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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眼下,却忽略了有人从桥下游水而渡。人接近堡门,警哨除非伸头下望,决难发现下面有
人。
目的尚未达到,制警哨是犯忌的事。
这两名警哨相当幸运,没发现有人飞渡天险,也保住了老命。
口口口口口口
贵宾馆的密室中,灯光明亮。
徐堡主仍然带着十二名心腹随从,神色难看地踏入密室。
十二名随从留在室外担任警戒。
玉树秀士与太平箫两人已在相候。
这次会晤拘魂手和凌云燕未在场。
“高老弟,贵会这么做未免太不上道了。”徐堡主一踏入密室,就气冲冲地道。
“堡主在说些什么?在下听不懂。”玉树秀士满面疑色地道:“堡主不是答应今晚交人
的吗?人呢?”
“我正要问你呢!”徐堡主的态度极不友善。
“在下怎知人在那里?堡主这是什么意思?”
玉树秀士本是心高气傲之人,他受不了徐堡主的态度,愤然推椅而起。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中有数。你不是想省下一笔礼金,而将人握走偷偷运出堡外?老弟,
你这么做是犯忌的,知不知道?”
“慢来慢来。”玉树秀士总算听清楚了:“堡主是说那两个女人被我们掳走,偷偷运走
了?”
“不是吗?”
“我坚决否认堡主的莫须有指控。正如你刚才所说,本会再怎么不上道,也决不会做出
如此犯忌的事。”玉树秀士断然否认。
“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在下以个人的人格及敝会的声誉保证,绝不是敞会的人所为。”玉树秀士正色地道:
“这两个女人的武功修为已达一流高手水准,轻功尤佳,堡主难道没有考虑到她们自己潜行
出堡的?”
“我已制了她们的经脉,她们发挥不出二成功力,不可能自行潜逃。”
“哦!堡主为何制了她们的经脉?”玉树秀士心中一动,立即追问。
“那是怕事情会突然发生变化,因此,昨晚离此后,即前往她俩居处,制住她们的经脉,
免生意外,想不到仍然出了问题。”徐堡主懊恼地道。
“哦!是吗?”玉树秀士满含深意地哦了一声:“初更时分全堡骚动,在下还道是堡中
在搜寻入侵之人,原来竟是搜索她们。这下可好,在下来此的任务未达成,回去不知如何向
敝会主覆命呢?”
“本堡已派出搜索队搜索附近山林,她俩身受禁制,应该走不远的,除非她们不是自行
潜逃……”
“堡主好像仍然不相信在下……”
“我谁都不相信,包括我自己。”徐堡主狞笑,出室带了随从而去。
“这家伙好阴险,他为何要制住她们的经脉?八成是为了逼问赃银而下的手。我敢打赌,
他绝不是昨晚下的手,而是老早就在她们身上下了禁制。”送走了徐堡主,玉树秀士向太平
箫低声道,眼中冷电湛湛:“你的看法如何?”
“副会主的判断相当正确,属下怀疑他已经问出了藏赃之处,暗中已将她们杀害,故意
扬言她俩潜逃,是在演戏给咱们看的。”太平箫冷笑道。
“也有可能。咱们等明天瞧瞧事情发展的情形,再决行动。”
口口口口口口
花非花与侍女走在前面,绕过几座房舍,在小巷中左盘右旋,迷失在黑沉沉的栉比房屋
中,不知身在何处。
她们不能从屋顶掠走,有些高楼上有居高临下的警哨,所以必须像窃贼一般潜进地下宝
库取宝,不可能像强盗一样杀进去抢劫。
长风堡高手如云,爪牙似蚁,凭她们四人之力,抢劫不啻白送命,所以绝不可被人发现。
摸了老半天,连第一幢房舍也无法通过。
“花姑娘,有点不对劲。”牛郎星赶上,伏在墙角低声道:“走了老半天,竟然不曾看
到一个警哨,与上几次完全不同,人都去了那里?”
“也许他们估计不会再有人前来骚扰,用不着多派警哨吧!”花非花虽觉有异,但不以
为意。
“不对!”
“你的意思……;”
“人都躲在屋内向外监视,我们的举动很可能全在他们的监视下。”
“唔!是有点可疑。”
花非花蓦然心动,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真感到有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让她们
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陷阱。
“要不要进屋证实一下?”牛郎星提议:“破门窗只要小心谨慎,必可顺利潜入。”
“如果警哨早已潜伏在内,敌暗我明,岂不进去一个死一个?真的不妙,退!”花非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