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变态……”米禽牧北无力地垂下眼帘,眼圈越发潮红。
“唉,张着这么大的嘴,要不要吃点什么?”元昊将畸形的肉条放到他的小腹上,转身拿起一个木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惊慌地抬起头,预感到将要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只见元昊抽开盒盖,将巴掌大的盒子放在他胯前的台面上,然后伸手从盒子中抓出一条……
一条又长又软的虫子!
这次是一只近一尺长的蚯蚓,柔软滑腻的身躯在元昊的手里缠绕挣扎,似乎在寻找一处可以避光的地方。元昊淫笑着把蚯蚓的头放在大开的马眼处,那蚯蚓就像找到避难所一样哧溜地往里钻。
“啊——啊——!”刚刚还忍痛不语的米禽牧北立刻大叫起来。一长条虫子钻进自己男根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那蚯蚓只进去了一小截,元昊就又捉起一条,如法炮制,塞进同一个肉洞,然后再拿起另一条……
“停下!不要再塞了!”米禽牧北不得不开口央求。
“你不是挺能忍吗?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元昊故意反讽,第三只蚯蚓也挤进了那个洞穴。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虐兴大发,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求饶只会徒增他的快感。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样子。
元昊又往里塞了一只,直到第五只挤在洞口实在钻不进去,他才停了手。接着,他慢慢地把银制的扩张器抽出来,任由五只蚯蚓继续用自己柔软却有力的躯体撑开这条肉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里面太挤,蚯蚓们开始往外退。元昊早有准备,拿出熏香对着蚯蚓们的屁股就是一阵烟熏火燎。那些蚯蚓被烫得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地继续往里钻。
“啊……啊……啊呀……”米禽牧北再也顾不上许多,阳根几乎被撑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甬道的饱胀感,没想到这竟让他渐渐起了反应。阳根重新变硬,胀得比平时更粗,还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翘,却又被蚯蚓的重量压下来。那些蚯蚓都还有半截身子留在外面,被一起一落的玉茎来回甩着,仿佛是一只诡异的五头蛇怪。
长虫们钻得越来越深,米禽牧北能感觉到它们已经穿过整根肉棒,眼看就要进入小腹。他赶紧拼了命地缩紧腹底。可蚯蚓身体虽软,力气却大得能钻透硬泥,普通的血肉哪里挡得住它们?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本能地做出憋尿的反应。他知道,恶心的虫子已经抵达尿门,正在继续往里强行突破,这已经是他最后可以坚守的关卡了。
那虫子一时没有出路,便在尿门前疯狂蠕动。偏偏此处便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快乐之源,只扭动了几下,酥麻酸爽就成倍放大,电流般扩散到米禽牧北的全身。
“啊……不行……不行……”他努力地做着最后的坚持,却在一阵接一阵的欲浪中缴了械。
腹底猛地一紧,大脑一片空白,阳根剧烈却徒劳地伸缩,被堵住出路的精液在腹底激荡,引得虫子们更加癫狂地扭动。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紧接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刺痛,肉做的关口被强行撑开,长虫硬扎进了尿脬——那个被元昊用各种器物玩过了无数遍的地方。
“啊……啊……啊……”伴随着他的粗喘,下身又继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可噩梦并没有结束。尿口外的蠕动仍在继续,看来已经有不止一条蚯蚓到达了那里。而那附近,也不止一条岔路。
他恐惧地发现又涨又痒的感觉沿着另外的路径朝小腹下方延伸而去,没多久,腹底吊着的肉囊竟也痒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该死的蠕虫居然顺着两条狭窄无比的细管钻进了他的阴囊!
“元昊,你还是人吗?”米禽牧北声音沙哑,问得有气无力,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元昊训斥着,语气却异常柔和。他抓住在蠕虫的残虐下颤抖不已的阳根,另一只手托起下面变得红肿的春囊,一脸惬意,“不过看在你让朕这么满意的份上,朕就饶你这回。”
两只紧贴在一起的软嫩肉球在他的手心缓缓蠕动,透过单薄的外皮,还能隐隐看见里面弯弯绕绕来回扭动的虫影。
“瞧瞧,多有趣啊。”他陶醉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只用手轻轻一捏,便换来米禽牧北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那几只蚯蚓已几乎完全钻进了米禽牧北的阳物,只剩两三根不到半指长的肉条还露在马眼外缓缓摆动。这些软体虫子占据了它们能进入的每一个空间,在那些娇嫩又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扭动挠蹭,让米禽牧北一刻也无法安宁。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能引起欲望的几乎每一处都时时刻刻沉浸在瘙痒麻胀中,时而煎熬难忍,时而欲死欲仙,比吃了最猛烈的媚药还来得真切。
看着倔强的少年将军在被强行激起的疼痛和性欲中变得精神恍惚,元昊似乎还不满足。
“被几只小虫子肏,一定很不过瘾吧?”他阴森地笑着,手指伸进臀瓣之间,在今天还没碰过的菊穴上来回抚摸,“你这后面,现在是不是特别空虚?”
