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家伙抽了什么风,眼巴巴的往中东跑。
那块地方,但凡是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官家人都不愿意凑上去。
在那里,人命如草芥。
惜命的人,才不会犯傻跑去作死。
飞机起飞后,江酒嘱咐随行人员隐藏行踪,秘密抵达中东,切勿惊动陆夜白。
她倒要看看那男人与苏娆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倒不是担心他负她,而是好奇他们之间为何会有那样一段配合默契的过往。
若不弄清楚,她寝食难安。
傍晚,夕阳西下,窗外一片红妆素裹。
江酒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周身铺展着鲜红的锦缎。
这次出来,她将缝制嫁衣的材料全部都带上了,只要闲下来,她都可以缝上几针。
晚霞透过窗户折射进来,与室内铺展的红色锦缎融合在了一块儿,泛出了金色光晕,熠熠生辉。
傅戎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残阳似血,锦缎如霞,年轻女人收敛了锋芒,静如处子的画面。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修长纤细的手指穿针引线,一笔一划在红色的锦缎上穿梭着。
这样的江酒,无疑是美艳的,倾国倾城,绝色无双。
于他而言,惊艳的何止是时光,还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