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林间,一位道士在雪地里追赶着一只受伤的白狐。那是一只修行千年的九尾狐,因在修炼时中了道士的圈套,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待那道士顺着血迹找到狐妖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只有一具毫无生气的狐尸,元神和内丹都不知所终。看来是这狐妖的元神带着内丹弃身而逃了。不过元神离了肉体,不出三日便会消散,道士只用追踪妖气,便可寻到元神,将其收伏。
贺兰山东面不远处便是党项人新建的国都兴庆府。两日后,兴庆府内左厢军将领米禽岚邵的府上喜庆又紧张,正等待着米禽家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本来一切都看似顺利,眼见婴儿呼之欲出,可突然间,那胎儿竟在母亲的腹中疯狂地拳打脚踢,像是在与人缠斗。米禽夫人顿时肠穿肚烂,汩汩的鲜血从下体涌出,等婴儿终于被产婆拉出来的时候,她也因失血过多气绝身亡。
米禽岚邵悲痛欲绝,看着自己刚出生就害死亲娘的儿子,气得上前一步就将他从产婆手中夺过来。就在这时,一个道士不请自来,飞身踏入院中。可他此时很是纳闷,刚才明明查看到这座宅子里有妖气,怎么现在却丝毫感知不到了呢?
他抬头看着屋里的米禽岚邵,见他怀中抱着一只浑身还裹满血水哇哇啼哭的婴儿,顿时明白了。狐妖已转世成人,他便不得随意斩杀,更何况他感知不到妖丹的气息,估计已经丢失,那这孩童就成不了妖了。只是这孩童命格注定,此生颠沛邪乱,不得善终,且看他历此世一劫,能否修成正果吧。
“此孩童命带孤煞,克父母克兄友,望慎待之。”道士留下这句话,便拂袖飞檐而去。
米禽岚邵还陷在悲痛中,听了道士的话更是愤恨不已。他举起手中的婴儿,重重摔到了地上。那婴儿被摔得口吐鲜血,顿时断了哭声,眼看着几乎没了气息。下人们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可不一会儿,啼哭声又响了起来,那婴儿咳出口中的血沫,竟又活了过来!米禽岚邵大惊,只觉这果然是个不祥的怪胎,忍不住拔出佩剑,想要一剑把他刺死。这时他六岁的大儿子米禽辰朔扑过来护住那婴儿,哭求道:“求爹爹放过弟弟吧!”
“他害死了你的母亲!还会克死我们全家!”米禽岚邵怒吼道。
“可他只是个婴孩,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过错呢?”米禽辰朔坚持道。
府里其他人也跟着求情。无论如何,小公子也是米禽家的亲骨肉。米禽岚邵心中仍然怨恨,但也终于心软下来,留了这婴孩一命,并按照妻子生前的意愿,给他起名“牧北”。
米禽牧北因为出生便不祥,一直被父亲和府里人冷落虐待,只能住在柴房旁阴暗的小屋里,吃着残羹剩饭,穿着单薄的麻布衣。只有兄长米禽辰朔偶尔照顾他一二,时不时给他偷偷带一块肉,或者塞一件旧棉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时常遭到父亲的毒打,经常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总能好得很快,甚至有一次他被打断了小腿,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起来。米禽岚邵一开始也有疑惑,找过郎中术士来看,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好事,反正怎么折磨都不会死,他也就越发残忍地对待米禽牧北,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伤虽然好得快,可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米禽牧北就在这样无尽的痛苦中长大,幼小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求饶还是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父亲打骂践踏,甚至到后来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转眼到了他十岁的生辰,这一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从来都过不了生辰,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被父亲带到安葬母亲的灵慧寺给母亲磕头,并且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天,米禽岚邵在妻子的坟前踹完米禽牧北,又把他拎到寺院的客房,将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关上了门窗。
米禽牧北蜷缩在床的一角,小小的一只,不明所以地睁着惶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见父亲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脱去了外袍内衫,只穿着一层亵衣。米禽牧北有些害怕,本能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米禽岚邵爬上床,把他拉过来按在枕头上,说道:“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娘,早就该死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杀你吗?因为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她了。米禽牧北,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妻子,如今,你也该补偿了!”
说着,他就伸手撕扯米禽牧北的衣裤。米禽牧北惊恐地大叫,他便把撕下来的碎布堵到他的嘴里。瘦小的身子,白白嫩嫩,就这样一块一块地被剥出来,只能无谓地挣扎扭动,犹如砧板上雪白的鱼肉。很快亵裤也被扒掉,白皙的两腿之间,是还未发育的粉嫩的小阳根。
米禽岚邵把两只短小的腿向上抬起,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它们跟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压在了一起。米禽牧北只觉得股间十足的凉意,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也完全暴露在了米禽岚邵的眼中。
米禽岚邵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将一根手指伸向那粉嫩的小穴,一边揉搓一边往里钻。米禽牧北被弄得又痒又疼,只能呜呜地哭泣。
一根手指钻进了小穴,紧接着又挤进来第二根,第三根……米禽岚邵越来越猛烈地抽动着手指,透明的肠液被他捞出来,把撑大的穴口抹得晶莹剔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被堵着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嘶叫,眼泪哗哗地涌出来。一股羞耻而诡异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传来,但比起那些被毒打时纯粹的痛,这样的痛感更让他难受一万倍。
突然,米禽岚邵抽走了手。可就在米禽牧北以为折麽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惊慌地看到自己的父亲脱掉了亵裤,腿间扬起一根粗大的紫黑色怪物。
求求爹爹……不要……
虽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器物,但也本能地猜到了父亲要用它来干什么。他拼命地摇着头,却喊不出声来。
米禽岚邵丝毫不给他时间适应,直接就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捅进了小穴。
“呜——”米禽牧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鸣,巨大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瘦弱的脊背,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成两半。
米禽岚邵不顾他痛苦的反应,用力继续把阳根往撕裂了的穴口里挤,哪怕感觉到里面一股热流涌出,似乎是戳破了肠壁,他也毫不怜惜,一捅到底。反正事后这具身体可以自愈,不用白不用。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小小的肚子快被戳个对穿,仿佛那根庞然大物立刻就要从肚脐眼里探出头来。这可是他从来没受过的酷刑。
米禽岚邵第一次往外拔的时候,那上面已经见了红。可这血色竟让他愈加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丝毫不理会被压在身下的幼小亲骨肉惨烈的挣扎和痛哭,只顾沉溺在自己飘飘欲仙的幻觉里。“清和,你终于回来了……”他如痴如醉地呢喃道,“我们夫妻好久都没同房了。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烈的抽插带出一股股混着粘液的血水,很快便把床榻染红了一大片。米禽牧北也渐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瘫成一团。他放弃了挣扎,只能低声呜咽着,任由父亲禽兽一样地把自己生吞活剥。
这样的酷刑不知进行了多久,终于,米禽岚邵一挺身,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亲儿子的肚子里。他拔出软下来的阳根,意犹未尽地捡起一块破布擦干净上面被染成粉红的浓浆,然后穿好衣裤。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娇弱的男童已经晕了过去,浑身还在微微抽搐。两条腿还大张着翘起来搭在身体的两侧,那个原本紧闭的穴口如今已被撑得如他自己的拳头般大小,像是在狭窄的两腿间生生挖出来的一个洞,四周都是磨烂的肉,中间一片血肉模糊,还在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吐着带血的浊液。
米禽岚邵轻哼一声,毫无怜悯,反而心满意足。以后,有这样的方式可以日日发泄,倒是比毒打更带劲。
米禽岚邵下令,谁也不许来这个房间,连米禽辰朔也不行。等米禽牧北自己醒来,天已经黑了。他下身还在痛,但能感觉到一股清凉柔和的气息在里面运行,就像他无数次被打伤之后一样。
不过这一次,他有另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不仅是下身,整个身体的经脉都在发生某种变化,让他觉得气血越发充盈,身子也变得更轻巧。
虽然身体上的疼痛在减轻,他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却丝毫未减。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离父亲,逃离这个家。
他爬下床,顾不上清理身上的污迹,匆匆穿上被撕破的衣裤,便去推门。他发现门被锁了,又爬到桌上,从窗户翻了出去。窗台很高,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但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一路逃出了寺院。黑夜里下着大雪,他看不清路,便沿着一片小树林往前逃去。可谁知前方是一条死路,没多久,便来到了后山的悬崖边上。
他不敢往回走,只能继续沿着悬崖上的大石头往上爬。等他爬到顶端,前方一阵寒风吹过,吓得他不敢再动。他看不清,却能感觉到,再往前走,就是万丈深渊。
他不知所措地趴在巨石上哭,身后却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牧北!危险!快下来,跟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哥哥……他回过头,看到米禽辰朔急切地在下方张开双臂。他心里一暖,正想下去,却想到他那句“跟我回去”便发起抖来。
“不!我不回去!”米禽牧北哭喊道。
“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米禽辰朔小心翼翼地爬上巨石,一脸关切地向他靠过来。
米禽牧北泪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禁又燃起一丝希望。毕竟这是从小到大一直都关心着他的哥哥啊。
于是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想要投入哥哥的怀抱。
可就在这时,米禽辰朔突然两眼一眯,透出一股邪气,接着便加快了走向他的步伐。然而他来到米禽牧北的身前,却并没有伸手拉他,而是跪下来把他按倒在了坚硬的巨石上。
“哥哥……放开我……哥哥……你要做什么?”恐惧又笼罩了米禽牧北的全身,他再次挣扎起来。
米禽辰朔像中了邪一样,根本不听他的呼喊,把他强行翻过身来背朝上,然后拉断他的腰带,把裤子拽到膝盖以下,露出两瓣滚圆的还沾满血迹污渍的小臀。米禽牧北绝望地向后踢着两条小腿,粗糙的石面把膝盖都磨破了。米禽辰朔干脆用跪姿把这两条不听话的腿死死压在硬邦邦的石头上,硌得米禽牧北直叫唤。
接着,米禽辰朔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胯下早已挺硬的阳物,一手托起米禽牧北的腰就往那两瓣嫩臀之间的小穴里送。可怜那小穴刚刚才止住血,只愈合了一点,现在又受此重创,被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血流不止。
“弟弟,你真是太诱人了。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米禽辰朔一边在血水的润滑下抽插,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命啊……”米禽牧北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可在这半夜空旷的山崖上,没人能够听见。
新一轮的酷刑又持续了许久,直到米禽辰朔终于射在里面才停止。这一次,米禽牧北没有晕过去,他整个人已经在痛苦和羞愤中发了狂。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和爹!我要你们全都去死!”他趴在巨石上,狂躁地嘶吼道。
听到这话,米禽辰朔直起身来,愣愣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我去死……我去死……”
说着,他竟毫不犹豫地走上巨石,来到顶端,然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不要!”
米禽牧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凶残地对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因自己的一句话就真的去死了。
这世上唯一对他好过的人也不在了。
他嚎啕大哭,挣扎着爬上崖顶,想跟着跳下去。可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真气在他体内激烈地冲撞,让他很快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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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快来啊!这里太好看了!”孩童清脆稚嫩的嗓音回荡在白雪皑皑的山崖上,仿佛一缕和风驱赶了冬日的严寒。
林间钻出来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锦衣华缎,生得水灵俊俏又贵气十足。他就是党项王李元昊与发妻野利氏的小儿子,二王子宁令哥。他调皮地甩掉身后的侍卫,飞快地只身爬上巨石,只为一睹峭壁上一览众山小的风景。
“呀,这是什么?”快爬到顶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的积雪中间有什么东西。
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是一个小孩?还有那白雪上红色的斑斑点点,是血吗?
“啊!”宁令哥尖叫起来,惊慌得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差点从巨石上滚了下去。他定了定神,却又忍不住向前爬去看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这么冷的天,埋在雪里没人管会被冻死吧?
侍卫们在他身后叫他赶紧下去,他却一心只顾往上爬。来到那模糊一团的跟前,他终于看清楚躺在雪里的果然是个小孩,便小心翼翼地扒开他身上的积雪。雪底下的景象却触目惊心。
一个男童俯身趴在地上,发辫凌乱,遮住半张惨无血色的脸。上身的麻布薄衫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嫩白的皮肤上一道道淤青,下身从腰到膝盖一丝不挂,却裹满了红红黄黄的污迹,股间更是一片殷红,周围的雪块也被染成了红色。
“唔……”宁令哥不禁捂住嘴,差点吐出来,“快来帮帮我……”他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大口喘着气。
赶过来的侍卫看了一眼便大叫:“哎呀,殿下快些离开,别让这污秽肮脏的东西给您染上晦气!”
宁令哥一听就恼了,“这是个人,不是污秽肮脏的东西!”他干脆亲自动手替男孩拉上裤子,又不顾脏污扶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们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来查看。还好,这小孩还有气息,二殿下抱着的不是个死人。
但那个男孩仍然一动不动,冷得像块冰。宁令哥解下自己的斗篷裹住他,将他搂得愈发地紧,想要把自己的体温送给他。他轻轻拨开男孩额前的细辫,那张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骨瘦如柴的小脸上亮亮晶晶的全是已经结冰的泪水,在长长的睫毛,通红的鼻尖,还有发紫的薄唇上凝成白霜。
宁令哥不禁鼻子一酸,对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男孩生出了别样的疼惜。他不是很明白这个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样的经历一定惨绝人寰。
回王宫的马车上,他就一直这样抱着那个男孩,让他在自己的怀中安睡,任谁劝也不肯撒手。
***
米禽牧北在一张松软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内衫,丝滑柔软,是他从来没摸过的料子。他被一床厚实的锦被裹着,又暖又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踏实,忍不住又闭上眼睛回味了一阵。
这不是活着的感觉——他活着的每一天都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这么舒服,一定是已经死了。早知道死后是这样的,真该早点死啊……
他的小脑瓜子还在胡思乱想,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谁?”他本能地一紧张,噌地坐起来缩到床角蜷起腿,拉住被子严严实实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望向前方。
“你醒了?太好了!”
他看到了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眯起眼乐呵呵地盯着他,手里还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被吓得发抖,仿佛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造成威胁。
“你别怕……”宁令哥把粥放到桌上,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米禽牧北又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呸呸呸别瞎说!”宁令哥嘟了嘟嘴,“我好不容易把你从贺兰山上抱回来。刚才医官来看过,你已经没事了。”
“你是谁?”米禽牧北又问道。
“我叫宁令哥。”宁令哥直接说出了名字,“你呢?”
“米禽牧北……”声音细弱得像只蚊子。
“那我们就算认识了,可以做朋友了!”宁令哥欢快地说道,又端起桌上的粥往前走了一步,“你一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又惊慌地叫起来,把被子抓得更紧了,“你走开!”
宁令哥有些不知所措,失落地看了看手里的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你讨厌我吗?”
米禽牧北仍是蜷成一团,瑟瑟地说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令哥委屈得红了眼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你要饿了就自己吃。”然后默默放下粥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外面传来了对话声:“二殿下,那个小犊子这么不识好歹,小的进去教训他!”“别!让他一个人呆着吧,谁也不许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再也没有动静了,米禽牧北才瑟瑟缩缩地爬下床,端起那碗粥狼吞虎咽地喝了个干净。
宁令哥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规律,一日三餐都亲自送到屋里,然后默默地离开。米禽牧北像只怕生的小猫一样,一定要等到没有人了才肯下床吃东西。那些吃食变得越来越丰富,都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他也终于不再那么胆怯,小脸蛋也渐渐变得圆润光泽。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吃着的时候,门缝里经常会有一双眼睛偷偷看着。宁令哥每次把饭菜放下,都会守在门口看他什么时候吃,然后被他吃起来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直乐。
“我能进来吗?”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宁令哥终于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问道。
米禽牧北吃惊地抬起头,嘴里还塞着鸡腿。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而是“嗯”了一声,继续呆呆地嚼着嘴里的肉。
宁令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坐到他身边,舔了舔嘴唇又笑着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吃吗?”
