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酒那女人玩得还挺疯狂的啊,放干人体的血液这种法子居然也敢使用,这家伙怎么就那么福大命大,没一次性蹬腿呢?”
“那只能证明你在这方面的造诣不如江酒,又或者你藏着掖着,不肯使出真本事。”
殷允冷哼了两声。
那是。
陆夜白可是他的情敌,他干嘛要救他?
那家伙若醒了,他不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我研究了阎王渡数年,所想出的法子也是换血,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陡然传来一道冷笑道:“马后炮,不要脸,无节操。”
酒姐吐槽向来致命,丝毫不给对方留半点脸面。
她一边朝里面走,一边捞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往殷允脸上砸。
殷允一边躲闪一边咒骂,“死女人,想不想知道怎么唤醒这货?如果想,就给我悠着点,好好捧着爷。”
江酒回了一句‘不想’,然后径直走到床边,观察了一下陆夜白的情况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还真是诡异,不像植物人,又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他这是怎么了?”
说完,她偏头看向一旁的药老,颔首问:“师伯,您能看得出他现在的状况么?”
药老摇了摇头,“老头子行医大半辈子,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疑难杂症,独独没有碰见过这样的情况,到时老头子孤陋寡闻了。”
江酒的视线转移,落在了殷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