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厨放下烙铁,拿起一把刀,小心翼翼将烤熟的一层薄薄切下。他刀法了得,几乎只是削去焦脆的表皮,在盘子里摆成一只金黄透亮的圆环。
表皮被揭开,露出底下药物催出的黄色肥膏和点缀其中花瓣状的乳腺。这一次不用刷油,只用抹上椒盐,然后直接把烙铁盒盖上去,立刻就脂香扑鼻,甚至还能隐隐闻到奶香。
两边的胸脯都被用同样的方式烤制,烤熟一层,就薄薄地削下一层,简直是升级版的凌迟。松软的脂膏切完后,便是紧致的鲜红胸肌。御厨再次刷上厚厚的香油调料,炸烤得肉香四溢。
米禽牧北一次次痛晕,又一次次被烫醒,直到最后胸前的肉几乎被剃光,露出白色的肋骨,烙铁的灼热也快要侵入心肺要害,御厨才终于停手。
两名宫女端来两只金盘,御厨细致地将割下来的一片片焦脆乳肉按顺序在盘里堆叠起来。不一会儿,由薄薄的切片重新组成的两只金灿灿的肉峰就出现在盘子里。
内侍又高呼道:“第三道菜——金乳叠脆!”
大臣们不禁啧啧称奇,盛赞这厨艺的精妙,却很少有人再关心那个被宰割的少年——除了心痛得浑身发抖的宁令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像屠宰铺里已经被卖掉几斤肉的生猪肥羊一样挂在众人面前,血淋淋的胸脯露着骨头,表面半生半熟,而隐约可见的骨架还在微弱地起伏,一颗心脏还在里面努力地跳动。可惜这番景象却被大家视若无睹。在他们眼里,这个少年无论死活,都已经失去了“人”的地位,只是一只与猪羊无异的肉畜罢了。
元昊和大臣们分食着乳肉,内侍再次转动起小车一侧的手柄,那只金手臂就又开始在米禽牧北红肿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唔……嗯……”奄奄一息的少年被重新激起的情欲弄醒。但他此时的意识仍旧十分模糊,只保留了最原始的欲望和感知。
粗大的金柱上下抽动得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超过之前所有。因为一直没有露头,大家也不知道这根棍子究竟长什么样,有多长。只见少年紧实的腹部开始出现有节奏的蠕动,估摸那肚子里面已经被舂得七零八散了。
米禽牧北呻吟的频率越来越高,疼痛和舒爽相互掺杂愈演愈烈,便是他全部的意识。尽管胯间已经空空如也,来自后穴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只是这一次,他再也喷不出精液,只有汩汩鲜血从断根处冲涌而出,喷洒在前方的地面上。
突然间,只听砰的一声,内侍拉动一个机关,那只金手臂就从后穴中猛地退了出来,直直落到地上。大家这才看清楚,那金柱顶端,竟是一只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一圈的圆球,表面布满了钝头短钉,活脱脱一只狼牙锤。
再一看那穴口下方,竟挂着一条肥大的鲜红肉柱,足有小碗口粗,半尺多长,末端还向后微微翘起,犹如一条粗短的肉尾巴。那是剧烈捣舂下散乱的肠子被狼牙锤从松弛的穴口里生生拖了出来,再被外翻的直肠兜住。肠壁被撑得透明,壁上的脉络和里面挤成一堆的条状物清晰可见。
众大臣哪见过活人有这样的形貌,个个张口结舌,眼睛睁得滚圆。御厨倒是训练有素,见怪不怪,淡定地托起那段粗大的肉肠,用手掌来回抚摸,引得那小腹一缩,面罩里又传来一阵呻吟。他又凑近闻了闻,向元昊禀道:“色泽鲜艳,肉质酥软,醇香浓郁,正是绝好的食材。”
又有一口烧着汤汁的锅被架到了米禽牧北的正下方。御厨拿出锋利的小刀在肉肠上轻轻划了一道竖口,刚好划破肠壁,然后用手指将那口子撑开,再一挖一勾,一节节粉红的肠子就哗啦啦掉了出来,直挂向沸腾的锅面。
接着,他抓住从穴洞中垂出来肉管,用力往下拽,肠子就又被扯出来一段,最底下的部分唰地没入了沸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又是一阵沉闷的哀嚎。