“嗯。”米禽牧北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把盘子推给他。
渐渐地,米禽牧北开始习惯宁令哥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他这才被带出屋子,知道自己来到了王宫这个陌生又神秘的地方,见到了雍容华贵的王后,还有各种想都不敢想的新奇什物。野利王后也已查明了他的身份,打听到了他在家中的遭遇,虽然不好跟他当面确认他十岁生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一提起父亲就恐惧,打死都不敢回家的样子,野利王后也猜到了七八分。见宁令哥喜欢他,她便决定将这个孩子留在宫里,做宁令哥的陪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过去了一个月,米禽牧北晚上还是会经常做噩梦,他的屋子常常在半夜发出惊叫和哭泣的声音。
宁令哥听说了此事,做了一个让野利王后都为难的决定:让米禽牧北搬去他的殿里同住。他连哭带闹,终于让王后同意了。
这一夜,他兴奋地把刚沐浴完毕,被侍从抱过来的米禽牧北拉到床上,说道:“以后你都跟我一起睡,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米禽牧北在他面前已经变得很乖巧,没有抗拒,但躺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床角缩,想要避免任何触碰。
宁令哥由着他拉开距离,只是躺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米禽牧北果然又做了噩梦,呜呜地哭起来。宁令哥被吵醒,却赶紧凑过去温柔地抱住他,细声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米禽牧北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在朦胧的月光中看到宁令哥近在咫尺的脸庞,只觉得特别安心。
银白的月光洒在米禽牧北的脸上,把泪水映得晶莹剔透,让宁令哥想起了初见他时凄惨无助的样子。还好,现在这张脸更有生气了,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机灵,粉嫩的腮颊也越发丰润。
宁令哥突然情不自禁地在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殿下……”米禽牧北顿时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睡觉吧!”宁令哥有些得意地一笑,紧紧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蓬松细碎的卷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像在爱抚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
米禽牧北与宁令哥同吃同住,一起读书习武,在王宫里朝夕相伴了两年时光。宫中的日子十分养人,年满十二岁的米禽牧北再也不是那个瘦小羸弱的可怜男孩,而是长出了丰神俊朗的骨相,气宇不凡,体魄也比同龄人强壮。那一年元昊称帝,建夏国,与宋辽开战,在全国大肆征兵。米禽牧北为了早日建功立业报答宁令哥,一心要从军。宁令哥劝他不住,便把他推荐给了自己的二舅父,当时的右厢军首领,号称“天都王”的野利遇乞。让他去右厢军,也是为了避免跟身为左厢军将领的米禽岚邵有什么交集。
米禽牧北跟在野利遇乞身边,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学习兵法,很快就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小将领。他对宋辽屡战屡胜,成为边境上人人闻之变色少年战神。
因为常年在军中,他跟宁令哥聚少离多,一年只能见上两三次面。直到宁令哥年满十五岁终于开始学着带兵,他们才得以在军营里重聚。
久别重逢,亲如兄弟的两人分外欣喜。当天,宁令哥把米禽牧北留在自己的帐中同饮,两个少年畅谈到深夜。
烛影摇曳,觥筹交错,两人都微微有了醉意。米禽牧北突觉丹田中涌上一股诡异的气息,那是一种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他就情不自禁地举起酒杯对宁令哥妖娆地挑眉一笑,说道:“殿下,再干一杯。”
看似普通的举动,却让宁令哥愣了好几秒。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浑浊,一股莫名的欲念从他的眼底升起。
他把米禽牧北手中的酒杯拿到一边,抓住他的手直愣愣地盯着他说:“我喝够了。”
“既如此,那殿下早些歇息吧,臣就不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正欲抽身离去,手却被宁令哥抓着不放,“牧北,今夜你就在我帐中留宿。你我同榻而眠,就像小时候一样,如何?”
“这……”米禽牧北稍有些迟疑,毕竟这两年他和宁令哥都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在宫里时那样懵懂无知了。
“犹豫什么?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完呢。”宁令哥拉起他就往床边走。
米禽牧北对宁令哥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没有理由拒绝,便顺从地直接坐上了床。
“怎么不更衣?”宁令哥问道。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道。
“不行,你可别把我的床弄脏了。”宁令哥别有意味地看着他,“我命令你把衣服都脱了!”
“殿下……”米禽牧北叹口气,只能无奈遵命。
宁令哥越发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头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身,胸膛里竟噗通一跳。
仿佛收到什么信号,宁令哥更心急了,“你怎么这么慢?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身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毛手毛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殿下,别这样……”米禽牧北侧过头挥起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干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下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又峻挺的背。他伸手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感到无比舒爽。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身上没有一处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皮嫩肉。
一种熟悉的恐惧突然笼罩住了米禽牧北,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年前生辰的那天,那时年幼的他也是这样被父亲按在床上撕扯蹂躏。虽然他仍然清醒地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宁令哥,虽然在他的记忆中宁令哥从来都不会伤害他,可十岁时的他也以为,他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他突然全身僵硬,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宁令哥愈发放肆,剥出他白嫩的上身后,一只手又向下游走,探到他的亵裤,一用力便将裤带扯断,拉下来露出一大块雪白的皮肤。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马上就要扒走他亵裤的手死死钳住。“殿下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谁知宁令哥却大叫起来:“你敢忤逆本皇子?”
米禽牧北赶紧放手,生怕他把侍卫引来。那些侍卫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同袍,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他在军营里还怎么呆?
谁知这一下却让宁令哥找着空档,蛮横地将他的亵裤整个褪了下来,露出丰满健硕如贺兰山脉一般绵延起伏的臀部。宁令哥用手在那白嫩而富有弹性的香臀上揉搓了几把,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啃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浑身一阵颤栗,却只能别扭地抵抗着。他夹紧双腿,伸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要害,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更不敢把宁令哥惹急了。
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宁令哥脱掉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然后用两只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开。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殿下……求求你……不要……”他浑身发抖地求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我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养肥的肉终于可以吃了……”宁令哥在他耳边浪荡地一笑,接着便蛮横地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肉棒撞开了那扇紧闭的小门。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为什么又是这样?上次是哥哥,这次是宁令哥。难道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那阳物被湿软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壁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吮吸,让宁令哥欲死欲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整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头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粗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欲,他居然全忘了?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道,“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眼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下!”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啊?”宁令哥一愣,终于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宁令哥突然说了声“我好晕”,竟双腿一软,昏了过去。米禽牧北赶紧把他扶回床上。他这才发现宁令哥手脚冰凉,脉象虚弱,气血严重亏损。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他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腹中的那股真气……
难道……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吸走对方的精气?
不行,自己已经害死了哥哥,怎能再害殿下?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道管不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不宜迟,他低下头,嘴对嘴贴上了宁令哥的唇,无师自通地用意念运起气息,试图把真气吐给宁令哥。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舌尖探入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股酥麻游遍全身,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他越发肆意地让自己的舌头在宁令哥的齿间纵情拨弄,又轻咬他的嘴唇,吮吸他嘴里甘甜的汁液。
终于,一股真气顺着他的舌尖流了出来,源源不断地输入宁令哥的体内。米禽牧北能感到他的唇舌变得越来越润泽温热,拍打在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有力。
突然,宁令哥的嘴里有了回应,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缠住,唇边也有了蠕动厮磨。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将自己跟他分开。
还好,宁令哥看上去只是本能反应。米禽牧北让他轻轻躺下,又过了一阵,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牧北,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道。
“没事,你就是喝太多了。”米禽牧北脸上还带着红晕,“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
他站起来离开大帐,步子却有些凌乱。走出帐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无限惆怅。
殿下,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鱼水之欢都是你的了,虽然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恐怕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我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在乎我的人带去厄运。从今往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只求你一生平安顺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又过了两年,米禽牧北东征西伐,战功赫赫,已被提拔为右厢军的副将,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年将军。
这两年来,征战沙场占据了他大半的精力,可不知为何,内心始终有种难以名状的骚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强烈。自从有了跟宁令哥的那一夜,他就总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抓心挠肺,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欢愉。可他却不敢再做奢望,只把那一夜埋在心里,成为自己独自保守的秘密。他不想再伤害宁令哥,更不愿再体会跟他一夜偷欢之后却被他忘个干净的滋味。他已经悟出如何控制媚术,可每次跟宁令哥相处时,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免太过亲近。宁令哥也察觉出他似乎在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便也越发恪守君臣之仪,丝毫不敢逾矩。
这两个曾在儿时亲密无间相拥而眠的竹马,此时却反而变得有些疏离。
可即便行为能控制,内心的欲望仍在蔓延滋长。米禽牧北难以克制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开始寻找一个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的替代品。
常年与宋军交手,他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自己战场上的劲敌,号称边军战神的大宋将军元伯鳍。
元伯鳍也是英雄出少年,仅二十出头,已是大宋军中首屈一指的骁将。他在沙场上英姿勃发,以一敌百,气魄非常人可比。几番交锋,米禽牧北对他的武艺和胆识很是欣赏,更感觉他虽是肉体凡胎,却蕴含着旺盛的精魄灵气,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
机会终于来了。大宋军方有人向米禽牧北拱手送上了宋军布防图,为的是让宋军惨败,尽早结束这场让宋夏两国都不堪重负的战争。那一战的对手正是元伯鳍率领的九千精兵。米禽牧北精心布局,请君入瓮,在祈川寨让宋军全军覆没,并如愿以偿地生擒了元伯鳍。
元伯鳍负伤昏厥,米禽牧北把他带回到自己的一处秘密别院。他醒来之后悲愤交加意图自尽,却被米禽牧北告知宋军惨败的原因是军中出了叛徒。米禽牧北拿捏得很准,如此一来,元伯鳍既不会再寻死,也不会主动逃走,因为他要从自己这里寻找答案。
米禽牧北替他精心疗伤,甚至用自己的血入药,让他在数日内就几乎痊愈。
这天,米禽牧北照例去探望。元伯鳍穿着中衣裹在被子里装作熟睡,却在他走近之时,拔出身下藏着的剑,跳起来迅如闪电般将剑刃对准他的咽喉,厉声质问道:“说,宋军叛逆是谁?”
米禽牧北并未惊慌,而是眨着无辜的眸子,柔声道:“看来元将军恢复得不错啊。不过,我好意救你,还将军情如实相告,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答?”元伯鳍冷哼一声,“你屠尽我大宋九千将士,我找你报仇还差不多!”
“被自己人出卖的仇就不报了?”米禽牧北瞥了一眼愈发逼近自己的剑锋,似笑非笑。
元伯鳍一口气噎住,剑锋略沉,“告诉我宋军有叛逆,却不说是谁,你究竟有何居心?”
米禽牧北抿嘴一笑,伸出指尖轻捏住剑刃,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有何居心,将军很快便知道了。”
他眸中迅速闪过一缕金光,元伯鳍只觉一股酥麻从握着剑的手心传遍全身,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扔掉剑,内心一阵狂躁。待他再看向米禽牧北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欲火。
然而,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反而低下头,挣扎着闭紧双目,握紧双拳,奋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元伯鳍,你清醒一点……”他咬着牙喃喃自语。
“定力不错嘛,居然还能忍?”米禽牧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禁啧啧赞叹。看来这媚术功力还不够,只好添加一点辅助手段了。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元伯鳍的肩头,一手沿着他的耳根缓缓摸到下巴,又凑到他耳边悠悠说道:“元将军,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啊。我可是屠了你九千同袍的死敌米禽牧北。”
炙热的吐息拍打着元伯鳍的脖颈,欲火与怒火交叠在一起,终于压垮了他的防线。他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伸手搂住米禽牧北纤细的腰,只用一只胳膊便将他捞在了腋下。
虽然同为威震一方的将军,跟春秋鼎盛的元伯鳍相比,十六岁的米禽牧北还是过于青涩,不但个头矮了一寸,身型也略显单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元伯鳍轻易地夹起来,一个转身就扔到了床上。但他并不在意,重重摔下却勾起嘴角,加速的心跳荡漾着无限期待。
元伯鳍立刻扑了上来,却并没有动他的上衣,而是直接掀开袍子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裤。
“元将军如此单刀直入,还真是爽快。”米禽牧北嬉笑着,心噗噗直跳。
他感受着两腿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道元伯鳍将要对他做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裤裆里掏出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那根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粗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道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元伯鳍,你放开我……”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口下的羔羊,在元伯鳍的身下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两条白净的腿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身躯强压上来,用那根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出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揉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涩的穴口没有丝毫润滑,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壁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流出。
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塞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米禽牧北下身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肠壁,引来阵阵钝痛。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嫩的大腿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肠壁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瓣一样层层叠在穴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粗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缝隙两边白嫩的臀肉。元伯鳍身下两个滚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滑的臀瓣上。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腿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跳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根长了骨头,可以一直这样挺硬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根子的两只手也越发粗鲁,最后干脆拧着那根肉棒,一用力将他的下身提了起来。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的臀部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根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臀部抬高。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口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捅你一次!”
九千次?!!!
米禽牧北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穴口大张,外翻的肠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他顺势一把拉住元伯鳍坐下,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膝。元伯鳍的亵裤早已褪到脚踝,坐下时,粗大的阳物平直地舒展在腿间,上面还粘粘乎乎地裹了一圈带血的浓浆。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元伯鳍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痴痴地看向他,竟一把搂过他紧箍在怀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看到元伯鳍的脸侧还糊着一片粘稠的浊液,他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抹下来送到元伯鳍的唇边,悠然说道:“来,把它舔干净。”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真乖。”米禽牧北满意地用指腹抚过他沾上了粘液的唇角,“下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元伯鳍昏睡了一整天。他本就重伤初愈,又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精气,自然需要时间调养。可米禽牧北却按耐不住躁动,只过了两三日,他见元伯鳍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了上来。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事先在自己的后庭中涂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润泽的羊脂膏。
他进屋时,元伯鳍正坐在桌旁喝茶。几天前的事他显然毫无记忆,看向来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和敌视。
“你既不告诉我谁是宋军叛逆,又不肯放我走,究竟想做什么?”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再重重地将杯底扣在桌上。
“元将军别心急嘛。”米禽牧北面如桃花地笑着坐下来,替他添上茶水,“你的伤刚好,近来又精神不佳,还需多静养几日。”
元伯鳍也感觉自己整日昏昏沉沉,可他毕竟受过重伤,能好这么快已是奇迹,便没做多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屠我全军,却故意救我一人,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米禽牧北莞尔一笑,“将军雄姿英发,在下钦慕已久。”说着他轻轻抚上元伯鳍的手腕,幽深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眸,“我的企图,就是你啊,元……伯……鳍。”
元伯鳍吓得一缩手,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突然,他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瘙痒随着加速的心跳蔓延向全身。
米禽牧北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颈上趁热打铁地说道:“元伯鳍,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
“我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元伯鳍怔怔自语,不自觉地摸上了抱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揉搓着细腻的皮肤沉醉地摩挲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中的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转过身捧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忘情地吻了下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那吻初如疾风骤雨,像他的剑法一样精准直接。在撬开唇齿,攻入城池之后,又变得十分温柔体贴,舌尖轻缠慢绕,小心试探。米禽牧北十分受用,很快便沉溺其中。
唇舌缠绵间,元伯鳍的手也没闲着。他飞快地脱去自己和米禽牧北的外袍,再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俯下身一边继续热吻一边拉开他的亵衣,露出里面白皙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腹。
温润的吻开始往下移,经过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来到前胸。紧接着,元伯鳍用嘴叼起一粒已经胀得晶莹的乳尖,犹如含着一颗小小的樱桃,细细地拨弄品尝。
“啊……啊……”一阵阵酥麻让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起来。
看来那个暗示果然有用。换成了最喜欢的人,元伯鳍居然能变得如此柔情似水。
这时元伯鳍也开口了,只听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仲辛……仲辛……”
媑馨?米禽牧北心里默笑。元伯鳍的相好叫这个名字?
呢喃的声音又传来:“仲辛,别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岁时的贺兰山崖。那时他的哥哥也是说着让他别怕,说要保护他,却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元伯鳍,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哥哥!
他本能地想把元伯鳍推开,却被搂得更紧,整个身子像融在了化骨柔水里,一点劲都使不上。元伯鳍稍微抬了抬头,又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挑弄吮吸。
“元伯鳍……你……”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却无法抗拒越发强烈的舒爽感。
“又没大没小,叫哥!”元伯鳍嗔怪道。
米禽牧北倔强地闭上嘴,不肯出声。
元伯鳍微恼,咬住他的乳头狠狠一吸,“怎么不叫我哥了?”
“啊!”米禽牧北浑身一癫,只得顺从地轻叫一声:“哥……”
“我的好弟弟……”元伯鳍满意地微笑,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他扔掉自己的亵衣,又将米禽牧北的两只胳膊缓缓剥出来,一双厚实的大手把他裸露的上身抚摸个遍。接着他又轻轻解开两人的裤带,脱去亵裤。四条壮实的大腿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缠叠厮磨。两只粗壮的腿间之物也交错挤弄在一起,仿佛它们自己也在相拥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内心的抗拒几乎完全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不能自拔的沉迷,甚至是……意乱情迷。
要是自己的哥哥还活着,此时应该也跟元伯鳍差不多年纪。他对自己也会这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吗?
