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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花雕酒是最适合温热了喝的,热乎乎的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通体舒畅。

兰溪却不适合饮酒,德国医生告诫他,酒精会降低手臂的力量与速度,甚至会降低肌肉耐力,最好的办法是戒酒。

兰溪看着阿嬷和陈何良对饮,只好拼命咽口水,他感觉肚子里的馋虫都勾起来,五髒六腑痒得厉害,于是草草吃完饭就出去遛狗。

遛完狗回来,那两个人还在喝,阿嬷年迈的脸上笑出来一团褶,笑眯眯地对陈何良说看不出你小子这麽能喝,早知道去年夏天就应该灌你。

阿嬷喜欢爱品酒的人。

酒瓶空了,陈何良又拧开新的一瓶,一副奉陪到底的模样。酒虫再一次被勾上来的时候,兰溪去冰箱倒了一杯苏打水,拿着上了二楼卧室。

一旦去年夏天被当作参照系,他才发现那时候的陈何良真的好敷衍,那时候的自己更是失了智,瞎了眼。

除夕之夜要守岁,尽管拼命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知不觉靠着枕头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有酒灌进嘴巴,清甜的黄酒香,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沾酒,一时间渴得厉害,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就已伸出舌尖探出去,想要勾到更多的酒。

那酒坛子好像顿了片刻,几秒后,浓浓的花雕酒香铺天盖度涌进他肺里。

兰溪几乎喘不过气,唇舌都被封死,明明就没有酒,陈年的黄酒却剧烈灼烧过他喉头。兰溪觉得不对劲,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陈何良疯了一样地吻他。

陈何良两手死死箍住他的腰,用几乎能把他嵌进身体的力度,好像要把所有的酒气渡进他嘴巴里。

“放开......”

他挣扎着起身,又哪有力气和一个醉鬼抗衡?上半身还未坐起,手腕就被扣住,一时不察,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里。双眼被刺眼的灯照得睁不开,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又被男人钻了空子,翻身欺上,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

后颈被宽大的手掌摁扣住,他想去推开那只手,陈何良却截住他的手,慌乱中,他听见男人沙哑又粗重的呼吸,“杜宏说你小学被同桌拿圆规扎胳膊,他们欺负你不爱说话,中学经常被坏孩子堵在厕所收保护费,因为他们知道你没爸爸,说你去酒吧打工被克扣薪水,欺负你是童工不敢去仲裁...你过得好惨……”

“我是过得很惨,惨到大过年的还要被你一个醉鬼欺负”,兰溪胸口剧烈起伏,已经分不清是被压的还是被气的。

陈何良嘴上道着歉,行为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唇齿又咬上他耳朵,细细密密地啃噬。兰溪穿的是睡衣,贴身、很软,已经感觉到有一把上了膛的枪抵在他腰间,蓄势待发。

他吃力地擡了擡腿,没好气道:“收起你那烂好心,吃完饭就滚,谁準你进我房间的?”

回答他的是陈何良更细密的亲吻:“那一次在酒吧,我说我最后悔的事是认错了光,今时今日才发现自己好浅薄。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我后悔没有更早一点找到你,害你遭了好多罪,而我也虚度了许多年光阴。”

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陈何良说完之后没再“非礼”他,就老老实实趴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轻浅。

好半天,他以为陈何良睡着了,就推了推身上的人,没反应。

正要把人推下去,陈何良却先一步起身,急急下床,手还没有捂到嘴巴,今晚喝下去的黄酒就悉数吐了出来。

白色地板侵染一片黄色水渍,恶心得不像话。

江兰溪:“......”

第72章 第 72 章

兰溪把陈何良拖到床上, 拿了个枕头给他靠,不过清理个地板的功夫,这人就靠在床头睡着了。

有呕吐物溅到了陈何良的裤脚, 黑色布料几处显眼的污渍,他伸手去解陈何良的皮带, 手将将碰上,就被一双大手扼住手腕, 男人暴力地把他的手腕甩出去, 喉咙传出低喝,“滚。”

“???”

纯纯精分吧?刚才把他压在床上死活不走的是谁?

兰溪甩手就要走,走到门口实在舍不得过年新换上的床单, 真丝蓝的, 很贵,不好洗。于是又咬着牙回来, 照着陈何良的小腿踹了一脚。

“喂, 上我的床, 至少把衣服脱了吧?”

说完之后, 又觉得这话不太对。陈何良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有呕吐物持续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于是手再一次伸到对方裤腰处的皮带扣。

再一次被抓住。

这一回他听得更清楚,陈何良念叨的是,“别碰我, 我老婆知道了嫌髒。”

说完还用腿蹬了他一脚,认定了他是故意送上门的“小件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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