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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域:“……”
他慢条斯理的折了一下袖子,既然各位都如此表现了,他也不能落后。
沈域走近床边,拉住苏以寒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苏以寒:“……”
谁他妈握老子手?!
沈域深情款款的低声呢喃:“忘忧,快点醒来吧,我还等着你回头看看我呢……我这辈子便认定你了,你若活着,我赖你一辈子,你若死,那我也没了活下来的动力,我想与你,同生共死。”
苏以寒:“……”
原来是你这个傻逼,等着,等人都走了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占我便宜这事!
众人:“……”
阮暮川略表怀疑,沈域这话他听不明白了,是真还是假……
几人齐上阵,眼看着效果差不多了,苏靳开始赶人:
“几位大人看过了便离开吧,我没了招待人的心情,小女病重,我会向陛下请愿歇息几日专心陪着女儿……”
众人面面相觑一眼,宽慰苏靳:“苏大人莫要伤心过度,兴许还有医治机会呢。”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希望贵千金早日痊愈。”
人都走了。
桃椿赶紧从地上起来,给自己的脖子按了按缓解酸痛:
“吓死奴婢了。”
苏以寒闻言,知道是人都走了,赶紧一下甩开沈域。
“呀,活啦!”沈域还没从戏里出来:
“我们明日完婚吧!”
苏以寒忍无可忍,坐起来,慢吞吞的把被褥掀开,然后一脚踹向沈域,把人给踹开。
沈域:“……”
他忙不迭的恢复正常,认错动作十分熟练:“错了错了。”
姜庭宣擦擦眼泪,自卖自夸:“哎,我怎么哭的那么真实啊!他们定然信了!表妹你说表哥我这戏上那戏班子里能不能混个主角当当?”
“那必然可以。”苏以寒顺着夸赞。
沈域不满了,他和姜庭宣争论起来了这主角由谁来。
宋简慢悠悠打了个哈欠,无情又冷漠的朝苏靳伸手要银子:
“苏大人,报酬结算一下吧。”
“什么报仇?”苏靳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疑惑。
“戏班子啊!”宋简理所当然的顺着姜庭宣跟沈域打闹的戏班子打趣:
“老夫不争主角,争个二角三角。”
“……”
刚刚的沉重一扫而尽,剩下欢声笑语。
沈域没有作为外人的自觉性,坐在屋里的木椅上,笑吟吟的跟苏以聊这宴上所发生之事:
“与我们先前所想一模一样,南宫迁只是以此来捣乱的,只是不清楚他后续动作是什么。”
反正不会是乖乖考虑其他女子就对了。
苏以寒冷笑一声:“他现在计划被打破,短时间内想不出完美无缺的第二计划,主动权如今在我们这,虚利用的严丝密缝,该我们开始了。”
苏靳这几日无需上朝,苏家大门紧闭,是苏家姑娘病重的由头,不见任何客人。
而苏家如今只剩下了空壳子,因桃椿跟着许多人会认出桃椿来,于是便没让桃椿跟出来,刚好桃椿在府内有进出能迷惑视线。
由狄氏兄弟二人暗地里跟着苏以寒,苏以寒戴上斗笠,穿上一家医馆的大夫的灰白长衣,行走于京城各个角落。
沈域明目张胆的四处游玩,实为监督南宫迁。
南宫迁落宿于临时给他和大伏使臣的府邸里。
府内布置简单,外围有侍卫看守。
南宫迁不是位安分的主,从宴会出来后便四处溜达。
去的第一处是赌坊。
京城第一赌坊,长华赌坊。
赌坊内一片混乱,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以及乌烟瘴气的各种味。
赌坊,能将人捧上神坛,也能将人甩下泥地。
没人关心南宫迁想干什么,他若想要赌,只能自己选择加入。
各色各样的赌法,押大小是最简单的。
“呦,迁王殿下,赌一把吗?”沈域紧跟着从身后进来,朝南宫迁作出邀请。
——
作者有话说:
请假条:因憨批作者切菜切到手了,很深一个口子,今日更新结束。请作者批准。温某人:好的批准批准,去吧好好休息!!
