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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王一鸣,还有一个像无影刀的人。他们都用头巾兼裹住口鼻,所以看不真切。”
“那你怎能确定是王一鸣?”翁大爷追问。
“小的刚好是经过他们身旁时,王一鸣解掉头巾,用葫芦喝酒:因为小的嗅到酒味,所
以知道在喝酒。”白花蛇显得相当兴奋,表功的意图明显:“小的曾经在浔阳老店见过他的
本来面目,所以决不会认错。”
“真的?”
“一点也不假,是王一鸣,而不是花拳张奎,花拳张奎有点流气,王一鸣却雍容华
贵。”
“在何处?”
“在桥上。”
“玉波桥?”
“是的,可能条算在桥上注宿,小的看到栏凳上放在御寒的老羊皮睡褥。”
玉波桥是有祝的桥,不能蔽风却能避雨,朱栏绿瓦颇为精致华丽,所以俗称花桥,甚至
有舍不得花几文住店的旅店,在桥上过夜。至于此花子,也不时在桥上行乞,乞到了吃,吃
饮了就在原地睡大头觉。目下天寒地冻,谁敢在桥上住宿?除非是真正无可容身的人。
王一鸣和无影刀,离开庐山到达府城,正是无处可容身的人,一落店便会被眼线发现,
客店也必定悄悄报官,在桥上过夜,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六个江湖自以为是,认定王一唯与无影刀,是无处容身的人。
“快,带咱们前往查看。”翁爷大喜过望。
“好的。小的有两名同伴在外面,要不要他们一同前往?”
“一起走,快2”
六个立即带上兵刃镖囊,催促白花蛇动身。一假使他们知道玉树公子一群走狗的遭祸内
情,怎敢冒冒失失六个人去捉王一鸣和无影刀?
无影刀身材并不记,小真阳年纪小,身材与无影刀差不多,头脸蒙在风帽内,脸上由国
华加了一点易容小技巧,这六个自命不凡的高手,怎能看得出可疑征候来?反正两个混混泼
皮,也不值得注意。
白花蛇的两个同伴,正是无形刀和小真阳。
三个急步出店,径奔玉波桥。六位高手分为两起,跟在白花蛇三个身后的三个人中,有
主事的翁爷在内。
街上人声嘈杂,沿河大街热闹得很。
南行百步,便是玉波桥头。街上灯火辉煌,人声嘈杂,港内帆掐林立,但舱门紧闭,舱
面无人,与街上的嘈杂光景迥然不同,天气太冷了,谁有兴趣坐在舱面喝西北风快活?
白花蛇笼着手,埋头急走,领先上了玉波桥。
第一桥阁、第二桥阁……
“就在前面右首第三根阁校下的栏凳上”白花蛇在第三座桥阁止步,向跟上来的翁爷低
声说:“好像睡了,两个都在,翁爷看到了吗?”
天色黑暗,但由于有街上的灯光自云层反映下来,桥上视界可远及二三十眯外。栏凳是
长木板架设的,行人可以坐下来观赏温浦港的景色或歇脚。凳上有入睡,一眼便可看到,但
看不真切。
“对,两个。”翁大爷点头。
“小的去叫醒他们。”
“不必,你们闪在一旁。”
六个人超越,白花蛇三个人落在后面。
翁大爷与两名同伴,越过没收睡在凳上的两个人,堵在前面。后面三个人,则堵在后
面,再后面,是白花蛇、无影刀、小真阳三个人。
“起来!”翁大爷沉声大喝,钣头刀锋利的刀尖,举在第一个人头上顶前方上空,随时
都可能扎下。
蒙头而睡的两个人,被喝声所惊,掀起盖在身上的羊皮褥,吃惊地坐起。
“除下头巾。”翁大爷接着大喝。
一把钣头刀,一支剑,一把蛾眉剑,指向两个人,功行刃尖作势狼出取命。
“你们怎么啦?强盗?”被饭头刀所控制的真如姑娘,一面除头巾一面问。
她和语声甜美轻柔,任何人也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必定是年青女人的嗓音。
朦胧的微光下,果然现出她美丽年轻的面宠“咦!女人?”翁大爷讶然轻声。
“当然是女人。”
“白花蛇!你这混蛋……”
这时,国华已慢吞吞将头巾除下。
“真是王一鸣!”那位使用剑的人大叫,剑尖急送,扎向国华的右肩进,要伤人活擒。
国华手中的头巾矢矫如龙,一抖一卷,剑与蛾眉刺连同持有人的手臂,被头巾缠住向下
栽。
“噗噗”两声闷响,向下栽的两个人胸口七坎穴被踢中,狂叫声中,仰面一挺,向后摔
翻而倒。
同一瞬间,翁大爷只顾大骂白花蛇混蛋,把女人误看成王一鸣和无影刀,感到握刀的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