来反倒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更让他意外的是,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商皓。

主人在担心我吗?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顾虑一个叛徒的生死?

方才的梦魇无时不刻在提醒他曾背叛过主人的事实。

“主人,您原谅我了吗?”这句话他曾问过几次,可是商皓没一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如今仗着高烧带来的几分恍惚,他又一次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上的人摇了摇头。

......果然,自己永远都得不到主人的原谅了。

“你从没背叛过,我为什么要原谅一个没做错事的人?”

什么!?

主人已经知道了吗?什么时候知道的?

贺朝云摇晃着脑袋试图赶走眼前的雾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一不留心牵动了胸口的伤,痛感让他倏然清醒。

“不过,我很好奇你那样做的原因。”老医生给他的那张报告记录了贺朝云喝下致幻药后说的话,那些话大多前言不搭后语,他想听清醒状态的贺朝云亲口跟他说一遍当年的事。

“不急这一时,伤好全了再说也不迟。”商皓给烧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换了块冰毛巾。

......

苏简跟着老家主近十年,是商皓的恩师,也顺便教过贺朝云一点本事,贺朝云说什么都是不信他会背叛的。

“再胡说,当心你的命!”他反身将陈江麟擒住,将他双臂反扭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左边口袋放着家主近期服用的药,里面被掺了一半毒粉。你要是不信,回去用它浇花,看看几天后那花还有没有命。”他并未反抗,只是含笑看着拧眉发怒的贺朝云。

“你把这毒给我.....不怕我去汇报少主抓你们问罪?”

“苏简已经带着文件假死逃走了,你说少主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我们的对手吗?”陈江麟用粘稠的眼神打量这个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都与alpha不相上下的优质omega。前不久与他共事时偶然见到他锁骨处的吻痕,不消多想就知道是谁留下的。

真是可惜了这样的omega,待在那个废物少主那儿只能当个暖床的工具。要是能将他带走......也不枉他辛苦卧底了这些年。

“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思考,做好决定一周后在这儿等我。”

一周后,贺朝云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约定的地点,将自己裹在宽大的披风中不显身形。他出人意料得听话,甚至还主动携带了些帮派的机密。据他所知,机密是被分成零散的几部分的,哪怕是苏简,也无法获得最详尽的内容。

不过他不知道帮里还有多少卧底,要是苏简利用手头的信息继续顺藤摸瓜,剿灭帮派只是时间问题,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主动喂他们一个假信息,得出一个假答案蒙蔽敌方的双眼。

那只硬盘里的信息是他这周没日没夜整理出的,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编造的,有一半概率能与苏简那边的信息拼凑完全,拼出一个误导人的答案,将那些unodc引向帮派的某个无关紧要的小基地。

这是一步险棋,谋的是壁虎断尾以求脱身。

手心微微冒汗,他在赌,赌苏简带出去的那部分恰巧是他熟悉的,这样才能与他伪造的信息拼凑出一个看似完美的错误答案。

赌注是帮派与主人的命......赌注大得他不敢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unodc不想接纳我,这是少许诚意。”他将自己的一切不可告人的心绪藏在黑色披风下,用他幽绿色的双眼冷淡注视着有些讶异的陈江麟。

……

“这些事......为什么要瞒我?明明三年前就能跟我说啊。”听完贺朝云的讲述,商皓忍不住问道。

“主人,我怕那时您承受不住,承受不住自己的父亲被......”被最尊敬的师长杀害。

“以您那时的性格,一定会跟那些人拼个鱼死网破的,那时您才继位不久,人心不稳,甚至不知道手下可信的人有多少,地方又掌握了我们的很多信息,贸然进攻我怕您出事。”

想开口训斥贺朝云的想当然,完全不跟自己商量就行动,甚至重回自己身边的这几月也没主动将实情全盘托出。可一想到贺朝云的这三年过得不会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差点脱口而出的责怪立即失了力般的软了下去,他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一拳头锤在自己胸口,将自己锤得闷痛难忍。

母亲走得早,商皓几乎是父亲一手培养大的,那时的他年少气盛,怒极上头贸然与之对敌,将自己的全部实力暴露无遗也是有可能的。那样无非就是硬碰硬两败俱伤,甚至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折在上面。

“主人,属下擅自行动,愿受责罚。”贺朝云也看出了商皓心头存有怒意,思索着竟开口请了罪。

贺朝云伤还没好全,此刻跪得十分不稳当,可就算如此,他也极力维持着最标准的姿势。

见他这副模样,商皓像是被什么灼痛了,快速移开目光,反倒转身面对窗户,看向那轮天边的冷月,他默然站了片刻,凑着月色,似有一滴清泪划过他的脸颊。

记忆回溯,许多画面在他眼前一一飞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关在铁笼里,伤口几乎溃烂的贺朝云;被自己狠打一顿后眼神闪躲的贺朝云;那被他扔去试药,精神近乎奔溃的贺朝云……

他差点亲手将自己的爱人杀了!

那为他忍辱数年、背负了几多误解的爱人!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他喟叹一声,像是自嘲,话语中却带了低低的泣音。

“属下......属下......”摸不清主人是喜是怒,贺朝云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着急慌忙又要认错。

“别这样说了。”他叹了口气,用食指覆在贺朝云泛白的唇上,打断他断断续续的告罪,“你是我的爱人。”

“一直都是。”

将贺朝云扶起后,商皓拿起了那只放着订婚戒指的水晶盒,上头覆了层薄灰。这盒子,已经三年没有被打开了,商皓原以为这盒子永远都不会被自己打开了。见第八章彩蛋

真没想到,在这个天边有冷月高悬的夜晚,这对戒指得以重见天日。

将那只刻有自己名字缩写的戒指为爱人戴上,一点点往里推入,他终于做完了三年前未完成的事——为那份满分试卷署上自己的姓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在unodc那里现在处于失踪状态吧?”商皓动用关系彻查了贺朝云这些年在unodc的经历。

为了取得信任,在不伤害商皓利益的情况下,他也替unodc做了许多事,近乎可以算是功臣了。

结果在贺朝云栽在毒枭老巢的那次,那些与他共事两年多、道貌岸然的人竟然连查都懒得查,直接给他挂了个“失踪状态”草草了事。

想到这儿商皓不禁冷笑。

呵,贪生怕死之辈。

“我给你伪造了这大半年的经历,还有一点功绩……你拿着这些回去。”正式确认关系后他们过了半个月酱酱酿酿的生活,在贺朝云觉得自己即将要被操死在床上前,商皓竟然主动放过他了。

不过是放他走,一想到又要离主人那么远,他就有些不情愿。

“你去给他们好好工作,努力早些升职,关系都给你打点好了。”见狗狗一脸不情愿,商皓笑着将他揽入怀中,面颊上轻啄一下,又在他耳边轻声说,“去当我的金牌内应。”

商皓情动后的声音沙哑动听,颇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半年不见,你这是去结了个婚?”看都没看贺朝云的那几个伪造出的功绩,从前与他说过话的同事瞧着他手上的戒指调侃。

贺朝云没搭理那人,径直收拾起上面新派给他的办公室——由于立了功,失踪时又没派人去搭救他,领导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大手一挥给他升了一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单独的办公室,甚至还多了个助理。

“我……我不用助理的。”给他当助理的竟然就是那个几分钟前还嘲弄他是不是结婚去了的同事,贺朝云记得两年前自己才进unodc时他就在了,名字好像是阮邢来着。

一个资历不浅的人被派来当自己的助理……

是上头的人在防备自己吗?

不容他多想,他的新助理已经捧着一摞文件进了他的办公室,阮邢从前就爱与他搭话,总爱挂着一脸稍显不羁的笑懒懒散散调侃他,此刻也不例外,正在用辨不出含了何种情绪的双眼瞥着他。

真是倒胃口......

不顺眼归不顺眼,毕竟是上头人安排的,他也不敢造次。

“要去厕所的话给我发消息。”真是的,不愧是主人,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也要玩那些恶趣味的小游戏。

“是。”他秒回。

“不要忘记多喝水哦,一小时一杯。”

商皓在设备上与贺朝云左耳的那枚蓝色耳钉成功对接,然后便找了点小零食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小狗办公的时候好认真啊,好想把他抱着操。可惜了,要想混进unodc需要费点功夫。”商皓看着屏幕中的贺朝云,嘴角差点咧到太阳穴。

贺朝云就算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出现在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投影屏上,他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定了个闹钟老老实实掐着点喝水。因为懒得离开座位,水是阮邢负责倒的。

过了几个小时,文件总算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也大致了解到了unodc近期的情况。紧绷了几小时的心神放松下来,那被他忽略已久的尿意攀上了顶峰。

只那么一会儿,也没喝很多水啊,竟然已经憋到这种地步了吗?他晃着神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已经隆起不小的弧度了。好在还没到他的极限,他暗暗夹了夹腿,决定过会儿再请示主人。

闹钟又响了,与此同时,阮邢端着水敲门进来,摆在了贺朝云办公桌上,仔细看会发现杯中的水液泛着点微黄,只是肉眼难辨的一丝黄色,见贺朝云投向那杯水的目光多了几分猜忌,阮邢忙开口塞了句话打断他的思绪。

“您的欢迎会就在今晚,是时候出发了。”阮邢眼中出现一丝狡黠的笑,他在那水里放了数量不少的利尿剂,可不能被贺朝云发现了。

“好。”贺朝云收回探寻的目光,将那杯水一饮而尽。

欢迎会上必定少不了喝酒,贺朝云决定在出发前给商皓发个消息,让他允许自己去一次厕所。

“您在磨蹭什么呢?大家都出发了,今天您可是主角。”他被阮邢盯得紧紧的,又怕在人前回主人消息害他暴露,只得放下手机,紧了紧括约肌跟随阮邢上了车。

上次那个保镖是阮邢易容的,他那次的任务是将那个勾结帮派的政府官员带回去问话,没想到他赶到时任务目标已经被人先行歼灭了,还是被他这个老同事——那个早被他暗中盯上的omega。

他摸了摸那枚从贺朝云身上剜下的纽扣,那纽扣被他拆除监控后一直藏在他的衬衫内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看着很老实的同事竟然反水跑去给黑社会做事了。

有趣,好像更喜欢了呢,他想起了那个浸过贺朝云两穴淫水的枪管,有些遗憾那时候没舔一口。不过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那正被尿意折磨得反复换姿势的omega,勾起唇角。

果不其然,有很多人给自己敬酒,贺朝云手中的酒杯才空,一旁站着伺候的阮邢就会立即给他满上,阮邢低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可是丝毫没有要为他挡酒的意思。

贺朝云从前一直负责给商皓挡酒,酒量不错,只是酒量再怎么好,下面那水囊也总有装满的时候,更何况他来之前就已经很想尿了。为防止贺朝云离开自己后被别人占便宜,商皓给他戴了个远程开锁的贞操带,后面两个穴无一例外被堵得严丝合缝,还有根尿道棒将尿道堵着。

他带着个八分饱胀的膀胱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可就算是如此,他还得顾着与那些人交涉,以及一杯杯朝自己喉咙眼灌酒,真可谓苦不堪言。

“我喝不下了。”他跟还想给他倒酒的阮邢说。

“啊,什么?”阮邢装作没听清,又倒了杯。

“我喝不下了。”迫不得已贺朝云只得黑着脸重复一边方才的话。

“啊,那把这杯喝了吧,接下来的我替你。”阮邢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贺朝云,男人几乎要把牙咬碎,看着那杯上等香槟的眼神仿佛看见了能要他命的毒药。就算是已经在极力掩饰,那两条并紧的长腿也开始不可控制得颤抖起来,全身打着细抖,光看着就让人想要狠狠疼爱他。

真是羡慕某人,可以随时随地将这个尤物吃抹干净。那枚带着监控的蓝色耳钉那位的杰作吧,不知道把人憋坏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光是想想就让人血液沸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邢舔了舔唇,镜片后的两眼眯了起来。

贺朝云不知道自己总共喝了多少水,那几个小时喝的那些加上这些酒......数量多得他不敢想,如今只觉得下腹坠涨,胃里的酒正在不间断地流入早已不堪承受的膀胱。随着液体的增多,膀胱内壁也在不断拉伸,它似乎已经被撑到极限了,小腹梆硬,泛起微微刺痛。

“主人,能让我去吗?”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手机给商皓发了个消息。

“贺先生,你在这儿做什么?听说你回来,那位先生都亲自来了,在等你呢。”突然被人叫住,贺朝云慌忙退出聊天框,没等到商皓的回复就按了息屏键。

那位先生?贺朝云并未听说过,不过看这人的态度估计是个大人物,那作为卧底的自己还是去见见吧,能打探出什么也说不定。

贺朝云强忍尿意,勉力维持正常的走路姿态,跟着那人穿过了条条回廊。

这鬼地方的回廊可真长,还有前面那人,完全没有放慢步速的意思......贺朝云心中愤愤,可也有苦难言。皮带很紧,束着他早就胀硬不堪的小腹,大大增加了他本就强烈的尿意,就算是习惯了憋尿的他也忍不住将下唇咬得破皮流血。

一步步,仿佛走在刀尖上。

前面那人终于不再迈步,带着他停在了一间包厢门口。

包厢的门被打开,空调的冷风吹得尿意汹涌的他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坐在上首的中年男人朝他走来,面带微笑缓缓向他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那人的长相后,贺朝云竟有些庆幸自己的马眼早已被尿道栓牢牢塞住,不然此时必得被惊得漏尿连连。

那在unodc拥有不小地位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多年前毒害老家主,假死脱逃的苏简!

不过让贺朝云讶异的并不是苏简的身份,而是他此时此刻回见自己的目的。

他强装冷静回望进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与他握手。

“是太热了吗?”许是发觉贺朝云流了不少汗,苏简吩咐旁边的人将空调开低。

寒冷的环境会让尿意更急迫,贺朝云一边要费心应付苏简的问题,将这大半年的经历编得毫无漏洞,一边还要应付那层层攀升的尿意,直憋得他头昏眼花,连带着小腿尿筋都开始抽搐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简才将他放出。

呼,还好,应该没在那男人面前出错。

“您这是要去哪?”阮邢半路截住了正要去厕所的贺朝云。

“厕所。”两个字从牙缝滚出,他急得话都快说不出了。

“正好我也要去,刚才替您喝了好些酒,要去放放肚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搭理那小子,贺朝云一见到厕所直接闪身冲了进去,关门脱裤一瞬间完成。

贺朝云将外裤脱到脚踝,释放出鼓起的小腹,因尿意早变得硬挺的性器高昂着头正对蹲厕,这是他在主人身边时惯用的排尿姿势。咫尺之远的马桶更激发了他释放的欲望,马眼翕动,尿液呼之欲出。

先前训练他那会儿,商皓时常会在他憋得不行的时候取下他的尿道棒,让他挺身双手捧着自己憋得通红发紫的鸡巴面对马桶,不过还不能尿,需要晾好半天,直到听见自己的命令才能舒服地喷发,当然了,尿多久还是他说了算。

起先贺朝云总是忍不住这巨大的诱惑,条件反射般会在商皓发号施令前就急急喷出尿来。那时商皓就会冷着脸命令他用意志力憋回去,看他抖着身子咬牙控制尿流,直到完全违背自己的生理欲望将尿流从线变为滴,再到完全止住。然后他会将贺朝云擅自尿出的量乘上两三倍灌回去,再经过漫长的等待,留到下一次再放。

所以,这一来二去贺朝云就等于没尿,管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憋着比原本多几倍的液体再被折磨几小时。那段时间,贺朝云就没有不憋的时候,能不时刻处于极限状态都要谢天谢地了。

这次他并没有未听到指令就漏尿的风险,不过比那更可怕的是,主人一直没给他答复,更没解锁他的贞操带。

不会是没看到消息吧......贺朝云内心惴惴。

商皓当然不是没看到消息了,只是在监控中,他现在这个角度刚好能将贺朝云鼓胀的小腹尽收眼底,废液将原本硬实的腹肌完全撑开了,一条沟壑也不留,白嫩的小腹看起来宣软好揉,要是他现在能碰到,必得在那发面馒头似的小腹上留下自己大力按揉的指印,然后用那撑起的腹部作为着力点,大开大合直到把他操尿。