米禽牧北无法看到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强烈的灼痛惊醒了模糊的神志——不止有疼痛,还有穴口处的摩擦和腹中的撕扯——他顿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掏空。
看来这一次他肯定是活不成了。
随着御厨不断拉出更多肠子,原本紧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松弛干瘪下去。煮入锅中的先是肥厚的大肠,然后是相对细软的小肠,皆粉嫩柔滑,在浓汤中一烫就收缩蜷曲起来。
肠子被拉了好一阵才到头,再拉下去就要把胃都掏出来了。御厨这才又取出刀,用刀尖把布满皱褶充血外翻的穴口旋了一圈剜下来扔进锅里,两臀之间顿时出现一个空落落的血洞,中间垂着一根孤零零的粉色肉条。接着他左手拉直那根肉条,右手持剪刀伸进血洞中,将肠子的另一头在体内剪断。最后一段肉肠从血洞滑落,留下一具空去一大半腹腔的残破躯壳。
承受了太多的肠穴终于在饱经各种摧残之后,以成为美食作绝唱,结束了它悲惨又繁忙的一生。
米禽牧北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残留的意识也变得模糊扭曲。或许转世成人只是一个幻觉,他本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现在被猎人逮住,绑起来被宰割掏肛变成食物,就像人类对待其他动物那样。
足足三丈的肉肠装满了整整一大锅。汤汁色泽红艳,加了各种辛辣调料,与肠壁中浸透的酒香和熬出的油脂融合,烧得整锅肉肥浓诱人。
“第四道菜——淫蛇坠渊!”随着内侍宣读菜名,煮好的肠肉被切成一段段分赏下去。
穴口那一截被送到了元昊跟前。本已松弛的穴口煮熟后又收缩成一团,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样貌,正面看上去就像一只莲雾,又像一只嘟着的嘴唇,只是粉嫩的色泽变成了白色。曾经给过自己无数欢愉的肉洞如今却要被吃进肚子里,再也无法用来寻欢,元昊不禁有些感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的小脔奴啊,要不是你如此难以驯服,朕又怎会下此狠手呢?也罢,就让它最后满足一次朕的口腹之欲吧。
他夹起那块独一无二的鲜嫩美味递到唇边,用舌尖细细地舔上一圈,再插进肉环来回捣舐,像是在进行最后一次爱抚。胯间硬了起来,他忍不住看向大殿中央的少年。被掏空下体的半副残躯一动不动地悬挂在那里,仿佛已经断了气。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倒也怪可惜的。
元昊的眼眶竟潮润了几分。他含泪把那块肉塞进嘴里,细嚼慢咽,鲜美的肉质又让他舒心地笑了起来。
或许他没那么容易死呢。就算真死了,能尝到如此绝品佳肴,也算值了。那不如就物尽其用,不要浪费。
他递出一个眼神,让御厨继续。
御厨把米禽牧北的整个臀部小腹和腿根都刷上香油调料,又命人将一只架在台车上的火盆推到他的正下方。碎炭在盆中燃起低矮的火苗,火舌刚好舔到臀尖,不紧不慢地烘烤起来。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米禽牧北只感觉滚烫的热气从臀底那个洞汹涌灌入,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体内每一处都在燃烧,他仿佛马上就要化为灰烬。
这一次,再也没有呻吟传出。被烤得半熟的少年突然全身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来世……一定要……远离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咣当!
