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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叹一声,迈动沉重的脚步。
口口口口口口
天亮了,各处残留着仍在发亮的灯笼。
堡外围第一重房舍,烈火烛天仍在燃烧。
符可为等五人,加上天涯怪乞以及事后跟来的银汉双星,绕过火场进入中枢。
搜遍了整个中枢,始终找不到徐堡主父子及那些心腹爪牙,当然,更未发现天龙剑陆超
的影踪。
“又让这个祸胎逃掉了!”符可为叹道。
“爷,会不会被徐堡主坑了?江南双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欧玉贞提出自己的看法。
“当然亦有此可能,但在未证实之前,我仍然不会死心。”
“老弟,你搜寻的人好像不是徐长风父子,而是另有其人?”一旁的天涯怪乞满腹狐疑
地问。
“不错。”
“究竟是谁?或许老花子能提供你些许消息。”天涯怪乞追问。
由于天涯怪乞已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何况老花子交游广搁,人际关系良好,又不是一个
多嘴的人;因此,他认为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要找的人是天龙堡堡主天龙剑陆超。”
“黄山百丈峰的天龙堡早就自世间消失,堡主陆超亦已同时失踪,怎会隐身在长风堡?”
天涯怪乞惑然地道。
“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消息得自何人?”
“陆超的以前姘妇,云裳女史白如莲。”符可为沉静地道:“陆超托庇长风堡是由她引
介的,江南双艳来长风堡亦是她的杰作,她却没想到几乎坑了她两位结拜的姐妹。”
“惭愧,我老花子竟然不知这些事。”天涯怪乞抓了抓那如蓬的乱发:“那江南双艳是
否亦和云裳女史一样……”
“不错。”符可为接口道:“她们三人皆是我那些朋友急欲猎取的对象,所以我已交由
他们带走了。”
“老弟与陆超之间究有何深仇大根?”
符可为将结仇的经过说了。
最后他坚决地道:
“我非要消灭这个祸胎不可,他在天下各地密藏了许多金银珍宝,随时都可以再收买杀
手来暗杀我,我那有好日子过?”
“我倒是知道徐堡主有几位暗中秘密来往的朋友,等咱们办完这儿的事之后,再告诉爷,
相信可以在他那些朋友口中,获得徐堡主可能的去处。”银花女煞接口道。
“好,咱们先办完事再说。”符可为点头道。
八个人分头找寻地下宝库的秘密入口,约一刻时辰,方在书房中找到。
众人找来了几枝长铁棍,开始捣毁可能装了机关削器的可疑设施,有惊无险地进入宝库。
口口口口口口
这是一列南行的商队,平凡得连断路的小毛贼也懒得瞥上一眼。
南行的货物,通常都是边地的粗糙土产,油水不足;北上的商品,才是价位高的南方精
致货物。
一辆骡车,十余匹驮驴,大包大捆毫不起眼,全留下来也值不了几文钱。
八个穿得褴褛,难分男女的押贷人,除了两个车夫还有一点精神外,其他六个人骑在小
驴上,无精打采要死不活。
花非花这次损失颇重,失去了最得力的侍女。她另有一批得力姐妹,仍逗留在中条山区,
与长风堡留下搜寻的爪牙捉迷藏。这些人并不知道徐少堡主已暗中快速脱离北上,所以来不
及北上策应主人花非花。
但她却在无意间巧遇符可为这位亲人,总算弥补了失去侍女之痛。
她化装为维妙维肖的男脚夫,骑在小驴背上,傍着也扮成脚夫的符可为,慢吞吞赶路向
南又向南。
大车上与十四匹驮驴上的货物,全是获自长风堡的珍藏和金银。
“老弟,这两驴珍宝,你叫我如何处理?”化装为脚夫骑在小驴背上的天涯怪乞,扭头
向在驴背上打瞌睡的符可为道。
“那是你的难题,不关我的事。”
符可为懒洋洋打个呵欠,说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我老花子百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财宝,就是叫我躺下来吃,十辈子也化不完,岂不是
叫我作难?”天涯怪乞苦笑。
“这就是你侧身侠义道的痛苦之处。”符可为淡淡一笑:“我与小妃他们几个人就没有
这种心理负担;这些不义之财,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虽然毫无意义,但对另外一些人,意义
却十分重大。”
“哦!你的意思………”
“没有意思。”
“老花子知道如何处理这批不义之财了。”天涯怪乞恍然大悟地道:“老弟,自认识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