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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警卫森严,由春秋会配合杜家的打手负责,严防走脱了的金蛇洞三个高手去而复来,
所以内部的警卫也由两方的人组成。
至于负责接待的琐事,就必须由杜家的人负责了。
楼下的密室中,几个重要主事人一面品茗,一面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走脱了三个人,把原订的计划打乱了。
匕一三
最感不安的人,是杜兰英。
春秋会的人可以一走了之,但杜家怎能走?怎能对付金蛇洞大举前来兴师问罪?
“你们竟然留不下三个人,消息传出,毫无疑问地,日后必定群雄毕集。”杜兰英显得
坐立不安,忧形于色:“老天!我该怎样向家父解释?”
“你放一万个心。”玉树秀士神情十分兴奋,大嬴家的嘴脸暴外无遗:“金蛇洞号称世
外之人,行事中规中矩,不会胡作非为;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会到镇江找我理论。如果他们
敢来找令尊,令尊可藉宫府的力量干预,无凭无据,他们能怎样?保证他们灰头土脸而走。”
“咱们晚上就带人离开,赶回镇江布下陷阱等候金蛇洞的人。”迷魂太岁的目光,凌厉
地落在玉树秀士身上:
“高副会主,你和萧坛主等人,仍然按计划前往襄阳,找绝魂剑李永泰商议布线擒捉金
陵双艳之事。”
“我想我不必前往襄阳了。”玉树秀士胸有成竹地说:“情势发生突变,我必须改变计
划因应。”
“你的理由……”
“据奚星主告知,绝魂剑已失往日的英风豪气,似乎已不管地盘内的事务,本会恐难获
得其支援,此其一。
在樊城现踪的两女人,是否即为江南双艳,尚难确定,仅凭风闻即派大批人手前往,似
非所宜。
倘若今后天下各地均有疑似之人现踪,咱们岂非疲于奔命?何况目下当务之急,乃是应
付金蛇洞的报复,本会没有理由将人力浪掷于未能确定的事情上。”
“你是副会主,当然有权决定。”迷魂太岁阴阴一笑:“有一件事我不得不事先明告,
沿途你得规矩些。”
“咦!黄客卿意何所指?”玉树秀士脸色一变。
“你心理明白。”迷魂太岁冷冷一笑:“走脱了的三个人,乱了咱们的章法。也就是说,
留下了后患。在金蛇洞到镇江问罪的事不曾解决之前,这四个人如果发生意外,想想看,后
果如何?”
“这……”
“我知道你恨不得找碗水,连那两个女郎一口吞下肚。”迷魂太岁鹰目中冷电森森:
“我警告你,一旦发生冲突,首当其冲的人是我,他们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本会的护身符,
你明白,是不是?”
“这个……”玉树秀士脸红耳赤。
“为大局着想,你最好设法克制自己。”迷魂太岁不理会他的难堪,继续警告:“我不
许出任何意外,否则唯你是问。今晚咱们必须秘密离开,为免走漏风声,杜小姐!希望贵园
的人也不要出园走动。”
“我会策束所有的人。”杜兰英不敢不遵。
“谢谢。哦!宫家那边,可有动静?”
“没有,他们完全不理会了。”杜兰英说:
“只是两家的交情,恐怕再也无法恢复了。”
“凌云燕柳姑娘负责接应,准备妥当了吗?”迷魂太岁转向玉树秀士问。
“小舟已备妥,中型快船在大江中流等候接人。”玉树秀士极不情愿地回答:“她表示
如果我不在船上,带人走陆路吸引可能追踪的人,她希望船交给你们使用,跟我走陆路。”
“届时再说。”迷魂太岁不置可否:
“你们走陆路,路程虽远但速度也可以加快,所以必须加快到达南京等候。如果发现紫
虚散仙的朋友跟踪,立即返回镇江应变.”
“好的。”玉树秀士冷冷地说:“看来,我得冒最大的风险了。”
“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不是吗?”
迷魂太岁冷笑,意思是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玉树秀士并非埋怨,而是心有不甘。
好不容易将两个令他心跳的美女弄到手,却到眼不到手,到口不入喉,委实不是滋味。
他不能全怪迷魂太岁不够意思,走脱了三个人不是迷魂太岁的错。只慢发动一步,也没
料到金文文发现情势不妙,断然发信号给同伴紧急撤离,留下了后患,迷魂太岁投鼠忌器理
由充足,他想反对也力不从心。
他不死心,口中不便反对,暗中另打主意,他实在舍不得把两个美女让迷魂太岁秘密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