宁令哥的桌案前突然菜碟酒杯洒落一地,桌上却出现了一大滩血水。
“殿下!殿下!……”
宫女内侍慌乱地赶过去,却见他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已经不省人事。
“二弟!”一旁的李宁明也迅速赶到将他扶起,眼中满是关切。刚才元昊分下的一道道菜,其实他也丝毫未动。
他压住怒火看向元昊,请求道:“二弟病了,请父皇准许儿臣带他回寝殿。”
“哼,真是不成器的儿子,朕的寿宴还来扫兴。”元昊都懒得看上一眼,“带下去吧。”
李宁明咬紧牙关,抱起宁令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马不停蹄地逃离这座吃人的地狱。
他的背后,传来内侍的又一声高呼:“第五道菜——娇鸾涅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昊寝宫的圆拱形密室里,中央的铜床已经被挪开,取而代之的是寿宴上那台手推车。被当成肉畜分食的米禽牧北仍以同样的姿势挂在上面,但半截身子已经成了骷髅——除了上后背、手臂和小腿上还有完整的皮肉,整个胸腹到臀部,再到大腿和后腰,都已被分食殆尽,腹腔里的内脏也被掏空,腰以下几乎只剩嶙峋白骨,脊柱髀骨和盆骨扭曲交错,附着一层还未完全烤熟剔净的血淋淋的肉筋,看上去阴森恐怖。
沉重的头盔压着低垂的脖颈,歪歪斜斜地悬挂在小腿间,早已没了生气。元昊打开头盔两侧的开关,取下后面一半,乌黑凌乱的长发就散落下来,湿漉漉的浸满汗水。前方的面罩却像粘在脸上一样怎么也取不走。元昊一手抓住后脑的头发,一手用力将面罩狠狠晃动了几下,这才终于将其揭开,把那根金棒从紧咬着的嘴里抽出来。金棒上带着血迹,还深嵌着两排齿印。几缕发丝后面,露出一张煞白的脸。嘴仍然僵硬地张着,嘴唇乌青,牙齿和嘴角满是污血。那双通红的眼睛还痛苦而愤恨地圆睁着,死不瞑目地盯着眼前这个恶魔。
元昊惋惜地摇摇头,一放手,那颗死人头就又耷拉下去。他原本并没打算把米禽牧北毁得如此彻底,还指望看看那几个被去除的器官能不能再长回来。最后那道菜,本来只是烤食臀肉,可味道实在过于鲜美,这么多人分食远远不够,于是他一时兴起,就让把整个下半身都烤了,肉也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肝脾都挖出来煎掉。这下可好,米禽牧北看来是已经死透,再无回天之力了。
就在这时,有内侍在门外喊道:“君上,君上不好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元昊不耐烦地走过去。
“君上,您吩咐不见任何人,可太子硬是拿着剑闯进了寝宫,拦都拦不住。”内侍慌慌张张地回道。
“岂有此理!”元昊怒骂一声,加快脚步走出了密室。
寝宫里,李宁明手握长剑,横眉冷对从后殿走过来的元昊。
“大胆逆子!反了你了!”元昊张口喝道。这大儿子一向说话做事直来直去,现在越发没规矩了。
李宁明立刻单膝跪下,将长剑举起来交给内侍,努力摆出恭敬的神情解释道:“父皇恕罪!实在是事出紧急,关系到二弟的性命,儿臣不得已才有此僭越之举。”
“宁令哥?”元昊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他又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请父皇屏退左右。”李宁明恳请道。
元昊摆了摆手,侍卫宫人就全都退了出去。“你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
“父皇难道不是明知故问?”李宁明嗖地站起来,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忿懑,“儿臣倒有一问:寿宴上那个脔奴,究竟是谁?”
“与你何干?”元昊察觉话锋不对,赶紧转过身去,极力遮掩。
“二弟都告诉我了!”李宁明愤然道,“现在他一病不起,米水不进,眼看就要不行了!他说父皇答应过,寿宴一过就把人给他,可现在,你要如何向他交待?”
“放肆!”元昊感到君威受损,大为不悦,“朕何时答应了给他人的?他要寻死寻活就让他去!多大点事儿?真是没出息!”
“多大点事儿?”李宁明瞪着眼反问道,“这可是一条人命,而且不止是一条人命!你要是折磨几个奴隶也就罢了,米禽牧北可是军功无数的骠骑大将军!他本已被平反,你却如此待他,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凌辱虐杀,甚至让人吃他的肉!你就不怕背上荒淫无度残害忠良的暴君骂名吗?这个真相要是被公开,整个大夏还有谁敢为我们拓跋家效力?”