第118章 你可以是史上第一位女丞相
“你跟踪我?”南宫迁微微眯起了双眸,对于对方这种偷摸的行为十分不满。
虽然他也是这样一个阴暗狡诈之人。
沈域露出意外的神色,作为跟踪人的一方,理所当然的反问:
“这不是常理之中吗?”
南宫迁被他这话说的哑口无言。
“那来吧。”南宫迁阴阴郁郁一笑:“本王也早想与沈公子过过招了。”
他话中重点在于“公子”这一身份上。
沈域挥手叫来长华赌坊的小东家:“劳烦小东家备来一个空桌,既然只有两人,那便准备骰子来比大小吧。”
沈域对南宫迁那句明显带着深层含义的公子充耳不闻。
被忽视的南宫迁不依不饶的继续抓着这个点进行言语进攻:
“沈公子看起来怡然悠闲,都准备娶妻生子了,是不打算回西北了吗?”
南宫迁与沈域交手过几次,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沈域了解南宫迁的弱点在哪,南宫迁同样的会去了解,知道沈域绝计放不下西北,如今被囚在这名为京城的笼子里,这是他在意的点。
“娶妻生子有什么不好的。”沈域垂着眸,专心致志的擦着椅子,随口道:
“不用为生死而堪忧,不用刀尖舔血,玩累了回家有夫人做的香喷喷的晚膳……”
南宫迁呵呵的冷笑两声:
“你说苏以寒吗?还在做你的青天白日梦,给你做晚膳?不给你下毒都算善良了吧。”
男子总是占着主导地位,常说男主外女主内,沈域耸耸肩无所谓,勾起的笑意纵容而宠溺:
“她玩,回到家中,我为她做上香喷喷的饭食也并非不可。”
这是南宫迁看不透沈域的原因之一,因为沈域向来是那副散漫又无所谓满嘴谎话,满腹心计,不知他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但这句话南宫迁还是能分辩真假的,懒得与他斗嘴。
——沈域怎么可能甘于被困在这囚笼里。
“来吧。”临时搬来了桌子,摆上了骰子,沈域把骰子推到南宫迁眼前:
“别说我耍小动作,先检查骰子。”
南宫迁一边伸手检查,一边道:
“既是赌,那必然得有胜者的奖励,不知沈公子愿意拿什么出来与我赌?”
南宫迁幽幽的笑着:“一般的东西,本王可瞧不上眼。”
“都要成为入赘女婿的人了还这般铮铮傲骨,高高在上可不太好。”沈域善意提醒:
“王爷身上带了什么宝贝能与我来赌呢?”
南宫迁避着沈域的问题没答,看向他腰间,盯着看。
沈域顺着南宫迁的目光看下来,无辜道:
“王爷自重,沈某没有断袖之癖。”
南宫迁脸黑了一瞬:“本王也没有断袖之癖!要的是你的剑。”
剑上刻着折骨二字。
而这把折骨,是苏靳的剑。
难不成沈域和苏以寒二人当真是哪种关系了?
“王爷好眼光。”沈域笑意收敛:“但沈某不拿这个赌。”
“那不玩了。”南宫迁把骰子往桌上一扔。
“那就不玩。”沈域的目的并非以此坑南宫迁一笔。
二人僵持着坐在这,就在南宫迁即将起身离开时,沈域忽然出声:
“王爷怎的身上还涂了脂粉呢,满身的香味。”
南宫迁顿住脚步,嗅了嗅自己的手,果然闻到了淡淡的海棠的香味,略清甜。
“你做了什么!”南宫迁猛地转身,朝沈域动手。
沈域早有准备的躲开南宫迁这一击。
赌坊内聚集了众多的客人,打架一事在赌坊是常见,众人事不关已的迅速疏散给二人留下位置。
南宫迁像逮谁咬谁的恶犬,毁坏了不少桌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