见到此番情景,方才见到苏简的愤怒都消散一空了。

半天也没见到主人的答复,贺朝云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特别是听了隔壁从阮邢那里传来的滋滋尿流声,更是引得他额角青筋凸起,两眼爬满血丝。耳边全是周围人畅快的排尿声,他一阵阵打着尿颤,两眼上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蛋,光顾着意淫,忘记让他放尿了。

意识到这点后的商皓被吓得浑身一颤,可不能把老婆憋坏啊......赶忙在对话框扣了几个字,然后打开了阀门。

其实此时的贺朝云已经不抱有主人会让自己排尿的想象了,他用了几分钟说服了自己,然后慢慢拉上了裤子。

可就在裤子即将穿好的同时,马眼出涌出一股热流,阀门竟在这时被打开了。一不留心,在深色的西裤上留下了一小块湿斑。

“哈啊——”憋胀已久的尿液终于得以流出,冲天的舒爽引得他低低呻吟。

“您怎么了?”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甚至没听见水流声的阮邢其实早就猜出了贺朝云的处境,正干站着寻思一会儿后该如何暗戳戳折磨没被允许放尿的贺朝云。可就在这时,竟听见了急促的水流声,还混杂了贺朝云几声讶异在嗓子眼的呻吟。

听见阮邢的声音,贺朝云尴尬地收了声,可是忍耐已久后的释放太过刺激,呻吟哪有那么容易忍下,他只得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呻吟一点点压下去。

待最后一滴尿流出身体,贺朝云舒了口气,走出了隔间。

想起方才自己没忍住的呻吟,他完全不敢看一旁的阮邢。

“走吧。”稳了稳声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贺朝云在unodc安稳待了一段时间,升职后,他外勤跑的较之前少多了,几乎都在办公室里搞搞内勤,不过这对他很有利,更容易接近那些关键文书。

“主人,我有点想你了。”这是一个难得空闲的午后,贺朝云趁没人在打开手机给商皓发了条消息,他有一个多月没见着商皓了,保守起见,他们甚至没有通过一个视频,两人最多的交流竟然是那些被加密传送的文件。

贺朝云转动无名指的戒指,折射出的光稍许刺眼。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商皓哄骗他的小伎俩,实则早把他忘了,他脑中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那人穿了身修理工的工作服,背对着他也看不清相貌。

“你是?”

“听说有管道堵上了,我来通一下。”那人捏着嗓子,声音说不出的奇怪。

这人是阮邢叫来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去修吧。”

看着一眼都懒得看自己的贺朝云,商皓脸都黑了,觉得这身随便搞来的工作服穿着更难受了。其实要混进unodc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也不用他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这样费心费力的还不是为了给贺朝云一个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将他的“修理工工具箱”砸在了贺朝云桌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贺朝云惊讶抬头,刚想出言责问这个不知轻重的修理工,竟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主......主人!?”

“想我了没?”一转眼,商皓已经侧身坐在了办公桌上,转身面带笑意得看着他,很像一只跳上桌偷看你工作的猫猫。见贺朝云还傻愣着,商皓一把拽过他的领带,隔着张办公桌给了他一个吻。

那个吻最初极其肆意霸道,唇舌翻搅时发出羞人的水声,他拼命篡取着贺朝云口中的空气,仿佛要将他吻得窒息才肯罢休。不过没多久他又撒了手,偷眼瞧了下因窒息憋红了脸的贺朝云,眼中荡漾起笑意,在他唇上轻啃了口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您怎么穿成这样?”虽说主人穿着一身管道修理工的衣服,可还是难掩那通身的气度,也不知道是怎么瞒过外头那些人的。

“听说管道堵了,来给你通通管道。”商皓没来由的抛出了句叫人听不明白的话。

贺朝云愣怔几秒,随后便明白了,脸上绯红一片。

“我还特意带了些工具。”

“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打开那只一早就摆在桌上的工具箱,原本应该摆满修理工具的箱子被各色性用品填满,从乳夹到按摩棒一应俱全。

“这里......这些天没解下过吧。”隔了层布料,伸手附在贺朝云束了贞操带的部位。

“没有。”贺朝云乖乖作答,这些天甚至在睡觉时他都戴着这东西,两只穴被堵得严实。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解开贺朝云西裤的扣子,又将他层层剥开,似乎在这里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行!就算这边是监控死角,可一旁就是扇落地窗,更何况那个神秘兮兮的阮邢神出鬼没,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将未上锁的门推开找自己的麻烦?

看出了贺朝云的顾虑,商皓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狠掐了一下那粒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

“别分心。”他惩罚似的挑了枚有锯齿的乳夹,死死钳住深粉色的乳尖。

“唔。”他吃痛闷哼。

小嘴牢牢吸着水滴型玉势,拔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波涛似的媚肉似乎在挽留那与他们休戚与共那么久的玉势。

“别太舍不得了,一会儿再给你放回去。”商皓见状调笑一声,都弄得身下人脸色更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优质的omega,小逼被玉势照顾了那么久竟然也没松,手指一探入那柔软的肉缝,就会被带着点湿意的温热阴唇吸住。不过商皓并未过多流连,他没玩弄几下就拿出个较小的跳蛋塞入贺朝云翕张饥渴的小口,那跳蛋是圆形的,有着几道乳胶质地的棱,在不会弄伤甬道内的那层软肉的情况下巧妙地挑起情欲。

商皓开了震动,趁贺朝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挺身齐根没入,他是抵着震动着的跳蛋进去的,将跳蛋塞得更深了,直直碾压在骚点上,一股无与伦比的爽意直冲天灵盖,没设防被这一下顶得浑身酸软,为了稳住身形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两只手将上半身支起。商皓这个角度恰巧可以看到贺朝云后腰那枚属于他的印记——刀柄刻了冰雪的小剑。

随着身后不停歇的一次次顶弄,耳畔全是跳蛋的嗡嗡声与穴内的黏腻水声。多了那只不停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这次做爱比起先前的更能激起承受方的性欲。一波波直冲天灵盖的性欲如电流般流经他的全身,没多久,贺朝云就被操得头晕目眩,嘴角甚至还有收不住的透明津液依次滴下。

他穿着unodc的工作制服,被按在办公室的台面上挨操,周遭摞起的文件被慌乱中的贺朝云扒拉倒了,散落一地也顾不得捡。

这些天贺朝云一直严格遵守着一天一次的排尿规定,腹中几乎一直是半满的,今天也不例外,注意到贺朝云微凸的小腹后,商皓开始下意识朝膀胱内凸的部分进攻,巨大狰狞的性器与过分扩充的膀胱抢占贺朝云腹中有限的空间。

在察觉到贺朝云即将登顶,商皓还会坏心眼地突然停下,将鸡巴固定在某个极深的位置不再运动,跳蛋被伞状的龟头死死抵在膀胱上,不断跳动着仿佛在给不堪重负的膀胱做按摩。

性欲与尿意在体内争锋,往往在他颤抖着柱身想要射精的前一刻,商皓就会停下抽送,狠狠碾过他的膀胱,让贺朝云置身于一阵急促的尿意中——他离射精永远都差了一步。

“哈啊......射,我想射......主人......主人让我.......哈......让我射。”

“你不想尿了?”将他的小腹压平在办公桌上,身后的攻击也毫不减弱。

“想......想尿.....也想尿,啊——膀胱被尿装满了......好想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选一个哦。”又是熟悉的二选一。

“尿......我想尿,让我尿!”他选择先释放折磨他一天的尿液。

“呵。”低沉的笑声在他背后响起。

只觉得体内的鸡巴被猛烈抽送的好几下,每一次都精准地碾上他的敏感点,身前勃然充血的性器也被商皓捉到了手里,富有技巧的手淫让他很快便招架不住了。

理智告诉他既然选择了尿,就断然不能射。可他忍了许久,一滴也没射过的鸡巴同样等不及了。终于,他放弃了,低吼着射了。

办公桌上全是他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些弄脏了那些文件。

最上头的那张记录了帮派近期犯下的恶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商皓故意为之,那张被贺朝云射出的浓精破坏得格外面目全非。

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无法排尿的,同理,射过精后的鸡巴也是忍不住尿的,这就是许多alpha在做爱的时候喜欢顺便尿在自己的爱人体内的原因。贺朝云在射精后也忍不住了,马眼处汩汩冒出的液体从白的逐渐变成了黄的。

“只能选一样。”略微沙哑的嗓音是恶魔的低语,拇指微移,将那只不听话的小口堵住了。

尿了几滴被掐停让贺朝云止不住低喘,打了好几个尿抖才勉强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舒服了,我还没射呢。”缓过神来才发现那根塞在自己体内的肉刃依旧坚硬似铁,显然商皓一直忍着没射。

“给我口出来说不定我会允许你尿。”

以为自己今天没可能排尿,势必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绝望的贺朝云听了这话后眼睛都亮了。他赶忙点头,夹腿忍过一阵尿意后,跪着将商皓早已狰狞的性器含入口中。

那坚硬柱体上满是贺朝云自己蜜穴中的粘液,满口全是自己的味道,那些淫液泛着浓郁的腥臊,让他有些想呕,不过他很快便忍住了,用舌尖在龟头处划了个圈后,他猛的将鸡巴吃进了最深处,他本着想让主人更舒服些的想法,每一次都让这根庞然巨物毫不留情捅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隔着层薄薄的皮肉,贺朝云喉结处被顶出了个鸡巴的清晰轮廓。

贺朝云仿佛在自虐,每次都含得很深,狭窄的喉口因恶心不断痉挛抽搐,夹得商皓很爽,起先他还会顾忌到贺朝云尝试放慢速度,可慢慢的发现贺朝云自己愿意得很,他也毫不客气抓着贺朝云的头发不断顶起了胯。贺朝云嘴角冒出因摩擦产生的乳白色浮沫,混着口水淋在他饱满的两块胸肌上,显得很淫糜,商皓见了此番情景再也没忍住,两手大力搓揉起贺朝云胸前的那两块软肉,将因发力变得有些坚硬的胸肌捏得逐渐柔软起来,似少女未发育完全的酥胸,特别是顶头的那两粒乳头,被锯齿夹摧残得泛红充血,饱满欲滴。

商皓用指尖轻碾着那两粒红得透亮的乳头,低吼着射在了贺朝云嘴里。

直冲他嗓子眼里射,快把他射懵了,瞪着两只泛着水光的眼睛抬头看那位肆意在他嘴里射精的罪魁祸首,这个一贯强悍隐忍的男人颇有些楚楚可怜。

发泄后的商皓心情挺好,冲他咧嘴一笑,用指头沾着贺朝云来不及吞咽的精水,一一抹在了他胸前那两颗圆润的茱萸上,那两颗乳珠估计是被揉得太敏感了,只是这一个动作,就引得贺朝云一阵颤栗,身下才软下去不久的性器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翘起来了。

“再选一次,想射还是尿?”坏笑着用鞋尖再次碾过贺朝云鼓胀的小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怀孕了。

他进unodc后商皓又来找过他几次,贺朝云也不知道是哪次导致自己怀上的,估计是商皓的那次半夜造访,那次商皓仗着夜深人静无人打扰,统共在他生殖腔里射了五六次,那次打完炮,贺朝云直接被干得合不拢腿了,肚子足足大了两圈。

才怀上没多久,贺朝云没准备请假,毕竟现在正处于两方明争暗斗的关键时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拖慢任务进度。

这天工作上事情结束得早,他回到家想着左右没事,就给商皓一连发了几条消息。

“前三月容易流产,再等等。”还是一样的回复......这句话商皓在怀孕后已经跟他说了好几遍了。

无奈将手机扔了,隔着贞操带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蜜穴,那里被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玉势填满了,一丝空隙也无。他收缩了几下自己的穴口,抓着贞操带控制那支玉势研磨自己的肉穴内壁,可惜贞操带太紧了,完全不给他前后活动的空间,废了好大劲完全就是在隔靴搔痒。

怀孕以来,他变得很想要,连做梦都会梦见自己被狠狠操干。可是一向主动的商皓这时候倒是莫名正经起来了,他越想要,越是不碰他。前几天贺朝云实在忍无可忍就去主动勾引,结果那人老僧坐定般的理都不理他,热脸贴冷屁股,反倒是把贺朝云弄尴尬了,他脸皮薄,能那样主动讨好一回已是难得,又得不到回应,只觉得自己是个礼义廉耻都没有的骚浪贱货。

“你忍忍,过了这三个月再说。”一闭眼就是商皓那冷冰冰的模样,板着脸拒绝他,一边撩起自己的头发,深V睡衣里风光大好。

点了火也不负责熄火,简直是太可恶。

想到这里,贺朝云更忍不住了,天黑了也不开灯,独自蜷缩在沙发里隔着贞操带抠穴的力道越来越大,可惜那玉势粗归粗,终究是个死物,还故意短了一截,压根碾不到他的敏感点,但至少聊胜于无了。

他今天故意没跟商皓提要排尿的事,此时腹中已有了不少存货,但离极限还有一段距离,恰好处于不叫人急躁,又能似有似无撩起些情欲的地步。

贺朝云一面轻摁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一面用手带着玉势一下下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躯在沙发上一次次向上弓起又塌下,低喘连连。

“看看我的宝贝在干什么。”远处的商皓才开完会,跟手下安排好任务,手下还没离开会议厅,他就忍不住打开手机,点进监控界面,看看贺朝云的动向。

结果一眼便望见了监控中正自慰得热火朝天的贺朝云,开屏暴击让他一不留心红了老脸。

“可恶。”低声骂道。

“boss,怎么了?”还没离开会议厅的助理疑惑回头,连带着其他几个手下也停步转头用问询的目光打量起举止异常的商皓。

“没......没什么......”商皓掩饰着自己胯下的凸起尴尬离开座位。

这三个月不光是贺朝云不好过,商皓也不好过。网恋了三个月后,终于在第四个月的某一天,商皓又去找上了贺朝云。

他是被“抓去”unodc的。

认清来人后,一个电话被叫去加班的贺朝云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是作为某起案件的嫌疑人被叫来录口供的,因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案子,负责审讯的unodc职员都没见过商皓这种国际犯罪组织头目,因此,他随便取了个假名连扮装都懒的搞就被抓来了。

贺朝云赶来时,只见自己一路上一直担心的人正懒洋洋坐在审讯室里,跟在自己家一样。商皓见一身正装面色凝重开门进入审讯室,还冲他坏笑了一下。

“我想去个厕所。”嫌疑人一脸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押他去。”贺朝云把同事全支开了。

“主人,您怎么来......”才进入厕所隔间,商皓就用一个强势的吻堵住了贺朝云没说完的话,三个月没见,他跟只急色鬼似的,甚至手铐都没来得及摘下,就要把人扑倒。

怕心急慌忙的商皓把自己弄伤,贺朝云忙把他手铐去了。

“哐当”!手铐落地,与之同时落地的还有贺朝云的裤子。

“这是什么?”那个吻停了,商皓一手搭在贺朝云腹间,双眉微皱。

那是条黑色的束腹带,将贺朝云初步显怀的孕肚截成两段,将他本就不粗的腰勒得比怀孕前更细了。贺朝云从显怀起就一直背着主人束腰,他怕别人发现自己怀孕,然后影响到工作,起先只是束到平坦,可渐渐的他开始尝试着把腰束得更细些,见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他很怕主人会嫌他身材走样冷淡他。

勒得太紧的后果是跑外勤时经常会有窒息感,每天清早束上时也得猛吸一口气。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一想到自己为了孩子忍了三个月,结果在贺朝云这里那么无足轻重,商皓怒极上头,直接将那条束腹带扯断了,贺朝云腰间一道深凹的红痕,横陈在微微隆起的腹部。