“哥……哥……别离开我……”米禽牧北又痴喘着叫了两声,此番却是情不自禁,仿佛枕边之人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下一个绵延的深吻。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滑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又把半硬半软的阳根握在掌心轻轻揉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吟加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就把手指并拢,插进那细缝来回摩擦。两腿间越发灼热,最敏感柔嫩的部位在那只手的抚慰下变得异常听话,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入,摸向了藏最下方紧闭着的穴口。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出淫靡的呓语,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元伯鳍心头的欲焰也越发浓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腿,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部,底下的洞口便暴露无遗。然后他侧身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腿,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坚硬无比的巨物,慢慢从后面推入那个粉嫩的小穴。
由于穴口中早已涂满了滑润的羊脂膏,这一次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不过那巨根还是过于粗大,紧致的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要拼命把这异物往外吐。这反而刺激了元伯鳍,让他猛地向前一挺。
“嗯那……”米禽牧北被捅得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真紧啊。”元伯鳍喘口气道,“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下身逐渐被填满,胀痛之余,米禽牧北只觉得充实无比。元伯鳍开始缓慢地来回抽插,温柔缠绵如小火慢炖一般。欲火微微燃烧,缓缓蔓延,却又步步为营,不留余地地一块又一块,将米禽牧北的肉体和神智都逐渐蚕食。
“哥……你真好……”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甘甜之中,竟湿润了眼眶。
在逐渐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元伯鳍稍微加快了速度。尔侬我侬,两人渐入佳境,米禽牧北感到那片酥麻的潮水又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向全身。
元伯鳍的一只手仍在身下这副鲜嫩的胴体上继续游走,直到他忘情地抚摸到那块圆润又光洁的左臀。
他的手狠狠捏了两把,整个人却一下子顿住了。
“你是谁?”他突然问道。
“别停……”沉醉在欲海中的米禽牧北瞬时从浪尖跌落,“我是你最喜欢的弟弟啊。”
“不对,你不是我弟弟。”元伯鳍像是清醒了一般,“我弟弟的左臀上曾被狼狗咬下一块肉,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而你这里,什么都没有!”说着他又用力地在那紧实的臀肉上掐了一把,米禽牧北吃痛又兴奋地哼叫了一声。
呵,看脸都没发现不对,居然因为身上的伤疤露了破绽。元伯鳍,你究竟有多迷恋你弟弟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侧过脸撒娇地看着他,“哥,我就是元仲辛啊。”
“哼!”元伯鳍冷哼一声,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阳物。
“别拿走!”米禽牧北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眼看就能享受到生命的大和谐,却这样戛然而止,实在让人空虚难耐。
不过,元伯鳍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再拖到茶桌边将他背身按上了桌面。
屋子里关着门窗,光线晦暗,元伯鳍顺手拿过桌上点着的红色长蜡烛,借着光再将米禽牧北的臀部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臀瓣光洁如玉,丝毫没有伤疤的痕迹。
“你绝对不是仲辛!”他掐住米禽牧北后颈窝的手又添了几分力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米禽牧北被压在桌上不能动弹,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大概中了媚术的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元伯鳍手里的蜡烛还斜举在他腰臀的上方。蜡液融化,从烛芯处滴下来,啪的一声掉在了娇嫩的臀肉上。
滚烫的红色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灼开一片,还冒出一缕青烟。米禽牧北叫唤了一声,双腿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蜡液在他的臀瓣上瞬间凝固,像是白玉石上开出了一朵粉色的樱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伯鳍狠戾地拉了拉嘴角,干脆把蜡烛倒过来,让融化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滴到米禽牧北的腰臀上。“说,我弟弟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蜡液一滴滴地掉下,砸向深陷的腰窝,丰满的臀尖,再流向幽深的股沟,在里面聚集凝结,像是在做一个火漆封印。
米禽牧北疼得呜咽起来,双腿随着一次次灼烧抖得像筛子,“我怎么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
“还在狡辩!”元伯鳍手里的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大半,他干脆把烛芯直接戳到了米禽牧北的大腿根内侧。烛火熄灭,那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个大水泡。
“啊——!”米禽牧北一声惨叫,臀部也剧烈地扭动了两下。
“还不招?”元伯鳍扔掉烛尾,又从桌上拿起另一根长烛。
他见米禽牧北的双臀上已是鲜花满地,便把烛焰挪到了他臀部的下方。
“不要……会烧坏的……啊……”烛火在离下身不到一寸的地方炙热地跳动着,米禽牧北努力并拢腿,却还是能感觉到缕缕青烟沿着股缝向上窜动,熏灼着娇嫩的肉壁,穴口四周被烫得快要失去知觉,让他甚至出现了闻到肉味的幻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急得快掉下眼泪,却并没有用力反抗,内心深处甚至还怀有某种隐隐的期待。
元伯鳍一发狠,直接把那支蜡烛捅进了他的后穴中。
灼热的烛火在他的穴口处被夹灭,滚烫的烛尖长驱直入,刮着薄嫩的肠壁刺到了肠道深处。伴随着米禽牧北的一声声惨叫,元伯鳍左右晃动烛尾,让那根蜡烛在他的腹中打着圈地搅动。受到刺激的肠壁吐出大量的粘液,从穴口处涌出,把之前涂进的白色羊脂膏也冲刷出来,将穴口周围抹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啵地一声闷响,里面传来断裂的声音。元伯鳍拉出蜡烛一看,只剩半截。
完了……米禽牧北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周身血液顿时凝固。
元伯鳍此时也有些迷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搞砸了,这后穴要不好用了,于是决定亲手将它修好。
他扔掉那半截蜡烛,直接用手指掰开米禽牧北的臀瓣,然后将指尖伸了进去。
米禽牧北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会被人如此对待。那只武将的大手粗壮有力,五根手指捏成一个尖嘴,渐渐没入紧缩的穴口,可再往里去,指根粗大的骨节却让他的手卡住了。
“你快住手!”米禽牧北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元伯鳍真是疯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死。
可元伯鳍根本就不理他,使出蛮力将手往里挤,把穴口撑成了一个多边形的大洞。就在米禽牧北以为自己的后穴要彻底废掉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整只滑进了温湿的洞口。可对他来说,酷刑才刚刚开始。那只手在他的体内伸展开五指,转着圈刮蹭纤嫩的肠壁,来回寻找那根断烛。虽然元伯鳍下身那玩意不比这手细多少,可毕竟那是肉棒,而这是一只骨节分明形状不规则还带着指甲的爪子。
“啊……要死了……元伯鳍你这个魔鬼!”米禽牧北痛得想吐,两条腿向后翘起来乱蹬,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掏出来了。
他的乱动加上元伯鳍毫无章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第一人。
这样的姿势也让他的两腿劈成竖立的一字,腿间穴口大张,丝毫没有遮掩。冷风阵阵地往松弛的穴口里灌,仿佛连空气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淫弄一番。头顶上手脚传来钻心的痛,让他的右脚尖在地上晃来跳去,徒劳地试图寻找不存在的稳定支撑。小腹随之阵阵收紧,穴口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残留的浊液,犹如失禁一般,与肠壁上不断渗出的血水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跟,从上到下一片狼藉,显得污秽又淫靡。
虽然赤身裸体地吹着凉风,米禽牧北却因为这淫辱的姿势满头大汗,浑身燥热。灌着冷风的后穴更让他空虚难耐,他乞求地看向元伯鳍,迫切地希望他再对自己做点什么,哪怕是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期待,元伯鳍走到他身后,伸出大手沿着他悬挂的左腿轻轻抚摸,像是在欣赏自己满意的杰作。他手掌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从小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大腿根,接着慢慢地伸向前方,抓起被冻蔫了的阳根和两边的肉球把玩。米禽牧北被轻轻一刺激就浑身发抖,鼻中荡漾出娇喘呻吟,穴口也越发急切地一张一合。
元伯鳍胯间的硬物抵上了穴口,却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拨弄。
米禽牧北实在心痒难耐,眼泪汪汪地哀求道:“元伯鳍……求你……快给我……”
“除非你交代你把我弟藏哪儿了。”元伯鳍冷冷地说道。
“我真的没抓你弟弟……”米禽牧北带着哭腔答道。
“哼,还嘴硬!”元伯鳍手上突然一用力,手心里刚刚硬起来的阳根差点被他折断。
米禽牧北惨叫一声,却发现元伯鳍扔下自己,径直回了屋,只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别走……”
米禽牧北就这样被赤条条孤零零地挂在寒风中飘摇,饥渴万分却束手无策。真没想到,哪怕是在媚术的控制下,元伯鳍居然还能忍住性欲,把他那宝贝弟弟的安危作为头等大事。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这个人对弟弟的执念太深。
寒风刮过全身的肌肤,没有吹灭他体内的欲火,反而让他感觉像是继续被人抚摸,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身体渐渐变得冰凉麻木,可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却更加瘙痒难耐。冻得发红的阳根越发挺直,红肿的后穴也不断张弛开合,整个人颤抖着沉入了一半昏眩一半痴狂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元伯鳍再来看他的时候,他表面上已经奄奄一息,却在来人靠近时急不可耐地想要拿身体去擦蹭。他这时才注意到,元伯鳍竟然已经穿上了外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赤裸地挂在这儿渴求交合,像极了一只被调教得欲求不满可以被肆意亵玩的脔宠。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他竟一时糊涂了。
不行,这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坑,怎么反倒是自己掉进去了呢?
他微微抬起头,故意露出阴鸷的目光,说道:“没错,是我抓了你弟弟。”他努力抑制住话音中的颤栗,“只要你用你的身子好好满足我,我就可以带你去找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他!”
“混蛋!”元伯鳍拉过他耳侧的小辫子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几乎要把他的脖子都拧断。
“要是我死了,元仲辛也活不成!”米禽牧北咬着牙,用干哑的声音威胁到。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元伯鳍放开他,又把手指伸进下面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发出一串娇喘,但手指的抚慰还远远不能满足他。
穴口此时已经流干了水,也恢复了些许弹性和敏感。元伯鳍喉结滚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身下的袍裾。其实他一直在强忍情欲,只待拷问出元仲辛的下落就要好好发泄一番。他袍子里什么都没穿,粗长无比的阳物立刻就跳了出来,刚好对准了那个渴求被进入的肉洞。
他环抱住米禽牧北的上身,又把前端翘起的肉棒和肉球抓在手里,然后将他的左腿紧紧压向胸肋,朝折叠处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米禽牧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既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也因为周身传来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头顶上的指头被勒得更紧,左腿快被压断,娇嫩的下体被抓得绞痛,细腻的皮肤也被粗糙的布料搓得发红。虽然穴洞已变得松弛,但羊脂膏被茶水冲净,穴口也被风吹得发干,脆弱的肠壁还是被巨物粗暴的抽插磨出了血。
可尽管全身都在痛,下身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却让他如愿以偿。后庭被撞出的快感似乎可以让那些疼痛都消失,他渐渐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无法自拔。
空旷的庭院里回荡着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哼吟和无休止的啪啪声。进进出出几百个来回后,伴随着一声嘶嚎,米禽牧北突然浑身一紧,在元伯鳍的怀中反弓着背抽搐起来,头顶上的绳结竟然也因为剧烈的扯动松开了。
可元伯鳍自己还意犹未尽。他看着怀中耷拉下来变得柔若无骨的躯体,不满地哼一声,将其面朝下放到地上,却不等那麻木的左腿恢复常态就直接抓起来向背后反拧,把脚拉到了肩头。只听咔嚓一响,盆骨处的筋腱似乎都被撕裂。米禽牧北痛苦地闷哼一声,元伯鳍却毫不理会,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腿也反拧过来,两条腿就在背上形成了两个半圆拱。米禽牧北的身体柔韧性不差,但被强行拧成这样的形状,还是让他感觉整条腿都快折了。
不过打断骨头扭折关节这种事,对小时候的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只不过是重温罢了。他一边痛得飙泪一边却咧着嘴发笑。
元伯鳍又拉起他的两只胳膊,与架在身后的腿交叠在一起,再用绳子一圈圈地紧紧缠住,把他两侧绑成了两个扁圆环重新在树上吊了起来。
米禽牧北无力地垂着头,凌乱的发辫像瀑布一样倒悬下来。而臀部那边则微微翘起,阳根垂在底下,穴口被反拧的大腿拉扯,刚好张开在最突出的位置。他已经不像个人,而是像一口形状诡异的钟,悬挂在空中随风晃荡,等待着被粗大的钟锤重重撞响。
元伯鳍来到他的身后,掏出肉棒钟锤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米禽牧北便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呜鸣。
高度刚刚好。元伯鳍掐住两侧的腿根,把这口悬钟一下下拉近又推开,自己的身体都不用怎么动就能完成一次次一捅到底的撞击。这个姿势让米禽牧北的小腹被拉平压扁,受到挤压的肠道变得狭窄幽长,把侵犯进来的巨物咬得更紧,吞得更深。
“敢动我弟弟,这就是下场!”元伯鳍一边享受着这非人的体位造出来的销魂快感,一边还不忘羞辱被他狠狠肏干着的这具身体,“真是一条淫贱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知道媚术的作用总有终结,米禽牧北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成了元伯鳍的脔奴,将要一直这样被他淫玩到死。
元伯鳍,看来你这个弟弟才是你的逆鳞啊。你给九千同袍报仇的时候都没这么狠,却因为无端怀疑我害你弟弟,就对我百般凌虐。
随着一次次抽插撞击,痛苦和恐惧很快又被快感所淹没。米禽牧北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后庭那一个部位。他不知道自己又泄了几次身,最后终于感受到体内被喷入了那股期待已久的洪流。
无止尽的折磨终于要到头了……
可这一次的摧残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当那股真气注入丹田之后,他仍然迷迷糊糊,连神智都难以完全恢复。
元伯鳍酣畅地呼啸一声,竟舍不得拔出阳物,而是抱住米禽牧北的腿把下面夹紧,仿佛还在回味无穷。
米禽牧北被拉扯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气若游丝地说道:“元伯鳍,你放开我……”
元伯鳍一愣,赶紧站直了身子,阳根也掉了出来,哧溜地缩回到了袍子下面。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姿态怪异的米禽牧北,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米禽牧北让自己缓了好一阵,才扭过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哥,我是元仲辛啊,你不是找我吗……”
这一次总不会出岔子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仲辛?”元伯鳍顿时一惊,新植入的认知立刻接上了之前的意识,让他脸色变得煞白,“哪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的?是不是米禽牧北?”
米禽牧北无奈地苦笑,只能虚弱地说道:“哥,救我……”
元伯鳍赶紧解开绳索将他放下来。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四肢布满紫青的勒痕,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下体被抓得红肿,臀瓣上全是烫伤的印记,穴口处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元伯鳍蹲在地上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心疼得直掉眼泪,“都是哥不好,哥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要杀了米禽牧北那个禽兽!”
米禽牧北一个哆嗦,“哥,我冷……”
元伯鳍连忙松开衣带,敞开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用自己火热的肌肤去温暖他冰冷的躯体,然后横抱起他向屋里走去。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融化在了这宽阔厚实的胸膛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他突然有些想念宁令哥了。只有宁令哥给的温暖,才真正属于他。而元伯鳍,无论加在他身上的是温柔还是残忍,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弟弟罢了。
呵,元仲辛,我记住这个名字了。我就是因为你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你千万别让我碰上,否则,有你好受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他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元伯鳍的怀中,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贴身相拥,同盖着一床厚被子。他的头靠在元伯鳍的肩窝里,上身黏在起起伏伏的胸脯上,中间隔着一层薄汗,湿露露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搭在他的臀部将他的下身牢牢勾住,而他夹紧的双腿之间,则插着一根还有些硬度的肉棒。他伸手往腿间一摸,却摸了一手粘稠的白浆。
他只记得自己之前被元伯鳍抱回床上,没多久便脱力昏了过去。没想到那之后元伯鳍又对他行了如此淫亵之事。
他抬起头看向元伯鳍,只见他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应该睡得很沉。
要是他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看到我们两人这副模样,是会想立刻杀了我还是求我杀了他?
米禽牧北勾起嘴角一笑,有些依依不舍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窗外天光微亮,远处传来鸡鸣,看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他现在四肢灵活如初,身上再无一处疼痛,再一摸后庭,穴口已然紧闭,柔嫩如幼时一般。他丹田中精气充盈,正源源不断地涌向周身经脉,仿佛一夜间内力大增。看样子这一次比上次所吸食的精气多了不少,难道是因为整个过程时间更长,元伯鳍在他身上做了更多的事?
