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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的声威,将传遍天下,江湖朋友闻名丧胆,像我这种人,恐怕只有做你们的走狗才能苟
延残喘了。”
迷魂太岁已退出门外,大吃一惊!
“咦……你……你不是………”
迷魂太岁看出他所穿的打手服装,以为是杜家的人,弄不清杜家的打手,为何敢如此对
他无礼。
“我不是杜家的人。”符可为轻拂着长剑,脸上的表情怪怪地,似笑非笑满脸邪气:
“你猜对了。”
“那你是……”迷魂太岁挟着金盈盈退回室内。
“你问问这两位美女,她们知道我是谁。”符可为指指惊慌失措的金盈盈,以及娇弱无
力躺在墙边的金文文:“更知道我为何而来。”
“混蛋!我要你说。”迷魂太岁怒吼。
“好,我说。我就是杜、宫两家的佳宾,京都的贵公子柯玄伟。哼!你这狗养的杂种记
住了吧?”
他神情一变,变得威风凛凛,一副泼皮像,说的话粗野不堪,那有半点京都贵公子的气
宇风标?反而与他所穿的打手装十分贴切符合。
“狗东西!杜兰英那贱女人把你留在这里,故意让你来侮辱老夫的?你……”
“竖起你的驴耳听清了,本公子找你,与杜家无关,杜兰英根本不知道本公子在这里。
我找你,是你我两人的是非。”
“去你娘的是非!”
迷魂太岁把金盈盈推倒在壁角,厉叫着拔剑狂野地冲出,招发狠招流星赶月抢攻,剑一
出风雷乍起,手下绝情志在必得。
一个京都贵公子,一剑应该够了。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迷魂太岁倒震出八尺外,几乎撞及壁角,脚下踩中走避不
及的金盈盈右脚小蛮靴,几乎失足滑倒。
金盈盈也惊得缩腿尖叫!
符可为并不追击,怕伤及地下的两女。
“我这人很讲是非,你讲不讲与我无关。”符可为在原地横眉竖目,左手叉腰像个泼皮:
“我和你一样,是众所周知的色中饿鬼。我来武昌府,看上了杜、宫两家两个大闺女,眼看
要一箭双雕人财两得,却平空杀出金蛇洞两个更为娇艳的美人,一而再破坏我的好事,可恶
透顶。
我已经忍无可忍,发誓要把她们弄到手,一箭四雕,左拥右抱,外加两个前压垫背的。
哼!没料到又平空来了你们一群混帐狗东西,居然抢起我的女人来了;你这没长眼睛的杂种,
居然敢抢先吃我的天鹅肉,我要宰了你这加三级的混蛋,说一不二。”
这番话听得天玄剑冷刚和中年同伴直皱眉头。
金盈盈又气又羞又急,金文文却似乎无动于衷,仅以清澈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符可为。
而迷魂太岁却激怒得气炸了肺,厉叫一声,再次疯狂地挥剑冲上。
“铮铮铮”三声剑鸣!
迷魂太岁再次被震回壁角,所攻出的每一剑皆劲道万钧,皆被符可为无情地硬接硬拼一
一封回。
这次,迷魂太岁终于明白了。
这位京都贵公子,剑术和御剑的内功,决不是他这种老朽对付得了的,立即发出厉叫,
召唤上面的看守和随从策应。
“不要枉费心机。”符可为看破迷魂太岁的心意,剑势已把迷魂太岁逼死在壁角:“楼
下的人,全被本公子杀光了,一下一个屠了个精光大吉。楼上的人下来一个,也一定死一个。
我外面的书僮堵住了甬道,他杀起人来,比本公子更可怕,你那一群土(又鸟)瓦狗,实在禁不起
一宰。现在,你最好定下心和我算清这笔风流债。”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迷魂太岁心虚了,装模作样伸手入怀乱掏,表示要掏致命的法
宝:“杜、宫两家的大闺女,老夫还瞧不上眼………”
“我说的是地上的美女,你少打避重就轻的烂主意。”符可为摆出争风吃醋的泼皮像:
“你想掏你的消遥散喷管?算了吧!那种毒药你珍逾拱璧,这次你已经使用将罄,目下你以
为安如泰山,来抢我的美女有如探囊取物,根本用不着带来防范意外。
如果你真带来了,我岂肯让你有工夫乱掏?早就宰掉你了,我有十分把握,你的手一动
就可杀死你。”
迷魂太岁心中叫苦,探入怀的手僵住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迷魂太岁绝望地厉叫。
“混蛋!你胆敢说我欺人太甚?”符可为欲叱:“你抢我的美女是假的?瞧,你还把她
踩在脚底下呢!我非宰你不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