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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世奎冷冷一笑道:“你夸奖了,这是理,到哪儿我也站得住。”
东门长青道:“你高明,我东门长青可也不笨,有道是:捉奸成双、拿贼拿赃,我只要拿着赃,照样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潘世奎冷笑一声道:“那你就拿吧,你要是拿不着赃……”
东门长青往身后不远处那个大水塘指了指道:“我东门长青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东方明告诉我,水塘下有个密室,入门在假山上……”
突然间一声沉喝,那青衣汉子抡着雁翎刀扑了过来,刀光飞闪,刀风逼人。
东门长青道:“跟我玩这个,你差得远呢。”
他一挥手,那青衣汉子的刀飞了,人也翻滚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动了。
潘世奎一声没吭,腾身拔起。
东门长青道:“走了你我拿谁交差去。”
他一步跨到,伸手去抓潘世奎的腿。
潘世奎忽然一个旋身,人在半空中双腿连环蹋出,一取东门长青的腕脉,一取东门长青的咽喉,同时,他手上多了只钢轮,猛力砸向东门长青头顶,手脚并用,一招两式,东门长青三处受敌,似乎难以招架,势必后退躲闪不可。
可是东门长青很怪,他没有躲闪,也没见他怎么动,潘世奎那一招两式全落了空,而且潘世奎的左小腿也已经落在他的手里,只见他沉腕往下一扯,潘世奎便摔了下来。
潘世奎直直地摔在地上。
东门长青一脚飞出,正踢在潘世奎的右腕脉上,潘世奎的右腕骨头断了,钢轮带着一道白光飞出了老远。
东门长青那—脚顺势落下,踩在了潘世奎的心上,潘世奎连动都没敢动,头上见了汗,那是因为他右腕疼,也难怪,骨头断了谁受得了!
前头扑过来十几个青衣汉子,但一见这情形都没敢过来。
东门长青道:“潘世奎,你还有什么话说?”
潘世奎道:“东门长青,我认栽了。”
东门长青道:“哪怕你不认。”
他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啸声甫落,人影横空,飞鸟般从高高的后墙外掠进四十多个人来,一个个都带着兵刃。
潘世奎道:“东门长青,你想毁我飞龙堡?”
东门长青道:“你飞龙堡还想在江湖上立足么?从今夜起应该从江湖上除名了,是你亲手毁的,不是我。”
抬手—指那四十多个人道:“他们是万顺镖局、四海镖局、吕记车行、三胜商行、河北膝家跟山西彭家的人,别让他们因为你一个人而倾家荡产,甚至连性命都赔进去,告诉他们怎么样开启假山上的暗门吧。”
潘世奎直了眼,道:“东门长青,你真行!”
东门长青淡然一笑道:“不行我岂能称名捕,说吧。”
潘世奎惨笑—声道:“没那么便宜的事。你们费点儿手脚吧。”
他脸色突然一变,身躯起了颤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东门长青一怔道:“看来我得扛具尸体去交差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好吧,我成全他吧。”
他俯身一指落下。
潘世奎身子一挺,不动了。
那些青衣汉子一个连一个地全溜了,—转跟工夫跑得一个没剩。
东门长青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他不认为这些喽罗角色会知道这处秘密暗门的开启法,潘世奎也不会让他们知道。转身走向那各路的英豪道:“潘世奎已然嚼舌自尽了,看来这假山上的暗门咱们得自己找了。”
一个黑衣壮汉迈步奔向假山。
东门长青忙喝道:“慢着,留神埋伏。”
那黑衣壮汉连忙停了下来。
东门长青走过去道:“潘世奎可能在暗门上设有埋伏,咱们不能不防。”
他抬跟打量跟前这座假山,只见这座假山足有两人多高,占地相当大,离水塘约莫有五六丈远近。
假山上长得有草,也布满了青苔,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一时看不出暗门在什么地方。
东门长青在正面看过之后,又到了假山的背面,看了一阵之后同样的一无所获,没有发现。
东门长青皱了眉,他望着假山沉吟不语。
一名麻衣汉子突然说道:“老爷子,我看咱们干脆毁了这座假山算了。”
东门长青道:“就是怕有什么歹毒的埋伏。”
那黄衣汉子道:“我看不会,这地方……”
忽听一声轻咦,一名黑衣汉子道:“这花盆儿怎么是个铁的?”
大伙儿一听这话,立即循他所指望去。
黑衣汉子身边假山一个石台上放着一个黑忽忽的花盆儿,盆里栽有花,花盆上有锈。
东门长青只—眼,立即说道:“开启暗门的枢钮在这儿了,诸位请看,花盆两旁没有锈,足见有人常摸那两个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