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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爷莫非是去侦查他们的行动?”欧玉贞笑问。
“不错。”符可为点点头:
“斜对面站房中那几个借宿的旅客,是暗中策应与传信的人。信息已经传出,是有关长
风堡掳人留了活口的事。”
“哎哟!”银花女煞惊叫:
“是通知长风堡的人?”
“一点不错,所以玉树秀士怂恿你们自己把脑袋送到长风堡。我已经把信使埋了,至少
可以争取到一两天时间。”
“他们到长风堡,为了何事?”
“以后再告诉你。”他已侦知玉树秀士到长风堡的目的,与他的目的有关,商东主在场
他不便说:“不瞒你们说,春秋会成立的当时,我已经对他们留了心,对他们的了解,比任
何人要深入一些,因为我得暗中防备他们,早晚会和他们发生无可避免的利害冲突。我的消
息,有一些已从信使口中获得证实。你们小心……”
烛火摇摇,帘动门响,人已失了踪。
“这位老弟真是个鬼。”商东主毛骨悚然地道:“屠兄,你看清他是怎样走的吗?”
“没看清。”
煞神虽然早已知道符可为有此神通,仍然脸上、手上汗毛根根耸立。
银花女煞亦有同样的反应,神色怪怪的。
唯有欧玉贞面色自若,像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听说你们林家沟附近村落,经常闹鬼。”煞神以开玩笑稳定心神:“一定是开黑店,
经常做谋财害命的勾当,所以冤鬼祟人。呵呵!他XX的!你没用人肉作脯吧?晚膳时我可吃
了不少!”
“去你的!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饱,不图名利活得心安如意,何用开黑店?”
“老煞神,你不要说那些恶心的话,好不好?”银花女煞娇嗔道。
“好好,姑奶奶,我不说不说。”
欧玉贞似乎未专心听他们说什么,一双美目怔怔地凝视着大门。
口口口口口口
门外的确有人偷听,符可为先前进厅时,仅用脚掩上门,贴在门缝偷听十分方便,厅内
的人不可能发现门外有人偷听。
偷听的人相当机警,门一动便飞掠而走,去势惊人,真有如电光流火。
符可为更快,黑夜中在近距离也难辨形影。
是一个身材小巧的灰影,刹那间便远出百十步外,离开官道落荒飞遁,形影依稀可见。
已经进入草木丛生的郊野,不会有人追来啦!大白天也遇林莫入,黑夜中谁敢犯忌穷追
入林?
灰影大概心中高兴,百忙中扭头回望。
糟了,黑影迎面压到。
想转身自卫已来不及了,一切反应皆赶不上神意,碎一声被黑影上勒喉,下抱腰,扑倒
在草丛中,压得牢牢的,想滚转反击却力不从心。
“好啊,是女人。”符可为放手,一蹦而起:
“你真不肯罢手是不是?可恶。不要惹火我,花姑娘!我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而是又
邪又怪的男浪人。”
星光下,他认出是花非花花玉妃。
姑娘们先天体质不如男人,碰上高大的男人就矮了半截,因此大多数皆练了小巧的暗器
防身,尽量避免与大男人贴身拼命。
花非花的暗器,那是一枚五寸长不需定向丝穗的扁针,由于速度太快,肉眼难以看清,
所以称之为无影神针。
如用内家玄门绝学昊天神罡御发,可破内家气功如击败絮,在江湖上具有相当惊人的震
撼力,一些自诩暗器宗师的名家,也对她的无影神针深怀戒心。
“你……你这无赖……好可恶!”花非花一跃而起,猛揉曾被手臂勒过的咽喉,羞急地
叫,大概是被大男人压在地上受不了啦:“你这是什么赖皮搏击术?”
“我木来是个混混,当然用的是村夫打架架式呀!”符可为亦暗中觉得好笑。
花非花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压住,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满脸疑色:“你带着一男两女三个随从出现在山西道,决非无
因,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意图。”
“花姑娘,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日后你会明白的,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另一件事,我
不是你的敌人。够了吗?”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听我的忠告吧!你们最好别去长风堡,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怎样?”
“长风堡徐堡主父子俩都是好色之人,而你却是千娇百媚的美人,万一你落入他们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