米禽牧北臀尖微微一颤。他就知道,元昊是肯定不会放过他这里的。他用发红的双眸看向元昊身后还没被打开的两个大盒子,只能再次绝望地闭上眼,等待更多未知恐惧的降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昊并不急于打开那两个盒子,而是从墙上挂着的淫具里,取下一把大铁钳和一只茶碗大的银制宽圆环。
那把铁钳两只手柄又长又粗,张开大大的角度,钳嘴却是一个横向伸出的锥形,乍一看就像一只大嘴鸟。当两只手柄合拢时,钳嘴不是夹住,而是向两边张开。
元昊拿羊脂膏在钳嘴上抹了抹,就把铁钳倒过来,将闭合的钳嘴粗暴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接着便抓住上面的两只手柄往中间掰。随着米禽牧北一阵痛苦的呻吟,刚刚恢复紧致的穴口就这样被强行撑开一个大洞,鲜红的媚肉在突如其来的暴露下惊恐地跳动着。
紧接着,元昊把那只银圆环塞到穴口处。取走铁钳后,肉洞依旧大开,内里红嫩欲滴,秀色一览无余。
这时,元昊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打大开一只大盒子,却从里面提起一只铁笼来。
“吱吱”的声音响起,米禽牧北扭头一看,差点当即晕过去——笼子里有十几只黑色的老鼠,烦躁不安地挤在一起又蹦又窜。
元昊与父亲,不知哪一个更像恶鬼,但元昊一定是更让人难以想象的那个。
“就让它们来满足你吧。”元昊提着笼子走过来,把笼子上一扇封住的圆门对准穴口的银环,正好卡在上面。接着,他将一根绳子向上一拉,那扇通往肉洞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些老鼠不知道饿了多久,闻到肉腥味就蜂拥而至。它们争先恐后地跨过银环往里钻,在鲜嫩的肉壁上又抓又咬。
“啊——!啊——!救命……”平时不足为道的老鼠,如今却像猛兽一样钻进他的下体啃噬他身上最娇嫩的肉,米禽牧北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恐慌。他剧烈地颤动身体,想要把这些可怕的入侵者抖掉,却只能徒劳地让后背和四肢的铜钉扎得更深。
可即便这样,元昊仍不满意那些老鼠只是挤在洞口。他拿来几根蜡烛,在铁笼四周烤上。高温很快就传遍整个笼子,逼得老鼠们开始寻找更适宜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暖潮湿又美味的肠洞自然就成了它们的最佳选择。
一只接一只,尖嘴已沾上鲜红血肉的老鼠们奋力地往幽深的肉洞里钻。米禽牧北腹肌用力,让肠道拼命蠕动试图把异物排泄出去,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甬道里丰富的褶皱成了老鼠们借力的阶梯,尖锐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往上抓,在脆弱的肠壁上留下一个个窟窿。他的身体再次成了虫鼠避难的洞穴,这一次,却是更加残忍的酷刑。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那只铁笼已经空了。空了……
元昊拿开铁笼,又取走银环,后穴赶紧收缩闭拢。可惜为时已晚。镜子里只剩下自己被凌虐得样貌狰狞的肉体。肥大得极不自然的阳根含着几条露出顶端的肉虫痛苦地抽搐,红肿的肉囊被蠕动的虫身撑起扭曲的纹路,下方的穴口已经收紧成一只微微隆起翻着鲜红的小肉唇,只剩两条细长的鼠尾留在洞口外左右摆动,一蹭一蹭地继续往里。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阵钻心的绞痛,那些疯狂的畜牲怕是把自己的肉体当成了粮仓,在里面尽情撒欢。
绞痛很快从下腹部传到了左边,沿着一条直线往上爬,接着来到上腹腔,然后又从右边下去。随后右下腹又是一阵锐痛,大概是肥大的甬道走到了尽头,老鼠试图通过撕咬来扩大继续向前的空间。
这绝不是普通的老鼠!钻得那么深,这些畜牲早就该窒息了。
恐惧再次向全身蔓延,米禽牧北大汗淋漓,恶心得想吐,喘气低吟道:“不要……不要再钻了……”
“这滋味如何啊?”元昊抬起他被汗水湿透的下巴,做出怜悯的样子说道,“朕那么宠你,你怎么就非要惹朕生气呢?”
“暴君……魔鬼……”米禽牧北气息微弱,声音抖得厉害。
“随便骂吧。”元昊无所谓地笑起来,“这些虫鼠都喂了蛊药,精神着呢。即便密不透气,他们也能活上好几天。你就陪他们慢慢玩吧。”
好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自己的自愈能力再强,也经不起被这样持续不断地损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肠穿肚烂,那些老鼠怕是能把他的肠肚都掏空。他还能活吗?难道元昊真的存心要用这种方式把他虐杀掉?
“不要!不要这样!”他是真的慌了,“我会死的!”
“哟,朕的小将军害怕了?”元昊嘲讽道,“你不是刚刚还大义凌然不怕死吗?”
“我怕死!”米禽牧北嘶哑地哭喊出来,“我怕……求君上开恩……我……我以后什么都听君上的!”
他不怕死,只怕死得毫无价值。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恶鬼,他岂能一声不响地白白死掉?
不,他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会有转机。他是狐妖,有无限的潜力。就算他已经掉入地狱深渊永不超生,迟早有一天也要把元昊和父亲一起拉进来!
“君上,我愿意做你的脔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让我死……求求你……”
他放弃尊严,折断傲骨,终于肯低声下气地哀求,只求渺茫的一线生机。
元昊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神态,“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君上如何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昊别有意味地一笑,“再过三天就是朕的四十寿辰,你愿意为朕的寿宴助兴吗?”
寿宴?那个宁令哥亲手操办的寿宴?元昊想做什么?
