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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陈浩宇首先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忙挣开萧奕的搂抱,走到窗边掩饰羞窘。
萧奕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转头对杨教授说:“伯父,这玉牌我先拿走了,我和浩宇好好研究一下,有什麽新发现马上告诉您。”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拿回去吧,只是要注意安全啊。”杨怀辛温言道。
“我知道,”萧奕淡淡笑道,如沐春风。
晚上,萧家灯火通明,萧母好久没见家中这麽热闹,高兴的忙前忙后,张罗筵席。四个年轻人也很快融成一片,谈笑风生。家中各种雇员都知道来了位影星,明里暗里围观陈浩宇,一时间陈浩宇又成了衆人焦点,倒是萧奕乐得在一旁做他陪衬。
待到9点多钟,萧奕借口还有事,就携陈浩宇离开了家。
今天两人心情都格外的好,一是因为昨晚上终于拥着彼此翻云覆雨,现在想来还有些脸红心跳,再有这玉牌好像越来越听话,他们逐渐开始掌握和发现它的要领。
对于未来,虽然有着不可知的危险,但也同样有不可知的希望,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也想尝试,从而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
萧奕和陈浩宇说了自己的安排,本想将他直接带到西郊的西陆苑去,可陈浩宇还是执意想回家收拾些东西,顺便把车开走,他是不太习惯每次出门都要别人载的,萧奕只好应他。
“严栋会不会监视到我们?”
“咱们也在监视他。他三天前就回英国了,现在只要防着不被他的人跟蹤就行。放心吧,我又调了些人手到北京,萧家的保镖个个都是反跟蹤高手。”
陈浩宇坐在副驾驶位上,微垂着头,窗外路灯街景徐徐掠过,映出脸上忽明忽暗的笑容,恬淡而平静。
“萧奕……”
“嗯?”
“没什麽...”
“怎麽了,你想说什麽?”男人轻声温柔的询问他。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辈子,也能和像从前一样,为你出生入死,一直守护你。
他在心里,默默对他说,眼睛,却一直看着窗外。“我喜欢郊外,很安静。”
萧奕没搭话,片刻后,才开口,“我也一样。”
陈浩宇回家中收拾了些贴身衣物,拿了几样常用的电子设备和一把吉他,便匆匆和萧奕离开了。他们各自驾车,前后左右都有人护送,一行人来到西郊一个靠山的度假村。这个地方远离市区,除了夏天会有少数游客在此过夜外,基本没有人住。前不久萧奕让曹旭选了这个地方,买下其中一个单独的院落,出门便是天然湖泊,依山傍水,颇为宁静怡人。
衆人安顿下来后,曹旭便带着保镖四周查岗。夜凉如水,却因是郊外天空显得格外干净透亮,平日里在市区看不到的许多星辰,也突然陡增。
萧奕拉着陈浩宇,穿过客厅落地窗,推开后门在台阶上坐下,一级一级的台阶之下,便是宽广的湖泊,湖对岸低矮连绵的山峦此时也只看得出轮廓,天上一弯新月朝上仰躺,倒影在水里波光粼粼。
“冷吗?”萧奕环着仰靠在他胸前的陈浩宇,男人在他下面一级台阶坐着,双手搭在萧奕分开的膝盖上。
“不冷,你呢?”陈浩宇说着向后仰起头,偏到一边让萧奕的脸可以埋在自己颈窝处。萧奕抓住他两只手将他箍的更紧一些,顺势吻着他温热的脖颈,“我不冷,和你这样待着真好。”
陈浩宇心下甜蜜,禁不住微笑,“其实,什麽都想不起来,也挺好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人逼迫,我倒真的不在乎能不能找到那个矿。”
萧奕温暖的胸膛紧贴他宽阔的肩背,“你想过没有,如果找到了,你打算怎麽做?”
“我?。。。。你呢?你会怎麽做?”
“我想毁了它。”萧奕顿了顿终于轻声而狠绝地吐出这句话。
陈浩宇沉默半晌,“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萧奕低头看他,深邃的眼在黑暗中难掩犀利,“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安全,就不会再有人打我们主意了。”
陈浩宇点点头,“对了,玉牌为什麽会在特定的时间悬空发光呢?这意味着什麽?我总觉得它像是在吸收能量,你说呢?”
“有这个可能,日精月华。。。也许每年的中秋和端午,都是玉牌能量最强盛的时候。。。对了!杨教授说明天就是端午节。也许可以做点什麽。。。比如。。。集中意志让玉牌找出能量的位置?好主意…我看明天咱们就出去找矿吧!”
“你个疯子!”陈浩宇回手勾住萧奕脖子,仰面朝他笑道。
陈浩宇对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倒并不反对,他喜欢萧奕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总不按常理出牌,这个人看似谨慎複杂,却经常做出一些特别任性的举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