“真相?呵呵。”元昊不屑,“米禽牧北早就死了,是被他爹打死的,而且朕也将他厚葬了。你说的事,永远不可能发生!”
“可是二弟知道真相,现在我也知道了!哦对了,米禽牧北的父亲应该也知道吧?父皇不如把我们都杀了,以绝后患!”
“你在威胁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臣不敢!”李宁明再次跪下,“如果父皇还肯留我等一命,就请极力安抚二弟,保住他的性命,并且从今往后,再不要虐玩脔奴,随意杀人,更不要再残害忠良了!”
“你倒教训起朕来了?”元昊气不打一处来。
“父皇!”李宁明言之切切,“养生之道,在于不嗜杀人;治国之道,莫善于寡欲。儿臣是为了龙体,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
“够了!”元昊烦躁地一挥手,“宁令哥那儿,朕自会想办法。至于其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言!来人!”他高声喊道,“把太子送出去!”
侍卫们应声进来,在李宁明的央求声中,将他架走。
“父皇,儿臣的话句句肺腑,请父皇三思啊!……”
送走了李宁明,元昊一阵头疼。他也没料到,宁令哥真的能为了米禽牧北把命都搭上。还有这个太子,简直越来越目无君父!唯一的两个儿子怎么都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至于米禽牧北的事,宁令哥和米禽岚邵是断不会把真相公之于众的,李宁明可就难说了,毕竟他无利害牵扯其中,也不是非要保全米禽牧北的名誉不可。他刚才那话,不是威胁是什么?
元昊心烦意乱地回到密室,推开门时,却迎来一道刺眼的白光。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透过门缝仔细往里看,顿时惊掉了下巴。
悬挂在手推车上的米禽牧北像是自燃一般,被一团白光包裹着,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顶上的绳索断裂,那团光掉到了地上,接着渐渐展开拉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那么短短一阵,元昊觉得在那团光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只动物,尖尖的嘴,三角的耳朵,细长的身子,毛茸茸的大尾巴……
那是一只……白狐?那可是祥瑞啊!
再一眨眼,白光散去,地上侧趴着一个少年,仙姿妖娆,光洁如玉,没有半点瑕疵。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背脊一条性感的凹槽从发丝底下延伸到洼陷的腰窝,再随着丰润的后臀翘起,直至贯入幽深的臀沟。
元昊的心顿时骚动起来,噗噗跳个不停。
他咽下一口唾沫,巴巴地跑过去,蹲下来向少年的玉体伸出手,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眼前是一件极易破碎的瓷器。
哪怕是之前那个少年尤物,也从未如此妖冶媚人,让他看上一眼就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他的指尖放在挺翘的臀尖上方,将触未触。就在这时,少年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一半香臀自己就蹭到了他的掌心里。酥软柔嫩的手感,让他周身都像化了一般。
“嗯……”米禽牧北下意识地轻吟一声。
“你果然不是凡人。”元昊轻捏住他的臀,口气中没有丝毫厌恶,倒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米禽牧北想撑起身来,却被他按住了背,“别动,让朕好好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米禽牧北冷笑一声,“君上既已知道我不是人,还敢碰我?”
“朕是真龙之身,妖有何所惧?”元昊色迷迷地笑道,拈起他后背的发丝缠在指间玩弄,“更何况,你是白狐,是我大白高国的祥瑞,是天底下最诱人的妖!”
米禽牧北只得无奈苦笑,看来自己借助半副躯壳重塑肉身的过程,都被元昊目睹了。
元昊有强大的灵符护体,自然不怕妖。而自己现在的状态,怕是比凡人还要虚弱。他凡胎被毁,封印也随之瓦解,内丹彻底觉醒,算是变回了真正的妖。可为了重塑肉身,千年修为几乎耗尽,他现在只能勉强维持人形。要是这个时候元昊再杀他一次,他绝无再活下来的可能。
难道死而复生,换来的只是继续委身于这个暴君做脔奴吗?