米禽牧北脊背一阵发凉,腹中持续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我……我愿意……任由君上处置,只要能留臣……一条贱命。”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朕满意了。”元昊阴邪地笑道。
他把手掌按在米禽牧北隆起的小腹上,尽管肌肉硬实,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无规则的剧烈跳动。不知那些老鼠是在里面打架还是在大快朵颐。
“别急,朕这就帮你把这些畜牲赶出来。”
只见他走向最后一个大盒子,竟从里面抓起一条金色的蟒蛇!那条蛇在他手臂上缠了两三圈,贪婪地吐着鲜红的信子,腹部粗如小臂。
“不用害怕,这条蛇只吃老鼠。”他看着米禽牧北惊恐的双眼,如此“安慰”道。
那条蛇被放到铜床上,两只通红的眼睛兴奋地盯着前面这堵矮肉墙。它摇摆着身躯爬过来,凑近米禽牧北的大腿,细长的分叉舌头蜻蜓点水地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过。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厉害,生怕它一时兴起,把自己当成它的美餐。
椭圆的蛇头渐渐向两腿中间移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道。果然,在到达那个微开着的肉洞时,它停了下来,好奇又饥渴地把嘴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冰凉抵上了温软的穴肉,米禽牧北一个激灵,下身猛地一抬。蛇受了惊吓,往后缩了几寸。
“别……别让它进来……”米禽牧北顾不得腹中还在继续闹腾,又央求道,“能不能……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元昊反问道,“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再切开你的肠子,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出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全是等着观看一出刺激春宫的欲望。
米禽牧北无助地闭上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必要在乎被什么东西肏干吗?
那条蛇卷土重来,把嘴贴在穴口上,兴奋地吐着红信。它已经发现了猎物的踪迹,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去捕食。
说时迟那时快,蛇头咻地扎进了肉穴。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感受那股冰凉把伤横累累的穴口越撑越大,顺着腹底往自己的身体里滑动。
随着蛇身的深入,瘙痒酥麻的感觉却在后庭中变得越来越强烈。粗长远胜过普通阳物,光滑的蛇皮还自带粘液,蛇身不断往前钻,撑开层层柔嫩的皱褶,像是在抚慰每一寸受伤的肠壁。
“嗯啊……”米禽牧北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
但很快,这种缓缓推进的舒适便被打破了。那条蛇应是发现了第一个目标,开始发起攻击,剧烈的挣扎从小腹深处传来。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粗大的凸起出现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过,继而时隐时现。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入的蛇身在后穴处鼓劲一样地扭动,从镜中看去,像是自己屁股后长了一条长长的光秃秃的尾巴。
狐狸的尾巴可没这么丑。
那条蛇在他的肚子里与老鼠们激战,进两步退一步,手臂粗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穴口处来回抽插。小腹越胀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来越密集。尽管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尽管他感觉自己快被捣成肉泥撑成碎片,后穴的饱胀酥麻却不减反增,越发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身。
伴随着小腹上剧烈的起起落落和身下蛇尾的肆意摆动,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臀部,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皮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洞飘然。
而这一次高潮之后,他并没有得到喘息。肠道筋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肉道里乱钻;阳根和春囊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精液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乳头因兴奋而愈加挺硬,让已经吃成两只奶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吸得更欢,刺痛与瘙痒也成倍放大,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欲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肠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做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看着在铜床上欲死欲仙扭摆呻吟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身前,然后从亵裤中掏出挺硬的阳物,抓住米禽牧北湿透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那张还在哼喘的嘴里。
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接纳了这个新增的入侵者,机械地吮吸吞吐。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可以任由人或者别的任何东西肆意侵犯。
金色的蟒蛇还在不断往里钻。它的整个腹部已经进了米禽牧北的肚子,只剩下细长的蛇尾拖在肉穴外摆动。米禽牧北的腹部则已明显鼓起,像是十月怀胎,还在不规则地左突右拱,被顶出各种形状。但他现在看不见镜子,只能在元昊腥臊的胯间闭着眼哼哼咿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随着他的又一声哼吟,元昊在他的喉咙里发泄了出来。黏糊的浊精哽在猴头,让他几乎要窒息。
元昊拔出阳物,米禽牧北便瘫软地耷拉着脑袋,不停干呕,溢出来的浑白浊液从齿间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涨得晶莹剔透的乳白水蛭球上。随着胯间蛇尾的缓缓摆动,他的身子仍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此刻,腹中的动静小了许多。那条蛇已经完成使命,吃掉了所有的老鼠,却被撑得难以动弹。更麻烦的是,它的肚子已经胀大了好几倍。
“哎呀,朕倒是忘了,蛇吃了东西是会长胖的,怕是要等上六七天才能恢复。”元昊故作可怜地按了按米禽牧北高高隆起的小腹,里面硬邦邦地鼓着一个大球,腹面被撑得平滑,肌肉的线条都已不见。“你也不想它在你肚子里待那么久吧?万一憋死在里面可就麻烦了。”他像查看孕肚一样打着圈地摩萨少年光洁滚圆的腹部,淫亵地笑道,“把它生出来吧。”
米禽牧北刚刚缓过劲,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恶寒。
生?
他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半躺在钉床上,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大开,膨大的胸乳上还挂着奶球,还真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元昊见他眼泪汪汪,又说道:“那些女人生子都要经历这一遭。娇弱的小娘子都受得住,朕的骠骑将军难道还害怕了?哦对了,听说你母亲就是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害怕吧?”