其实贺朝云就算是怀着孕,身材依旧没有差到哪去,只是最下方的那四块腹肌较之前痕迹浅了些。

贞操带被随意扔在一边,商皓没顾上扩张就挺腰进入了身前人的蜜穴。好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怀孕后的贺朝云比之前还要火热湿软。果然,比操贺朝云更舒服的是操怀孕后的贺朝云。

“唔。”空虚已久的地方被灼热硬挺的性器填满,又爽又疼的贺朝云没忍住低吟了一声,不过他随即又想到这是办公楼的卫生间,连忙忍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窄小的隔间要容纳下两个成年男人并不容易,两人挨得很近,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气味。

怀孕后的贺朝云很敏感,又饱受相思之苦,根本无需催情药,只要闻到商皓的信息素,整个人都变得炽热起来,两手攀着商皓厚实宽阔的后背,泥泞成一团。七分情欲,三分怒意使得商皓的操干比往常要激烈许多,直顶得人喘息连连,话不成段。

贺朝云断断续续想澄清一下自己不是有意束腹的,可解释的话被那一下下深入浅出的操弄扰得完全说不连贯,商皓根本不想要他的解释。许久未见,只想用身体亲自感受一下对方。

将他半抱在手里,后背靠着门,商皓用舌尖划过贺朝云那微隆的小腹,然后一直向上,来到两粒茱萸,然后再是他线条流畅的颈子与完美深凹的锁骨,又啃又咬的好不起劲。他这次啃得很重,似乎想惩罚一下不乖乖爱护自己的贺朝云,又似乎只是想留下更深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牙尖与圆润挺立的乳头摩擦,引起贺朝云的一阵颤栗与情欲的疯狂涌动,也不知没见面的这些天商皓是不是偷偷练习了,吻技见长,舌尖灵巧无比,完美经过贺朝云好几个敏感点,可又只是一瞬间略过,挑起情欲后想再挽留却早已离开。

“……想我了吗?”汗水将商皓披散着的长发弄得有些凌乱,贴在脸侧的洇湿碎发配上他眼尾泛红的狭长凤眸与舌尖未吞下的津液,显得他色欲得像条蛇。

像毒蛇又像神只。

贺朝云觉得自己在渎神。本该高高在上安坐于神龛接受信徒供奉的神,因自己沾染了红尘气息,脱下神袍,成为了蛊惑人心的毒蛇。

“想……哈啊……”

“前辈,出什么事了吗?嫌疑人呢?”声音很近,与正在交合的两人就隔了一扇门,甚至只要那人一低头,就能见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脚。

“没事,我在……啊——”贺朝云开口想回答,结果才说了一半就被商皓一个顶胯给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怎么了?受伤了吗?”贺朝云这断断续续的回答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是嫌疑人把您弄伤了吗?”

确实是嫌疑人把自己弄伤的,贺朝云暗暗腹诽。

商皓埋在他耳边轻笑,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畔,他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贺朝云很怕商皓发出点什么声音让自己尴尬,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没,没有,你先出去,一会就好……”商皓就算被捂上了嘴也还是不老实,用湿湿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着贺朝云那只手,痒痒的。

“不行,我放心不下前辈!”估计是个才工作不久的新人,一声声前辈叫的好听,但是这时的贺朝云只想把他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那种……

循着声音,那个新人已经确认了他们的位置,见贺朝云一直不开门,便要伸手推门。

厕所隔间的简易门栓被两人方才的一系列激烈碰撞早被扒拉下来了。被固定在鸡巴上的贺朝云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他被吓得浑身冷冰,小穴都夹紧了。

短短一秒,他几乎把自己的所有死法都想遍了。

“哐当”

门被撞上了,商皓环抱着贺朝云,用他的身体死死抵住了门,体位突然间的变化让鸡巴捅得更深了,贺朝云有种自己已经被那东西捅穿了的错觉,他再也没忍住,没顾上外面还有人,大声哭喘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我们在做爱。”被那一下顶得失了神的贺朝云恍惚听见商皓在说。

那人是仓皇逃走的,窄小的隔间又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一前一后走出了厕所,贺朝云腿脚酸软到走不动路,他刚才被压在墙上来了一发,门上一发,还有被抱在身上的一发,自己都快数不清了,他的生殖腔被精液灌满了,肚皮鼓鼓的用指头轻按都能听见里头滑腻汁水的咕嘟声,要不是不太科学,他真觉得今天过后自己得再怀上一胎。

肚子被操大了一语双关,束腹带又被商皓没收了,穿着工作服的贺朝云显得肿大了一圈,他左顾右盼时刻提防着被人发现自己异常肿胀的肚子。

神情紧张的他与身前几米开外戴着手铐一脸悠闲的商皓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才是被抓来审讯的嫌疑人。

他们一回到审讯室,那个目睹了“作案过程”的小职员正坐在角落一脸敦促,不久前商皓的那句没羞没躁的话羞得他根本无法直视这对狗男男,商皓甩向他的冰冷眼神让几欲开口的男人瑟缩了一下,继续装鹌鹑。

巴掌大的审讯室装了个不明所以的同事,慌忙解释的贺朝云,那个支支吾吾的小职员跟发泄后变得餍足又慵懒,舒坦窝在审讯椅里看热闹的商皓。

商皓狭窄的双眼在眯起后很有威慑力,一抬眼,寒光毕露,嘴角泛起几分阴恻恻的冷笑,如同毒蛇般盘踞在椅子上,静若处子,但谁也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飞身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敌人的背后,将尖锐的毒牙刺入敌人的要害。对面那些问题,他回答得滴水不漏,让唯一认真工作的那人脊背发麻,不久就缴械投降了。

还没审出个所以然,上面就来了话,毫发无损的商皓被放走。

“你负责送他离开。”同事再也不想跟这个看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的男人多待了,把这个任务交到了贺朝云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好好做人,别再被抓了。”贺朝云在监控下公事公办。

“诶呀,那么快就嫌弃我了?本来过两天还想来找你呢。”明知道贺朝云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商皓还是一耸肩怼了过去,皱着眉抱怨自己被贺朝云始乱终弃。

刚刚操得那么爽,不顾自己哭求还要再来一发的到底是谁啊?

贺朝云无语。

见商皓毫不避讳,话说得越来越肉麻,直接一把将他塞进了车,猛的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主人,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做些,太危险了,要是暴露......”贺朝云好言相劝。

“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这不行那不行的,在厕所还捂我的嘴。”商皓抱臂靠在后座喋喋不休,一反在外人面前的冷冰,他在贺朝云这里越来越热乎了,撒起娇来竟有几分年少时的模样。

“......请主人责罚。”除了在外人面前,贺朝云私下向来很听话,懒的为自己辩解,直接告了罪。

“怎么这样呀,仗着自己怀孕知道我不会狠罚你。”他睁大双眼佯装惊讶,不过很快,他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你今天确实犯了很多错......罚你在车上再让我吃一口呗?”

他伸舌舔了舔唇,托腮看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年开春,贺朝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在临产前的两月休了产假。

商皓为了方便照顾他,把他安置在了一处离主宅开车半小时就能到的双层小别墅里,毗邻度假区,风景不错。虽说小别墅的面积不算大,但贺朝云一个人住着还是觉得空旷寂寞得很。

“嫌无聊就给你多叫几个人得了。”商皓大手一挥,拨给他好几个手脚干净的下人。

随着腹中胎儿的月份大起来,贺朝云常常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胎动,他孕期反应不强,也还算吃得下东西,只是有一点颇让他感到不快,那就是自己变得很憋不住尿。因为商皓的恶趣味,他怀孕前是很能忍的,甚至能带着一肚子清晨就憋涨难耐的尿不停跑任务,直到晚间再放。他很要面子,不到忍无可忍,不可能开口求饶,可现在距离上次排尿还没多久,他又忍不住要去了。

这几个月商皓对他的排泄管控宽松了不少,从从前的一日一次增加到了一日两次。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时常处在憋涨难忍的状态,被下腹那泡热尿憋得坐立不安。他在思考要不要再次向商皓开口提出要去排尿,可自己今天已经去过两次了,虽说现在商皓对他很宽容,只要开口几乎没有不答应的,可要是去得太多,总不免被商皓开玩笑打趣,碍于面子的他思索片刻,最终放下了手机,捧腹暗暗忍耐。

也不知道今天主人会不会来看自己.....

这几个月他的生活变得日益安闲起来,商皓反倒是忙了起来,神龙不见尾的,有的时候连消息也不回。贺朝云前段时间在unodc收集的资料给商皓提供了不少便捷,在贺朝云休产假的期间,他又趁热打铁安排了些人进去卧底。

商皓表面看上去和以往别无二致,其实一直在做些声东击西的事,转移敌方注意力的同时也在暗中培植能与之抗争的势力。

很想为主人分担一下,可是这几个月一直被要求好好养胎,基本上已经与那些事务隔绝了,现在的贺朝云只能从商皓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形势的紧张。

他想着找点事做,便探过身去想拿本书来解解闷,睡衣擦过双乳,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怀孕后他的两粒乳头敏感得不像话,身下的蜜穴也没什么干燥的时候,他已经不戴贞操带了,没有玉势将淫水堵住,内裤一直是微湿的,他也不被允许射精,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好几月,让他经不起一点撩拨。只是这与布料的轻微摩擦,鸡巴又一次颤颤巍巍挺了起来。

羞耻让他满脸通红,为了止痒,他自己揉了几下胸前肿大的双乳,身为一个怀孕的Omega,贺朝云原本坚硬紧实的胸肌因体内激素的变化逐渐绵软了许多。一点轻微的运动便会引起那两坨白嫩软肉的左右晃动,与之一块儿摇晃的还有两粒较之前更为圆润红肿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很快就会喷出奶水吧。

贺朝云看着自己身体的各种变化,不知该喜该怒,只能听之任之,期待生产的那一天。

夹着腿,一面按压自己鼓起的尿包,一面搓揉敏感得要命的乳头,低喘着气,他在高潮附近又走了个来回,可惜不能射,只得腾出一只手捏牢鸡巴根部,止住即将喷薄的欲望。

就算是不能射精,这种程度的自慰也让他暗爽了一把,短暂缓解了点孕期的苦闷。

天色渐暗,用过下人端上来的餐饭后,他拨通了商皓的号码。这时他已经觉得很憋涨了,下腹存储的尿液让他原本就不小的孕肚显得格外突出,冷不防被孩子一脚踹在膀胱上,刺激得他差点喷尿,方才那顿饭也吃得不安心。

夹紧的双腿完全不敢分开,一泡尿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孕反没让他呕,尿倒是要把他憋吐了。

白着一张脸抖着手给主人发消息,结果一连发了几条也没见回复,此刻终于忍无可忍打了个电话过去。

出乎他意料,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了商皓的声音。

听他呼吸有些不稳,周围又嘈杂,担心他安危的贺朝云搁置了自己的生理问题,第一句话就问他在干什么。

“呐,在陪一些老鼠玩玩。”话音刚落,贺朝云又听见了一声枪响与躯体倒地的声音。

......商皓在跟人干架,为了接这个电话,他空手接了对方一刀,然后一手拿手机一手开枪毙了那家伙,当然了,也不忘在躲开后面那人攻击的同时飞起一脚将人踹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打手看着左手受伤的Boss面不改色地放倒了几人很是吃惊,又见他揍人的同时还不忘跟电话那头的大嫂调笑更是叹服不已。

“完事了就来找你。”他说,然后抹了把面颊上被溅到的血。

“嘟嘟嘟......”完了,忘记说要去排尿了,贺朝云听着那一声声挂断后的提示音,只觉得更憋了,急得他牙根发酸。可没办法,长期对主人的服从心理让他做不出偷偷去尿的行为。

......

商皓解决了那批人,想着一会儿就能见到大着肚子躺床上等自己的贺朝云,心情颇好,当即将手头其他事全推后了,妥善包扎好受伤的左手便驱车去了贺朝云那儿。

那栋海景小别墅藏在山后,半遮半掩的模样很像看到自己垂着头害羞的贺朝云。

商皓光想着就觉得胯下那东西要抬头了,按了按门铃将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背后等贺朝云开门。

贺朝云在卧室是能听见门铃声的,早就被憋得蜷曲成一团、颤抖不已的他在听见门铃声后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心头一喜,一不留心滑到了床下,尾椎与地板相撞,疼得他呼吸一滞,最要命的是那满腹晃荡不已的尿水,更是将憋涨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他甚至觉得小腹内针扎般的开始疼痛,与之不相上下的还有酸痛不止的尿道。

“嘶——”他眼泪都快被疼出来,捂着小腹一句话都说不出。

见开门的不是贺朝云,商皓嘴角的笑意登时敛去了几分,但想到贺朝云怀孕后睡得早很正常,也就没再深究。

只是......这开门的小丫头是怎么回事?一直用胆怯的眼神偷看自己,还嗫嚅着唇欲言又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有话直说。”

“您......您能......能放过那位先生吗?”声音细若蚊呐。

“什么?”商皓没理解这人的意思,什么放过不放过的?

“他忍了一下午......还怀着孕......”听到这里商皓基本上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撇开那个支支吾吾的女孩子快步朝贺朝云的卧室走去。

打开门后,只见贺朝云跌在地上,正捂着肚子呻吟,他出了一身冷汗,白色睡衣粘在身上几乎透明。

后面跟着的下人也被这景象吓到了,怕被怪罪照顾不周膝盖一弯跪了一地。

“都下去吧。”商皓皱眉,将那些人尽数赶走,然后亲自去扶跌倒在地的贺朝云。

贺朝云疼得说不出话来,就任商皓将自己抱去了卫生间。商皓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贺朝云憋得青紫肿胀的性器对准马桶,哄小孩撒尿似的吹口哨。他忍了太久,这一时半会竟是一点儿都尿不出,小腹硬硬的,贺朝云被憋得直哼唧,看到马桶后他涣散的双眼亮了起来,可无论他怎么使劲胯下那东西就跟坏掉了似的一滴也不往外漏。

“啊......不行了......想尿......哈啊,让我......让我尿......”他在商皓的怀中冲马桶顶了顶胯,尿颤打个不停。

“别忍了。”商皓还真不是故意要把他憋到这样的,在贺朝云怀孕后,他对他各方各面都很宽容,只要提出来,就没有不同意的。结果这人还要这样严格遵守一天两回的规矩,把自己憋得死去活来。

商皓近期又忙,有些时候根本顾不上他的吃喝拉撒,想着反正没有贞操带,那么大的人了憋急了自己还不会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这人还真就死脑子到这样,宁可活活憋死也不去......一点也不顾及自己跟孩子的身体。

还有那群没脑子的下人,想到这儿,他捏得手心的伤又一次渗了血。

“不,不行......尿不出......”他完全不敢大声说话,唯恐呼吸间牵动到扩张到极限的小腹,轻抽着气带了哭腔。

确实,憋了太久是不容易尿,更何况还有腹中的胎儿压迫导尿口。没办法,只能用手揉了。

商皓一手扶着颤颤巍巍站不住的贺朝云,一手在他的坚硬鼓包上画着圈按揉,他没什么催尿的经验,只是按自己的方法按揉着,觉得下手越重越容易将尿摁出来。

结果就是贺朝云被摁得更加憋涨了,翻着白眼差点要背过气去。

见贺朝云更难受了,商皓也慌了神,手停在那儿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不行,这样下去得被憋坏。”他不敢多犹豫,直接打了电话叫私人医生。

“用最快的速度来。”吩咐完后便抱着贺朝云用平缓许多的力度替他揉腹,只是鼓胀到极限的小腹哪里还经得起一点压力?贺朝云又呜咽着说了点什么,淋漓冷汗将衣衫湿透,脸庞血色褪尽,唇瓣都变为了泛着浅灰的淡粉色。

强悍的男人难得虚弱成这样,斜靠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很好蹂躏。只是商皓终归是个有良心的,平时再爱玩的,看到自己的爱人那么难受,也实在是不忍心下手,只是陪着他一起着急,掌心的伤再次崩裂,刺眼的血染红了纱布。

贺朝云神志恍惚,甚至分不清自己尿不出到底是因为主人禁了他的尿还是尿眼被堵了,只是两腿不断打着颤,如同濒死的鱼上下挺动着汗湿滑腻的身体。有时他那水包还会被调皮的孩子踢打,更是增加了他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赶来这儿估计还要等半小时,但是看贺朝云这个样子估计是等不及的了,可别把尿泡憋破了。尿不出来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贺朝云现在处于半勃状态,按理说得射一次软下来再尿,但是他因为太过痛苦不受点刺激根本射不出。

商皓权衡了一下,与其忍到医生来还不如先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反正结果就是被医生导尿。

知道这时候的贺朝云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商皓也没解释,直接上了手。

贺朝云突然觉得身后蜜穴中被捅进了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什,意识到商皓竟然想在这时候操自己,他吓得都清醒了,口中忙不迭开始求饶,挣扎着甚至想逃跑,可是数小时的极限憋涨早消磨掉他的体力了,无论他怎么挣扎,还是被禁锢在那根狰狞的凶器上无法移动分毫。

“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他一个劲摇着头哭叫,不知道商皓是想帮他,只是潜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被罚。

“啊......我错了.......啊——塞不进去了.......哈啊.......”