再看元伯鳍,被自己一番摆弄却浑然不觉,仍旧一动不动地睡得死死的,眉头紧锁,面容憔悴,看上去的确是损耗极大。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睡多久才能醒来。
他来到桌边点上蜡烛,又看到床边放着一个水盆,盆沿搭着一块绒布,他便拿布把自己的大腿清理了一下,然后穿好衣裤,走到床对面,伸手取下了墙上那块大铜镜。
元伯鳍,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昨天究竟还做了些什么。
他捏出一个剑指,将指尖按在铜镜顶端的红宝石上,又念了一串口诀。霎那间,光滑的镜面闪出彩色炫光,紧接着里面竟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子里,元伯鳍抱着裹在袍子里的米禽牧北进了屋,然后将他放在了床上。米禽牧北已经奄奄一息,躺下后便不再动弹。
“仲辛,仲辛!”元伯鳍焦急地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索片刻又起身离开。不一会儿,他打来一盆清水,又放在炭火上温热,然后用绒布沾湿替昏迷的少年擦拭全身。
遍体鳞伤的少年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元伯鳍先是抬起少年的手臂从手指一直轻拭到腰腹,然后开始清理下身的污垢。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平放着两条腿,先用拧得半干的湿布从两边的大腿根沿内侧一直抹到脚踝,然后洗净绒布,仔仔细细地擦拭两腿间红肿的阳根和肉球,再抬起两条腿,将股间的白色粘液和血迹擦洗干净。
做完这些事后,他却并没有把腿放下来,而是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刚被他清理干净的那个血红大洞。他咽下一口唾沫,小腹下方的衣褶渐渐鼓成了一顶小帐篷。仿佛神使鬼差,他拉着两条腿把那个肉洞挪到床边,再伸出一只手在洞口的嫩肉上浅浅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掏出重新变硬的巨根对了过去。
就在肉棒即将捅进去的一瞬间,他迟疑了。“不行……仲辛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之事?”他慌乱地自语道。
他一咬牙,忍住发泄兽欲的冲动把少年的腿放了下来。然而欲火难耐,他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喘了几口气,却还是把外袍一脱,赤身裸体地爬上了床。
他侧过身紧抱住少年,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疯狂地亲吻了一阵,却不敢去触碰两瓣嘴唇。接着,他又把手伸向少年的腿间,握住绵软的阳根轻揉了几下,像是在安抚,再把它拨到一边,然后用大腿勾住少年的下身,臀部向前一挺,就把自己挺硬的肉棒插入了紧闭的两腿之间。
“啊……”插进去的一瞬间,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肉棒在两腿的缝隙里来回抽插,他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嘴里也不断呢喃着情话。
“仲辛,对不起,哥哥不想伤害你,但我真的忍不住,只能跟你这样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哥哥究竟有多疼你。你一定会真正地接受我的。”
……
他前后扭动着下身,把少年的两腿间磨得通红,灼热的体温也让少年冰冷的躯体逐渐暖和。少年无意识地轻哼了两声,他稍稍一惊,心虚地停顿片刻,直到确认怀里的人并没有苏醒,才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
数不清的来回之后,他唰地抽出自己的巨根,浑身一抖,将精液射到了狭长的腿缝中。
这两条腿肌肤雪白骨相细长,又被丰满紧实的肌肉绷出匀称的线条,乳白的稠液流淌在腿间,犹如鲜美可口的嫩笋被浇上了浓香的奶汁,简直秀色可餐。元伯鳍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从膝侧一直吻到臀瓣,又顺着大腿根来到内侧,轻咬了几下沾着白浆的粉色肉球。
接着,他抬起上面那条腿,乳白的粘液在腿间拉成丝,更加香艳诱人。他将自己软下来的阳物放进那层浓浆里,再用那双腿夹紧,陶醉地长喘一口气,然后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裹其中。
“仲辛,哥哥会保护好你,不再让其他任何人碰你。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说完,他就紧抱住怀里的少年,沉沉地睡了过去。
米禽牧北放下铜镜,只觉脸红耳热,胸口噗噗跳个不停。
“有趣。”他强作镇定地一笑,“莫非这媚术竟有这么大的后劲?还是说,他对他弟弟本来就有那么强烈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伯鳍这一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又调理了两日。屋里屋外和他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虚弱。米禽牧北对他照顾得甚是殷勤,给他熬制十全大补汤,还特地添加了几味壮阳药。元伯鳍心生疑惑,却也看不透米禽牧北究竟有何意图。
米禽牧北食髓知味,自是不会罢休,哪怕前两次他都被折腾得那么惨烈。他似乎对元伯鳍上了瘾,每每待他稍作恢复,就又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如此反复。
他使用媚术时自然不敢再提元仲辛了。虽说中了媚术的人应该不会起杀心,但元仲辛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机关,能够开启元伯鳍最狠辣的手段。自己上次没死在他手里已是万幸,他暂时不想再冒险了。
只要不提元仲辛,元伯鳍大不了就像第一次那样,虽然粗暴,但米禽牧北也越来越适应。元伯鳍会把他压在床板桌椅上、推在柜面墙角处、绑在树干上或水井边,有时还会将他捆成各种姿势,甚至用绳索吊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巨物一次次蛮横地捅进他的穴口,直捣黄龙。
米禽牧北竟然也对此日渐享受,欲罢不能。当他发现元伯鳍初次泄身后媚术确实还在起作用,便不再刻意控制,而是让他继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最长的一次,他们从白天干到晚上,再大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屋内院中每一处角落都沾满了他们云雨之后的痕迹。米禽牧北怕元伯鳍精尽人亡,才终于叫他住手,又让他歇了好几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元伯鳍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昏睡数日,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又总能隐隐约约在梦中感受到一些淫乱不堪的画面,身体的某些部位也时常有些酸胀。于是他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他并不清楚米禽牧北的目的,这更让他头皮发麻心生寒意。
此处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至于调查宋军叛徒之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在米禽牧北这一棵树上吊死。
当米禽牧北再去看他的时候,元伯鳍已经打趴了守在院外的几十个侍卫,穿上铠甲带上剑,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元伯鳍本就是瞒着宋夏两边被秘密关押的,米禽牧北不敢声张,只好独自一人去追。这一个月来,元伯鳍损耗了大量精气,自己跟他单打独斗或有胜算。谨慎起见,他还是披甲佩剑,全副武装。
他探着元伯鳍的踪迹,骑马飞奔了一天一夜,从贺兰山一路追到了祈川寨。
祈川寨的沙场上,虽然大部分尸体已被清理掩埋,一个月前那场惨烈大战的痕迹仍然随处可寻。被血染透的黄沙地呈现出大片大片的黑色斑块,上面凌乱地插着断刃箭矢,满地都是盔甲的碎片,甚至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残尸,被一群群秃鹫争食后,已是皑皑白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场战役之后,这里几乎已经人烟绝迹。都说此处怨气太重,时常闹鬼,连大白天都没人敢来。
空旷的沙场中央,一个人身着银色铠甲猩红披风坐在马背上,朝着大宋的方向迎风而立。米禽牧北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元伯鳍。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米禽牧北轻笑一声,踢着马肚靠上前去,“前面就是大宋,怎么不逃了?”
元伯鳍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转过头冷冷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直接逃回大宋的,但当我来到祈川寨,想到葬身于此的九千将士,我就走不动了。”
“这么说,元将军是在等我?”米禽牧北勒住缰绳,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再战一场吗?”
元伯鳍缓缓拔出腰间的剑,目光越渐凌厉,“没错,在我回大宋之前,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九千将士的亡灵!”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米禽牧北一脸无辜地皱起眉头,“这一个月来我待将军可不薄,没想到将军是个捂不热的铁石心肠。”
“你殷勤待我,只怕是别有用心。”元伯鳍举起了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阴谋都会瓦解。”
“宋军叛逆你就不查了?”米禽牧北再次试探。
元伯鳍冷哼一声,“你休想拿这件事来控制我!杀了你,我自己一样可以查!”
米禽牧北摇摇头,无奈地抓住剑柄,“看来今日是免不了跟将军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即刻拔剑相向,从马上打到马下,战得难舍难分。元伯鳍剑风刚烈,出手稳准狠,虽然速度不快,但每一剑都直奔要害;米禽牧北则身形灵活,长于躲闪,却又有出其不意的杀招。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
米禽牧北边打边惊叹:元伯鳍果然天赋异禀,被我吸了那么多精气内力还是如此深厚,如今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不对劲:四周笼罩着寒气,仿佛总是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对他拉扯截挡,让他身法受阻,有时候连剑都不受控制。
难道真有无数幽魂怨灵聚集在此处?——米禽牧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青天白日,这些鬼魂虽不能现形,却仍能出来搅局,借力给元伯鳍。
如此以一敌多,让他越发吃不消。他终于招架不住元伯鳍的猛烈攻势,被一剑砍伤右臂,再被一脚踢飞了手中的剑。元伯鳍那柄寒气逼人的利剑顺势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米禽牧北,是时候血债血偿了!”元伯鳍狠戾地说道。
看着他满眼的杀气,米禽牧北知道他今日定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怕是下一刻自己的人头就要被割去当祭品了。
可是,真的要在此地使用媚术?祈川寨虽然少有人烟,但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还有这么多怨魂聚集盘桓,也算是众目睽睽了。更何况,现在元伯鳍的心境跟之前都不同,媚术会不会又引发他更加离谱的行为?
他还在犹豫,元伯鳍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发辫把他的头扯向一边,白皙的颈侧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犹如一只拔了毛待宰的鸡。元伯鳍手上一用力,锋利的剑刃便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一滴鲜红的血顺着修长的脖颈滚到了铠甲里。
“死到临头,你有什么遗言吗?”元伯鳍靠得很近,灼热的气息直扑他的面颊。
生死关头,不能再迟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目光流转,盯着他的眼睛娇媚一笑,柔声道:“将军真的舍得杀我吗?”
可奇怪的是,那双眼里的怒气并没有减弱,反而平添了几分阴鸷,脖子上的剑也没有挪开。
难道媚术失效了?
米禽牧北有些慌,却听元伯鳍命令道:“跪下!”
“嗯?”他一愣。对于中了媚术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要求。
“我让你跪下!”元伯鳍重复一遍,按住他的肩将他往下压。
米禽牧北腿上一吃力,只得从命,屈膝跪在了元伯鳍的脚下。
元伯鳍的剑仍搭在他的肩上,却用左手撩开下身的袍裾,露出里面的长裤。“帮我把裤带解开。”他又冷冷地下令道。
盔甲都不脱,直接上?米禽牧北有些莫名,却又好奇地期待起来。他顺从地解开元伯鳍的裤带,替他掏出那根还半软着的阳物。
“张嘴。”元伯鳍又说道。
什么?米禽牧北一惊。难道他是想往自己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阳物就垂在他的眼前,几乎碰到他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柄神兵利器。硕大的肉棒即便还未挺硬,也有半截大腿那么长,好似一根粗壮的紫红萝卜。米禽牧北闭紧嘴直摇头。这要是全捅进自己嘴里,还不得捅穿整条脖子?
元伯鳍见他抗拒,便恼怒地抓住他一大把发辫,把剑刃再次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要么乖乖地把它含进嘴里,要么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你自己选一个!”
“我含,我含……”米禽牧北颤颤巍巍地用手捧起那根巨物,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嘴唇刚一接触,一股独特的腥味就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恶心。他闭气忍耐,小心翼翼地将蘑菇状的头部含进了嘴里。那味道咸咸的,倒没有特别让人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拿舌尖轻轻舔了舔顶端的小孔,元伯鳍轻哼一声,肉棒抖擞了一下,瞬间变硬了不少。
但元伯鳍仍然很不满意。米禽牧北不情不愿地半张着嘴,自己长硕的巨根只塞进去了一个头。他抓住米禽牧北脑后的发根,下身往前一挺,就把自己的巨物送进去了半截。
“呜……呜……”米禽牧北直接就被捅到了嗓子眼,整个嘴也被塞得满满的,除了呜咽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元伯鳍这才舒爽地喘了一声,然后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阳根膨胀得越来越粗硬,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撑得脱臼。每次捅到深处时,整个喉咙都被堵住,让他几乎连气都出不了。
元伯鳍还不过瘾。他越发使劲地往里捅,誓要把自己的巨物整根塞进米禽牧北的嘴里。可那喉咙口是个弯角,任凭他如何猛撞,把嗓壁撞得红肿,也无法再前进半分。
米禽牧北实在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他被捅得嗓子冒火,眼角泛红,上气不接下气,却丝毫没有快感,反而还要承受难闻的气味和恶心。可是元伯鳍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有通过媚术才能反败为胜。只要不丢命,什么都只能忍着。
元伯鳍仍然十分不尽兴。他咻地拔出巨根,转到米禽牧北身后,不顾他连连咳嗽,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让他的头向后仰平,然后趁他张嘴喘气,将巨物再次塞了进去。
这一次,整个嘴连同脖子延伸成一条直线,元伯鳍终于可以撞开他的咽喉,把阳根继续送往更深处。随着巨物的推进,米禽牧北细长的脖子上竟被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伴随着一次次抽插在雪白的皮肤下面来回移动。那道鲜红的剑痕也被撑大裂口,不断地向外渗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伯鳍的阳物终于整根没入了米禽牧北的口中,脖子上的隆起也一直到达了颈根处。他在一捅到底之后,总是故意多做些停留,两只肥硕的肉蛋捂在米禽牧北的脸上,让他完全无法呼吸。巨物深入喉头的刺激更让米禽牧北胃里翻江倒海,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无法吐出来。
米禽牧北脸涨得通红,全身因为强烈的窒息和反胃而抽搐。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元伯鳍死死掐住后颈,冰冷的剑锋也抵住了他的咽喉。看来元伯鳍今天是跟他的脖子过不去了,就算不把这白嫩的细颈砍断也要把里面捅毁捣烂。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战场遗址,他们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身披战甲的将军,宋夏两国的战神,竟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延续着祈川寨之战。一个月前还是冷面铁血屠尽对手全军的胜利者,此刻却在同一个战场上跪在失败者的胯下,正以极端屈辱的方式饱受蹂躏。
而那些游荡在这沙场上的大宋将士们的魂魄,此时应该在为他们的将军拍手叫好吧?
就在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快要昏厥时,元伯鳍终于抵住他的咽喉深处,把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元伯鳍拔出阳根,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将军扔倒在地,又将残留的白浆喷在他脸上和金色的铠甲上,这才满意地穿好自己的长裤,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威严。
而米禽牧北却比战败被俘还狼狈。他脸色发紫,被泪水汗水和白浆糊了个满面,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忍不住趴回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呕吐,吐出来的全是刚刚被灌下去的乳白浊液。
元伯鳍拿剑指着他道:“吞回去,不许吐!”
“把剑……拿开……咳咳……”米禽牧北抬起一片狼藉的脸,费力地吐出几个无比沙哑的字。
可元伯鳍却反而蹲下来,提起他的发辫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这就完了?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呢。”
米禽牧北一阵惊慌,连咳嗽都戛然止住了。
怎么回事?难道泄身的位置不对,控心术就没有用吗?刚刚开始?……接下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伯鳍不再废话,直接把他背身按倒在地,将他的白色披风绕在脖子上死死勒住,又把剑从袍摆插入,向上一划便纵向割开战袍的后襟,再用剑尖在他腰间轻轻一挑,就精准地割断裤带,然后伸手将他的长裤拉到膝盖,露出两瓣浑圆的香臀。接着,冰冷的剑面贴上雪白柔嫩的臀瓣,压在上面慢慢地来回游走。
“元伯鳍,你别……乱来……”米禽牧北的声音嘶哑而惶恐,大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元伯鳍诡笑着,剑锋稍稍一斜,光洁的肉峰上立刻就被开垦出鲜红的沟壑。
“呃啊……”米禽牧北被勒得叫不出声,只能紧咬着牙,十指抠进黄土,下身在地上蠕动挣扎。
两块光洁的臀瓣很快被割出好几道交错的血痕,像是白沙丘上铺开了两张红色的渔网。元伯鳍看得兴奋起来,扔下剑再次掏出自带的利器,猛地捅入了藏在深沟里的穴口。
“唔……唔……”伴随着米禽牧北的闷哼,挺硬的利器在他的后穴中飞快地抽插穿刺。
元伯鳍左手勒着缠在他脖子上的披风,右手搂住他的前胯迫使他抬起后臀,自己的前胸则抵上他的背,两幅坚硬的盔甲紧紧相贴。
无往不利的大夏少年将军,身披威武的黄金战甲,却趴在地上撅起裸臀任人侵犯,身上的甲片随着有节奏的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坚硬的冷锻甲不再是护身神器,却在它主人的阵阵娇喘呻吟中变成乐器,奏出了它本不该发出的淫荡乐声。白日高照,金银两色铠甲上下交叠摩擦,伴随着清脆的节拍反射出一闪一闪耀眼的光,成为遍地白骨的祈川寨沙场上一道醒目的风景。伤痕累累的臀瓣被挤出血水,染红了两人下身的战袍,为这淫靡的画面平添了几分浴血奋战的惨烈。
四周刮起狂乱的阴风,卷动黄沙在疆场上翻腾。那一刻,幽灵在欢呼,鬼魂在雀跃,仿佛整个夏军都被元伯鳍征服在了胯下。
堂堂大夏战神,却在曾经获胜的战场上惨遭凌虐还被围观,米禽牧北感受到莫大的羞辱,只能把指尖深深插入黄沙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可这强烈的羞耻心里竟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他在元伯鳍的身下忘情地颤抖起来,被勒紧的喉头发出尖细的浪叫,战甲的激荡声也变得更加欢悦。元伯鳍的阳物被剧烈抽动的肠道夹紧抚慰,传来阵阵酥麻,可他竟然挺住了没射,而是在被伺候舒服之后抽出了仍然挺拔的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稠的肠液在硕大的龟头和一张一缩的圆形肉洞之间拉出几条清亮的丝线,像是昭示着对那根肉棒的依依不舍。两边挺起的臀瓣被血糊得鲜红,却还在痉挛着凹凸弹跳。
“哼,这么快就泄身了,却还是一副欠肏的样子。”元伯鳍用手指沾上臀尖的血水,捅进温湿的穴口里搅弄了几圈,嘲讽道,“米禽牧北,你那些手下知道他们的将军在战场上如此淫荡吗?这么鲜嫩的肉体,真该让我的那些将士们也来尝尝——如果他们没有被你屠戮的话!”