他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哎呀,朕的小狐仙怎么哭了?”元昊伸手去抹他眼角的泪水,他却扭过头去,不愿元昊碰他的脸。
“朕知道,你还在怨朕。寿宴上那样对你,原是过火了些,其实朕还是疼你的。”元昊故作怜爱地说着,手指又沿着脊背游走到股间,在细嫩的肉缝里来回摩挲,“罚也罚过了,你也没事了,不如我们重新开始。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一定对你温柔相待。”
“君上不是答应过,寿宴之后,就会放了我吗?”米禽牧北忍着股缝里的瘙痒咬牙说道。
元昊沉默片刻,继续用手指撑开臀肉抚摸菊穴,“能挺过寿宴,是你的本事。朕既然答应了要放你,当然不会食言。不过,是有条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他一根手指突然插入深藏在细沟里的泉眼,引得那臀底本能地一缩,将入侵物紧紧夹住。
手指被湿软的嫩肉包裹吸啜,连拔出来都费劲。元昊惬意地吸口气:“这么会,不愧是狐妖之身啊。”
米禽牧北一时又羞又恼。他这具新肉体仿佛完全就是为淫事而生,比之前还敏感,任何刺激都会让他不受控制地献媚逢迎,无论对方是谁。
他理智上想要抗拒,扭动腰肢试图摆脱元昊的脏手。可那姿态看在元昊眼里更显妩媚,让他愈发兴奋了。
元昊拔出手指,指尖从那花心里牵出一缕粘丝,他竟忍不住将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品尝——有点咸,还有一种特别的鲜香。“嗯……新鲜肉体的味道原来这么甘美。”
米禽牧北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冷颤,生怕元昊又被激起了食欲。
元昊抓着他的双臀,舔着嘴唇一笑,“那就让朕再好好尝尝吧。”
他用力掰开两片臀瓣,竟低下头,把脸埋进去,用嘴吸住娇嫩的菊口,伸出舌头往里探。
“嗯啊……嗯哈……”后穴再次被入侵,米禽又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的舌头粗糙又有力,将紧闭的穴口蛮横地挤开,舌尖深入甬道,粗暴地搅弄内壁的嫩肉。穴口内那圈皱褶被一层层撑开抚平,变得越发松软,粘稠的肠液争先恐后地浸满开来,混合着涎水四溢而出,方寸之间泻如潮涌。
元昊边舔边啜,品得酣畅淋漓,不禁赞叹道:“妙啊……鲜活的肉穴比煮熟了更有滋味。”
米禽牧北被后穴涌来的阵阵欲浪冲刷,却又暗生恐惧,不禁浑身发抖。谁知道元昊会不会突然发癫,一口把他的菊肉咬去,再给自己掏一回肛。
不知吃了多久,穴洞已被元昊舔吸得微微凸起,张着嫩红小嘴含满晶莹的淫水。元昊还未尽兴,托住少年的前胯将他弄成跪趴的姿势,后臀翘成一座小山,再拉开他的双腿,将脸埋进了腿根之间。
“啊……”米禽牧北顿觉胆寒,因为元昊的舌头舔上了他娇嫩的卵囊。
“不要……”他身子又是一缩,寿宴上被绞碎卵丸的酷刑猛地闯入脑海。
“别紧张。”元昊戏谑道,“这一次朕不会跟人分食,朕要吃完整的。”
“啊!”米禽牧北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半只卵囊就被元昊吞进了嘴里。
不过,元昊并未用力,只是咬住软糯的囊袋轻轻挤压,灵活的舌头隔着薄皮将那只滑溜溜的卵丸在嘴里捣来推去。
“嗯……啊……”米禽牧北娇喘着,柔软的腰身被元昊嘴里的一次次捣弄激得起起伏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吃了半盏茶的时间,元昊把米禽牧北抱着翻过身来,继续埋下头含起肉囊的另一边。
米禽牧北被挑弄得春潮涌动,两只脚情不自禁地在地上蹬蹭,时不时抬起湿漉漉的胯。
“怎么,这就想要了?”元昊淫亵地一笑,“朕还没吃够呢。”
米禽牧北陡然惊醒,带着恐惧看向眼前这个吃人恶魔。他只恨不能把这个暴君碎尸万段,又怎么能主动向他求欢呢?
元昊却转而抓起那只羊脂玉似的肉棒,“看看,小家伙挺得多直,比之前那根还要粗长,味道也一定更好。你说,朕应该先吃哪头呢?”