元昊恶意调侃,却正戳中米禽牧北的痛处。自从找回了他转投为人时的记忆,害死母亲的事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别说了!”他双手握了握拳,“我生便是。”
元昊脸上再次露出亵笑,故作温柔地从他的大腿摸到穴口,“朕知道你没多少力气了,来,朕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便伸手拉住蛇尾,将蛇往外拔。刚开始还好,蛇身不算粗,轻易便拉出来一截,可很快便到了胀大到两倍粗的蛇腹下端,直接卡在了穴口内。
“用力,往外使劲。”元昊下达了指令。
米禽牧北只得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气力收缩腹底把蛇身往外推。那蛇受到挤压,顿时挣扎起来,搅得他腹中又是一阵凌乱的钝痛。
当初母亲生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逐渐变得恍惚,除了一个劲地用力,再也做不了他想。元昊这时却袖手旁观,惬意地欣赏这男子“分娩”的奇特景观。
“再用点儿力,别泄劲!”他还不忘继续给这位孕男鼓气。
蛇身终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走,可穴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个肉洞先是小臂宽,逐渐变得茶碗口那么大,再往下,就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扩张了。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后庭撕扯和蛇身翻搅带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可他还得拼命用劲。
“帮帮我……求君上……帮帮我……”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放弃了。
元昊看他实在进展缓慢,便再次拉起蛇尾往外扯。可这一下蛇身摆得更厉害,突见一道红光闪现,穴口正上方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蛇身终于又出来了一截。此时那个血淋淋的肉洞已经快有十指伸开的女人巴掌那么大,被连带拉出的鲜红肠肉在蛇身周围像花瓣一样炸开。
金色的蛇也被染成了红色,继续被拖着往外走。在米禽牧北凄厉的叫声中,更粗的一段也跟着出来,代价便是那条血口一直撕裂到会阴,几乎抵达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不敢再看镜中那血腥恐怖的画面,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只剩下这个被无限撑开的大洞,唯一限制洞口大小的就只有四周的骨头了。
直到那截胀得像西瓜一样的蛇腹终于整个出来之后,元昊才将被染得通红的金蛇从奄奄一息的米禽牧北体内拉出,重新放回盒子里。
铜床上已是殷红一片。门户大开的穴口再也无法闭拢,糜烂狼藉的肠肉散乱地堆在四周。肠道内部也有撕裂,和会阴的伤口一起冒着血,汩汩地沿着略微倾斜的铜台流到地上。
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吗?
米禽牧北满脸泪痕,眼神涣散,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已麻木。他竟想着自己要是也这样死了,那也认了。
元昊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死掉。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拿出金创药膏抹在会阴的伤口处,又挖了一大坨伸手进后穴把能够到的地方都抹了个遍。
他抽出沾满鲜血的手臂,又用大块棉布塞进穴口堵上,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自愈力强,只要现在止住血,就不会有事了。过不了两天,这里又会变得鲜嫩可口。”
元昊又口出秽语,可米禽牧北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惨淡地一笑,只盼元昊能赶紧滚开,让自己清净一下。
可事情还没完。元昊擦干净带血的手,又抓起上面肥肿的阳根说道:“现在该让这些虫子也出来了。”
那些蚯蚓已经完全钻了进去,连尾巴都看不见了,又能如何把它们弄出来?元昊放它们进去的时候,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胀得像香肠一样的肉棒往上翻,下侧有一根凸起的肥大纹路,那是挤在里面的至少两三条蚯蚓。
“哎呀,又要委屈一下朕的小将军了。”元昊这样说着,转身从旁边拿来了一把剪刀。
米禽牧北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脸上却不再有任何表情。
元昊反抓起肉茎,把剪刀尖插入马眼,然后咔嚓一下,沿着尿道剪开了一条口。
米禽牧北没有叫,只是猛吸了一口气。这一下比起刚才“分娩”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越来越能忍了。”元昊嘴上赞许着,再次把剪刀尖捅得更深。又一刀下去,米禽牧北才呻吟了出来。
阳根下侧已经被剪开一半,血水再次染红了元昊的手。他拿来一块棉布擦掉挡住视线的红液,两只蚯蚓的尾巴露了出来,在刀口下方一翘一翘。他对准尿道的位置挑起茎皮继续下刀,仔细得像是在剪裁衣料。
眼看着自己娇嫩的男根也被剖肠破肚,米禽牧北忍不住再次噙满泪水。可他能做什么呢?忍耐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他却只能被动承受元昊越发变态的凌虐。
阳根被一剖到底,元昊放下剪刀,提起龟头,几条长长短短的蚯蚓尾巴就从根部的洞口耷拉下来,身上还裹满带血的精液。元昊用三根手指把它们全都抓住,然后慢慢地往外拉。
不情愿的蚯蚓本能地伸缩着想重新往里钻,在经过的管道穴口里有节奏地胀缩摩擦,米禽牧北感觉从阴囊到尿脬仿佛又在被不断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又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当这些蚯蚓终于完整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才舒了一口气。元昊把它们一根一根摆在铜床上,不对……只有四条,还有一条去哪儿了?
米禽牧北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元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还有一只应该是整个钻进你的尿脬了。没关系,朕可以帮你掏出来。”
掏?