说着这话,元伯鳍又怒从心头起,抓起剑就刺进米禽牧北的铠甲,三下五除二把连接不同部位的束带挑断,说道:“那些英灵们一定很想看你在这儿被扒光的样子。”
米禽牧北见他要把自己的战甲卸成碎块,赶紧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能自己脱吗?”
“这么主动,果然是浪荡之徒!”元伯鳍冷哼一声,却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不过这样更快!”
在那柄利剑之下,无论是盔甲战袄还是里面的亵衣,统统都无法挡路。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只得听凭摆布,随着冰凉的剑刃一次次触碰皮肤发出惴惴不安的喘息。好在元伯鳍剑法极其精准,割破贴身衣物也不会划伤他半分。不一会儿,四周七零八落地堆满了战甲和衣裤的碎片,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而米禽牧北则被剥得一丝不挂。
他光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又冷又羞,双腿本能地蜷起,被两只手无助地抱在胸前,颈侧右臂和臀瓣的伤口还渗着血,有种残破的美。刚过去的情潮在他脸上留下的红霞还未散去,唇角还沾着残留的白浆,水润的薄唇伴着喘息微微开阖,一双欲色迷离的媚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元伯鳍。失去了战甲护体,衣物蔽身,大夏将军的尊严荡然无存。细皮嫩肉的胴体在银甲铁胄包裹的魁梧身躯下显得尤其娇小,仿佛柔弱得可以被肆意欺凌。
这番秀色可餐的光景果然让元伯鳍把持不住,让他立刻想要将这尤物再蹂躏一番。他整个身子压上来,让米禽牧北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无法动弹,却将手插进了他暴露在外的穴口。
“啊……”米禽牧北被这粗暴的侵犯惹得一阵惨叫。
尽管这一次元伯鳍没有掏得太深,但粗糙的指节在娇嫩的穴口快速进出摩擦,很快就把肠肉磨得红肿外翻,与周围的血迹融成一片。坚硬的盔甲重重地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硌进骨头,把他的肉都碾烂。
“九千英魂的血债,你要怎么偿还?”元伯鳍怒气冲冲地在他耳边问道,接着把整只手都塞进肉洞,在里面狠狠地抓挠揉搅,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米禽牧北痛得浑身僵硬,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压得更紧,骨头几乎都要被压散架了。
如此凌虐了许久,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不断地哀号抽泣,元伯鳍才放开他,又将他仰面翻过来,掰开双腿换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
“呜呜……好痛……”米禽牧北从来没想过,铁血如他居然会在这熟悉的沙场上被肏干得哀哭求饶。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吗?”元伯鳍又猛撞了几下,换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听上去甚是悦耳。
他将米禽牧北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米禽牧北的前胸被紧压在冰冷的盔甲上,尖锐的棱角嵌进柔嫩的皮肤,伴随着一次次震动上下摩擦。他胸前两粒凸起的小嫩豆在硬邦邦的铁片上被来回碾压,不一会儿就变得通红,被磨得模糊变形直至破裂出血。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因为疼痛狠狠挠向元伯鳍的背,可背上也是坚硬的铁甲,受到摧残的也只有他自己的指尖。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坚甲硬壳的怪兽肏干着,自己不知怎的就变得如此脆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捏在手里,逃无可逃,一旦激怒他就会被轻易碾碎。
元伯鳍,你怎么还不泄身?
米禽牧北已经顾不得什么快感,只是一心等待着重新拿回主动权。可元伯鳍偏不让他如愿,抽插了半天竟然还硬着,却又想到了折麽他的新办法。
他直接把托住后背的手一放,米禽牧北就仰面瘫软下去。接着他拔出阳物站起来,手里却抓着米禽牧北的双脚,将他拖拽在地上。
米禽牧北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呼喊,任由元伯鳍拖麻袋一样地拖着他从地面扫过。粗糙的黄沙和锋利的碎石无情地磨破他的后背,经过的地面上很快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元伯鳍拖着他,先是来到他的那匹马前,取下他本来准备用来绑自己的绳索,然后走到旁边一棵歪脖子的枯树旁,用绳子套住他的脚踝,将他在树上倒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被高高吊起,双手和倒垂的长发将将离地。他直挺挺地悬在空中,一动不动,除了整个身子在寒风中微微打着转。远远看去,健硕的身型一览无余,曲线优美无比,像是一件被特意悬挂的展品。可如果走进细看,身前身后的累累伤痕却又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元伯鳍没有丝毫不忍,那些游荡在四周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的幽魂们更不会有怜悯之心。
就在元伯鳍丢下他不知道去干什么的一小会儿,米禽牧北感到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渐渐缠上自己的身体,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全身上下来回摩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用力。它们肆无忌惮地抚弄着他的前胸后背,腰腹臀腿,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接着,无形的手伸向了他的腿缝,挤揉厮磨着下体娇嫩的部位,最后那感觉竟延伸进了后穴,在那里进进出出。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手,而是……
米禽牧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竟然被鬼魂猥亵了?
他恐惧地在绳索上挣扎起来,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娇喘,嘶哑地呼救更像是在销魂地浪叫:“元伯鳍……啊……呃……你快回来……嗯啊……救我……唔……”
他的嘴也立刻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喊不出声来。上下两个洞穴都被侵入,还不断地进缩摩擦,向体内蔓延,越来越深,仿佛自己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无形的触手占据。不过那些东西并非实体,而是一种凉飕飕的钝痛酥麻,让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被倒挂起来出现了幻觉。
他渐渐陷入迷幻,耳边仿佛听到无数人淫邪的大笑。那些无形的东西蛇一样地爬满他的全身,在身体内外进进出出肆意游走,刺激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越发沉溺于欲潮中无法自拔。
元伯鳍回来了,手里拿着粗糙牛皮做的马鞭。他见米禽牧北面红耳赤,浑身打着颤,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吱唔不清的呻吟,以为他只是被乾坤倒转弄晕了头。
元伯鳍不屑地冷哼一声,“堂堂将军,装什么娇气!这点补偿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手中的皮鞭就啪地一声打在了还渗着血的臀上。
“呜——!”米禽牧北又发出一声哀鸣。
他的臀瓣本就被划了数道口子,几鞭下去,立刻就被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元伯鳍毫不留情地挥着皮鞭,在他的前胸后背和大腿上也留下了无数鞭痕。好好一副白嫩的身子,如今被鲜血和瘀伤覆满,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被鞭挞的同时,缠在他身上的幽灵们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放肆地揉弄抽插。皮鞭每一次落下,都让他一阵抽搐,那些无形的触手便趁机钻得更深,愈发强烈地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浑身的疼痛和酥麻层层交织,终于化成来势汹汹的情潮,让他再次泄了身。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双手紧攥拳头僵直地伸向地面,脖子朝后背方向仰成一个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胯间的阳根水平立起,乳白的精液向前喷涌而出,射了正举着鞭子的元伯鳍一身,黏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前的铠甲上。
元伯鳍有些惊讶地放下手,忍不住阴笑道:“真是个淫娃,抽你几鞭居然也能高潮。我看做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该去做军妓才对。比起在千军万马中杀敌,你恐怕更喜欢被千军万马肏干吧?”
情潮过后,米禽牧北整个人又瘫软下来,头和双手都无力地垂着,在余波中微微战栗。阳根倒悬耷拉在小腹上,残留的白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稀稀落落地洒在胸腹上。哪怕那一片肌肤已经伤痕累累,凹凸紧致的线条仍然清晰可见。乳白的琼浆缓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路向下沿着修长的脖子绕过青涩的喉结抵达棱角分明的下巴,再翻过那个小山崖溜进半闭的唇逢。米禽牧北眼神暗淡空无一物,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任由自己的浊液淌进嘴里。
元伯鳍看得着迷,被这香艳诱人的画面挑起了莫大的兴致。他把皮鞭一扔,双眼冒着灼灼欲火,一步步走向那具残破的躯体,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一靠拢,裹在米禽牧北周身的幽灵就统统撤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是在给他让路。米禽牧北的身上已经没有下手的地方,不过元伯鳍并不介意,直接揪住遍布瘀青的大腿,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插入了鲜血淋漓的臀瓣之间。
倒插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顺当,毕竟自己需要向下使力。不过这难不倒元伯鳍,他一手抱住米禽牧北的双腿,一手抓住他阳物的根部,再用力将整个人一次次提起,把那个洞穴往自己身上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米禽牧北来说又是一场酷刑。敏感的阳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痛得嘶声大叫,像被钓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身躯。元伯鳍见他挣扎得厉害,这才放开他娇嫩的宝贝,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让他的上身正过来,再托住他的腰往底下的肉洞狠狠捅去。
这一次,元伯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所有兽欲,纵情地抽插,不再作其他念想。
“米禽牧北,这些亡灵里也有你们夏军的人。你的手下是不是也喜欢看到你在战场上这么淫贱?”元伯鳍一边卖力抽送一边嘲讽道,“如果下次再交手,我们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再来一遍怎么样?”
“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米禽牧北咬牙切齿,忽而想把元伯鳍碎尸万段,忽而又彻底沉沦在他刚劲锋利的金枪之下。
这场特别的战役从晌午打到了傍晚,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元伯鳍终于一泄如注,将阳精尽数灌入了米禽牧北腹中。
米禽牧北此时满身冷汗,虚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总算长吁一口气。他不敢停歇,得让元伯鳍赶紧带他离开此地。若是等到天色变暗,那些鬼魂一但化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在他的指令下,元伯鳍解开绳索将他放在地上。可他的盔甲战袍都被割成了碎块,连片能蔽体的完整布料都没有,元伯鳍便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赤裸的身体,还用绳子在他腰上捆了几圈。他的屁股皮开肉绽,坐不上马背,元伯鳍就把他面朝下折叠着搭在马鞍前,然后骑上马回头往贺兰山的方向走去。
米禽牧北全身连同四肢都裹在单薄的披风里,如同一条人形布囊,气息奄奄地挂在马背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得麻木,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现在的他就像是元伯鳍俘获的战利品,在战场上亵玩够了,再草草包裹起来带回去继续享用。
不过,越来越过火的凌虐已经让他彻底受够,他决定不再给元伯鳍这样的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伯鳍在宽大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手脚却被铁链拉开锁在了四个床角。他用力挣扎,坚固的铁链纹丝不动,只是在摩擦中发出锒铛的声音。
“元将军,你醒了?”米禽牧北闻声走进屋,身穿一件轻便的睡袍,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米禽牧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元伯鳍愤愤地问道,“我记得我已经逃到祈川寨,而且制服了你,怎么……怎么我又回到了这儿?”
“我对你做了什么?”米禽牧北走过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元伯鳍的脸颊上,怨艾道,“将军可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元伯鳍不安地皱起眉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药!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下药?”米禽牧北挑眉一笑,“算是吧。不过,便宜可都让将军占去了呢。”
“你什么意思?”元伯鳍的脸色越发苍白。
米禽牧北从桌上拿起那面铜镜,“有样东西,我还是得给将军看看。”说完,他开启机关,用支架把镜子立在了元伯鳍的面前。
镜中立刻出现了他们一次次在这屋里院中翻云覆雨的画面和声音。看到那些污浊不堪的影像,元伯鳍顿时呆若木鸡,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件法器叫浮光镜,能够精准地记录它照见的所有景象。”米禽牧北把脸凑近他的耳侧,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轻声道,“这还不是全部。你在祈川寨对我做的事,比这上面照见的还要过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元伯鳍拼命扯动四肢上的铁链,呼吸急促,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胯间那块被褥已经被高高撑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看了一眼,玩味地笑道:“将军嘴上否认,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说完,他抓住被角轻轻一拉,被褥便被扯到了地上,露出底下一丝不挂魁梧健硕的躯干。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雄健的肌肉,从宽厚的胸脯紧实的小腹再到粗壮的四肢,无不散发着阳刚之美。
“啊……”元伯鳍失声惊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巨大的阳根更是不听使唤地高高耸立。他顿时急得眼角发红,破口骂道:“米禽牧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账!岂可如此羞辱于我?”
“元将军,我们都这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你还害什么羞啊?”米禽牧北伸出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腹慢慢抚摸到大腿内侧,然后攀上那根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别碰我!啊……啊……”元伯鳍努力抗拒,却忍不住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不断喘息。
旁边的浮光镜还在继续显映那些淫靡露骨的画面,他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目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在这时,镜中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喊着“仲辛”、“弟弟”,说着淫秽不堪的言语。他惊恐地睁眼,看到自己跟米禽牧北如胶似漆,却一脸沉醉地说着对元仲辛的欲念。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自己怎么把内心最见不得光的妄念暴露了出来?
“现在你相信这不是我伪造的了吧?”米禽牧北慢慢摩挲着手里的肉棒,“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有一个那么迷恋的弟弟。想必你那宝贝弟弟元仲辛一定也长得一表人才吧?”
“你休要打他的主意!”元伯鳍剧烈地挣扎起来,震得整个床都哐当直响。
“将军别激动。”米禽牧北笑着放开手,“只要你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自然会安然无恙。”
“你究竟想做什么?”元伯鳍喘着粗气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米禽牧北站起来,解开衣带把睡袍往肩后一拢,宽松的薄锦就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
元伯鳍立刻受惊一样地闭紧眼睛,胯间的硕物却又更坚挺了几分,头上的小孔甚至冒出了晶莹的液滴。
“啧啧,将军即便是清醒着,也是这般雄风昂然。”米禽牧北爬上床,张开双腿跪在元伯鳍的腰侧,后庭正好对准了那根巨物的顶端,“放心,你会很享受的。我可不像你那么粗暴狠辣。”
他抓住那只肉棒在自己的菊穴周围缓缓绕着圈,把事先涂好的羊脂膏均匀地抹在上面。元伯鳍在这微妙的刺激下忍不住再次喘息起来,嘴里却不忘骂道:“淫邪下流之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是想杀你,但我舍不得啊。”米禽牧北邪魅一笑,“像元将军这样的人间极品,这世上能有几个?”
说完,他就用自己的穴口含住那根巨物,向里缓缓推入。肠道被满满地撑开,里面紧致又滑润,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哼吟。
米禽牧用跪姿一次次地上挺下坐,完全掌控着深浅缓急,很快便让自己沉浸在欲浪情海中。元伯鳍虽然极力忍耐,却难抵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爽感不断冲击他的防线,脑中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噬,眼看就要沉沦下去。
“仲辛,哥哥对不起你……”他咬着牙,湿润发红的眼眶立刻就要溢出泪滴来。
米禽牧北听后妖媚地坏笑道:“将军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元仲辛。”
“无耻……嗯……啊……”元伯鳍又骂了一声,余下的话音却被阵阵粗喘切得支离破碎。
跪着扭动了一阵,米禽牧北又踮起双脚换成蹲式,右手向后撑着床,让自己的臀部舒展得更灵活,左手则抓住自己的阳根套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绸暖帐,玉体交错,淫色四溢,两个精壮男人的浪喘连成一片,好一副艳美的活春宫。
米禽牧北说得没错,尽管元伯鳍嘴里不承认,他的确很享受。阳根被柔嫩的小穴不断吞吐吮吸,舒爽到了极致,甚至让他对米禽牧北的感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前后的双重抚慰下,米禽牧北十分惬意地迎来了初次泄身。浓稠的白浆喷洒在元伯鳍健硕诱人的胸腹上,斑斑点点,一片旖旎。
他停下来喘着气,面颊绯红,身上已是一层薄汗。自己掌握主动权确实畅快无比,就是累了点。
元伯鳍本来感觉汩汩热流往下身涌去,越发快意难耐,可这突然一停,却让他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因为两腿被铁索拉得笔直,无法用力。
“元将军兴致未尽啊,看来还是很喜欢这样嘛。”米禽牧北察觉出他的动作,心中暗喜。他干脆解开元伯鳍双脚的束缚,问道:“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你敢不敢把我的手也放开,让我好好肏你。”元伯鳍咬着牙根说道。
“将军真当我色迷心窍,失了理智吗?”米禽牧北讪笑道,“我要放开了你,你立刻就会拔剑杀了我吧?”