商皓挺身进入的那一瞬,贺朝云几乎停止了呼吸,腹中的空间是有限的,他肚子里装了个因满胀尿液被撑到极限的膀胱以及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本就被胀得高高隆起的孕肚根本难以容下那根粗硬勃起的鸡巴。

说不清到底是快感要强些,还是痛感与憋涨更强。一只有力的手抵着他鼓胀得都快破裂的小腹,正在不断按压,而那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也在不断翻搅、顶弄他的膀胱内壁。两头一块儿试压,将他的小腹搓圆捏扁,本已憋硬了的小腹竟被强烈的力道一次次生生压平。

贺朝云眼神涣散,津液止不住顺延唇角落下,连他自己都吃惊,经久调教的身体竟然能在巨大的痛苦下自主产生欲望,那一次次虐待般的抽插将他送上顶峰。

当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入他的甬道时,贺朝云也呻吟着射了出来,这是他怀孕以来的第一次高潮——他之前一直没被允许,忍了太久的高潮让他眼前白光阵阵,头晕目眩。比高潮更刺激的是与精液一同迸发出他马眼的尿液,巨量的浅黄色尿液混杂了血丝显得可怖非常,打在马桶壁上,溅起的水花几乎将贺朝云淋湿——他尿了自己一身。

睡衣被尿液、汗液还有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湿哒哒贴在贺朝云身上,显得他身前的孕肚凸起得更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在身后依旧插着根鸡巴的情况下尿的,也就是被操尿的,爽得他低喘着气,垂着头瘫软在商皓身上。

一分多钟了,他还没尿完,但排出的这些已经足够让他头脑不那么混沌了,也恢复了思考能力。他思绪回笼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尿液忍住,这场将他操尿了的性事在他心中其实是一场惩罚——因为实在太痛苦了。那么既然是惩罚,自己没憋住尿了就是大忌。意识到这点后,他被吓到了,不顾自己下腹还存了不少的尿液,收了收酸痛不已的括约肌将水流狠心掐断了,尿了一半再刹停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收紧括约肌时浑身都在使劲,包括他含着鸡巴的蜜穴,所以商皓第一个便发现了他的异常。为了让他继续尿,挺了挺身便继续抽送。

这次的贺朝云没被操尿,他忍住了。为了忍尿,他付出了不少代价,包括将下唇咬出血。两腿纠缠在一起,麻花似的,只为了与排尿的欲望死死抵抗。

“为什么不继续了?”商皓疑惑问他,明明还那么想尿,为什么要停?

“不......不行......今天已经......已经尿了两次了。”微喘着气说了半句,贺朝云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违规了,几分钟前又尿了一次,“对不起,主人,我刚刚没忍住尿了。”

听到这话后商皓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真想把这人的脑壳开出来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怎么能死脑子到这样?因为自己从前随口说的一个规定不顾自己身体忍了又忍,现在都尿血了还在想有没有犯错。真就是规定比自己的身体还有孩子都没重要呗?

“现在规定取消了,继续尿吧。”商皓说完又发狠得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直直碾过贺朝云的敏感点与那依旧充盈的膀胱。

这下贺朝云没有刻意忍耐了,放任那些余尿流一一流出了体内。

“不行,得控制点,怀孕的时候射多了不好。”唯一不舒服的是,他这次又没被允许射,在即将喷发时马眼被堵上了,只能让精液又一次回流进囊袋,他在干高潮痛苦余韵中抽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的奶水为什么那么多,他怀疑是跟孩子生下后商皓给他吃的那什么催乳药有关,他一开始不太产奶,就天天被吸乳器吸得乳头胀痛。激素使然,原本小石子大小的乳头变得红肿膨大,如同两粒紫红色小葡萄坠在他胸前。

同样,他的双乳储存了奶汁后也变大了,几乎是怀孕前的两三倍大小,轻微摇晃便是奶波颤颤,酥胸白嫩绵软。

吸奶器将他的乳尖吸得红得快要滴血,贺朝云嫌太疼了,总是偷偷摘了去也不好好催乳,商皓实在没办法想才喂他吃的药。结果现在奶水多得压根用不上吸乳器了,只是轻微一晃,那乳白色的水液会从他乳尖滔滔不绝流下,睡衣、床单上全是奶水味。

“好了,可以把孩子抱来了。”见自己出了奶,贺朝云坐在床上等着奶孩子。

“孩子在奶妈那儿,已经吃过了。”商皓实话实说。

既然早就找好奶妈了......还那么着急叫自己赶快出奶是为了什么啊?

“诶,别急嘛,这是你第一次生孩子,谁知道奶水有没有问题?先让我尝尝,确认不能喝死人,再去喂孩子。”商皓坏笑着爬上贺朝云的床,坐在那被贺朝云奶汁弄得湿漉漉的床单上。

“真是受不了你。”贺朝云用商皓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了句。

“你说什么?”商皓佯装没听见,两只手已经忍不住摸上了贺朝云半漏出睡衣的双乳,装满了奶汁的双乳手感很好,弹弹软软,轻轻一捏就喷奶连连。奶汁四下喷溅,商皓也没躲,任那些奶水喷了自己一脸。

俊美的长发男人被乳汁弄得湿了身,乳白色的液体流经他浓密如蝶羽的双睫与高挺细窄的鼻梁,最后顺着下巴流入领口。他伸舌舔了舔唇,伸舌的模样及其勾人,将落在唇瓣上的乳汁一一卷入口中。敛目思索着乳汁的滋味,似乎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见了商皓这模样,一想到他口中的是自己的乳汁,贺朝云头皮都发麻了,要不是双乳还被男人攥在手中,他巴不得连连后退逃离这个变态的魔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少了,尝不出味道。”末了他砸了咂嘴,意兴阑珊。

以为商皓不会再有下一步松了口气的贺朝云,下一秒就被如狼似虎扑向自己的商皓压在了床上。左乳被商皓张口含入,那乳汁充盈得无需用手挤,直接如潮水般涌入商皓的口中。奶味很重,但又不同与加工后的牛乳,有着淡淡的腥味跟贺朝云的信息素。

贺朝云的信息素是烈酒,虽说只有一点点混进了奶水,但也足以让奶水显得更醇厚些,甚至细品能尝出点酒味。

真是好玩。商皓心想,成人后他也是第一次喝omega的奶水,细品发现竟然有信息素的味道,顿时来了兴致,还嫌不够,又猛吸了几口。

贺朝云被压在床上,挣扎不得,只得任由商皓动作,这几口奶水吸得他脑子都懵了。商皓不光只是吸,还用舌舔用牙咬的,将他本就敏感的乳头弄得瘙痒难耐,还被撩起了点情欲。想推把商皓推开,又因为才生产不久身体虚,完全推不动。

最后恨不得揪着他头发把他一把揪走,想了想怎么着也是自己主人,便认命了。

“觉得怎么样?”

“嗯......你奶水有点酒味,不能给孩子喝。”只能给我喝。

怕挨骂,下半句没敢说。

......

奶水太足不可避免就会涨奶,被商皓吸了些的左乳反倒是减轻了些压力,没那么难受了。但是右边的还是很涨,装满了奶水的右乳沉甸甸的,无声淌着白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想开口让商皓也吸吸另一边,酝酿了许久也没好意思开口,只好自己伸手去挤。却不想手伸了一半就被抓住,又一次按在了床上。

“孩子都睡了,我们偷偷来一发呗。”商皓附身在他耳边说,不待他作答便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

商皓撬开他的牙关,灵巧的舌头将口中残留的乳汁送进贺朝云口中,就这样,贺朝云也喝到了自己的奶水。

那是个短暂的吻,不同于以往的强势占有,似乎只是单纯想让贺朝云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奶味给这个吻增添了不少色欲,让贺朝云渐渐臊红了脸。突然间,商皓用指尖蘸了点贺朝云的乳汁探入他腿间紧闭的肉缝。

乳汁的顺滑让扩张变得更容易了,三根手指在他的蜜穴中翻搅,很快便出了骚水,拔出手指的时,柔软的穴肉甚至依依不舍似的发出“啵”的一声。商皓没让它空虚太久,昂扬的性器一下便将它贯穿了,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打桩机似的将贺朝云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牙尖与贺朝云挺立的红肿乳头厮磨,揉搓成各种形状。喝多了这含有些微烈酒信息素的乳汁,商皓甚至觉得自己快醉了,醉在饱含爱人体味的乳汁里变得意识恍惚。按在床上肏了一会儿,商皓觉得不太过瘾,就将贺朝云整个儿托起,就着插入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离开了那张被乳汁浸透的床。

在这个姿势,贺朝云为了维持平衡,只得两腿弯曲紧紧夹住商皓劲瘦的腰。只是,他全身赤裸着,腰间的肌肉因使劲块块隆起,绷得很硬,加上又流了汗,贺朝云两条腿怎么着也夹不牢。

无法用两腿抬高自己远离那个凶器,他只能一次次落下,可怜的蜜穴被插得更深了,甚至透过肚腹那层薄薄的皮肤,在他生产后再度平坦的小腹上留下隐约的鸡巴轮廓。

“以后要不要在这里纹点东西?”目光缓缓落在贺朝云的小腹上,那里凸起了一块。

“哈啊——什么?”贺朝云没听明白,他被压得更深了些,那块凸起更明显了,甚至连龟头的蘑菇状轮廓都清晰可辨。

“这个。”商皓用指尖在那块凸起上轻轻剐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最终停在了浴室,贺朝云见自己终于可以落地,不用再随着商皓的步伐被一深一浅狠操了,激动得浑身颤了颤,猝不及防竟喷了些奶出来。

商皓没让他自己站着,而是以鸡巴为轴,将他扭了半圈,让他坐在了水池上,正对镜子。贺朝云能在镜子里清晰看见自己——不留心弄在身上的乳汁、脸颊的潮红......被他一一尽收眼底。

“你看,我们走来的这一路都落上你的奶水了。”商皓用调笑的语气说着,然后指给他看。

他们经过了好几个房间,原本干净无尘的地面俨然多了条由奶水汇成的乳白色小溪,那些都是被操得四下飞溅的乳汁。

一想到他们现在在主宅,随时会有下人路过,这条小溪难免会被人看了去,贺朝云就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始作俑者看出了他的窘迫,却是没有丝毫想要安慰的意思,甚至探头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别担心,我的小奶牛。”

又开始了,体内消停了没几分钟的性器又开始了抽送,贺朝云被迫两手撑着镜子,两条伸直大张的腿被商皓分别禁锢在自己身侧,他以一个让贺朝云及其吃力的姿势狠狠操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难,这个姿势比方才的更难保持重心了,全身上下就没一个着力点,只能任商皓摆弄。

贺朝云大张的两腿紧绷,脚趾都蜷曲着在发力。这个吃力的动作反倒是让他的小穴更紧致了,几次都将商皓夹得低喘出声。

说不清是更累些还是更爽些,这时的贺朝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快......快别......”快别操我了。

他想说,最后几个音节却被身后猛然加快的力道堵在了喉咙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要快一点?”自顾自曲解了爱人的意思。

果然,速度更快了,贺朝云被操得胸前双乳前后剧烈晃着,奶水顺着乳孔程线状落下,多半落在了水池里,发出“叮咚”脆响。当然了,还有些洒上玻璃。

贺朝云看了眼那被水汽与奶汁弄得模糊不清的玻璃,看清了自己的模样,胸前、小腹,包括他的脸庞,全是大片的乳白色汁水,都是些微黏的、比精液更稀的乳汁,整个浴室几乎算得上奶香四溢了。

见到被乳汁糊得睁不开眼的贺朝云,商皓小腹内猛的窜上了一股热流,深埋在贺朝云体内的鸡巴更硬了几分,他觉得自己快射了。

只不过,今天的他不想射在贺朝云肚子里。

在射精的前一刻,商皓将鸡巴抽离了贺朝云紧致的蜜穴,不顾粉红穴肉的挽留。他一瞬间大力将贺朝云翻转了过来,叫他正对向自己。

带着体温灼热非常的精液一股脑射在了贺朝云脸上,甚至还有些落尽了他因喘气大张的口中。两种乳白的粘稠液体在贺朝云身体上汇聚、交融,覆盖在他细腻的小麦色肌肤上,将他弄得一塌糊涂,最终瘫软在水池上喘成了一团。

他没被允许射,身前的鸡巴依旧高高挺着,硬得发痛。

“小奶牛今天都流那么多水了,不能再给你射了。”为了安慰不能射精的他,商皓用淋满精液与奶水的手上下撸了几次,又狠心堵住了那只颤颤巍巍想要井喷的出口,感受着身下躯体难耐的颤栗,给了他一个安抚性质的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那点子私心,商皓时常会喂贺朝云催奶的药,就算他摇着头拒绝,也要偷偷将粉末洒在杯子中哄他喝下。然后在他涨奶涨到难受得要命时,再“大发慈悲”地给他把奶操出来。有时商皓会将孩子抱出去炫耀,让别人夸他养的又白又胖。

“我媳妇产奶产得多。”他睁着眼睛瞎说。

也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那些奶都喷哪里去了。

“老是喷奶不是办法啊,要不用乳夹把孔夹住?”这天,商皓拿了对乳夹出来。

也不顾贺朝云是否同意,直接夹在了他这些天被自己折磨得通红发紫、肿大异常的乳头上。

贺朝云起初只当是个普通的乳夹,结果在被夹上后,竟有根细针由乳夹内侧伸出,将他滋滋冒奶冒个不停的乳孔牢牢塞住。

“啊——好疼。”粗硬的针让向来只出不进的小孔一阵刺疼,好歹是没淌血。

“这样你就不会漏奶了。”

商皓伸出舌头舔了舔贺朝云被夹成细细一条的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催奶药的威力太足了,直到贺朝云恢复工作药效都没退。

被乳夹堵住了出口的两乳无时无刻不在胀痛,因着储存的奶量太大,鼓突异常,将白衬衫的胸前那块撑起了两座肉山,稍微用力甚至能将胸口的那几粒扣子撑得崩掉。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两枚乳夹实在太大了,隔着层布料都清晰可辨。

看着镜中的自己,贺朝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出门。

再度将那件快被撑爆的衬衫脱下,他找了条白纱布准备将两乳裹平。

嘶——好疼,得把乳夹摘下才行。只是,那样的话会不会漏奶呢?

考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将乳夹摘下,随声携带以防不时之需。

白纱被一圈圈缠上那两座高高凸起的小肉山,为了将其完全勒平,他绑得很紧。他对自己下了狠手,勒到喘不过气时才勉强达到怀孕前的厚度,只不过就算隔着层白纱轻按,那两坨被勒平的肉依旧是那种绵软的触感。

也不知道这两坨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先的状态。贺朝云轻声叹息。

“你要走了?”房门被打开,今天的商皓将他那头绸带般的长发高高挽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不用发带也能将头发固定得打架也松不了。

“孩子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们丢在家不管吗?”