还没等米禽牧北反应过来,元昊就将食指伸进了阳根底部的孔穴。
“啊……好痛……”这一处可比已经被撑得麻木的阳根敏感多了。
元昊没有留情,食指继续往里捅,直至戳到一个坚硬的关口。
“呃啊……”米禽牧北又一声痛吟。
“放松,把门打开。还用朕教你吗?”元昊命令道。
米禽牧北只得努力克服本能,像被“训练”过无数次的那样,让尿口松弛下来。元昊的手指立刻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急着寻找蚯蚓,却将手指退出一点又前推,在尿脬里反复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失声惨叫起来。
淡黄的尿液顺着元昊的手指从那个开口汩汩涌出。元昊用一根手指插了一阵,又用食指和中指撑开尿口,两指一起捅了进去。脆弱的尿道壁缺乏润滑,很快就磨破了皮,尿液也逐渐流尽,涌出的液体逐渐从淡黄变成淡红,颜色还在加深。
“停……停下……”尿道里痛得死去活来,而敏感处的疯狂刺激又让强烈的酥麻感侵入大脑,暂时消融掉疼痛。米禽牧北已经精疲力竭,在泻出来的那一刻浑身抽搐,翻着白眼,几乎晕厥过去。
元昊抽出手指,提起软趴趴的肉条,带着血的粉色浓浆直接从阳根底的那个洞口喷出,洒在铜床表面刚刚凝固的血迹上。
“原来这样也可以让你爽。”他淫邪地笑道。
这之后,元昊才想起来正事,重新将两根手指插回那个洞口。甬道内变得粘湿,四周的肌肉全都瘫软下来,手指畅通无阻地深入到几乎排干了液体的尿脬中。他一手按着被撑大之后变得松软的小腹,两只手指在充满弹性的囊袋里来回摸索,终于感觉到了蜷在角落蚯蚓。那只软虫身体十分滑腻,他在里面掏了半天才把它夹了出来。
下体内的异物都被清理干净,可里里外外也都被摧残得没有一处完好。米禽牧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只是随着元昊的动作一声声无意识地哼吟。
元昊再拿来金创药,涂在阳根被剪开的长缝里,然后用棉布包扎。后穴里塞的那一块已经被血染透成红色,元昊又把它取出来换了一张。这样的宝贝,玩坏之后还得尽快修起来,毕竟三日之后,还要用他来为自己的寿宴助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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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让元昊失望,阳根下方那条长长的剪口已经完全长合,只能隐隐看出一丝红印。后穴里暗红的填充布料被抽出来,穴口立刻充满弹性地收缩成一朵小雏菊。唯独沾满下体的血渍污迹还保留着昨日那些疯狂残虐的痕迹。
元昊并不急于对这一处多做什么,而是拿出一顶纯金打造的头盔。
这顶头盔几乎全封闭,从额头到下巴都是人脸的形状,只在眼睛处开两条小缝,鼻子下方有两个通气孔。面罩可以从两边揭开,内侧嘴的部位竟是一根阳物状的金棒。
元昊将米禽牧北的长发盘起,连头带发一起枕进拆开的头盔后半部,然后命令道:“张嘴。”
米禽牧北自知反抗是徒劳,只得顺从地张大了嘴,将假阳根含入。面罩盖下来,那根金棒直入喉头,让他难受得想吐。眼前的细缝也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看向正前方。
吧嗒两声,元昊在颈侧锁住了头盔,一股禁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元昊将他遮脸禁声,想必是准备用这样的方式带他去寿宴。那定是一场淫乐之宴,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何种折麽。
“米禽牧北,”元昊开口,不再叫他“小脔奴”,口气也变得更像君臣对话,“事已至此,朕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好好配合,为朕的寿宴助兴,结束之后,朕就放了你,如何?”
“唔……唔……”不能言语的米禽牧北赶紧点头,尽管他心中仍有疑虑。元昊在发泄够了之后终于肯放人,难道真的是因为宁令哥?
“好,那这三天,你就好好准备吧。”元昊丢下这话,扬长而去,米禽牧北未能看见他脸上阴鸷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离开,就立刻进来了其他人。米禽牧北从细缝中看到,大概是三五个内侍。原来元昊现在就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是这个目的。
那些内侍搬来一个大木桶,加满了水,然后把米禽牧北从铜床上放下来,扶到水中沐浴。让他松口气的是,这似乎是正常的洗澡水,滑滑的还有澡豆的香味。看来他们的确就只是想把他洗干净。
内侍们一丝不苟地给他搓澡,尤其是前胸和下身,他甚至感觉自己从未被伺候得如此舒服过。
洗完之后,他又被带回铜床上锁起来,只是铜床已被刷洗干净,那些铜钉也收了进去。尽管床面冰冷坚硬,这已经让他感觉像是受到了恩赐。
呵呵,原来人在被打碎尊严之后,甚至会对施暴者感恩。
随他们怎么折腾吧,反正只要熬过了寿宴,他就自由了。
不一会儿,那些内侍抬走木桶,又搬来一些大坛子,米禽牧北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把他灌醉?
那些酒的确是要灌入他体内的,却不是从他上面的嘴。
只见内侍们熟练地拿来灌肠的器具,先是将一根细铜管插入他的马眼,缓缓向里推进,最后精准抵达关卡。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放松腹底,让那根铜管直入尿脬。这一切做得如此自然,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调教出了性奴的本能。而这些内侍也操作娴熟,看来元昊的其他脔奴都是交给他们处理的,只因自己身份特殊,元昊才会什么事都一个人亲手做。
接着又是一根铜管插入后穴深处。然后两根管子接上两个囊袋,袋中灌满了从坛里舀出来的酒。醇香四溢的烈酒就这样从他底下的两张嘴里喂了进来。
“呜呜——”烈酒刚一入肚,米禽牧北就感觉腹中像点燃了火一样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父亲和元昊手里,他都被这样前后同时灌过,可灌酒还是头一回。没想到酒的刺激比当初父亲用的辣椒水还要强烈。
一阵痛苦的呻吟后,他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原来酒从下身进入,也跟用嘴喝一样会醉人。或许是酒精麻痹的作用,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那两处容器被撑满引起的胀痛。他本能地想要排泄,却被人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粗糙的木球塞塞进那两个孔穴,死死堵住。
“君上吩咐了,每个时辰都要换一次酒。一定要把这里面都洗净腌透,不能有其他异味。”
听到内侍们的话,米禽牧北不禁毛骨悚然。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处理……食材?