“不……不……”米禽牧北颤栗地摇着头,虽然大概明白元昊这一次不会真的再吃了他,但一想起寿宴上遭受的一切就让他惊魂难定。
“那就从下面吃起吧。”元昊张开血红大嘴,猛地咬在了阳根的底端。
“啊!”米禽牧北惊呼一声,那处传来一阵钝痛,却并未持续太久。
元昊在粉白的玉茎上留下几个浅浅的齿印,接着便用舌头舔舐,仿佛在抚平那处疼痛。他转着圈舔弄那根粗棒,时不时再轻咬一下,或者用牙齿在皮上刮蹭。
“啊……啊……停下……不要了……”米禽牧北双手攥紧拳头撑在地上,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蜷在两侧晃动。被残虐的恐惧始终盘旋在脑中,但敏感处遭受的强烈刺激又让他越发沉溺在淫海中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元昊的嘴已经来到了顶端。他停下来,垂涎三尺地舔了一口鲜嫩欲滴的粉红龟头,不禁回味道:“朕吃过这里,这是整个阳根最软嫩的部位。”
“不要……不要……啊呀!”
元昊又是一口咬上去,这一次咬的比之前都狠。他把那朵鲜蘑菇整个塞进嘴里,还用牙根细细咀嚼,尽情体会软糯弹牙的口感。
两行泪水从米禽牧北的眼角流下,不是因为有多痛,而是眼睁睁看着元昊生啃自己的阳物,那些被阉割的屈辱,被虐杀的恐惧,被分食的悲楚纷纷向他袭来,让他顿时一溃千里。
元昊停下啃咬,笑着把嘴里的肉棒抽出来,“瞧瞧,可怜的小狐狸又吓哭了。你自己看看,朕哪里舍得再弄残你?”
米禽牧北睁大朦胧的泪眼,看向握在元昊手里的阳根。只见那根肉茎只是充血膨大,顶端更加红艳,在津水的滋润下光彩熠熠,却连一处破皮都没有。
看着软玉般的少年委屈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元昊也终于按捺不住下半身的欲望了。他飞快地脱掉外袍,敞开亵衣,褪下亵裤,跪下来将胯间巨物对准那枚微张着的潮润小穴,一挺而入。
早已空虚难耐的穴洞瞬间被胀满,滚烫的媚肉用最热情的蠕动迎接第一位客人。哪怕米禽牧北心里一万个深恶痛绝,他的身体也学不会区分善恶是非,统统来者不拒,骚浪相迎。
好不容易重生的全新肉体,偏偏被毁掉它前身的人第一个糟蹋了。
断不了线的泪珠再次从眼眶里涌出,带着流不尽的屈辱,淌入两鬓的发丝之中。可下意识里期盼已久的快感也从后穴源源不断地传来,逐渐淹没了其他所有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疯狂地抽插着,每挺进一次都在心里赞叹一声。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少年让他无法抗拒地痴迷,痴迷到想将他揉碎啃烂拆吞入腹,却又不忍见他再流血伤残。这跟他之前对米禽牧北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不同。
“果然是朕的小妖精。你这肉身一定是特地为朕而生,你一定是专门来媚惑朕的吧?”他恬不知耻地说着,俯下身,两只手肘撑在地上,用手掌将米禽牧北的后背略微抬起。米禽牧北的头颈被迫后仰,丰实的前胸被捧到元昊眼前。
这是正常男子的胸脯,线条匀称,挺而不肥,紧实饱满的小丘下,吊着两粒绿豆大小的乳尖,却是十分粉嫩。
“虽然比之前的小了许多,但浓缩了更多精华。”元昊迫不及待地咬上其中一粒乳头,下身狠戳的同时,嘴上也用力吸啜,吸够了再用舌头打着转地舔弄。
“嗯……嗯……啊……啊……”米禽牧北被上下的双重快感包围,哪怕一闭上眼仍会看到元昊把他血淋淋的乳头送到嘴里的画面,却还是忍不住将胸脯挺得更高,盼着元昊咬得更狠,捅得更猛。他唯一残留的理智,只能守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在意乱情迷中喊出让元昊用力肏他的话了。
元昊轮流舔啜着两个乳尖,又抽出一只手,握住米禽牧北的玉根来回撸动。米禽牧北终于被带到了顶峰,这副全新的肉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肠肉疯狂地挛动,热辣辣的淫汁浇向元昊的龟头,而他自己的阳根,也在元昊手里横向喷出滚烫的白浆。元昊兴奋得再也把守不住精关,直起身来僵硬地一挺,汩汩阳精就灌入那甬道深处。
米禽牧北全身潮红,喘着粗气,从腹部到下巴一片白斑点点。他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空白的大脑半天才恢复意识。他依然感觉不到元昊的精气,但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狐妖真身耐受力更强,腹中不再有灼烧的疼痛了。
元昊拔出尽情发泄后的阳物,低头看着胯下少年的满身浊液,淫笑道:“这么宝贵的阳精,射在外面岂不浪费?”