挽起头发的商皓穿着家居服,一脸幽怨地看着即将起身离开的贺朝云,好像他才是个带孩子的单亲omega妈妈。一想到这几个月可以随心所欲让他酱酱酿酿的贺朝云要搬出去,再也没法随时随地来一发了,自己甚至还得在家带孩子,他全身的怨妇气息怎么着也掩不住。

真奇怪,他好像变了个人,可能做父亲会让人产生变化吧。

“到时候你带着孩子来找我。”就像你之前混进办公室那样。

“好啦,那再让我舔一口。”湿漉漉的舌头隔着层布舔了舔贺朝云的两粒乳头,他位置把控得很精准,准确地将乳头的位置舔湿了一块。水渍在白纱上晕开,在空气中泛着点凉意,贺朝云觉得自己要湿了。

“还有这个。”商皓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了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扯下贺朝云才穿好的裤子,给他塞了进去,“想你的时候就能让你知道了。”

......

贺朝云为了不被那根过长的按摩棒顶到,只得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可就算如此,那张柔软的皮质靠背椅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有着狰狞凶器的木马。

不过半日,贺朝云就没有闲工夫再去想商皓有没有老老实实带娃了,他被堆积的事务压得直不起腰。桌角那一摞文件还有收件箱的99+,光这些已经是上司顾虑到他刚生产完不久减负后的成果了。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不会代劳处理些吗?”他问一旁的阮邢。

那个从前一直牙尖嘴利的阮邢这时候倒是没有辩驳,还老实地连声认错,他弯下的腰直起的那一瞬,眼角的余光略过了贺朝云被勒平的胸口,眼睛尖刺似的仿佛能透过几层布料看穿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埋头于文件的贺朝云没注意到丝毫异常。

下午的时候,贺朝云接了个外勤任务,时间安排得紧,没来得及去卫生间挤一次奶就出发了。通过那些文件他粗略得知前不久unodc的人发现了帮派的一个小基地,贺朝云这次的任务不出意外要去跟商皓的那些手下对狙。

他先给商皓发了个消息,然后点了几个同为卧底的同事,一起在人群中摸鱼放水,反正任务失败什么的......不是稀松平常的事吗?

商皓没回他消息,只是在他消息发出的同时,将那深埋于他蜜穴中的按摩棒打开了。那根东西很长,震动时甚至会前后耸动,在他行走时总能有意无意摩擦过他两腿间的骚点。更要命的是这些天他习惯被操着挤奶了,一觉察到有东西在操自己,那两粒凸起的绯红乳尖就会缓缓流出奶汁。

胸束得太紧也是一方面,绷带起到了挤压作用,奶水更是流得激烈。

“我宝贝的身体好骚。”商皓打开了控制器,透过安装在贺朝云耳钉内的监控看到了贺朝云变幻莫测的表情,即刻猜到了他已经在漏奶了,想到这里,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轻笑一声,将孩子递给保姆,揉了揉自己抱了一上午孩子变得酸痛的左肩,他准备去那个小基地跟贺朝云偶遇一下。

商皓提前赶到,让常驻人员预先撤离,布置了些防守人员后,思考起对策。这个基地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有段时间用来储存军火与备用资料,防守做得很严密,外围一圈全埋了炸药,但凡点燃就能烧得灰都不剩。近年来这地方已经无足轻重了,失了也无所谓。

不过虽说就算失了也无所谓,防守还是要正经防守的,最好让他们认为这地方很关键,将战力集中过来些对自己也有好处。

......

贺朝云能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已经很不容易了,花穴内那个震得时缓时急,跟随自己的步伐时不时顶一下的东西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乳汁四溢,那层厚实的纱布都快被乳汁浸透了,此刻又湿又重还不透气,裹在胸部很难受,闷热潮湿的感觉让他联想起兜满尿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算如此,他一刻不停产奶的双乳依旧被涨得发疼,沉甸甸的被绑得再紧都会止不住抖动。

靠近基地后,按摩棒震动得更剧烈了,估计已经被开到最高档位了,摩擦使他骚穴很热,灼热点燃了情欲,他许久未射的鸡巴硬的流水,卵蛋被精液撑得圆鼓,身前的西裤被顶起了羞人的鼓包。

宜人的天气,贺朝云却被情欲折磨得额角渗出薄汗,顺着他下巴落进两乳间被纱布勒出的深沟中。

贺朝云要费心抵抗花穴无时无刻不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还要绷紧心神执行任务。

突然,他身旁有两个队友倒地了,攻击者动作敏捷,趁贺朝云不设防伸手搭上了他的肩,随着“咔”的一声轻响,关节错位了。完了,对方好强。即便是预先知道对手是商皓那里的,他也急出了一身汗。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生孩子对他身体的影响——无论是力量还是灵敏程度都降低了不少。

后踢出的左腿被对方轻易接住,倾身间空气中淡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让神经紧张的贺朝云彻底放松了下来,意识到对手是谁后,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听闻一声轻笑飘散在空中,两条手臂被举高至头顶,错位的关节又被接了回去,这点刺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还是倒抽了口气。

商皓将他按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附身便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牙齿将唇内的软肉刮破,舌尖卷出血腥。口舌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一寸寸爬上贺朝云湿透的胸前,灵巧拆开扣子,隔着那湿透的裹布有节奏得按揉那两座肉山。

吸透了奶水的裹布被捏得直滴水,乳白色的液体填满腹肌的每一条沟壑,顺着腹直肌淌下,贺朝云裤子也湿了。

周围横了几具尸体,也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想操你的乳沟。”漫长的一吻结束,商皓凑在贺朝云耳边用他沾了情欲后显得格外沙哑不堪的嗓音说,还顺道舔了下贺朝云的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在这里?”地上有四具尸体,有一摊血迹过了那么久不觉已经蔓延到了他们脚底的位置。

“那群老鼠都被我的人打发了,没人回来。”还未及震惊商皓恐怖的战力,衬衫就被撕了。

让贺朝云跪在地上,商皓解下裤子,弹出了微勃的性器,打在了他脸上。

勃起的鸡巴被前列腺液弄得水光透亮,挤进了被两座肉山挤得几乎没有空隙的沟壑,乳沟很深,还被奶水与汗液弄得湿湿的,这点湿润充当了润滑剂,让商皓成功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乳沟内温热湿黏,软弹的乳肉顷刻间便将鸡巴裹了个严实,丝毫不逊色于贺朝云两腿间的骚穴,才进去还没来得及抽送,商皓下腹便升起了好一阵燥热。

比起商皓的舒坦,贺朝云要难受上不少,那裹布包得极紧,本已将两团胸肉裹得密不透风,再挤进个尺寸可观的鸡巴,记得他觉得胸口有些闷痛。又是在光天化日下跪在地上摆出这个姿势被操胸,给他羞得脸颊漾出两片红云。

鸡巴炮击着两块乳肉,汁水飞溅,白汁又一次溢出裹布,给贺朝云深色的西裤印上一片奶渍。性器的猛烈攻击让贺朝云的两片酥胸奶波荡漾,乳肉拍打着鸡巴发出的撞击声乍听着很像肏穴。

两人站在正午毒辣的日头照不见的墙角做着羞人的事,到了最后,贺朝云被磨蹭得通红透亮的乳肉间被射满了浓精,周围几句尸体也早已冰凉。

......

也不知道这次商皓又想玩些什么,已经五天没允许他摘下乳夹了,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不允许。两粒乳头被夹得成了葡萄般的深紫红,乳房也涨奶涨到了极限,又硬又大,储满了乳汁略微一晃悠就疼得很。

因为乳夹,贺朝云夜里睡觉时也不敢翻身,唯恐那两只胀痛不已的奶子被压到撞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他觉得奶子格外胀,痛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贺朝云毫不怀疑,只要将那根堵住出奶口的细针拔去,他那两只奶子顷刻间便能喷出奶水。

“睡不着?”商皓也被他闹醒了。

“太......太胀了......”

“什么太胀了?说清楚点。”商皓撩被起身,不怀好意地冲他笑。

“奶子......奶子太胀了。”贺朝云红着脸说,其实他这时膀胱也已经半满了,不过比起膀胱,还是奶子更胀一点。

“那怎么办呢?”商皓捏了捏男人胸口坠着的两坨肉,储满了奶汁后的胸并不柔软,硬硬的,都捏不动。

本就胀痛无比,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贺朝云被捏得痛吟一声,面露苦涩。

“走,去被你挤奶。”他披了件睡衣将贺朝云抱去了浴室,贺朝云被颠得双乳直晃,他低头看了眼商皓内裤中的东西,那里依旧沉睡着,他睡前才被掐着奶子操过一顿,现在小穴还痛着,他有点怕一会儿去了浴室还得挨操,喉结一动,吞了口唾沫。

“别怕,现在不操你。”说话间却把他裤子内裤剥下了,顺便还捏了把圆乎乎胀满精液的两粒卵蛋。

松开乳夹,将细针拔了。

商皓用舌尖滚过那两粒饱受摧残的乳头,舔了舔即刻便喷出奶水的奶孔,然后拿出吸奶器安在了贺朝云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漏斗似的那头紧紧吸着贺朝云的乳房,另一头连着细长的导管,导管的另一头竟是个细长的中空尿道棒,细看还有好几个出水口,插进膀胱能跟花洒一样喷水。

“开始了。”将尿道棒插到底后,张开五指,使劲挤压男人的乳肉。

疼得贺朝云咬紧了牙关,饱胀到极限的乳房被挤压竟然可以那么疼,甚至比棍棒打在身上还疼。

导管将乳头与马眼相连,贺朝云背靠着瓷砖墙,闭眼默默承受,这一处的胀痛没多久就会转移到另一处。

乳汁顺着导管一路下流,最终流入贺朝云本已半满的膀胱,花洒似的尿道棒将乳汁四下喷在膀胱壁上,减小了冲击力,让贺朝云觉得膀胱壁痒痒的。只不过这轻微的痒意很快就被憋涨抢占了,乳汁太多,流不尽似的井喷,还没轮到第二只乳房,贺朝云就憋得求饶了。

“别急,还有一只呢。”商皓警告似的扇了下贺朝云的双乳,那只饱胀的乳房被打得左右晃了晃,贺朝云疼得呜咽。

“是不是太久没憋你了?才这一点点就不行了。”说归说,商皓自己也奇怪贺朝云乳汁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贺朝云的膀胱容量近两升,不应该那么快就被装满啊。

很难想象贺朝云含着这些奶汁度过了整整五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胀得偷偷流泪。

“唔.....好痛,求......求主人,别......别灌了。”那只乳房还未挤完,贺朝云的小腹已经被胀得发疼了,强烈的尿意让呼吸都艰难,他缓缓拉住了商皓那只搭在他乳房上的手,眼睫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泪滴,小声求着。

商皓看了看导管,确实,流速越来越慢了,已经不太能灌得进去了,膀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小西瓜似的扣在贺朝云小腹上。

不心疼是假的,但总觉得这时候的贺朝云很好欺负。两只布满深红指痕的白嫩乳房挂在贺朝云胸前,配上红紫欲滴还破了点皮的乳头,藏在湿发下的幽绿色双眼泛着水光,显得格外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能装一点。”

私心还想再欺负欺负他,狠心按了几下贺朝云胀痛不已的膀胱,让一些混着尿的乳汁回流进导管,然后再导入膀胱。

“还有些你是喝掉还是灌进后穴?”

贺朝云闻言低喘着转过身,抬起臀部,自己扒开了不久前才被操肿的后穴,通红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发出求操的邀请。

既然他已经选好了,商皓也没迟疑,拔出了导管转而插进了贺朝云的后穴。

导管中残留的乳汁总算找到了通畅无阻的入口,源源不断汇入贺朝云的肚子。光是膀胱已经让贺朝云招架不住了,还要忍耐灌进后穴的液体,他忍得面色惨白,细汗覆盖了他俊秀锋利的五官。两手撑着地,严防死守那一肚子的尿。

“好了,起身吧。”将导管拔出,拍了下贺朝云肌肉绷紧的屁股,这一下差点给贺朝云拍得喷尿了。

他也不是不想起身,只是带着这一肚子的乳汁,他压根动不了,想要守住不外漏已经要用尽全身力气了,他提着肛收紧括约肌,大气都不敢喘。他瞟了眼正准备回去睡觉的商皓,想着怎么开口求个东西给自己堵堵。

“别磨蹭,回去睡觉。”商皓只是将那根花洒似的中空尿道棒递给了贺朝云,然后转身走了。

那根尿道棒一点用也没有,唯一的用途或许是能减小尿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被绑架了。

他要是多点防备之心,阮邢就绝不可能得手。

眼前一片漆黑,人处于黑暗中时是没有时间观念的,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能通过膝盖的疼痛与下腹越来越沉重的尿意粗略判断大概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双臂远离身体,被拉到最开,他猜测铁链的另一端连着墙上的固定点。

今天他过得很倒霉,首先是昨晚被商皓操得太狠,状态不好的他工作效率不高,为了应付工作,一屁股钉在座位上半天没动,一直没来得及去厕所,最后在同事几乎走光时准备去厕所,结果才解开裤子就被一棒敲昏了。

......

贺朝云想到这里,心头涌起不悦,要不是特殊情况,无论如何也不会给阮邢近身的机会。他扭了扭身体,又是一阵尿意上涌,逼得他皱了皱眉。几小时前他就已经到了不得不排泄的地步了,结果却莫名其妙被绑架了,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他被一个人晾在这儿那么久都没见过阮邢,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不过,就算是他在,贺朝云也依旧无法排泄,连在贞操带上的尿道棒隔绝了一切排泄的可能,贞操带只有商皓的远程锁能解。

“很憋了吧?”阮邢走进地下室,踏着散漫的步子最终停在了贺朝云面前,他的目光停滞在贺朝云身上的三处凸起上——小腹与两乳。如此诱人,可只要不把贺朝云胯下的贞操带弄掉,自己始终都只有看的份。

听到声音,贺朝云在黑布下的双眼猛的睁开了,他能感受到阮邢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自己浑身赤裸,被看光的耻辱让他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自己被绑了个严实,还被口球堵了嘴,不说打这人一顿了,话都说不出。

弦月高悬,临近深夜,商皓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连续几天熬夜让他眼下多了片乌青。只不过前几个夜是他自愿熬的,今夜则是迫不得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控里一片漆黑,位置显示也很模糊。很显然,自己给贺朝云的耳钉被人摘了。

在与贺朝云失联的第六个小时,商皓收到了一则匿名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贺朝云一丝不挂,只有紧缚在身上的红绳与跨见面的贞操带格外显眼。红绳捆得很紧,深陷皮肉中,两乳被红绳隔开,被勒得更显突出,依稀还能看到乳孔中溢出的奶汁,如同一条奶白色小溪,一直流向他饱胀得不成样的小腹,给他小腹的紫红色淫纹覆盖上了一层奶渍。

精壮有肉感的身躯被红绳捆得极为色情,还有那被眼泪洇湿一小块的黑色蒙眼布与沿着口球不时滴落的口水,无处不是在挑衅商皓的底线。

过于恼火,一没留心,给孩子喂呛奶了,商皓连忙将奶瓶放下开始给奶团子拍后背。

“去给我查,最快速度把人给我找到!”

“要不,都别干了。”

他一把抽出了那缕被儿子含在嘴里嘬个不停的头发。

......

贺朝云第一次庆幸贞操带材质极好,一般的方法根本弄不断,可同时他又很怕,怕真的断不了自己得活活憋死在这。阮邢跟贞操带较劲的时候贺朝云的小腹被反复挤压,一度被憋得直翻白眼,汇集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水液让他觉得好久都没那么憋了,每分每秒都难耐至极。膀胱鼓胀到极限后,五脏六腑都被压迫,一阵阵呕意上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蜜穴也有些湿了,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尿液实在无路可走,对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出口的初步尝试。

可惜了,他的蜜穴同样被堵得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中又一次出现了脚步声,难道是阮邢又来了?通过方才的短暂离开,他已经找到好用的工具对付贞操带了吗?

