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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经常发生重大劫财灭门血案,但因无目击证人,且现场不留丝毫痕迹,谁也对他无可
奈何。
花非花当然知道长风堡的威望,但她在江湖的名头同样响亮,情势不容许她退缩,她不
是不重视名利的魔道小人物,而是名满江湖的名女人。
强者相遇,势将走上不是你就是我的绝路。
俗装老者眼看要闹僵,必须出面打圆场啦!
“哈哈哈哈……”俗装老者大笑:“情势急迫,徐少堡主并没存心招惹花姑娘,一时鲁
莽,情有可原。冤家宜解不宜结,徐少堡主!解铃尚需系铃人,向花姑娘道个歉,岂不皆大
欢喜?老道,你就别煽风拨火好不好?”
“问题不在贫道,老阴。”中条散仙阴笑:“梅花观主的昊天神罡,号称降妖伏魔绝学,
她的门人号称花非花,在江湖化身万千声威远播,在这里碰上无意中开罪她的人,她岂肯善
罢干休?贫道总不能袖手旁观,眼看好友的子弟任由她宰割吧?”
“那就让我来调解吧!我阴神自信还有调解的份量,毕竟我与梅花观主是同一辈的人,
而且不算陌生,花姑娘不会计较老夫多管闲事吧?”
花非花脸色一变,有点不安。
阴神阴无忌,名列天下三邪之一,其武功造诣甚至比为首的三阴秀才为高,只是在心计
上比不上三阴秀才,因此在排名上屈居第二。
这家伙为人任性,做事百无禁忌。
中条散仙已经是江湖朋友畏如蛇蝎的人物,阴神更令人闻名丧胆。
这一道一俗,显然与长风堡的人一同前来的。
长风堡主乾坤一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
她固然自命不凡,威震江湖,但与这三个位高辈尊、武功超绝的名宿相较,仍然差了那
么一点份量,何况身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强龙难压地头蛇,她如果不肯罢休,后果是极为
严重的。
毫无疑问地,她极难闯过一道一俗任何一关。
“阁下,你并非管闲事,而是你们是一伙的。”花非花咬着银牙道:“好,本姑娘认了。
山西是长风堡的地盘,本姑娘这就折返河南不再北行。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早晚会再见
的,咱们日后江湖上见。”
徐少堡主知道自己犯了有眼无珠的错误,把一个威震江湖的母老虎当作初闯道的少女,
错得不可原谅。
“花姑娘,在下错了认错。”徐少堡主当然不愿树下强敌,日后他还要在江湖上扬名立
万呢!大方地上前抱拳行礼赔不是:“多有得罪,姑娘海涵。只因情势急迫,在下也是情急
大意,事出意外,姑娘恕罪。”
总算给足了面子。
其实他大可顽强到底的,情势对他有利,只要他再点上一把火,一道一俗一定可以帮他
摆平花非花等四个人。
花非花心中雪亮,目下她是势弱的一方,长风堡的卅余名高手,对付她并非难事,即使
中条散仙和阴神不干涉,她也将付出可观的代价。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花非花很高兴能争回面子:“既然你的事情急迫,我就不打
扰你,你办你的事好了。”
“谢谢姑娘海量,感激不尽,告便。”
徐少堡主极有风度地行礼道谢,举手一挥。
四名骑士立即绕道堵住悦来客栈的后门。
徐少堡主则带了八个人,威风凛凛进入食厅。
符可为剑眉深锁,低头沉思。
“长风堡出了什么大事?”半晌,他喃喃自语:“竟然出动那么多高手,其中必有不可
告人的蹊跷。”
“可能在追蹑某个特定对象。”欧玉贞接口道:“而这个对象必定混在旅客之中。”
“既然那个人混在旅客中,他们为何置这家永安客栈不顾,独独针对悦来客栈而来?”
“或许他们早已得知那人在悦来客栈歇息。”欧玉贞自以为是地道。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符可为摇摇头。
“为何?”
“假如他们早已得知那人在悦来客栈,早就进入拿人了,为何还要强逼花非花四人进
店?”
“这……”
“这只有一个解释。”符可为冷静地分析:“他们可能得悉那个人在那辆南行的客车上,
那辆车的旅客均在悦来客栈进食,所以围住了悦来客栈。那个少堡主之所以强逼花非花进店,
是误以为她四人亦是客车的乘客。”
“啊……爷说的不错……”
“同时又证明了一件事,长风堡的人一定不识那人的真面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