果然每过一个时辰,米禽牧北都要重新经历一次排解之后立刻又被更浓的新酒灌注灼烧的过程。排出来的残酒一开始还有腥臊味,后来逐渐变得只剩纯粹的酒香。
一连三天,他滴水未进,只靠肠中灌入的酒续命。他一直处在醉醺醺的状态,时晕时醒,疼痛的腹部也越发麻木,只记得自己全身又被冲刷了几次,连下身本就稀疏的绒毛也被剃得干干净净。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块用酒腌泡的肉,只等制备妥当,就可以供人宰割烹饪了。
***
终于到了元昊的四十寿辰。上百名官员齐聚在皇宫大殿,酣歌畅舞,纵情声色。宁令哥把寿宴安排得井井有条,每一道程序都亲自把关,生怕哪处让元昊不如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设定的流程之外,元昊还有自己的特殊“节目”。
宴席刚开始不久,大臣们还未吃到主菜,元昊就叫停了歌舞。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说道:“诸位爱卿为朕祝寿,朕心甚悦,有道稀世珍馐欲与诸位分享。来人,呈上来!”
宁令哥听着一愣,他不记得准备了什么稀世珍馐。当他与众人一同抬头看向大殿正门时,出现的景象却让他如雷轰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侍们推着一辆特制的手推车来到大殿中央。这辆车有一人多高,由镀金铸铁打造,车顶是一座坚固的支架,支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这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骨骼身段一看就是习武之人那种强健,皮肤却又生得白白嫩嫩。他戴着全封闭的黄金头盔,双腿向上折叠,穿过腋下,双脚在脑后交叉,脚踝被红色的麻绳绕了好几圈绑得结结实实,整个身体就是通过这个绳结吊在了支架上。他的双臂向后抱住双腿,双手于背后交叉绑在一起。手臂、大腿和胸腹则被更多红绳紧紧缠绕,整个人被完全固定住,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那些绳结顺着肌肉的纹路,勒出性感的凹槽,丰腴的胸部更是被绳子交叉勒成两个饱满紧实的肉球,粉嫩的乳尖在挤压下微微翘起。再往下看,温玉般的阳根向斜上方挺立,顶端盛开着一朵洁白的千叶牡丹。而最下面的臀部,则串在一支粗如成人手臂布满细密颗粒的金柱上。随着车轮滚动,金柱起起落落,埋在后穴中上下穿梭,颗粒间糊满摩擦而起的白沫,还在缓缓向下流淌。
那些大臣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猜测这应该就是元昊的那个宠奴,只是没想到元昊竟然愿意在自己的寿宴上跟众臣一起分享。果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宁令哥却是悲愤交加,气得浑身发抖。
牧北……可怜的牧北……
他在心里流着血泪呼唤,却又不敢暴露米禽牧北的身份,只能捏紧拳头暗自对元昊怒目而视。
车停下后,金柱的起落也停止了。大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元昊做出下一个指令。
元昊递出眼神示意,一名内侍就抓起小车一侧的手柄转了起来。这一下,金柱重新开始了上下抽动。
“嗯……嗯……嗯呜……”粗大的黄金“手臂”在被强行撑开的肉穴里抽插得越来越猛烈,头盔遮挡下的沉闷呻吟也逐渐从若隐若现变得清晰可闻,接着愈发高昂起来。
在众人垂涎的注视下,那支玉根青筋缠绕,变得更加红润诱人,直直向上扬起,顶上的牡丹也更显娇艳。周身的皮肤覆上一层薄汗,泛起晶莹的红光,绳结下隐隐露出的勒痕也多了几分妖娆。不知不觉中,大殿内开始弥漫一股甘醇又独特的酒香,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雄姿英发的少年郎在禁锢和淫虐中沉沦,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摇手柄的内侍已经满头大汗,可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卖力。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达成了元昊所期待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头盔里一声失控的长啸,被紧缚的胴体也微微一抖,那朵牡丹花竟然腾空而起,像个白色的绣球一样被高高抛起。它的周围是四散的白沫,烟花一般在大殿的天顶绽放开来。
内侍首领赶紧跑过去接住牡丹花,对着元昊跪下,高声念道:“天女散花,圣洁无暇。此乃上天降下延绵恩泽,喜贺君上寿辰。祝君上福寿无疆,大白高国永世昌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乳白色的浆液洒向四周,沾上了朝臣们的衣裳饭食,甚至落到了元昊的御案上。夏人尚白色,除了笑不出来的宁令哥,大臣们都惊叹不已,把这当成吉兆,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哈哈哈……众卿平身。”元昊甚是满意。看来用花枝堵上,让内部不断聚集阳精,蓄满势后一并喷发,果然效果惊艳。
不过,这只是大餐之前助兴的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接下来,他才要慢慢跟朝臣们分享这道绝妙的“珍馐”。
壮观的喷发完成之后,内侍立刻停止摇手柄,上前捏住即将软下来的阳根,用手指掐死龟头下方,阻止了另一道急于喷泻的洪流。
此时的米禽牧北半醉半醒,昏沉沉的只剩下本能。他的尿脬早已被强行灌入的过量酒水撑得快炸了,只因阳物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尿门紧闭,无从发泄。现在终于要放松下来,却又被强行堵住,他难受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几名宫女进入大殿,各自端着一张巨大的托盘,每张托盘上放着二三十只小酒杯。酒杯被送到他身体的正下方,只见内侍略微松开手指,淡黄的清澈液体就争相涌出肉孔,流入杯中。内侍用手指控制着流速,宫女移动托盘,一只只酒杯就这样盛满琼浆,直到那液体最后流干,足足斟满了上百个小酒杯。
虽然排泄得很是憋屈,但好歹算是解脱了。内侍放开手,涨红的阳根半软地耷拉下来,还不自觉地抽动两下,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喘息。
大臣们看得目瞪口呆。那些酒杯里装的难道是这脔奴的尿?可大殿中弥漫的分明是浓烈的酒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胃酒——软玉温香!”内侍高声宣读。
宫女用小托盘端起一杯,正要给元昊送去,却见元昊大手一挥,说道:“这场寿宴多亏二皇子精心安排,朕和众卿才有此口福。这第一杯酒,就赏给二皇子吧!”