对未知的恐惧与尿急的难耐让贺朝云浑身颤抖,他分不清是渴望更多些还是恐惧,他不想被尿憋死,但是更不想被这个男人碰。到底是哪个更让他反感?

他最后还是觉得被阮邢操更恶心,为了逃避这个结果,他可以选择被尿憋死。

“唔......唔唔。”他能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喊叫着试图躲避掐住他下巴的手。

......

商皓擦了擦手背溅上的血,用两指抬起了贺朝云的下巴。

几分钟前他才赶到,没几下就把阮邢制服了,虽说找来这儿废了些工夫,但打败那个男人着实轻松得超乎意料——甚至不用下属出手。他砍了对方碰过贺朝云的手,然后两指插进他的双眼,搅动眼眶中的血肉,感受眼球的破碎,面无波澜地听着令人牙酸的声音。

“把他带走,别让他死得太容易了。”他冷哼了一声,抬腿又踹断了对方三根肋骨,然后动作优雅地整理起被风吹皱的袖口。

走进地下室,远远便看见了跪在地上很是疲惫的贺朝云,疲惫......但是骚,小腹高挺着,肉棒被憋得高高翘起,乳尖也挺立着,乳晕处还流着一圈奶渍。

就那么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知道贺朝云这副模样是有原因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想想自己那么着急要找他,当事人倒是在地下室爽得鸡巴流水。况且按照贺朝云的能力,怎么就轻易栽在了那个废物手里?

他压下自己的信息素,藏匿了气息然后一步步走近不远处的男人。

果然,贺朝云没有发现是自己,依旧在扭动着身子妄图挣扎。既然如此,那我也将计就计吧,正好很久都没见到反抗那么激烈的他了,见惯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贺朝云,还是挺想念的。

皮鞋坚硬的鞋底踩上贺朝云凸起的小腹,装满了尿的小腹费了些力也踩不下去,被蒙住双眼的男人倒是最先受不住了,摇晃着脑袋浑身颤抖,他在无声地哭,可以想象布条下的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此时必定水洗似的透亮反光。

自己要是来得晚些,这时玩他的就是阮邢了吧......对他,他也会哭得那么好看吗?

没打算放过这个对危险一点防备心没有,还哭得楚楚动人的omega,做错事的小狗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商皓用牙咬上了贺朝云的乳头,那乳头早就不听话得挺立起来了,发硬的乳尖被牙咬得流了血,浅淡的血腥味混合了奶汁的香甜被加害者伸舌卷入口中,可怜的乳头被肆意玩弄。灵巧的舌继续向下,顺着肌肉的走势,来到了覆了层薄汗的圆滚突出的小腹上。在舌尖施力顶弄隔了层单薄皮肤下的水包,被骚尿装满了的水包。

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小腹被舌尖顶弄后,冲天的憋涨感中又奇迹般的被添加了几分痒意——带着燥热情欲的痒意,对方在用舌尖一下下操着他的小腹。

这是一种性爱的模拟,或者可以说是事先演练,贺朝云觉得自己已经被侵犯了,他的挣扎更强烈了,铁链彼此撞击着,分外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这具躯体的反感与排斥,商皓扬起了唇角,真是好久没见过这样的贺朝云了。

为了加深男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商皓找了根看起来打人很疼的皮鞭,在空中振了下,被撕破的空气尖叫了一声,将皮鞭的威力展示给贺朝云看。

听见声音后,贺朝云确实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下。

事实证明,蒙眼被鞭打比睁着眼睛疼多了,因为你无法预知下一秒鞭子会落在哪儿。

商皓鞭子甩得不错,此时却甩得毫无章法,一是想掩盖自己的身份,二是毫无章法的鞭打更疼。鞭梢如瞎了眼的毒蛇,时而咬上他的脊梁,时而落在他的小腹......

“唔......嗯......”这一鞭扫过了贺朝云的龟头。

这顿鞭打与方才的舔弄相似,既像在惩戒又像是性爱前的预热,鞭子破空的声音都在说,“我一会儿要操你。”

仿佛无休无止的鞭打终于临近尾声,最后一鞭很巧妙地将他的情欲送上了巅峰,如同闪电流经皮肤表层,他高昂起头,全身肌肉都绷得很紧,连脚趾都蜷曲了。贺朝云毫不怀疑要是没有贞操带,自己就会因为这一鞭毫无体面地射出来——在面前这个始终一言不发的绑架者面前。

他勃起的肉棒被收紧的贞操带勒得很疼,几乎麻木,在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但至少能想象出自身的窘迫,他如同吞下了一块燃烧着的冰块,胸口、下腹灼热无比,后背却冷透了。

商皓将鞭子扔在一旁,然后蹲下身来,用掌心反复揉搓贺朝云的小腹,过了那么久那里比几小时前更饱胀了,将淫纹顶得高高的。每一次按揉都能激起贺朝云的一阵颤栗,还有就是口球下压抑的呼吸,他试图躲避这只施暴的手,一个劲后退。可惜了,捆住他的铁链太结实了,手脚被绑死的他无处遁形,只能任人将他腹中的水包搓圆捏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好想尿.......想尿.......

那只手有魔力似的,准确按压到他下腹的每一处能促进尿意的穴位,大脑一片混沌,只有尿意独占上风,一个个浪头劈头盖脸打向他,尿意几乎将他吞没。他挣扎着想用手将肚子划开,将那层皮肉撕开,那些尿就有出口离开他的身体了。

可是他全身只有脑袋能自由活动,他一次次仰起头来,凸起的青筋爬满脖颈。哦不,能自由活动的还有他的手指,他紧握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软肉,痛苦的模样仿佛在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快憋死了......

意识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贺朝云突然感受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腹上。

是刀吗?难道对方想将自己开肠破肚?他有些害怕了,他在害怕肚子被切开后会流出许多许多腥臊的尿,让自己死得太难看——泡在尿里的尸体会变得很浮肿吧。

刀没有划破他的肚子,只是将贞操带挑断了。

是被商皓弄断的,反正这种东西可以再整一个来,弄断一个无所谓。他毫不犹豫便拿出了他那把有着惊人的锋利程度的短刀,略微使劲就将困住阮邢的难题解开了。

完了,唯一的阻碍也破了。贺朝云大叫不好。

“啵”堵住穴口的塞子被拔了出来,接着是塞了太久的尿道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阻碍,尿口一颤他就要喷出尿来。商皓也料到了他会喷尿,甚至后退几步让开了一片空地。可他等了几秒,也没有一滴尿流出贺朝云的身体。

很难想象那么多的尿竟然都被贺朝云忍住了,前一刻还渴望排泄的他,在终于得来的排泄机会面前却强行逼迫自己忍住了。

他不是不想尿,相反,他想尿到发疯了。

可是他不想在“阮邢”面前如此毫无脸面地到处喷尿,他做不到......他两条大腿内侧的软肉无一例外地痉挛起来,肌肉紧绷到极致,只为了一肚子禁在体内。

比方才更难熬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用他可怕的自制力。

略微惊讶,然后逗弄了几下贺朝云忍尿忍到发紫的鸡巴。再靠近些,商皓还发现了个让他惊喜的事,那就是贺朝云湿漉漉的蜜穴,那里好像被憋涨到极限横冲直撞的尿流打通了,即将成为尿液流出体外的另一个出口。

既然如此,再替你通一通吧。

解下裤子,挺了挺身,让鸡巴顶入被尿液与淫水弄得湿软的蜜穴。

“唔唔唔......”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贺朝云含着口球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抗拒即将顶入穴口的鸡巴。他心底害怕极了,心急慌忙下一串尿水顺着马眼喷出。

商皓顶了一半收到了些阻力,他被一串昨晚做爱时放在贺朝云蜜穴里的拉珠堵住了去路,过去了那么久,他都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停下来把拉珠拔出来自己再进去?

算了吧,捅一半退出来多不好......没有犹豫多久他便继续前进。

就算有淫液起到润滑作用,蜜穴终究也有极限,要同时容下那串拉珠与尺寸可观的鸡巴着实强人所难了,一阵撕裂感袭来,穴口被撑到极限,那些珠子为了让出位置给横冲直撞的肉棍,只得靠往一边,陷入他肉壁的软肉中。

疼痛让他慌了神,也再无精力去忍尿了,全身抽搐了几秒后汩汩尿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他像是被捅破的水管,急急喷着尿。

“想看你用另一个口尿。”商皓将那个喷着尿的小孔残忍堵住了,很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出口。

一手替贺朝云捏着鸡巴,一手掐着他的腰,下身开始了抽送,被拉珠挤得他也不太舒服,但还是想将这场两人都不太愉快的惩罚进行到底,毕竟用强奸的方式跟贺朝云做爱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每次抽送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这具平日里只会迎合自己的身躯此时比任何时可都要紧张,他夹紧的媚肉表明他心中的抗拒。

好可爱......

商皓一下下用鸡巴顶着贺朝云体内膀胱的位置,为他挤着尿。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挺身后,商皓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温热的水液包裹住了,暖意让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再不顾拉珠的阻碍,疯狂操弄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蜜穴容下了太多东西,尿液溢出的速度很慢,这场排尿对贺朝云来说根本谈不上任何舒爽,排尿变得跟流淫水一样,只是一种身体的无意识行为。他被操得欲仙欲死,听着鸡巴在自己的穴中翻搅尿水的声音,还有拉珠与鸡巴的撞击声,他两眼上翻,津液沿着嘴角滑下。

他满脸潮红,被操坏了的模样。

由蜜穴溢出的尿液弄湿了商皓的耻毛与卵蛋,最后淋了他一身。

射精后,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拍拍贺朝云依旧鼓胀的小腹,里面还剩了很多尿,他决定帮助他全部尿光。商皓将珠串一个个从穴口拉出,那圆滚的珠子上裹满了精液、尿液还有淫水,这些不同种类的液体此时此刻交融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

珠子在微光下反着光,倒是很像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

当珠子完全被拉出体外后,商皓狠狠按了几下贺朝云的肚子,憋了太久腥臊味很重的尿从贺朝云的鸡巴还有蜜穴中一块儿喷出。

他呜咽着尿了许久,最终躺在自己的一大滩尿液里粗喘着气,几乎昏厥。他脸面全无地尿了一地,还被最讨厌的人操了......也不知道主人还要不要自己了。

喷尿造成的高潮并没有让贺朝云产生如释重负的舒爽,只是心口闷闷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绝望。

黑色蒙眼布这时被摘下了,眼前白光一片,在铺天盖地的刺目白光中,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自己不过脑子的恶劣行为,商皓低声下气哄了很久才把贺朝云哄了回来。

“他把我绑过去后中途离开了几小时,有没有可能......”有个疑问这几天一直在贺朝云脑中徘徊不去,他当时只当阮邢去拿什么好用的工具也没多怀疑,可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有种的不好的预感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

听了这话后,商皓的眼神一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他那天花了几小时赶来,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见面却发现贺朝云不光没被侵犯,身上连一点凌虐的痕迹也没有,那个贞操带材质好归好,可要是硬碰硬,绝对是割得断的,阮邢也算个专业杀手,不可能身边一把好用的武器也没有。

他那时便起了疑,阮邢离开的那几小时到底去做了什么?他费心将贺朝云绑了去,单单只是为了人吗?

“他咬死不说,人已经没了。”也是个硬气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还是什么也没套出来。

“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就算自己心中也没底,他还是笑着安慰着贺朝云,还舀了一勺粥喂他。

贺朝云前几天被操受伤了,这几天一直涂着药还用清淡饮食养着,为了赔礼道歉商皓好几天都没碰他,想着等养养好了下星期再好好跟他亲热。毕竟今非昔比了,现在的贺朝云在他心中的地位早不只是下属了,更是给自己生了个奶团子的宝贝老婆。

“对不起啦,下次不那样骗你了。”说完便将一勺粥含在口中凑过去用嘴喂给贺朝云。

......

下过雨的庭院充盈着草木的芳香,有片花瓣被雨水打落,好巧不巧降在商皓展开的手上,然后又是一阵风,花瓣画着奇怪的弧线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前才有下属来过,急匆匆的,好像在说查到了阮邢那天做的事。

那家伙竟然早就搞到了贺朝云设备的密码,那几个小时他把早已删去的文件进行了复原,拷贝完递交给了unodc上面的人——也就是商皓过去的老师,苏简他们。

寻找贺朝云的时候,商皓心中一乱,交了太多低层去搜寻,有些嘴不严实的被对方抓去了。

这是很危急的时刻,商皓这边理应快速做出应对措施,亡羊补牢才行。

可他却在这儿看着四处飘落的梨花花瓣出神,雨水集聚在破裂的石缝中,柔嫩细小的纯白色花瓣浸泡在深色的水坑中,这刺目的白,让他不由的想起了丧葬此类不好的字眼。

他这几月做足了准备,可还差那么一点......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对方那种国际级别的组织有的是救兵,自己去硬碰硬总是得不来好的。以帮派现在的规模,能将其重创还不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太小了。

阮邢的这一步棋,直接将两方推上了不得不交手的境地。

“把孩子带走。”他把跟了自己五年的助理叫到了面前,叫他带着奶妈还有孩子走,指了一处自己早些年在国外置办的宅邸,空闲许久,没人知道是他的房子。

“到达那里后,不要再联系我。”商皓想了想又加了句,“要是一直收不到我的消息,就在那里好好将他抚养长大,也不要告诉他父母是谁。”

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把孩子安排好后,还要去处理最让他头疼的人——那就是贺朝云。他原先是想说服贺朝云跟孩子一起走的,可是根据他对他的了解,根本不用提,这个建议就会被贺朝云强硬驳回。他是不会走的,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想当逃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在大战前夕的那个晚上,他开了瓶酒,并在一个杯底放了些能让人昏迷的药粉。

白色的粉末融化在酒水里,药粉的微苦被辛辣掩去。

“我们没时间浪费了。”贺朝云为了准备即将来临的大战几夜未眠,略显疲态的脸上神情紧张。

“休息下,就一会儿。”张开双臂将他环抱住,这是个他们之间很少见的、不带情欲的拥抱。

“你太累了。”

“喝完这一杯,我们就出发。”

我会去死,而你留下。

......

最后几个字他没说,太残忍。为了掩饰眼底的一丝悲伤,他又随口打趣了几句,由于言不由衷,都是些生硬的笑话。

贺朝云没笑,但是至少听话地坐下了。

他们撇开其他的,随口聊了些有的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小巷子,少年时初次的悸动,十七岁夏夜的后山,误会解除的时刻......这些为数不多的美好片段被他们用不加修辞的平实语言一一罗列。如同有一辆摩托车在他们身旁疾驰而过,将过往卷进轮胎扬起的尘土间,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有一部分附着在两只酒杯琥珀色的水面上,粗粝的口感被他们仰脖灌入食道,在胃里无声爆裂。

由于那些用量不多的白色粉末,其中一人倒下了,趴在酒桌上昏然沉睡。

“对不起......”

“做个好梦。”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门外投进的最后一丝光被拦腰截断,断裂在昏睡的男人身上。

......

