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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叫,暴露了行藏底细。
后一匹小驴的牵驴老村夫,丢下牵绳一闪即至,手一伸,用鹰爪功抓擒,瘦小枯黄的手
指光临他的右小臂,抓脉腕快逾闪电。
他突然退出路侧两丈外,从对方的指尖前消失,幻现,似乎一动一静之间,时间与距离
已经不存在,消失与幻现是同一时间所发生的事,看不到这两丈空间曾有任何物体移动。
跟在符可为身后的欧玉贞三人,亦同时止步移至路边。
“咦!”
四个人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他XX的!”符可为流里流气怪叫: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打劫呀?你不像强盗嘛!”
“我不信邪!”
老村夫定下神怒叫,再次飞掠而进,速度增加了一倍,伸出的爪势也增强一倍;这次攻
面门抓五官,相当狠毒,志在伤人而不在抓人了。
一抓又落空,符可为重新在路旁出现。
“喂!你的爪子相当厉害呢!”他扭头向僵立在当地,失招还来不及转身的老村夫叫:
“你留着替牛郎星抓背痒吧!我可消受不起。”
身旁幻现扮老村妇的花非花,一双明眸冷电湛湛。
“你说什么?”花非花厉声问。
“呵呵!你知道我说什么,对不对?”
“对极了……”
上面两指及胸,点向七坎大穴,下面粉腿及裆。上下齐出,声出招及,真如电耀霆击,
快速凶狠极为可怕。
以快制快,花非花似乎信心十足,攻其不备,料想招到人倒。
符可为这次出乎意外不再闪避,双盘手上拨下拂,拨中点穴手的腕脉,拂及踢裆的足胫。
一声气爆,花非花飞退八尺。
另一扮老村妇的侍女,飞离驴背凌空下扑,双爪箕张从天而降,有如怒鹰搏兔。
“去你的!”
符可为轻叱,身形微移,一手接住侍女的右手爪向外一挥。
侍女惊叫一声,手舞足蹈飞抛出路侧去了。
扮老村夫的牛郎星及时抢到,咬牙切齿一掌疾吐,拍向他的胸口,如山内劲轰然涌发。
符可为不接招飞退丈外,哈哈大笑越野撒腿便跑。
重新扑上的花非花,几乎将发出的强劲指力击中对面的牛郎星,把牛郎星惊出一身冷汗。
指劲可伤人于丈七八左右,相当可怕。
“不能让他逃掉。”
花非花急叫,看了缩在路旁吓得发抖的欧玉贞等三人一眼后,跟踪便追。
“小姐,带剑……”扮老村妇的侍女急叫,匆匆从从驴背大包里内取剑。
银汉双星两人更是焦急,那有余暇取剑?不约而同越野狂追,前面花非花的背影已远出
卅步外了,快得骇人听闻。
已经暴露了行藏,唯一的手段是灭口,怎能不分秒必争衔尾狂追?
他们已别无选择。
侍女牵了两头小驴,也越野急走。
“原来是这两个祸苗,害得我几乎命丧土地庙,咱们快去接应!”煞神低吼道。
“且慢!”欧玉贞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爷故意引走他们,必有用意,咱们慢慢跟进。”
“看爷一表正经,但扮起泼皮来倒是挺像的。”银花女煞笑道。
四人亦越野而走。
口口口口口口
三人的轻功皆出类拔萃,花非花更为高明,有如风驰电掣似的。
可是比起符可为的身法,她们仍然差了一大段距离,追入树林,前面已经看不见动的形
影了,林空寂寂,人不见啦!
花非花傻了眼,该向何处追?
“不能再追了,花姑娘。”气喘如牛的牛郎星到了,心虚地道:“这小子像鬼一样地飘
忽变幻,他随时都可以摆脱咱们,追上了也讨不了好,咱们四人联手也奈何不了他,放弃
吧!”
“不追行吗?”花非花不肯放弃:
“要被他把消息传出去,咱们到长风堡讨债的计划,一定成为画饼了,非毙了他灭口不
可。”
“可是……”
“没有可是,咱们分头并进搜树林。”
织女星到了,不久侍女也将两匹小驴牵到,四人分开齐头进树林搜索。
如果被追的人存心逃走,恐怕早已远出数十里外了。
四人钻出树林,前面是方圆约一里宽的草地,零星植有许多矮树丛,符可为正流里流气
地站在离树林约七八丈远的草地上,手中却多了一根四尺长的木棒。
“过来吧!这里对联手围攻的人不大有利。”他向最先现身的花非花大叫:“我承认你
们都了不起,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在这里陪你们玩上三两天,足以等乾坤一剑徐堡主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