“不是的……”宁令哥急得站起来,慌张地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米禽牧北,生怕他真的以为是自己把他害成这样。可是宫女已将酒杯呈到他面前,所有人也都看向他。他六神无主,慌乱道:“儿臣今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还望父皇……恕罪……”
“什么?你连朕的寿酒都不肯喝?”元昊微嗔,又别有意味地眯起眼睛,“哦,朕知道了,你一定是嫌这脔奴的身子太脏。放心好了,他现在可是这天底下最干净的肉体。这酒有多纯,你一品便知。”
“儿臣怎么会……嫌脏呢?”宁令哥心疼地看向那具被捆绑得像待宰肉块的身躯。
牧北身体里流出来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嫌脏。只是如果我喝了这杯酒,便是参与了对他的凌辱。可要是在寿宴上扫了父皇的兴,牧北恐怕只会更惨……我该如何是好?
一番挣扎后,他不得已伸出颤抖的手,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说了句“谢父皇赐酒”,便紧闭双眼,决然地仰起头将满杯酒倒入嘴里。
“呵呵。”元昊轻嘲道,“喝这么急,品出味儿了没有?”
一口吞净,宁令哥猛地睁开眼,张嘴喘气。说来也怪,那酒在喉头的回味倒真是醇香浓郁,还有淡淡的甘甜,却丝毫没有料想中的异味。
“这酒,的确甘醇无比。”他刚说完,忽而悲从中来。不知牧北究竟经历了何等摧残,竟被抹去了作为一个人的正常状态,变得与器具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大臣们听他这么一说,猎奇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期待。元昊命人把酒分下去,众臣迫不及待地品尝,尽皆赞不绝口:“软玉温香,名副其实啊。这酒不但甘醇,而且被这玉体温得恰到好处,令人回味无穷,实乃人间极品!”
他们把带着少年体温的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那诱人身体里的味道。饥渴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被紧缚的肉体上,无数人嘴里垂涎欲滴,胯间也愈加鼓胀,上下两处欲望纠结在一起,竟不知该先满足哪一处。
食色性也。真是一道精妙绝伦的开胃酒啊。
内侍再次摇动手柄,肉穴里的金柱重新抽插起来。好不容易刚歇了一会儿,那只阳根就又被催促着向上立起。
这时,御厨来到了大殿中。他腰间别着几把大大小小的刀,手里拿着根一尺长带木手柄的铜签,铜签底部接近手柄处有一圈细小如利齿的倒钩。他向元昊行过礼后,就走到了米禽牧北身前。
“这是要有肉菜了?”群臣们忍不住窃窃私语,更加期待起来。
父皇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把牧北做成菜?宁令哥惊愕不已。
只见御厨抓住半扬起的肉棒,将铜签对准马眼粗暴地插了进去,仿佛手里就只是一块食材。
“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米禽牧北臀底忍不住抽搐,垂在前方的肉囊也像感到害怕一般弹起来,打破了被起伏的金柱带着跳动的节奏。
铜签插到底,马眼未及倒钩,看来是长度还不够。御厨也不急,耐心地将铜签拉出一半,再来回抽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前后双管齐下,米禽牧北迅速被欲浪吞没。
哪怕是全身被红绳捆得死死的,也能看出高耸的胸脯随着抽动的节奏快速起伏,两只乳尖挺硬地晃动,紧致的小腹一收一鼓,颤动的双臀向前卷翘,更别说唯一还能动的脖颈不断前垂又后仰。整个人仿佛是条垂死挣扎的蠕虫,在强加的欢愉中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扭动。
连续的刺激让阳根胀得通红,也伸展得越来越长。过了一会儿,米禽牧北浑身又是一紧,御厨感觉肉棒在手心猛地胀缩起来,眼见时机已到,便将铜签再次一插到底。这一下,那圈倒钩恰好钻进肉眼,他再向后一拉,整跟肉棒就被生生扯直,保持在近一尺的长度。
“呜——!”米禽牧北阳精难泄,全被铜签堵了回去,现在又被倒钩刺入最敏感的部位强行拉扯,简直钻心地痛。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饱受各种摧残的阳物已经快走到它苦难的尽头,很快就能彻底解脱了。
“嗯……现在正是风味最佳之时。”元昊淫亵地笑道。
肉穴里的金柱升起来捅到最深处将整个人牢牢叉稳。御厨左手拉住木手柄,右手摸出腰间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朝那肉棒割下。
“父皇!”宁令哥突然跪倒在地,“求父皇手下留情!”
元昊甚是不悦,“你要为了一个罪奴,扫朕和众位大臣的雅兴吗?”
“罪奴?”宁令哥惊讶地抬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儿啊,”元昊故作耐心道,“寿宴是你安排的,让这罪奴为朕的寿宴助兴,也是你的主意。他犯了欺君之罪,本就该死,是你提议让他将功赎罪,现在为何又反悔了呢?”