那个前不久去过的小基地,建造伊始就被当做备用的军火库,基本上可以说是建在炸弹上的,简直是天然的......坟场。

放出消息告诉那些人自己的位置,然后引君入瓮。

从未有外人真正进入过这座基地,在外面也无从得知深埋于基地数量骇人的炸弹。得知有机会将恶名昭彰的黑社会头目抓捕归案,这片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一时热闹非凡,不同来路的正义势力与记者络绎不绝。

见基地外没设什么防守,他们犹豫了片刻,最终那点犹豫还是抵不过渴望立功的心,他们打开了基地的门,依次闯入。

扛着枪左右环顾,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谨慎,如临大敌,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地方武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最深处,他们幻想出的军队都没有出现,只有一个穿着银色风衣的长发男人。

那个被誉为“黑暗世界的主人”的男人背着身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欢迎来到地狱。”他说。

独身站在那儿,像落败的君王,又像悬崖前的战士。面对众人,讥讽的笑意未达眼底。那些将死之人忙着逃命,无暇深入探究他的容貌,也无法捕捉到他的虹膜偶然反射出的幽绿色暗光。

然后是爆炸,铺天盖地的爆炸淹没了人群的惊呼,冲天的滚烫热流将周遭的事物尽数摧毁,包括最中央站着的男人——他是第一个被炸死的。

也不知是因为这场爆炸发出的巨大声响,还是心底下某种振动频率更强的声波,让那个昏睡已久的男人提前苏醒了。

面前是昨晚碰倒的酒杯,与贺朝云信息素相类似的辛辣酒味装满这个房间。

对面没人......意识到这点后,商皓的脑中“咔”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断开了,他疯了似的跑了出去,地面的纹路在他眼前扭曲纠结,缠住了他的脚,步伐踉跄路也走不稳,一次次摔倒又爬起。

“主人,要是有个人注定要死,那个人绝不会是你。”这是他昏迷前最后听见的话,这句话此时被气泡带着一同浮上水面。紧接着,气泡破了,溅了他一脸腥臭的水。

真是太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真是太笨了......

怎么一点防备心也没有,下个药都能被发现呢?、

......

商皓已经死了,这是多少人亲眼目睹的不争的事实,他堪称壮烈的死亡让人咂舌。

那个无法从外部攻破的基地自爆了,成为了一片废墟,不是,连废墟都不剩了,简直是一片平坦的荒地。土地吸食了人血后变成了刺目的红,形容惨烈,竟无人敢靠近。

真的成了某人口中的“地狱”。

一个疯子在“地狱”中挖着什么,五指早已血肉模糊,他在破碎的尸块中找寻自己的爱人,四年前他们第一次走散时,他也是这样找他的。久别重逢后,他们又一次走散了......

最后,他找到了一只断臂,五指分别朝不同方向扭曲着,无名指依旧戴着他给他的戒指,只是这时戒指的表面爬满了污血,金属失去独有的色泽后,与这只手被炸开的皮肉合为一体。

起风了,吹干了他眼角的残泪,轻抚他用刀割得参差的长发与干涸的双眼。这阵风很是柔和,因为融进了他那世界上最温柔的爱人的灵魂,

他年轻的身躯前不久在火光中湮灭,现在跟着这风短暂回到了他的身边,然后飘飘然然去了更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保护你。”

“我想当小哥哥的刀。”

“在刀彻底折断之前,刀的主人不会身死。”

......

那个有着幽绿色眼瞳的混血小狼崽那一年是这样对他说的。

真的值得吗?为我这样?明明我对你实在算不上好......

晴好的天,突然间变成了铅灰色,远处大团的云移动着身躯缓缓靠近,最后笼罩在城市上空。一滴雨落下,落在他的不久前才捧过白色梨花的手心。

滴答——第二滴落在他的眼下,泪水似的。

第三滴,第四滴......大雨瓢泼,他的世界迎来了漫长的雨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接到了个甲等任务,任务对象是那个京城以荒淫无度出了名的闲散王爷。

他不认识那个王爷,不过这不重要,反正这人很快会跟其他百十来个人一样变成他的刀下亡魂。

甲等任务是难度最高的任务,作为组织很拿得出手的杀手,接到这种级别的任务是家常便饭。他的杀手生涯中还没有过败绩,因为失败的杀手会死。而他,他想活。

从出生开始,心底就有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要活下去,要去见一个人。

可是,要去见的人是谁呢?他也不知道。

……

距商皓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已过了半月有余,虽说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自己是重生了还是带着记忆又投了一胎。但好歹也把这个陌生的世界摸清了。

这个世界除了背景是古代,其余的跟之前他所处的时代大差不差,也有a,b,o三种性别。

这副身子才成年不久,能来到这儿也算他白捡了十多年寿命,他苦笑着随意安慰自己。

二十出头的年纪,加冠不久,还算个孩子,身子比他原先的那副清瘦许多,女人似的细白皮肉下只有层单薄的肌肉,可丹田却有股他从未感受过的气流涌动于全身各处经脉,这是种不属于他那个世界的力量。

“小王爷,该用膳了。”屋外的老奴才扬声喊了句,一排端着各色菜肴的丫鬟依次进了他的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些天整日被人悉心伺候着,甚至床都不用起,被当成个没手没脚的废物伺候。

算了,就这样混日子吧。

“王爷,今夜还是不要人伺候吗?”他的贴身丫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担忧,自家王爷近期性情大变,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从前成天泡在酒馆花楼,现在竟连固定伺候的人都不要了,后院因为这事儿早就闹作一团了。

“不要。”商皓第一次去原主的后院就被他的口味吓到了,那些男性Omega各个被调教得身娇体弱,一靠近就一滩水似的黏上来甩不开,穿着暴露,两颗硕大的奶子晃荡着。有些还被改造了身体,不是被阉了就是服用了过多媚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

那时的商皓和见了鬼一般二话不说就逃了出去。

他上辈子在贺朝云离开过后,几年都没怎么找过人,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没必要为了发泄性欲随便找看不上的人凑合。

这晚,下了雷雨,院内的竹被大雨打得婆娑起舞,黑黢黢的影子在地面乱舞。

深夜了,守夜的丫鬟都睡了,商皓也睡不着。

老毛病了,每到下雨天,那天的场景都会一遍遍在他的眼前重现,湿透了的衣服,在雨中翻找尸体的自己,还有贺朝云仅剩的那只手。

这些事反复折磨他,成了他逃不开的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窗前无事可做,试着运转丹田的那股真气,将气力汇集在指尖,掌中的茶盏应声而碎。他有些奇怪,分明原主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闲散王爷,怎的还有并不弱的武功?

一阵细微的声响由屋顶传来,有人!

那人的速度极快,几个闪身便出现在他的身后,凭借着多年练出的警觉与良好的耳力,在对方出招时他及时作出了反应。

那人是来杀自己的,招招都冲他要害袭去,光论体术,商皓也算有两把刷子,按理说能跟他匹敌,可这个世界终究是不一样,他这个半吊子根本无法熟练运用自身的内力,对方又是专业训练过的杀手,内力很深。在惊觉自己完全接不住对方几招后,他放弃的正面交锋,将桌子踹出去抵挡,虚晃一招后,扫了方才捏碎的茶盏碎片甩向对手。

“呃——”男人没躲开,痛苦地弯下腰,挥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不明情况的商皓见状冲上前去,飞起一脚将男人手中的剑踹远了,“锵”的一声,铁剑飞向远处,与此同时,男人也被商皓逼到了角落。

被扼住要害的杀手依旧想尝试抵抗,见他手脚不老实,怕他从身上掏暗器,商皓一手用碎瓷抵着他的颈动脉,一手哗哗将他外袍撕了。

“谁派你来的?”不顾男人的抗拒,商皓伸出手指就要去勾他的黑面罩。

可就在这时,凉风从没关牢的窗户漏了进来,屋内唯一的烛火被吹灭,黑暗将二人笼罩。

外头雷声轰鸣,不按时落下的闪电成了这屋唯一的光源,忽明忽灭。又是一道闪电,他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脸,这张被碎瓷划破了正滴着血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脑中“轰隆”的一下,掀起了惊雷,那道闪电是打在他身上的,让他全身触电似的抑制不住颤抖,连牙根都发软,蠕动下唇,却是半个音也吐不出。

他在空无人烟的谷底喊了那个名字许多遍,现在,终于听见回声了。

无与伦比的激动让他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

“不会认错的......我不会......不会认错的......”他喃喃自语,两手由上到下将面前的男人摸了个遍。

贺朝云见自己的任务目标无缘无故地看着自己直流泪,还发病似的对自己上下其手,这是他职业生涯中从未遇过的稀奇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见对方松懈了,他让自己的要害避开碎瓷,扭转身体蓄力反击。

却不想前些天后背受的伤让他身形一晃,他这动作估计被商皓当做投怀送抱了,直接上手将他衣服全扒了。

“衣服湿了,不舒服。”他听见男人闷闷的声音,尾音还带了哭腔,轻飘飘挠在贺朝云心尖上,处于发情期本就敏感,只听了这一句话,他下身竟不要脸地起了身。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分明自己才是侵略的一方,真是好不要脸。

就算贺朝云执行任务前不爱做功课,他也知道这个王爷的坏名声,后院人满为患,见人就上也就罢了,连只路过的狗都不放过,戏子舞姬被玩坏身子的不计其数,身边的人换了一批有一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然没想到,这个王爷连个来要他命的刺客都不想放过。

贺朝云心头涌动一股愤懑,他决定今天怎么着也要放手一搏,他屈起五指,反手直击商皓的后背,那是心脏的位置,他有把握以这个姿势一掌要了商皓的命。

运功运了半途,气息突的凝滞了,他胸口隐隐作痛,不是他所熟悉的受伤后产生的疼,那是让人禁不住要落泪的心痛,遍布他的四体百骸,他的灵魂被眼前这个男人施了巫术似的死死攥住了。

咬牙忍过这阵,蜜穴却倏地滑进了两根手指。

惊讶之余,他着实很佩服小王爷的行动力,才愣神了这一会儿,他的衣裤全被剥净了。

拨开粗糙的外壳,身下人的胴体是如应季的荔枝般的柔嫩水滑,只是上面遍布着道道丑陋的疤痕,他记得前世的贺朝云跟了自己后就没怎么受过重伤,就算受了伤也会用金贵的药仔细养,鞭子也不过调情时用用,不打伤皮肉的那种。

淡色的伤覆在深色的疤痕上,看得他心疼,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过的,在没遇到自己之前受了多少苦。

不自觉的,附身在斜跨贺朝云心口的那道伤上轻轻落下一吻,紧随其后还用舌尖细细舔了舔。

回望进这双清澈冷静的眼睛,依旧是暗绿色的,与前世别无二致,只是里面没了自己的身影。

没事,能再次相见已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了,他会让他慢慢熟悉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等不及的他准备霸王硬上弓。

商皓一手将不老实乱动的人制住,眯着眼手指探入两腿间的幽处,那里干涩紧致,明显从未有人使用过,此时因主人的紧张,将商皓那两根手指绞得生疼。

“放松点。”在板着脸跟准备受刑似的男人耳边呼了口气,他正处于发情期,敏感的身体稍稍放松些就不会感到太过疼痛。

刺客组织竟然放任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出来执行任务,也不怕有来无回吗?商皓猜测这个时代的抑制剂效用还不完善,正好给自己捡了个漏。

“滚开!别碰我!”干涩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的痛感让贺朝云直皱眉,陌生的撕裂感让惯于忍痛的他也有些耐不住,说完,他抬手甩了商皓一巴掌。

用了点内力,商皓甚至能听到自己脖颈软骨发出的脆响,嘴里的软肉被牙齿划破,血线顺着他嘴角滑下,俊美无俦的脸产生了一道裂痕。

他扭了扭脖,然后神经质地笑了。

这一巴掌让他确认了自己没在做梦,然后在下一巴掌即将扇在他脸上的前一刻,半途截下了那只手,十指交握死死按在了墙上,然后伸舌一下下舔起了男人的腺体。

“唔——”身下的躯体瑟缩了下,想要躲闪,可又被灵巧的舌尖与落在腺体上的轻吻弄软了身子,见他反抗的动作逐渐弱了下来,商皓趁机继续手头的开拓工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贺朝云能轻松容下两根手指后,他伸手取了根熄灭的蜡烛来,拿着蜡烛的一端在贺朝云泌出了少许淫液的穴口揩了几圈,让淫液将烛身充分包裹,然后将这支尚且带了几分余热的红皮蜡烛整支没入了紧致的甬道。

按捺住想要立即亲自挺枪操进去的心,为了不让贺朝云受伤,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毕竟这副身子不比从前,实在是太青涩的,太直接会弄伤。他循着记忆,舔弄着贺朝云每一处敏感点,还特别照顾了下他尤其敏感的乳尖。

那里泛着点浅粉色,未经人事的乳头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浅上几分。

贺朝云也不知道被舔乳头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带着点微痒让他忍不住颤抖。

红烛一下下研磨着他的蜜穴,但也只是在入口那块儿浅尝辄止。商皓还愿意跟他慢慢玩,反倒是一开始满脸不情愿的贺朝云率先忍不住了,他在商皓经验老到的手法下,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了,两腿间的分身颤颤巍巍立起,吐着透明的骚水。

他嗯嗯啊啊地喘了几下,又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咬着牙把声音忍了回去。声音能憋回去,身体却老实得很,他无师自通地凑起了那根里外操穴的蜡烛。

“再深点......啊......哈啊......”

他扭动着爬满细汗变得莹亮红润的身子,要将那根蜡烛坐到更深处。

这时,商皓却把那蜡烛抽了出去。

“不行,怎么能让根蜡烛破你的处?”说完便自己挺身进去了,早已硬得流水的鸡巴一瞬间没入了软烂的小穴。

“啊啊啊——”完全勃起的鸡巴比蜡烛粗了不知道几倍,贺朝云因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只觉得身体被人从中间劈开,两腿之间的蜜穴快被撕裂。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慌忙挣扎着要逃跑,他踮起脚尖,两手撑着商皓的肩膀,想往上窜,从而逃离狰狞的凶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好紧......”肉棍被紧张的小穴绞得很疼,甚至无法顺畅地抽送。可就算如此,只是深埋在炽热而紧致的肉穴中,被心爱的人紧紧包裹,已经让他被快感冲击到头昏眼花了。

“你轻点夹。”轻拍了几下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为了让这许久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得以加深,他扶着贺朝云的腰,要将他按下去。可是对方太害怕,还是不情不愿想远离,绯红的脸被疼痛弄得惨白了些,淌了几滴泪后两眼像浸了水后透亮的绿水晶。

幸好被肉棍插着逃不开,否则以他的能力,估计得吓得连夜操着轻功跳窗逃跑。

他躲闪了几下,一不留心小腹撞在了墙上。

“唔......”他慌乱夹腿的动作被商皓发觉了,在他身后偷偷勾了勾唇角,坏笑了一下伸手猛按了下贺朝云突起了一个小弧度的小腹。

过招那会儿看他时不时弯腰捂着小腹忍痛,还当是受了什么伤,却不想竟是因为如此......

贺朝云猝不及防被按腹,尿意让他又一次弯下了腰,为了忍尿连蜜穴也一块儿使劲,一张一翕地吸鸡巴,未受过调教的青涩身子吸起鸡巴来竟然那么爽,商皓觉得没几下自己就要被夹射了。

不行,不能那么快缴械投降。他咬牙忍耐。

“出来杀人怎么还憋着尿呢?”他又弹了下那个晃晃荡荡的小水包,还不忘及时将即将溢出铃口的黄液堵回去。

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被人用揶揄的语气说出,让贺朝云顿时红了脸,他有些羞恼,但又因这句话让他重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刺客,任务失败也就算了,还被本该横尸在自己手里的目标对象上了呢?