“不,我会对你先奸后杀。”元伯鳍说得一字一顿,目光如刀锋般犀利。
“哈哈哈哈元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米禽牧北放声大笑,只觉这污言秽语的威胁平添了几分情趣。
他再次将挺硬的阳物坐入后庭,身体前倾半趴在元伯鳍的上方,下身妖娆地扭动着。元伯鳍再也经不住诱惑,弯起腿一次次地向上挺胯,重重地撞进那个穴口。反正都已经无法守住清白,不如把这半截欲火泄出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你身为统军之将,就这么喜欢被人肏吗?”他无不鄙夷地问道。
“统军之将怎么了?”米禽牧北不屑道,“上阵杀敌跟床笫之事各不相干。我们夏还有麻魁女兵呢,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出女将军。”
元伯鳍若有所思地闭上了嘴,专注地抽插起来。米禽牧北再次被肏得神魂颠倒,娇喘不断,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抱住元伯鳍的耳侧咬上了他的唇。
元伯鳍一惊,扭着头想要抵抗,却耐不过米禽牧北强劲的攻势和情欲的侵蚀,最终欲拒还迎,张开嘴接受了那个吻。顷刻间唇舌痴缠,喘息交织,两人的下身一起一伏地扭动到一起,撞击的啪啪声伴随着铁链的叮当声回响不绝。
元伯鳍虽然被绑着双手,却越发迷失在情潮之中。他双手紧拉铁链不断摇晃,手腕被勒出淤青,却只是为了下身更好地发力。
这一次,米禽牧北没有使用媚术。元伯鳍对他百般蹂躏,他不想再一个人独自承受。他要把元伯鳍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据为己有,让他真正臣服,为自己源源不断地提供精气。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有希望成功的。
而对元伯鳍来说,虽然之前早已身经百战,但只有这一次的感受,才将作为他初经人事的体验,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
两人激烈地缠绵许久,元伯鳍终于也迎来高潮,精液倾泻而出。与之伴随的,是注入米禽牧北丹田的一股精气,与使用媚术之时并无差别。
只是,事毕之后,元伯鳍却立刻扭动身躯,对还趴在他身上的米禽牧北冷冷地说:“给我下去!”
“嗯?”米禽牧北抬起头来,“你命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不满足吗?”元伯鳍喘着气,潮红的脸上湿漉漉地挂着汗滴,“滚开,不要再碰我!”
“呵……”米禽牧北苦笑一声,看来不使用媚术,也就无法控心。他翻身侧躺在一旁,一只手撑着下巴,慵懒地说道:“元将军好生无情,自己刚享受完,立刻就要翻脸不认人吗?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之前那样糟贱我我可都没跟你计较。”
他一提醒,元伯鳍眼前立刻浮现出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画面。那些他恣情施虐而米禽牧北痛苦惨叫的场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让他顿时少了几分底气。
“我……我真的对你做过那些事?”他心中不安,却又不解地问道,“可你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承受呢?”
米禽牧北用指腹轻抚着他的胸口,眼中秋波荡漾,饱含委屈,“因为,我喜欢元将军,愿意把自己交给将军,只是你有时候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元伯鳍看着他,忽觉心中一颤,眼神顿时飘忽起来,“你放了我,等我回到大宋,查明宋军叛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找你报祈川寨之仇。”
“放了你?”米禽牧北又笑道,“我怎么舍得呢?我想让将军永远呆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你……”元伯鳍愤然,刚刚产生的一丝歉意又被抛在脑后,“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米禽牧北扬起嘴角,悠然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将军慢慢培养感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回到将军府中,却见宁令哥早已等候在前厅。他心中一凛,虽还未知来意,却莫名觉得心虚羞愧,不敢直视宁令哥的眼睛。
“你这些日子常不在府中,忙什么呢?”宁令哥看似随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扑闪着晶莹的眸子,答道:“呃……军务繁忙……”
“军务?我们和大宋不是已经停战议和了吗?”
“还有一些……善后事宜。”
“你有事瞒着我?”宁令哥突然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米禽牧北立刻戒备,故作镇定地答道:“臣怎敢对殿下有所欺瞒?”
“那我问你,最后祈川寨一战,宋军主将元伯鳍不知所踪。现在大宋找我们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有他的消息?”
果然是为这事而来。米禽牧北眨了眨眼,面不改色,“我也在找他,可至今一无所获。估计他逃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吧?”
宁令哥见他答得煞有介事,只得皱起眉头说道:“牧北,若是抓获了重要战俘,不上报朝廷,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元伯鳍真的在你手里,现在把人交出来,我可力保你无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定是走漏了风声,宁令哥已经知道自己私自关押元伯鳍了。米禽牧北的心突然噗噗跳个不停——他会不会还知道自己跟元伯鳍做的那些事?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他就心乱如麻。欺君罔上他不在乎,但如果让宁令哥知道自己背着他同别人媾合,却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可自己跟他明明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承诺。那曾经的一夜偷欢,本非己愿,对宁令哥来说更是毫无记忆,只像是一场从未存在过的梦,他又何必在这儿自作多情呢?
安定下心神,米禽牧北轻咳一声,做出坦然之态答道:“既如此,臣就直说吧。元伯鳍确实被我从祈川寨救了回来。不过,此事不可声张,我已说服他判宋投夏,回到大宋给夏做眼线。”
“原来如此。”宁令哥立刻就信了,想了想却又问道,“那你又是拿什么做交换让他答应的呢?”
米禽牧北感觉他话中有话,吱唔道:“我是拿……宋军献图者的情报。”
“这就足够了吗?”宁令哥将信将疑,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捏了捏,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北,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米禽牧北心里一咯噔,却见宁令哥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怜爱无比。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难道祈川寨的事被人看见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出卖肉体跟元伯鳍做交易?
米禽牧北只得用微笑掩饰心虚,颔首答道:“殿下嘱咐,臣谨记于心。”
宁令哥走后,他心里七上八下,涌出百般滋味。元伯鳍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已经给了宁令哥那个说法,不如顺水推舟,就放他回大宋,给夏当细作。无论如何,得给殿下一个交代,负谁也不能负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米禽牧北来到关押元伯鳍的房间里。元伯鳍仍然被赤条条地绑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被子。米禽牧北径直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脚的铁链,然后把衣物扔给他,道:“自己穿上。”甚至都不向他多看一眼。
这倒弄得元伯鳍有些纳闷了,仿佛米禽牧北一夜间对他失去了兴趣。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小心试探道:“你要放我走了?”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淡淡地答道:“没错。不过,有个条件——做我在大宋的眼线。”
元伯鳍刚系好裤带的手瞬间顿住了,“要我背叛大宋?想都别想!”
“你给我做三年暗探,我就把宋军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如何?”米禽牧北又说道。
元伯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摇头道:“就算你不愿告诉我,我也可以自己查。”说完他不再搭理米禽牧北,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米禽牧北不动声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元将军对我做了那么多事,真的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吗?”
元伯鳍不安地看向他,却又听他说道:“我已派人在开封找着了你那宝贝弟弟。我的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必要,随时可以……”
“你要对他做什么?”元伯鳍顿时暴怒,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将他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却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将军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就会没事。”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元伯鳍掐住他的咽喉威胁到。
米禽牧北涨红了脸,嘶哑地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面浮光镜立刻就会送到元仲辛的手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敬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元伯鳍哑然失语,扔开米禽牧北愣在原地。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元伯鳍操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穴。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穴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肉,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穴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宋夏议和初有成效,正式宣布停战。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风光无限。他接过圣旨起身,与站在元昊身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众人恭贺道喜的目光中,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一双来自他的父亲,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还爬到了压自己一头的位置,实在让他恨得牙痒。
另一双眼睛,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他仔细打量着身着锦袍的米禽牧北,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肌嫩肤白,唇薄齿皓,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
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只做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
***
好景不长。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将他们缉拿,亲信部将也都被罢免关押。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奉命抓他的人,正是米禽岚邵。
“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米禽岚邵坐在马上得意地说道,“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
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怒吼道:“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马鞭,“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也是同党。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
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家”。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还被强行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对他阴狠地说道:“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怎么样,现在靠山垮了,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这么多年欠下的,为父要你加倍偿还!”说完他就脱掉外袍大步朝床边走去。
米禽牧北当然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如此看来,父亲本就是个禽兽,当年也并非是因为中了自己的媚术。
既然受辱无可避免,不如这一次干脆使用媚术,也好在最后拿回主动权。
可他刚一凝神运气,却突感呼吸紊乱,浑身一阵战栗。不知怎的,看着父亲饿狼般地一步步走向自己,十岁生辰的噩梦再次浮现在眼前,让他突然像遭受了重创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恶心和恐惧。他仿佛又变回了十岁时那个柔弱可怜的男孩,手足无措,毫无反抗之力。
也是了,想要施展媚术,至少需要一瞬间在心里装作对对方有好感,而自己的父亲,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让他装都装不出来的人。他越是努力运功,童年时的阴影便把他裹得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米禽岚邵已经走到他跟前,不顾他的挣扎一层层扯开他的外袍内衫,又开始脱去他的亵裤。
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又四肢乏力,只能含着泪任由父亲将自己一点点扒光。尽管早已在元伯鳍那里熟悉了这样的过程,但面对父亲,他感受不到丝毫情欲,唯有屈辱和恶心。
就像他十岁时那样,米禽岚邵粗暴地将他衣衫撕碎,让他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身下的少年已今非昔比:胸腹和四肢丰满健实,在白皙皮肤的包裹下青涩又刚劲,再也不是那个瘦弱娇嫩的孩童了。
面对如此俊美的身形,米禽岚邵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探入幽深的股缝,一根手指插进干涩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不由得小腹一紧,发出一声抗议的喘息。米禽岚邵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透明的肠液轻蔑道:“哼,不如十岁的时候鲜嫩了。你让为父错过了你最好的年纪,要如何补偿?”
“你真是枉为人父,禽兽不如!”米禽牧北咬牙骂道,却换来父亲的一串淫笑。
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他当初绝非中了媚术,而是和现在一样,清醒地做恶,毫无廉耻和悔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当年自己逃了出来,否则,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可现在,自己是又掉回那个地狱了吗?
米禽岚邵褪下自己的亵裤,扑上来将无力反抗的米禽牧北双腿掰开往头顶压,让他臀底抬起露出穴口,几乎同七年前一模一样。他又用一只手扶住向前挺起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就往刚有些湿润的菊穴里钻。那阳物不算太粗,但还不如两边臀瓣上的肌肉硬,用手指帮忙扩张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截。
米禽牧北只觉后穴瘙痒,当年噩梦般的庞然大物如今却像布条一样地在里面来回摩擦。他忍不住嘲讽起来:“父亲,你老了,不行了。你这物件细得像根牙签,给我挠痒都不够。要不要换我来上你?”
岂有此理!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可以亵玩儿子的机会居然反倒被他羞辱了!
米禽岚邵恼羞成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米禽牧北面带讥讽,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将带着黏糊糊肠液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嘴里,“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
米禽牧北一阵恶心,趁他松手一口咬下,但因为没太多力气,只是把他咬痛了。
“小兔崽子还敢咬你爹!”这下米禽岚邵更是暴怒,大手捏着下巴两侧使劲一掰,米禽牧北的下颌骨就脱了臼,再也闭不上嘴。米禽岚邵的阳物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直捅喉头,没多久就拔出来,将乳白的浊液喷在了他的脸上。
米禽牧北闭上眼干咳了几声,合不拢的嘴角淌着白浆,却仍倔强地挂着讥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米禽岚邵抖了抖手里的阳物,把最后几滴精液挤到了他的嘴里,“好好尝尝为父的琼浆,看看为父是不是真的老了!”
他穿好衣裳,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绳索,再用一件外袍将他胡乱一裹,对门外的侍卫下令道:“把他押入地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血腥和霉味,暗无天日的刑房里烛影斑驳,随处可见暗红的血迹。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禽牧北被几个狱卒抬进了一间宽大的刑房。刑房里摆放着一台造型独特的刑架:四只脚撑着一块一人宽的木质斜板,斜板上方穿插一块横木,形成一个倾斜的十字架,斜板下端齐腰高,却没有水平的座位,而只有一块略微突出的挡格防止东西往下滑。
他们把米禽牧北全身赤裸地架上斜板,尾骨刚好抵住挡格,又用一条皮绳将他的脖子固定在了斜板上端。
狱卒熟练地将他的两只手拉平,正要用绳子将手腕捆在横木的两端,米禽岚邵却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狱卒会意,又上来两个人,死死抱住了米禽牧北翘起来的两条腿。
随后,一个狱卒拿来一把锤子和几颗一掌长的粗大铁钉。米禽牧北瞳孔一缩,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
钉子朝手掌心砸下去的时候,米禽牧北没有挣扎。他咬不了牙,只能从喉头发出嘶哑的干嚎,紧闭双眼颤抖着全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两只手都被牢牢钉在了横木上之后,狱卒又把他的腿往两边拉,将脚拉到了手掌旁边的位置。横木两端吊着两枚铁钩,狱卒将锐利的钩尖对准了他的脚心。
“啊——!”米禽牧北的叫声愈发惨烈。
锋利的铁钩刺穿了脚底最敏感的穴位,从脚背钻出来,勾住整个脚掌,将两条腿直直地拉开。他的四肢形成了一个倒三角,三角的底端,白玉般的阳根和粉嫩紧闭的穴口暴露无遗。
米禽牧北不敢挣扎。每晃动一下腿,脚心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鲜红的血水在他白皙匀称的长腿上流成一条细线,宛若缠丝血玉,竟有几分艳丽。他强忍疼痛,浑身抽搐,胸腹上鼓起的肌肉交替收紧跳动,在汗液的浸润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这还没有完,他们又将两枚长钉从后方钉入了靠在斜板上的两片臀瓣。这样,米禽牧北就被完全固定在了这台刑架上,仿佛与它融为一体,形成了一尊令人胆寒又惊艳的活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这‘逍遥椅’的滋味够逍遥吧?”米禽岚邵阴狠地一笑,走上前来将米禽牧北的下颌骨接回去,又折起手中的鞭子抬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若是将野利兄弟私通大宋的罪证从实招来,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
米禽牧北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额角的发缕。他闭了闭嘴,咬起牙后槽说道:“什么私通大宋?你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对我用刑罢了。好,我成全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骨头果然长硬了。哼,我就不信不能让你服软!”米禽岚邵话音刚落,手里的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鞭子,而是布满毛刺且在盐水里浸泡过的特制皮鞭。哪怕只挨上轻轻一鞭,细密的毛刺也会刮破表皮,盐分立刻浸入伤口,让人痛不欲生。米禽岚邵的那一鞭过后,米禽牧北从左胸到右下腹立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鲜红血印,痛得他快把牙都咬碎了。
“这仙人鞭的滋味又如何?”米禽岚邵得意地举起皮鞭,再次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一鞭又一鞭,米禽牧北的胸腹很快布满细长的血痕,纵横交错。米禽岚邵眼珠一斜,动了更狠的心思,直接把皮鞭抽向了他娇嫩的阳根。
“啊!啊!”米禽牧北终于又忍不住大叫出来。
可怜的白嫩肉棒在无情的鞭挞下绵软无力地跳动,充血肿胀,变得紫红,下体四周被毛刺刮下一层层薄嫩的皮,很快就鲜血淋漓,两个肉球也胀鼓鼓地肿大了一倍。米禽牧北疼得快晕过去,米禽岚邵这才停手,命人向他浇了一盆冷水。
米禽岚邵盯着自己的杰作,甚是解恨,又问道:“现在肯招了吗?”