“我……”宁令哥明白了,元昊要他尽心筹办寿宴,竟是这个意思!可他又能如何争辩呢?若他现在当众揭穿米禽牧北的身份,只会害他身败名裂,永远被世人用异样的目光凝视。事已至此,也只能寄希望于米禽牧北强大的自愈能力。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不能挺过去。
“儿臣……知错了。”宁令哥瘫坐在地,低下头不忍再看。
“继续。”元昊对御厨命令道。
御厨再次举起刀,将刀面贴在铜签上,刀刃抵住龟头,然后迅速向下拉动,锋利的刀刃便干净利落地将粉嫩的龟头纵向剖成两半。
“嗯呜——!”随着米禽牧北一声憋闷的惨叫,前端渗出鲜血的阳根立刻变软,像是在自保一样想要缩回,却被倒钩死死咬住。紧绷的包皮被拉得几乎透明,肉茎的每一寸都完全暴露在刀刃之下。
接下来的第二刀看似随意地划在了龟头下方的一侧,一条鲜红的斜杠随即出现。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沉闷的呜咽声从少年被堵死的喉咙里连续不断地发出,直到整条肉棒从头到根逐渐布满斜向交错的刀口,均匀致密,形成鲜红的网格。原来这就是精妙的花刀法。
紧接着,内侍把一口烧红的油锅架到被拉平的阳根下方,油锅底下还燃着炭火。
御厨将刀插回腰间,再拿起一只两寸宽的圆汤勺,舀起一勺滚烫的油,淋在遍布切口的肉棒上。沸油立刻将表皮烫起褶皱,流入鲜红的切口中滋滋冒泡,阳根的颜色也从紫红变得逐渐焦黄。
鲜香的油酥味伴随着劈劈啪啪的油炸声在大殿中飘起,诱得人口水直流。不过同样传到那些大臣们耳朵里的,还有面罩底下模糊却凄厉的闷声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根没有被事先割下,而是直接在身体上被刀切油煎。虽然这样做极大程度地保持了鲜嫩,带给这具身体的痛苦却也可想而知。
酷刑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惨叫声逐渐减弱,大概是那条肉棒已经被烫成死物,再浇上沸油也没有知觉了。
煎肉的香气弥漫到整个大殿,朝臣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美味固然诱人,可这烹制的过程也太过残忍了些。连一向对儿子从不留情的米禽岚邵,也觉得自己在元昊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
宁令哥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根本不敢去看米禽牧北的惨状。
谁知,元昊却叫他道:“二皇子,你是寿宴主持,何不由你亲手将这第一道美味切下来,分给诸位宾客?”
什么?父皇竟然要他去切?
宁令哥浑身无力地站起来,却挪不动脚步。元昊便命令两个侍卫把他半扶半押带到了米禽牧北跟前。
“把刀给他!”元昊又下令道。
油锅被端走,御厨从腰间拔出一把较长的刀恭敬地递给宁令哥。宁令哥失魂落魄地接过刀,这才转头看向米禽牧北的下体,顿时吓得差点把刀扔掉。
被热气熏得发红的胯间,突兀地支着一根直直的肉棍。这根棍子串在铜签上,仍保持近一尺的长度,表面焦黄,整齐地炸开一条条方形肉块,活像一根熟透了的长条形松果,顶端的龟头也裂成两片,像小翅膀一样朝两边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烹饪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道很精美的“菜”,可一看到它竟然还长在原来的身体上,而那个身体还依然活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最牵挂的米禽牧北!
宁令哥抬起头,悲痛地看向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黄金面罩。面罩后的脸,现在一定是无比痛苦和扭曲吧?
牧北,你得有多疼啊……
经过这一遭惨烈的折磨,米禽牧北被灌得再醉酒也醒了。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刚好能看见自己下身恐怖的模样。胯间还在痛,但已经分辨不了具体部位,浓郁的肉香不停钻进他的鼻孔,他闻着只想吐。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很快就会成为那些人口中的美味了。
他微微抬起头,对上宁令哥悲怜的眼神,忍不住呜呜抽泣。
“还不快趁热动手?”元昊催促道。
宁令哥仍愣愣地盯着那张面罩,仿佛一定要从上面看出表情来。
这时,米禽牧北对他缓缓点了点头。
殿下,动手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惹怒元昊又有什么好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令哥会意,强忍泪水走上前。他不敢过于暴露自己的情绪,以免引人怀疑这个脔奴的身份。他用颤抖的双手举起刀,放在面目全非的阳物的根部,战战兢兢地割了下去。
根部并未被浇到太多油,里面的肉嫩得还能流出血水。米禽牧北甚至还能感到额外的疼痛,虽然已经麻木了许多。他紧咬着嘴里的金棒,忍住浑身的颤抖,感受着所谓男人的命根子一点一点离开自己。
宁令哥却越发慌乱,终于在完全割断肉棒的一瞬间,失魂落魄地把刀扔到地上,泪如雨下。
我阉了牧北……我居然亲手阉了牧北……
那胯间留下了一块渗着血的圆疤,乳白的阳精从残留的甬道断口处往外冒出,被血染成粉色后挂在正下方略显萎靡的春囊上。囊里两只肉丸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自己接下来又会遭遇何种命运。
那一瞬间,米禽牧北恍然若失。就算在父亲手上,他也从未这样丢失过整个器官,最多的只是一截肠子。还有那次被皇宫侍卫咬掉一个乳头,可那也只是一小点肉。他从来没试过,靠着自愈能力,大块被割掉的器官还能不能自己长回来。罢了,这根多余的肉本就从未用过,留着也只是元昊的玩物,阉就阉了吧。
御厨举起铜签,向元昊和众臣展示烹饪成果。内侍再次高声宣读:“第一道菜——鲜酥琼茎!”
很快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块肉,香酥软糯的口感让朝臣们转眼就忘记了这道菜的烹制过程何等残忍。
唯独宁令哥呆坐在席前,一动不动地望着金碟中撒着调料的半圆形肉块——那还是元昊特地分给他的一半龟头。四周回响着的,是对这道菜及其原料兴致勃勃的品头论足。两个少年的眼泪早已被淹没在这场荒淫暴虐的狂欢中,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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