米禽牧北扭过绯红的脸,不想理他,却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瘙痒。他抬起头,发现元昊居然在舔食他身上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这个吃人恶魔在自己肚子上舔来啃去,他心里又是一阵恶寒。他总觉得自己正像猎物一样被一头凶残的野兽舔着,下一刻最柔嫩的部位就要被咬去,然后整个人被生吞活剥……
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微微发抖。元昊贪婪地舔掉他身上每一处浊液,一路湿腻地从紧实的小腹舔到挺秀的胸口,再来到棱角分明的下颌。
“怎么,还在怕朕?”元昊又轻轻舔去挂在他眼角上的泪珠,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见他不答,便拉上亵裤,盘坐起来说道:“你不是想让朕给你自由吗?朕答应你。”
听见这期待已久的话,米禽牧北猛地蹭起身来,“我现在就能离开吗?”
“先别急嘛。”元昊顺势将他搂进怀中,摸着他的脸说道,“你的死讯已经公开,朕得好好想一想,如何给你找一个死而复生的理由。”
米禽牧北露出将信将疑的目光。元昊不但要放了他,还要恢复他的身份?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元昊看出了他的狐疑,便问道:“你就不想做回骠骑大将军吗?”
这话让米禽牧北更加难以置信。他不禁故作感动地试探道:“君上……真的肯……让我做回将军?”
元昊是吃错药了吗?我差点死在他手里,他居然敢把兵权还给我?而且,他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是妖!他真以为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就能收买人心,就能补偿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元昊却玩味地笑道:“脔奴朕已经玩腻了,跟朕的将军寻欢做爱,才是别有一番滋味。朕要你在马上替朕领兵,在床上为朕承欢。怎么样,我的美人儿小将军?”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阴鸷的双眼欲火丛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还是不会放过他,只是换一种更刺激的玩法而已!
米禽牧北晶莹的眼眸涌入屈辱的泪水,却不怒反笑,曲意逢迎道:“君恩圣宠,臣感激不尽。”
“哈哈哈……”元昊得意地大笑,“你是朕的心肝儿,朕岂会亏待你?不过,恢复身份一事,还得从长计议,难免会让你受点委屈。你先在此处呆一阵子,等事情商量妥了,朕自会给你交待。”
说完,他站起来穿好龙袍,走到房间的一侧打开一个密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条金灿灿的绳索。米禽牧北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条绳索就被向他抛来,自动爬到他身上,将他一圈圈紧紧缠住。
“君上,这是何意?”被绑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米禽牧北惊愕地问道。
“这是捆妖索。毕竟你是妖,朕不能不多留个心啊。”元昊走到他身边蹲下,脸上一半关切一半威胁,“你放心,你的狐妖身份只有朕一个人知道,只要你听朕的话,就没有人会对你不利。”
“呵呵……”米禽牧北鄙夷地笑道,“君上大可不必费此苦心。难道以后,你也要让我一直被绑着做将军吗?”
元昊意味深长地答道:“你先忍一忍,等朕准备好一切,自然不会再束缚你。”
他话中有话,让米禽牧北心里隐隐不安。好个阴晴难定的君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恶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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