米禽牧北抬起半垂的眼皮,只是轻蔑地发出一声嗤笑。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一招手,狱卒便操作刑架,将斜板的上端降下来,让米禽牧北的头比臀部还低。接着,他们搬来一个装得满满得巨大水囊,水囊的开口处连着一根细长的竹管。他们把近一尺的竹管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接着便挤压水囊,把里面的液体往里灌。
米禽牧北立刻感到小腹剧痛,体内像是被无数利刃千刀万剐。“你给我灌了什么?”他大汗淋漓地问道。
米禽岚邵阴鸷地笑道:“辣椒水加盐,味道可好得很呢。”
这是要把他腌渍了吗?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他的小腹逐渐鼓起,大得像是身怀六甲,连腹部的皮肤都被撑得几乎透明。水囊挤空以后,狱卒抽出竹管,立刻又用一根半尺长的粗大木制阳具堵上了他的后穴。
“我再问你一次,招还是不招?”米禽岚邵再次逼问道,“你若指认野利遇乞叛夏,我就让人把这些水放出来。”
米禽牧北腹中绞痛,嘴吐白沫,却仍不肯松口,“野利将军……对我有恩,休想……让我……诬陷他!”
“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米禽岚邵两眼一眯,“灌前面!”
米禽牧北疑惑地睁大眼,只见一名狱卒拿来一个连着筷子粗细竹管的水囊,另一人一手抓起他已经被摧残得不成形的阳根,一手将竹管插进了顶端的马眼。
比起疼痛,米禽牧北更多地是惊恐,他从来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孔还可以被插入异物。他全身无法动弹,只能愈发急促地喘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似乎是为了加倍折磨人,这支竹管上布满了粗糙的竹节,每往里塞进去一节,他就痛得腿间一阵筋挛,胀满辣椒水的肠道受到挤压,令他更加恶心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求饶招供,我立刻就叫他们停下,否则……”米禽岚邵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得通红的脸威胁道。
米禽牧北依然紧闭着嘴。下体承受的痛楚已经让他很难再开口,他也懒得跟米禽岚邵废话。
米禽岚邵无趣地放开他,示意狱卒继续。他们把竹管一直插到他的阳物根部,然后开始挤压那个水囊。
随着辣椒水灌入狭小的尿道,火辣辣的刺痛感比后面还强烈百倍。辣水顺着尿道反灌进尿脬,很快就将半空的囊袋充满。本就鼓胀的肚子现在更是挤得再无插针之隙,再多装一点就要炸开了。
生不如死的感受终于压垮了米禽牧北,他哭喊着张开嘴,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液,倒着流了一脸。
“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招不招?”米禽岚邵趁热打铁。
“我招……”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挤出两个字,仿佛神志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他自愈能力强,但如果真让他肠穿肚裂,恐怕也会因一时失血过多而死。于是米禽岚邵挥手示意,狱卒就把斜板正过来,然后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竹管,又抽出了塞在后穴的木阳具。顷刻间,腿根处一高一低喷出两道水柱,米禽牧北的小腹很快扁了下去。这一泻千里的解脱,竟让他恍惚得飘飘欲仙,尽管整个下身和手脚还在持续地疼痛。
“说吧,野利遇乞都有哪些私通大宋的罪证?”米禽岚邵踩在一地污水里探下身问道。
得了解脱的米禽牧北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说的话。他歪斜着脑袋,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张令人憎恨的脸,只是含糊地回答:“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米禽岚邵。“你没有机会了!”他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
接着,他命人抬来烧得火旺的炭盆,里面插着各式奇形怪状的刑具。他从中拿起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烙铁举到了米禽牧北的脸侧,“你说,我该先烙你什么部位呢?”
焦灼的热气几乎要把脸上的绒毛都烫成灰,米禽牧北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中似有一团寒冰,连这炙热的烙铁也无法融化。
米禽岚邵终究还是没舍得对那张脸下手,渐渐将烙铁向下移去。
烙铁被移到了胸前。即便那里鞭痕交错,也难掩胸脯的雄健。胸肌丰实挺拔,不输女子的乳房,前端还点缀着两粒饱满粉嫩的乳尖。米禽岚邵伸出手,抓上前胸将两颗乳头挤捏揉弄了一番,粗暴的动作让米禽牧北忍不住闷哼几声。
“就它们了。”他阴笑着,将通红的铁面压上了一只乳头。
烙铁下立刻嗞嗞地冒出青烟,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窜了出来。米禽牧北做足了准备,咬着牙没叫出声,可当米禽岚邵拿开烙铁,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烫成焦炭的小嫩豆时,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
“哟,烧糊了。”米禽岚邵阴阳怪气地啧了一声,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如法炮制烫焦了另一边。
在米禽牧北的胸前留下两块触目惊心的黑色圆斑后,米禽岚邵扔掉那块烙铁,又从炭盆里拿出一根带着木制手柄的铁签,对准了他的下体。
米禽牧北一看那形状,顿时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你没机会了。”米禽岚邵笑得十分淫邪,一把抓住他肿胀的阳物,将那根通红的铁签无情地捅入了刚刚才经历过摧残的马眼。
随着又一缕青烟飘起来,米禽牧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从内部被一点一点烧成了焦炭。
整根细签插到底以后,米禽岚邵又把木手柄提起来,在尾端的铁环上挂上铁链,然后穿过了吊在头顶的另一个环。原来那只细签上还布满了倒刺,一旦插进尿道,倒刺就立起来把四周的嫩肉死死咬住,很难再拔出来。他又拉紧铁链的另一端,米禽牧北的阳根就被扯成一条笔直的竖线悬在了空中。
战场上刚强如铁的少年将军,此时已经被完全砸碎了尊严,只剩下呜呜不停的抽泣。
米禽岚邵还不肯罢休。其实他并不在乎米禽牧北是否招供,他的目的,是要拔光他周身的利刺,敲碎他通体的硬骨,要让自己的儿子再次变回那个可以任由他摆布的软弱孩童。
成功在望,还需再添一把火。
他又从炭盆中挑了一件刑具,这一次,是一根长有一尺粗如小臂的实心铁棍。米禽牧北一看,便彻底放弃了希望,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随着那根通红的铁棍被旋转着硬塞进后穴,米禽牧北惨叫一声便痛晕了过去。粗大的铁棍被完全捅入,几乎贯穿他整个腹部,红透了的实铁所携带的热量足以把他的半个腹腔都烤熟。
米禽岚邵再次命人向他的脸泼水,可米禽牧北也只是奄奄一息地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既然你装死,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又将铁棍使劲往里戳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棍继续插在米禽牧北的体内,他的小腹重新开始鼓起,里面竟隐隐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
“将军,怕是肚子里的水要被煮沸了。”一个狱卒胆寒地说道。
米禽岚邵将一只手按在他鼓胀的肚子上,隔着发红的皮肤便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他不屑地哼一声,命令狱卒把带倒刺的铁签从阳根里拔出来,狱卒捣鼓了半天却拔不动。米禽岚邵不耐烦了,亲自上手使劲一拔,拉出一串鲜红的碎肉,紧接着却从里面喷出滚烫的水汽,血肉模糊地射了他一身,把他的手都烫出一个水泡。
他却并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笑道:“你们见过烧开的尿壶吗?”
米禽牧北纹丝不动,下半身大概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掏空了的阳根成了一条紫色的破烂软管耷拉在他的腿间,还时不时冒出蒸汽,流下几滴滚烫的血水。
又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米禽岚邵才命人拔出了铁棍。铁棍已然冷却变黑,表面粘满了烧焦的肠壁碎块。他毫无怜悯地看了一眼米禽牧北股间被烧得漆黑还冒着白气的大圆洞,伸进几只手指摸了摸变得硬脆的肠道,说:“我想看看里面究竟成什么样子了。来人,拿一支粗细合适的狼牙棒来。”
他将跟铁棍差不多粗的狼牙棒捅入那个圆洞中,又在米禽牧北的小腹上狠狠按了几下,以便让狼牙棒的尖刺扎进肠壁。接着他往外一拉,烤焦了的肠子就被内壁朝外翻转着拉出了半尺长,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肥硕的大肠被烤得直冒油,有些地方甚至起了一块块金灿灿的脆皮。
米禽岚邵拿刀割下一小截,递给一个狱卒,命令道:“尝尝什么味道。”
狱卒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小人不敢吃……”
“孬种,给我吃!”米禽岚邵把肠肉硬塞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狱卒只好把肉放在嘴里嚼了嚼,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却强作欢笑道:“外焦里嫩,盐味适中,还有点辣……”
“哈哈哈……”米禽岚邵大笑,又指着米禽牧北说,“把他弄醒!”
他知道米禽牧北还活着。哪怕是普通人,面对这种必死无疑的摧残也不会立即毙命。尽管整个腹腔的脏器都被毁掉了,但只要不伤及瞬间致命的要害,也没有大出血,通常还能继续活上一两日,然后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慢慢死去。至于米禽牧北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他的自愈能力究竟够不够强大了。
可狱卒又泼了半天水,米禽牧北还是跟死了一样毫无动静。米禽岚邵摸向他的颈侧,见他还有微弱的脉搏,便将他脖子上的皮绳往两侧一拉,紧紧勒住。
这一憋气,米禽牧北果然醒了。他涨红了脸咳嗽几声,整个人却是恍恍惚惚,仿佛已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面目全非。
“好儿子,饿了吧?”米禽岚邵当着他的面,又从他的腿间割下一截肠肉,然后塞到了他的嘴里,“来,爹赏你吃肉。”
米禽牧北呆愣地看着他的动作,却完全没意识到那块肉有何不妥。他张开嘴,机械地嚼了嚼从自己体内割下来的肉,然后咽了下去。
“香吗?”米禽岚邵不怀好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舔了舔嘴唇,痴痴地傻笑道:“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神智不清的米禽牧北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抬到了囚房。米禽岚邵不顾他手脚掌洞穿的伤口,命人把他血淋淋的手腕脚踝都拴上铁链,将他一丝不挂地扔在肮脏破烂的草席上。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背倒还白净,但四肢血迹斑斑。殷红一片的臀上赫然嵌着两个惨不忍睹的血洞,只剩半截的肠肉突兀地从中间的股缝中吊出来,像是竹笋一样的锥形,黑黄相间的焦脆表皮冒着油,尖端被割开的切面能看见发白的熟肉,仿佛是一根又粗又短样貌狰狞的无毛尾巴在火里烤焦了。
“不用管他了。”米禽岚邵决定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测试他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
米禽牧北歪着头,嘴角哈拉地淌下唾液,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他只是闭着眼,嘟嘟囔囔地嚼了两口伸到嘴里的草秆,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吃过的烤肉,然后就了无声息地昏睡了过去。
三日之后,米禽岚邵来看地牢里的儿子。
米禽牧北缩成一团躺在草席上,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他一看见那张恶魔的脸便吓得赶紧坐起来,蜷起腿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手脚上的链条也被扯得铛铛直响。他恐惧地盯着米禽岚邵,浑身发抖,细声哀求道:“爹爹,别打我,孩儿知错了……求爹爹放过孩儿吧……”
米禽岚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正是米禽牧北幼时经常向他求饶的话。看似翅膀长硬了,可骨子里还是一只早已被他拔光利爪的柔弱猫咪,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似乎又退化回了十岁小孩的心智,可以再次任他为所欲为。
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已于昨日问斩。尽管证据并未搜集齐,可元昊显然是要找这个借口除掉两个功高盖主的威胁。至于米禽牧北,他作为野利遇乞的左膀右臂,元昊也有理由杀他,却对他网开一面。不过,以滥杀着称的暴君放人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条件的。而现在,米禽岚邵就是要来看看米禽牧北是否还能满足那个条件。
他蹲下来摸着米禽牧北的脸,故作柔和道:“乖儿子,爹不打你了,让爹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接着,他让几名狱卒把米禽牧北的身体展开。米禽牧北被拉开四肢按在草席上,却不知反抗,只是惊恐地大叫:“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他被拉成一个敞亮的大字,身上的隐秘部位全都暴露无遗,任由米禽岚邵蹲下来仔细查看。
他身上的血迹早已风干,留下一块块暗黑色的斑纹。米禽岚邵伸手摸向他的前胸,捻了捻仍旧裹着焦炭的乳头,那些炭屑立刻就剥落下来,露出粉红鲜嫩的小圆尖。他不禁啧啧惊叹,干脆使劲搓掉周围的炭渣,底下立刻浮现出两块挺硕的胸脯,却是异常白嫩,顶端的肉粒更是丰润饱满,似要诱得人凑上去吮吸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被他搓得胸口发酸,却也只能怯生生地咬着唇,眼角闪着泪花,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吟。
米禽岚邵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摸去。胯间半挺着一根粗壮的阳根,皮肤嫩白宛若新生婴儿,上手一捏柔韧有弹性,可见里面已经重新填充了饱满的肉海绵。根部两颗圆鼓鼓的肉球也是软糯细嫩,仿佛这一整套物件都焕然一新。
他忍不住在那松软的肉丸上捏了几把,阳根很快就有了反应,变得越发坚硬粗长。米禽牧北娇喘起来,脸颊变得绯红,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噙着泪央求道:“爹爹……不要……”
七尺少年之躯,本已比他父亲更为健壮,此时却像个幼雏一样任人玩弄,实在让人嘘唏。
接着,米禽岚邵让人将他翻了个身,开始查看他的后面。
股间的那截“尾巴”已经脱落不见了,臀上凝固着污黑的血迹,但伤口已然愈合。他用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粉色的菊穴小巧紧致,像一只嘬着的婴儿小嘴。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头立刻被温湿细腻的软肉包裹吸附,阻塞万分。
“好紧。”他赞叹道,“又跟儿时一样鲜嫩了。”
“嗯啊……呜呜……”脸被按在草席上的米禽牧北扭动着被戳疼了的屁股,嘤嘤地呜咽起来。
米禽岚邵抽出并未深入的手指,竟有些喜出望外,“恢复得如此稚嫩可人,还真是歪打正着。”说着,他又把一颗药丸塞到米禽牧北嘴里,然后命令手下道:“带回卧房洗干净。”
***
卧房里雾气升腾,弥漫着迷魂噬心的诡异香气。米禽牧北坐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痛快。但这不是普通的洗澡水,而是被放入了大量媚药,就同他刚才吃下的那颗药丸一样。内服外浸的双重作用,加上热水的催化,情潮渐渐在他体内翻涌。他越来越急促地喘着气,闭上眼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全身,不断用滑腻的皮肤刮蹭粗糙的桶壁,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渴望被抚摸,每一个洞穴都渴望被填满。
他自己本就媚气充盈,欲念缠身,这催情药施在他的身上,效果更是成倍放大。
米禽岚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澡桶里媚态百出,随后命人将他捞起来,擦干了送到床上。
洗净了的少年通体丰润细嫩,没有一处瑕疵,只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周身潮红,脸上更是飞霞娇艳。他躺在鹅黄的绢丝上不能自已地呻吟着,不停扭动着赤裸的身躯,一只手在下体来回擦蹭,时而张开双腿摸向穴口,时而握住阳根用腿夹紧。可无论什么姿势,都让他空虚难耐,无法满足。
看到米禽岚邵走到床边,他赶紧跪着爬过去扯住他的袍裾,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哀声肯求道:“爹爹……我想要……求爹爹给我……”
“这媚药果然功效卓然。”米禽岚邵淫邪地一笑,故意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爹爹的……大肉棒……”他怯生生地答道。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臀部转过来面向自己。
米禽牧北有些害怕地哼了一声,却挨不住欲望的煎熬,主动撅起屁股把红嫩的菊穴亮在父亲眼前,还不断拿软糯的臀瓣隔着外袍蹭他的下身。
在媚药的作用下,肠壁分泌出比平时多数倍的粘液,紧闭的穴口还未打开,就已经渗出清亮的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用手指沾湿淫液,旋转着捅入,里面依旧紧致,却滑腻无比,简直堪比处女的阴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陡然隆起。看到已经成为掌中之物的亲儿子如此娇媚诱人,主动求欢,他自然是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一番。其实他对米禽牧北做这些是另有他用,只是如今烹好的鲜肉就在嘴边,又岂有不率先品尝的道理?
