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
作者:茶叶二两
简介:
歌手攻x总裁受,年下,微娱乐圈。养成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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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酒气的男高妄图翻窗进屋,被矜贵儒雅的小叔叔拎着衣领丢出了门。陆总裁扶着门,伸出三根细长手指,与他约法三章。
“一,不许喝酒;二,不许打架;三,半夜十点以后不许出门。”
“陆知齐,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这里是我家。”陆知齐说,“你想进门,就要守我的规矩。”
陆总把无家可归的少年养成了红极一时的歌手。却在凌屿荣耀加身时,悄然离开了他。
理由是,要订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凌屿从录音室里跑了。
宴会上,高朋满座,记者如林,某歌手不请自来,献唱一首告白情歌后,直接把人从订婚宴上抢走。
“不许喝酒。”
凌屿捏了陆知齐微红的耳垂。陆总抬手推开,反被凌屿压在了墙上。
“不许打架。还有...”凌屿喑哑低语,“十点半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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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年下,养成系,暗恋变明抢。
年龄差八岁。攻受无血缘。
雷点有,后期陆总有个事业批看戏女友,俩人没爱情,是合作伙伴
隔壁 cp1644820 狗血虐恋 温润隐忍掌门师兄x叛逆桀骜反派师弟 相爱相杀
第0001章 那个差生
老旧的街,两旁的路灯接触不良,明明灭灭,给本就冷暗狭长的小径平添了几分阴森。
刚出校门的少女背着书包,警惕地握紧手机,边跟父母通话边加紧了脚步:“爸,你们怎么还没到,我害怕...”
“快了快了,枫儿,你站在校门口别动,我们马上过去接你!”
电话里的中年男声显得很焦急,秋枫咬着下唇,话里多了几分急切:“可...”
话音未落,身后的脚步声越发急促,像是森冷的蛇掠过树丛,惊得她猛地捏紧了手机,误触了通话键。
“是个小妞。敢一个人走夜路?”
油腻的声音飘了过来,秋枫一悸,双腿像灌了铅,抬也抬不动。三四个双开门围堵着少女,狞笑着将她逼近了墙根。黏腻又灼热的手掌掠过她的皮肤,像是在熨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野蛮和下流的行径被他们做得格外有序而肃穆,像魔鬼在进行一场恐怖而恶心的神圣仪式。
“救命...”
少女的声音虚弱而苍白,背上的书包散开,书本洒落一地。口鼻处吸进了麻药,她的眼神不清,只能疯狂而无力地扇抖着手臂,妄图驱散恶魔的靠近。
可这虚弱的动作仿佛点燃了那群人的兽欲,越挣扎,越疯狂。就在他们要下口时,尖锐刺耳的滑板摩擦沥青地面的声音骤然响起,像是一杆矛,扎穿了他们的耳膜。
下一秒,一块坚硬的石头裹着秋夜的凛冽凉风,直接砸在了为首禽兽的后脑上。
“滚。”
男高中生穿着一件肥大的校服,两襟敞开,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背心,肌肉劲瘦,腰细有力。
他的前额箍了一圈二指宽的深蓝色绑带,用来束缚半掉未掉的刘海;眉峰下深黑的眼,眼瞳被月色映得极亮,是一双涉世未深的眼睛,干干净净的,可眼神不羁,像是块捂不热的锐角尖石头,盯得在场人均是心底一凛。
“小子,别凑热闹。这不关你的事。”
“滚。”
言简意赅,语气更冲,不耐烦的模样,像是一头会咬人的疯狗。
强盗自恃人多,朝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男高冲了过去。可后者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又捡起一块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为首的高个子流氓!
鲜血迸溅,腥热的血迹洒在少女的唇畔,她连尖叫都失去了力气,只能无措地抱紧自己被撕坏的白蓝条校服,缩在角落里浑身抽搐颤抖。
耳畔不时传来肮脏的谩骂声,还有重物嵌进肉里的钝响。打斗声初时激烈,后来渐轻,直到死寂。
走了吗?
女高中生从颤抖中回过神来,耳畔全是回荡着的惊悸心跳。
蓦地!
她的肩上被搭上了一只微凉黏腻的手,隐约还有血腥气,激得她周身一抖。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少女猛地生出一股勇气,仓皇爬了起来,转头就跑!
可只跑了两步,手腕就被人牢牢握住。被一股悍猛力道掐住,少女尖叫着将手里的书包向后一抡,正中那人的脑袋!
‘砰’地一声,听着是书包里的金属笔盒直接撞到了骨骼上,声音又重又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响起,伴随着倒退两步,还有一声喑哑的低唤。
“...班长。”
声音又熟悉又陌生,秋枫从颤抖中抬起头,看见了同样肥大的蓝白校服,还有额角渗着血的高大男生。
是他。
那个坐在班级最后一排、成绩垫底、总是逃课,跟社会上的人关系不清不楚的差生——凌屿。
此刻,凌屿本就淡漠内敛的眉眼被血染得渗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才那令人窒息的触碰。
秋枫头晕目眩地推开凌屿,眼神里全是戒备和愤恨。
“别碰我,你走!”
秋枫撕心裂肺地吼,眼眶通红,而这一幕正被前来迎接的秋枫父母看到。女儿马尾散乱,校服被烟头烫了两三个洞,还有满地散落的卷子,这一个个无可辩驳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推论——校园霸凌,或是性骚扰。
“放开我女儿!!”
秋父怒火中烧,眼睛都红了。他几乎是忍不住扇了凌屿一巴掌,后者稍微偏过头躲了过去,这行径几乎算得上是火上浇油。
“你还敢躲,你这个小混混!!”
拳头如雨落下,凌屿自是不愿被冤枉,用手臂格挡攻势,本就有些脱臼的手腕被砸得像是要错了位。
“我救了她。”
凌屿微微气喘,退了两三步,站在路灯下,手臂隐隐发颤,有血慢慢地透过衣服渗了出来。
“呸!你这种成绩差品人品差的流氓,说起谎来也是不要脸啊。”
秋父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愤怒带着不屑,那样不受信任的目光又一次刺伤了凌屿。
还待解释的话被他慢慢地吞了回去。
他看向秋枫,少女正躲在母亲怀里隐忍地哭泣,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只能看见不停颤动的肩膀。
她的惊悸有家人包容,留凌屿独自承受污名。
“呵。”
凌屿满不在乎地擦了嘴角的血。
她没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凌屿也无所谓自己再多背一个偏见。
反正他说的话,没有人信,没有人听,何必浪费口舌。
凌屿转身拿起他放在路边的吉他,发现那只跟随他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