“放开我!”他又气又恼,抬高了声音喊,这一声却差点把尿震出来,尿液在铃口打了个转儿,被商皓葱白似的手指捅了回去,那细长的手指将他的尿眼死死塞着,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着龟头上的小口,跟用手指操尿道一样。

没有闲心继续发火,他快尿出来了,稍剧烈的呼吸都能让腹中的尿意攀升到忍不住的地步,尿泡也隐隐作痛,还得提防着别被这混蛋把膀胱操破了。

他今早接了任务后就离开了组织,顺道还做了两个乙级任务,他在其中一个目标附近潜伏了半日,一直没找到机会排尿,在进王府那会儿他就估摸着要不要先去放放水,结果站在树边才尿了几滴就撞见了个巡逻的侍卫,他没办法只能强行将尿流掐断,存了一大包尿,拉上裤子将那侍卫敲昏。

想着再捱会儿爽赶快把王爷杀了就能去尿了,却不想半途被堵在这儿挨操,甚至还被恶趣味地按揉膀胱。

“想尿就尿呗,就在这里。”商皓又开始尝试着抽送,还凑在贺朝云耳边说。

在这里尿?你也得把手先松开啊。

迎着着那道幽怨的眼神,他首次往深处顶去,他感受到了阻力。

“会有点疼。”在冲破阻力的那一刹那,他用唇舌将贺朝云呼痛的声音堵在了嘴里。见蜜穴的疼痛有了宣泄口,贺朝云毫不留情咬上了男人伸进来的舌尖,被咬破舌尖的商皓也没退缩,只是一味加深着这个吻,直将对方吻得浑身酸软,瘫倒在了身侧的桌案上。

贺朝云被这一下顶得失了神,只觉得“啵”的一下,体内有什么东西破了。很疼,分不清是刚进来那会儿更疼些还是现在,他疼得鸡巴都有些软下来了,尿关失守,一小簇尿从铃口处喷出,憋了太久,尿液小喷泉似的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然后尽数洒在了他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快那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性器,撸着他失去活力的鸡巴,也将没尿完的尿又一次堵了回去。

才起了个头就回憋的滋味不好受,他挥舞了两手要将商皓堵尿的手打下去,然后被一个挺身打断了动作,那一下刚巧顶在他的骚点上,又疼,又爽,又憋,几种感受杂乱交织在一起,让他欲仙欲死,目眩非常,只得仰躺在桌案上,任商皓动作。

光裸的后背贴着桌面,两腿大开着被商皓扛在腰间,他跟着抽插的节奏摆动身体,后背前几日受的鞭伤被酸咸的汗水浸得刺痛,还在不算温柔的性交中被撞得裂开,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一想到这次任务失败了回去又得挨打了,配合着两腿间的剧痛,让贺朝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不顾会压迫尿包,他费力抬起上半身,通红的眼角挂着被操出来的泪冲商皓大吼,“有本事......哈啊......有本事你操死我!”说完,他赌气似的挪动身子主动回应着男人的撞击。

上辈子的贺朝云话不多,在床上更是闷葫芦一个,被自己训得太乖,只会将身子敞开了将他赐予的痛苦与快感一并接受。真没想到这辈子的贺朝云变有趣了那么多。

“这可是你说的。”操干的动作果然更猛烈了,粘稠的淫液与淡色的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握着他侧腰的两手深陷进他的皮肉,几乎要掐出红痕,还用拇指一下下按压他鼓胀的小腹,直惹得贺朝云因尿意一次次痉挛,蜜穴也吸得更起劲了。

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的鸡巴色泽鲜嫩,柱身的颜色也不深,将包皮捋下,粉嘟嘟的龟头表面覆了层汁水,更是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惹人垂涎。

带着薄茧的拇指在铃口轻轻摩擦,将肉感厚实的龟头置于指尖揉捏,也不忘时不时照顾下后面胀大的两粒卵蛋。

“啊......啊......哈啊......放开......放开我......要......要射了......让我射......”前后夹击让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贺朝云欲仙欲死,腿根发颤熟虾似的屈起身子低吼着就要射出来,出口却被人恶意堵住了,满肚子的精尿一个也泄不出,苦闷的干高潮让他仰起脖大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

“射......让我射......”两条长腿失控地在空中踢了几下,软绵绵的踹在商皓身上一点劲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你已经是被标记的坤泽了,在夫主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射了。”戏谑的声音重又响起,浸染了情欲嗓音慵懒低沉。

“胡说!你......啊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枪口一转,直直肏入了他的生殖腔,肉筋凸起的硬挺鸡巴直捣黄龙,前后挺动了几下后一股热流喷在他的生殖腔内,把他穴里的软肉烫得直哆嗦。

随即后颈也被男人的牙刺破了,清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被注射进他的血管,质地微凉的信息素让他混沌的头脑短暂清醒了片刻。

完了,被第一次见的陌生人标记了。这是他昏迷前出现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商皓又抱着被自己操昏过去的贺朝云又来了一发,同样没让他射,最后还拔下束发用的玉簪插进了他柔嫩的尿道,簪身雕饰着精巧的纹路,摩擦着窄小的尿道,让昏迷的贺朝云浑身抽了抽。

玉簪深深陷入依旧硬挺的鸡巴,没入深处后只剩个不时摇晃的坠子漏在外头。

顾不上清理贺朝云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商皓就抱着他上了床,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肩窝里,紧贴他温热的身体,侧耳倾听这具身体中脉搏的跳动,一下接着一下,平稳又有力。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又完完整整地回到了自己身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小腹突然被人按了几下,强烈的憋胀感将贺朝云唤醒。

“诶,别动,才给你裹好的伤。”

全身都被上了药,包括前些天在组织受的鞭伤和大腿、小腹处的刀伤。估计是王爷亲自动手的,裹得乱七八糟,一层层纱布裹得严实。别说逃跑了,翻个身都难。

为什么呢,非但不严刑逼供,还要给他一个刺客上药?

贺朝云有些不明白,望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才愣着神,有只手又一次要探入他两腿间昨晚才被撕裂出血的部位。

“你要做什么?!”商皓的动作着实吓了他一跳,蜜穴昨天被磨烂了,现在还突突的疼,根本经不住他再一次的侵犯。贺朝云惊叫着往旁边躲闪,却因为纱布裹得太严实,差点滚到地上。

“别躲,给你上药。”伸手将人托起,再次扔上了床,“不好好养着,以后还怎么吃鸡巴?”

凑近了些,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小王爷的脸,他样貌上乘,凤眸狭长,高挺细窄的鼻梁与不点而朱的唇瓣,肤色皙白如瓷,眼下那颗浅淡的小痣让他显得有些妖冶,情动时两眼微敛,有种叫人意乱情迷的美感。板着脸的时候却是清冷无比,抿紧了薄唇只让人觉得他不识情色。

在其他场合见到这张脸,贺朝云估计会心动吧,可一想到他衣袍下那不符合外表的骇人尺寸,还有时不时漏出来的黄话,他只觉得后背恶寒。此时,那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挖了坨膏药在自己的小穴里涂抹,商皓皱着眉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那两根深埋贺朝云身体中的指头却跟严肃一点也搭不上边。

总是下意识往里头钻,还有意无意在他的敏感处研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好歹上乘的膏药还是有用的,清凉的质地抚平了他肉穴中的燥热烧灼感,始终叫嚣的疼痛渐渐停止。

只是......没有了疼痛不已的肉穴转移注意力,膀胱的胀痛占了上风。

“昨夜害你受了伤,本王今日亲自伺候你饮食,也好赔罪。”商皓笑着捧了碗丫鬟才送来的蔬菜粥舀了勺试了试温,然后递给贺朝云。

这碗粥被煮得很稀,贺朝云为难地看着那勺凑到自己面前的粥,最后还是没耐住许久未进食的饥饿,张口喝了下去。也不知道这粥底是用什么炖的,看着清淡,实则十分鲜美。他没忍住将那碗粥全喝完了。

喝完后,商皓又给他递了杯茶。

“能......能不喝了吗?”

天将破晓,又过去了整整一晚,膀胱内的尿液愈发难耐了,已经从一开始的憋涨变为阵痛,那是被撑开的膀胱壁的嘶鸣。他坐得越来越不安稳了,下身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如坐针毡,一层冷汗浮上后背,将绷带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轻喘了几下,他下意识挺了挺身,尿口一酸,差点喷出尿来,那被挤出的尿却只是在他的尿关口晃了一圈,又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一低头,他看见了插在自己性器上的发簪,记得就是昨晚王爷发间的那支,玉簪上缀饰的名贵东珠早被他的骚水跟射不出的精液浸得水光透亮。

“这什么?”他指着玉簪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情信物。”商皓双手捧着他腿间形状姣好,又因不能射精硬挺上翘的玉柱,轻拍了几下,就听到了簪子上的吊坠晃出的脆响,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胀痛的柱身。

然后将那盏茶含入口中,吻住男人因惊讶微张的唇瓣,亲自渡进了他的嘴里,还用舌尖将那水往贺朝云的喉管推,强迫他把不想喝的水咽进腹中。

用这种方法逼着他喝了好几口,才大度放开了喘着气憋红了脸的贺朝云。

“我......我憋......不住了。”猝不及防喝了几大口水的贺朝云觉得更憋了,扭动着身体,两腿面条似的拧在一块儿不敢分开,挺着小腹隆起的大水包瘫在床上喘气,圆润如球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隐约能看到里面晃悠颤动的水波。

“啊......啊......憋啊......”

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攀上他的小腹,男人竟在用舌尖顶他的小腹,舌尖在鼓鼓的水包上顶出凹洞,然后再弹起。贺朝云惊讶地发现他正在用舌头操弄自己的小腹,用跟鸡巴操穴时一样的节奏频率操他的小腹。

他小腹发力想抬起上半身把商皓赶走,却因为肚子实在憋得太大,根本无力起身。

“要......要爆掉了......水囊......哈......水囊要炸了......”他红着脸浑身一阵阵抽搐,皱着眉抵抗尿意,祈求商皓能放过他。

“不会的,不会憋破的。”屈指弹了弹他玉水晃荡的小腹,安慰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目前看来,这个王爷出乎意料得待自己还行,不光没对自己严刑拷打,还给自己最上乘的饭食,甚至不需要自己下床就能被伺候妥帖。

但他还是在心中琢磨着逃跑计划,原因就是他实在要忍不住了,也不知怎么的,这位看着很通情达理的王爷每到他提出想要排泄的时候,立刻会用些稀奇古怪的理由糊弄过去,非但如此,还要给他灌下许许多多汤水。半日过去,他已经憋得完全动不了了,腹中储存了两日未泄的废液,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身体。

虽说不用自己费心去忍耐,但还是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每一刻都过得及其漫长。好不容易有机会体验一下被悉心侍奉的滋味,腹中的尿液却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痛苦。

细密的酸疼如同千万只毒虫,正在一点点侵蚀他岌岌可危的膀胱。

平素强悍的男人歪倒在床榻上,面上不正常浮现的红晕与额角的虚汗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感,为了减轻小腹的痛苦,他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抠挖着紧紧缠绕在腹间的绷带,他似乎想将那给他治伤的绷带拆下,可又因为不方便翻身,捣鼓了半天,绷带也只是些微松了点。

见了没怎么松动的绷带,贺朝云颇为不耐,嘴里若有若无嘟囔了两声,又是一阵低沉的闷哼从微张的唇间泄漏出。

商皓一进门就见到了这副称得上淫荡的情景,两腿间的器物登时胀大了一圈,捧着放了药的托盘,停下来默默欣赏。床上的人或许是太过于痛苦,他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引起贺朝云的注意。

“该换药了。”

不远处传来的一句话将贺朝云飞散的神志扯回现实。

“我......我想......我想尿......”

“什么?”装作没听见,左手搭上了贺朝云裹了绷带的小腹,只是轻轻搁在上头,就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瑟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把绷带弄松了?伤好不了怎么办?”嗔怪了他一句,将小刺客翻了个身,在背后找到绷带的开口。

“唔呃——”小腹抵住床板,突然上涌的尿意让他呻吟出声,为了躲避压迫感,他将双臀高高翘起,然后就觉得双丘一疼,被那下力道不小的巴掌抽得双腿一抖,失去支撑力后水包再次被压平。

“乖,趴好了抹药。”语调极尽温柔。

触感温和的膏药被温柔填进错落在他身体各处的伤痕之中,记事起,他就从未受过这般温柔的对待。作为刺客,他的性命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消耗品,千方百计爬到现在的地位,在上位者眼里也不过是个更趁手些的工具。

每一年,都有千万名组织从各地搜罗来的幼童进入试炼场,每个人都活得很用力,神经也时刻紧绷着,终日的严苛训练消磨着他们年轻的生命。贺朝云跟每一位跟他同批出师的刺客一样,全身都布满了层叠了伤。战士的伤是勋章,而刺客的伤,是耻辱与罪恶。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许多趁手的武器,并不在乎一把刀的磨损,他费劲全身力气完成了一个任务,便会有下一个更危险的任务交到他身上,他逐渐强悍,也逐渐易折,就像纤薄的刀片,锋利而脆弱。

他大部分时候是不被允许上药的,因为那个男人很喜欢看他们痛苦难忍的模样,偶尔伤重得快要死去,才能得到些粗制滥造的药,堪堪吊着命。

他从未用过这种药,他不识货,只知道这种抹在伤口上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的药注定不会低廉,好晕开的清凉质地伴随着浅淡的冷香,这是受不了丝毫疼、矜贵娇惯的主子们才用得起的,与这柔软的床榻、精致的饭食一样,都不属于他那个世界。

真是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原以为昨晚被强制压在床上来的那一发只是他兽性大发的杰作,或是用作侮辱自己这个刺客的特殊方式。却不想这人把自己标记完好像还当真了,把自己扔在这后院精心伺候着,就好像自己不是个随时可能要他命的刺客……而是与他情深义重的妾室。

不觉间,腹中又是一阵要人命的酸胀,将他从被温柔对待的错觉中撕扯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被憋傻了,怎么会对这种人抱有期待呢?

一直让自己忍着不许泄,难道不是另一种比鞭刑更漫长折磨人的刑罚?短暂的温柔估计也只是他惯用的手段,让对方不知不觉中落入他的陷阱,然后从云端跌落峡谷,加倍偿还。

像他这样喜爱玩弄人心,始乱终弃的有钱人,贺朝云在刺杀的时候遇到过不少。

“在想什么呢?”面前人的神情变幻莫测,隐隐的羞怯逐渐消散殆尽后,眉间最终又一次被溶不开的愁云霸占,眉眼低垂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一世的贺朝云在自己来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只觉得这片潭水混进了杂质,不比从前般澄澈清明,一眼就能望见底。

“好想尿……”

“老实告诉本王都在想些什么,就让你尿。”两指捻住玉簪冒出头的那部分,轻轻旋动,拔出了半截又再一次塞了进去。

“呃啊……”尿道被发簪摩擦后产生的快感与疼痛直冲上头,男人呼吸都凝滞了,像被人扼住了脖颈,喉结滚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下意识想阻止那只控制着玉簪上下抽插的手,两手却被对方高高举起,一并固定在了头顶。强劲的内力在经脉中四下窜动,剧烈的疼痛让贺朝云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商皓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了,自己几乎要按不住,慌忙间手肘撞上了贺朝云凸起的小腹,就听得一声呜咽委屈似的摇摇晃晃飘散在空气中。随后,男人反抗的力道也逐渐抽离了,他泄了气似的停止了反抗,在床上轻轻挺动着身躯,打着细微的尿颤。

“呃......好痛……”

“你也知道痛?!”撕了条崭新的绷带绕过贺朝云的腰腹,将他才脱离束缚的鼓凸小腹再次狠狠勒平,他腹侧都受了刀伤,也不知道是被谁砍的,也不知是淌着血的伤更疼些,还是尿肚子更憋些,他被绷带勒得哭喘了几声,双唇颤抖说着不成段的求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是很能忍疼的人,可就算是他,也受不了小腹中反复折磨他的巨量尿液了。

“知道会痛,还让自己伤成这样?”指尖碾过男人腰侧的伤,泌出的殷红顿时在绷带上晕开。

眼前这个男人......是在嫌弃自己的身子丑陋?让他下不去口?

昨夜烛火吹熄后看不清误打误撞来了一发,此刻借着日光看清后便要开始嫌恶了?那种感觉他懂,大概是一不留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想起来觉得恶心吧。

“我.....我也......我也不想这样的......”听了这话,贺朝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愣怔片刻,随后咬着唇浑身发颤,泪水划过脸颊,突然间崩溃得大哭。

“你......你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在你们眼里下等人的命根本不值钱,又要他卖命赴死,欲望来了还要充当泄欲的工具,他为了活下去弄得自己遍体鳞伤,结果现在被强上了还要因为一身的伤被嫌弃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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