他不再犹豫,立刻脱掉外袍,褪去亵裤,从胯间掏出了紫黑的阳物,一手揉搓着软糯的臀瓣,一手把肉棒送向小穴。不过刚到穴口他却迟疑了。这几年他似乎衰老得很快,早已不复当年雄风,手里那根肉棒虽然还能用,却已不够挺硬,要想捅进如此紧致的小穴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于是他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件形似鞋拔子的银器托在自己阳根的下方,又用一条绸带在根部缠上几圈,然后束于腰间。这物件叫银托子,行房时如果阳物疲软,可以用它来增加硬度,再紧的穴口也能轻易钻进去。
不过,被它撑开的穴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当他把带着坚硬外壳的肉棒捅进米禽牧北的小穴时,前方立刻传来一声吃痛的呻吟。只是米禽牧北此时恨不得自己的小穴被捣烂,那阵疼痛反而让他徒增快感。随着米禽岚邵迅猛的抽插,银托子上的纹饰不断摩擦着软嫩的肠壁,磨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很快交合处便水声潺潺,在穴口四周泛起白沫,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啊……啊……好舒服……”米禽牧北的忘情地呻吟着。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自己父亲身下获得片刻欢愉,虽然并非出自真情实愿。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有银托子的辅助,米禽岚邵这一次十分持久。进出了几十个回合,他又让米禽牧北转过身来面朝上躺在床边,把他的双腿蜷起抱在两肋继续肏干。他看着那张彻底沉沦在情欲中欲死欲仙的俊俏脸庞,竟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亡妻,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米禽牧北从十岁起就该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结果却让七年时间白白浪费。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把他掌控在手里,却又立刻要将他当作贡品献出去。
野利兄弟叛夏之事他自己虽未直接受牵连,但作为左厢军部将也难免受到猜疑。元昊答应饶米禽牧北一命,其实是给足了暗示,向他寻要表忠心的投名状。再过一个月便是元昊的四十寿辰,而他很清楚荒淫残暴的君王此时最想要什么。为了自己的前途,这个儿子将成为他献给元昊的特殊寿礼。
一想到此,他就心有不甘,加大力道在娇嫩的小穴里猛插了几下,坚硬的银器刮得被它捅刺的少年失声叫喊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现在做的事绝不能让元昊看出端倪,更不能将遗痕留在即将成为御用品的后穴中。就在感觉自己快要泄身时,他果断拔出阳根,取掉银托子,然后拉住发辫拽过米禽牧北的头,将硬得勉强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爹爹别拿走!啊呜……呜……”米禽牧北后穴忽的空虚,十分难受,而嘴里突然被塞进肉棒,却让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疯狂地舔舐吮吸起来。
米禽岚邵哪里享受过这般主动的抚慰?一股热流顿时冲向下体,在他粗重的喘息中,白色的浊液汹涌而出,灌了米禽牧北满满一嘴,又顺着嘴角溢出来糊在粉红的脸颊上。米禽牧北饥渴地吞下嘴里的白浆,还抱住他的腿,恋恋不舍地把那肉棒上沾着的每一滴都舔舐干净。
“早知如此,又何必逞强受那么多罪呢?”米禽岚邵竟有些怜惜地把指尖伸进他还有些湿漉漉的卷曲发丝里抚摸起来,“爹爹还真有些舍不得你了呢。”
不舍归不舍,元昊觊觎的东西是容不得他私藏的。
是时候开始装扮送给君王的寿礼了。
他穿好裤子后,用一根绳子把米禽牧北双手并拢绑在床头,又拿湿布把他身体上下的污迹清理干净。接着,他从床尾搬出一只不到半人高的方形木箱,里面放着一些造型独特的器具,多是纯银打造。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他,而是他贿赂了内侍从后宫带出来的,据说是元昊淫乐时的癖好之物,还给他配了图示说明。稀奇古怪的刑具他见多了,这些奇特的闺房密器在他看来跟刑具也差不了太多。
他拿出的第一件器物粗看上去十分简单,只是用银链子串起来的三个银环,大的在中间,小的在两端。细看之下,这几个环却做得十分精致。两个小环同戒指一般大小,用力一掰便成了相连转动的两个半圆环,其中一半的前端是十分锐利的针尖,可以插进另一边卡住。米禽岚邵看着寒光闪烁的针尖,眼中露出嗜血的兴奋,把目光投向了米禽牧北的前胸。
媚药仍然发挥着最强的功效。刚才那一番肏干并未让米禽牧北得到宣泄,反而让他更加饥渴。当米禽岚邵的手指开始在他的乳尖上来回揉搓时,他轻哼着拱起胸脯,以索取更多的爱抚。粉红的小豆渐渐涨大,变得饱满晶莹,像两颗沾着薄露还未成熟的小葡萄。米禽岚邵难耐诱惑,爬在他的身上对着两颗红豆又吸又咬,米禽牧北也再次陶醉地呻吟起来。
就在他沉入欲海中难以自拔之时,左乳却传来尖锐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大叫一声,一低头却发现父亲正拿着小环的针尖刺入乳头的根部,“不要……不要!”
他试图挣扎,却被坐在肚子上的父亲压得无法动弹。很快,针尖从另一侧钻出来,米禽岚邵再用力一捏,一个完整的圆环就穿在了他的嫩乳上。银环两侧沾着两滴细小的绛红,衬得被它刺穿的红豆更加艳丽。
“啊呀!……嗯呜……”又是一声尖叫和呻吟,右乳也被挂上了亮光闪闪的银环。
接着,米禽岚邵拿起吊在链子中间的大圆环仔细端详。这是一枚无缺口的完整圆环,外围还镶满了细密的水晶,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甚是耀眼。不过这枚漂亮的环饰却比戒指大,比手镯小,是戴在什么地方的呢?
不用看图示他也猜得到。在米禽牧北嘤嘤的呻吟中,他抓起那根白如嫩藕半硬着的阳根,用拇指拨弄了几下蘑菇状的粉色龟头。
“嗯啊……”米禽牧北又情不自禁地哼起来,阳根也在他的手里挺了一挺。
连接三个环的链子其实很短,米禽岚邵需要把那只阳根向上掰到贴近小腹才够得到那个大环。这样的设计,自然有它的用处。不过现在,如何把那个环套进这根已经膨胀得几乎有它两倍粗的肉棒倒不是件易事。
但对米禽岚邵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用暴力解决的。他一只手紧紧抓住那根胖乎乎的肉棒,似要把它强行捏细,另一只手把银环套上肉蘑菇的顶端,拼命地往里挤。
“啊——!啊——!”柔嫩的命根子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米禽牧北痛得嘶声惨叫,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
巨大的痛感暂时压过了他的情潮,那根肉棒果然蔫了下去。米禽岚邵用手猛地一推,蘑菇头终于挤过那个小洞,让银环严丝合缝地套在了肉伞底下最细的部位。原本白嫩的肉棒已经被折腾得通体发红,软软地耷拉在微微颤抖的小腹上。箍进肉缝的银环发着刺眼的光,像是被虐待得不成形的小狗被强行套上了光鲜的新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呜咽着。
而米禽岚邵却爱不释手地将自己的杰作捧在手里看了又看,啧啧道:“真漂亮!”
他又拿出一根乳白的细丝带,绕着那阳物和两个肉球的根部紧紧绑了几圈,然后在正下方系了一个蝴蝶结。两个肉球被勒得滚圆,薄嫩的表皮几乎变得透明,好似一对粉嫩可人的小蜜桃。
夏人尚白,白色是最高贵的颜色,只有君王才配穿戴。白色丝带自然意味着这是属于元昊的东西。米禽岚邵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一种心情装扮着即将被献祭的儿子。他心里当然不舍,但绝不是因为心疼儿子,而是因为不得不忍痛割舍本该属于自己的绝妙玩物。
接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另一样物件。这物件更显普通,乍一看就是一根稍长的银簪子,头上是精致的镂空雕花,顶端垂下的却是一根银链条。他一手托着银簪,一手抓起了那根还不知道自己又将经历何种摧残的可怜肉棒。
米禽牧北还在为三个圆环带来的疼痛抽泣,阳根尖端却突然传来不一样的刺痛。米禽岚邵正拿着那支“簪子”往他的马眼里刺入。
那刺痛带着寒意直通他的心房,让他全身如过电般一阵战栗,“啊啊啊……好痛……不要……”
尽管那个可怜的孔道早就被残酷地蹂躏过,可新长好内壁比之前还要狭窄娇嫩,敏感无比,米禽牧北只能再次体验小孔被强行破处的痛苦。
几乎跟他阳根一样长的簪子已经插到底部,让并未十分坚硬的肉棒变得笔直,再也无法弯曲。而由于银环的桎梏,阳根稍一肿胀,就会被勒得无比疼痛。但痛感背后,更多的情欲被这万分羞耻的刺激激发出来,让他在重重叠叠的痛觉与欢愉中逐渐迷失。
米禽岚邵看着痛苦和淫靡的神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也来了兴致,竟用那根银簪在他的阳根内部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啊啊……”米禽牧北再次急促地喘息起来,十指拽紧了床单。一股强烈的锐刺感从阳根内部顺着大腿内侧一直传导到两只脚掌心,让他不由得扣紧脚趾绷紧脚背。
“啊……太快了……想尿尿……”
阳根越发水红肿胀,缠绕其上的青筋条条分明。龟头根部由于被银环箍住,变成了一只细脖子的畸形胖蘑菇。火辣辣的锐刺和胀痛酥麻混在一起,不断翻涌向全身,仿佛滚滚潮水中钻出几只水母用带着毒刺的触须从小腹到脚底四处乱扎。米禽牧北快被这从未体验过的纷乱逼疯了。
“嗯……啊……求爹爹停下来……啊啊……要尿了!”
被汗水浸湿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下面似乎再也憋不住了,可事实上孔道的阻塞让他根本无从发泄。
米禽岚邵终于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大发慈悲抽走簪子,而是将它留在了最深处。米禽牧北流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却换来他的手掌在两个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的肉李子上继续抚弄刺激。
“啊啊啊……”伴随着凄惨的哭声,米禽牧北感觉自己下体炸开了,却什么也喷不出来。唯独从被堵得死死的顶端费力挤出的一滴半清半浊的液体,隐隐揭示着他的体内发生了什么。
无处宣泄的情潮在身体里内爆,仿佛把里面的一切都炸成了碎片,而出口却被紧束封堵,胀痛难耐。他全身抽搐,临近癫狂,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着蹬着两条腿在床单上来回擦蹭,恨不得把自己剐掉一层皮。
米禽岚邵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在床上像濒死的虫子一样蠕动,不禁感慨:原来不用见血也能玩得如此尽兴,果然还是君上懂门道。
锃亮的银链在身体的起伏扭动下将三个敏感的部位来回拉扯。红胀的肉棒努力地想要直立起来,却一次次被勒着脖子强行拉得向前趴下,而它的挣扎也让两颗嫩豆下的血洞被迫接受一次次的撕扯,变得更加鲜红。银簪头跟随肉棒晃动,垂下的银链在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拖曳,轻轻刮蹭着泛出潮红的皮肤,又是一番香艳诱人的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岚邵暂时把他晾在床上,走到了那个箱子旁边。他扳动箱子上的几个小机关,把四壁卸了下来。原来,这并非仅用来装物品的普通箱子。箱底是一块结实的红木,上面错落有致地排布着一些拴着皮带的铁钩,像是用来固定什么东西的。
他拿着图示研究了一会儿,嘴角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束缚,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米禽牧北两腿已经软得无法行走,米禽岚邵干脆把他抱到箱子这里,让他跪在那块红木上。接着,他把米禽牧北两只脚踝和膝窝固定在了最外面的那两排皮带里。
米禽牧北无力地趴在木板上,两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却还在情欲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摆,索求满足。前端被封堵让后穴成了发泄的替代出口,原本紧闭的小门变得微微松弛,若隐若现的小缝里像是发了大水,亮晶晶的淫液绵延流淌,把穴口内外涂得一片潮润。
“真是淫荡。”米禽岚邵将两根手指挤进了那方洞穴中,粗暴地搅弄起里面刚长出的嫩肉。米禽牧北像收到奖赏一样兴奋地哼吟起来,可肠壁被刮蹭的刺痛和前端的胀痛又让他忍不住红着眼睛哀号了几声。
渐渐地,后穴被扩大得能够容下一整只手。米禽牧北呻吟不绝,快感和痛感相互较量撕扯,让他在死去活来中辗转。他始终无法真正发泄,却又不断渴求更多的刺激,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停止思考,彻底沦为了被欲望奴役的动物。
米禽岚邵抽出湿漉漉沾满了白沫的手,用毛巾擦了擦,便开始下一步的设置。
他拿出一只造型独特的器物。这银器看上去是个带着折角的钩子,其中一头却是一个碗底大的圆饼,饼的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钝刺。
他抓住米禽牧北脑后的发丝把他的上半身拧起来,将那个圆饼从前方塞进了他的后穴。钩子的另一端刚好卡在后穴和阳根之间的会阴处,仿佛量身定制一样严丝合缝。
“嗯啊……”圆饼表面的小刺虽然不足以刺破肉膜,却也纷纷卡进柔软肠壁的皱褶里,带来微妙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米禽岚邵拉起挂在银簪头上的那根链条,将另一头挂在了会阴处钩子的尾端。长度刚刚够。
接下来,才到了这些器具发挥它们真正功用的时候。
他一手托住米禽牧北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向后压下去。所有银链都一环扣一环地被拉紧。先是两个乳环将阳根拉成一条直线紧贴在小腹上,而插在阳根中的簪子又带动银链紧紧扯住卡在后穴里的银钩。满布小刺的圆饼死死咬入肠肉中,在银链的扯动下把穴口向前方扩张开来。
“啊啊……好痛啊……”所有被银链连接的部位都疼起来。
随着米禽岚邵把他的身体向后越折越狠,这些部位也被拉扯到了极点。两个乳头被拉得凸起,像是垂下了两个三角形的小乳房。圆环箍在阳根的脖子上几乎要把龟头整个勒断。而从后穴传来的力道又让簪子在肉棒的根部偏向一侧,尖头狠狠地刺进嫩肉,却也让银簪扎得更深更牢固,同时顶端又与银环一起挤压着龟头的一侧,让青紫色从这里蔓延开来。至于被拉开一侧的后穴,反而是最轻松的,毕竟经过刚才的一番蹂躏,那里已经变得有些适应了。
媚药还有让人身体变柔软的功效。米禽岚邵将少年的整个身体都反卷过来,直到可以将头塞到两腿之间。如此极致的拉伸让米禽牧北呼吸都变得困难,哭喊渐渐减弱成抽泣,然后是急促的喘气,最后连呻吟都变得极其干涩,只剩喷涌而出的泪水滔滔不绝地向下流淌,渗入发丝之间。
米禽岚邵抓住他抗议地挥舞着却绵软无力的手,把两只手臂按在木板上,然后用内侧的皮带固定住了手腕和手肘,让手臂与小腿平行,伸向前方。就这样,米禽牧北被反卷成了一个圈,半开的后穴刚好几乎垂直地展示在顶端。被银链串起来的那一串连动部位在圈的一侧被拉出完美的曲线。
米禽岚邵又从下方抓起他凌乱的头发,把他的头从两腿间拉出来,然后向他嘴里塞入了一只鸭蛋大的黄色玛瑙球。球的两端连着两根皮带,被系紧在脑后。接着,他又拿出跟之前那只一样的带着链条的圆饼钩子,把链条一端挂在脑后的皮带上,然后拉起链条,把圆饼塞入了后穴的另一侧。米禽牧北呜咽着,不由自主地要把头缩回去,却扯动那只钩子,把小穴的后侧也拉伸开来。原来那两只钩子本就是一对靠着人体被扭曲的张力扩张后穴的器具。
在米禽牧北的眼睛被一条白色丝布蒙上之后,这件设计复杂的工艺品终于大功告成了。
米禽岚邵气喘吁吁地站起来,感觉费了不少力。眼前的儿子已经失去了人体正常的形状,成了一座造型奇特的雕塑,让人叹为观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君上睿智,竟如此独具匠心。”他不得不叹服。
顶上的蜜穴洞口大开,里面鲜嫩红润的肠肉清晰可见,穴口大得可以轻易伸进并拢的五指。
他把手放在里面,感受着湿热的诱人气息,四周的嫩肉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过来疯狂地舔舐。“张着这么大的嘴,一定很饿吧?要不要喂你吃点什么?”
米禽牧北做不了任何回答,只能颤抖着全身呜呜哼叫,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
米禽岚邵走向桌案,从上面拿起一支近一尺长的裹着锦缎的竹筒。里面装着的是他要呈给元昊的贺寿奏章。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淫液里的血红大肉洞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淫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穴,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肉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肉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肉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肉穴,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这个洞穴做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液溶化,顺着烛身流到底端时,事情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滚烫的蜡液流淌到肠道里敏感无比的嫩肉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筋挛,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下令人眼花的斑驳乱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肿胀的肉丸上。“别乱动!”元昊不满地命令道。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下,这次是肉棒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肉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肉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穴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穴口。由于穴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肉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肉穴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肉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肉“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肉洞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穴。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穴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肉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穴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穴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穴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穴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穴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穴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这样做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奴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下一项节目。